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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控经典散文

幕上流年指间温暖紫藤花开

我一如既往化开成长的点滴。

七月夏季的午后,鸣蝉喧嚣整个季节的热腾。

那些阳光在空气里渐渐凝结成大片大片的紫藤。

一如许多年前陌生尘事成为我生命中的承载。

少年见证了岁月剥蚀的荒乱。

我藏在柔软骨隙中那些默片一点点明晰。

  我知道这是浮世绘里又一次真切的邂逅。

我依然记得纯白年纪在记忆里匍匐的路径。

天空在下雨,风停了。

  没有开端。

那些丰实的过程隐匿了作为伏笔的前景。

我不去测量一场行走的所终止的距离。

这些年月在平静里书写故事就是很大的幸福。

  与手机QQ空间同行的日子,我知道所谓青春所谓成长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那些互动的默剧成为音乐里静止的音符。

划开夜的黑,淡化那些青涩的寂寞。

带着青春的阵地呼啸着从四面八方赶来。

渐渐融成内敛的焦点,把成长缩在有限的微笑里。

  那是不可或缺的经历。

在文字的塑生历程中。

也许手机QQ空间的意识一直滞结。

只是那些参与的人早已在平静里饰演活跃与跳动。

从打马而过的纯白年纪延展到如歌的少年。

我们得到的不仅仅是大批的友谊。

还有那些在黑暗里蛰伏已久的引示心跳。

从而把自己的生命融进另一场崭新的旅途。

  无名指尖。

紫藤花开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喜欢用悲情叙述卑微的人。

在这之前我用脆弱的文字支撑自己逐渐慌乱的神经。

只是脑海中沉默清澈的少年一直在梦里单行。

颀长的影子,灰色漠大的背景,干卷柔和的荒草丛。

我以这样一幅图稿截取青春的绚丽却不小心涂开了荒芜。

时间带去了浅显的光景。

我一直守着那些妖娆的紫藤。

我等待有一天在指尖绽放出十九岁大片大片的花朵。

  第一次在手机QQ空间写文字是在08的冬季。

那些日子我在陌生的城市学画。

没有演绎背负画板沉默如歌的少年,只是在画室里从早到晚目送那些白光出现又消失。

当我记起与手机QQ空间相遇的开端时,那些文字已经在空间里升腾了大半。

每一个漆黑的夜晚面对那些冷冰的石膏像,我想起自己埋藏多年的温暖与感动。

这是一段平凡的日子,那些人群那些街道无一例外出现在我的空间里。

张老师说我拿着手机画画已经成为习惯,他不知道那指尖流出的斑斓。

在他们的世界里空白如初的青春代言。

  小A从之前的无关痛痒变成无话不谈的哥们。

他在自己的空间里写那些大大的梦想。

和小A聊天我总是想到江南那湿润的稻田,天空是干净的,田塍上爬满了水草,那些鸟成群从天空里掠过。

他说我想像力丰富,我知道他也在空白里找寻自己的梦想。

小A说如果有一天他老了,他会一直在手机QQ空间里写下他曾经许下的诺言。

就像他的签名档所说: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更容易拥有。

  我想起十几岁时相信童话的夜晚。

那些生命中的故事豁然开朗。

若若清澈的嗓音在空气里波动。

她说她想当一个歌唱家,而她最大的梦想是让自己的歌声和花儿一起绽放。

我想起大片大片的记忆。

偶尔的感伤成为故事的背景。

以后的日子小A和若若成为我故事里的主角。

  我和小A有个约定。

就是将来我们毕业了要一起找工作,然后合办一个公司。

我向来不与别人承诺什么,时间变化太快,未来不可预测。

只是小A不加掩饰的真诚我无法拒绝。

我说好,虽然我不知道两个少年会在时间的境地里变为什么。

或许拥有自己的生活后便忘记这些。

只做年少。

没有人去追究什么。

  这是08年的夏天。

我18岁。

小A17岁。

他叫我哥。

  小A在我的日志后面留言,他说:

