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金融和经济形势系列调研报告之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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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金融和经济形势系列调研报告之三
瑞典金融和经济形势系列调研报告之三
措施审慎，着眼未来
摘要：
本调研报告汇总了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瑞典政府出台的稳定金融系统、扶助实体经济、解决失业和刺激国内消费的一系列政策措施，并对其内容和初步效果综合瑞典各方评价作了分析。
笔者认为，瑞典政府此次以金融稳定计划为主的经济扶助措施是稳健、成熟和有效的。
瑞典政府在稳定政治与经济局面以及选民支持率上升方面获得了双赢。
瑞典应对危机的措施是具有可持续性的，这体现了瑞典政府着眼未来的发展战略。
一、针对金融行业出台的措施
瑞典在深刻吸取了上世纪90年代本国房地产泡沫引起金融危机的教训后，金融系统和银行经营至今以稳健为主。
尽管占到瑞典金融市场份额75%的瑞典四大银行（北欧联合银行、北欧斯安银行、瑞典银行、瑞典商业银行）与雷曼兄弟及其它面临危机的国际金融机构相关的风险敞口微小，但由于市场信心下挫、流动性不足等原因，瑞典各银行的利润受到了影响，除瑞典商业银行利润小幅上升外，北欧斯安银行2008年营业利润比2007年降低27%，北欧联合银行下降15%。
总的来说，瑞典各银行财力和盈利能力依然良好，借贷人还贷能力正常，贷款损失率继续保持历史最低，其中商业银行、瑞典银行、北欧联合银行和北欧斯安银行贷款损失率分别为0.11%、0.28%、0.28%和3%。
（一）加强金融流动性及恢复信心系列措施
自去年秋季起瑞典各银行面临的主要问题是“流动性危机”，银行之间不再互相拆借，获得长期贷款更加困难，成本更高，这无疑导致了瑞典金融市场的紧张气氛。
因此，瑞典政府强制推行措施促进银行资金流动性、保障瑞典人在外国银行的存款以及瑞典银行在波海地区的投资：
1、增强流动性等措施:
自2008年9月份以来，瑞典央行及国债局共投入5000亿瑞典克朗，用以发行短期国债、拍卖贷款和储蓄担保等。
2、储蓄担保：
为提高储户对瑞典金融系统的信心，2008年10月瑞典政府宣布对私人存款担保提高一倍，由原来的25万克朗提高到50万克朗，包括活期和定期存款。
3、对银行注资:
2009年2月3日瑞典政府宣布一项价值500亿克朗的银行业救助计划，通过对银行注入资本金，使企业和家庭更易获得贷款。
4、借款冰岛银行:
瑞典政府向冰岛Kaupthing银行瑞典分行借款50亿克朗，以保证储户利益。
瑞典、丹麦、芬兰和挪威共同决定将在IMF融资21亿美元的基础上额外增加融资25亿美元到援助冰岛金融业的一揽子方案中。
5、保障波海投资:
由于瑞典的大银行在波海三国市场处于垄断地位，因此波海三国的经济危机也给瑞典带来严重波及。
2009年2月瑞典央行与爱沙尼亚央行达成一项确保金融稳定和加强金融市场信心的“预防性安排”协议。
根据协议，爱沙尼亚央行可向瑞典央行借款100亿克朗，以增强爱沙尼亚金融稳定能力。
（二）金融稳定计划及初步效果：
1、稳定计划内容：
2008年10月20日，瑞典央行出台了金融稳定计划，包括：
第一，保障计划。
瑞典政府将提供一个1.5万亿克朗财政保障，以支持银行和抵押借贷机构的中期融资需求。
