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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烟是》

烟是by冰室

 

戒不掉你

就和你一起生活下去

那是

我要的幸福

我爱仙道彰

我只爱仙道彰

 

1.

“UmsiebenUhrachtunddreissig,dieNachrichten……..”(德文:

7点38分,新闻)

恩,38了已经,耳朵里听到广播,平平的眉毛皱了一下,仙道手头上抓紧了一点,快要赶不上那趟车了,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8点02的那趟车总是晚点,害得他连着几天都迟到,还好有那招牌笑脸,当然教授也不会怎么为难他,不过还是坐前一趟的吧,所以得快点了。

仙道迅速的往嘴里塞着面包和火腿,再灌点白开水,OK,完事儿,围巾,外套,书包,关灯,临锁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书桌前,把桌上的台历翻了一页。

12月了,今天是12月1号,星期一,还有一个月就是那个人的生日了。

想到这里,嘴角轻轻的,只是轻轻的向上挑了下。

OK,赶车赶车,快~快~快~,蹬上鞋,锁好门,冲出去。

诶呀,还挺冷,小风儿飕飕的,地上又是湿的,在黑漆漆的早上,映着亮闪闪的路灯,花哨的很,乱七八糟的闪着光。

每天早上都是湿漉漉的,“这鬼地方。

”仙道嘟囔着。

7点55分,Strassenbahn呼啸着进站了,还好还好,车站就在家门口,追着车尾,终于赶上了。

仙道瞥了撇嘴,今天又是晚了3分钟,连着好几天了,德国的车什么时候这么持续的晚点了,不如把时刻表改了算了,省的每天都算小学的加法了。

他脑子里那叽哩咕噜的想法又开始运作了,散漫的人嘛,没办法。

车停稳了,门开了,刚好站在最后一个门的门口的仙道向后退了退,让其他的人都上了,他才上,一上来就堵在了门口。

人还真多呢,仙道靠在了关上的门,还好下站是左边开门,不然又要动了,这样坐到火车站就下了。

仙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高了,自从高中的时候量过是1米90以后就没在量过身高。

‘我的一生都是在追求新鲜的事物,满足的是追求的过程,而不是结果’,仙道总是这样想。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拖住他的思想,因为玩久了,就腻了,还留着有什么用,当然就追求下一个目标了。

仙道想着想着,嘴角又向上扬了扬。

仙道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德国这个鬼地方,不过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他怎么会来这里。

应该是来上学的吧,也不全是,反正这里医学那么有名,而且还不用花钱,最重要的是。

因为。

呵呵,仙道的嘴角扬的又高了些。

“naechsteHaltestelle,DuisburgHauptbahnhof.”(下一站:

杜伊斯堡主火车站)OK,下车,转车,更确切的说是——转火车。

德国的交通是很方便的,只要拿着鲁尔区任何一所学校的大学学生证,就可以随便坐除了出租车以外的任何官方交通工具,包括火车。

跳下strassenbahn,仙道像百米冲刺一样向11站台跑去,自己这样并不算什么,因为周围的德国人都跟着一起跑,德国的早上,就是这样,早就习惯了。

15分钟的火车,DuesseldorfHauptbahnhof(杜塞儿多夫主火车站),这个北威州的州府还真是人多呢,才8点20就这么多人,不顾外面的天还是刚刚蒙蒙亮。

这个破地方,仙道心里暗暗的骂道,夏天4点多天就亮了,现在都8点半了外面才有点天亮的起色,怪不得欧洲人都要实行夏令时。

冲出火车站看到眼前的707刚刚启动,仙道低声的骂了一句:

Scheisse!

(同shit的意思)8点半的课,看来今天又要迟到了,怎么每天都赶不上那趟车?

仙道心里暗暗叫到。

不过像这样的人还是不多呀,8点半的课,要从一个城市跑到另一个城市去上,居然7点50才从家冲出来。

仙道从包里掏出了烟盒,叼了支在嘴上,“啪”清脆的一声,随着打火机的清脆的声音,一缕白烟幽然而升。

心爱的摸了摸打火机,又揣回里面衣服的兜儿里。

抽烟的习惯是大一的时候养成的,仙道大学的时候仍然是篮球队的主力队员,最初是为了控制体重,抽烟是运动员控制体重的好方法,没想到后来竟戒不掉了。

这个到处充斥着日本人的北威州的首府,太多的日本人了,不想住在这个德国消费第二高的城市,当然慕尼黑那么鬼地方他更不要去。

没有一点可以捕捉新鲜事物的气息,除了一般大都市的样子,就是高消费,虽然这里跟国内(当然是日本)的消费没什么差别,可是他绝不会去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地方住,让自己过的不舒服?