哥,你要努力考上大学。

我回复说:

哦,你也要努力。

那些庞大的行程,我知道有一天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知道有一天两个人会在相同场景里演出同一个故事。

  2008年底。

我看到大片大片的紫藤在阳光下绽放。

  隔年烟火。

幕上流年

  那个冬天一直没有下雪。

  我所在的城市阳光一直很灿烂。

学校里没有放假,一直补课到年末。

那些课桌上放久的书本冰封了当初的热情。

外面广播里一直播放陌生的音乐。

仔细课上前排的同学打着呼哨让后排的同学去给他踩空间。

外面风很大。

操场上篮球架蓝色漆皮慢慢滑落。

  我在手机QQ空间里继续变更着心情。

然后看在和时间沉默着奔向六月。

  来到江苏。

从千里之外去填充这段假期。

安徽那些土山上开满了黄色和紫色的野菊花。

虽然我不知道它们的花时。

那些河流也沿着路程渐渐多起来。

路上认识了那个沉默的少年,没说什么,看到他在浏览空间。

一瓶纯净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最后他要到上海,我从昆山下车。

他说路上小心,留下QQ号,各自分离。

  然后我看着那承载梦想的大巴消失在夜色浸漫的水汽里。

  承认已经在陌生城市的时刻我看到了街道上整排的香樟。

我想起可落在开始说09的夏季会来到我的城市寻找她的爱情。

我明白这个单纯的女孩只是在幻想里相信了我们一直追逐的童话。

其实我也想的,在她在我日志里留下大段评论时我确实心疼过。

但是这只是我们不负责任的开端。

没有人去注意结果如何。

  有人经常在评论里写下如果爱请深爱这句话。

有些爱情的开始就很模糊。

所以没有明确的结束。

  那些飞机轰隆着飞向上海。

我在这里一直看在和它们从西边闪着灯光消失在东边。

每天抱着手机等待天亮。

隔几天就刮一次台风。

雨非常大。

上夜班的时候我停在空间里躲进车间,金属棚上轰鸣做响,车间里机器运转声一片。

这些难耐的黑色只有在手机QQ空间里消失时间的等待。

  湖北武汉的阿谱,甘肃的小志,以及我的老乡小帅。

和他们的生活相比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最起码几个月后我可以继续上学。

而他们的生活一直继续。

阿谱说我是幸运的,他小学一年级毕业,后来跟他爸做建筑工,去过电子厂,在车料厂又做过几个月,一直到现在的保安。

他说他离开时对自己说他不混出个模样就不回去。

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太多的事情在不停演变。

我们平静时别人的生活正风云变幻。

那些日子我教阿谱他们几个去做空间。

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空间里写下那些真实的心情。

  我知道他们在手机QQ空间里会找到另外一些东西。

借以弥补他们十几年缺失的情感。

  指尖的年华从未停止过走转。

那一方小小的屏幕上记下了我们在行走里结识的人。

  我记得可落说她喜欢看烟火。

忽略现实的阻隔我一直期待可以给她一个有力的拥抱。

我会融化她写在手机QQ空间里那些如冰的灵魂。

带走她伤春悲秋的故事,安静迷失在这荒乱涌动的年月里。

  我依然喜欢在手机QQ空间里写下紫藤花香弥漫的故事。

梦里一直没有遗忘多年前的清澈美好。

我知道爱情的列车已从陌生开往另一座干燥的城市。

  在你仰望天空的某个瞬间。

  那时花开。

我们同行

    偶然听到那首半情歌。

把歌词嵌入心情。

不为润色那些干涩的缺口。

  我不知道这是一定的自然接受的事,只是那些花开时我们有过大片的年华。

我们一直承载过往的美好。

风也接受,你不可忘记生命里的印记。

那些写在手机QQ空间的故事。

为一场半情之歌的诉说。

遇见了,便开始凝结不足铭记的契机。

我说我在寻找一个明朗的约定。

带你飞过那片花海。

没有雨和雪。

干净极致的天空。

  

