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正义生活的建构及内在缺陷.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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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正义生活的建构及内在缺陷

理想国》正义生活的建构及内在缺陷

在某种程度上,“纯粹正义生活”这一概念是不成熟甚至是容易引起误解的,因为纯粹正义生活或纯粹正义不是柏拉图文本中直接使用的概念。

柏拉图从未明确将他在《理想国》中设计的理想城邦称为一种纯粹的正义或纯粹正义生活。

“纯粹”一词在形式上更像是一个康德式的概念,表明一种不源于经验却能与经验交涉的状态,但这一状态正与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所设想的正义生活相符合,他的正义生活不能以现实的经验存在尤其是以习俗为指导原则,却能在经验生活中取得人们的赞同,也即最后仍然需要在现实中实现。

用“纯粹正义生活”这一概念指代柏拉图所设计的正义生活,旨在凸显以下三个方面的意义:

1纯粹正义生活是一种完美的生活(perfectlife),这种生活在现实形态上没有更高的完美形态,除了理念本身;2纯粹正义生活是一种绝对的生活(absolutelife),这种生活排除一切现有经验世界的干涉,在自身的生活方式中就存在着人们值得追求的原因;3纯粹正义生活还是一种简单生活(simplelife),这种生活排除了由于外在因素引起的复杂性和多变性之外,还具有同质性或单一性、持久性的特点。

一、纯粹正义生活的内容根据苏格拉底的设想,纯粹正义生活由两个不同却相似的层次构成。

首先,纯粹正义生活作为一种比较容易观察、直观为我们所看到的生活方式,表现为一种公共生活,这种公共生活是以城邦为舞台展开的,本质上就是一种能够被称为正义的城邦生活。

其次,纯粹正义生活表现为一种个体内在的存在状态或生活方式。

苏格拉底认为两种生活都属于纯粹正义生活,只不过大小不同,犹如大小字的区别,只不过城邦正义生活这个大字更容易被我们观察到而已。

“那么也许在大的东西里面有较多的正义,也就更容易理解。

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们先探讨在城邦里正义是什么,然后在个别人身上考察他,这叫由小见大。

”(338E)本文所引均出自(古希腊)柏拉图著《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

以下引文只注页码。

纯粹正义生活首先是一种城邦生活,因为正义和城邦是密不可分的,公共生活是正义存在和生长的土壤。

“如果我们能想象一个城邦的成长,我们也就能看到那里正义和不正义的成长。

”(369A)而一种城邦生活如果能够被称为是一种纯粹正义的生活,一个首要的条件就是必须有一条清晰的原则在指导这种生活,这一原则处在城邦生活的最高处,通过制定法律和各种习惯来协调城邦生活的各个部分,协调各种关系,以便使城邦生活有秩序地、和谐地运营下去。

城邦生活是一种不同身份的人根据需要结合起来的生活,因此职业的区分是这种生活的根本,“一人单搞一种手艺好”、“每个人在恰当的时候干适合他性格的工作放弃其他的事情,专搞一行”(370B-C),就是这种最基本的原则。

我们可以将这一原则简约为“一人一事原则”,这一原则后来稍

微修改就被作为正义定义来使用,因此也是正义原则

根据一人一事原则规划后的城邦生活将由三个不同部分或阶层组成,包括护卫者(统治者和战士)和手工艺者。

这三个部分根据自己掌握的技能在城邦中各自担任不同的角色,从事不同的职业,过着互不干涉却又相互协调的生活。

任何一个城邦都是在满足各种物质需要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手工艺者的职责就在于为城邦提供各种物质产品。

需要对人来说是多方面的,因而手工

艺者的身份也是多重的。

农夫、木匠、铁匠、建筑工人、牧民、商人……都将在我们这个纯粹的城邦中被找到。

他们为城邦提供各种产品,维持城邦的存在,但手工艺者的生产活动及其产品供应同时也受到严格的限制,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只要能够维持城邦的正常物质生活就可以了。

