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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戏在徽州

徽戏在徽州

陈长文严济棠李太

徽戏是形成于安徽的徽州、池州、太平、安庆(即今徽州、贵池、当涂、安庆)一带的地方戏曲,俗称“老徽调”、“徽班戏”。

它是在徽州腔、青阳腔(“徽池雅调”)的基础上,多方吸收明末清初流行的优秀戏曲艺术,逐渐丰富发展而形成的。

在中国的戏曲发展史上,它曾起过继往开来的作用,不仅京剧在它的基础上发展形成,中国南方的许多戏曲剧种如淮剧、婺剧、赣剧、湘剧、桂剧及滇剧,也都与它有着历史渊源关系,其影响几乎遍及全国。

徽戏的缘起

徽戏在徽州的缘起有它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地理的原因和基础。

徽州开发建置较早,物产丰富,文化昌盛,名人辈出,乡人尚文雅、崇义理、爱习武。

早在东晋时期就有新安人作“歌舞离别之辞”;《晋书》卷二八“五行中”载:

“海西公时,庾唏(按:

司马唏)四五年中,喜为挽歌,自摇大铃,使左右可和之。

又燕会辄令倡伎作新安人歌舞离别之辞,其声悲切,唏唏果徙新安”。

至明代中叶,徽商的兴起,为戏曲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当时徽州、池州成为中国东南商业,文化的中心之一,徽商“于负四方”、“盛艳天下”,且有“无徽不成镇”的声誉。

民国《歙县志》载:

“两淮八总商,邑人恒占其四”。

在徽商的鼎力相助下,民间的乡土戏班和士大夫阶层蓄养的家班纷涌而起。

如万历八年(1581)冯梦祯游齐云山时记述:

“俗传三月三日为元君降凡日,远近进香填塞道庐,连三日,延弋阳梨园演戏娱神”。

(《寄园寄所寄》)又万历十九年吴子玉《休宁茗州吴氏家记》载:

“吾族喜搬演戏文,不免时届举赢,诚为靡费”。

虽如此,但该族仍允许:

“梨园笋、保禾苗等责令罚款戏听演不禁”。

再如万历二十七年,《休宁碎事》记载:

“休宁迎春,共台戏一百零九座。

台戏用童子扮故事”。

万历二十八年,徽州府邑城东郊迎春赛会,仅戏台就有三十六座,献艺的除吴、越请来的名优,大部分是徽州本地艺人的班子;演出盛况空前,连潘之恒也赞叹;“从来迎春之盛,海内无匹,即新安亦仅见也”。

至于徽商蓄养的家班,有如吴文倩、汪季玄、吴越石、曹文埴等所组建的班社,其规模之宏大,演出之兴盛,早已为史家所称道。

徽戏在徽州所以能形成的地理原因是,这里是吴、越、楚文化的交汇之地。

自汉、唐以来,中原屡遭战乱,许多文人学士和失意的仕宦,来徽州游历、避难、隐居,带来了中原文化;加之徽州群山环抱,交通闭塞,使这里成为经济、文化能够比较稳定发展的世外桃源,特别自南宋建都临安(杭州)以后,南戏北上,北戏南来,使徽州成为诸腔并陈、百花竞艳的地区之一。

从地理位置上说,徽州南靠赣东,为弋阳腔、乐平腔兴盛之区;东依苏、浙,为昆山腔、余姚腔发祥之地;北近中原,为秦腔流行的地方;西傍襄阳、武汉,为汉剧成长之地。

故自明代初叶以来,皖南徽州、池州一带已广泛流行弋阳、余姚、海沿、昆山诸腔。

正如王骥德《曲律》所载(成书于万历三十八年):

“数十年来又有弋阳.、义乌、青阳、徽州、乐平诸腔之出,今则石台、太平梨园几遍天下,苏州不能与角计之二三。

”这些条件,均为以后徽戏的形成与发展奠定了深厚的艺术基础。

徽戏在徽州的形成,与目连戏的影响也有直接关系。

目连戏早在汉末隋初以至唐、宋时期,就有各种“目连救母”变文、杂剧问世;至明万历年间,徽州祁门清溪人郑之珍作《目连救母劝善戏文》,则形成一个艺术上较为完整的剧种。

自此,徽州各地,目连班社纷起,搬演目连戏已成为徽州民间祭神、祀祖的主要戏曲活动。

正如张岱在《陶庵梦忆》中所述:

“选徽州旌阳戏子,剽轻精悍,能相扑跌打者三四十人,搬演《目连》,凡三日三夜。

四围戏台百什座,戏子献技台上,如度索、舞辫、翻桌、翻梯、斤斗、蜻蜓、蹬缸、蹬臼、跳索、跳圈、窜火、窜剑之类,大排情理……”。

目连戏的声腔属弋阳腔、青阳腔系统;表演上大量吸收了徽州民间杂耍、武术的成份;剧目上如《双下山》、《骂鸡》、《哑子背疯婆》等,也多半来自民间小戏故事。

这些艺术的因素,均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清代形成的徽戏,从中看出徽戏与目连戏的继承、因袭关系。

徽戏声腔的形成

徽戏的声腔,如前所述,是在徽州腔、青阳腔(亦即“徽池雅调”)的基础上,经过三个阶段的发展、衍变而逐步形成的。

第一个阶段即“徽池雅调”阶段。

明嘉靖年间(1522—1566),弋阳腔、余姚腔在徽州、池州一带广泛流行。

弋阳腔传到徽州以后,很快与当地的土语音调相结合,形成了“徽州腔”;弋阳腔传到青阳、池州一带以后,与当地流行的余姚腔和民间音调相结合,则形成了“青阳腔”(亦称池州腔)。

这两种声腔的统称即为“徽池雅调”。

汤显祖在《宜黄县戏神清源祖师庙记》(成书于万历二十年即1592年左右)中说:

“自江以西为弋阳,其节以鼓、其调喧。

至嘉靖,弋阳之调绝,变以乐平,为徽、青阳”。

王骥德在《曲律》(成书于万历三十八年即1610年)中也说;“数十年来,又有弋阳、义乌、青阳、徽州、乐平诸腔之出……”。

由此可见,徽州腔、青阳腔(“徽池雅调”),确实在嘉靖至万历年间已同时存在,并广为流传,成为徽戏声腔的基础,也即徽戏的“雏形”。

“徽池雅调”的特点是发展了“滚”的因素,它继承了弋阳腔“一唱众和,其节以鼓,其调喧”的特点,经过艺人们的创造发挥,形成一种别开生面的“滚唱”、“滚白”。

由于“滚调”的形成,在音乐上冲垮了原来严格的联曲体形式,角色上由弋阳腔原来多以花脸、老生、青衣为主,一变而为以生、旦为主;伴奏乐器也由原来的大锣、大鼓、大钹改为小锣、板鼓、小钹。

当时徽州腔和青阳腔曾一度驾凌于昆曲之上,被称为“天下时尚南北徽池雅调”或“时兴新调”、“乐府官腔”,而风靡长江南北。

万历年间出刊的剧本有《新刻京板青阳调词林一枝》四卷、《鼎刻时兴滚调歌令玉谷调簧》六卷,《新刊徽板合象滚调乐府官腔摘锦奇音》六卷、《鼎锲徽池雅调南北官腔乐府点板曲响大明春》六卷等等;

徽戏声腔发展的第二个阶段是四平腔和昆弋腔阶段。

被徐渭誉为“流丽悠远,出乎三腔(指海沿、余姚、弋阳)之上”的昆山腔约于明万历十年(1582)前后传到徽州一带。

由于徽州历来文风很盛,儒商大贾颇多,昆山腔很快在这里扎根、流传,并对徽州腔产生巨大影响。

徽州腔受昆山腔影响后,首先在唱腔的节奏和旋律上起了变化,产生了象昆曲那样“一波三折”的演唱效果;随后徽州腔又学习昆山腔,改用笛子(或唢呐)伴奏,取消了靠腔锣鼓和人帮声腔,使腔调渐趋柔缓平稳,颇有“四平八稳”之感,故徽州艺人又称为“四平腔”。

这种四平腔后来继续吸收昆曲的营养,更多地融合昆曲的因素,使曲调变得更加优美、细腻和华丽,并擅长于表现载歌载舞的场面;虽然结构仍属联曲体形式,但由于“滚调”的充分运用,使曲牌体制变得十分灵活,有时还采用整首民歌穿插其中,于是产生了另一种新的腔调,即“昆弋腔”,徽州艺人又称之为“昆平调”(或说“租昆”、“草昆”或“平板”)。