这意味着，一旦银行在金融市场上碰到困难便可求助瑞典国债局借款。
银行可自愿参与此体系，但必须交付保障金。
第二，稳定基金。
瑞典政府投入150亿克朗基本金，所有信贷机构将被收取特殊的稳定费，收费标准依风险划分。
该基金与存款保证金合计价值相当于瑞典GDP的2.5%，预计15年后建成。
2、银行界反应：
瑞典政府发布稳定计划之初，瑞典国内各大银行响应冷淡，只有确实面临危机的瑞典银行（Swedbank）和沃尔沃汽车金融公司予以响应加入。
而其它几家大银行，北欧联合银行、瑞典商业银行、北欧斯安银行均持观望态度。
对此，瑞典政府举行了与各大银行高层见面会，征求意见，进一步推进金融稳定计划的实施。
银行家们担心：
加入政府稳定计划有可能限制银行扩张的步伐；会无限抬高公众对银行降低抵押贷款成本的预期；一旦加入会引起外界对银行实力的怀疑；如要加入，银行要对其具有重要意义的发展战略做出调整等。
3、政府补充措施:
在稳定计划推出5个月之后，除了瑞典银行和沃尔沃汽车金融公司捧场外，瑞典其它银行依旧稳如泰山，短时期内没有加入稳定计划的打算。
2009年4月2日，瑞典财政部为了给金融机构更多的考虑空间，宣布参加稳定计划的免费期延长半年，至2009年10月31日。
瑞典财政部认为，虽然目前金融市场运行状况比去年10月要好，但金融危机对瑞典企业和就业的影响远没有过去。
因此，为保证银行及其他信贷机构以适当的条件向家庭和企业提供贷款，尚需强有力的措施保证。
二、产业支持措施
（一）汽车制造业
1、汽车业救市措施：
对于各方提出的将沃尔沃和萨博国有化的方案，瑞典政府虽没有同意将这两家公司国有化，但于2008年12月12日出台280亿克朗汽车业救市措施，用于支持遭受打击的瑞典汽车行业。
该计划包括汽车企业向欧洲投资银行申请贷款用于开发绿色技术的贷款保证，约200亿克朗；建立国有研发机构，约30亿克朗；以及用于汽车企业危机救援的50亿克朗。
2、各方反应：
沃尔沃、斯堪尼亚、萨博轿车以及沃尔沃轿车等公司对政府的救援计划表示欢迎，认为瑞典将保卫她的汽车工业。
萨博汽车公司发言人认为该计划赋予“进取性”，表示将把萨博95车型带回瑞典生产。
工业大臣奥洛夫松强调，援救计划资金面向项目，目的在于增加就业，而不是填到美国汽车工业的无底洞中。
（二）企业减负及其他措施
1、企业减负计划：
瑞典政府在2008年秋季预算中通过降低企业税、社会贡献费以及简化规则等形式推出一揽子价值160亿瑞典克朗的企业减负计划。
自2009年起将企业税由28％减至26.3％，相当于70亿瑞典克朗，以改善瑞典投资环境。
2、便利出口工业和中小企业贷款:
2008年11月10日瑞典政府分别向国有的瑞典出口信贷公司（SEK）、中小企业风险基金公司（ALMI）增资30亿克朗和20亿克朗，以便利出口工业和中小企业贷款。
瑞典政府将瑞典国有出口信贷公司（SEK）的借贷上限提高到1000亿克朗，用于支持瑞典出口企业和地方基础设施投入；准予瑞典出口信贷委员会（EKN）将出口信贷担保由2000亿瑞典克朗提高到3500亿瑞典克朗。
3、国有企业对政策的配合：
瑞典国有企业共投资1400亿克朗抗击金融危机。
大瀑布能源公司拟在未来10年投资1020亿克朗，每年提供600个就业机会。
LKAB铁矿企业计划未来5年投入200亿克朗。
瑞典国家铁路公司拟投入23.5亿克朗用于机车辆的更新。
瑞典国家媒体运营公司Teracom拟投资3.5亿克朗（较2008年增加10%）用于数字电视网、宽带网和广播网的建设。
瑞典基金（Swedfund）拟投资10亿克朗用于与瑞典企业共同在国外开展经济合作，瑞典大学房地产公司AkademiskaHus也拟在2009年和2010年分别投资20亿和19亿克朗。