手工艺者虽然不得不与金钱、利益接触,却必须保持与它们的距离,“节制”的德性是这种生活的最高原则。

护卫者,顾名思义是城邦的保护者,他们的存在同样依据“一人一事原则”,从手工业者的劳动中脱离出来,专门担任保护城邦的工作。

为了在与危害城邦的战争中取胜,他们

必须接受专门的训练,从音乐教育开始,再接受体育教育。

教育的内容是单调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培养他们的城邦德性:

勇敢――勇敢地保卫城邦是他们生活的唯一合理内容和目的。

在护卫城邦的过程中,一部分护卫者被证明不仅能够在身体上,而且能够在理性上护卫城邦,这时他们将被从护卫者中挑选出来,经过一些更高级的训练,如几何学、辩证法,成为哲学家并最终成为城邦的

治理者――哲学王。

哲学王们制定并在其他护卫者的帮助下维护城邦的为数不多的法律,并在法律精神的指导下,培养各种习惯和德性,管理城邦事务。

手工业者、护卫者、哲学王这三个部分的生活在“一人一事原则”下是以一种平行线的方式进行的,相

互之间的联系仅仅在于城邦统一性的需要。

纯粹正义生活的灵魂部分与城邦部分之间存在类似的结构。

与城邦生活不同的是,灵魂部分指涉的是一种内在生活,描述一种灵魂的存在状态。

前面已经提到,柏拉图认为纯粹正义生活的公共方面和个体方面是同一的,因而在城邦生活中的指导原则也应该成为灵魂部分的指导原则。

两个事物有同一的名称,一个大一个小,那他们本身也就是相同的(435A)。

城邦一人一事原则在这里表现为“我们每一个人如果自身内的各种品质在自身内各起各的作用,那他也就是正义的,即也是做他本分的事情”(441E),即“一物一事原则”。

根据这一原则,灵魂各个部分各司其职,各自确定自己在灵魂中的地位和功用。

关于灵魂不同部分的分析从一种心理学开始,根据这种心理学理论灵魂有三个部分或者功能。

论述以观察到灵魂中包含着冲突开始:

1灵魂中的冲突表明,灵魂有相互对立的不同部分(436B-438A)。

2灵魂中的欲望被筹算部分所反对(438A-439D)。

3勇气是不同于欲望和筹算部分的另外形式(439E-441C)

[1]

在这三个部分中,欲望是多重的,且自身缺乏系统性,相互冲突,不能够进行自我限制。

而理性的功能是控制欲望,而不是被欲望所左右,但欲望的冲动是如此的巨大,理性并不保证单靠自己的力量能够驯服它。

于是在这幅画面中,柏拉图加入了激情。

激情时而与理性冲突,时而与欲望冲突,是灵魂中的另外一个独立部分。

但由于激情经常表现为愤怒,愤怒是对欲望胡作非为及其后果的不满和责备,因而激情更多地接近理性(440E)。

激情接受理性的指导,又在强度上能够与欲望相抗衡,足以保证欲望服从理性的安排,就像护卫者能够保卫城邦一样。

和城邦对应,灵魂中三个部分的生活(确切地说是功能)给我们展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理性作为灵魂的统治者,关心灵魂整体的利益和善,以智慧作为自己的德性,时时刻刻关注着欲望,给欲望下达自己的命令。

欲望推动灵魂的活动,却没有任何认识能力,因而必须在理性指导下生活,却时刻有违背理性的冲突,节制是其在理性安排下的德性。

激情则是灵魂的护卫者,捍卫理性的指令,勇敢地压制欲望。

三个部分的通力合作将保证灵魂具有和谐的品质,两匹马――理性和激情――拉着一架名叫欲望的马车开始上路了(440B-D)。

二、纯粹正义生活的论证在纯粹正义生活的具体内容被叙述清楚之后,另一个更加紧迫的任务摆在苏格拉底或柏拉图面前,即这种纯粹正义生活是否可能?

苏格拉底所描述的那种生活方式是否能够建立起来?

