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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祭文精选10篇
母亲祭文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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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今天农历七月初六是我们敬爱的母亲逝世十周年的日子,时间似流水一晃10年过去了。
**年七月初六晚上8点多母亲离去的一幕仍清晰记忆在脑。
母亲生命的最后五年,一直卧病在床,虽然生活不能自理,靠鼻饲维持生命,但由于父亲的关心和我们姐妹的细心照料,母亲的生命体征一直比较平稳,神智是清醒的,没有遭太大的罪,只是最后四十天因心力衰竭引起身体浮肿,我们一直在家用中西药对症治疗,还是没能挽救回母亲的生命。
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看着自己的亲人即将逝去,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留住她。
母亲的离去,对学医的我更显得残酷。
看过很多生老病死,也知道自然规律的无法抗拒,但是,我多么希望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在母亲的身旁,继续享受做女儿的幸福,永远拥有母亲的那份慈爱与呵护。
五十六年的母女情缘,母亲已经与我的生命融为一体。
母亲离去已经十年,但母亲的音容笑貌时常在我的眼前浮现,我爱母亲,就如同母亲爱我们一样,从内心深处有一种切不断、扯不碎、忘不掉的亲情。
多少个夜晚梦见了母亲…….母亲永远是我不尽的思念。
母亲临走前几天的声声呼唤,以及母亲心中那难舍之情,时时刻刻都在折磨我们的心,成为我们心中永远的伤痛!
母亲从少女时代的河南光山、到青年中年时期的北京,再到消磨终老的**;从动荡纷乱的战争年代,到黑白颠倒文革时期,又到改革开放新时期见证了历史的跌宕起伏,亦经受了时代的洗礼。
她的品格与情怀,也与她的血脉一起,在我们子女身上涌动。
母亲伺候了我们家四代人,是我们家的功臣,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
我不会忘记在我去玉门插队前,母亲日夜为我缝制厚被褥,改制皮衣皮裤,使我抵挡住玉门的寒冷与风沙;我不会忘记在1978年我怀孕生产时六十多岁母亲在医院一直陪伴我一夜。
当时医院病房晚上不让陪员,母亲被护士赶出病房,站在走廊里等待,后半夜我恶心呕吐,护士又问“你家老太太呢?
”母亲赶紧进来为我擦拭呕吐物,并不停的安慰我,使我安全的生下儿子,并照顾我做完月子。
母爱无边,母恩难报。
母亲用她一生的言行为我们诠释了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
母亲是个外柔内刚的女性,在家中尊老爱幼,通情达理,勤俭持家,贤惠善良,对亲戚邻居宽厚待人,助人为乐,克己为人,左邻右舍谁家有困难她都给予热情帮助,大家都非常敬重母亲。
家中的大事小情,艰难困苦都是由于母亲的坚强努力才得以平安度过。
我的母亲虽然是个家庭妇女,但却是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母亲逝世第六年我们的老父亲于**年5月5日农历四月初三去世,享年98岁,今年已四年了,父亲是个勤奋好学的人,虽然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但他兴趣爱好广泛,博学多才,通晓古典文学历史和现代文学历史。
父亲的博大胸怀、刻苦学习的钻研精神、朴实无华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是我们一生也受用不完的。
