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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寻电影文学剧本精品文案范文

苦寻电影文学剧本

苦寻(电影文学剧本)

人物

年远志:

山村农民,四十岁左右;

袁久红:

《晨报》记者,女,二十七八岁,袁中方的女儿;

袁中方:

袁久红之父,六十多岁;

高慧珉:

袁中方的妻子,五十六岁;

武大卫:

广场派出所的警察,三十岁。

其他人物

关秀芝:

年远志之妻,三十七岁;

铁子:

年远志之子,十四岁,初中生;

腊梅:

年远志之女,十一岁,小学生;

老郑:

来城市寻找丢失儿子的农民,三十四岁。

山村年远志家夜

楼上卧房里,一道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流泻进来。

床上,年远志和妻子关秀芝都已经睡着了。

在蒙胧的背景上,一个小男孩无目的地跑着,惊慌地叫着:

妈妈妈妈。

这叫声妈妈变做年远志的声音:

妈妈。

年远志突然坐了起来。

关秀芝被年远志的叫声惊醒,睁开眼睛,也坐了起来。

关秀芝:

你这是咋的了?

年远志:

我梦见一个小男孩在找妈妈。

关秀芝:

吓人唬道的,以前没听你说过梦话呀。

年远志无语,仿佛还在回想着梦中的情景。

关秀芝:

你是想妈了,睡吧。

年远志躺下,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关秀芝躺下,翻个身,睁着眼睛睡不着了,看着窗帘间的那道月光。

清晨,阳光斜照进小山村。

一个百十户人家的山村,坐落在山前,不时传来鸡鸣犬吠之声。

年远志家是一座二层小楼,砖彻的院墙,黑色的铁门上方,有个带瓦的雨搭。

年远志家的小院,干净利落。

煤和引火柴整齐地堆放墙边墙角,鸡架和猪圈也靠墙一侧。

小楼西侧有仓房。

窗前有手压机井,龙头下是铁桶。

一根铁丝横空穿过,那是用来晾晒衣物的。

鸡出来觅食了,咯咯地叫着在小院里走来走去。

小楼门开了,关秀芝出来,拿出一个煎草药的砂礶,走到墙角倒垃圾的地方把药渣倒掉。

放下药壶,她从仓房里抓出一把苞米粒撤到地上,鸡们争先恐后地跑过去抢食。

关秀芝开心地笑笑,到机井前打水。

关秀芝的手一起一伏,清亮亮的水就哗哗地流到铁桶里。

屋里,关秀芝从豆浆机里把豆浆倒进三个碗里。

餐桌上放着馒头、咸鸭蛋和咸菜。

碗边摆着筷子。

关秀芝喊着:

腊梅,快吃饭,不是着急上学吗!

院里,年远志蹲在机井旁边洗脸刷牙。

年远志用毛巾擦着嘴角的牙膏沫,朝屋里走去,在门口与背着双肩包急着上学的腊梅撞个满怀。

年远志:

吃饱了吗?

腊梅嘴里还鼓鼓塞着馒头,来不及回话就出去了。

年远志和关秀芝坐在桌子旁边,关秀芝边说话边收拾餐桌。

年远志点着一支烟,说:

这次去我想多住几天,看看能不能找点线索。

关秀芝:

啥啥都不知道你咋找?

你也是的,爹妈活着的时候,咋不问问。

年远志:

他们不说我咋问?

关秀芝:

他们就一点都没说过?

年远志摇摇头:

没有。

我听村里人说过这事,回家问爹妈,我爹急了问我听谁说的?

妈倒是不急,说别听他们瞎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自个说我们不像你亲爹妈吗?

他们这么一说,我还能说什么?

关秀芝:

你自个对亲生父母一点印象没有吗?

年远志:

那时候太小,只记得离家不远有个地方,有一个高大的纪念碑,周围是树。

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吃过榆钱。

我好象还听过笛声。

关秀芝:

笛声?

什么笛声?

年远志比划着吹笛的样子说:

就是吹笛的声音。

关秀芝看着他。

年远志:

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秀芝:

全国那么大你上哪儿找去呢?

