雏鹰出巢.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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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鹰出巢
雏鹰出巢
《三傻大闯广州之新中国大厦》
李兆基中学高一(7)杜凤婷
这个周末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刺激了,绝对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经历。
原定七个人的旅程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到广州买合唱节的裙子,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打击我们的热情。
第一次自己在网上买轻轨票,第一次自己单独出广州一切都来得太不可思议。
在取票机用身份证轻轻“D”一下就可以取票,当拿到取票机吐出的那张写着我的名字的轻轨票时,那心情感觉自己要干件大事。
上轻轨,挤地铁(还主动让座)都挺顺利的,可是出了地铁口我们便开始晕头转向,偌大的公园丝毫不见批发的市场的影子。
幸好路在口下,我、啊崔、黄哥三个都可以随时切换成广州话,不仅让我们在这个大城市更有亲切感连问路都变得更加方便。
可是广州人口中所说“前面”,真的绝对不是“前面”哪么简单,而是“一两公里之外”,我们沿着问回来的提示一直走一直走,穿过了海味批发市场,又到了玩具城,最后还看到了婚庆用品批发街,别提那人是那么的多,我们双腿都走得麻木,心里还多么乱。
终于在接近大半个小时的路程找到了一家门口很小的服装城,还要到负一层,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就如一个在沙漠三天不喝水的人看到了一片绿洲。
在这个服装城里到处都是T恤衫很不对劲,唯有回到地面再战。
出来门口走了两圈,找到了“新中国大厦”,单看它的门口就知道这绝非等闲之辈可以乱入的地方,哪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老手,他们手中都提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他们个个神情紧张,这里连呼吸的空气都带有一丝紧张的气息。
在这些人群中穿梭需要一身好功夫
,因为这里满地的货物一不小心你的脚就会遭到暗算,一个个魁梧的大汉肩膀上抬起一箱的货物一不留神那个大家伙就会直直撞到你的脸上,一句对不起都得不到。
这里有货物的塑胶味,有汗味,有饭盒的香味,还夹杂着外面的雨腥味,我出过广州很多次但这么混乱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
啊黄被撞得叫苦连天,而我和啊崔的头发也是凌乱得不堪入目,简直想高歌张学友的“头发乱了”,黄哥说了这里不是卖衣服的,而是卖人的。
我们在商场的入口处右拐第一个档口找到了自己心水的衣服,那是一条无袖的高腰裙,胸前还有黑色的民族风花纹,那么高贵的一条裙子,与男生也是黑白配,我们满心欢喜地打算拍照,但老板马上拒绝了我们的请求,因为这批发市场全都是禁止拍照的。
我们没法办唯有在微信群上运用我们的智慧来形容,但大家都没什么反应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离开,再寻地方。
在路边开店的姐姐都推荐我们到江南大道的礼服街,她还说只要走5—10分钟就够了。
但我们捶了捶即将要废了的双腿,天上又下起雨,前路茫茫决定任性地打的。
的士在内环狂奔将近半个小时,那个姐姐说五到十分钟的路程,整整跨了一个区,幸好我们机智没有选择走路,不然......礼服街那么华丽又那么令人着迷。
