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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的草

《诗经》中的草

读诗经植物图鉴,且不说花,仅草类(禾本科)植物就有数十种之多,细细看来,那些自己大多都见过,玩过,是儿时亲密的伙伴。

千年过去了,人世不知变幻了多少,而这些草,却依然静静的在这个地球上,春芽,秋枯,静静的轮回,虽然它们的名字已经不同。

我想追本溯源,想知道他们古老的名字,只是手头的书太少,除了诗经图鉴,就是毛诗品物图考和闲坐说诗经了。

毛诗品物的线图古雅可爱,但拿来参照,则很困难。

闲坐说诗经,多半用来理解诗意的,不算什么。

所以大部分的文字是抄袭的图鉴,因为抄的太多,干脆不加引号了。

不稂?

不莠

稂和莠是很出名又很普遍的恶草。

它们的生命力很强,经常在田野里,和庄稼争夺水分,阳光和肥料。

俗称“狼尾草”和“狗尾草”。

在我们那里,孩子们通常把狗尾草也叫做“缨缨”。

莠的叶子细长,花序成穗状,有一圈茸毛围着,软软的。

茸毛一般淡绿色,也有紫色的,待成熟后则变成白色。

小时候最喜欢这种草了,经常采来玩,手巧的还能用来编织小狗,小兔子等。

稂跟莠长得很像,不过个头大,且茎较硬,缺少韧性。

荒年的时候可以采其子充饥。

叶子不易腐烂,常用于搭盖房子。

莠和稂都是较好的饲料。

莠还可入药,用以治疗痈淤、面癣等。

白茅?

荑,蒹?

葭,菅?

芒草,菼?

荻,芩

白茅,又称茅,茅草,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基生,线形,圆锥花序顶生,紧缩成穗状。

有白色丝状柔毛,触之滑软。

“在古代是洁白、柔顺的象征,祭祀时常用来垫托或包裹祭品。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这里的猎人,就是靠用白茅包裹的獐子肉来博取美女的欢心的。

白茅也用于招神。

例如《周礼》所言“旁招以茅”,即男巫用茅草向四方呼唤所祭之神。

“荑”则指初生之茅。

“白而柔”,常用于形容美人的手,所谓“手如柔荑”。

茅的芽则称为“茅针”,可食。

我们那里叫“滴滴芽”,有的地方叫“茶叶”,不知为什么。

一般在春天,大概三四月份的时候吧,野草刚刚开始发芽,还没有盖过去年的枯草,因此大部分地方还是黄色的。

拨开他们,有时可以找到一个几寸高的草芽,腹部鼓鼓的,剥开后,是嫩白的芯,放在嘴里甜甜滑滑的,还有一种青草的香味。

小时候,非常热衷于找这个,跟几个小伙伴一起去小河边,荒沟里,可以采到很多。

我们会把芯抽出来,整理一下皮,让它看起来还是完整的,送给别的朋友。

看到他们受骗,在一旁哈哈大笑。

茅可以制索,盖房。

最初的茅屋,大概就是指用这个搭盖的吧。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一首诗了。

这里的蒹葭,就是芦苇。

芦苇属于多年生高大禾草,秆高可达3米,茎中空。

大型圆锥花序,常生于沼泽地,水池边及河旁。

《本草纲目》称初生的芦苇为“蒹”,开花前为“芦”,花后结实为苇”。

芦苇茎细者,可以编帘用,称为“葭帘”;茎粗者,剖开可以编席,称为“苇席”。

《淮南子?

