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伯家的苔丝》与《边城》女主人公形象比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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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家的苔丝》与《边城》女主人公形象比较

《德伯家的苔丝》与《边城》女主人公形象比较

摘要

沈从文和哈代,这两位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作家,在他们的乡土小说里塑造的女性有着相似性与差异性。

翠翠与苔丝,作为他们乡土小说里的代表女性,她们的身上渗透着作家对自然的眷恋和对故土的挚爱,也承载着作家对于生命的希冀和理想的重塑。

从翠翠和苔丝的爱情、命运中,我们可以看到作家对于女性命运的思考和出路的寻找。

在他们的悲悯目光中,湘西女儿和威塞克斯女儿们善良美丽,在各自的人生里追求着美好的爱情和幸福的生活,无论实现与否,她们努力过抗争过,展现出那个时代女性的自我光彩。

反观她们不同的生命姿态,我们也可以从中感受到沈从文自然生命观和哈代进化向善论的差异。

关键词:

形象比较,相似性,差异性

“TessoftheD’Urbervilles”and“BorderTown”lamagesoftheHeroine

ABSTRACT

ShenCong-wenandHardy,thetwowritersofdifferentoftheHeroineintheirnativewomennativewomenasportrayedinthenovelhassimilaritiesanddifferences.Cui-cuiandTess,aspartoftheirlocalrepresentativesofwomen’sfiction,andtheirpenetrationofthewriterswhocherishnatureandloveofhomeland,butalsocarriesawriterforthelifeandidealsofXiYiremodeling.FromCui-cuiandTess’sloveanddestiny,wecanseethatthefateofawriterforwomen’sthinkingandlookingforawayout.Compassionintheireyes,theXiangXidaughtersanddaughtersofWessexgoodbeautifulinlifeintheirpursuitofthisbeautifulloveandahappylife,regardlessofachievingornot,theyworkedhardandfighttoo,toshowthatmodernwomenself-glory.Incontrasttheirdifferentlifestance,wecanalsofeelShenCong-wenformthenaturalviewoflifeandevolutionHardymeliorismdifferences.

KEYWORDS:

characters,femaleshape,thedifferencecauses

目 录

前言……………………………………………………………1

一、两种美丽的碰撞…………………………………………2

(一)美丽的自然女儿………………………………………2

(二)执著的爱情宠儿………………………………………3

(三)忧郁的命运弃儿………………………………………3

二、乡土世界里的女性书写…………………………………5

(一)自然与自我的完美结合………………………………5

(二)追忆与批判的不同体现………………………………6

三、寻找社会文化的根源……………………………………7

(一)相似性…………………………………………………8

1﹑浓厚的乡土情结…………………………………………8

2﹑女性启蒙运动的社会背景………………………………9

3﹑自身的悲剧意识…………………………………………10

(二)差异性…………………………………………………11

结论…………………………………………………………14

谢辞…………………………………………………………15

参考文献……………………………………………………16

前 言

近年来,世界各国文化交流越来越广泛,进行跨国文化研究的学者日益增多。

沈从文和哈代,因为相似的乡土小说被人们加以比较。

在两位作家的平行研究中,悲剧性、乡土精神是比较研究的重点,如2001年杜丽琴的《悲剧的超越——试比较〈边城〉与〈德伯家的苔丝〉》,王睿华的《颓土上的歌吟——沈从文与哈代》等。

而赵砾坚1991年发表的《哈代与沈从文的逃避主义》则是从作家所受的思想影响方面,分析了两者不同的生命观。

近年来更有学者从女性主义视野和生态批评的角度对两人的乡土小说进行比较。

虽然国内评论界对沈从文和哈代的平行研究给予了较多的关注,但还很不全面,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深入探讨。

翠翠和苔丝,作为沈从文和托马斯·哈代乡土小说中的代表人物,她们的身上体现出作家“湘西小说”和“威塞克斯”小说的女性群像。

本文从两位女主人公的形象入手,浅谈她们外形、品质和命运的相似与差异,由此映射到作家乡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塑造,从而反观出作家在社会变革时期不同的精神寻求和心灵出路。