前年和去年是我们的父母亲诞辰一百周年纪念,我们姐妹用了一年时间整理收集父母亲留下的遗物、书籍、相册资料等,为我们敬爱的父母亲编辑了一本书,书名为《我们的父亲母亲》。
由妹妹主编进行图片制作和艺术加工,我们姐妹三家两代人都保含着对父母(外祖父母)的深深崇敬和爱戴之情,写了怀念父母(外祖父母)。
书中收集了父母从结婚到终老的照片,还有我们的祖父母外祖母的部分照片和我们兄妹四家的部分照片近百余幅。
书中记述了父母亲在各个时期的生活工作经历,也记述了我们从父母口中了解的祖父母、外祖父母的简要经历。
哥哥99年66岁去世,嫂子**年去世,在书中我们也简要记述了他们的生平,借此书追忆我们逝去的所有亲人。
姐夫以《慎终追远谈家风》为本书写了序,希望父母亲留下的宝贵中华传统文化及精神财富能够在我们中间和下一代中继续得到传承和发扬。
父亲、母亲您们走了,怀着遗憾,怀着期待。
我们不会辜负您们的期望,我们是您生命的延续,将永远铭记您们对我们的养育之恩。
父爱如山,母爱似海。
亲爱的父亲、母亲,儿女们一个个在您的臂弯和脊背上长大,那里是儿女们成长的摇篮。
我们的人生第一步是在您们的搀扶下完成了里程碑式的前行。
在之后的岁月里您们竭尽所能地呵护儿女们,使儿女们顺利成长。
您们的爱是世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
时间能让我们忘记悲痛,却永远无法忘记您们对我们的恩恵。
敬爱的父母亲:
今天我们代表几家到南山故园你们的墓地前祭奠你们,希望你们在九泉之下继续相亲相伴,平静安详。
愿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几个家庭,健康平安,和谐幸福!
(篇二)
明天是**年10月10日,农历癸巳年九月初六,母亲逝世百日。
母亲逝世后的这段时间,每当静下来的时候,脑海里便时常会浮现出她老人家慈爱的面容,耳畔也总响起她亲切的声音,让我不自觉地就泪流满面……
我也时常安慰自己,生老病死是一种自然规律,生生死死再也正常不过,但道理在现实面前却是如此的脆弱无力。
工作之余,吃饭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甚至是看到其他老人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母亲,我亲爱的妈妈!
母亲的一生,是负责任的一生。
教书育人几十载,始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尽职尽责,无私奉献,终换得桃李满天下,学子尽乾坤!
母亲的一生,又是操劳的一生。
几十年的艰辛岁月里,含辛茹苦养育我们姊妹仨。
生活上,母亲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每日里早起晚睡,忙忙碌碌做着做不完的家务。
教育上,母亲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对长辈尊敬爱戴,对晚辈关心爱护,对朋友热情,对邻里照顾……时时处处替他人着想,不为他人找麻烦,自强自立。
这一切都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使我们终生受益!
母亲,您可知道我有多想您?
回想您生病的500多个日日夜夜,我也曾尽了孝,用了心,用行动诠释对您的爱。
但心底总有一种难以言状的酸楚,悲恸、无奈、愧疚时常袭扰着我。
我经常在想,如果我们的护理再尽心些,也许今天您还在我们身边;如果我们鼓励的言语和行动再多些,也许今天您还在我们身边……
可惜再也没有“如果”了,儿子今生再也没有报恩之日,只有把对您的思念深藏心底。
阴阳两隔永不闻,寸草何曾报母恩?
望断天涯母何在?
泪影婆娑将纸焚!
逝者已去,长歌当哭。
今天是母亲百日祭辰,我怀念妈妈,谨以这篇短文告慰故去的母亲,寄托儿子的哀思,愿天堂里的妈妈能够感知到儿子的哀伤和思念。
天堂的母亲啊,儿祝您永远心情愉快,富足安康!
愿来世还做您的儿子,报答您养育之恩,重续母子之情。
请您接受儿的祝愿,在天堂永享欢乐,保佑全家平安。
儿在此叩拜!
(篇三)
亲爱的妈妈:
还记得吗?