如果能够建立起来,那么其基础在什么地方?

事实上,在《理想国》的一开始,柏拉图就已经暗示,纯粹正义生活的基础建立在“自然”和“知识”这一对重要的概念或范畴之上,正是在这一对概念的基础上,纯粹正义生活才能够建立,并呈现前面陈述的各种特征。

(一)纯粹正义生活的自然()基础从考察正义城邦的开端开始,“自然”这一概念就在苏格拉底的论证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从分工基础的自然天赋(370)到自然作为法律自身有效性基础(456C-D);从男女根据自然工作机会平等(455D)到某种以自然命名的先在秩序(444D-E),“自然”概念经常在柏拉图对纯粹正义生活的论证中承担起核心作用。

综合起来看,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大致从三个方面使用“自然”概念,并以这些使用含义为基础论证纯粹正义生活的合理性。

1一种与生俱来、自然而然,非人工、非习俗性的存在。

自然()的这一层意义与习俗()相对,“所以自然意味着内在的、本能性的,一种遗传而来能够传递的品质,与后来获得的和人工的相对立”[2]。

纯粹正义生活的建立和一开始的职业分工就建立在这种自然基础之上,每个人的职业天赋是与生俱来,没有经过任何社会渲染的,这一自然禀赋却能成为纯粹正义生活的一种基础:

纯粹正义生活如果存在,并且其存在能够满足人们的自然需求,那么一种以自然禀赋为基础的分工合作就会比人为分工更为公正和具有稳定性。

2自然概念表明了一种非社会性的规律和秩序,这种规律和

秩序能够为社会生活的法律和秩序提供合法性证明,类似于一种

自然法或一种“自然的正常秩序(theregularorderofnature)”[3]。

“自然”概念的这一使用在《理想国》中也多次出现,“因此既然我们的立法并不是不切实际的空想,既然我们

提出的法律是合乎自然的。

看来倒是目下流行的做法不是自然的。

”(456C)“正义的造成也就是在灵魂里建立起了一些成分:

它们相互合自然地有的统治着有的被统治着,而相互间反自然地统治着和被统治着就造成不正义”(444D)。

3在希腊语中,“自然地生长”是“自然”一词的同源词[4],因此“自然”这一概念在柏拉图那里还有生长的意思。

他在构建正义城邦时隐约表明了这样一种看法:

正义城邦是从猪的城邦或健康的城邦过渡到奢侈的城邦或发高烧的城邦,最后才生长

出真正的城邦。

正是在这一意义上,纯粹正义生活将自己作为一种展开状态,其有效性在某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其未来的可能性。

在“自然”概念下,纯粹正义生活首先基于一种自然存在或状态,这种存在一方面表现为一种非人为性的需求,这种需求使一种公共生活成为必需,一方面又是一种公共生活所需要的非获得性自然才能和自然区分,正是依据这种自然禀赋和区分,纯粹正义生活才能够产生三个阶层的划分和合作,一种有秩序的分工社会才能够生成。

其次,“自然”这一概念还意味着纯粹正义生活将从这些开端出发,最终生长出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

“柏拉图的城邦是生长的事物,而不是机器。

就像一切真正的根源都永久地保留在源自它的事物中并规定它们一样,这些开端也必定会延续到完美的城邦中去”[4](96)。

(二)纯粹正义生活的知识()基础在引入了“自然”概念之后,纯粹正义生活并没有马上被建立起来。

在区分并使用自然才能,满足自然需要之上建立起来的共同生活在苏格拉底看来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这一开端被格劳孔称为“猪的城邦”,尽管苏格拉底本人将这一城邦称为“健康的城邦”。

但一个仅仅在自然基础上构建的公共生活很难避免霍布斯所描述的那种混乱状态,所以一个健康的猪的城邦注定不是一个稳定的城邦。

这个城邦肯定缺少些什么,而且这些缺陷是十分关键性的,这些缺陷迫使苏格拉底引入一些“调味品”。

柏拉图的知识论本身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对于这一问题的讨论不是本文的核心任务,故对纯粹正义生活的基础之一“知识”()概念的分析将集中在《理想国》的文本中。