4、国有企业薪酬指导:
2009年3月，瑞典政府决定加强对国有企业高管的薪酬指导。
瑞典53家国有企业中，有12家高管存在浮动工资，这些公司的董事会被要求抓紧对现行的相关薪酬协议进行重新审议。
瑞典舆论普遍认为，在经济危机时期，对社会各阶层的制约是需要的，提出有关高管薪酬和奖金的争论是健康的，这将构建国际和瑞典产业的新秩序。
三、就业支持措施
（一）就业市场基本情况
受经济不景气影响，2009年2月瑞典失业率达8%，创1970年以来就业最差记录。
其中制造业与建筑业裁员最多，分别达5万和2万人。
（二）推进就业措施
1、预算案支持就业：
2008年9月瑞典政府在秋季预算案中将雇主缴纳的社会贡献费削减1个百分点，以降低雇佣年轻人的成本，改善雇佣条件、增加就业。
2、百亿经济刺激计划：
瑞典政府2008年12月5日宣布，在未来三年内投入230亿瑞典克朗，采取“就业与再培训”措施。
该项措施计划在2009投入83亿克朗，2010年投入88亿克朗，2011年投入58亿克朗，主要用于提高对失业者的补助以及增加对高校和职业培训学校的投入。
该刺激计划有望带来7000个新的就业机会，瑞典政府将在未来三年分别为5.87万、7.2万和3.42万人提供就业机会或在就业教育协助，将近30亿克朗将由瑞典公共就业服务局用于提高就业中介效率。
3、减低雇主税：
2009年1月22日瑞典政府向立法委员会建议，允许雇主在09年申请最多推迟一年缴纳2个月的雇主税和社会费。
该措施总价值4.6亿克朗。
4、转移劳动力到新兴行业：
为解决西部地区汽车及零部件制造业大幅裁员问题，瑞典能源署计划投资350亿克朗发展西部风力发电，使就业人数由目前的2000人提高到1.1万人。
5、延长大学生学习时间：
瑞典综合性大学为已经毕业而尚未找到工作的大学生提供更多学习和培训课程，以缓解其就业压力以及社会就业市场的负担。
（三）就业措施初步效果
尽管瑞典政府通过再就业培训和降低企业税控制失业和提高就业，但从目前不断升高的失业率来看，效果不甚明显。
原因有二：
第一，从待业人员培训到再就业的过程至少半年到一年，其就业效果往往被不断恶化的经济和就业形势掩盖；第二，受到重创而裁员的企业是主要支撑瑞典经济和出口的制造业，由于外部市场萎缩导致产业停滞的深层次问题不是政府一时的再培训和减税政策所能解决得了的。
瑞典民众此次对于政府出台的扶助就业措施反应平平，更对瑞典劳动部下属的瑞典公共就业服务局的执行能力和效率表示不满。
四、消费支持措施
（一）增加收入、鼓励消费措施
自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瑞典政府试图通过减息、减税和增加混合动力汽车退税等来鼓励消费。
1、减息政策：
瑞典家庭债务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占收入的87%直线升至2008年的150%，利息缴纳额占到总收入的5.2%。
为了增加家庭收入、刺激消费，瑞典政府在2008年10月到2009年2月五个月之内分四次将基准利率从4.75%降至1%。
不排除2009年4月间将利率降至0.5%的可能性。
预计瑞典家庭未来两年应偿债务与08年持平，少缴利息4.8%。
2、提高收入税起征点：
瑞典政府将投入310亿瑞典克朗用于减税和改善企业经营条件。
首先，就业税削减将使金属制造业工人、护理辅助人员、护士以及警察等每月结余200克朗。
其次，政府计划将收入税起征点由每月2.84万克朗提高到3.17万克朗，这意味着缴税人数的减少和税务利润率由51％降至31％。