这种由四平腔和昆腔互相融合而产生的声腔,既有高腔的成分,又有昆腔的因素;它有象昆腔一样的严格的工尺、板眼,不能自由发挥,但往往一出戏里又安排一、两个由台上演员齐唱的曲牌,或在一个曲牌中安排台上演员“一唱众和",类似帮腔的效果。

徽戏中《昭君出塞》、《贵妃醉酒》、《打樱桃》、《浪子踢球》、《芦花絮》、《山伯访友》等都属昆弋腔剧目。

徽戏声腔发展的第三阶段即吹腔拔子、二簧阶段。

也就是正式形成“徽戏”这个剧种的阶段。

明末清初,西秦腔(即山、陕梆子)的大量南来,对昆弋腔产生了巨大影响。

当昆弋腔传到桐城、枞阳、石牌、安庆一带时,怡与大量南来的山陕梆子相汇合。

这时昆弋腔受到山陕梆子的影响,特别是接受了梆子系统的剧目以后,要求在唱腔上有所变化和发展,于是逐渐形成以七字句或十字句为主的唱腔,又因用笛子或唢呐伴奏,故俗称“吹腔”。

吹腔是一种由联曲体结构向板腔体结构的过渡形式,它又分两种唱法:

一种是稍走高调即吹腔正板,也是吹腔各板式的基础;另一种是稍走低调的吹腔,即“二簧平极”。

山陕梆子在桐城、石牌一带受到昆弋腔及当地其他声腔的影响,则逐渐衍变成“拨子”。

拨子是徽戏各声腔中最早具有较完整板式结构的声腔,它在音调、节奏及以梆击板等方面,都保留了梆子的一些特点。

拨子高亢激越,常与委婉柔和的吹腔在同一剧目中配合使用,俗称“吹拨”。

因“吹拨”产生和流行于枞阳、石牌、安庆一带,故先后被称为“枞阳腔”、“石牌调”或“安庆梆子”。

由于“吹”、“拨”的结合使用,之后徽班艺人又在“二簧平”(即低调吹腔)和“拨子”的基础上,创造了一种气氛强烈、用唢呐伴奏的新腔,即早期的“二簧腔”,后称“老二簧”或“唢呐二簧”。

老二簧完全承袭了拨子的一套板式结构,但曲调高亢、平直,只宜用来刻划粗犷、豪迈的形象。

以后,艺人们为了便于表达长段叙述的剧情,又创造了“正二簧”、(即原板、亦通称“二簧”),后二簧改用胡琴伴奏,唱腔更加流畅柔和,又变出了“反二簧”。

自此,二簧腔先后形成了“二簧平”、“老二簧”、“二簧”、“反二簧”等四类腔调。

由于徽班艺人有兼收并蓄博采众长的特点,至清代中叶,特别是乾隆五十五年“四大徽班”进京前后,徽戏的声腔已形成比较完整的体系,这时青阳腔、四平腔、昆弋腔,徽昆、吹腔、拨子、二簧,徽调西皮以及花腔小调等,同时并存于舞台,加上有丰富的剧目和日趋成熟的表演艺术,使徽戏成为争雄于京城和大江南北的大剧种。

徽戏班社的兴衰

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扬州花部的“三庆”、“四喜”、“春台”、“和春”四大徽班先后进京,夺魁于京城戏曲舞台,“戏庄演戏必徽班”(《梦华琐薄》),《都门竹枝词》云:

“新排一曲桃花扇,到处哄传四喜班”,徽剧进入了全盛时期。

此时留在南方的徽戏,则形成各个流派,广泛流行于江、浙、皖、赣地区。

南来徽州的一支,即称之为“徽路徽戏”。

这个时期正是徽商的黄金时代,由于地方经济的振兴,加上明末清初以来徽州一贯有组班演戏的传统,徽州徽戏也进入了鼎盛时期。

据了解,乾隆十七年,当时徽属婺源县的“阳春”戏台,即有祥麟班、詹关班演出,乾隆五十二年(1787),歙县雄村人,曾任户部尚书的曹文埴,请准归养时经过扬州,即带回一批童伶,在家乡组织了“华廉科班”,开始以训练童伶、演唱昆曲为主,以后四出招请各地名角,遂以演唱徽戏为主。

