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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湛纳希诗论浅释

尹湛纳希诗论探微

丹碧

尹湛纳希是蒙古族近代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他不仅是一个杰出的小说家,同时也是才华横溢的诗人。

他自小爱好诗歌,并且开始诗歌创作,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

据粗略统计,写入《青史演义》、《一层楼》和《泣红亭》等三部长篇小说中的诗作就有五百多首,两万多行,约达20多万字。

而在《一层楼》、《泣红亭》中的诗篇则有286首、1164行之多。

从内容表现方面可将其分类为悲情诗、讽刺诗、自由诗、怀念诗、爱情诗、注解诗、批评诗、伦理诗等等。

这些诗篇,自然成为原小说内容的有机组成部分。

同时,作者或通过自己的创作,或通过作品中的人物之口,多处表达对于诗歌的理解、感悟和创作主张与审美趋向。

在此我们不妨称之为“尹湛纳希诗论”。

尹湛纳希的诗作,与其父及兄弟几人一样,有很大一部是学习汉族古典五七绝、五七律、长短句等形式写出来的蒙文诗,还模仿过汉族传统式的联句和对联。

对此,蒙古文学研究界已有共识,认为他们是在蒙古诗歌创作中移植、培育、创造和发展“汉律体”流派的作家群。

何谓“汉律体”蒙文诗?

这里不妨从《蒙古族文学史》(第三卷)中引用一段文字:

蒙语属于阿尔泰语系,是一种粘着力很强的语言。

由于性、数、时、态、体、人称等的变化,词缀稍加变化,或在原词上变一、两个音,就可以表达汉语中需要加以说明的某些意思。

诗歌是讲音律的。

欲把汉文诗,译成蒙文诗,不只是两种语言的对译,而必须反映原诗的规律和音韵节奏。

就音律来说,蒙语是以重轻音为要素的语言,自然以轻重、重轻音递用为诗的节奏;汉语是以长短音为要素的语言,自然是短长、长短音递用为诗歌的节奏。

由于蒙文诗是押头韵的诗,就必须在第一音节的元音或辅音元音相押。

蒙文诗除头韵外,还有腰韵(亦称腹韵)、尾韵。

所谓腰韵即在句与句相对应的词上,它们的词头或词尾相押。

而汉文诗歌恰巧相反,均押尾韵,即韵母相押。

由于蒙文诗和汉文诗在构词、句式、语法、音律节奏上都不相同,所以要用蒙文译写出基本能传达汉族古典诗歌的音乐味的蒙文诗,除吸收汉文诗歌的某些特点外,主要应在蒙文诗歌传统的基础上加以创新,才能获得成功。

严整的五言、七言格律诗,是古、尹即右拉尹湛纳希—引者兄弟的创造。

他们吸收汉族近体诗五言、七言,四行、八行的特点,而又按蒙文诗本身的规律加以熔化创造,才形成了这种别具一格的格律诗。

他们的这一创造,不仅扩大了蒙文诗的题材,丰富了蒙文诗的内容,而且提高了诗的艺术表现力,把蒙文诗歌推进到一个更为严整,臻于完善的新阶段。

诚然,尹湛纳希及其父兄并未写出理论著作,没有系统总结他们的创作经验和理论思考,尹湛纳希的诗论主要散见于他的代表作《一层楼》之序诗和《一层楼》、《泣红亭》卷前诗、嵌入诗及人物对话之中,其内容则涉及和涵盖情感、意境、滋味、灵感、内涵等诗歌理论的诸多基本问题。

在此,我们从这几个方面的对尹湛纳希的诗论进行粗浅的探析。

一、诗的情感:

“诗之为用,在乎述情”

尹湛纳希在其《一层楼》中两次提到:

“诗之为用,在乎述情”④此句亦可译为:

“诗者,性也情也,兴致所然”。

)这里所说的“情”,自然是感情和情感,中外文论—致认为:

表现人的性情、感情和情感是诗之第一要务。

在感情和情感之中,包括人的喜怒哀乐的多个方面,即包括欢娱之情、喜悦之情、哀苦之情、悲愤之情……等等。

《一层楼》是一部悲情小说,因此开篇伊始,作者就坦言道:

“夫欲者生于心,奈命者定于天何?

