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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CCCE的十年回顾与展望

GCCCE的十年回顧與展望

——訪全球華人電腦教育應用學會主席陳德懷教授

本刊記者希建華

【編者按】

陳德懷教授目前是臺灣的中央大學網路學習科技研究所所長。

他的研究橫跨多個數位學習子領域,自「人工智慧在教育的應用」開始,延伸到「電腦輔助合作學習」,後來研究「網路學習社群」,近年則特別關注「行動與無所不在學習」與「遊戲式數位學習」的研究。

雖然研究範圍很廣,但他長期探討的研究主題有三項,分別是「學習同伴」、「智慧型未來教室」以及研究大型「網路學習社群」如何建立與互動。

陳德懷擔任多個國際著名數位學習相關期刊的副主編或編輯委員,他並曾擔任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歐盟,及亞洲多個國家研究計畫的評審。

陳德懷教授對臺灣、大中華圈、亞太地區、全世界範圍的研究社群建立都有特殊的貢獻。

他曾多年擔任臺灣「國家科學委員會」此領域的召集人。

他協助創辦「全球華人計算機教育應用大會」(GCCCE)、「全球華人計算機輔助教育學會」(GCSCE,http:

//www.gcsce.org)、「電腦教育應用國際會議」(ICCE)、「亞太數位學習學會」(APSCE,)、全球合作研究者網路(G1on1,http:

//www.g1to1.org)等。

他亦曾是ICCE1993、IEEEWMTE2004、GCCCE、CSCL2005及ITS2006等會議主席。

最近他正著手籌辦IEEEDIGITEL2007的會議,是有關遊戲式數位學習與智慧型玩具教育應用之國際會議。

個人網址:

http:

//chan.lst.ncu.edu.tw/。

s

【中圖分類號】G728【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7-2179(2006)04-0000-05

記者:

陳德懷教授您好!

非常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尤其2006年北京清華大學舉辦的第10屆會議期間抽出時間接受本刊專訪。

作為GCCCE學會主席先生的您及您的同僚們為此付出了很大心血,這已是眾所周知的、也是舉世公認的。

輪迴,是世界萬物發展的規律。

作為全球華人電腦教育應用大會(GlobalChineseConferenceonComputersinEducation,縮寫為GCCCE)自1997年舉辦首屆大會起,至今已成功舉辦10屆、也經歷整整10年,正好一個輪迴。

您能否評述一下這10年全球電腦教育應用研究的現狀?

陳德懷:

如果以今天的全球電腦教育應用之形勢來跟1997年比較,其變化無疑是巨大的,這可以從GCCCE大會窺見全貌。

在1997年的時候,真正活躍於電腦教育應用這個領域的人還是相當少的。

那時,我們四個人(包括北京大學的林建祥、北京師範大學的何克抗、華南師範大學的李克東教授和我)並沒有考慮設立GCCCE學會,只是希望借助GCCCE會議的舉辦將全球華人聚集在一起進行學術交流。

之後我們成立了包括我(臺灣中央大學)和北京師範大學何克抗、華南師範大學李克東、香港中文大學的李芳樂、華東師範大學祝智庭以及新加坡教育學院的呂賜杰等在內的六人領導小組,以常委的名義,組織、策劃、運作著GCCCE會議,直到最近幾年會重要。

此外,從2005年起我們已將學會常務委員會從原來的6位擴大到了36位,並就學會章程透過網路討論了整整一年,現已有基本的架構。

議的規模相當龐大,全球華人越加關注GCCCE。

目前需要解決的首要問題是如何將其走向更有目標和規範的發展。

本次大會,我也特別能感受得到這一點,即學會與會議組織規範之

關於世界範圍內的電腦教育應用,因為我是歐盟與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一些計畫項目的外審專家,我在這裏試舉幾個例子。

歐盟自推行歐元以後,更有與美國抗衡的力量,所以歐盟內部有很多跨國研究專案,叫「卓越網路」(NetworkofExcellence),通常它是指相關的領域,找一兩個主要的實驗室牽頭,把歐洲的研究力量整合起來共同研究某一問題,目的就在於抗衡美國某些領域。

針對電腦教育應用這一領域的研究,就有兩個「卓越網路」,其中一個基礎研究比較重的叫「萬花筒」專案,取這個名稱的原因,是他們認為教育的複雜性比較高,可以從不同視角進行分析與研究。