那些做工精美,款式独特,洁白无瑕,令每个女生趋之若慕的婚纱。
幻想自己终有一天穿上那橱窗里的婚纱,身边站着深爱的他,在一场亲朋好友到场祝福的婚礼上坠入幸福的爱河。
虽然这里的衣服每一件都令我们爱不释手,但是它的价钱也令我们不得不放手。
外面倾盘大雨无奈之下唯有先找吃饭的地方,不知何时食物已经成为了我们唯一的精神支柱。
吃了鸭胸,吃了蜗牛,吃了鸡排和沙蚬,发现美食来带的幸福感实在太美妙了,一秒钟三个累人变成了元气少女。
微信群上的女生一阵热议,终于同意了去买新中国大厦那条黑白相间的裙子,我们仨又要回到那个乱葬岗似的地方,期间还遇到了广州最逗比的的哥,连他都说我们三个人不认路是没带脑子上街真是气人,亏我们为了抢的士还想出了什么要到机场追男朋友的理由。
在新中国大厦外面跳下了车,可是到了门口才发现它关了门,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一道闪电劈到我似的,这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在这情况下我们果断选择了边逛街边猎物,女生真的是天生的购物狂,无论双腿怎样的酸痛,地铁站到底在何方,只要一提到逛街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不得了。
甚至可以为了逛街而选择一条更长的路到更远的地铁站,然而后果就是赶不上轻轨,我和啊崔两个疯子在轻轨站还一直对着极速离开的轻轨说:
“欧巴,卡机嘛,卡机嘛(哈哈,这里只有聪明的女生才看得懂)。
”。
六点半的票换成了九点半,就是意味着我们要在南站多等三个小时,可是这个时候我们还是想再坐地铁回去再逛一下,哈哈哈哈,最后理智地克制住了。
临上车黄哥居然说自己的车票找不到了,这真的是把我和崔哥给急死了,这已经九点20分,再奔跑下去买票肯定来不及时,三个女生疯了似的在自己的钱包,书包,口袋通通找了一遍,眼泪在眼眶里一直打转。
幸好,最后在黄哥的袋子里找到了,心才能定下来,黄哥说要是她找不到票就让我和啊崔先走,但是我们怎么会这样,我第一时间就想到我们哪怕在南站跳过那个安检关卡上演个末路狂奔也要三个人在一起。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几点钟回到家,只知道我临睡前一刻,我的脚还有在广州奔跑着的感觉,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2015年5月10日星期日(第十一周)
《义卖挥春》
高一(7)甘佩灵
新年的准备,少不了要贴春联、挥春。
而我,历年来都是作为“卖”和“贴”的角色。
从六年级起,我的母校(小黄圃小学)的书法组就开始了义卖挥春的活动。
直至今年,已持续了5年了。
我们书法组在小黄圃已是家喻户晓,在容桂的容奇也是略有名声。
但始终不能走出容桂,若我们做到了这点,早已登上了电视,在顺德闻名了。
但是我们也并不想做那么多的事情,我们只想一直这样默默奉献着,以善良、朴实的面孔来面对大家。
今年的义卖挥春活动少了许多的人,原本是打算不举办的了。
但由于我与佩妍的决心和坚定,我们两人携手准备了这次活动。
地点为:
小黄圃自保会门口处。
(已是老地方了,四年了皆是如此。
)
时间为:
年廿四下午至廿六。
(廿七上午摆摘小黄圃水上公园,合计三天。
)
在此之前,我要感谢小黄圃自保会叔叔们对我们的帮助,以及家人对我们的支持。
若是没有他们,我们此次的义卖挥春活动也不会如此顺利。
年廿四的上午,我和佩妍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后,便把摊位布置好了。
此时已是中午的12点。
而我们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但在面对“街坊”们的笑容时,一切的疲惫都化为乌有。
“咦!
你们今年也摆摊啦!
不错啊!
来,先给我写几幅挥春!