览冥》记载:

“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积芦灰以止滔水”,后世遂以“芦灰”为治水之意。

另《孝子传》中,闵子骞的后母让其穿不能保暖的芦花絮袄,因此着芦花就成为继父母虐待非亲生子女的代词。

另古代西北边区常用芦苇夯筑城墙堤岸。

其枝叶可以做饲料,可用于裹粽,几乎全身都是宝。

芦苇的根粗壮,在淤泥中可四处延伸,生命力极强。

但是这样生命力强的植物,若人们决心除去的时候,仍然可以连根拔除,干干净净。

据父亲说,以前,我们的邻镇,在海边连绵十几里路,都是密密的苇林。

夏天的正午,在苇林的边缘,就可以感到一阵幽凉。

一片薄薄的云彩,飘到这里,瞬息间即可暴雨如注。

那个镇的人靠编织芦席、捕鱼为生,一直

比较富足。

到了解放后,学大寨的时候,镇书记一声令下,这样大片的芦苇便被扫除殆尽,种上了庄稼。

可临海碱性太大,庄稼收成很不好。

现在那里的海边,只有稀稀落落的庄稼和一些低矮耐碱的杂草,至于苇林,谁知道多少年才能重新长成。

菅,今名芒草。

在《尔雅》中被称为“白华”或“野菅”。

芒草和白茅很像,但是植株较高,像芦苇,但茎要细一些,可达三米。

且花是褐色,种子成熟后才转为白色,不像白茅那样一开始就洁白如雪。

芒草的茎部可以做卧席(即菅席或荐),可以编成绳索和草鞋,可构筑篱笆,可葺屋。

芒草生命力很强,常侵入农地。

农人视为杂草,经常伐除之,以保护田中作物,因此用以形容践踏人命,即“草菅人命”。

菼,今名荻,常与芦苇所混。

《植物明实图考》解释:

“强脆而心实为荻,矛纤而中虚者为苇„„又苇喜止水,荻喜急流,强弱异性,固自不同”。

以我看,芦苇和荻很容易区分的。

芦苇高大而荻矮小;芦苇茎挺出叶面很高,而荻茎几乎跟叶面平齐;芦苇可编席而荻不能等等。

我所迷惑的是茅和荻的区别。

诗经植物图谱说,荻初生之芽谓之“荻芽”,可食。

而白茅的芽亦可食,听读音,似乎荻芽才是我们小时候采食过的,然而据说荻在秋天抽穗开花,我记得小时候采其芽的那种草,大概春末夏初开花的,似乎又是白茅。

这里姑且存疑吧。

芩,这是争议比较大的一种植物。

陆玑诗疏云:

芩“茎如钗,叶如竹,蔓生泽中,下地硷处„„牛马亦喜食之。

”李×《竹谱》称之为竹头草,秋天开白花,望之如簝竹丛丛。

据此,诗经植物图谱将之解释为蔓苇,样子和芦苇像,但植株不挺拔,穗无毛。

我觉有些牵强,其茎如钗就不像。

毛诗品物图考把其解释为另一种草。

其花形与芦苇等截然不同。

是一根茎上挺出一个花序,在一点上分成四到五枝,而不是像芦苇那样成穗状,而且,据我所知,牛马的确喜欢这种草的。

另外还有人把它解释成伞形花科之水芹,或为唇形科之黄芹。

究竟是哪种,我也不得而知了。

上面提到的这些草里,白茅的穗状花序是最可爱的,柔软洁白,像小姑娘。

芦苇是最粗壮高大的,像美少年。

菅和荻呢,介于二者之间,菅靠近芦苇多一些,荻靠近白茅多一些,分别算是男女方的亲戚吧。

可以做染料的草

绿,今名荩草,俗名菉蓐草。

一年生禾本科,秆纤细,分多枝,叶卵形倒批针,小穗像针刺状,较细。

这种草一般是翠绿色,叶小,枝细,弱不经风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陆玑诗疏云:

有草似竹,高五六尺,淇水侧人谓之菉竹也。

广本草注云:

叶似竹而细薄,茎亦圆小。

生平泽、溪涧之侧。

我奇怪,古人形容草都用竹吗,怎么又一个像竹的,这可跟前面的芩不一样多了。

荩草可以用于洗疮治疮。

茎秆可以用于编制箱篮。

元稹诗“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中,荩箧就是用荩草做的,可惜,虽然我们那里这种草很多,这种箱笼我却从未见过。

