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进展与评述.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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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进展与评述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进展与评述

    一个时期以来，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与评价已经成为旅游学界研究的热点课题。

虽然，人们曾从企业、产业、区域、国家等不同的角度对“旅游竞争力”进行过探讨，但从旅游业管理工作的视角来看，“旅游目的地乃是众多层面的旅游问题赖以依托的基础单位……聚焦于整个目的地乃是旅游目的地管理者所必需采用的整合性视角”[1]1。

从整个旅游系统来看，大部份旅游活动发生于目的地，目的地在任何旅游系统模型中都是重要的“一极”，它组成了旅游研究的大体分析单元（WTO，2002）。

无论是从旅游目的地本身的含义仍是从游客的整体经历角度考虑，旅游目的地都是旅游竞争力研究的最佳分析单元。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是一个相对较新的领域。

笔者曾于2007年5月25日以“destination”和“competitiveness”为关键词在ScienceDirect、Elsevier与ProQuest数据库中，并以“旅游目的地竞争力”为落款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进行检索，共查得英文文献19篇，中文文献13篇，所有这些文献的发表时刻均在1999年以后。

另外，笔者还特别查阅了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代表性专著——《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管理》（TheCompetitiveDestination:

ASustainableTourismPerspective）。

基于对以上文献的梳理，本文尝试从理论基础、研究内容和研究方式等3个大的方面对国内外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进行归纳和评述。

    一、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理论基础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理论基础主要源自比较优势理论与竞争优势理论。

此外，波特的“钻石模型”理论在分析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要素的过程中也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1.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理论

（1）比较优势理论

    比较优势理论是国际贸易中的经典理论之一，它起源于18世纪古典经济学创始人亚当·斯密的绝对优势理论，发展于19世纪古典学派大卫·李嘉图的比较成本理论，成熟于20世纪新古典学派赫克歇尔—俄林的要素禀赋理论。

    比较优势理论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具有天然的耦合性。

比较优势关注旅游目的地在生产要素禀赋方面的不同，承认生产要素禀赋在空间分布上的差异，因而这一理论有助于解释不同旅游目的地在竞争力方面的各种不同表现，从而成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理论基础之一。

就旅游业而言，所谓的生产要素禀赋主要包括人力资源、自然资源、知识资源、资本资源、基础设施和旅游上层设施、历史和文化资源、经济的规模、资源的增加和耗损等方面[1]39～41。

    Crouch&Ritchie[2～4]以及Dwyer&Kim（2003）[5]分别提出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模型（以下分别简称Crouch&Ritchie模型与Dwyer&Kim模型）正是基于比较优势理论的产物，这些模型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的分析即是着眼于比较优势角度而进行的归纳。

总之，比较优势表明了一个旅游目的地发展旅游的潜力以及在打造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方面的基础条件，但这并不意味着好的生产要素禀赋等同于强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

这是因为，好的生产要素禀赋只有通过有效的配置利用，才能转化为较强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也就是说，比较优势与竞争优势相结合才能产生旅游目的地竞争力。

（2）竞争优势理论

    竞争优势理论是由美国学者迈克尔·波特于20世纪80年代初提出的理论。

根据这一理论，低成本、差别化以及聚焦战略是获取竞争优势的3条有效途径[6]。

    比较优势涉及的是一个旅游目的地所能获得的资源，而竞争优势涉及的则是一个旅游目的地长期利用这些资源的能力，即一个旅游目的地选择在何处去发挥以及如何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1]44-45。

这也正是为什么一个资源丰富的旅游目的地在竞争力方面可能不如某个资源匮乏但利用效率更高的旅游目的地的原因所在。

因此，为了更有效地探究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必须既要考虑构成其比较优势的资源禀赋，也要考虑其应用这些要素的能力。

    2.波特的“钻石模型”理论

    波特的“钻石模型”主要是用于解释一个国家在某些产业或行业中之所以拥有优势的决定因素，这些因素主要包括生产要素条件、需求状况、相关支援性行业、企业的战略、结构与竞争对手以及机会、政府等6个方面[7]67～70，如图1所示。

    图1　决定一个国家在某些特定行业中拥有优势的因素

    资料来源：

迈克尔·波特著.李明轩，邱如美译.国际竞争优势[M].北京：

华夏出版社，2002:

119.