20年前,您带领我们一家来到白云山这一处僻静的山坡上,安放了这块松风石,并埋下一只盛过父亲9年骨灰的破旧盒子。
这样做,是为了让蒙冤而死的父亲,能够魂归他一生钟爱的**大地。
今天,我带领孩子们,按您的遗愿又来到这里,而这次埋下的将是您的骨灰。
你在**的老战友们、老朋友们,以及亲人们,冒着冷冷的阴雨来为您送行。
您之所以选择这里,我想,一是唯有此处您才能与父亲相会;另一个原因,则是由于**是您一生中工作时间最长的地方,场面这儿,可以永远守望着这座承载着您无限深情的城市。
您的遗嘱,我是在您逝世当天才拆开的。
在一只旧牛皮纸信袋上写着一行字:
我生命熄灭时的交代。
看了您的遗嘱我不禁泪流满面,一半是由于悲伤,一半是由于感动。
您以一个彻底唯物主义者的生死观来对待自己的后事。
在遗嘱中您交代:
“死后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不在家里设灵堂;京外家里人不要来奔丧;北京的任何战友都不要通知打扰;遗体送医院解剖,有用的留下,没用的火化;骨灰埋在井冈山一棵树下当肥料,另一部分埋在白云山有手印的那块大石头下。
绝不要搞什么仪式,静悄悄的,三个月后再发卜告,只登消息,不要写简历生平。
”您写道:
“我想这样做才是真正做到节约不铺张。
人死了,本人什么都不知道,亲友战友们来悼念,对后人安慰也不大,倒是增加了一些悲哀和忙碌,让我死后做一名彻底的丧事改革者!
”
弥留之际,当您刚从一场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有那麽多的人来看望您时,您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
从失声的喉咙中发出费力的请求:
“不要把我抬得太高!
不要把我抬得太高!
”妈妈,您真的是想静悄悄,静悄悄的走啊!
就在您临终前不久,您让我清理了您的存款和现金,我从80只信封袋(工资袋)中掏出了几万元的现金,这是您多年来逐月存下来的。
您再三嘱咐我:
“一定不要扔掉那些信封,因为他们可以证明这些都是我的辛苦钱,每一笔都是清白的。
”
此时,您已病的奄奄一息,剧烈的癌症疼痛,常常痛得您浑身哆索,神志恍惚,但您仍集中起全部意志力,向我口述了您的另一份遗嘱。
您开宗明义:
“共产党员不应该有遗产,我的子女们不得分我的这些钱。
”“要将钱交中组部老干局,给祁阳和宜章贫困地区间希望小学,以及留作老干部活动基金。
再留一些做出版我的书之用。
”您在让我念了几遍,确认没有违背您的地方后,才拼足最后的力气,用颤抖的手,签了您一生中最后的“曾志”二字。
您以85岁高龄与癌症斗了近三年,已经创造了奇迹,更何况在这三年中,您还指导参与两本书的撰写,一本是写胡耀邦主政中组部的纪实;另一部是近40万字的自传。
就在您报病危的当天晚上,我与**出版社签了出书协议。
第二天,你瞬间回光返照,我赶紧将这消息相告。
我知道,您多么渴望能亲眼看到这两本书的出版!
特别是前一本。
这是因为您已将该书的版权赠给了中组部老干局,你希望那点稿费所得能够为从外地来京看病的老同志们做补贴之用。
亲爱的妈妈,您一生追求崇高,却又甘于平凡;您从轰轰烈烈开始,却又以平平淡淡结束;当年那灼灼锐气已变为如水般的平静;但惟独对自己的信仰、忠诚不曾有丝毫褪色,热情不曾有丝毫丧失。
您对物质生活的淡薄与您对精神信仰的执着形成巨大反差。
这正是您品格上的最大特色。
静下来的时候,我有时也想,您会为我们买了一元钱的时令菜而大为生气,却将自己一生的积蓄捐给了社会;您一张面巾纸都要撕成四半,却将自己的版权赠给了老干局,您几乎是刻意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如此清苦,何必呢?
可转而又想,您是对的,谁叫您是共产党员呢!
对自己的信仰守身如玉,您是真正做到了!
妈妈,这几日来我总是感到不安,因为您的遗嘱我无法彻底执行,您太让我为难了!