根植于作家自身的民族和文化,在不同的文化浸染和社会思潮的双重影响下,他们笔下的女性呈现出不一样的生命姿态。

一、两种美丽的碰撞

沈从文和托马斯·哈代是两位书写女性的作家,同时也是乡土作家。

他们的小说中充满着对家乡浓郁的热爱之情,而他们笔下的女主人公也散发着自然的气息,吸收了大自然的灵动与淳朴。

翠翠与苔丝,这两个纯朴善良的自然精灵,因为自然的熏陶和亲近,她们的爱情和命运也呈现出不一样的忧伤和美丽。

(一)美丽的自然女儿

沈从文湘西小说中的女性与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们在水边长大,有着水一样的灵性和美质,纯净而又透明。

《边城》中的翠翠就是这般水一样的女子——“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

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

人又那么乖,如山头黄鹿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

平时在渡船上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作成随时皆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人无心机后,就又从从容容的在水边玩耍了。

”寥寥几句话,一个天真烂漫,了无心机的小女孩就跃然纸上了。

是大自然滋养了她的生命,使她有了山一样的乖巧和水一样的柔情。

而长年随外祖父于淳朴风俗中长大,又使她单纯得如周围那满目的翠竹一样,人性中荡漾着善良和爱意。

“她是一个姣好齐整的姑娘——也许她跟别的几位比起来,不一定更姣好——不过她那两片娇艳生动的红嘴唇儿,一双天真纯洁的大眼睛,使她在容貌和颜色上,平添了一段动人之处。

”这是小说开头对于苔丝外貌的描述,无疑,她是美丽的。

虽然这种美还未加雕琢,无法完全展现出它的夺目光彩,但却是一种自然的纯美,是一个农村姑娘所特有的美:

心灵手巧、勤劳淳朴、善良天真。

翠翠和苔丝,美丽的自然精灵,她们生于自然长于自然,以天真善良、纯朴美丽的姿态与自然和谐地融为一体。

自然赋予她们美好的资质,她们书写着自然的别样风情。

(二)执著的爱情宠儿

沈从文和哈代的小说中,女主人公的性格都是在爱情的发展过程中体现出来的。

翠翠和苔丝,她们之所以获得长久的艺术生命,主要是因为她们对爱情的那份执著和无悔的等待打动人的。

翠翠,从端午节第一次碰见二佬开始,她便对他念念不忘了,那个属于她自己的心事使她沉默了一个夜晚。

两年后二佬的示好,她无意中听到的议论,使她“小小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分明的东西”,爱情就这样在她懵懂的心底扎了根。

单纯的翠翠认定了就不改变,优秀的大佬来提亲她不答应,即便是到最后爷爷去世,二佬赌气离开不知归期,她依然执着地坚持着心中的那份爱。

苔丝呢?

在面对克莱热烈而真诚的示爱时,虽然耻于自己的不堪往事,在“两颗热烈的心和一丁点儿可怜的良心”之间作着痛苦的挣扎,但她终究屈服于内心炽热的爱恋。

也许,在两年前的那场乡村舞会上,英俊不羁的克莱就已经俘获了她的芳心,不然为什么她会因为自己没被他选作舞伴而失望,又在他离开之后默默地目送他远去呢?

直到再次相遇在奶牛场上,她依然认出了他。

对于克莱,她是用自己整个的生命和灵魂去爱的。

就是这样的爱,使她没办法去欺骗丈夫,尽管母亲反复劝告叮嘱,她还是把她自己的过去说了出来。

也因为深爱,她相信被自己奉为神的丈夫会原谅自己。

即使最后自己走投无路委身于亚雷,但当克莱回来找她时,她所有的委屈和怨言都消失殆尽,甚至付出生命代价杀死亚雷,只为了让克莱看得起自己。

苔丝为了心爱的人,一直低下去,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也不后悔。

(三)忧郁的命运弃儿

沈从文说,忧郁是一种美,而美,总是忧伤的。

也许翠翠和苔丝太美丽了,人们常说太美的人没有福气。

所以在那样天生丽质的生命里,忧郁总是伴随着她们,等待她们的结局也总是悲剧。

翠翠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一个人孤独地等待。

苔丝被送上资产阶级的断头台,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忧郁就代表着悲剧,这是她们的共同命运,但在她们的命运悲剧背后,有着不一样的根源。

一方面是命运的无常和偶然所致。

沈从文在《水云》一文中对《边城》有过这样的表述:

“一切充满了善,然而到处是不凑巧,既然是不凑巧,因之朴素的善终难免产生悲剧”。

翠翠的爱情悲剧并不是因为团总女儿和碾坊的介入,而是由一系列不凑巧和误会造成的。

爷爷因为自己的女儿走马路酿成悲剧,不希望孙女也重蹈覆辙,于是他让大佬走车路提亲,翠翠却不愿意;二佬走马路唱情歌呢,翠翠不知道,爷爷又误会成是大佬。

爷爷的误会和对翠翠心思的不知情,导致了船总一家人对于爷爷的曲解误会。

大佬因为心情不好下滩,不幸被水淹坏,二佬把这一切归咎在爷爷身上,而翠翠的躲闪让他无法了解她的心事,最终离开。

层层误会和种种不凑巧,最终导致翠翠孤独等待的结局。

在哈代的小说中,巧合和意外现象是其中的一道亮丽的景观。

巧合和意外很多时候就是生活的真实,同时也是人性的试金石,它使人性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从而导致悲剧的发生。

苔丝的悲剧人生就是因为一个个的巧合和意外。

如果父亲不是无意中听说自己是德贝维尔爵士的后裔就不会喝醉酒,他们家维持生计的老马也不会死去,苔丝也不会去认亲了。

如果她在婚前写给安矶·克莱的信没有被意外地塞到地毯下而是被克莱看到,那他就可以好好考虑和苔丝的婚事了。

如果苔丝在去找公婆要钱的路上没有听到克莱的哥哥们对她的评价,她也不会放弃去克莱家而由此遇到亚雷了。

这些难以捉摸的偶然,如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苔丝的命运,每走一步都是陷阱,每前进一点都是悲剧的深渊。

爱的莫名丢失、愿望的无法实现、希望的突然幻灭,一切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另一方面是主人公自身人性中的弱点所致。

《边城》中的翠翠是一个害羞矜持的女孩子,这对于初恋的少女也许是动人之处,却也因此使她错过了表达心意的机会,终使傩送的误会一步步加深,导致了悲剧。

苔丝较于翠翠,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反抗性,她也因此被公认为维多利亚时期三大叛逆女性(托马斯·哈代《德伯家的苔丝》中的苔丝,夏洛蒂·勃朗特《简·爱》中的简·爱,约翰·福尔斯《法国中尉的女人》中的萨拉)之一。

失身后,她没有就此屈服于命运的不公,毅然离开亚雷。

被丈夫抛弃后,她自己工作养活自己。

最后,当克莱归来,面对亚雷被拆穿的谎言,她持刀把毁了自己两次的亚雷杀死。

但她的反抗是不彻底的,出身决定了她带有一定的传统道德和局限性,地位的悬殊(虽然自己是皇家橡树爵士的后裔)、学识和修养的差异、以及自身的不完美让她失去了勇敢,甚至有点盲目顺从。

因为顺从,她遵照父母安排去认亲,从此踏上了悲剧的人生之路。

因为顺从,她没有断然拒绝亚雷的纠缠,以致于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顺从,当克莱抛弃她时,她没有做任何挽救幸福的努力,任由新婚丈夫将自己送回娘家,甚至表示“我一定像你一个卑微可怜的奴隶一样,绝对地服从你,就是你叫我倒地不起,舍身送命,我也不违背你。

”就是这样不彻底的反抗和盲目的顺从,最终导致了苔丝悲剧的命运深渊。

她仿佛被命运的恶魔施了诅咒,无法逃脱悲剧的漩涡。

勇敢过,也抗争过,但最终却以彻底的毁灭告终。

二、乡土世界里的女性书写

沈从文和哈代是两位善于描写女性的男性作家。

在他们的笔下,摒弃当时的传统思想,他们以一种新的视角去塑造作品中的女性,带着欣赏、带着怜惜、带着美好的梦想。

从翠翠和苔丝身上,我们可以从中总结出沈从文和哈代乡土小说中女性塑造的同与异。

(一)自然与自我的完美结合

沈从文出生在美丽的湘西,那里空灵秀美而清丽,充满着自然的纯净和人性的善良。

哈代的故乡多塞特郡是一个远离工业文明、保持着宗法传统的村落,宁静的田园风光和纯朴的道德风尚一直是作家所钟爱的。

乡土情结和对大自然的喜爱,在他们的作品中带有深深的印迹,他们笔下的女性总是与自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女主人公的生活环境还是她们身上的人性特点,都与自然密不可分。