在《理想国》中,知识()是与意见()这一概念相对出现的,知识意味着绝不是意见,而意见也就不可能是知识。

“知识”和“意见”的区分首先表现为心智上的不同能力,“知识是所有功能中力量最大的一种”(477E)。

“知识”和“意见”的区分还表现在认识的对象上通过知识这种能力,心智获得对事物本身的认识或“有”的认识事物本身或“有”是完全有的,因而是完全可知的。

“知识天然地与有相关,知识就是指导有和有者的存在状态”(476E-477D)而“意见和知识是不同的能力,他们必然有不同的相关者”(477B)。

知识的对象是事物本身或“有”,后文的叙述进一步表明知识的对象是理念,而意见的对象则是“游动与绝对存在于绝对不存在之间的东西”柏拉图通过对“知识”和“意见”的区分来说明“知识”这一概念,让我们很自然地联想到巴门尼德,详情见《泰阿泰德篇》和《巴门尼德篇》。

同时,知识作为心智的一种能力,不仅是对某一方面事物本身的了解,而且是对全部事物的了解,因为知识只能是关于全部的知识,某一方面的知识只能被归结为“意见”。

“知识”和“意见”的区分,在这里也就成为了哲学家和智者的区分,哲学家追求全部的知识,而智者仅仅是一群爱意见者,他们对真正的知识毫无兴趣。

一个隐含的回应在这里展开:

爱意见者拥有意见,他们绝不同于爱智者,他们仅仅是自以为有知识,因此纯粹正义生活必须在真正的知识拥有者――哲学家,苏格拉底是其象征,背后的人物是柏拉图自己――那里进行。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纯粹正义生活的两个基础:

自然和知识,正是在这两个概念的基础上,纯粹正义生活被建立起来。

《理想国》也正是利用这两个概念来证明纯粹正义生活的可能性。

首先,苏格拉底对自然的使用和描述使一种公共生活成为必需并提供了可能,之后知识再为这一生活提供必要的净化,保证其成为一种理想的正义生活方式。

其次,知识和自然之间存在一种自然联系。

知识能力的获得是以非人为性的自然为基础的,自然和知

识之间天然地存在着一座桥梁。

知识的生长和发育是一种自然这种自然生长的结果就是知识。

三、纯粹正义生活的论证局限

纯粹正义生活及其论证建立在一种灵魂学说和城邦学说之上,这一学说又以“知识”和“自然”这一对范畴为前提,“自然”和“知识”概念为纯粹正义生活提供了一种有力的论证,然而也正是这一对概念给纯粹正义生活带来了难以摆脱的局限。

(一)自然基础的局限作为纯粹正义生活的基础之一的“自然”概念,在《理想国》中因为哲学家,确切地说是因为柏拉图本人的强烈干预,变得含混不清,不能够很好地承担起其论证作用。

“自然”概念在《理想国》中为纯粹正义生活进行论证的过程中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的问题。

1灵魂当中三个部分之间的自然秩序这一自然并不能够成立。

为了符合一种纯粹正义生活方式的要求,灵魂被证明只有三个部分:

理性、激情和欲望,而欲望必须处在灵魂的最底层。

这一阶层秩序被认为是符合一种自然秩序。

但希腊语中的

£P3"”并不仅仅具有欲望的含义,在《会饮篇》中这一词还有“爱”的含义。

而按照《理想国》的设计,必须处

在灵魂的底层,因为与智慧和理性无关只关注自身的欲望对象,而这一对象只是一些物质贪婪。

EP3彷如果还可以表现为一种爱,那么Ep3彷处在灵魂中的底层这一自然秩序是否还能够成立?