  花接受凋零。

  风接受追寻。

  心的伤还有一些不要紧。

  我接受你的决定。

  你将会被谁抱紧。

  唱什么歌哄他开心。

  我想着天空什么时候会放晴。

  地球不曾为谁停一停。

  你的明天有多快乐不是我的。

  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时间把习惯换了伤口愈合。

  也撤销我再想你的资格。

  你的祝福一半甜的一半苦的。

  像我手中冷掉的可可。

  最最教人残念的总是未完成的。

  我只能唱着一半的歌。

  你将会被谁抱紧。

  唱什么歌哄他开心。

  我想着天空什么时候会放晴。

  地球不曾为谁停一停。

  你的明天有多快乐不是我的。

  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时间把习惯换了伤口愈合。

  也撤销我再想你的资格。

  你的祝福一半甜的一半苦的。

  像我手中冷掉的可可。

  最最教人残念的总是未完成的。

  我只能唱着一半的歌。

  我的明天快不快乐都是我的。

  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时间把习惯换了伤口愈合。

  也撤销我再想你的资格。

  你的祝福一半甜的一半苦的。

  像我手中冷掉的可可。

  最最教人残念的总是未完成的。

  另一半的歌。

  我会记得我在列车上感动的那些泪水。

以及小A给我的温暖与鼓励。

我相信很多年之后我们在Q上说起这些该有则那样能够的触动,那些句子里面混合着诸多少年隐忍的成长。

有快乐也有伤痛。

  我一直记着用手机书写的时间。

寂寞夹杂着清醒溯回遥远的记忆。

我说那些在手机QQ空间里行走的人,祝你们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快乐与真实。

  就像张悦然所说:

青春的舞台,我们只能起舞。

不落幕。

  和你们一样。

在手机QQ空间里写下的,一直是我现时的心情。

  天空有大片的飞鸟掠过。

不曾忘记那些新鲜的记忆。

那些缠绕的紫藤,穿越梦境的阻隔来到十九岁的年华里。

重拾遗失很久的微笑。

与苍白年华里的烙印说晚安。

  那天有大片大片的紫藤花安静绽放

书生行程

如毒,穿越鲜活的心跳。

   最后一秒,颜色由斑斓引入黑暗,这个间隙从实实在在的视线反应变为思想洪荒,并且变化得很巧妙,像你需要经过很久以后才会接受的事实一样理所当然。

   睁开眼睛,视线是被充斥了的,或者这便是真实的世界。

假在半死不活的状态,终究会寻起某些丢失的真实,然后一路高歌,笔尖呈现滞后的死亡落照。

风是一直未停止的,来自久远年代的和弦铃音,思绪跌足陷入柔软的包裹里,周围弥漫动乱的糟杂音绪。

低弱泛意引起直觉的回应,回声咄咄逼人。

   假以时节的累加,男人的所有卑微最终会被粉尘掩埋,死寂如城市角落里烂掉的星辰一样。

无力、难过、面无表情、奔跑、欢笑。

思绪会胜过肢体指节的跳动,那些骨骼坚韧地衔接着,在每一个时刻都生生不息,而以不同的节拍奏响,就会像宿命一样各失所向,如木偶,会被风腐蚀到支离破碎。

   多个狂乱日子里的心绪最终没有恢复,那些胡茬一次又一次坚韧时你才想到之前还在天真地膜拜男人,类似从血液里妖娆出来的本能,复制,再丢弃。

对这些事物的敏感度也在逐渐淡漠。

Aman:

其实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逼。

这应该是自己表现出来的状态,在一种过于低微的外表下心不安分地狂傲着,连一直宣扬文明的学生会主席Aman都不得不承认我傻逼的事实,由此目光有点孤单,当时也陷入自我的沼泽里去了。