荩草的一个很大的功能是可以染黄色,极鲜好。

“终朝采绿,不盈一匊”,所以荩草又称王刍。

不过这个妻子因为思念丈夫,有点魂不守舍了,老半天连一捧都没有采满。

此外,绿和菉也有人解为淡叶竹或者绿色之竹的。

茹藘,今名茜草,属于茜草科,多年生草质藤本。

小枝四棱,上生倒钩刺;叶四片轮生,表面粗糙。

聚伞花序排成圆锥花丛,开黄白色小花。

蔓有一点像迎春,没有想到,原来它就是大名鼎鼎的茜草。

古人认为茜草乃“人血所化”,因此又称为“地血”,根部可供染色,止血。

茜草自

古就盛行栽培,用作红色染料,供染御服所用,称为“染绛”。

周代时就有掌染草者,专职掌理春秋二季征收染色用的植物。

汉代已有大面积种植,还可致富,“其人与千户侯等”。

此外,本草补遗记载茜草可以用于去除蛊毒,以后读武侠小说的时候,当留意,看有无用此法解毒者。

郑风里的两首与茜草的诗,都很动人。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

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与“隔花荫人远天涯近”相类,却更惆怅,低回。

“出其闉阇,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你不在身边,白衣红巾足堪悦我,,情人的誓言,总是令人迷醉的,且不管之后的是什么。

蓝,又名寥蓝。

寥科,一年生草本。

茎直立,叶卵形或阔椭圆形。

干叶深蓝色。

花淡红色,像红寥(狗尾巴花),但色很浅,且植株矮小,印象里,有的叶片隐隐透出深蓝色的斑点。

寥蓝自古即重要的蓝色染料之一,另外的两种为蝶形花科的木蓝和爵床科的马蓝。

枝叶采集制蓝,粗制品谓之蓝靛,精致者是用于绘画的“花青”。

其淀的颜色均胜于母色,所以才有: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终朝采蓝,不盈一襜。

”,这个妻子,采绿又采蓝,可惜心不在焉,采啥的成绩都不大。

总之,荩草,即菉蓐草用于染黄,茹藘即茜草用于染红,寥蓝用于染蓝。

在我们家这些植物都有,都见过。

寥蓝水道边多一些,茜草多在河崖上,荩草好像也喜欢潮湿的地方。

不过,近来回家少了,且多半是冬天或者夏天,基本不出门,这些草,已经好多年没见了。

另,记得奶奶告诉过我,他们那阵子攒石榴皮卖钱,据说是用于做黄绿色染料,染军服,不知是否确实。

另补充:

荇菜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周南.关雎》

“参差”两字,“寤寐”两字,到是大有深意,有不解的味道。

其实包含了和谐的意思,其中没说的话,就是要懂得自己,敏悟万物,然后顺着自然的情势而行。

最好的诗,就是和谐简练的大白话,情话同样如此。

荇菜是水环境的标识物,荇菜所居,清水缭绕,污秽之地,荇菜无痕。

“高洁”二字,高到未必,洁却是当的上的。

《颜氏家训》里有:

“今荇菜是水有之,黄华似莼。

”的句子,也是训导族人,行世要有清澈之心。

荇菜能不能吃,就不知道了,在古人眼里,若窈窕淑女般的,想来是可以能吃的吧~

莼菜

思乐泮水,薄采其茆——《鲁颂.泮水》。

茆:

莼菜

农事诗里,能见到轻盈的手,去采天底下绿莹莹的好物件,就会痴想。

古之鲁国,今之山东地,思乐一片山水,有薄采之手,说明生活是轻快的,有妙趣,叫人想来,该是好生活。

好生活不完全由富贵凭持,得乎心态。

《植物学》的资料里,介绍莼菜,为睡莲科水生宿生草本植物,自古以来就被视为蔬菜中

的珍品,以嫩茎叶供食用,还是抗癌症的佳品。

莼菜,以杭州莼菜和四川的西昌莼菜为佳品。

从我找的图片里看,好象以前吃过,究竟真的吃过没有,自己却不能肯定下来。

想想《诗经》里薄采莼菜的那双手,对这种蔬菜里的佳品到止不住的有些神往了。

飞蓬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卫风.伯兮》

女为悦己者容,所爱的不在时,心里黯然,发如篷草,也没有心思去整理。

古人写情之深,从姿容里,能寻出情何以堪的哀伤来。

飞蓬,学名狼尾蒿,西北乡下似乎也是这么叫的,飞蓬其实取的是种子在风里的姿势。

此草,生命力极强,长遍大江南北,是随处得生,随处得长的样子。

刚要离开长安的李白,从山东漫游归来的杜甫。

偶相聚,又相远时,诗仙送给诗圣的

诗:

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道出了千古文人的命运:

为精神的魂灵献祭自己,离了物欲的河流,飞蓬也就是必然的生命状态了。

但这两句诗里,既有沧桑,更有豪情,为我所喜欢。

长在自然里的飞蓬是再简单平凡不过的植物,我既没有从中体会到爱的坚贞,也没有看出人心上的涩苦,我默然看它的时候,不知道,它的叶面上还藏了上古《诗经》里的爱情,以及命运之无常和不得把握的苍凉况味。

读到此处,才算是懂得一点。

蒌蒿(芦蒿)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周南.汉广》

这是《汉广篇》里,痴情汉子写到对岸汉水的女子,可惜不能接近她而写的几句话。

把高大的灌木做了柴草,把绿绿的蒌蒿割倒了聚抡起来。

把马儿啊,喂的饱饱的,以便能够有机会去接让人时刻记挂的人。

读这样的文字,并且明白了这些文字里的意思,觉得,这是先秦时代的精品小散文了。

然而,古人的高妙处在于,他们表达爱的时候,不遮遮掩掩,而是用淳朴的方式,直接往心里去。

蒌蒿,竟然是喂马的草,而马儿的脚步是走向爱恋女子的。

非常神奇的意境,真的很神奇,竟然可以这么间接又直率的表达了神秘的爱这个字。

作为菊科的蒌蒿,很早就是人们桌上的凉拌菜,苏轼诗里云:

竹外桃花两三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蒌蒿满地芦芽短。

正是河豚欲上时。

河豚肉里有毒,而萎蒿则是解河豚之毒除芦芽之外的佳品。

见到图片,才很亲切的认的出来,我小时候也是吃过蒌蒿的,只不过没有河豚之香,是由外婆在开水了滚过,用盐麻了,滴上菜油,当做山野菜来吃的。

读这些简妙的文字,渐渐觉得,天下丝缕茎叶,都有说不尽的暗语藏在里面的,我们只是要有从中去找的能力就够了。

蘋(大萍或白萍)

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召南.采蘋》

古人祭祀前,采萍,采藻,行走在水边,是什么原因呢,在远古的农业时代里,水边,

也许正是祭祀的佳处,水边才是一切生命繁盛的开始。

而萍,正是水边繁盛水草里,被吟唱的祭祀者看到眼里的那种幸运的植物。

蘋(既大萍)是利用无性繁殖来繁衍下一代,母株会从水面下之走茎生出无性芽,而长成新个体。

从图片上看,纤细,柔美,深藏着勃勃生机,在自然的风里,平凡的不言不语。

俗语叫做田字草的正是此物,从先秦的诗里一直嫩到今朝,其水灵灵的状态一直不减当年。

白茅

野有死麋,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召南.野有死麋》

猎人用白茅包起射杀的麋鹿,以表自己对自然馈赠的虔诚;怀春的女子,有男子来调着情事,两情相悦,是生命里永远最动人的画面。

很奇怪,读这样的文字,眼前就会有一个奇妙的图景,一个死生自灭,生机昂然的世

界,四季的变化浓缩到很短的时间里,男欢女爱都让人无限的欢畅。

想着这是先秦以前,我们祖先心里的诗,心里会有一点讶然。

埋入土里死去的生命,和怀春女子痴迷的一双眼睛,象音乐一样的在自己身处的时间里,产生了一种清澈的音乐感。

这是很奇妙的一种感受。

一个美国求学的朋友,在她的游记里,记述了她驾车在美国南方高速公路上赶路赶的累了,将车停在路边的金色的阳光里,眼前小河流淌,白茅在风里轻轻摇摆,从背包里取出《诗经》,读几首《国风》的情景。