    虽然波特的“钻石模型”理论并非完全适用于解释一个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来源，但它确实包含了评价一个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时需要考虑的一些因素。

    Crouch&Ritchie模型所囊括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各种影响因素便是基于“钻石模型”理论进行的概括和总结[3,4]；郭舒与曹宁提出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6因素联动模型同样是基于这一理论的产物[8,9]。

总的来说，“钻石模型”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的归纳与总结提供了理论上的指导思路。

    二、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内容

    1.国外研究的主要内容

    国外学者自20世纪60年代起就开始关注区域旅游竞争问题。

研究最初集中于旅游地之间旅游资源的竞争[10]。

到20世纪80年代，研究的主旋律开始转向强调旅游需求，把提高客源市场份额作为旅游竞争的目标；80年代末，旅游形象成为旅游竞争研究的主题[11]；旅游领域的“竞争力”研究在90年代以后才出现，而涉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则是更为晚近的事情[12～25]。

目前国外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主要涉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概念、影响因素、塑造方法以及量化评价等几个方面。

（1）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概念

    目前关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概念界定，国外很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阐述过这一概念。

YooshikYoon认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指旅游目的地创造和整合增值产品从而保持其市场地位的能力[12]。

根据LarryDwyer和ChulwonKim（2003）的观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一个多维的概念，可以从价格竞争力、战略与管理、历史政治文化以及WEF和WTTC开发的国家竞争力等角度认识旅游目的地竞争力[5]。

Enright&Newton从旅游者的角度入手提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指其吸引、满足潜在游客的能力[13]。

布伦特·瑞奇和杰弗里·克劳奇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理解则是着眼于旅游者与目的地居民的角度，即为到访旅游者提供满意而难忘的旅游经历、吸引更多游客来访、提高当地居民的生活质量并为子孙后代维护好该地的自然资产的能力[1]3，这一概念包含了“可持续旅游”的内涵，认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建立在“可持续”基础上的竞争力。

    除此之外，还有研究者强调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一个在竞争主体之间进行相互比较的概念，科扎克和迈克·里明顿（MetinKozak&Rimmington）在提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体系的基础上指出，在使用这一评价体系对不同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进行比较之前，首先需要确定哪些目的地是直接的竞争对手，目的地竞争力强弱是在直接竞争对手之间比较的结果[14]。

（2）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影响因素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形成受诸多因素的影响，这些因素主要包括Crouch&Ritchie模型与Dwyer&Kim模型所涉及的影响因素、环境管理因素以及其他因素。

    ①Crouch&Ritchie模型与Dwyer&Kim模型所涉及的影响因素

    杰弗里·克劳奇和布伦特·瑞奇（GeoffreyI.Crouch&Ritchie）认为，辅助性资源和设施、核心资源和吸引物、目的地管理、目的地政策规划和开发、限制性和放大性因素等构成了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主要影响因素[2]。

在此研究的基础上，他们以波特的“钻石模型”理论为依据，提出了Crouch&Ritchie模型。

该模型囊括了全球（宏观）环境、竞争（微观）环境、辅助性资源和设施、核心资源和吸引物、目的地管理、目的地政策规划和开发、限制性和放大性因素等影响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诸项因素，认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塑造是在比较优势（资源禀赋）基础上发掘竞争优势（资源配置）的过程[3,4]。

    Dwyer&Kim模型则是在Crouch&Ritchie模型的基础上开发的，该模型认为资源禀赋、人造资源、支持性因素与资源、目的地管理、环境条件、需求条件等构成了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各项影响因素，这些因素的综合作用将表现为旅游目的地在主观上的属性（目的地的吸引力、风景美感度等）和在客观上的属性（目的地市场细分、旅游外汇收入等[5]。

    ②环境管理（EnvironmentalManagement）因素

    环境管理是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有效的环境影响管理（KnvironmentalImpactManagement）与环境质量管理（EnvironmentalQualityManagement）有助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提升。

这是因为，环境影响管理所带来的成本节约可以促使管理人员更多地关注目的地环境并提供更受潜在旅游者欢迎的旅游环境；而旅游目的地质量直接影响着潜在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的选择行为。

此外，某些旨在突出环境主题的旅游目的地营销活动的开展也有助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提升[15]。

    环境管理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增加旅游企业的经营成本；另一方面提高旅游者对旅游目的地的需求水平。

但是，环境管理所带来的新增旅游需求的价值足以弥补由此引发的成本，因此，旅游企业可以从环境管理中获利，从而有动力参与到旅游目的地环境管理当中，于是出现了私人部门和公共部门共同合作的旅游目的地环境管理模式[16]。

    ③其他因素

    除以上影响因素之外，安玛丽汲取快活赌场度假区（FoxwoodsCasinoResort）在竞争力管理中的经验教训，提出有远见的企业家活动、业主的战略决策以及马沙得克特·皮库斯族（MashantucketPequots）的经营策略在其竞争力的塑造中起着重要作用。