3、降低房屋修缮税：
为减轻家庭大额消费、扶持建筑业，修缮房屋的个人和家庭可得到50%的退税。
4、照顾老人和年轻人：
刚刚参加工作和退休人员免交社会福利税，仅减少退休者税负一项政府将投入20亿克朗。
5、鼓励购车：
在瑞典购买环保型混合动力汽车退税由原先的1万克朗增加到2万克朗。
（二）鼓励消费措施初步效果
1、信心上升：
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瑞典消费者信心指数经历了突将、慢升和波动三个阶段。
消费者信心指数的小幅回升主要是因为民众逐渐从金融危机最初爆发时的惊恐冷静了下来，遭到辞退通知的人有三个月的缓冲期，并有机会接受再培训。
没有遭到解雇的人得益于降息和减税可支配收入未减反增。
2、短期微效：
尽管瑞典政府降低利率和减少税收的政策稳住了消费者对未来个人和家庭财政不确定的情绪，从零售额表现上来看，政策在短期内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尚有起伏。
3、长期看好：
根据预测，减税和利率的下调将促进瑞典家庭消费。
今明两年瑞典商业形势仍将保持良好，预计今年瑞典零售额将增长0.5%，明年将增长1.5%。
五、措施总体评价及对我启示
（一）总体评价
1、及时、稳健的金融救助措施令人信服：
瑞典金融体系在此次全球金融风暴中虽整体稳定，但亦严重缺乏能使金融系统灵活运转的信心和流动性，针对这一需求瑞典政府出台了高费用、高保障的金融稳定计划和央行频繁的拍卖贷款举措。
此次瑞典金融体系的表现和政府及时稳健的措施都让人们相信，瑞典的金融体系现在和将来是健康的、有保障的。
2、谨慎的实体经济扶助措施：
瑞典此次金融危机出台的政策措施以金融措施为主、为重，针对实体经济，特别是产业扶助和改善就业措施的出台非常谨慎。
对于汽车行业的救助计划，从长远看有助于增强瑞典汽车工业竞争力，但难以使企业摆脱当前订单下滑、产能下降、裁员不断等困境。
主要原因有二：
首先，现任执政党温和联合党上次执政恰逢本国上世纪90年代金融危机，尽管金融危机被尽快平息，但最终未能连任。
2010年瑞典大选在即，现任执政党吸取教训，出台措施的原则明确，即确保公共财政稳定、将赤字控制在欧盟规定的3%以内，谨慎出台实体经济措施。
其次，瑞典自身拥有强大的“自动稳定器”，即当经济下滑时通过减少税收收入和增加家庭收入的方式来自动降低公共财政，不需要进行大规模的直接金融政策投入。
瑞典GDP的50%都与出口紧密相关，经济增长依靠外部市场。
因此，瑞典政府目前的宣传策略是，告知选民国家实体经济面临的困难主要来自外部，因此大规模的经济刺激措施不见得有效。
3、执政党为大选赢得人气：
根据2009年3月瑞典各党派领导人支持率的调查显示，选民对目前担任首相的瑞典温和党领袖赖因费尔特的支持率创下新高，由去年3月底的40%升至52%，有相当多的选民对其的信任度为“高”或“很高”。
社会民主党领袖萨琳的支持率则由去年3月的38%降至30%。
这至少说明选民对于执政党应对金融危机的策略和措施是认可和欢迎的。
（二）对我启示
1、重视金融体系稳定
尽管瑞典政府对于实体经济扶助措施的推出慎而又慎，但对于其受损较小、体系健康的金融系统，出台措施的原则是好上加好、稳上加稳。
此次瑞典政府推出的金融稳定计划是瑞典政府对于本国金融业发展的百年大计，推动金融机构加入的态度非常坚决。
瑞典金融大臣博格和金融市场大臣欧戴尔表示，政府是金融系统的最终保护者，并有责任对金融系统有效运作制定相应的规则，以维持金融体系稳定以及保护储户利益。