这是仙道死也不干的事情。

仙道晃悠晃悠的走到车站,看看车站电子时刻表,下一趟还有10分钟。

【“你可真是个典型的水瓶座男生!

”】

脑子里又想起了越野不知道那次跟他开玩笑,切~,什么星座,都是无聊的人编出来的无聊的事情,仙道从来是不相信什么星座里说的东西,也就越野那小子才相信这种底细,不屑却被温和的微笑掩盖了,不过无所谓啦,反正也无聊,有的玩就好了。

仙道有时候真的不懂,像他这样懒散性格的人怎么会学医学这么严谨的学科,搞不好会出人命。

当然自己国家的医学也不错啦,和德国的不相上下,所以在日本毕业了,到这里再拿一个硕士学位也不错,不过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医学也不错,那个地方就是——美国。

美国也不错呀,加州大学的医学院很有名呀,而且离他也那么近,就在他所在的城市——losangel.可是仙道所追求的,在美国却得不到。

车终于来了,掐掉烟头,上了车,人真少,当然啦,别人都不迟到嘛。

这个时候才是查票的人活跃的时候。

有时候仙道真不懂,为什么那些德国人总是在人少了才来查票,高峰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schwarzfahrt(坐黑车),可是他们偏偏要等到8点半,定点查票,诶。

死板的人啊~~~~来德国也快2年了,仙道还是适应不了。

“IhrFahrschein,bitte?

”(您的车票?

仙道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打开里面的夹层,亮除了学生证,查票的礼貌只扫了一下,带了句“danke~”(谢谢~)就转向下一个人了。

钱包里学生证的下面有一个人的照片,显然不是仙道,不过确定是一个男生的照片,看了看照片,仙道收起了钱包,嘴角又扬了扬。

“那个愚木脑袋~”轻声带出了一句。

【“水瓶座的人还有什么特点?

”无聊的仙道撇了撇越野。

那还是上高中时候的事儿呢。

“哦?

恩。

我查查书哈。

”越野答到。

“还要查书哈,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呢,哈哈哈”仙道看着越野嘿嘿嘿的笑。

“怎么?

我又不是水瓶的~”越野忿忿的说,“有了有了,等着,我念给你听哈,”越野挤眉弄眼的说到,“水瓶座的人理性占主导地位,不会因为感性影响他理性的思维,亦不会被感情所左右;水瓶座的人满脑子都是怪想法,他们有着敏捷的思维和无限的创造力;他们适合做幻想家,并可以耐得住寂寞。

”仙道带着温和的嘴角轻轻扬起的笑静静的听着。

我吗?

绝对理性的人?

不掺杂任何感情因素的思维?

耐得住寂寞?

这个人是我吗?

不过是无聊的人瞎编的,不信也罢,好玩嘛。

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在这里快两年了,可还没怎么仔细看过,不过是没机会看而且,像德国这么松的考勤,不用签到的课,最好是在家解决掉,何必去学校,转车好累哦~~~而且打工可是不能耽误的。

当初为了来这个鬼地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虽然家里也要给予仙道经济支持,却被仙道拒绝了,已经20好几的大小伙子了,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男人了,不能再管家里要钱,还好这里不收学费,所以只要赚够生活费就好。

寿司店的工作很不错,一个小时9到10欧,工作不累,收入还不少,弄的好的话,老板不划税卡还可以平时上课的时候也来打工。

还有杜塞儿多夫市中心的那家体育用品商店,就在莱茵河边上,要不是看我以前是打篮球的,那个势利的德国老板才不会要一个亚洲人做店员。

再加上每个星期要去教人打篮球2小时,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挣1000欧左右吧,(是欧元诶~~是现在仅低于英镑的最值钱的钱啊~~)存款也有不少了。

诶。

生存啊。

最头痛的就是这个烟,是这里最贵的奢侈品,可是戒不掉啊,真的戒不掉。

这里没有能钓鱼的地方,这里也没有打篮球的地方,这里的人都喜欢足球和啤酒。

周围的环境都变了,仙道慢慢的也习惯了,习惯了这个周日商店不开门,连Bus(公共汽车)都可以准确到按时刻表上写的,说几点几分到就可以几点几分到的国家。

头发长长了,也懒得剪,在后面胡乱扎一下就好了,其实我的头发就是质地硬,才冲天长;烟是戒不掉了;有的时候会被德国同学叫去打打篮球,不过这里的人更多的还是去看足球赛。