不该去抱怨的,也不想去追求不属于男人的东西,这些间隙现实正迅速把你的人格扭转着,直到不伦不类。

   来自朵拉:

伊生,你男人的方式让我恶心。

   来自B叉:

过分追求虚荣最终会导致一事无成。

   这是来自陌生环境的感应。

这正好让我在探寻或者触动某些存在方式后,极端地底气不足时在这些话里找到了契合的平台,这些没有背景的画面在台面上猛烈敲击着,声音不绝如缕,声声放荡,然后穿过我的骨髓和血液把自己的气味散布到空气里,又在极度的恐慌之下怕空气会被污染,然后强制聚集压抑到身体的间隙里,悄然而逝。

   B叉最终知道我是爱自己的。

在这之前他曾经试探我究竟想干些什么,结果最后所有都混淆了,并且狂乱不堪。

   我说B叉某一个早上你该死了,极具荒诞性的表述让我自己不得不佩服伊生对生活的无知。

他惊异于我逃开物质连带的能力,不和任何与自身有关的东西做关联,包括衣服。

他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在自己的思想里光着身子去生活的,并且对这个构想还深信不疑,似乎他已经看到了我赤身裸体在街道上奔跑的样子。

这是我没想到的存活方式,恰似漂浮的光一样,身体扩散着,光亮发散着,却永远丧失不了明亮的本质。

   Aman:

“伊生,你要是真的很无知就好了”。

   这是我听很多人劝告他们身边人的话,虽然当时我不想推测Aman话里的意思。

  

《二》

 

  我开始讨厌Aman身材的变形,他走路的姿态像聒噪的天空一样让人心慌意乱。

我穿过几条街道去远处,目的不明。

朵拉劝我说啤酒喝得太多对身体不好,我知道其实她只是讨厌边走路边喝饮料的男人,所以我恶狠狠地瞪她一眼,我这些生活习惯是未被她认可的,所以在她淡漠的情感朝向里,我愈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如一个伶人一样,没有资本却狂傲到死的男伶人。

  穿透镜子,原来我外在的形象早已注定。

于是那些不安是深入到骨子里去的。

   我想哭泣,可是没有借口,原因是我已经作为一个伶人存在,再直白的情感都可以一句话被抛解成虚假。

朵拉情绪不好时会骂我犯贱,我不想反抗,事实是某些时间里我正软弱着,没有任何外界的反应。

或许慢慢细化的软弱已经给自己的身体加上了拱形的底层,一旦被人触摸到顶部的地方,就会深深陷进去,再四散到身体的每一个接点,被我无知的感知无声无息吞噬着。

   那一刻我着实是清醒着的,那些东西慢慢进入我生命里隐藏的地方,像雨水一样把火热的激情浇得再也没有温度。

   连最后的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那些情绪从何而来,城市、女人、做爱、流亡。

于是我一路沿着街道跑开了,直到再也找不到东南西北。

那个时候我想骂朵拉这个装逼的女人,她却习惯了在我面前饰演高贵,并且对我的反感浑然不知,我忽然有个恶毒的想法,如果有一天B叉要死了,就让朵拉代他死吧。

   我该是失控了,而且失控得不成人样,像个败类。

可是我还完好地活着,完整并且不带任何虚假的存在着,就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生命被抽空一样,没有支点,没有可以隐藏的人群。

我想告诉B叉这学期的辅导员真的很垃圾,他看我一眼,我就想骂他祖宗十八代,可是B叉就算我再很骂了我还觉得自己的形象是完好无损的。

你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吗。

   可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露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在混乱的人体里痛快地存活着,由此快乐到麻木,然后再麻木里感受到生命正在疯狂滋长着,每一个细胞的分裂都变成极其痛苦的神经感应,痛到失去理智,再到清醒如镜。