「萬花筒」項目涉及1,000多個研究員,這裏所謂的研究員是指教授,或者全職的研究員,或者博士生,跨20多個歐洲國家,「萬花筒」這個專案比較像我們現在做的研究,橫跨幾個重要的子領域,例如人工智慧與學習、行動學習、合作學習、遊戲式學習等。

除了「萬花筒」這個大型計畫外,歐盟還有另外一個「卓越網路」計畫,名字稱為「Prolearn」。

Prolearn計畫與企業訓練的關係比較多,透過資訊科技的協助,提供不論是在業界或是學界的知識工作者持續發展專業知識的學習環境。

從這兩個大型計畫的推展,可以看出,歐盟相當重視電腦教育應用的研究。

在美國最受學界重視的當屬美國的國家科學委員會(NationalScienceFoundation,縮寫為NSF),NSF在兩三年前有個非常大的專案,叫ScienceofLearningCenter(學習科學中心)。

為什麼叫「學習科學」?

其主要原因是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在很多的不同學科與領域所投入的研究計畫,發覺有不少都於學習拉上關係,例如教育與人力資源的研究、電腦在教育應用的研究、心理與生理方面對腦神經的研究、計算機科學中的機器學習研究,所以認定本世紀一個重要的研究項目就是圍繞在與「學習」相關的範疇。

記得在我所任職的中央大學的劉全生前任校長,也是美國馬里蘭大學的前任副校長,他是搞物理的。

他曾說過,以前我們都是要學習科學知識(LearningaboutScience),現在反過來了,我們是要把學習作為一門科學來研究,就是學習科學,有人叫LearningScience,也有人叫ScienceofLearning。

美國NSF在此一以學習為中心的新興跨領域研究,一共成立四個中心,四個中心裡面的其中兩個中心的主事者是我們的同行,也就是主要研究電腦教育應用;另外兩個中心比較偏向腦科學與學習的研究。

每個中心補助五年,最多獲得2500萬美金,對於執行成果優秀的研究中心,五年之後還有機會能延續第二期五年的經費補助,這種規模在NSF算是一筆非常大的資金。

美國的研究經費來源很多,如NASA(美國國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DRAPA,以及一些基金會或企業,但美國學界更注重來自NSF的經費支持,因為一般的大學教授很難拿到NSF的研究經費。

有關亞洲方面,在這裡我先說說另外一個事情。

1993年我主辦了一個叫做InternationalConferenceonComputersinEducation(ICCE)的會議,這個會議後來成為亞太地區每年一度最重要的會議,後來也有成立學會。

1998年的ICCE會議在北京的北方交通大學舉行,是我幫忙引介到大陸去舉辦的。

所以你知道除了GCCCE會議以及學會之外,我十多年來還一直幫忙有關亞太地區建立研究社群的事情。

倒是我花在ICCE會議及學會的時間比GCCCE跟學會的時間多。

因為這個的參與,我也了解亞洲每個國家此領域的學術水準。

除了華人地區之外,大家當然會注意日本跟澳大利亞,他們的學術水準在亞洲地區當然也是名列前茅,他們這方面的學術人口也相對比較多,但是他們有什麼巨型研究計畫我倒是不太清楚。

韓國的情形很特殊,在學術方面比較少看到他們的論文,然而,可能是因為他們線上遊戲與寬頻網路發展的發達,因此政府近年非常積極帶動數字化學習的應用。

比較特別是台灣,研究人口不少,如果是以此領域相關著名國際期刊的論文發表來看,臺灣可能是全世界排名第三,僅次於美國和英國。

記者:

這幾年,從全球來看,電腦教育應用在不斷發展,而且發展的很好,同樣,華人電腦教育應用學會也取得了很大的進步,越來越多的人投入到了這個領域,儘管也有曲折,您能否從量的角度比較GCCCE這10年的發展?