她说,那一刻,她觉得有看不见的故乡的音律响起来,自己似乎从阳光和拂面的风里飘起,飘到黄河岸边,正听着江声浩荡,看着眼前青草蔓长„„

好,现在来说白茅吧,古代,白茅是洁白和柔顺的象征,闭上眼睛,可以想象一个洁白、柔顺的女子,陪着你在秋凉的河岸长堤上散步,这是一种温暖。

嫩茅,又称“荑”,自古美人玉手,称为“柔荑”,该是又白又嫩的了~

想到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沧桑的岁月,一个人的心里,却思虑山河岁月的甘苦,挂怀天下寒士的襟怀。

直觉得这白茅,轻的飘上九霄,重的直戳在人心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王风.黍离》

“不读《诗经》,不知万物有灵。

”以前听一个敬重的人说的这些话,只是溺懂而已,今天深感,才算有所懂得,懂得而心生叹息,心里生气缭绕而不能绝。

黍有《王风》之歌,始有千年不朽。

黍若有灵,便是和人同生共灭了。

忍不住长叹一声: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浩雀当鸣,以求同音,人心悲歌,觅的是个知己,千年而有同叹的,是因为同负一个永恒孤独的背影。

这就有了“黍离之悲”,有了千古人心的沧凉滋味。

黍在自然里,是一把沉甸甸的穗子,以春来青苗而依风摇摇,以热暑时分而迎风弯腰。

小时候,记的外婆炖的金黄色的小米粥,坐在炕头上,一勺一勺的延着黑瓷碗边瓢着来喝,全没想到,我喝的,不仅是自然之实,而且也有悲苍灵歌的缭绕生气。

一黍一摇,一生一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有女同车---木槿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郑风.有女同车》

所谓美女,是个什么样子呢,颜如木槿,这是意识里可以呼吸的肤色,感觉里带着露的花。

体态轻盈优美,几欲迎风翱翔,仙女也就这个样子了吧~晶莹佩玉随风叮当,举手投足,无不幽雅贤淑,这是懂得人心,懂得万物的气象。

古人眼里的美女,今人眼里,似乎不完全是这样了。

木槿,所谓“舜”者,朝开幕谢,瞬间之荣,来去匆匆。

这是用怜惜的手,来挽着身边

难得一遇的美艳的花;用愉悦的心,和美丽的人,同看一方风景;用意识里的话,把美丽的人的身、形、意永远的记在心底。

和舜华之女同车,永远都是一件快乐的事吧~

植物里的木槿花,是仲夏夜的梦之花,朝开幕谢,却并不忧伤,似乎迎着纯净的阳光,含有欢喜,似乎朝幕不是一舜,而是几十个日日夜夜的循环。

艳丽的花融在绿叶里,和谐有致,是以高洁之姿,坐在你身旁的。

生活里,有幸遇到木槿女子,一路或者一车同行的,一定要面朝晴天旷海,胸画十字,默默祈愿,让这样的好运长久相随着你,因为木槿里藏着的不仅有现实里一瞬间,记忆里长久远的美丽,还有我们时常期盼的永存幸福的祈祷。

爱的使者---萱草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

愿言思伯,便我心痗。

——《卫风.伯兮》

先秦到至今,萱草最初落在人心上的是一个女子思念远方爱人的一点相思,爱而不能相见,只能背靠着秋树,对着空落的天空喃喃倾诉,长久之间,竟生出爱的病症来,这是古来痴情的样子,无论是应对古代的伦常戒律,还是今时欲望浮泛的道德影子,这种情态总会让人感动,因为爱着的人总比无爱的人要来的幸福,痴情的人总要比在爱里飘忽不定的人来的更为安然。