至道光十年(1830年),曹文埴之子、清军机大臣、钦赐武英殿大学士曹振镛,在“华廉科班”基础上正式改组为“庆升”徽班,并自任班主。

其后,徽州各处徽班林立,每逢祭祀、庙会、寿庆,戏曲活动十分频繁,尤以歙县、休宁徽班最多,据统计,自清乾隆至民国初年,活跃于徽属六县(歙、休、绩、祁、黟、婺源)的徽班即有60个之多。

这些班社又分正规班和半正规班两种,正规班一般是职业性的大班,多活动于城镇和大的庙会;半正规班俗称“鬼火班”,时聚时散,一般只活动于农村。

按年代划分,正规班情况大致如下,

乾隆年间有:

三庆、庆升、彩庆、同庆、阳春;

嘉、道年间,除去以上各班之外又有:

大春、四喜;

咸、同年间又有:

鸿盛,长春、老阳春;

光、宣年间又有:

万春、程春和(一说庆春和)、柯长春;洪福林、梓坞班(婺源)

辛亥革命以后至抗战以前有:

新庆升、新彩庆、新长春、大寿春、新阳春、二阳春、三阳春、大阳春,新万春,新鸿春、新和春、凤春和、长春和、大舞台、凤舞台、仙舞台、子午班、马家班(一说老黑班)、王和福班、新宏福班等。

“鬼火班”从光绪年间至抗战以前有:

新春、合春、和春:

福春、笑春、福春和、庆春和、元春和、仪春和、太平春、万年春、新瑞春、笑舞台、小舞台、(一说筱舞台)、也舞台、鲜舞台、新鲜舞台、吉庆堂、新四喜堂、新民乐、舞回班(即伏岭徽班)、鸡鸣清声社、兰田剧社、三三儿童班等。

此外,存疑的班社还有:

何有班、罗汉班、大春班、真正共和舞台等,除这些正规的和半职业的班社外,还有只唱不做的“雅乐班”(如休宁的昆腔会,雄村的雅乐班等);这些唱班是群众自唱自乐的形式,多半活动于婚嫁喜庆的场合和小村落,有的唱昆腔,有的唱徽调,可见徽州戏曲活动深入民间之普遍。

以上这些班社,存在时间最长的是“庆升”班,从乾隆五十二年(1787)算起至民国廿六年(1937)散班败落止,活动时间长达150年之久;规模最大的是“大寿春”班,艺员竟达180多人;起班最早,活动面最广、影响最大的则是庆升、彩庆、同庆、阳春班,徽州群众号称“京外四大徽班”。

这几个班社又各有特点:

庆升班是“老”,即起班老、牌子老,在曹府家班阶段,乡人均以能聘得“老庆升”来演出为荣,当时该班出外演出时,台口挂两只大红灯笼,一曰“曹相府”,一曰“庆升班”,气派非凡,名震四乡,另外群众还称它“三老”,即老票价、老时间(演出时间不随便提前或推迟),老戏码(按规定戏码演完,不任意加演找戏)。

彩庆班是“严”,即班规严,演出作风严,有“宁可穿破,不可穿错”之说,故群众称之为“破布彩庆”;阳春班是“广”,即活动范围广,演出剧目广,该班“老阳春”时代,艺员百人以上,衣箱28个,能演出390多出徽戏,且以能演《断桥》、《赏荷》一类昆曲剧目见长,其足迹遍及徽属六县每个角落;同庆班是“正”,艺员亦有百人以上,行当整齐,演出正规,多活动于较大的城镇和庙会,且以“乱弹”戏见长,包括各种花腔杂调,形式繁多,各显技艺。

这个时期徽路徽班演出还有一个特点,排场大,武功好,史家有“苏州曲子徽州打”之说。

当时上述名班出外演出,每到一地群众必点《采莲》、《八达岭》,以观全班面目(包括演员各行当和行头服饰);《七擒》、《八阵》以观昆曲是否丰富,《英雄义》、《四杰村》以观高台跌打之武功,这些戏已成为当时观众衡量班社是否优秀的尺度。

徽路徽班在全盛时期的艺人,比较出名的有:

老生大秋香(即程秋香)、小秋香、耿金榜、存根、沙必庆、方保、华云葵、华德兴、高老三、曹文开、柯万长、柯高荣;武老生关松、关明、柯德发、何松贵、程发全、程松顺、秋狗;小生洪源、王金茂、郑九微、王三丁、王明桂、王金水、宏荣、史秀、小生义、汪灶喜、火冬冬;青衣花旦苏智林、王子龙、罗长发、朱金兰、方庙桂、项少轩、汪仙保、王顺田;青衣道士淦、洪彩、金贵、大发达、小发达、打铁顺(俞银顺)、打渔进(鲍进昌);花旦道士满、大道士、小道士、王通保,方炳顺、寿喜、武旦宜、小旦红;大花朱金元、歪头雨、豆腐顺、久辉、林天赐、项昆山(做伞红),二花吴老黑、王石、三孝、春锡、吉安、柯日孝、发全麻子、林春松、纳梨金、锒适、史双奎、程有芳;三花小宝、大旺、丁成仂、三花袍、程秋桂,癞痢喜(王进喜)、王正同、双庆、王明月、凌灶寿、王天华、胡华仂、老鼠、冯裕海、刘海麻子、果仂、小毛,场面朱瑞堂、光福、章思涛、穆观炎、吴长才、黄诗全、苏智先等。

行当不明的还有:

程桂生、罗石壁、徐水桃、和尚、仙开、细元、驼背进、王老四、烂脚欣、嗣坤、二堂麻子、郑元征、洪銮、刘九甲、程甫高、穆灶祥等。

徽路徽班经过清代中叶至民国初年一段大繁荣之后,至民国十五(1926)年前后,由于京、沪等地强大的京剧浪潮的影响,徽州徽班也渐次加入了“京徽合流”的队伍;不少艺人改弦易辙,或加入京班,或改唱新腔(京剧),致使徽戏逐渐衰落。

据绩溪老艺人回忆:

民国十四(1925)年,伏岭下徽班艺人邵家湖,因经商到上海,看了“天蟾大舞台”的京剧演出后,即带回京剧《文昭关》、《龙潭寺》、《连环套》、《大悲楼》等剧目,还买回留声机和梅兰芳《玉堂春》、马连良《借东风》、《莲花湖》等唱片,一时掀起习演京剧的时潮。

自此,徽州各地徽班均受到京剧的影响,有的改唱京戏,有的被迫解散。

如民国十五年,绩溪南观村“花朝会”上,伏岭徽班排演了一批京剧剧目和“新阳春”大唱对台,迫使“新阳春”也不得不一改传统,以唱皮簧剧目为主。

至抗日战争爆发前后(1937,民国廿六年左右),由于农村经济破产,大部分徽班衰亡败落,艺人流离星散,至解放前夕,徽州徽戏同样几成绝响。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徽戏得到新生。

1951年屯溪“戏改会”成立,在全区范围内进行了徽戏老艺人登记,当时经过登记,仅存的老艺人尚有72人。

接着1951年5月休宁“群乐徽剧团”诞生,该团集中了程发全、鲍进昌、汪云廷、项少轩、左俊鹏、程秋贵、史双奎、章雪如、穆观炎等一批老艺人,挖掘整理、恢复排练了《水淹七军》、《凤凰山》、《昭君出塞》、《借靴》、《快活林》、《三挡》、《刺梁》、《八达岭》等一批传统剧目,使徽州徽戏重新在舞台展现出灿烂光辉。

1954年又以该团为主力、代表徽州地区的徽戏,以《醉打山门》(程发全主演)、《借靴》(程秋贵主演)、《凤凰山》(项少轩主演)三个节目参加了华东地区首届戏曲会演。

这些徽戏在会上受到专家们的关注与好评,自此名声大震,其中《借靴》一剧(严济棠整理改编)还被收入《华东戏曲会演剧目选集》出版。

在此基础上,1956年“安徽省徽剧团"在屯溪组建成立(后迁至合肥)。

1959年芜湖专区(含徽州)又在休宁群乐徽剧团基础上,建立了“芜湖专区徽剧团”(1961年徽、芜分开,改为“徽州专区徽剧团”)。

省、地两级徽剧先后聘请一批老艺人为教师,招收了一批新学员,开展了大量的挖掘整理徽剧遗产、培养徽戏接班人的工作;章其祥、营尚礼、秦彩萍、谷化民、吴小燕、朱秀娟(大部分系徽州籍学员)等一批徽剧新秀,脱颖而出,1959年徽戏再度进入北京,演出《水淹七军》、《百花赠剑》、《三挡》、《淤泥河》、《磨房会》、《齐王点马》等剧目,以后又到上海等地演出,一时名震京、沪剧坛,使徽戏这个古老剧种,重新展现了当年风采。