陳德懷:

今年的會議由清華大學主辦,有一些地方我覺得很值得稱許,就是他們募集了不少經費,補助大陸一些偏遠省份的研究者前來參加大會,同時在宣傳方面比以往各屆力度都大,讓這個會議更廣為人知。

1997年GCCCE首屆大會時,僅有100人左右參加,人不多但互動的效果卻令人難忘。

今年是第10屆大會,投稿論文數高達700多篇(參會也有500多人)。

當然論文數量多並不見得一定是件好事,比方說要從700多篇論文中選出60篇的論文,你就覺得這個審核的工作很恐怖了。

今年清華大學主辦,也有另外一個意義,過去三次的GCCCE主辦的大學都是屬於師範大學(華南師範大學、北京師範大學、南京師範大學),而清華大學是一所綜合大學,我們這個領域本身就是跨科際的領域,需要更主動積極去容納不同領域的專家,成為我們的研究社群。

以後,我希望未來GCCCE積極邀請更多來自非我們現在這個社群領域的學者,作為大會的特邀演講者,比方說腦科學學者或者遊戲設計專家,我們才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開拓我們的視野。

另外一種方式,也可以邀請他們再GCCCE主會議當中設一個論壇(panel),探討他們的領域與我們的研究的關係。

總括來說,GCCCE發展至今的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順著全世界此領域本身發展的點和面都在不斷擴展,GCCCE本身也在發展當中。

從量的觀點,也包括從廣度和速度來說,GCCCE算是全世界此領域發展的縮影,我認為它更像以下的比喻:

十多年前有一小群人建立一個小農場出產一些特別的農作物,這農場當時沒有什麼人注意,這小群人本來就知道會這樣子,不過他們相信十多年後該農作物會大受歡迎,他們只是一直持續做下去,並沒有刻意經營出特別的業績。

果不期然,在多年後的今天,這個農作物好像突然受到很多人關注,很多人發覺原來我們已經有一個小農場生產這個農作物,那麼就跑過來一同加入。

我想你們來找我就是這個情況吧!

記者:

您覺得GCCCE有什麼方面是需要檢討改善的?

陳德懷:

有關檢討和改善的地方,有會議組織的問題,也有會議論文品質問題。

其中有些會議幾乎是「一個人的會議」,意思就是一個人確定所有的事情的方式,根本沒有章法,就是自己一個人在搞,完全不按規矩操作(當然也可以說他很有創意)。

這種事情在歐美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主辦單位最主要的工作,應該做好當地組織(localorganization)配合會議的事情。

我們以後在章程方面,明確規定確定會議議程內容的工作與當地組織者工作分開,也就是當地組織者不能介入議程內容。

主會議議程的內容全權由議程委員主席團決定,議程內容的素質水準由議程委員來負責;會前會學術活動(pre-conferenceevents)的內容由負責會前會主席與副主席們來決定。

因為學會把全世界分為四大區域(第一區域是大陸、第二區域是臺灣、第三區域是香港、新加坡、澳門以及亞洲其他地區、第四區域是亞洲以外的地區),所以議程委員主席團有四位,分別來自四個不同區域,主席團主席則由他們互選。

議程委員主席團與會前會主席等在網路上面保持密切的溝通。

照以上的安排,你會說主辦單位只是扮演當地組織者的角色,出錢出力,在籌辦這個會議上是不是白做工?

此外,主辦單位一定有一些自己在此領域特殊的成就,如果他們對議程內容不能發揮影響,他如何透過這個會議彰顯呢?

如果沒有誘因,那麼以後GCCCE就很難找到主辦單位了。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考慮到了。

每屆GCCCE會議都可能有特定的主題,議程委員主席團一定會與主辦單位溝通。

在邀請演講者方面,主辦單位可以提名自己屬意或熟悉的學者給議程委員,最後排定的邀請演講者有一半(比方說四位中的兩位)會從主辦單位提名的名單中選出。

若主辦單位想要在主會議議程當中安排一個特定議題論壇(panel),他也可以跟議程委員主席團提出。

但是主議題論文的接受與拒絕,主辦單位絕不能干預。

同樣,我們也會猜想主辦單位會積極提出會前會的學術活動,例如積極提出某些議題的小型研討會的提案予會前會學術活動的主席團。

這些的參與都能夠彰顯主辦單位在這個領域的特色或地位。

為了延續性起見,我也希望未來連續三屆GCCCE的議程主席團,會前會的主席與副主席們,都預先確定好,下屆GCCCE的議程委員在網路上討論的時候,也可以副本傳送給再下兩屆議程主席團知道,如此一來,在籌辦過程當中針對所發生的議題與解決方式,以及選擇這個解決方式背後的理由,讓後來接棒的人可以理解與以後如何依循或調整。