翠翠的家门前有一条清溪,她的成长和山水分不开,性情也因为山水的滋养,带了山的乖巧和水的灵性。

哈代笔下的威塞克斯是女性生活的乐土,大自然也赋予她们美丽的容颜、自然的本能和天性。

在两位作家的笔下,女性被“自然化”了。

同时,他们没有落入传统和时代的俗套,在男权社会里,人们习惯以男性的审美标准和需求将文学中的女性形象简单地划分为“天使”和“魔鬼”,代表两种极端的女性。

沈从文生活在封建传统道德思想还比较浓重的时代,女性处于被压迫的地位,哈代生活的维多利亚时代女性的定义是作为男性的附庸,没有自我意愿和决策。

他们笔下的女性,无论是乖巧的翠翠,还是顺从的苔丝,都突破了时代的局限而闪耀着自我的光彩——

翠翠很自豪地提醒所有的人,她是她自己,是“翠翠”,然后才是撑渡船老人的孙女。

苔丝在坦白过去说服克莱的时候说:

“我还只当是,安矶,你真爱我——你爱的是我自己,是我本人哪!

”她们勇敢地向世人展示着自我,勇敢地发出自己的声音。

在爱情中,她们有独立的人格,不甘于依附于男人生存,追求平等自由的爱情。

翠翠要做自己爱情的主人,像母亲一般追寻自己所爱的,而不是服从传统的婚姻模式,她最后的等待和坚持似乎更证明了这一点。

苔丝即使失身也没有就此嫁给亚雷,她尊重自己的感情,遇到真正爱的克莱时勇敢地进行了选择。

而新婚之夜的坦白则是她渴望平等、纯粹爱情的最突出表现,尽管很冒险,她依然做了,因为她需要的是爱她本人、爱真正的自己的丈夫。

所以当最后克莱归来时,她毅然决然地杀死了亚雷,即使是以生命为代价也不后悔,正如她那么轻松地说:

“我把他杀了,就穿戴好了,跑出来找你。

”在那个女性无法自主没有权利的时代,湘西和威塞克斯的女儿们以她们的美丽真诚和勇气展示着自我的存在和需求,成为传统道德重压之下的新女性,谱写了一曲曲个性独立、平等自由的赞歌。

(二)追忆与批判的不同体现

不同的文化和环境造就不同的思想,两位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乡土作家,在塑造各自理想女性的时候,虽然有很多异曲同工的效果,但仔细分析就不难发现其中的差异。

同是自然的女儿,沈从文笔下的女性始终生活在和谐安宁的边城,世俗和丑陋的人性似乎都被隔离在遥远的世界之外,自然始终庇佑着这块世外桃源,人们与自然和谐地共处着。

但是当威塞克斯牧歌式的田园社会被工业文明侵蚀时,它的女儿们也不可避免地受到随之而来的父权制文化的压制,两种文明状态夹缝中的艰难使她们痛苦、挣扎,终究成为现代文明的牺牲品。

她们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生活艰难,在伦理道德和舆论谴责的罗网中奋力抗争。

苔丝家一贫如洗,贫穷就像是一把德莫克利斯之剑悬挂在苔丝的头上,正是因为贫穷,她在生存的挣扎中一步步走向悲剧的深渊。

她面临的环境充满了艰辛:

愚昧落后的观念,顽固的封建传统,暴力的污损和爱人的遗弃,“她不由自主所破坏了的,是人类所接受的社会法律”。

当沈从文在城市经历了挫败,从本能上将这个世界与自己远远隔离时,作为“乡下人”的他在生疏冷漠的异乡常常遥想故土,在自己的乡土小说里,在无数个睡梦里,回到他美丽宁静的湘西世界,尽管现实已将那片净土改造得面目全非,但作家依然怀着梦想去构造他心中的图景。

那些纯朴善良的湘西女儿们,在一个个千回百转的故事里,始终那么可人,那么纯净,如温婉的梦活在读者的心里。

从这一点看来,异国的哈代似乎没有那么浪漫诗意,他也试图寻找,但破碎残酷的现实让他在惊醒之时痛心疾首,给他留下悲观的情绪和宿命的阴影,他笔下的女主人公只能在一次次的挣扎抗争后向现实投降。