砂石公路上,年远志坐在长途汽车上,看着窗外的家乡。

汽车后面拖着长长的烟尘,渐行渐远。

年远志坐在火车硬座上,衣帽勾上挂着一个挎包,斜插着一只竹笛。

年远志伏在茶桌打盹,胳膊下压着一份《晨报》。

乘务员走过来,叫醒年远志,说:

衣帽勾上不能挂挎包。

年远志取下挎包,抱在怀里,拿过《晨报》随意地看着。

《晨报》特刊部日

门玻璃上贴着用不干胶剪成的绿色黑体字:

情感热线。

分隔开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女编辑袁久红,留着男孩子一样的短发,一副近视镜让她多了些文静。

她面前放着一部红色电话,一台电脑和一堆待处理的稿件。

对桌坐的是同她年龄相仿佛的女编辑柳絮,正在修改稿件。

电话铃响了,袁久红拿起电话:

我是袁久红,请讲。

她边听边用笔在稿纸上记着。

电话里是一种悲痛的女人声音:

你是袁编辑吗?

袁久红:

我是,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电话里的哭泣的声音:

……袁编辑,我的儿子没了,他才两岁呀!

袁久红: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电话中的声音:

我小孩才两岁,他爸就死了。

我就想带着孩子回娘家,一是看望母亲,二是也好散散心,省得一看见他爸用过的东西心里就难过。

我把这想法提出来,公公婆婆都不啃声,不说让我走也不说不让我走。

后来,婆婆说现在孩子还小,路上不安全,等孩子大一点再回去。

第二天我从商店买吃的回来,婆婆突然说大明不见了……

袁久红的手机响了,她用耳朵夹着话筒,从包里取出手机看看来电号码,也没接听就合上手机。

电话声继续:

……我外出干活,都是他奶奶看着他的,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呢?

我街前街后地找,到处都找不到。

我急了说爸妈你们是不是把大明藏起来了怕我走了就不回来?

公婆说不是,孩子真的没了。

他们老两口还和我一起东家西家的一起找……呜呜呜……

袁久红听对方哭得伤心,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就劝道:

大姐,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能抚慰你丢失幼子的痛苦。

哭也是发泄痛苦的一种方式,如果你说不下去,你就把电话放下,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我等一会把电话给你打过去接着听你说,好吗?

袁久红放下电话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掏也面巾纸擦着眼睛。

柳絮看着久红,说:

看你眼睛又红了,老这么陪着淌眼泪,受得了吗?

袁久红:

有什么办法?

听着听着就进去了……

某城市广场

广场中间是一个烈士纪念碑。

广场里人很多,有的在选择角度拍照;有过路的脚步匆匆的从广场穿过。

更多的是休闲的老人,或是聊天或是散步。

在绿树掩映的隐蔽处,坐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的表示着他们的浓浓爱意。

年远志站在广场边上仰头看着,似在回忆着什么,记忆深处的笛声再次响起……

笛声传出来,是年代久远的一支曲子。

身高体壮,浓眉大眼的年轻警察走过来,看见广场有人在围观,就从后边挤到前面来,他是广场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武大卫:

借光借光。

人群里边,年远志坐在长条椅子上,手扶竹笛熟练地吹奏着,一些上了年龄的人就跟着哼唱起来:

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武大卫挤进来,看眼年远志,把手一伸:

请你把身份证拿给我看看。

年远志掏出来递给对方。

武大卫看看,说:

年远志?

这里不准卖艺。

年远志:

我没卖艺呀。

武大卫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外地人。

衣服虽然不新却干净利索,人也不是萎萎缩缩营营苟苟的那种,转对周围说:

大家都不要在这围观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有人离去。

武大卫对年远志说:

你跟我来一趟。

某复印服务部日

复印机不停地复印着一张寻人启事,上端是一个小男孩头像的二寸照片,

机面上的复印数字不断地增加着。

老郑在旁边等着,看着已经复印好了一部分。

复印机停了,李经理把最后一页取过,和复印好的放到一起,说:

这是一千份,你还数数吗?

老郑:

数啥,我还信不着你吗!