其中，马沙得克特·皮库斯族的经营策略包括改变市场定位来避免赌场在竞争中的衰落、提供更加多样化的娱乐项目、对员工进行授权等[17]。

此外，科扎克在研究旅游者满意度、之前的访问经历以及重游意愿之间关系的过程中发现，游客之前的旅游经历与满意度是影响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重要因素[18]。

    （3）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塑造方法

    综合质量管理（IntegratedQualityManagement）、标杆学习（Benchmarking）以及目的地知识管理（KnowledgeManagement）被认为是打造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有效方法。

其中，综合质量管理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打造具有重要作用，它有助于保持和改进旅游目的地的供给质量，从而使得旅游目的地可以有效地应对竞争挑战并不断提高市场份额[19]。

标杆学习（Benchmarking）是旅游目的地打造竞争力的有效方法之一。

所谓标杆学习是指旅游目的地向领先的竞争对手学习，实现不断的自我完善，通过提高市场份额来保持其竞争力[20]。

此外，目的地知识管理（KnowledgeManagement），尤其是知识绘图（KnowledgeMapping）也有助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打造。

知识绘图是指将目的地的信息整合到一个数据库中，从而有助于旅游者以更加便捷的方式获取所需信息[21]。

    （4）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量化评价

    目前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量化评价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数量相对较少。

其中，科扎克和里明顿提出了一套定性与定量指标相结合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体系。

他们认为，定性指标包括旅游者最喜欢的或最不喜欢的旅游目的地的属性及活动项目等“软性数据”，定量指标包括旅游接待人次、旅游收入等“硬性数据”[14]。

LarryDwyer等人提出了一套评价国际旅游目的地价格竞争力的指标体系，并以19个旅游目的地为例验证了该指标体系的效果。

该指标体系主要包括两类价格指标，一类是从客源地到目的地以及由目的地返回客源地的旅行成本指标，另一类是在旅游目的地期间的花费指标[22]。

恩赖特和牛顿在Crouch&Ritchie模型的基础上，以香港为例，用重要性——表现法（ImportancePerformanceAnalysis，简称IPA），通过让游客对各个影响因素进行打分的方法来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进行量化评价[13]。

    除以上4个方面的主要内容之外，还有研究者提出了一种以资源为基础的评价方法，并以此来评价旅游目的地在特定旅游形式（aspecifictypeoftourism）方面所具有的竞争潜力。

该方法主要包括4个步骤：

识别旅游目的地所具有的用于发展特定旅游形式的资源；考察这些资源的现状以及竞争对手的资源状况并找出自身的不足；分析这些资源的可模仿性以及流动性；评价旅游目的地在特定旅游形式方面的竞争力[25]。

    2.国内研究的主要内容

    国内有关“旅游竞争力”的研究文献十分丰富，这些研究的内容主要集中于旅游产业和旅游企业的竞争力问题，部分研究涉及国家或区域层面的竞争力[26～35]，而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还不太多见，其研究内容主要涉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塑造方法以及量化评价等方面。

    就影响因素研究而言，比较有代表性的是郭舒、曹宁提出的6因素联动模型，该模型对影响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6个关键性因素——核心吸引物、基础性资源、支持性因素、发展性因素、资格性因素和管理创新——进行了分析，并构建了它们与目的地发展之间的关系模型[8,9]。

此外，旅游企业集群[36]、网络营销[37]、环境质量[38]以及顾客让渡价值[39]等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就竞争力塑造方法而言，可将生命周期理论与旅游目的地市场营销结合起来，在旅游目的地的不同生命周期阶段实施相应的市场营销战略，从而提升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40]；通过环境管理与相应的市场营销措施、环境或旅游环境认证等也可提升旅游目的地的环境竞争力[38]。

    就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评价而言，史春云等人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主要评价模型（Crouch&Ritchie模型和Dwyer&Kim模型）、变量选择（价格、旅游人数与旅游收入、游客偏好与需求以及环境管理因素等）、模型应用等方面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定量评价进行了综述，并对该领域的研究进行了展望[41]；易丽蓉等就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研究，并得出结论：

旅游支持因素、旅游资源、目的地管理、需求条件、区位条件5个因素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呈显著正相关关系，5个影响因素之间也呈正相关关系[42]。

    除此之外，还有研究者构建了一个旅游目的地层面的二元竞争力框架，对“文化”在旅游目的地竞争力中的地位和作用机制等方面的研究进行了综述[43]。

朱明芳则对国内外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测评方法进行了综述。

总的来说，旅游目的地测评方法从定性方法、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发展到多元定量方法，从而使得在评估旅游目的地现实竞争力的基础上，准确研究和考量其旅游潜力成为现实[44]。

    三、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方法

    1.国外研究方法

    在笔者所查询到的国外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19篇文献中，只有5篇采用阐释性研究方法；剩余的14篇主要采用实证研究方法，它们都涉及一手数据的收集以及定量或案例研究方法的运用。