邻居是两个德国男人,一个德国女人,个子都很高,所以仙道这样的个头在德国并不很突出。

左耳上多了一个亮晶晶的环,不在耳垂上,也不在耳骨上,而是在耳垂上一点的地方。

“naechsteHaltestelle:

Universitaet”(下一站:

大学)

终于到了,仙道收收心,起身下车。

 

2.

免掉了一大半的课还真爽呢,还好在国内毕业了,上课不费劲,只要再有一年的实习就可以拿到德国的硕士文凭了。

不然在这里从头学是件相当辛苦的事。

仙道是一个不能安定的人,来德国快2年了,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地方,东德西德的到处跑,还好行李不算多。

最引人瞩目的却是他那个大床垫。

那还是他在莱比锡的时候买的呢,2米X2米的,竖在那里就觉得挺恐怖的了,正正方方的,跟他人差不多高。

仙道不是一个不舍得花钱的家伙,不过也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人。

通常他总是买一些又贵又好的东西。

不过这个床垫就比较令人费解了,光是买个床垫回来,结果放在家里不用,连包装都不拆开。

每个到他家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询问着他,这个时候他一定是眨眨眼,挠挠头,嘴角咧一咧,然后就没下文了。

他怎么好说出来是为了给他和他一起用的呢,都是那么高的个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怎么能不买一个大一点的,质量好一点的床垫呢,虽然这个床垫按照5星级宾馆的规矩已经算是超大床了。

算了,反正,在德国,什么新鲜事儿都不可能是新鲜事儿,这个高傲的,严谨的,甚至带一点抑郁色彩的民族,应该是最见怪不怪的了,连那种事情在这里都是合法的,可以受法律保护的,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所以街上见到了怪人怪事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所有在德国的人都会习惯的,不去过多的过问别人的事情,做好自己的事情。

因此所有的人都只知道仙道是一个喜欢篮球的并喜欢扛着一个大床垫搬来搬去的懒散的大学生。

更有趣的是从东德搬家到西德的那次,行李都已经被dieBahn(德国火车)的人托运走了,只是这个床垫,不符合人家托运的规格,没办法,只好自己搬着走啦。

好不容易挤上ICE(intercityexpress特快列车)的车门,结果只能堵在车厢的连接处,哪儿也动不了了,索性仙道就坐在车厢连接的地上了。

害的所有要通过的人都要对仙道说一声Entschuldigung,darfichmaldurch?

(对不起,我能过一下吗?

)然后仙道总是很礼貌的扶一下他心爱的,还没有开封的,崭新的大床垫,让其他人通过。

那天,居然还有一个德国老太太,把仙道当作运床垫的搬运工了,还夸他工作认真负责。

仙道从未,也绝不会把他心里的那句话说出来,“没有你,我一个人怎么肯睡那么大的床垫?

仙道这种人天生是为了兴趣而存活的,就像当初他只是觉得好玩才开始打篮球,而且他总能做的最好,无论别人多么专心,多么认真,多么辛苦,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却触不到他。

当别人终于要接近他的时候,他又跳到别的地方去了,没有什么人是可以抓到他的,只能他抓别人。

这次他应该不会再搬家了,因为他觉得这里适合他,更确切的说,这里适合他的发展,适合他达到他的目标。

所以他选择在杜塞儿多夫上学,住在杜伊斯堡。

两个城市离得很近,做火车15分钟就可以到。

下了课的节目就是打工。

仙道理了理书包,下午14点28分,又坐上了707。

火车站附近就是杜塞儿多夫的日本人区了,那里的一切都是为日本人服务的,三菱银行,高木书店,各色的日本料理店,连这个区域的街上走着的日本人都比德国人多好多。

寿司店下午4点开门,不过要提前过去做开店前的准备。

老板是个日本人,很喜欢篮球,看起来是个篮球迷。

不过说过了,这里是个足球的国度。

寿司店老板关心的是国内的篮坛,每两个星期都会让人把国内的篮球杂志寄过来给他看,老板总是笑眯眯的跟仙道说这说那的。

最近好像那个人在国内的篮坛很红火的样子,呵呵,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出名呢,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一脸死鱼表情,当记者们拿着麦克风在他面前围了一圈,急切的等待他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扭头走掉了,害得所有的记者都以为他端架子,还是他的教练出来圆场。