老郑掏钱准备付款,掏出的都是一元二元五元,票面绉巴巴脏兮兮的票子。

李经理同情地说:

挣点钱都扔这儿了,你按半价付吧。

老郑:

谢谢刘经理!

李经理:

谢什么,帮不上你别的忙,少收点钱还行。

街道

一个蹬倒骑驴的男人蹬车过来。

车上竖块木牌,贴着一张三岁左右男孩的彩色照片,写着:

儿子你在哪里?

提供线索必有重谢。

这彩色照片就是复印的寻人启事上的照片

老郑下了车,把寻人启事塞给回路的人。

年远志带着东西跟着武大卫,接过寻人启事。

年远志看着寻人启事……

武大卫看着寻人启事,又看着老郑骑走那个破车,若有所思……

广场派出所日

武大卫给年远志倒上一杯水,端到年远志面前:

你没有什么线索吗?

年远志:

一点都没有。

警察同志能帮我这个忙吗?

武大卫笑笑,说:

忙倒是可以帮,只是这事也太难了一点,常有人来找人,找小孩的多,像你找父母的少。

不知姓啥叫啥,又不知道住在哪儿,只蒙蒙胧胧有点印象,怎么找呢?

年远志看着揑着下巴深思不语的民警,说:

那就算了吧,我还回广场上去吹笛子,让人们都知道广场有这样一个人,要是谁家在三十多年前丢了孩子,他就会来看。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寻找亲人的一个办法。

武大卫:

这办法不可取。

我有个办法,你可以到报社去,把你的故事讲给他们听,让他们写成文章,在报纸上登出来。

我想他们一定会感兴趣的。

年远志:

报社,他们能接待我吗?

武大卫拿起电话,拨号。

《晨报》特刊部日

袁久红正在用免提键接听一个录音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

久红,你可能不相信我已经和他好好几年了,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了。

如果他真的抛弃我,我就从十层大楼上跳下去……

袁久红连忙说:

小妹千万别冲动,你犯得着为那个负情人去死吗?

你想开点,人生难免有不如意,但是……

派出所办公室日

武大卫在打电话,电话响着忙音。

武大卫放下耳机又拨新号,对方仍不接……

晨报特刊部日

热线电话仍在讲着,电话里是哭声。

袁久红手机响了,她拿起看看,没有复机,继续安慰说:

冷静一点小妹,好吗……

派出所办公室日

武大卫无奈地放下电话,转对年远志说:

我给你介绍一个记者,是《晨报》特刊部的,负责情感热线专栏,你找到她,她一定会帮你这个忙的。

年远志看着他,目光里流露着感激之情,说:

真是麻烦你了,我要是找到亲爹亲妈一定好好谢谢你。

武大卫在一张信笺写着什么。

武大卫:

她那情感热线总战线,有时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你就去一趟吧。

年远志说:

我去。

等我找到亲人,就是找不到,也谢谢你。

武大卫笑笑说:

谢倒不必。

他把写好的信装到信封里。

《晨报》特刊部日

袁久红放下电话,对面的柳絮说:

久红,看来你这又可以写一大版了。

袁久红:

真是情迷心窍,有些女孩子怎么就那么痴心?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看看,回话过去:

……啥?

好吧。

柳絮打趣说:

一定是大卫的电话吧!

久红,是不是你的他也有感情问题要倾诉啊!

袁久红:

什么呀,他参加一个专案组刚回来,也没休息。

市里要创卫,所里就让他上班,碰上一个寻亲的给我介绍来了。

柳絮:

你可是生意兴隆啊!

报社大楼

年远志门口登记后,东张西望地上楼。

报社编辑部内

《晨报》特刊部日

年远志进来问:

哪位是袁久红?