《诗经》里的谖草,指的便是萱草,朱子注的诗经里,解“谖”为忘忧之意,所以萱草又有忘忧草的美名。

爱,却又没有办法和爱人相见,而生的琐碎还要继续,为了心态放的平和,只有忘忧才能做到,这可能是朱子的意思了吧。

不管对错,这都是我的猜测。

然而,我却爱着萱草,喜欢它丛生的剑叶和奔放的花,有雪青的,鹅黄的,愤红的„„不是单纯的颜色使我产生联想,而是从中看出几千年的爱浮在阳光和烟尘中间,让人想起人心上背负的忧郁和一点痴迷的坚定的目光。

这是很周全的爱的样子。

在1907年五月,美国维吉尼亚的安娜乔薇斯,在其母亲的逝世追悼会中,献上一束康乃馨象徵母亲花之前,萱草早已是中国的母亲花。

在一些特殊的时间里,给母亲献上一束花,在旧日中国并不是通行民间的习俗,但是,懂得母亲,并将自然之坚韧、柔和宽博连接于神圣的母性,在中国的厚重文化里早已经有了记述。

在今日信息一体化的世界里,在母亲节给深爱的母亲献一束康乃馨,似乎是个温暖的表达,却很少有人懂得献上一束萱草,从历史的传承中,按照一个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中国人的自信,来让这份爱更符合中国千年文化的特质。

然而,萱草,难道不是爱之花么,相思之爱,亲子之爱,萱草都是爱的使者。

记得一篇写的极凄美的文字,见着文章作者的名字里有一个“萱”字,在这份凄美之外,却又突然感觉到一点爱的气息,竟然怀着温暖的心,再去品读文章里飘渺而又坚定的情绪。

现在想起来,这些应该都是萱草的功劳了。

蓼蓝

终朝采蓝,不盈一襜,五日为期,六日不詹。

--《小雅.采绿》

blue,蓝色,从外太空漆黑一片的宇宙里看我们人类的家园地球的时候,白色浮云的轮廓间隙里,透出震撼人心光辉的就是这种颜色,一种不事张扬,安静,谦和,充满了内在力量的孕育的色彩,一种我喜欢的色彩,一种母性的色彩。

黑色的夜暮里,三原色:

红,蓝,绿,应该是人类最先感觉到,并用它们来装扮我们生活的颜色。

先秦时,手工的劳作,“终朝采蓝,不盈一襜,”采上一天的蓼蓝叶所积累下来的染料,还不够染上一件麻衫,可见采蓝是件很辛苦的事。

“五日为期,六日不詹,”男人去采蓝,约定五天后回家,六天过了,还没有见到人的影子,女人依门远望而心有怨愤,其实担忧之心该是大过抱怨吧~这首纯粹色彩里的诗,是一首生活里自然生发,不需任何吟咏的蓝色的思念诗。

蓝色,不仅流露生活里的情感细节,而且还在其它的诗篇里衍生出激奋人生的佳句。

战国思想家荀子的《劝学》篇里有这样的话: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这是读书时,我所敬重的老师时常激励我们好学上进的话。

然而,青,出之于蓝而胜于蓝,该要渗透多少生命的心血,才能得到期望和自我之间的欣慰,这是每个活着的人都想问自己的问题吧~

蓼蓝是自然界中含靛蓝较多的一种植物,大约二、三月间下种培苗,民间有“榆荚落时可种蓝”的说法。

六、七月间蓼蓝成熟,叶子变青,即可采集。

采后随发新叶,隔三个月(九、十月间)又可收割。

到有一种一年里生息不绝的样子。

靛蓝浸染丝织物品,在朦胧的光泽里会有高贵浓艳的妩媚之气飘逸出来,浸染绵麻织物,则有谦和素雅质朴的情态,让人觉得尊贵安静踏实,而且染后,色泽附着在织物上的牢度非常好,几千年来在宫廷和民间广受喜爱。

我国出土的历代织物和民间流传的色布、花布手工艺品上,都可以看到靛蓝朴素优雅的色泽透过长久时间的打磨,依然在安静的流露它原本就

有的气质。

从某种意义上,三原色里,红色是产生激荡的创造的力量,绿色是安静的体现成长生机的力量,而蓝色,则是一种形成和谐并保持均衡的力量。

从这种意义上,自然里普通姿态的蓼蓝,到是把不普通的一面深深藏起来了。

葛藤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

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

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周南?