”一位小黄圃本地大妈笑容满面地走上前来,月牙般的眼弯成一条弧线。
顿时,我们心中那团烦闷一烟消云散,我们所做得一切便已有了价值。
看着桌上那一个个碗、一只只毛笔、一瓶瓶天那水和清漆、一包包金粉,都如此地熟悉,尽管那扑鼻而来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尽管那扑面而来的红色刺激着我的眼球,但这些都如缕缕花香,灿烂而温暖我的心。
此时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对面的市场从原本的热闹变成一片空旷。
也是在抬起头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天已变得灰暗,路已变得荒凉。
方才的热闹和欢喜,也可在一瞬化为寂静和惆怅。
此刻,摊位上只剩下了我一人,百无聊赖地坐着,东张西望,摇头晃脑。
我突然间十分感慨,或许人们所说的“社会”便是如此,没有一个镜头会是永恒,下一秒将会让你措手不及。
但我此刻的心仍是欢喜的,我想,无论外界如何变化,只要初心不变,只要心中那份宝贵的精神不变,生活也会变得很愉快。
正在我沉浸在思考之中,远处一个绿色的身影缓缓走来,目光坚定地看向这处盛开的蓝色大帐篷,这挂着些许红与金相交错的挥春小摊位。
这是一位老婆婆,黝黑的皮肤上布满皱纹,如一块块老树皮粘贴上去那般,因干燥而裂开。
她的眼皮无力地张开,眼球突出,眼角处如鱼尾般散开了一道道痕迹。
这都是岁月的印记。
而她的身躯,如干木柴,小小的风也能将她刮走。
我的心在看到她的瞬间便紧紧地揪在了一团。
我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看着她一路拉着垃圾车走来,看着她弯下腰,放下两根长柄,缓缓地向我走来。
就在我想要开口问她要写什么挥春是,她从环卫衣服的口袋里拿出10元,放进我们用红纸包着的用金粉写上“义卖挥春”的箱子中。
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给我们任何一个眼神,转身就走了。
我赶紧追上前去,问她要不要一些挥春。
而这位老婆婆也只是摇了摇头,慈祥地向我微笑了一下,弯下腰提起长柄,拉着垃圾车便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弯弯的腰和瘦小的身影,突然心中涌上一股暖流,酸了鼻腔,红了眼眶。
我在心中为她敬礼。
我想我再也不能继续这样偷懒下去,多写一幅挥春就多赚一些钱,就能更对的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我想,出来社会并不是在乎自己赚了多少钱,得到了多少。
而应是在乎自己对这个社会作出了多少贡献,用自己的价值创造出多少财富。
而这些财富不仅仅是金钱。
我拿起了手中的笔,这一支笔上沾满了金粉,闪闪发光。
我挥笔写出“恭贺新禧”,四个大字。
那鲜红的纸上,闪着点点璀璨的星辰。
第二天的下午,一位阿姨来到我们的摊位,赞叹我们的字之余,还下了很多的订单。
其中就有一大张“恭贺新禧”,一幅对联和一大张百福图。
她很耐心地坐了下来,看着我们写字,时不时还鼓励我们。
在聊天之中,当她知道我们义卖挥春所得的钱是捐给本村东坊街的白血病复发的五岁小女孩陈静雯时,她露出了十分惊讶和赞赏的表情。
她微笑着拍了拍我们的肩头。
在写好挥春后,她往箱中投入了两百元,我和佩妍都会心一笑。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大方和乐于奉献的,在我们摆摊的3天里,就遇到那么一个吝啬鬼。
他外表普通,穿着整齐,但却在拿走几幅挥春后在箱中放入了1块钱。
我和佩妍看到后,心中若是没有气愤那是不正常的。
虽说我们“义卖挥春”是没有规定挥春的价钱,但也不至于是贱卖吧?