袁久红看着他,说:

我是。

年远志把武大卫写的信交过去,袁久红接过来看着。

袁久红给年远志拉过一把椅子,说:

坐下。

某市远郊大榆树村日

一座普通红砖房,墙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袁家豆腐”四个大字。

门前搭着一个布篷,篷下放着一张桌子,木盘上摆着大豆腐,用白净的纱布罩着。

袁中方拧开自来水龙头往大缸里放着水,把半袋黄豆倒进缸里。

他用笊篥搅拌着,然后把洗干净的黄豆舀到另一个盛满清水的缸里。

袁中方关闭水龙头。

门外有人喊:

袁婶,买豆腐。

高慧珉急忙从里间出来,答应着:

来了。

报社大门前傍晚

路边停着一辆警用吉普车,驾车的是大卫。

他看见久红走出来,按了按车笛。

久红嫣然一笑朝他跑来。

大卫为她推开车门,久红钻进车里。

大卫把着方向盘的手放在她的手上,二人对视着。

武大卫:

素材怎么样!

久红:

还说呢,一天光热线就接不过来,要写的东西太多了,你还给添乱。

大卫:

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写不过来,我这次参加专案组故事可多了就不给你讲了。

跑了四个省七个市,解救出十二个儿童。

久红:

那不行,你得讲还得细细地讲……

袁久红家夜

袁久红坐在电脑前写作。

棚顶灯息了,一束带支架的台灯光照在键盘和屏幕上。

窗台上还放着一杯咖啡,冒着热气。

她纤细的手灵巧的在键盘上跳动,一串串文字就跳到屏幕上。

袁久红拿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印刷机高速转动,一张张报纸水一样流出来……

报纸发行部,大家在分发报纸……

发行人员骑着自行车送报,一份份报纸投进门边的一个个报箱中……

街头报贩在叫卖:

看《晨报》,边疆农民千里寻亲!

老郑把倒骑驴停在路边,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晨报》寻亲的文章。

倒骑驴车上的木板牌上寻亲文字和男孩照片,亮亮的在阳光下昭示着路人。

一辆出租车经过,车上的广播也播着千里寻亲的文章。

大榆树村袁家豆腐门前日

高慧珉用铁铲铲起一块大豆腐放到村民刘嫂的小盆里,收下对方付的一块钱。

又拿起大蒲扇驱赶着飞来的苍蝇。

刘嫂:

你家姑娘可真能写,一登就是一大篇。

高慧珉不以为然地说:

她又写啥了?

刘嫂:

今天晨报你没看吗?

高慧珉:

没有。

报送来了忙活得还没看呢。

刘嫂:

你看看吧,一个农民千里寻亲进城找亲生爹妈的事,一大篇呢。

稿费不少吧?

高慧珉:

份内工作还给稿费?

高慧珉拿过报纸戴上老花镜看着《晨报》。

报纸上还配有一张年远志的照片。

她仔细的看那照片,看着看着就一阵一阵的心里发沉,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门外有人喊:

屋里有人吗?

袁婶,买豆腐。

高慧珉没有听见,仍在看报。

袁中方进来说:

哎,看啥呢,外面有人要买豆腐。

高慧珉:

今天久红写的,你看了吗?

袁中方:

哪有工夫看。

写的啥?

高慧珉放下报纸:

你看看吧。

高慧珉出去了。

《晨报》报社附近的街道上日

收废品的老郑从报社出来,骑上装满旧报纸杂志和纸板塑料瓶子的倒骑驴。

他的倒骑驴上有一个寻找孩子的照片。

大榆树村袁家豆腐坊内凌晨

袁中方合上电闸,粉碎机开动,白色的豆浆流出来。

大锅前,高慧珉在烧火,她把一铲煤填进灶里。

屋内蒸气缭绕。

袁中方把桶里的生豆浆倒进大锅里。

灶里的火很旺。

高慧珉:

我想进城去看看。

袁中方:

你可别去添乱了。

高慧珉:

怎么是添乱呢?

我当天回来,不耽误做豆腐。

万一要是回不来,你找老刘家的小三帮忙,给他十块二十块的就行。

袁中方:

那倒不用,我一个人也能忙过来,我是怕你胡思乱想的又睡不着觉。

高慧珉:

我不去看看,心里总不踏实。

《晨报》特刊部

傍晚

袁久红坐在电脑前整理电话录音,妈妈的声音传过来:

久红。

袁久红回头:

妈,你怎么来了?