其实B叉面无表情带着面包站在楼顶朝我微笑时我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些逃亡的技巧也不会再上演,就算从楼层上跃下也不会划出想要的距离。

   可能神经有些变态了。

只是那个时节窗外的冬青疯狂地抽长着枝叶,以至于树下累积的被剪掉的枝桠堆了厚厚一层,类似于动物毛发一样参差不齐交叉着,确切说那更像一个男人的阴毛,被冲动腐蚀到狂乱的任性与噪杂,所以结果自然是老去新来。

我像一个预言家一样注视着季节的音符,朵拉忙着开自己的服装店,B叉蜷曲到某个工厂赚钱买电脑。

   我无疑是赞叹B叉的天分的,这正如B叉知道了去网吧一个小时4元还不如自己买个电脑随便玩的事情一样,后来我为我们这个一劳永逸的想法有点震惊,我竟也分外想拥有一台电脑了。

但我确实不知道这种想法的实质来自何处,好像凭空就有了一个极其强烈的念头一样,和早上的勃起类似。

事实上当时我和B叉已经已经在一家车料公司上班了,B叉当仓管,我当保安。

我们常常在夜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街上游荡,上海夜晚的气息是令人作呕的,特别是初夏从人们身上散出的狂热让我感到极度不安。

下了班的时候员工们一起涌入小镇,商场和菜市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和B叉抓着啤酒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头上是银杏树,从枝枝桠桠的叶子里的空隙看上去是四仰八叉的星星,还有频繁飞往浦东机场的客机。

   我承认当时我和B叉对于存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然后就这样一天一天过下去。

   我不知道在公司里干了多久,只知道每天提前去饭堂打饭时帮B叉打一份,顺手多抓两个鸡腿放到餐具里,虽然厨师每次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肉食是定量的,你多拿了别的员工就没得吃。

我表面闷声不吭地走过去,心里却在说吃你娘的。

事实我对这个公司实在是没有好感,保安整天要提防自己的言语和行为有什么不适当,万一被物业公司的老头逮住就是罚款,罚款了老头还一脸贼笑说他是在教我们怎么把工作做好,我当时就想去抽他丫的,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为好。

   B叉中午趁没人时拿着冰冻啤酒过来找我,还拎了一袋子机制冰块,这个时节上海的温度已经逐渐升高了。

那个中午我们就像在租住的小屋里一样喝起来,不去顾及周围以及提前上班打卡的员工,然后物业老头忽然从警卫室后面出现,他大骂着说别给脸不要脸,我动手抽他丫的,结果他比我下手还快,顺势就是一个耳刮子过来,我当时那个愤怒,抓住啤酒瓶就往他头上砸去,但B叉推了我的手臂,酒瓶摔到了墙上。

我和B叉领了工资,我一千五,被罚掉五百。

B叉三千。

  

《三》

   B叉叫来了小姐,一百元一夜的那种货色。

我拒绝了这种女人的靠近,当时就是凭借一种本能,好似我生命里已经嵌入另外的女人一样,这个意识控制住我的行径,并且排斥其他的一切与伦理冲突的动向。

所以B叉骂我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去门外靠着墙壁狠狠地抽烟,虽然每次抽烟后我都要去刷牙,那是来自心底的一种恶心,像吃楼下小卖铺的快餐一样,刚吃时饥不择食,然后猛地卡住喉咙,想吐却吐不出来。

我知道那个女人只能是朵拉,这在后来是经过证实的,虽然在我眼里朵拉确实把我的爱情弄得糜烂不堪。

   我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为某些东西妥协,并且半死不活地相信这种方式可以让生活过得风平浪静。

而B叉的想法究竟是怎样我不得而知,所以我可以容忍他随意找女人,甚至和女人在我身后的屋子里做爱。

或者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潜在的威胁,这种自省让我意识到自己和B叉无所例外进入到无边的旅途里,而我们对这种威胁却浑然不知。

或者B叉也是从我的软弱里得到相反的暴力朝向的,后来我这样提醒自己自己。

   我问B叉:

“我们这样子生活下去究竟会怎么样呢?