因发情思之重,一至续写旧梦矣。

”⑤

悲愤出诗人。

“因发情思之重”而写诗,这也是诗歌创作的一条规律。

《一层楼》描写和展现了璞玉、圣如、琴默、炉梅等一男三女四个年轻人的爱情纠葛和命运悲剧,类似于《红楼梦》宝、黛、钗诸人。

但是,在尹湛纳希看来,“嗟夫!

世间才子佳人之遇,差池舛误者岂独红楼一层之属欤?

是故编辑之,译书之,又怆然而悲叹之矣。

非独一人悲叹而已,愿与同心者共悲叹之,与同心者悲叹之而犹不足,必欲天下之才子同声共哭之也。

”⑥

可见,尹湛纳希创作《一层楼》,意在“与同心者共悲叹”,与“天下之才子同声共哭”,其以情感人,以情动人的文学主张溢于言表。

颇为引人注目的是,这与俄国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的主张县有异曲同工之处。

托翁在其《什么是艺术?

》一文中曾经指出:

“艺术是这析一种人类活动:

一个人用某种外在的标志有意识地把自己体验过的感情传达给别人,而别人受到感染,也本验到这些感情”。

⑦在《一层楼》的姊妹篇《泣红亭》中,尹湛纳希还曾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传神好文章,犹如风云涌。

不能动人心,巧笔有何用!

传神,传情,动人心弦,感人肺腑,这是“好文章”所应当具备的魅力;要写出这样的“好文章”,非有“墨翁露叶人自瘦,心灵透竹笔带霜”⑨的功夫不可。

“诗缘情而绮靡”,诗是感情交流的手段,因此,对诗人来说,确定没有比虚情假意更致命的弱点了。

二、诗的意境:

“作诗须别有一番意境”

尹湛纳希的诗论,有些是直抒胸意,写进《一层楼》序诗以及小说中的卷前诗和“嵌入诗”里,有些则是通过作品中的人物之口,“作诗须别有一番意境,不在读书多少”⑩便是其例之一。

众所周知,意境是中国古代文学批评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即评判一部作品的成败与优劣的重要标准。

尹湛纳希是深受汉文古典诗词熏陶的人,自然十分重视诗的意境,并且借助《一层楼》人物琴默之口,提出“人景相寓”“文义双关”的艺术主张。

在《一层楼》中,有这样一段描写:

一日,众才子佳人聚会。

当炉梅无意中念出一句《西厢记》上的话,琴默便慢慢的说道:

“……‘晚风寒峭透窗纱’,这句是说,出了卧房还不曾开外面的窗户。

‘控气钗绣帘不挂’,这句是说,开窗便见垂帘。

‘门阑凝暮霭’,这句是说,凭临界上向外眺望。

‘楼角敛残霞’,这句是说,走下台阶来回首观看。

‘恰对菱花,楼上晚妆罢’。

这上面四句,都是写景而又景中寓着人。

这末句写了人而又寓着人外之景,此等曲的文章是再好不过的了,……”。

甲乙木汉译本,P126)

情景交融,人景相寓,这是营造诗的意境的重要途径之一。

犹如王国维所言:

“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

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

”(《》尹湛纳希也应当明白这个道理,至于说到“诗者,对景述怀而已”,(甲乙木汉译本,P161)这是从艺术真实与生活真实的关系上去说的,他在《一层楼》借璞玉之口表示:

“诗者对景述怀而已,若必叩其实,那便是胶柱鼓瑟了。

”(甲乙木汉译本,P161)

《一层楼》中的才子佳人常常相聚欢宴,吟诗作东,写出一组组“咏梅诗”、“咏月诗”、“咏菊诗”等等。

《咏梅诗》是以联句方式完成的,其中“白玉冻碎一何鲜,黄粒倾洒其实软。

迎风访将信息去,银沙园中足迹圆”一首,由德清、熙清、璞玉、琴默四人一人写下一句。

当日正是风雪天气,因而诗成之后,还是这个琴默,作了一番评论:

“……今日主要的莫过于风雪了。

这诗头句说了花瓣,次句也只说了花蕊,第三句方并述‘寒’、‘去’二事了,这三句中全不曾说风雪,所以第四句中虽将园雪与人全写出,只是未能写出风,故趁便用一个‘圆’字写出来的。

足迹本是长方的,却又如何成了圆的了呢,思想此事,可知风吹漫没了足迹之半。

岂不成了圆的又如何?