袁久红的同事也都停下手头工作和高慧珉打招呼,一个一个很是热情。

袁久红放下手头工作,拉过一把椅子让妈妈坐下。

柳絮:

大妈,你可是这的稀客!

袁久红:

妈你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高慧珉:

常来常往的还用接?

报社附近的时尚宾馆内

傍晚

年远志坐在床上看《晨报》,看的就是写他寻亲的文章。

他听见敲门声,应了一声:

来了。

他去开了门。

出现在门边的是袁久红,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看样子五十六七岁,圆脸上挂着微笑,慈眉善目透露着亲切。

年远志心里一阵慌乱,说:

袁记者……

年远志疑惑的打量着高慧珉。

高慧珉仔细的看着年远志。

他脸黑黑的透着黄,眼角布着鱼尾纹。

袁久红说:

妈,他就是千里寻亲的年远志。

这是我妈。

年远志越发慌乱起来,扯平皱皱巴巴的褥单子,说:

坐坐……。

他去提暖水瓶,瓶里空着,要出去打水。

袁久红看见桌上放着一些止疼药的小药瓶。

袁久红说:

你不用忙,我们坐一会就走了。

年远志:

谢谢你袁记者,没想到这么快文章就登出来了,真的谢谢你。

袁久红:

谢啥,这是我的工作。

真要是能帮你找到亲人,我也是挺高兴的。

你知道嘛,报纸发表后,城市交通台也播了,电视台也播出了主要内容。

影响挺大的,今天一天报社就接到二十几个电话,要认亲。

年远志:

那么多?

袁久红:

不光是市里的,也有农村的,还有几个是外省的。

高慧珉不经意的打量着这个中年汉子。

年远志从床下拽出包来,掏出一些小沙果来,放在她们面前,说:

吃吧吃吧这是家里的。

高慧珉:

你的事我知道了。

有一点我不大明白,你被拐卖的时候不大记事,印象中有一个纪念碑,可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城市的纪念碑呢?

年远志说:

我也不知道,哪个城市都有纪念碑,我就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找呗!

我妈去世前我就知道我不是她亲生儿子。

她不提我也没说破,外出的时候也曾试着找过亲生父母,没找着。

高慧珉:

你们哥几个?

年远志:

我没有哥兄弟,只有四个姐妹,父亲想有个男孩。

你知道在农村没有男孩不行。

正好碰上一个人说家穷养活不起,要给孩子找个人家。

我爹就东挪西借,凑了二百块钱给他就把我留下了。

高慧珉:

你怎么跟那个人走的?

年远志:

不记得了。

那时候我也就三两岁,一点印象都没了。

高慧珉:

那你怎么记得纪念碑呢?

年远志:

可能是我亲爹妈领我到那儿玩,留下了印象吧。

我还记得家门前有一排大树。

好象是榆树,我吃过榆钱。

高慧珉:

你怎么还记得笛声呢?

年远志:

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只是有那么一种声音。

长大了听见有人吹笛子,觉得和小时候听见的声音很像。

吹出的曲子也是在后来听人家唱,我才想起这不是我小时候听过的吗?

后来也学会了。

他从布袋子里抽出竹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吹了起来。

他吹的是当年很有名的忆苦思甜的曲子。

差不多逢会必唱的,高慧珉在心里配合着曲子唱了起来:

天上布满星,

月芽亮晶晶。

生产队里开大会,

诉苦把冤伸……

听着听着,高慧珉的鼻子就酸了,眼睛就潮了。

高慧珉:

你是属啥的?

年远志:

属马。

高慧珉:

你知道生日吗?

年远志:

正月初一。

每年一过年,我妈就说过年了志远啊你过生日了。

高慧珉:

你生日真够大的了。

年远志:

可我不愿意初一过生日。

和我一般大的孩子过生日,他妈都给煮鸡蛋吃。

我吃不着,就说妈我也不过年的时候过生日。

我妈说,傻孩子你多好啊,全国人都给你生日呢。

袁久红不解地看着妈妈……

街道上

傍晚

袁久红和妈妈并肩走着。

妈妈沉思不语,她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小孩子的哭声,眼前仿佛看见了丢失的儿子的小脸。

袁久红看看妈妈说:

妈,你问得可够细的了,是哪个邻居家丢了孩子不自己来让你来……

妈妈好象没有听见。

袁久红碰碰高慧珉,说:

妈你想啥呢?