負責會前會的主席也是相同的作法。

此外,一般來說,學術與企業有所區隔,學術會議不會讓做生意的人來讓全體的參與者聽他做報告,除非他的公司所做的產品的確是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但是你有可能在GCCCE會議看到,有一些作生意的人來發表沒有水準的報告,用學術報告來包裝,基本上是為他們的產品賣廣告。

這種事情只有在「一人會議」才會發生。

學術會議可以讓企業人士參與,學術人也應該與企業有所互動,但是該有一定的方式,內容一定要有水準,總之應該遵循學術的一些規矩來做。

如果涉及技術或是產品的推廣也不是不可以,會議可以為他們安排一個恰當的時間點,讓他們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或是場地,讓商人來做推廣報告,有興趣的人可以去聽,但決不能排入大會整體參與者都要聆聽的議程,以一種「置入性」的方式,強迫大家去聽。

最近幾屆GCCCE的論文數量增加的很快,然而論文的水準卻不高,舉個例子來說,有些學者參加會議之後對我說:

「陳老師,為什麼GCCCE會議(文集內的)的一些論文那麼差!

怎麼什麼文章都收錄!

今後我都不想再投稿於GCCCE會議了。

」聽了這話,我心裏覺得很難過,因為我是這個會議的創始人之一……。

從另外一面去看,也可以反應出我們會議的品質。

臺灣和美國有很多做得特別好的華人學者都沒來,我算是國際上最早出頭的其中一位華人學者,也因此是現在一批做的非常出色的華人學者的前輩,我感到很難過,為什麼他們都不來?

為什麼有這麼大數量素質低的論文投稿?

由於政策導向的原因,有少數人並不真正是做學術研究的,僅僅是為了升職、評職稱;這些人投稿不是為了交流互相學習,故不會認真參加會議,只求論文被收錄文集,在自己的履歷裏面增加一些論文發表的紀錄而已。

所以大不等於好,真正的挑戰就是有足夠的規模,同時水準要最高。

此外,臺灣與大陸地區,還有別的地區,最近存在一種歪風,且十分嚴重,因此也不只是GCCCE才如此。

舉例而言,這次GCCCE,其中有一個場次(session)排定有7~9篇論文報告,僅有4篇的作者能夠出席報告,另一半的作者沒有出現。

這種現象以前也有,現在卻越來越嚴重了。

在歐美一些重要的國際會議,這種事情幾乎極少出現,人家做事情是一板一眼的,如果我要投稿,我就準備來參會、爭取做報告。

當然投稿之後尤其論文被收錄文集之後最終卻不見參會的,我的印象中,這種無故缺席的學者以大陸與台灣的學者居多。

這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沒有經費資助;另一種是因為他只求在其(申報晉級的)出版物清單內多了一項發表成果而滿足,儘管主辦單位花了錢準備會議房間與設備給你做報告,會議參加者也等著聆聽你的學術報告,卻不見你的蹤影,這樣的作法不只浪費金錢也浪費其他人的時間。

我們正在網路上討論2007年的廣州GCCCE大會要如何找出合適的做法。

我們中國人比較麻煩,經常想的是不要傷害他人,結果什麼辦法都試過,還是沒能夠阻擋這些投機者。

也許乾脆利用中國人特別愛面子這個弱點,就是事先告訴他們,你的名字可能會被公佈在網路上,這可能是最有效的方式。

我們現在就像是「員警」,抓這些學術領域的「投機者」。

但是,要「大聲講,小心做」。

大聲講就是在論文徵稿的時候,要提醒投稿者大會有這種規定,即無緣無故不出席報告,他的名字可能會被公佈在網路上面。

接受論文的時候也再一次提醒投稿者有關這項規定。

小心做就是若論文在論文集中被接受刊登者真的無法出席報告,大會在事後想辦法連絡到該論文的作者,理解他們不出席的原因,然後在網路上委員對個案進行討論,情節嚴重者就會將作者的名字放在網路上公佈。

至少這種作法讓投機者知道我們對這種作法的重視,就算沒有公佈名字,他們在我們這個圈子裡面也會有很多人知道。

「投機者」這個問題,是顯示我們華人學者對會議的態度,所以「態度」是關鍵字。

呂賜杰教授告訴我,他最近參加著名的ICLS會議,傑出的認知心理學家JamesGreeno親自講解壁報論文(poster),這場面你可以想像是相當感人的,他不是在台上對一大群的聽眾演講,而是對著與吃著點心的學術同儕去說明他的研究。