1964年徽州地区徽剧团撤销。

1978年地区京剧团又增添部分徽剧演员,改称为“徽州地区京徽剧团”,并保留了部分徽剧剧目,作为展览性演出。

徽戏剧目

徽路徽戏的剧目,极为丰富,据老艺人回忆共有1000多出,1954年能报出的尚有700多出。

其中三国戏130多出;东周列国、水浒戏80多出;杨家将、岳传、飞龙传、隋唐戏约100多出;三侠五义、征东征西、五代残唐、西汉东汉、封神榜、彭公案、今古奇观、西游记、绿牡丹、薛家将等戏约200多出;其他题材的戏200多出。

此外,象祈祷丰年、祝福庆寿、讲究吉利,每班开锣必演的“戏帽子",如“仙缘”、“四海”、“万花”、“长春”、“八仙”、“四喜"、“五福”、“封相”、“大赐福”、“小赐福”、“大五子”、“小五子”、“大三星"、小三星”、“大财神”、‘‘小财神”、“三台神”、“齐天乐”等20出。

每演收场必演的“团圆戏”,如“三进士”、“闹花灯”:

“长生乐”等近10来出。

还有,在开演前或正戏演完后补演的“零戏”、“找戏”(又叫“留客戏”或“送客戏”),这些大部分是民间生活故事的丑角戏,如“借靴”、“打钞锅”、“打窖”、“小放牛”、“借闺女冲喜”等,也有六、七十出。

这些剧目在“老阳春”时代能经常演出的约400多出。

至解放初期,除戏帽子外,能演唱的只有60来出了,依角色行当来分是:

须生戏:

《追信》、《探山》、《八大锤》、《劝农》、《兰关度》、《观画、跑城》、《百忍图》;

大花戏:

《训子、单刀》、《北饯》、《官宴》、《采莲》、《回营》、《水擒》(《水淹七军》)、《古城会》、《铡包勉》;

武生戏:

《闹天宫》、《三挡》、《武举场》、《牛头山》、《花果山》、《界牌关》,

二花戏:

《十面》、《八达岭》、《七擒孟获》、《八阵图》、《醉打山门》、《武松打店》《快活林》、《神州擂》;

小生戏:

《惊变》、《赏荷》、《水斗》、《断桥》、《折柳》、《阳关》、《闻铃》;

旦行戏:

《昭君》、《凤凰山》、《贩马记》、《思凡》、《梳妆》、《跪池》、《乾坤镜》、《烈火旗》、《扈家庄》、《破秦州》、《娘子军》、《端午门》;

丑行戏:

《拾金》、《乌盆记》、《扫秦》、《借靴》、《打面缸》、《裕德三拿虎》;

十大行:

《千里驹》、《对金刀》、《闹江州》、《铁笼山》等。

徽戏的剧目如按声腔来分类,则昆曲剧目约有100多出,早期的高腔剧目数十出,后期的吹腔、拨子、皮簧、花腔小调剧目约300多出。

其中徽昆剧目以武戏为主,有《七擒孟获》、《八阵图》、《八达岭》、《英雄义》、《铁笼山》、《倒铜旗》、《白鹿血》等;四平腔剧目有《审乌盆》、《借靴》等;昆弋腔剧目有《昭君出塞》、《贵妃醉酒》、《山伯访友》等;青阳腔剧目有《出猎、回书》、《磨房会.》、《贵妃醉酒》、《双下山》等;吹腔、拨子剧目有《千里驹》、《双合印》、《巧姻缘》、《水淹七军》、《凤凰山》、《淤泥河》等;皮簧剧目有《龙虎斗》、《反昭关》、《宇宙锋》、《月(肉)龙头》、《花田错》、《春秋配》、《齐王点马》等;花腔小戏有《王婆骂鸡》、《李大打更》、《探亲相骂》等等。

徽戏的表演艺术

徽路徽戏的表演艺术,同样十分丰富多采,其特点是重排场、擅武功,风格朴实、粗犷,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徽戏的脚色行当体制是在明末以唱弋阳腔、昆山腔、徽州腔的徽班基础上,逐渐发展建立起来的。

早期的角色行当,比较简单,以小生、小旦、小丑行为主,这时的“三小戏力,如《探亲》、《打樱桃》、《别妻》、《逛灯》、《磨房会》、《双下山》,《小上坟》等,均是以小生、小旦、小丑为主。