只有在赛场上他才会表现出自我,那样的拼命不顾,甚至把我这个只为了兴趣才打球的人当作了目标,仙道能说什么呢,只好摆出他的招牌脸,给了那个人一个温和的微笑。

“流川真是天才啊,真是好棒啊,去了美国打球,现在在国际上都很出名啊。

”寿司点老板兴奋的在一旁说着,可是在这个足球的王国里,不会有谁在乎一个在美国打篮球的日本人。

“仙道,你以前也是打篮球的吧,”寿司店老板继续说着,“对了,你不是也是神奈川的出来的?

年龄差不多啊,认识不认识这个人啊?

就是流川枫啊,现在他区美国打球呢,这里面最近在连载他的事情哦,哈哈哈,越看越兴奋了,”寿司店老板自顾自的说,仙道自顾自的做着寿司,“你认识他吗?

”寿司店老板见仙道没理他,又问了一遍。

“哦~~,流川枫吧你说的是,听说过听说过。

不过我是东京出来的,呵呵。

”仙道端出他的温和笑容,笑眯眯的回答呢。

寿司店老板疑神疑鬼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你确定你不认识他只是听说过?

不过摇摇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懒得理仙道,寿司店老板又自顾自的自我陶醉的看起来篮球杂志,什么宝贝似的。

篮球嘛,对仙道来讲,已经没多大的吸引了,那只是兴趣,更大的吸引是。

对了,就是那个人,那个头发黑黑的,表情硬硬的,话少少的,表面看酷酷的,执着的跑去美国打篮球的那个有着愚木脑袋外加单细胞动物的流川枫。

仙道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本人。

没有另外一个叫,或者不叫仙道彰的人看过那个单细胞动物那种疯狂和迷离的眼神,感受过那种热热的体温,抚摸过那种光滑白皙的皮肤,欣赏过那种优美的肌肉曲线;还有那种不用说话就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的沟通,即使很久都没有见过面,即使深埋在心底。

恩,没错,就是那个人,那个叫流川枫的人,那个仙道钱包里照片上那个男孩子,更确切的说,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不过性格还是一点没变。

执着的,认真的,甚至是死板的,真是和这里的德国人有一拼。

与此同时,仙道的嘴角再次浮现出上扬趋势,这次的角度,看起来有点大。

3.

晚上9点半。

今天是周一,没什么人的样子,所以店差不多就关了。

要是换了周五就不一样了,要晚很多,德国人,日本人,乱七八糟的人,这里就是这样,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来自四面八方的,五颜六色的,长的奇形怪状的人,谁也不管谁,有多冷?

不知道。

10点的时候仙道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离开了寿司店,在火车站查着下一趟回杜伊斯堡的火车。

10点23有一趟,第17站台,还有20多分钟,仙道决定在火车站那家很热闹的书店里打发时间。

11点10左右,仙道回到了家里,晚上的strassenbahn半个小时才有一趟,还好他走运,下了火车可以赶上那趟10点58的那趟,不然12点左右回来是正常的。

有的时候仙道也在打算着买辆车,仙道也有驾照,不过他觉得现在还没有什么意义。

过些日子,他一定会去买那辆BMW,或是那辆MercerdesBenz。

邻居德国人又大敞四开着门,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跟他那个洗完澡不穿衣服就在公寓里走来走去的女朋友亲热。

吃点什么得,仙道想想,还是比萨饼吧,这个最简单。

点了根烟刁在嘴边,顺势把用锡纸垫着着一整张冰冻的比萨饼扔进烤箱里,225度,OK,好了,20分钟以后出来拿就好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了一听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啤酒,往嘴里灌着,手上熟练的将烟灰弹在烟灰缸里。

叼着烟,伸手去开自动应答机。

“我是仙道,有事请留言……滴~”

——“阿彰啊,我是妈妈啊,上回你给家里寄的东西已经收到了,呵呵真快啊,才10几天就寄过来了。

最近忙不忙啊,注意身体哈,有空多给家打电话。

好了就这样了。

滴~”

——“仙道君,我是杏子,最近学习紧张吗?