高慧珉叹了口气,说:

啊,我好象听见小孩的哭声。

袁久红:

妈,你怎么神经道道的……

路边有卖雪糕的,袁久红去买了两只,递给妈一支,娘俩慢慢吃着往家走。

袁久红说:

妈你今晚别回去了,我那也不是没地方住。

高慧珉:

你爸那缺人手。

袁久红:

依我说,你们把豆腐坊停了,搬到市里享享清福多好。

高慧珉:

等你结婚有了孩子你想让我们干,我们还不干了呢。

趁着还能干,就干点,一天做一个豆腐也累不着。

棚户区郑家傍晚

回收废品的老郑推着倒骑驴进了院子,他把车上的东西拿到地上,归类捆扎。

屋里他的媳妇正在做饭。

老郑媳妇出来泼水,说:

回来了,你看见那个寻亲的报纸了吗?

老郑拿过报纸给她:

看了。

他是找亲生爹妈的。

老郑媳妇接过报纸看着:

这个人挺有招的。

咱也到报社说说说呗。

老郑:

去了,袁记者也都记下来了。

她还说,报社商量着想开个寻亲大会。

想找孩子的,孩子想找亲生父母的,都可以参加。

老郑媳妇抹着眼泪:

什么时候?

你可得想着勤打听点,别晚了。

老郑:

不能!

老郑媳妇:

一想起咱那儿子心里就直颤。

大榆树村袁家

袁中方上了炕躺下,看着寻亲的报纸。

高慧珉:

闺女倒是留我来的,我寻思着还是回来了。

我心里纳闷。

你说这孩子爱吹笛子,吹的曲子都是些老歌,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的,你年轻时不是也经常吹这个曲子吗?

袁中方:

会吹这个的多了。

当时也就那么几首歌。

这能说明什么?

高慧珉说:

还有,那孩子记着广场上的纪念碑。

我们不是一进城就领孩子到那溜达吗!

袁中方:

你别做梦了,三十多年了,还再提那些伤心事干啥。

高慧珉:

不是我要提。

袁中方:

那个年远志是属马的,比咱大光小一岁。

生日也不对。

高慧珉:

你没想想,咱大光丢的时候和这个人被卖的时候大小差不多。

记不住自己的生日和属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人一说你属马,大年初一的生日,他还不得听大人的?

就算他知道自己的生日和属相,大人说那不对,让他改,他还不得改?

袁中方关了灯,说:

睡觉吧。

明早还要早起做豆腐呢。

高慧珉:

豆腐豆腐你就知道豆腐!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高慧珉闭着眼睛,可是并没睡着……

市里广场日(回忆)

一座纪念碑屹立在广场中央,广场上人很多,有的散步有的在唱歌。

向慧珉领着三岁的儿子绕着纪念碑转着。

照像点的人挎着海鸥牌照相机在独揽生意:

照张像吧,留个纪念。

公共汽车站点傍晚

高慧珉看见街边是有公用厕所,领着儿子过去,女厕门口,她说:

大光在这等一会儿妈。

她急忙进入女厕,在紧里边的空位解开裤带蹲下。

待她出来时,不见了孩子,她东张西望地找着,不见孩子的影。

高慧珉焦急在叫着:

大光大光……

高慧珉附近的街道上跑着喊着:

大光大光……

街道,又一条街道。

傍晚。

高慧珉嗓子有些干,呼喊着:

大光大光!

高慧珉走到一个院子,有几个红小兵在跳皮筋,胳膊上缠着红袖标。

高慧珉问:

你们看见一个小小子过来没有?

红小兵停下来说:

没看见,我们也刚回来。

高慧珉的心里越发慌了,急急忙忙的朝外跑。

高慧珉又跑到她去过的厕所。

厕所门前空无一人。

高慧珉坐在厕所旁哭了起来,过来一位年龄大些的女人,关心地问:

大妹子怎么了,遇到啥难处了?