一个明显的例子可以表明这一自然秩序会受到怀疑:

在古希腊,“哲学”这一词本来的意思就是爱智慧,这里“£p®/”一词不再仅仅关注物质而与理性、知识无干,成为对智慧的追求的动力。

£p®/是一种不能被世界上任何具体客体所满足的欲望。

爱者从对个别美丽的客体和人物的爱上升到对autotoKa入ov,即美自身的爱[5],这时“£p®/”的对象是事物本身,是善。

聚焦关于欲望的论证,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会呈现出来:

既然£p®/不必然与低层次的欲望相关,那么灵魂和城邦之间的严格对应是否还能够成立?

在城邦生活中,哲学家对应灵魂中的理性处于统治地位,护卫者对应激情处于服从指导,保卫城邦和灵魂的地位,而手工艺者对应£p®/处于城邦生活的最底层。

既然£P®/已经表明不完全安于单纯欲望的地位,那么是否能够完全对应城邦生活中的手艺人?

如果依然能够对应,那么手艺人是否还能够合乎自然地被表明处于充满激情的护卫者之下?

答案变得不再像柏拉图那样清晰、肯定,变得模糊。

前面所

说的那种城邦和灵魂之间的严格对应性至此就已经出现问题了,而“《理想国》的根据在于假定在城邦和灵魂之间有严格的对应关系”[6]。

2“自然”概念中的身体部分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根据柏拉图在文中提到的“自然”概念的三种基本含义,柏拉图没有任何合适的理由认定一种来自身体的要求是违反自然或反自然的。

对身体这一自然的肯定性看法可以从柏拉图构建城邦一开始是从个体局限和相互需求开始得到确认。

正是因为每一个个体之间无法真正实现自足,所以一种相互合作的公共生活才得以产生和可能(396C)。

在柏拉图后来的讨论中,来自身体的需要这一自然特征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柏拉图一直回避正面回答这一问题。

一个可能的回答是身体的自然需要可能与灵魂中的某一部分相关,这一部分是欲望。

而按照灵魂的自然,欲望是出于低层的,是必须得到克制,甚至是完全摆脱的,因而身体需要的自然也就在灵魂自然的安排下淡出了我们的视野。

但将身体的自然需要等同于灵魂中的欲望是存在问题的,一个人对与衣食住行的天然要求实在难以和欲望完全等同。

这一等同容易导致一个极端的情况――否定人的肉体存在。

自然只是适合城邦需要和哲学构思需要的“自然”,而不是自然而然的“自然”。

按照一开始的设计,纯粹正义生活是在自然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但这一过程受到太多的干扰:

为了保证正义生活的纯粹性,一种简单性和统一性必须在城邦中产生。

为了产生这种简单性和统一性,“自然”概念下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必须被“净化”,导致在讨论时,只有一种职业天赋被涉及,而其他的自然禀赋,如身体和爱欲等则被有意识地忽视了。

而丧失了身体的个人在《理想国》中没有个人目的和任何的爱好、倾向,真正成为完全在哲学家支配下的猪。

一群能够为主人尽忠服务的狗生活在纯粹正义生活中会比一个充满冲突,受到压制的人要适合得多,因此,“《理想国》不可能阐明灵魂的本性,因为它忽略了爱欲和肉体。

如果我们真正想发现什么是正义,在我们研究灵魂时就必须采取与《理想国》‘相反的途径'”。

[6](65)

(二)知识基础的局限

那么,“自然”概念出现的各种问题是否真的能在“知识”干预下得到解决呢?

我们将看到《理想国》的另一基础一一“知识”概念本身也存在和自然类似的问题,“知识”概念介入固然如前所说为纯粹正义生活的建构提供一种容易为人们接受的论证,但“知识”概念同时也为纯粹正义生活带来了问题。

1知识本身并不能保证一种理想政治制度和生活方式的现实存在,所以从始至终苏格拉底都只是在言辞中建立城邦。

“我们说我们不是在这里用词句在创造一个善的国家吗?