然而我所認識的很多華人學者覺得壁報論文不重要,也不理會。

我感覺大陸的會議組織者十分好客,這是好事。

但是太多心力都花在款待與會者的部份,就容易忽略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也許會議組織者會想,你們來中國,我們就應該把你們的吃、住、行都照顧得好好的,比如說派車去機場接人。

這種情況在國外幾乎不存在,因為他們經常遊學於世界各地。

組織者只要在網站上提供相關的交通資訊,告訴他們交通線路,大概花費多少,不要被騙就可以了。

他們下機後都會按圖索驥,組織者不必擔心他們會找不到會址。

作為組織者來說,應該把精力主要放在學術交流上。

但是,外國包括境外的學者來內地參加會議的目的是來學習交流,提升個人專業發展是主要也是比較重要的目的,至於其他的旅遊部份,只要提供足夠的資訊,就可以了。

以我來說,自行去探索甚至冒險,觀賞風景或了解異國民生,比起有當地人帶路,有時候更有收穫和趣味。

對於大陸組織者的努力和熱情,這點是我非常肯定的。

如果將他們的精力用在更為正確的方向,效果可能更大。

此外,有不少的組織者平常有可能太忙碌,好像他們有一個觀念,以為主辦會議在最後兩三個月的階段衝衝衝,以為人多好辦事,什麼都可以做好。

我曾經問過一位大陸學者,大陸需要多少時間辦好一屆GCCCE,他說大半年。

其實這個觀念是錯誤的,主辦一場會議是一年到兩年這一段的時間所出現不同的階段,需要不同的人才和不同的人力做不同的工作,才會把會議辦好。

所以,最近兩屆的主辦單位告訴我們,我們一定要確定為來三屆GCCCE的主辦單位,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能夠籌備。

現在已經確定了,2007年再回到華南師範大學,負責人是李克東教授,2008年在密西根州立大學(MichiganUniversity),負責人是趙勇教授,2009年是在台灣師範大學,負責人是張國恩教授。

現在這個領域的會議很多,我們關心的是會議的優良傳統建立及會議的整體品質。

你看GCCCE已有十年的歷史,我們這些人一直在爭創最高水準的國際會議,儘管我們還存在這樣那樣的不盡如人意的地方。

記者:

GCCCE已經走過10個年頭,召開了10次大會,其中大陸召開了4次,包括廣州一次,北京兩次,南京一次,您如何評價這4次會議?

您對現在GCCCE的規模以及未來的發展是如何看待?

陳德懷:

我感覺第一屆(在廣州華南師範大學召開的那次)大會是迄今辦得最好的一次。

現在我們也在進行內部自我反省和檢討。

回頭想想十年前創辦這個會議的經歷,真可謂是歷歷在目。

老一輩的人,我非常尊敬的北京大學的林建祥老師,十年前他已經是68歲的老人了。

1995年那年,66歲的已經退休了的林建祥老師在新加坡見到我,提議讓我來幫助創辦兩岸的會議,那時我剛40出頭,之後我往返於兩岸,與李克東、何克抗、林建祥等人共同籌畫GCCCE會議,這一幫忙我就做了整整十年。

應該說,他們當時看的很準確,他們找我來幫忙。

你看這兩位,他們這一代如果不是因為「文革」的影響,他們的成就會更多更大。

何克抗教授在學術方面的創意和勇氣都非常好,他現在已近70歲,很多年輕人都比不上他;林建祥教授現在也已近80歲,現在還在努力學習新的東西,連何克抗教授都很佩服他。

他倆對學術的堅持和執著追求是我學習的典範。

就像我在前面說的,有時你想做事卻又往往做不成,GCCCE的初期就是這樣。

那個時候,這個領域還不是很熱門,需要找人一起來做,但是願意付出時間做事情的人很少,我們事實上在90年代初期也努力過。

儘管每年一次的GCCCE大會參與者不少,但是真正熱心於這個領域的人還是不多的,包括之後成立的學會組織,當時真正願意幫忙做學會工作的人也很難尋覓,例如負責草擬學會章程的人,在作業還沒完成就沒有繼續下去,也容易理解,因為每年一次的全球性會議的組織工作十分具細,然而有些學者認為他們並不能保證每年蒞臨會議。