我可以做到没有挽联,没有花圈,没有灵床,没有悼词,没有官方的仪式,不邀请新闻单位,不发通知,不打扰一线的领导同志——您的遗体已交医院做了解剖,您的一部分骨灰已撒到井冈山一棵树下做了肥料,您的辛苦钱也移交给了老干局——但是,我如何能拒绝组织上对您的评论呢?
即使是一名普通百姓,也应该有个生平啊!
何况组织上对您的评论是如此中肯和恰如其分呢?
我更是无法拒绝您的那些老战友们,曾经共事的同志对您的那份感情,无法剥夺他们与您告别的权利。
您火化那天,来了那么多的人,都是自发来的,那场面既简朴又感人。
特别是当双目失明的蔡斯烈叔叔摸摸索索走过来时,一直强忍悲痛的我再也忍不住那倾泻下的泪水,蔡叔叔用双手捂摸着小亮抱着的您的遗像,摸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将脸颊贴了上去,与您喃喃话别,此时,革命战友间的那种生死之谊,令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撼和动容!
妈妈,您知道吗?
当您变成一缕青烟飘入高空时,我也感到从内心深处得到了某种净化。
在我送给您的那只小小花圈上,我写下了两行字:
“您所奉献的远远超出一个女人;您所给予的远远超出一个母亲!
”是这样的,当您将自己化为“零”的时候,却把“无限”留给了我们。
今天,我们在这块松风石下,埋下的是您和父亲混合了的骨灰,你们在分别29年后终于可以长相守了。
这只骨灰盒,是您的外孙和外孙女为您买的;这上面的党徽是小毅为您剪贴上去的;“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这几个字,是孩子们合计了很久后写上去的,它表达了年青一代对您的评价。
当一切结束后,这里就变得静悄悄的了,一如您所期望的那样。
从此您留给我们的是一颗树和一块石。
那树为井冈山增添翠色,那石供游人们小憩,您将以新的生命形式与这世界与我们同在。
该与您做最后的告别了,亲爱的妈妈,一路保重,我的爱会永远陪伴着您!
(篇四)
妈,后天是您的三周年祭日,我十分想您。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用什么方式来祭拜您,才能真正表达孩儿对您的思念、感激与愧疚。
有些习俗我不太懂,最后,我决定为您写这篇祭文,因为孩儿有一肚子的话想对您说,但愿您在天之灵能够听到、能够感受到。
妈,我面对计算机屏幕、手停在键盘上,但却久久无法动手写出文字,因为任何言语都难以恰当真实地表达孩儿此刻“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与痛。
我将目光缓缓移向窗外,看着那悠蓝的天空、眼前浮现出以前每次下班回家您我见到时那无限慈祥而喜悦的笑容、浮现出我童年时咱家中的一幕幕生活场景,这时我整个脑子里一片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这一切就发生在昨天、仿佛现在您依旧还站在门口翘首期盼着我早点回家,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妈,您还记得吗?
我小时候,中国整个社会粮食紧张、缺钱少衣,家人的衣服也都是补了又补,在那艰苦的岁月里,您为了家人的温饱与健康,真是费尽了心思------。
妈,我一直认为中国历史上你们那一代妇女最苦、最累、最不幸,记得我小时候,您总忙于你的教育事业,但为了我们兄妹的生活你不得不星期六回来给我们准备好下礼拜的吃喝、然后星期天你又风尘仆仆匆匆忙忙返回农村学校,有时候两天往返路程达140里,有时候你是骑着自行车,有时候你坐车(你又晕车),就这样您老人家风雨无阻为你的儿女们操劳,60年代
70年代我们的生活又不是那么好,你为了我们兄妹晚上您总还要在油灯下熬夜缝缝补补------。
儿时的夜晚,我都是拌着您的劳作声悍然入睡,可常常我一觉醒来,您还在忙着手中的针线!
现在,每当我想到这些,心中都不禁一次次震撼和酸楚!