此乃文义双关之法。

”(甲乙木汉译本,P161)

对景抒怀,把诗写得“合情理而又巧妙”,这里不妨再举一例:

“咏月诗”一组,共由六首而成,其中《借月》、《听月》二首为:

借月

淑女结缘三分情,露珠送来一点光。

举杯借得酒中月,洗尽腥秽净肝肠。

听月

桂镜漾光夜色和,沉影泛华洗楼阁。

侍女缘何侧身立?

光射清流听晃波。

诗成之后,作者通过作品中的人物,写下这样的评语:

《借月》,“这借的又合情理,又巧妙,似这般方可成为诗了”;《听月》,头两句也只平平,无甚奇处,这第三句倒有些意思了。

当纪清写下第四句后,众人齐声赞道:

“真是奇思异乡,这等方可为诗客了。

”(甲乙木汉译本,P124)

三、诗的“滋味”:

“嚼时犹甘咽时涩”

中国文学批评中的“滋味说”,始于钟嵘的《诗品》。

研究者认为:

“钟嵘《诗品》和他的‘滋味说’的意义正在于:

它是从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中建立诗歌审美理论的奠其之作。

”(肖驰:

《中国诗歌美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3页)“他的‘滋味’并不等于刘勰《文心雕龙·隐秀》所说的‘余味’,也与陆机《文赋》所说的‘遗味’不尽相同。

他倒比较接近刘勰《文心雕龙·总术》所说的‘视之则锦绘,听之则丝簧,味之则甘腴’的‘味’,以及江淹《体诗三百首·序》所说的或‘甘’或‘辛’的滋味……杂”(肖驰:

《中国诗歌美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6页)

我们不知道肖驰:

是否接受了钟嵘的“滋味”说,但饶有兴味的是从《一层楼》中可以看出,尹湛纳希认为:

诗有滋味,而且“嚼时犹甘咽时涩。

”这句诗出现在《一层楼》的序诗中:

霜落两鬓奈忧何?

闲来工诗晚来歌,

喜得剪烛展故卷,嚼时犹甘咽时涩。

尹湛纳希也认为:

诗有余味。

在《一层楼》中,有“一段杂韵的歌词”,一般称作《怜农歌》,写的是主人公璞玉作为收租人下乡催租粮的一段经历。

他听到一位老佃户的苦诉,“已知贫穷之苦”而顿生恻隐之心,当璞玉打道回府,向父亲交差时写了这篇《怜农歌》,其结尾的几句是:

老朽今年七十余,饥不得食寒无衣。

匍匐求告填空肚,但望早死又不得。

哽咽涕泣语无尽,痴儿闻诉汗沾衣。

劝语老翁勿再言,今年租使便是余。

诗篇到此戛然而止。

于是,一旁看他写诗的众人齐道:

“这句上煞尾最好,倒是颇有余味。

”(甲乙木汉译本,P156)

“滋味”、“余味”及“回味”,在蒙古语中可以用一个词概括之,在《泣红亭》第六回的回首诗里,尹湛纳希也提到“诗味”:

明月升天际,江上清风吹。

文章味隽永,知者意足谁?

(《泣红亭》,曹都、陈定宇汉译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51页。

“文章味隽永”,按蒙文原诗的意思,其“味”应是奇妙、清新之味。

四、诗的灵感:

“写诗需要灵气”

尹湛纳希认为:

“诗随情而生”(曹都汉译本,P104)“写诗需要灵气”。

(甲乙木汉译本,P250)此处这个“灵气”,可当“灵性”来理解,在蒙语里是同一个名词。

在尹湛纳希时代,或许没有灵感之说,但是从《一层楼》、《泣红亭》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是以“灵气”、“灵性”、“兴致”来理解和表述“灵感”的。

在《泣红亭》中,施凌云提议要和甄光两人赋诗联句,甄光应道:

“如此甚佳,但诗随情生,望自持兄先起句,小弟到时候看看光景,有了兴致就不难了。

”(《泣红亭》,曹都汉译本,P104)果然,甄光来了“兴致”,与施凌云共同完成一篇“联句诗”,并发出“诗贵在一气呵成”的感慨。

应该说在《一层楼》,中璞玉应苏节度之命,写出《白云》一诗,更是“诗贵在一气呵成”的范例。

在《一层楼》中说:

“苏节度见了璞玉,甚是喜欢,想把小女儿许配给他。

然而,”只是璞玉外相虽好,不知内心聪明如何,故命写诗,欲知其就里的。

岂知作诗乃璞玉惯技,见他一挥而就,献了上来。

苏节度已自讶其伶俐,及看他白云诗时,写道:

白云出远山,回旋入青天。

展卷随成败,聚散非自然。

灿光烈日照,倏断因风转。

瞬时遇龙族,枯物得渥然。

(甲乙木汉译本,P260)

《白云》诗是尹湛纳希的代表作之一,实际上并非是“一挥而就”之作。

从他的诗作中可以看出,《白云》诗共有三首,一是五言四句的少年作品,二是五言八句,当是在五言四句上形成的青年之作,而到写作《一层楼》之时,作者已经是三十开外的人了。

《白云》诗是尹湛纳希多年心血的结晶,在《泣红亭》中作为璞玉的“身份符号”而写入此诗,可见作者对自己这首诗的重视与自爱。

尽管为此,在《一层楼》中将其作为“诗随情生”、“一挥而就”的作品,不能不说这是尹湛纳希对“灵气”、“灵性”,即“灵感”之说的认同与运用。

五、诗的内涵:

“一言半语,可知其一生之事”

“作诗虽是小事,但一言半语,可知琪人一生之事”,这是《一层楼》中苏节度对璞玉《白云》诗的评语。

此语不禁使人想起“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

是以论其世也”(《孟子》这句话来。

“知人论世”,这是中国古代的一个传统的文艺批评原则。

从《一层楼》看来,璞玉之所以“一挥而就”地写出《白云》诗,他是在回顾自己过去的遭遇和预示未来的命运。

其实,这也是作者尹湛纳希的心灵独白,只不过采取了隐喻的手法而已。

《一层楼》、《泣红亭》这两部小说,均取材于尹湛纳希父母青年时代的爱情与婚姻故事。

关于素材,及其与尹湛纳希的另一部小说《红云泪》的关系,在作者晚年的一首诗中亦有明确提示:

“两层楼之上又耸立起一层,《一层楼》、《泣红亭》中璞玉公子并非杜撰;他是朝邑润亭的那颜父亲,从‘忠信府’这独特的名称即可了然。

日后读到《红云泪》中的如玉公子,也就是璞玉公子的第七子尹湛纳希。

”诗中所谓‘朝邑润亭’,乃是尹湛纳希自儿。

所谓“‘忠信府’这独特的名称”,是说《一层楼》中曾数次称贲侯府为忠信府,而中心信府在生活中则是尹湛纳希自己家庭的称谓。

因此,小说中的贲侯府即是生活中忠信府的影子。

所谓如玉公子是“璞玉公子的第七子”,是说明《一层楼》、《泣红亭》与《红云泪》,写的是忠信府两代人各自的婚姻与爱情故事。

(《蒙古族文学史》第三卷,P143)

如上所述,我们从苏节度的一句诗评中可以得到这样的启示:

“不知其人”,对他的作品就不可能有正确的理解;而要“知人”,就要论其世,把作者一言行举止与他所生活的时代与经历联系起来进行考察。

尹湛纳希也十分推崇“诗以言志”,追求“真情实感”。

“诗所以言志,意也”。

意即怀抱、情感等,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正因为如此,在《泣红亭》中,施凌云看到璞玉的两首诗后,不禁失声赞道:

“好诗!

好诗!

”为什么呢?

在他看来,“这两首都是应景抒情,那能是假的或旧作呢?

”(曹都汉译本,P109)显然,这也是作者的审美趋向:

诗要好,情要真!

只有情真意切,方能称得上“如风云涌,传神奇妙”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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