具体情况参见表1。

    表1　国外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方法汇总

研究者　　　　　　　　　　　　　　研究方法

GeoffreyI.Crouch&.　　　　阐释性研究

BrentRitchie（1999）

MetinKozak&Mike　　　　　　　SPSS描述性统计分析

Pimmington（1999）

.BrentRitchie&　　　　　　阐释性研究

GeoffreyI.Crouch（2000）

Anne-Maried'Hauteserre　　　　案例研究

（2000）

Frank&Robert　　　　　　案例研究

Govers（2000）

　　　　　　　　　　　　　　　　重要性—表现

MuzafferUysaletal.（2000）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法，简称IPA法

TanjaMihali

（2000）　　　　　　阐释性研究

LarryDwyeretal.（2000）　　　　简单数学模型计算

MetinKozak（2001）　　　　　　　因子分析、回归分析

MetinKozak（2002）　　　　　　　案例研究

TwanHuybers&Jeff　　　　　　案例研究

Bennett（2003a）

TwanHuybers&Jeff　　　　　　案例研究

Bennett（2003b）

LarryDwyer&Chulwon　　　　　阐释性研究

Kim（2003）

YooshikYoon（2003）　　　　　　　结构方程分析

ArturoMelián-González&

JnanManuelGarcía-Falcón　　　案例研究

（2003）

Michael&James　　　重要性—表现

Newton（2004）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法，简称IPA法

BrucePrideaux（2005）　　　　　　阐释性研究

SungsooPyo（2005）　　　　　　　SPSS描述性统计分析

　　　　　　　　　　　　　　　　与单因素方差分析

DorisOmerzelGomezel&　　　　SPSS描述性统计分析

TanjaMihali

（2007）

    资料来源：

作者整理。

    2.国内研究方法

    国内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大多采用阐释性研究方法，也有少数研究涉及一手数据的收集，例如，郭舒、曹宁在构建6个变量之间的关系时，采用了简单的问卷调查收集数据；易丽蓉等专门就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影响因素展开了实证研究，但目前国内该领域的研究仍以定性描述为主。

    四、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评述及展望

    1.国外研究的评述

    尽管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是一个相对较新的领域，但到目前为止，国外该领域的研究内容无论是在广度还是在深度上都有了很大的拓展。

    就研究广度而言，国外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已经广泛涉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概念、影响因素、塑造方法以及量化评价等一系列内容。

就研究深度而言，国外很多研究遵循前后相继、不断深化的发展轨迹，大大推动了整个研究领域的持续拓展。

以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影响因素及其模型构建为例，杰弗里·克劳奇和布伦特·瑞奇在“钻石模型”理论的指导下提出了Crouch&Ritchie模型，这一模型对于解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起到了重要作用；而LarryDwyer和ChulwonKim则以Crouch&Ritchie模型为基础，提出了Dwyer&Kim模型。

该模型除继承Crouch&Ritchie模型有关影响因素的分析外，还纳入了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表现指标（包括：

目的地的吸引力、风景美感度等主观指标与目的地市场细分、旅游外汇收入等客观指标），这种研究的前后相继性不仅拓宽了该领域的研究广度，而且推进了相关研究的持续深化。

    此外，国外描述性的定性研究较少，大多研究涉及一手数据的收集与定量方法的运用。

因子分析、回归分析、方差分析以及结构方程等方法的引入，不但完善了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的方法体系，而且大大推进了该领域研究的深入开展。

    2.国内研究的简要评述及展望

    相比之下，国内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起步更晚，无论是在研究内容还是在研究方法上都明显滞后于国外研究。

笔者认为，要想弥补差距，国内该领域的研究应注意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

    ①尽快在“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内涵界定方面达成一致认识。

国内外虽有很多研究涉及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概念问题，但到目前为止关于这一概念的内涵界定还未形成统一认识，这影响了该领域研究的进一步开展。

因此，“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内涵的明确界定成为该领域研究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②加强有关“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量化评价的研究。

竞争力是一个比较的概念，就竞争力本身的泛泛而谈并无太大的实际意义，因此，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最终需要落脚到其量化评价上。

目前国内外有关这方面的研究都处于起步阶段，相比之下，国内研究更为滞后。

针对这种情况，国内研究应该着力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量化评价体系的开发及其实证检验。

    ③完善研究方法。

在阐释性研究的基础上，强化实证研究与定量分析。

国内该领域的研究应该鼓励一手数据的收集以及因子分析、回归分析、方差分析以及结构方程等定量方法的运用。

只有研究方法的完善，才能从根本上实现该领域研究的不断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