妈,孩儿对不起您,真的对不起您,您在那种恶劣地条件下,辛辛苦苦、起早摸黑地把我们养大。
这些年,我却只顾忙于自己,忙于照顾这个家,而大大地忽视了您,甚至有时还让您为我操心受累。
其实以前,我总在心里盘算着:
等我工作退休了、等我经济富裕了、等我把孩子养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父母,可我就没想想妈您年纪大了,那里还有多少时间等待呀?
我们年轻一代对父母尽孝总是赋予了太多的前提条件、给自己找了太多的理由与借口。
可为什么父母对我们的爱与付出就从来都没有条件、且不求回报呢?
说到底,还是晚辈们都多少有些自私------。
尽管您在世时经常向外人夸我孝顺,可孩儿自己心里明白与您一生的付出相比,我做的远远不够。
妈,记得以前我回家与您聊天时,您常说:
“妈老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妈在你们身边一天是一天”,当时我很不愿意听您说这些,总觉得您应该还能活很多年,可现在,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而您已经走了整整三年。
今后,我心中有委屈、有痛苦、有烦恼,给谁去说、谁又会真正在意呢?
我到现在才知道母女间的亲情是人世间最真、最亲、最美好的感情。
妈,孩儿写到这里,禁不住对着您的相片放声恸哭,您在九泉之下,可否知道?
?
妈,您知道吗?
三年前您走的那天,我49刚过,您在49年前您生养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让您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甚至没来得及和您说说告别的话,您就悄然无息地驾鹤仙去了,走得那么仓促、从容和坦然,没有留下一句话。
那天,我扶着您的灵柩,看着您干瘦的遗体,心中无比悔恨和悲痛!
妈,虽然咱家日子贫穷,但您教会了孩儿怎样做一个勤劳、正直、善良、自立而坚强的人,使我在多次的坎坷与困难面前,从来不怨天尤人、不依靠外人,而是自己努力想办法来改变命运、从而得到别人的尊重与认可。
妈,您辛劳而无华的一生结束了,也可以说是解脱了。
但妈妈你留给我们勤劳、节俭、善良而坚毅的精神财富将使我们受用终生!
您值得我敬佩、值得我骄傲、值得我仿效。
妈,我知道您走得不甘心、也不放心,可生死无奈、不能逾越。
您就安心的走吧,不要再挂念我们了,孩儿会努力工作、真诚做人,也会安排好照顾好我父亲,我想兄弟姐姐们都会好好过日子,孙子们即将陆续从学校毕业走向社会,他们都会努力奋斗、去创造自己的美好前程,您不用再为他们操心了!
妈,我听老人们说,人死后一旦过了三周年魂就会走远了,儿女祝愿您在那头一路走好、过得好。
我点燃纸钱和蜡烛,让袅袅上升的纸灰与烟丝捎去孩儿无限的思念与祝福!
妈,言有尽而情不可终,我们都想你、永远想您,世间若真有灵魂存在、能让阴阳相隔的亲人心灵相通,就请您常常入到我的梦里来,让我多在梦里见见您吧!
纸灰飞扬,恸痛儿心,细雨幽绵,苍天流泪!
尊敬的母亲,您安息吧!
孩儿永远怀念您!
(篇五)
母亲是躺在我的怀中离开人世的。
公元**年7月18日(农历六月初二),慈母因病医治无效,在靖远家中不幸仙逝。
7月17日,我在定西市帮一位朋友办完事后,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思念和焦燥感。
在这种情形的促使下,我让朋友驾车迅速送我回**。
在**带上儿子冰阳后,我又即
刻乘朋友的车赶赴靖远。
傍晚时分我来到母亲病榻前时,神志恍惚的母亲已认不出我为
何人。
是夜,二姐小玲、哥哥炜东和我一直守护在母亲身边。
此时的母亲,病痛折磨得她连一小汤匙水都咽不下。
她干燥龟裂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并不断从喉咙深处硬逼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音节。
我们知道,她想竭力向我们做最后的告别和叮嘱。
可无论如
何,我们永远无法知晓,她在这个世界的最后时光向我们表达的一切情感!