   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夜晚的风很湿,带着泥塘里掠来的芦苇的青涩味道和泥土的呛味。

城市的光火有散佚的迹象,这些明灭让人在沉思时无所适从,B叉徜徉于这样的景色里让环境给自己制造假装,然后再于虚假里得到愧疚。

我知道他要喝酒醒脱自己的状态,这也许是我说那句话产生的后果。

我们拿起酒瓶,B叉常买的高度酒,不到5分钟我就晕得一塌糊涂,醒来时B叉已经没有躺在小屋的床上,手机上留有一条信息。

   伊生:

“那老头丫的老子不揍他我不解气”。

   我不知道B叉在我不清醒时做了怎么样的事情,甚至这件事情是否完整。

后来被派出所的人叫去录口供时我依然半醒半醉,这种状态让我无法确认前面走的人有什么目的,我只记得当时有个警察模样的胖子问我当时是怎么揍物业经理刘老头的,我那时候很火,明明是他给了我一巴掌现在反过来成我揍他了。

“你他妈的长的什么眼,给老子弄清楚再说话可以不!

”后来我似乎得到了重击,然后失去意识,再后来怎么出警察局的我就不得而知。

B叉被拘留了,我们买电脑的钱让我用来找人了,可是最后还是没有一点效果。

那个慌乱的早上学校突然来电话说我被开除了,让我回去拿开除证件,后来看到辅导员那阴森的嘴脸,当时我心情很不好,上去就给他一拳。

这些事情的巧合已经让我无法再面对这些表面上看上去正派的人,在辅导员大叫的间隙我从楼梯上带着复杂的感觉走出了办公室,初夏的阳光已经渐渐毒辣了起来。

   但是我的心境最终猛烈沉静了下来。

那是接受一些事实后无法辩驳的安静,而于我一直愧疚自己交了学费却不上课的心理也瞬间消失了。

比如昨天想到B叉我就开始莫名担忧起来,再联想到自己已经多日未去学校更让我遭乱,这一下子我好像被抽走了什么一样,心里竟开始舒坦起来。

而人是容易孤单的,正如我在片刻的舒坦后感到自己已经孤立了,这个空间没有朋友没有女人也没有思想,只有桌子上的几个空酒瓶和半盒烟。

那些懦弱从空气里每一个透明的因子里散射出来,光的触摸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品性,然后我去笑市场买泡面,人很拥挤,我不自觉地低下头,这个身高还是让我过分地羞愧了,虽然之前我一直喜欢昂着头。

那一刻我想让自己的恐慌伴随着隐形的视线蓦地消失,然后我记起自己其实一直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虽然我很多次经过衣服的修着以及B叉性格的感染,终究,我还是被没有一点光泽的光芒打出原形,最后和纠结的意识一起消逝。

   我找到了朵拉,站在她面前我想一如既往地骂她,惹她生气,可是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半点狂傲的成分了。

低声下气地请求朵拉帮帮B叉,朵拉当时正在电脑前玩游戏,看到我来她不自觉露出鄙夷,但是我低下头后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像当初她喊我伊生的样子,没有半点俗气。

然后很平静地说没关系,我等着就可以,下午B叉就可以出来了,我离开时她叫住我说:

“伊生,你不是想要电脑吗,我这里的你随便选一台拿去。

”这些话让我又开始变得极端起来,朵拉不明白我就是被她这种自以为是的方式给伤害的,我骂了句:

“谁稀罕你的烂东西,愿意给谁给谁去”。

下午B叉真的出现在门口,他一下子出现让我有点无所适从,那时候天空要下雨的样子,云层里透出发散的阳光,一会乌云又笼罩了整个视野。

B叉的眼窝又下陷了,脸部的轮廓也瘦了许多。

我说:

“B叉,你帮我值得不?