苔丝抗争过,不嫁给自己厌恶的亚雷,但沉重的失贞枷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以至于让整个家庭因为她而受连累(马勒村的人因德伯家贞操和节制方面有伤风化,决定德伯家的房子典约一满就把他们赶走)。

她也努力过,遭丈夫遗弃后自己靠双手劳动养活自己,但贫穷终究使她不得不屈从于亚雷,为了让一家老小有安身之处,她把自己卖给了亚雷。

即使最后奋起抗争杀掉他,也是飞蛾扑火,毁灭了自己。

两位作家,在社会变革不同文明碰撞的时期,都曾抱着一丝幻想去找寻他们熟悉的,但是都失败了。

沈从文选择了追忆和重塑,而哈代却选择了认识和揭露。

三、寻找社会文化的根源

现代心理学家认为,一个作家的创作,总与其个人经历分不开。

作家的生活环境,所受的教育和形成的思想,以及在特定时期所处的外部社会环境,都会对作家创作有影响。

沈从文和哈代在各自的乡土小说里所塑造的女性有着相似与差异,这从作家的乡土情结、社会文化环境和自身的悲观意识中可以寻找到根源。

(一)相似性

两位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作家之所以创作出相似的乡土小说,因为他们自身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仔细分析可以看出,沈从文和哈代的乡土小说里倾注了他们太多对故土的挚爱之情,浓缩了那个特定时代的缩影,也映射出他们自身无法排遣的悲剧情绪。

1、浓厚的乡土情结

沈从文和哈代,他们都处在农业文明向工业文明裂变的社会时期,他们都来自农业乡村,虽然沈从文人生的三分之二时间生活在城市,但始终以“乡下人”自居,哈代一生绝大多数的日子都生活在他的家乡多塞特郡。

两人都是自学成才,学校教育接受不多,但是他们与大自然的接触却很多。

对故土的眷恋和对自然的亲近,使他们在各自的小说里构建了“湘西世界”和“威塞克斯王国”。

沈从文的故乡是湘西境内一座美丽的小城,名曰凤凰。

那是湖南、四川、贵州三省的接壤地,四周皆山,山上古木参天,有各种各样的鸟兽。

城中还有很多清泉,人们在石壁上凿了壁炉似的泉井,可以随意饮用。

而那些“武侯祠”、“药王宫”之类的庙宇庵堂,使得城内庙会不断,更增添了风土气息。

当淘气好玩的沈岳焕(即沈从文)被送进私塾,枯燥乏味的学堂生活终使他厌倦,他开始逃学。

在一本小书和一本大书之间,他更倾向于自然这本大书。

他会去大桥上看河里涨水,会去捉蟋蟀,听蟋蟀鸣奏的曲子,抑或去城里看杀牛、看染坊师傅踩布、看油坊的怎么榨油……更多的是跳进水里,仰卧在水面上看天看云或者和小伙伴玩浇水比赛。

这里,带给他太多,有人生最初的懵懂,有原始生命的体验,还有生活道路上的感悟。

他携着故土,以一个“乡下人”的姿态在大城市里继续自己的脚步。

当终于提起笔,他只是把他生命所走过的痕迹写到纸上,那便是他的全部财富。

于是,从翠翠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泸溪城绒线铺里的“小翠”,时间恍惚走过十七年,两代“小翠”在历史的巨变中给这片土地又留下怎样的印迹?