哀痛莫大于此。
面对自己的儿女,母亲心中有多少情感急于倾泻;可是,此刻的她
只能含泪面对自己的儿女,用时断时续、含糊不清的音节,向这个世界、向她的亲人做
着最后的告白。
而这告白,像蘸了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们心上,像涂了毒的匕首刺
穿我们的胸膛。
我亲爱的母亲,面对您的痛苦,儿女已十分脆弱的心在汩汩流血!
是的,我亲爱的母亲。
您或许会对儿女和所有的亲友要说许多推心置腑的话,您或
许会对街坊邻居说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您或许会对年迈多病的父亲说无数贴心的话,您
或许会向我们回忆您坎坷而辉煌的过去和孤独又疾苦的晚年生活……但这一切的一切,
只能以藕断丝连式的音节微弱地震击着我们很敏感的耳膜。
母亲,您昔日充满阳刚之气、富有创造力的语言天赋哪里去了?
母亲,您从前凛然
不可侵犯、铮铮铁骨般的气慨退却了吗?
我们不信,但我们不能不信,刚烈的、坚毅的、精力充沛的您已渐渐离我们远去……
从7月18日清晨开始,母亲已进入半昏迷状态。
上午9时许,母亲的喉咙中好像瘀积
了痰,呼吸越来越困难。
哥哥急忙请教附近一位大夫,想用吸痰器吸,大夫说这是一项
专业性较强的活,建议我们不要采取这一措施。
哥哥开始和我为母亲掏大便。
极度虚弱
的母亲连排便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哥哥和我只能用医用棉签一点儿一点儿地从肛门口
为母亲掏大便。
家乡俗称老人临危前的排便叫“腾肚子”;而且,老人在临辞世前必须
腾空肚子。
上午10时许,担心母亲腾不空肚子的我们,又立即采取了应急措施,往母亲
的肛中注入了两瓶利便的“开塞通”。
随即,糊状而粘稠的大便连续地从母亲肛门中涌
出,我用卫生纸不断地为她擦拭。
至中午时分,盛拭过大便的卫生纸已装了满满两大料
袋儿。
此时,母亲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从**赶来的大姐掰开母亲的眼睛,悄悄地对我
们说:
“妈的瞳孔已开始散大。
”我们的心随之一紧,哥哥开始给他的朋友一一打电话
通知,让他们赶到家中帮忙料理后事。
下午3∶40,母亲的呼吸已如游丝般微弱。
急得汗流浃背、涕泪交零的哥哥开始准备
请事先约好的一位亲戚为母亲穿寿衣、整容。
3∶50,哥哥离家请这位亲戚。
3∶55,母
亲用含泪的目光环顾了她的儿女,环顾了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凝视了已泪流满面的父
亲后,开始踏上了去另一个世界的路。
我和大姐、二姐流着泪开始为母亲穿寿衣。
4∶00,母亲永远闭上了她曾炯炯有神的
眼睛!