”他过来拍了我的肩膀:

“伊生,你是我兄弟。

”然后一下子摔倒在床上。

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也许是B叉的本性,正如当初她为了安畅挨刀子一样,那些伤痕至今还在他肩头和刺青弯曲着割裂着他的皮肤,凸起的地方成为引人注目的引子,看上去有很多经历,而且在这这个少年的性格里该是裹满了暴戾。

B叉没有提过他为了安畅吃过什么苦头,但是B叉是不会选择退缩的,即使他根本就不喜欢安畅,我问他怎么不追求安畅这个好学生,他回答自己实在是对安畅没有男人的欲望,说完这句我们都笑了。

我和B叉赚来的钱一分都没有了,而我们要买电脑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了。

这种程度严重到B叉做梦都在自己的电脑前玩游戏或者看A片。

告诉B叉我被学校开除后他没多大反应,就问了一句:

“Aman没帮你说话吗?

”“当时他不在,况且B叉我已经揍了辅导员,这件事已成事实了。

”我说。

然后B叉告诉我我应该安心生活,我还有家人要照顾。

这句话让我想起来自己和家里已经半年没联系了,但是那个贫困的家庭在我上大学后实在是无法承受我的开支,也因此我和家人的关系越来越淡,自己却在学校半死不活地混着,我告诉自己男人太过自私是不会有多大成就的,后来这话却验证在我自己身上。

   我真的是自私的。

   这种自私让我依赖B叉,让我在朵拉面前抬不起头。

  

《四》

   一个月后,B叉要和朵拉请来的设计团队一起去广州。

   那是我第一次允许朵拉和B叉我们一起喝酒,后来又叫来了Aman,Aman来的时候带着他的新女朋友。

在Aman到来之前我就喝得有点晕眩了,后来大家一起随便说笑,Aman忽然就提到我被学校开除的事情,他说他很抱歉,这件事情他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拍着Aman的肩膀说:

“兄弟,你做好你的学生会主席就可以,咱兄弟们以后还得有个照应”。

然后大家又一起喝了几杯,朵拉倒酒时一直刻意往我的杯子里少倒一些,她这个动作让我顿时就火了,我的兄弟B叉要走了,我多喝点不可以吗?

但事实上我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陪着大家,后来我和朵拉去送Aman他们,B叉醉得一塌糊涂,我直接把他拖到床上。

   和Aman他们道别后我们没有回小屋,朵拉拽着我进了旅馆。

   朵拉亲吻我的身体,火热柔软的感觉真实而遥远。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是一颗不安分的因子,总是让我往自己想法的相反方向行走,以至后来我回过头看时,她就变得面目可憎。

多啦吻住我轻轻说:

“伊生,别固执了,回到我身边好么?

”那些话只有在这个场合里朵拉才会一改往常的形象,她爱我,我知道,在她极其自我的外在信仰里伊生带走了她的身体,再给她这些类似爱情的回应,最后却待她如陌生人一般,然后我开始愧疚,含糊着回了一声“额”,然后抱紧她。

   第二天回去时B叉穿上了西装,有点陌生的样子。

我把他一直保留的画笔与纸张塞到他包里,我知道即使B叉已经很多天没画过画,但是那些根植在他血液里的艺术从未死去。

事实上我是不希望B叉走的,B叉有自己的才华。

他曾经疯狂地画漫画,画到深夜,有时连饭也不吃,我知道B叉最后要找到属于他的光环,虽然找寻的途径我不知道,但是B叉,也许他真的不该和我这样腻在一起的。

B叉的选择我尊重,同时我祝福我的兄弟能找到发光的地方,显示他所拥有的东西。

我把我们一起淘的P3放进他包里,里面下载了B叉和我很长时间选择的摇滚曲子,送B叉到站台上时他说“伊生,好好对待朵拉,记得我们一定要买个电脑哈!

”。

我看着B叉走进车厢,地下道往上条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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