有空圣诞过来玩吧,这里有日本人大聚会,来之前给我打电话哦。

byebye。

滴~”

——“您好,我是AHH医药公司的AnnaSchmitt,

请您于12月18号,周四上午10点30来我公司面试,准备好您的所有资料。

再见。

滴~”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仙道顺手在台历上12月18号那个位置上画了个圈,写上了10:

30面试。

咧咧嘴,要过圣诞节了,这家公司怎么要人去面试,诶。

德国人啊,不理解,不过这样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仙道选择去医药公司,而不是医院、诊所是因为官方统计数字表明,在德国每年利润百分比最高的行业不是电信,不是服装,不是保险,而恰恰就是医药公司。

桌上还留着小半张比萨饼,是仙道吃不下剩下的。

屋子里的灯都关上了,黑漆漆的,只有窗外街灯映到屋子里的微光和仙道手中香烟的闪烁。

音箱里穿来悠扬的歌声,这让仙道可以放松。

抿了一小口Kuemmerling,一种意大利酒,最近才减减习惯上这种酒,入口甜甜的,滑入嗓子暖暖的,在胃里烧烧的,就像某人的吻,似乎要把整个人燃烧。

家里最多的就是这种酒了。

圣诞节的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呢?

仙道的心里盘算着,邻居的德国人应该会全都回家,整个4个人的公寓就自己,从12月20号就开始放假了,一直到1月6号,不算长的假,圣诞的时候工很少,至少仙道的那家店是这样的,可是如果在家要做点什么呢,心里还是没有一点安排,不如去杏子那里好了,呵呵,有空给她回个电话吧,毕竟都是日本人嘛。

对了,市中心的圣诞超市开了吧,应该很热闹,应该给那个人买什么生日礼物呢,唉……得好好想想了,还有新年贺卡。

坐了一会,仙道就洗漱上床了。

明天还有工打,还要整理面试的材料。

周末的时候,仙道去了杜塞儿多夫的老城区,那时北威州3大著名经典之一,人们都称杜塞儿多夫的“Koe”,是koenigallee(国王大道)的缩写,素有“小巴黎”之称,在加上在步行街中间搭起了一个又一个小房子,就是圣诞超市,真的很热闹,平时街上见不到几个人,现在却走不动路。

仙道的目光集中在一个小店的橱窗上,非常精致而漂亮的耳环,散发着清冷的银色光泽,当然那是银制品所没有的冷傲的光泽,是白金。

虽然并没有被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却如此的夺目,就像那个人。

仙道满意的从店主的手里结果精美的小袋子,里面装的是已经包装在漂亮小盒子里的刚刚看到的那副耳环。

虽然这个小小的东西价格不菲,不过仙道是不在乎价格的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副小东西的价格应该是1099.99欧。

这副耳环上有一颗小钻石,就是这小小的晶莹让所有的人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这两颗钻石是在荷兰最大的钻石加工中心由那里最著名的钻石加工大师精心打磨的,绝对的高质量,绝对的完美,绝对的一样,包括每一个面和重量。

这副耳环是举世无双的,全部都是手工加工而成的,甚至是白金的耳托。

这样的小东西,就是在圣诞节也是不轻易打折的。

仙道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又去买了张天蓝色的清淡的卡片便回家了。

那张卡片清淡的就像春天的天空那样,他不想卡片强去耳环的华丽,卡片只是用来点缀的。

每天都一样的生活,这就是这个阴沉沉的德国,阴沉沉的天,阴沉沉的冬天人们都在重复的做同样的事情。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了,最近仙道一直忙着整理面试的材料,突然想起来有东西没有寄。

拉开抽屉,耳环和那张卡片都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等明天面试完,就把这礼物特快寄过去,仙道想着,不过觉得自己很好笑,明明只有自己才有耳洞,却买了一副这么昂贵的耳环当他的生日礼物,罢了罢了。

买都买了,不因为什么,就感觉这个昂贵的小东西像那个人,所以才买的。

邻居都回家了,公寓里空空荡荡的,静的出奇。

虽然仙道并不喜欢邻居每天开着门放他并不喜欢的音乐,不过他脸上的微笑从没有断过。

4.

早上7点,闹钟很准时而勤奋的工作了,仙道迷糊了一阵子,清醒了过来,起床,拿了睡袍进了洗手间。

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沐浴液快用完了,一会要在字条上写着今天要买的东西,不然肯定会忘,仙道想着,手上的动作还继续着,他用什么牌子的沐浴液呢,渐渐的仙道的思绪被打乱了,眩晕的感觉,那呼吸,那气息,那温度,那种触感,可能是水气太大了吧,仙道用力甩甩头。

今天是怎么了,哪儿不对吗?