后来在目连戏的影响下,角色行当增至生、小生、末外、旦、贴、夫、净、丑九行,徽班艺人称为“九顶网巾唱闹台”。

至乾隆、嘉庆年间,由于“四大徽班”进京的影响,表演艺术日趋成熟,即形成比较完整的角色行当体制,这个时期的角色行当分类较细,计有:

老生、老外、副末、小生、武生、武老生;正旦、花旦、作旦、老旦、武小旦、三梁旦;大花脸、二花脸、三花脸(又叫小花脸)、四花脸,杂行(即龙套、狗形之类)共十七行,徽班艺人称之为“六个白面、四个花(脸),六个包头、半个武行才当家”。

同治之后至民国初年,由于京剧的兴起,加上徽州本土经济日趋衰败,许多大规模的徽班无法生存,大部分班社分成三、五十人的小戏班,这时角色行当也相应的归并,即形成近代徽班体制的“十大行”:

生行分正生、老生、武老生、小生;旦行分正旦、花旦、丑旦(包括老旦);净行分大花、二花、三花。

末行归老生行,丑行即三花脸。

徽路徽班的“重排场”,表现在演出时讲究场面大、气派大,行头服装富丽堂皇,角色行当样样俱全。

一般老徽班每到一地,必演《采莲》、《八达蛉》、《七擒》、《八阵》等剧目,以观全班面貌,讲究“三十六顶网巾会面,十蟒十靠,八大红袍”。

有些徽班演《惊变》,出十至十四堂龙套,还有八红蟒、四宫衣;演《八阵图》时,诸葛亮先后换八件八卦衣。

光绪末年绩溪“花朝”庙会,彩庆、长春两个徽班演“拼台戏”,《万花》开台,《黄鹤楼》、《八达岭〉主轴,双方各出八蟒八靠,三十二龙套,气势宏伟,盛况空前。

还有的徽班为显示角色行当齐全,演出时有“死不回头”的规定,即一个演员在第一码戏中扮演的角色,如果死了,这一天均不再出台,所谓“十大行、百人当”。

至于徽州徽班的武功、绝技,更是誉满大江南北,无论翻、打、扑、跌,均十分精湛。

“平台”技艺有“独脚单提”、“叉脚单提”、“跑马壳子”、“刀门”、“飞叉”、“火圈”等;“高台”技艺,有如《英雄义》中,演史文恭的演员,要从七张桌子上翻下来,一般较差者也不得少于三张桌子;武打有“撂八当”(徽州艺人称“鲤鱼窜汤”)、“四六八当”、“双玉梅花”、“换枪玉当”、“三扭棍”等技艺;还有从目连戏和民间杂耍中吸收来的“爬杆”、“跳圈”、“窜火”、“窜剑”、“滚灯”、“滚钉板”、以及“耍流星”、“耍盘子班”、“耍辫子”、“耍花棍”、“耍念珠”、“耍缸子”、(俗称“十耍”),“变脸”、“变衣”、“跳魁星”、“跳僵尸"等等数十种特技和绝技。

在一些载歌载舞的戏中,讲究画面、功架,如《水淹七军》中的“观春秋”、“察营盘”,画面多采多姿,具有雕塑美。

所有这些,使徽路徽班的表演艺术,形成一种既有高难度惊险动作,又有浓厚地方特色和生活气息的独特表演风格。

徽戏的音乐唱腔

徽路徽戏的音乐、唱腔,如前所述,主要可分青阳腔、四平腔、徽昆,昆弋腔、吹腔、拨子、二簧、西皮、花腔小调共九类。

青阳腔曲调优美,除仍保留并丰富了后台帮合的特点外,已加入了管弦伴奏。

四平腔字多腔少,一泄而尽,多用来刻划丑角形象,诙谐幽默。

徽昆分文昆、武昆,文昆近似苏昆,武昆又称粗昆,多用于武戏,以大、小唢呐伴奏。

昆弋腔和吹腔,均以笛子和小唢呐伴奏,它分曲牌体、板式变化加曲牌体、板式变化体三种唱腔结构体制。

吹腔又有正板、叠板、散板、哭板、顿脚板等多种板式。

拨子以梆击节,初用弹拨乐器伴奏,与吹腔结合后改用唢呐、笛子和徽胡。

计有导板、回龙、原板、流水、叠板、散板等各种板式。

二簧除老二簧用唢呐伴奏外,其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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