我怀抱着母亲,并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闭合了她的嘴。
我用脸颊紧贴着她尚有余
温的干枯的面颊,大姐用双臂紧拥着她的胸脯,二姐用身体紧护着她那条断骨未愈的右
腿。
从来没有任何这种生死离别体验的姊妹仨,在巨大悲痛的打击下反而显得十分镇定。
我们不能慌乱,我们竭尽全力要让母亲尽量走得宁静、安祥。
这种有条不紊的镇定自若,
来自我们对母亲无限的爱。
母亲,在您离开这个世界时。
哥哥由于忙于为您请整容师而未能见您最后一面;三
姐和四姐由于我们来不及通知而未能见您最后一面;两个孙儿、一个孙女,虽近在咫尺
的县城一隅,但由于 他们不知道您病危,也未能见上您最后一面。
后来,您的孙儿冰
阳对我说:
爸爸,当我下午5∶00和哥哥妹妹赶回家,看到奶奶躺在水晶棺中时,我哭
了,哭得很伤心。
母亲,和您老人家未做最后道别的儿孙,只有请求您在遥远的天国宽恕他们。
无论如何,他们的心紧紧地和您连在一起。
母亲,近3个月的患病卧床,让您遭受了太多的苦难。
在诸多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中,有源自肉体的,有来自精神的。
肉体者,您从4月23日在自家院外小巷中摔断右股骨,经大夫做牵引手术后,一直在家休养。
其间由于严重的营养不良(您从不吃肉、蛋、奶等食品,只吃青菜、面条、馒头、粥等食物),断骨一直未能愈合。
至6月初,您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且背部、左胯部开始出现褥疮。
后经二姐、三姐、哥哥精心护理,背部褥疮逐渐愈合,而胯部褥疮至临辞世前一直未痊愈。
整整80
多天,您都在剧痛中艰难地苦度!
精神者,母亲毕生争强好胜,素未遭受像临谢世前这样巨大的痛苦。
加之耄耋老父风烛残年,乏人照顾,沉疴之中的老母终日心急
如焚、苦不堪言。
在极度焦燥中,她老人家的精神防线几乎崩溃。
6月下旬,母亲再次报病危,哥哥电话通知我速回靖远,我接完电话,来不及请假即刻由兰返里。
当时的情景令人不堪回首:
所有为母亲医治过的医生都不再为母亲采取任何医治措施,而均异口同声地对我们说:
“准备后事吧!
”或许医生从医学角度兼人道主义出发,不再救治母亲,以免她多活一天多遭一天罪。
可做为儿女的我们,哪能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开我们。
于是,我们不听大夫的劝告,背着大夫偷偷为母亲服用或注
射各种维系生命的药物及营养液。
但无论如何,母亲此时的身体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残破不堪的老屋,哪怕仅仅是一阵并不猛烈的风一吹,她都会轰然坍塌。
所有的药物、营养液,既便是一口饭、一嘴水,她老人家此时再也不可能吸收了!
万般无奈,经与姐姐和哥哥多次商议,我们决定为母亲做寿器(棺材),同时为行将木就的父亲一并做。
上好的柏木是哥哥十年前就购买的,料下好后,我们请本县最有名的木工师傅艾万福在本宅为父母做寿器。
历时10天,两副做工精细、外观大气的寿器做好了。
所幸母亲那底气十足的话语每日都萦绕在我们耳畔。
既便是她最忌讳提为自己做寿器,既使她看不到做寿器的场景,但每天她都能清晰地听到电动刨床发出的刺耳的噪音。
可想而知,这对毕生酷爱静谧的母亲来说,是何等的痛苦
!
焦燥不安的情绪迫使她不时用尖刻的语言谩骂哥哥、我以及木工师傅。
但面对一位弥留之际的可怜的老人,我们均毫无怨言。
我们深知,母亲在世的时光的确不多了,即使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们,我们也会洗耳恭听。
假如她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们还能听到她那我们最稔熟、最憾人心魄的话语吗!
因此,我们把母亲的谩骂视为一种特殊时期的精神享受。
于是,我们竭尽全力减轻母亲的精神压力。
每天,哥哥和我都把重达100多公斤的铁刨床从院子中搬到院外的巷子中锯、刨木料;傍晚歇工
时,又把沉重的刨床再搬回院中。
如此往返,一直搬了整整十天,二十个来回。
由于巷子中没搭帐蓬,哥哥、我、木工师傅每天大多数时间暴露在酷暑的烈日下,哥哥和我都晒得蜕了一层皮。
在帮木要师傅干活的同时,我和哥哥每天上下午除随时为母亲接拭大小便外,上下午还必须各一次为母亲擦拭褥疮、换药。
每天晚上,我可以到西房睡一觉。
可连续劳累了整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