这是沈从文对家乡命运的深切担忧和沉重思索,这种心迹一直陪伴着他,无论何种变故,无论身处何地。

哈代出生在英格兰西南部多塞特郡的一个村庄,十七八岁的他出于对家乡景致的喜爱,写了一首诗描写自己的居所,这应该是他最早的诗了。

“红玫瑰、紫丁香、斑斓的黄杨,

枝头盛开,这些坚忍耐寒的花木

不修不剪,繁茂生长,与那些

药草菜蔬相伴;再远

田野寂静;其后是农舍,绿树掩映,最后

远山与天空。

这是一处具有原始状态的农家小舍,靠近大荒原的边缘。

当哈代在一场大病之后,对生命的眷念和家乡的挚爱,使他再也没有离开这片故土。

他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了解普通民众在这片土地上的喜怒哀乐、生死悲欢。

所以在创作时,自然而然就带了他们的气息,浸染了他们的色彩。

苔丝的形象,据作者自己说是在乡间漫步时遇到一位赶车姑娘,被其质朴美丽的形貌神态所强烈吸引才“摄入”小说中的。

而苔丝的遭遇,有一部分是取自哈代祖母的经历。

这片他出生、成长、生活并终老的土地,留给他切不断的绵长关系。

想念它,就搬回来住到老去,眷恋它,就把这里的一切写进书里,舍不得它,就让自己的心脏与它共同呼吸。

威塞克斯王国,仿佛是多塞特郡的小小模型,这里的一切都有着故乡的影子。

2﹑女性启蒙运动的社会背景

在他们的小说里,女性有了自我的意识,不再是那个时代所倡导的道德传统的奴隶。

沈从文的湘西小说创作于社会动荡时期,国内局势混乱,五四运动的各种新思潮接踵而至,偏远的湘西也受到诸多文化的冲击。

对于女性,特别是对社会弱势女性的命运关注,使从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当都市使他失望,他只有把他的理想诉诸于几个聪慧可爱的小女子身上,诉诸于湘西那块令他魂牵梦萦的圣地。

于是他的湘西女儿们,少了封建的礼教罗网去冲破,没有了知识的负累而带来的犹豫思量,她们大胆地追求着自己的理想,在作者构建的完美湘西里,充满着自然原始野性的她们敢爱敢恨,展现出自己作为独立个体的生命之美。

而哈代的创作时期正是英国社会急剧动荡的时期,女性在社会中遭受的是比男性更多的苦难,在巨变的历史洪流中,习惯于被动的她们,此时需要独立面对很多问题。

而当时在西方已掀起高潮的妇女解放运动,使人们对于女性地位有了更多的关注和思考。

在这样的背景中,哈代作为一个大胆尝试、敢于挑战的作家,勇敢地用他手中的笔塑造了一批新女性,在对她们不幸的命运描写中,着重凸现她们为争取自我所做的种种努力。

3﹑自身的悲剧意识

“我感到异常孤独,心里酸酸的,有点忧愁,有点伤心。

我明白,生命开始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个十四岁就开始当兵的男孩子,在世事与家庭的变故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与忧愁。

也许这种意识早就深植在他心里了,在辛亥革命那次屠杀苗人中,他知道“人生”时,知道的竟然是杀人与被杀这些事情。

而行伍的经历,更让他体会到生命的无常和脆弱。

当历经众多生死,以一个贫穷的求学青年身份踏上北京的土地时,来自未来的迷茫和“乡下人”的自卑,让沈从文在异乡有了深深的孤独。

在传统与现代的文化断层上,现代文明给都市生活带来的冲击,让原本就排斥都市的沈从文更怀恋故乡生活,“回眸”家乡,他看到的却是一个闭塞、落后、保守的世界,这使他感到了一种对生命的忧郁,一种“沈从文式的情绪”,一种理想与现实找不到平衡的悲剧感。

英国文论家斯马特说:

“如果苦难落在一个生性懦弱的人头上,他逆来顺受地接受苦难,那就不是真正的悲剧。

只有他表现出坚毅和斗争的时候,才有真正的悲剧……悲剧全在于对灾难的反抗”。

哈代的悲剧小说深受古希腊悲剧的影响,而这种悲剧意识源于宿命意识。

他相信命运是不可抗拒的,宇宙是一切力量的主宰,人的命运是靠神秘力量支配的,无论怎样反抗,都逃脱不了既定的安排。

他生活的时代,是英国工业文明迅速发展的时期,封建宗法制的社会经济秩序正在逐渐被资本主义的工业化和商业化替代,逸静的乡村田园风光不断被破坏,广大农民遭受着破产的命运。

在感情上他对此无法接受,但理智上认为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

感情和理智上的矛盾,让他在寻找出路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向,本身的悲观意识决定他只能用神秘力量去解释,这使他的作品中弥漫着浓重的悲观和宿命的色彩。

正如苔丝一次次地做出反抗,却始终摆脱不了命运的捉弄。

那些机缘凑巧和不详的预兆,仿佛写好的结局,把她引向悲惨与死亡。

文中多次提到“神”、“宇宙”这样的字眼,似乎力图从这些虚无缥缈的事物里找到主人公命运的解释。

而“埃斯库罗斯所说的那个众神的主宰,对于苔丝的戏弄也完结了。

”这样的结尾,更显示出哈代在小说中所流露的宿命意识。

(二)差异性

相似的社会背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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