无论怎样也是要扣除成本的。
但我们气愤归气愤,这事情也只能摇一下头,便过去了。
廿七那天上午是特别的,我们被社工团邀请到公园义卖挥春,参与到新春活动的阵营当中去。
玩游戏、猜灯谜、免费奖品吸引了许多人。
一时间,公园里挤满了人,变成一片汪洋。
小孩子欢快的笑声、大人轻松的谈话声使得整个公园都沸腾起来,新年欢乐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和佩妍也乐得参与其中,看着大家的笑容,心中也满足了。
此次义卖挥春的活动共筹得1000多元的善款,扣除成本,取整数,捐出800元。
廿八这一天,是我和佩妍拜访白血病复发的五岁小女孩陈静雯的日子。
眼前就是她的家,一座陈旧且普通的房子。
打开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年轻的阿姨。
“进来吧。
”她的双眼带着一点忧愁和黯淡。
似乎是没有什么精神,只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微笑一下便转身走进客厅。
我和佩妍对望着,心中的紧张更多了一分,但我们也只能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婆婆。
她一看到我们便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笑得眼睛都弯了。
她十分热情地招呼我们,与刚刚那位阿姨的态度截然不同,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
突然,一位身穿黄衣,带着口罩的女孩蹦跳着从楼梯下来。
我想,这便是陈静雯了吧。
我把目光移到她的头,她的头顶没有一丝毛发,光溜溜的如镜子般。
除了这些,她与普通的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或许是我将白血病想象得太过严重了。
她是位害羞的女孩。
当她看到我们这两个陌生的大姐姐时,她躲在了那位年轻阿姨的身后。
我们连忙向她友好地笑起来,她似是放松了些,但也只是走到电视机前看电视。
一时间,整个客厅除了电视机的声音便寂静无声了。
我仔细地观察过客厅,普普通通,有些陈旧,应是有十多年的了。
我们向两位长辈请求与静雯拍张照片,得到允许后我们便开启了相机。
但静雯一听到要照相,扭着身子有些不乐意。
我走近去看她,发现她面瘦肌黄,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心中震惊之余,也轻声哄她照相。
虽然只拍了一张,但我们也不为难静雯了。
婆婆是位热心人,她知道我们义卖挥春筹得的钱大部分都捐给她的孙女后,更是感激得连声道谢,再三挽留我们。
但我们并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人,也不好呆在别人家太久,很快就出来了。
一路上,我和佩妍都感慨身体健康的重要性。
小小年纪就患上了这种病,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我们应现在拥有健壮的身体而感到幸福和满足。
身体的革命的本钱,任何时候都要以生命为首,不能拼身体而去学习,工作甚至是玩耍。
至此,本次义卖挥春活动是正式结束的了,望明年再度归来!
少童病,医室迁
高一(8)班潘煜豪
这几天一直在病,症状很简单,就是喉咙痛和咳嗽,诊断也很简单,就是支气管炎。
不过这一次可能有一点离谱,喉咙异常疼痛,吞口水说话吃饭都痛,普通人一秒吞一次口水,我得要五秒的时间来缓和口水经过喉咙的疼痛。
即使什么都不做,就躺着,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喉咙灼烧般的疼痛。
咳嗽更吊,即使我忍着疼痛说出五个字,其中有三个字是咳出来的。
睡觉时,咳嗽也能弄得我上蹦下跳,或者干脆点,稍用力咳出来,肚子就痛。
曾经有同学问过我,喉咙痛而已,有必要看医生吗——哦不,我太了解我自己了,喉咙痛—流鼻涕—头痛—发烧—肺炎,前五步我已经走了无数回,最后一步我也走过……老妈有时候会很无奈地问我,“我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才生的出你啊。
”
不管怎么说,我小时候的确很容易病。