葛覃》

先将这两行诗译成大白话,谱上曲儿,让童音来唱一唱吧:

苎麻长啊长,延伸到谷中。

叶儿茂苍苍,黄鹂飞栖灌木上,唧唧喳喳在欢唱。

苎麻长啊长,延伸到谷中。

叶儿茂苍苍,割煮织成布衣裳,高高兴兴穿身上。

还有一句是小女子回娘家的话,就不译了。

这个从远古的诗情里取下来的镜头,是人在自然里,象鸟又象风一般的样子。

读这样的诗,并能够感觉到一种熟悉的贴近心灵的松弛情绪,这种情绪的影响物,就是阅读者流淌在内心的流水变的清澈了,安然了,平静了。

我以为,这是好的诗应该具有的力量当中的一种---松弛感,内在性。

葛藤(又叫苎麻),是一种豆科类的藤本植物,在山林的坡地上,城市公园里的无人区,路边的脚底里,草原牧野的落日下,恶风沙石的缝隙间,就是葛藤的生长地。

葛藤的性情,既不温柔,也不刚劲,它有着看不见的爆发性的内在生命力,就象是一个不定性的自然界里的坏孩子,要管束好,让葛藤根煲上靓汤,葛藤粉拌着炒出清香的鸡蛋,酒桌上饮到“千杯不醉”的能解酒的葛藤花。

在不加管束的时候,20世纪70年代,葛藤在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天敌的情况下,占领了美国佐治亚、密西西比、亚拉巴马等州的万顷土地,将当地的植物挤死挤光。

野马一样的葛藤,是需要人心理性缰绳约束的。

在青春少年的时候,我也有过葛藤般肆意成长的日子,那样的日子象夏日里穿梭白天黑夜的雨幕,不具节奏,不懂爱恨,到处浸入。

现在,理性逐渐的降临到内心的世界里,葛藤般的疯长与狂野,不是绽放在自然下,而是交到心里的原野上。

爱的天空,生的世界,象台阶一样的在眼前变化,就象塔形紫色葛藤花上一瓣一瓣的形状。

卷耳(又名苍耳)

采采卷耳,不盈倾筐。

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周南?

卷耳》

思念是恒久的光,它从心里透出来,落到眼前的苍耳上,就思念的人来说,那一刻她变的酥软了,就苍耳来说,它物化成魂,进入人心思虑的海洋里,不再仅仅是凡俗世界里的苍耳。

自然和人,在这个时刻,同时产生了双重的意义,爱恋和寄托,物性和幻念。

从诗的美学意义来说,吟读这句诗,可以让我们看到一个如水的妇人,在爱的光影的诱导之下,如何由生活里的一个活泼情形化做柔情缭绕的一缕轻烟,飘飘渺渺的飘落到平凡自然的一个物件---苍耳身上。

而苍耳,则在静默时分,不再是个空间里单纯的自然形象,它被一种神秘之力开启了时间相连人心的通道,让一双痴迷的眼睛穿越地域阻隔,看到梦幻般的镜子里,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是如何行走在艰难的征途古道上。

就岁月所形成的席卷,我们现在身处的时代,极少将女子如水的形象看做是生命里可以绽放的艳丽花朵,女人们多是想要重新将水化成冰的坚固,挺着锋芒出现在世界的舞台上。

但是读这样的诗,内心里飘然浮现的女子,依然让人爱过妖媚果敢千倍。

这是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新时代的西方的社会发展特征之间在产生融合性的对抗力量了。

苍耳子上的短刺勾镰,体现的不是独立个体的个性特征,而是男女之间和谐关系所要体现的一种普遍联系,一种相互的不是外在利益形式上,而是在内在心理当中的的牵挂思念的柔和的共振情形。

就真正爱的久远形式,在这种如水柔情里,深藏着的,倒不是一片弥散世界,而是有更深的力将结合在日常生活所要遭受的千转百回中间。

然而,我们的世界里,脚下和人心上的节奏太快了,不管是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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