高慧珉难过地说:

上一趟厕所就把儿子丢了,他才三岁,回去咋向他爹交代呀!

女人叹口气说:

哭也没有,前边有派出所快去报警吧。

派出所

高慧珉面对一个警察。

民警无可奈何地说:

有什么办法,公检法砸烂了,我们都自身难保。

高慧珉带着口腔说:

我实在是没着了,求你帮忙了。

警察:

家住哪儿呀?

高慧珉:

大榆树村的,我家男人叫袁中方。

万一有人把孩子送来了,千万告诉我们,谢谢你们了。

大榆树村袁家

丢失了孩子的家显得空空荡荡。

邻居听说袁家的孩子丢了,也都过来帮助找,

一个邻居问:

你们市里有没有亲戚呀,有什么处得近的朋友什么的。

袁中方说:

就是有孩子也不能自个去呀!

很明显是让人给领走了。

邻居:

听说有拍花先生专门偷孩子,手往孩子脑门一拍,孩子就迷了心窍,稀里糊涂地跟人家走。

高慧珉:

都怪我,我要是等回家上厕所就好了。

都怪我。

邻居同情的看着他们夫妻。

这一宿袁家夫妻都没睡觉,衣服都没脱,彻夜无眠。

高慧珉几乎哭了一夜,哭得袁中方心烦意乱,说:

你要是能把孩子哭回来,我陪着你一起哭怎么样?

高慧珉说:

孩子丢了心里难受连哭都不让啊!

袁中方不再说话,索性让她哭个够!

公路上夜

驶过一辆卡车,车上一个人抱着一个男孩。

男孩撕心裂肺地哭叫:

妈妈妈妈……

关秀芝在后边追赶着,叫着:

儿呀你回来……

大榆树村袁家夜

袁中方刚要睡着,就被哭声吵醒,他打开灯,摇摇高慧珉,说:

怎么了?

做梦了吧?

高慧珉醒了,仍自哭着。

袁中方说:

梦见孩子了?

高慧珉:

我梦见大光了。

在一辆大汽车上,哭得眼睛通红直叫妈妈。

哭得我心里这个难受……

袁中方拍拍她的肩膀,说:

睡觉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回手关上了灯。

市里版纳茶吧日

临街的门市用竹子仿西双版纳民居装修而成,除了茶之外还有一些酒、点心、冷饮之类。

里面有普通座位,也有包间。

墙壁上挂着极富傣族风情的艺术品。

虽然人不少但听不到大声喧哗,清静而幽雅,一些自称有些档次的文化界人士经常到这里谈天说地,纵论古今。

武大卫和袁久红正喝茶聊天。

袁久红:

还说呢,你给介绍的那个年远志,弄得我妈连觉都睡不好了,一个人跑来要看看他。

武大卫一愣:

啊?

阿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她是专为这事来的?

袁久红:

她说是邻居家的事,想打听打听。

武大卫:

这次参加打拐行动我才体会到,丢失孩子受损伤最大的实际上是母亲。

孩子不论是走失还是被拐卖,他们都小,不大懂事,情感容易弥合;拐卖儿童的人要受益也必须把孩子保护好;母亲就不同了,她们受到的伤害是多方面的,心里的伤痕有的一辈子都弥合不了。

一个顾客进来,看见久红,说:

你是报社的久红吧?

你主持的专栏最棒了,我们都爱看。

你能给我签个字吗?

久红:

让我签字?

没搞错吧?

武大卫:

签吧签吧,你现在也是明星了

久红在这个顾客的小本子签字。

听说是久红,整个屋里的人都过来,要求给签字……

报社特刊部日

久红在接电话,不时的应一声表示她在听。

电话中的声音:

……我好象心被掏空了一样,一天什么也干不下去,吃不下睡不着,只想找到儿子。

我公婆也帮我找。

这几年我走遍了婆家所有亲戚,哪里都没有。

我婆婆说孩子怕是死了吧。

我说就是死了也应该有个尸首吧,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甘心。

我不相信孩子死了,可是孩子在哪儿?

我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家里的钱让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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