当别人家的孩子吵着不上幼儿园,要上麦当劳时,我已经在紧紧地攥着那张吊针(即皮下输液)纸,一脸敌视地瞄着那张屁股(即肌注)针纸;当别人家的孩子纠结是去朋友家好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玩好,我已经能淡定地跟随着爸妈在“陈村”两家医院往返——那个时候我是绝对不知道“陈村”是个镇,范围至少到“陈村花卉世界”这么大。
我们习惯将“陈村”分为两部分,以一条隧道为界,我们这边叫“旧圩”,另一边叫“新圩”。
旧圩有“旧圩医院”,新圩有“新圩医院”。
由于我是旧圩人,所以我童年大部分看病时间都在旧圩医院度过。
那里一楼有医室,输液室,付款窗口,厕所;二楼我所知道的是验血和打疫苗。
来的次数多了,恐怕医生都认识我。
一看见我,喉咙痛,头痛,发烧,退烧针,试手(即皮试,注射西林前必做的一项内容),西林,虽然那个时候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医生在纸上画了一条有一条的波浪线,我还有西林打。
试手的时候,护士姐姐会在我手上用针弄出一个小泡,我一直很好奇小泡里面是什么。
姐姐找我看皮试结果时,有时候我会听成“洗手”。
当我走过去时,姐姐们只是看了看就放我走了,我会问不是要“洗手”吗。
输液室里的椅子不是想现在的医院那种有软垫的椅子,就是我们普通人家中那种有弯度,棕色的木椅。
我外婆也住在旧圩,当老妈没空时,外婆会陪我吊针,有时候外婆隔壁家的老婆婆也回来吊针,我也很疑惑为什么她的吊得这么快,而我的这么慢。
当妈妈陪我吊针时,在中途我通常会想去小便,老妈会帮我拿着输液瓶,带我去厕所。
当我自己一个人时我也会去那个厕所,有一次我偶然抬头看了一下那个牌子,是女厕。
除了在旧圩医院看这种常见病,我也会看一种病。
那时我还在上小学,一天晚上我在地上睡觉时,被一只蜈蚣在肚子上咬了一口。
不过那个时候我除了被惊醒外,并没什么事。
直到那天放学,我向我爸爸秀我的大肚子时,爸爸才发现我的肚子已经肿了一大块。
最后我只用在旧圩医院打一只屁股针就完事了——还不痛的。
对于我来说,那一次进医院算得上是比较新奇的经历,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未如此清醒地进入医院,打的屁股针也没什么痛苦。
有时我也会去新圩医院,不过新圩医院看起来要小得多,像以前的那种西洋式的大宅子。
医院很复古,午后的阳光穿过院子里那棵比医院楼还高的树的叶子缝隙,铺洒在医室外的木椅,非常宁静,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有几次我下巴磕伤了也是在新圩医院进行缝针的。
后来,旧圩医院的人少了。
对于我来说,最大的影响就是我在旧圩医院没有西林打了——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对于我的上呼吸道感染,用先锋是没有的——先锋对很多人都有用,对我来说就像喝了一杯白开水一样。
不管怎么样,旧圩医院越来越衰落。
近年来,旧圩医院降了一级,成了社区服务医院,能看病,能打疫苗,不过还是没西林打。
同一时间,新圩医院则开始壮大起来,成了陈村医院,在顺联广场就可以看到陈村的那个十字标志。
不过我还是一样的多病,以至于我似乎有了一个专职医生,我们习惯称她为“珊姐”。
直到现在我在陈村医院看病时我也找珊姐,她对我比较熟悉。
在珊姐那里我看过肾炎——我吃盐太多了——结果我得去医院连续吊一个星期的西林——虽然不用住院。
那个时候我也看过肺炎。
之前医生一直是按照普通发烧来处理,到后来珊姐要我照了个X光才知道我的是肺炎。
我还记得我开始住院的那几天,我发了40多度的高烧,就睡在重症监护室。
睡了几天后我就被转到普通病院——是的,除了白天我得上学,夜晚我就得在医院睡,打西林,做喷雾。
打了一个多月后我才能出院。
不过其实也还好啦,我听说在青霉素发明之前,肺炎是不治之症,我能活到现在,真好。
说来也巧,我也因为被蜈蚣咬而去陈村医院。
不过那只蜈蚣很大,15厘米长,一只手指头宽,还是在早上,狠狠地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很痛。
还没看医生之前我就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手臂上凹凸一块块,发热。
那个时候我也就吊了几瓶针后就好了。
在那个只有旧圩医院,新圩医院的年代,陈村挺过了非典的攻击,无一人死亡。
只是有些病是陈村的两所医院所搞不定的。