”“的确如此”(472E)。

一开始柏拉图就让苏格拉底意识到这一问题,必

须承认这一认识是具有相当强的现实精神的,但后来的对话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却与这一“言辞中的城邦”渐行渐远。

一个基督教关于上帝的形上学证明可以表明苏格拉底或柏拉图的心态:

最完善的事物必然是能够存在的,因为最完善意味着最真实。

如果纯粹正义生活或理想中的城邦根本不可能,那么之前的讨论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为了让知识能够真正与现实城邦发生联系,一个必要的条件必须得到满足:

哲学家必须成为统治者,哲学和政治必须结合起来,并具有高度的精确性和真理性。

但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中的论述是苏格拉底所不愿意看到的,伦理学和政治学只能达到某种程度上的精确性,因为其讨论的核心问题是人的问题。

由于人的问题具有内在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作为科学,某种知识的研究对象的性质决定了其自身的性质。

如果哲学在政治这一问题上并不能达到柏拉图预想的那种精确性,那么纯粹正义生活的建立就面临巨大的挑战:

如果城邦的规划者,在城邦的某些问题上是无知的,或无法给出最好解决办法的,那么其统治的权威性和合法性与城邦的生存随时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现实的政治运作也表明,哲学家的知识并不能保证其参与政治活动的优势。

2一个矛盾在《理想国》中被苏格拉底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

为了城邦的建立哲学家被强迫为王,而真正哲学家是不愿意为王的。

按照对“知识”概念的理解,哲学家由于完全被知识所吸引,对政治毫无兴趣,因此必须被强迫来统治人民。

同时,由于在统治过程中哲学家没有任何的个人利益,一种荣誉必须给予哲学家,以保证其能够愿意继续统治,而不是在一种奴役下来统治。

但从知识中走出来的哲人如果能够被荣誉所吸引来进行统治,那么这一城邦就已经在败坏,这样一种生活就是已经退化了的荣誉政制(547-548)。

一个可能的解释是教育将在其中起到巨大的作用,通过教育,哲学家被培养出来,并从小就养成为城邦服务的习惯,保证他在具有知识之后仍然具有为城邦献身的欲望(423E)。

因此,正义城邦的习俗或习惯将被证明具有关键性的地位,“政治制度是从城邦公民的习惯里产生出来的;习惯的倾向决定其他一切的方向”(543D)。

一个让人失望的结果是:

在这样一种生活中我们最终将依靠习俗和习惯,而不是知识来生活。

此外,哲学家为王这一现实即使在城邦中实现,其对知识的把握也难以保证其会真正关心城邦的幸福。

一方面,哲学家是按

照理念和自然来安排生活,这一生活中只有哲学家一个人按照自己的自然来生活,而其他人都在哲学家的整体善面前放弃自己的生活,即在理性生活面前放弃激情生活或计算(欲望)生活。

由于纯粹正义生活过分依赖哲学和哲学王,同时又对哲学王过分信任将哲学放在一个腐蚀性太强的环境中――它必然引诱哲学王。

我们将不得不面临一个巨大的危险――哲学家的背叛。

纯粹正义生活在哲学家的背叛下很容易成为一种纳粹式的生活,缺乏真实善

的引导,城邦生活和匪徒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区别[6](30-65)。

(3)自然与知识的不一致“知识”概念与“自然”概念不仅自身存在局限和问题,二

者之间也存在相互冲突和矛盾,难以协调以支撑纯粹正义生活的建构和运作。

前文我们已经提到,“知识”概念与“自然”概念可能存在的“二元论”危险。

柏拉图在引入这一对概念时,分别

有着不同的用意,用“自然”来解决相对主义和城邦公共生活的起源,而用“知识”解决其中的善问题,即“自然”是纯粹正义生活的起点,是工匠,而“知识”是城邦公共生活的护卫者。

但我们已经看到“自然”概念在解决希腊社会的相对主义困境时,也

带来自己的多元性。

“自然”是一个异常复杂而内涵丰富的概念在《理想国》中的简化处理让自然概念失去了应有的论证力度,“自然”不再能作为一个希腊哲学中的关键概念来保证其论证的说服力和可信性。

这一简化是在“知识”这一概念介入之后产生的,知识在某种程度上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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