尽管达到政府的要求，即所有金融机构都加入的目标，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但没有人怀疑，大部分瑞典银行和金融机构正在着手转换经营战略，以顺应加入金融稳定计划后的发展。
以瑞典北欧斯安银行为例，2008年10月该银行还表示自身实力充实，无需加入稳定计划，但到了2009年初，就表示基于不排除加入政府稳定计划的考虑而放弃了对高管层发放奖金和提高补偿金。
因此，瑞典金融稳定计划纳入所有的金融机构只是时间问题。
2、临时性与长期性措施结合
从金融危机爆发至今的半年，瑞典政府的金融稳定措施框架基本建成，加强市场流动性的各项措施也逐一出台。
可以说，特殊时期的流动性补给和有着长远考虑的稳定计划是瑞典政府给予其金融市场对抗外部压力和威胁的双重保护。
3、务实、朴实的金融经营原则
以此次瑞典金融机构的总体表现来看，瑞典金融界深刻吸取了以往金融危机的教训，并受益于金融业务经营上保守和务实的原则，即不做复杂的、难以看透的金融产品业务。
因为瑞典各银行相信，所有正规的金融产品都必须是易懂的、可解释的。
4、实体经济救助措施不能治标不治本
在今年2月的欧盟特别会议上瑞典首相表示，部分国家推出了巨额的刺激方案，并非长远解决之道。
经历了本国十多年前的金融危机，瑞典政府和民众都认识到，金融危机终会过去，与其在金融和经济危机的漩涡中投入大量资金出台不可能有大收获的措施，不如客观分析、冷静面对，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以瑞典汽车行业为例，瑞典政府面临将沃尔沃轿车和萨博轿车公司国有化的巨大压力。
从果断拒绝将这两大汽车公司国有化的反应可以看出，瑞典政府意识到，任何曾经辉煌的产业都可能会面临不再适应本国经济发展模式的时候，救不救、如何救都不能意气用事。
历史上瑞典曾在上世纪70年代将为其第一次产业经济升级立下战功的造船业转移国外，以迎来其第二次产业升级。
虽然未将两大汽车公司国有化不能说明瑞典政府有要放弃汽车产业的想法，但瑞典政府对待产业发展的态度，更看重其是否顺应本国经济结构和适应全球市场。
5、福利体系的关键作用
此次瑞典各界对于政府出台的各项措施的反应，在政治层面和民众层面反对的声音较小。
一是政府将公共财政的平衡紧握在手，二是民众在经历了金融危机初期的恐慌之后，意识到正在享受的福利制度没有任何变化，税收和贷款利息的减少使可支配收入增加，进而可以平和、从容地面对金融危机。
完善的福利制度减弱了反对的声音。
执政党的政策虽未受到好评如潮的效果，却得到了支持率上升的实惠，这与瑞典坚实的高福利体制起到的关键作用是分不开的。
6、保持可持续性的竞争力是根本
作为高度开放的小国经济体，为保持国际竞争力，瑞典很早就认识到研发与创新的重要性。
瑞典政府在去年秋季预算中提出了一项总额50亿克朗的研发与创新预算案，旨在增强竞争力，并重点支持气候变化、疾病等方面的研究。
到2012年瑞典政府每年将向环境、农业科学和空间规划研发机构增拨1.69亿克朗，用于可持续发展自然资源、生态系统和生物多样性研究。
尽管全球金融危机愈演愈烈，2008年瑞典企业向欧洲专利局（EPO）提交的专利申请数仍增长了15%，共3140项。
瑞典成为EPO的30个成员国中专利申请增幅最高的国家之一。
瑞典是个只有925万人口的小国，在出口外向型经济受到严重冲击的眼下，不忘从历史发展的角度长远规划未来的发展模式是值得学习的。
（执笔：
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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