比如说狗咬。
那一次我就在叔叔家的天台玩,我姐姐放出那只关在天台的狗,它一出来就扑在我身上,在我肚子上,脖子上,脸上咬。
叔叔带我去陈村医院看时,那医生说我情况严重,他们搞不定。
叔叔就带我去大良防疫站治疗。
不过那只狗在我身上,尤其是肚子上咬得很厉害,我都能看到随着我呼吸时,我肚子上那些鲜红的血肉颤抖的样子——这不是十宗罪。
。
。
还有一种伤害,病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骨质疏松——小学时期我的手总共伤了四次,三次骨折,一次骨裂;三次在右手,一次在左手。
第一次是在一年级下学期的某一天,我垫着椅子擦黑板,椅子滑了下来,我用右手撑地造成的。
我还记得我摔断的右手有明显的错位,就算我对右手用力,手臂部分还动的了,接近手掌处不能操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右手骨头断裂处那错位感,如果不痛的话还挺好玩的。
当然,老爸都没有让我去陈村医院了(当然那个时候也还没有陈村医院),直接去佛山中医院,简单的名字,专业治骨伤,牛掰的技术。
那里的医生是一条龙服务,也就是说,你这次骨伤是找A医生,A医生给你诊断,看片,复原,到复查,康复,拆板,全由A医生搞定,下次伤了你才能找另一个医生。
不过第一次做复原手术我表现的还是不错的。
骨折复原是在一个小房间,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哥哥横着用力拉,斜着用力拉,复原错位的骨头。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右手有一种强烈的麻痹感,还有覆盖整只手钝器伤害般的痛觉,可能真的很痛吧。
不过还好,我挺得住,非常平静地走了出来——后来据我爸所说,当时他整个人都慌了,坐立不安,不过就是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就不哭出来,还这么平静地走出来——我那个时候还没满八岁啊——就连做手术的大哥哥都说,你儿子真厉害。
不过厉害归厉害,复原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伤的是右手接近手掌关节处,本来这个位置复原起来就麻烦,也容易错位,再加上我伤的是右手,写作业,吃饭,看书,等等,很多精细工作都要用到右手。
所以我这骨折拖了三个月才好——一般来说,骨裂一个星期,骨折一个月,骨碎三个月——那个大哥哥也警告我好几次了,我再乱动,他就要给我的右手钉钉子了。
好说歹说我也撑过了三个月,拆木板的时候右手一阵沧桑。
不过还没三个月,我又捂着右手滚回来了——上体育课时,我用右手硬接对方踢过来的足球,我就骨折了。
好吧,这固然有未痊愈的原因,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我并不怎么运动,也没什么运动细胞,以至于运动损伤能带给我很大的伤害。
第三次骨折是因为下课和别人玩时,被人推到在地,我又用右手撑地。
还有初三的某一天晚上,我和一群大家伙打篮球,自己无意间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
肿了一个大泡不说,我TMD还发烧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骂谁了,打个篮球都能打出烧来。
多次摔手经验告诉我,当你倒地时,千万不要用右手撑地——用手接住巨大冲击也不行。
说到骨裂,我就来气了。
那时是玩滑板的时候摔伤的,而后,我按了按左手,觉得痛,心中已经知道出事了。
故我去了陈村医院,那医生也没给我拍片,就说我扭伤,开了些药给我敷一敷。
三四天后我按着还痛,就上了中医院。
医生给我拍了片,说我是骨裂——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绑了两块木板,伤的也是左手,所以对我的学习和生活并无太大影响。
只是啊,陈村医院……我无语了。
到后来,我也忘了具体是哪一年,应该是我初三刚开学吧,陈村医院成了顺德区第一人民医院的附属医院。
其实光是我这一次在陈村医院看病就能看出变化,流程规范化,重复作业机械化,还设有专门的儿童输液室。
不过在刚开始时,听我妈说。
婆婆已经不能在陈村医院拿她的常用药了。
只能拿着医生的处方去药房买。
而我在那个时候竟然没有西林打!