前些年,香港中文大學曾創辦了一個網路雜誌,辦了幾年卻少有人投稿,最後不得不關閉。

後來,李克東和李芳樂攜手創意,改純網路雜誌為結合傳統紙本與網路的雜誌。

現在回過頭來看,當初成立學會的時機可能還是稍嫌早了一些,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正式收學會會員,也許現在成立學會才是時候。

這是因為GCCCE會議舉行了一段時間之後,有一群學者固定會參加此會議。

換言之,我們已經建立了一個研究社群,人多了,現在辦起事來,應該會更順利。

現在我們正在做兩個事情,一個是讓學會能夠更為正式運作,第二個是把GCCCE會議的水準大幅提升。

我認為我們此領域正在以指數次方曲線的方式快速發展,已經到了一個地步要將研究社群作更仔細的分工,即分成更多不同的子領域,深化研究與發展。

意思就是說,以不同的子領域發展社群,例如說人工智慧教育應用、電腦支援合作學習、網路學習社群、行動學習等,都是比較大的研究子領域;遊戲式數位學習、數位學習玩具、腦與學習等則是比較新興的子領域。

每個子領域都應該在我們華人的學術圈中建立一個研究社群,而研究者可以同時參加好幾個子領域研究社群,不過每位都至少要有自己深入參與的子領域研究社群活動。

透過GCCCE會議的會前會之學術活動,例如小型研討會(mini-conference)、講習會(tutorial)、工作坊(workshop)等,就可以慢慢形成這些子領域的研究社群,這些特定主題的研究社群就變成為學會的特別興趣小組(specialinterestgroup),學會有了這些不同的小型組織,因為研究興趣相同,大家的互動就會對研究更有幫助。

假如有新興的研究議題,透過特別興趣小組這種機制,學會就可以融入更多更新的成員。

請注意,這也是讓我們的社群吸收不同領域學者進來的一個重要機制。

所以,我認為未來學會的成員基本上是各子領域或特別興趣小組的研究社群的總體,至於學會將來的執行委員會,他們基本上主要是這些特別興趣小組的主要骨幹,或曾經當過主要骨幹,成為執行委員主要是在這些特別興趣小組之外,為整個華人研究社群負責更多的工作。

記者:

您對未來GCCCE的發展有什麼看法?

陳德懷:

GCCCE會議要針對三類的學者去安排學術活動,未來會議架構也是以這個方向去規劃。

第一類就是全世界最優秀的華人學者與一些未來最有潛力的學者,同時也會逐步包括歐美及亞洲學者。

GCCCE會議要想辦法吸引他們參加,學會方面會邀請最優秀華人學者參加學會的執行委員,而會議方面,GCCCE的主會議部分就是提供這一類學者的舞台,透過主會議論文在未來幾年內把素質大幅提升,吸引他們參加。

主會議的論文也是發掘明日之星的管道,意思就是如果一些非常優秀的年輕學者在主會議發表論文,當然一方面也讓研究社群認識他是此領域有前途的學者,另一方面讓人家去學習他的研究。

此外,有學者認為GCCCE應該更開放,不僅只有華人學者,也可以開放給非華裔學者參與,我們也會預料由許多非華裔學者對參加GCCCE會議感到興趣,未來會議的論文集會分為兩本,一本是英文,一本是中文,英文論文用英文報告,中文論文用中文報告。

英文的論文集,希望經過一些時間努力之後,可以由Springer的LectureNotesinComputerScience出版,這是國際著名的學術出版社。

2007年的會議論文,我們將只接收60篇,而不會像最近幾屆接收200-300篇的數量。

所以,你可以說會議的主會議部分,是屬於菁英學者的舞台,不管是新秀或資深的學者。

儘管這應該是我們的目標,我相信這個需要多年的時間才能達成。

第二類就是一般的研究學者,這包括最優秀或學術水準一般的學者,這批學者人數最多,學術水準一般的學者,還在努力追求進步當中,GCCCE會議就是要協助他們提升研究的水準,當然GCCCE會議的主會議的論文報告,可以提供這批學者學習的機會;但是,這批學者如果他的論文不被接受在主會議發表,他們也不能得到經費出席會議,所以我們就提供一部分的會前會學術活動,例如小型研討會(mini-conference)作為他們發表論文的舞台。

注意,有些論文不被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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