今天可是有重要的面试呢,千万不能分神。

刮脸的时候无意瞥见邻居临走的时候把刮胡刀整整齐齐摆了一窗台,吓了一跳,估计是昨儿他们喝多了吧,唉,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么多刀刃冲着自己,仙道的手怎么也还是抖了一下。

“ach,duScheisse!

!

”仙道大叫了一声,好疼,糟了,破相了,仙道咧咧嘴,是疼呢?

还是笑呢?

血流出来了,创可贴贴了上去,好不容易把脸才弄干净,呼了一口气出来,轻松了一点。

不过这应该不影响面试吧,仙道自己安慰着自己。

随意吃了点东西,套上大衣便出门了。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看到房子上落着好多乌鸦,嘎嘎的叫着,仙道撇撇嘴。

上车以后,才发现手机没带。

完了,出师不利啊,不知道是不是乌鸦作祟啊。

总之今儿早上一起来就遭遇了一连传的倒霉事件。

现在脸还在疼,看来那下不轻啊。

10点半准时到了AHH医药公司的总部,见了秘书,说明来意,秘书却说面试改在明天。

仙道诧异,继续听秘书解释,说是打了很多次电话到家里,都打不通,仙道想想,估计是自动应答机坏了,怪不得最近都没有电话留言呢,越野那小子的恋爱都没跟我汇报。

自己的手机又没有留给公司。

秘书又继续说,面试改在第二天中午11点。

天老爷啊,仙道张张嘴巴,却也没说什么,这个时间,也太,这可真是圣诞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啊,(当然是指学生。

)不过还好,没耽误面试,就这样吧。

仙道谢过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任务应该是圣诞大采购,因为圣诞节一连几天很多店都不开门,所以必须先把自家的冰箱添饱才可以挨过这个假期呀。

结果因为早上走的匆忙,没有把要买的东西记全,最后沐浴液还是没有买到。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仙道整理了一下冰箱,就开始研究着电话答录机,原来是电源被碰到了,所以电话一直都没有正常工作。

仙道扶了扶电源,“滴滴~”,两声预示着一切都搞定了。

仙道拿起被落在家里的手机,开机,输入pin码。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一下,一个新的短消息。

仙道翻开手机查看短信,原来是mailbox.看来是有人在他关机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

仙道拨了语音信箱的号码,里面传出来那一成不变的德国中年女子无音调的声音,是电脑的控制的:

“SiehabeneineneueNachricht.ErsteNachricht,am18.12.2003,um

09:

28”(您有一个短消息。

第一个消息,于2003年12月18号,9点28分)

接着大概2秒短促的嘈杂声音,“哔~”,语音信箱显示语音记录完毕。

仙道合上手机。

这种情况出现很多回了,没有任何可用信息的语音信箱。

仙道觉得无聊,进了厨房,打算做个蛋糕,最近对这个产生了兴趣,上一回去同学那里,看着别人家烤箱里的面糊糊在20分钟之内竟成了香喷喷的果仁蛋糕,他就打算圣诞的时候自己演习一下了。

仙道做着蛋糕,在想,那个家伙是不是也该放假了,德国和美国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他假期打算干嘛呢,一会打个电话吧,现在几点了,他那里几点了,应该是早上吧,再过一会儿吧,不然又吵他睡觉了……。

想着想着,嘴角又开始向上挑了。

仙道好不容易把弄了半天的半成品蛋糕放在烤箱里,定好时间,回到屋子里,看看表差不多3点半,可以打电话了。

“嘟~嘟~嘟~~~~~”没有人接。

“我是流川枫。

哔——”唉,又是自动应答机,又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不过当然比那个德国中年女人的声音简直是美出去了多少倍,那个愚木脑袋,连电话留言都这么简单。

“我是仙道彰,”仙道开始对着答录机说话了,“猪猪,你还在睡觉呀,”这个是仙道给流川起的爱称,因为他太爱睡觉,“都几点啦,起床啦,今天不用训练吗?

我这里放假了,你们那里是不是也一样?

圣诞打算做什么?

起来记得给我回电话。

byebye~”

仙道放下电话,坐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气。

他已经习惯了录音电话,一会就等那个人打过来吧。

因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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