听别的医院说是不敢开西林,不想扯上这个责任(虽然我也不懂)。
不过现在我回来有西林打,只是西林没得报销,打一次就接近80多元——从一开始有医保时,西林就没被列入报销名单。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成了附属医院,利大于弊吧。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的体质开始增强,我的病也就没怎么频繁了。
像这一次发烧也是隔了两三年才出现。
不过我还是会有一些喉咙痛,咳嗽的问题。
可能是爸妈对附属医院的疑惑,也可能是爸妈不想让我再吊这么多针,换一种药。
总之,我开始去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简称市一)看病。
其实这家医院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来过,我现在用的市一诊疗卡都是多年前的样式。
我还记得在很久以前,至少2002年后,市一就开始用诊疗卡,用激光枪扎手指抽血,用塑料袋代替针瓶吊针。
市一是一家大医院,我最早的时候六点半来到市一,结果在挂号处已经挤满了人,而挂号是在八点正式开始的。
不过由于我的都是小病,进入医室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所以我在市一看病有接近95%的时间用于等待。
他们开的药都是上百的,不过吃起来很灵。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次发病用市一的药也搞不定。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得都是些常见病,上呼吸道感染,动物咬伤,骨伤,只是我得的频率比同龄高得多而已。
不过我有一些坏习惯,可能爸妈都已经当它是一种病。
属于神经系统之类的疾病。
其一就是卷头发。
我卷头发至少是从五年级开始的。
卷头发类似于拿一根细铁丝,弯下一段,让食指穿过去并旋转,配合大拇指可以弄出个结来。
当然这种结拿着铁丝两端用力一拉就没了。
我的是头发,在卷的过程中,头发与头发之间交错相叠,很容易打成一个死结,成了一根“棍子”。
解开结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直接剪开,二是用手抚摸,寻找手感后解开。
前者不过瘾,后者很费时间。
我通常采用能带给我快感的第三种方法,用手扯。
这样弄会很痛,也很容易伤害到发根。
现在我额头上已经有一小撮地方已经长不出头发来了。
其二是咬手,这个可能会有一点变态,我是通过咬手所带来的痛觉和口水味来获得快感的。
小时候我偶尔会咬一下,直到初二才成了一个习惯。
一开始我只想看看咬手所留下来的痕迹,到后来左掌背已经肿了起来。
有伤口不容易好,捏起来不怎么痛,夏天盐分多,闻起来味道更浓;冬天干燥,肿起来的那块很容易裂开——这其实都属于自残吧,我想。
我得的都是些常见病,基本都能治,况且我吊针期间我可以变相不去上学,所以我对我多年得病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这可苦了我爸妈,尤其是我爸妈的钱包,别人拿收入的一半去养房,我爸妈拿收入的一半去治我的病。
我一直在想有这么一个多病的儿子,真是“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
至于我爸妈的其他感受,恕我年幼,不清楚。
正如我爸在我得了肺炎后所说的,“以前也曾希望他出人头地,现在只希望他健康长大就好”。
《人生如戏》
李兆基中学高一(7)朱素婷
很多时候,我认为人生就是在不同阶段,面对不同的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一般人对于“人生扮演不同的角色”的理解,通常是指一个人在幼童、青年、中年、老年时期所经历的事物和责任时有所不同。
我对它的理解却有些偏离轨道。
我认为在不同的人面前,要塑造不同的角色,以多变的角色来应对多变的人,这是我的生存之道。
要如何演好你塑造出来的角色呢?
首先你要确定所塑造角色的性格特点。
就拿我本身来当作例子。
在学校,我想塑造一个勤奋学习、唯命是从、古板老实的好学生,那么角色的性格特点就确定下来了。
然后你要开始融入这个角色的生活,事事从这个角色的角度出发,在做每一件事前,先考虑清楚这种性格的角色会怎么做。
我在塑造这个形象后,当别人玩耍时,我在想以这个角色的性格来看应该是在教室认真学习,如此才能更好地演绎这个角色。
此外,你必须意识到,这个角色是你思想的产物,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因此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必须保持与在他人面前无异的状态,从你睁眼起床到你闭眼睡觉,在这途中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松懈,这与娱乐圈中的演戏所强调的“职业精神”是一个道理。
故道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到底是何时学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