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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十力三畏

熊十力:

“君子有三畏”

孔子曰:

“君子有三畏:

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

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

狎大人。

侮圣人之言。

  或复问言:

“敬畏之生,忽有所依归。

先生已言之矣。

然圣学非宗教,亦先生所言也。

夫宗教信有上帝,即有依归。

故昭事翼翼﹐《诗》:

曰‘小心翼翼,昭事上帝。

’翼翼即敬畏貌。

毋敢放逸。

经学既非宗教。

其示人以依归者。

果何在欤?

”答曰:

“善哉问也!

而惜不知反求诸己也。

夫妄计有上帝,而以依归者,此迷妄之情也。

依妄情而起敬畏,非真敬畏者,真敬畏者,自性[即本心]恻然发动,不容已也。

”经学明示人以依归。

其说在《论语》,君子有三畏章。

而吾子不悟何耶?

今录其文如下。

孔子曰:

“君子有三畏:

畏天命,畏大

人,畏圣人之言。

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

狎大人。

侮圣人之言。

”此章,从来注家多失其旨。

开首畏天命一语,是全章主脑。

大人则实证天命者也。

圣人之言,则原本天命而已非妄也,‘原本二字,吃紧。

’盖圣人即实证天命者。

故其所言虽多端,而无不从天命或自性中流出,故无虚妄。

何谓天命?

《集解》曰:

“顺吉,逆凶,天之命也。

”《正义》曰:

“天命,兼德命禄命言。

知己之命,原于天。

则修其德命,而仁义之道无或失。

安于禄命,而吉凶顺逆,必修身以俟之。

”云云。

《春秋繁露·郊语篇》引此文,解之云:

“以此,见天之不可不畏敬。

犹主上之不可不谨事。

不谨事主,其祸来至显。

不畏敬天,其殃来至闇。

闇者,不见其端,若自然也。

”云云。

按《集解》与《繁露》言天命,专主祸福。

其所谓天,即相当于宗教家之神。

甚乖孔子本旨。

《正义》分言德命禄命。

其禄命说,同于《集解》《繁露》,而说德命,则云知己之命原于天。

似谓人有露性,为天神所予。

此亦宗教家言也。

其实,孔子言天命,本无宗教意义。

今举《易·无妄》与《中庸》、《论语》互证之可见。

无妄之《彖》曰:

“动而健,刚中而应,大亨以正,天之命也。

  详此云:

“动而健”者,正显本体之流行。

动字,义极深远。

非如物体移动之动。

参考《新唯识论》。

健者,至刚义。

纯净义。

“亁卦曰:

‘纯粹精’。

即是清净之极,无有染妄。

”变动不居。

“不守故常,曰不居。

详《新唯识论》于穆不已。

于穆,深远义。

无止息,曰不已。

”惟其刚健,乃生生,而不可穷竭,无有留滞也。

故曰动而健。

  刚中而应者。

无妄之卦。

其五爻为阳。

“凡卦六爻,自下向上数之”故说为刚。

“阳者,正是动而健。

故以刚言。

”五,为上卦之中。

“初至三爻,为下卦。

四至上爻,为上卦。

五爻,于上卦为居中也。

”以刚居中,故曰刚中。

应,谓二爻以阴而应五之刚也。

《正义》曰:

“九五,以刚处中。

六二应之。

‘九,表阳。

六,表阴。

’是刚中而应。

  按上云“动而健”。

言体之成用也。

“譬如大海水,全现作众沤。

众沤,喻用。

大海水,喻体。

体唯是一。

而其现为用,则万殊。

故一切人物,各各差别。

要旨资始于健动之本体,无二本也。

详《新唯识论》。

”下言刚中而应,则就其在人而言之。

人得此动而健者以生。

是本体在人,乃为吾人之性。

即此性德澄明,所以运乎吾身,而御物不失其则者,是谓本心。

“澄者,空寂义。

空寂谓无形无象,无有染污。

此健动之本然也。

不空,则滞碍,而无生化,即不成健动。

明者灵明,言性体元备万理,涵万善,乃极灵明而无迷闇也。

《易》云大明是也。

若非内具灵明之体,则一切知识,如何可能?

内无鉴别,则物不相喻,何成知识?

”心也,性也,名异而实一,即吾人所固有健动之本体也,明乎此,则刚中而应之义,可得而解。

阳刚为本心之象。

刚居中,即本心内在炯然,为一身之主之象。

故曰刚中。

而应者,六二之阴,物欲之象。

以柔应刚。

“柔谓阴﹑即指物欲。

刚谓本心。

”是物从心,欲从理,“理亦谓心。

”即欲莫非之发,物莫不随心而呈之有则也。

“如奴仆顺从主人。

即奴仆之行为,莫非主人之行为。

非离主人别有异动故。

”《正义》云:

“有应,则物所顺从,不敢虚妄。

”此明吾人有炯然在中之主宰,能制驭物欲而不与俱靡者,此即动而健之本体也。

大亨以正者。

本体流行﹑无有阻碍。

无有匮竭。

亨通之至。

故曰大亨。

体备万善。

刚健而无所不胜。

凡物各得之以有生。

故说为正。

  其结曰天之命也者。

言上所云云,即此谓之天命云尔。

天者,言乎本体之绝对而无相也。

“相者,形相。

凡有待之物,即有相。

无待者非物,即无相。

《中庸》以无声无臭言天,正显无相。

”命者,言乎本体之流行也。

“上释天命二字之义。

”详上所述。

首言动而健,正明本体流行。

  次言刚中而应,则明本体不待外求。

吾人有炯在中之真宰,能用物而不为物役者,此谓本心,即是本体。

何劳向外穷索哉?

  次言大享以正。

正之为言直也。

本体之动,无虚妄故。

亨者通义。

物皆同体。

无间隔故。

“如见杀牛,而不忍闻其哀鸣之声。

即本心之发,视牛之惨,犹在己也。

本心即本体。

原不限于一己之形,固通万物而皆一也。

”极欣畅故。

“拘小己,即徇私欲,而不得欣畅。

若证本体,则不执小己而欲尽﹑理明,岂有不欣畅者!

  无妄之言天命,即是本体。

反己体之自见。

圣经中释天命一词之义蕴,最明白简要,而赅摄深广者,莫如无妄之《彖》。

学者不可不详究也。

《中庸》:

天命之谓性

  《新唯识论·附录》曰:

“本体绝待。

随义而异其名。

无声无臭曰天。

《中庸》末章:

‘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上者,绝对义。

天者,宇宙本体之目,非谓神帝也。

转载者,言其备万理,含万化也。

无声无臭者,言其寂然无象也。

于穆不已曰命。

《诗》曰: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

’命者,流行义。

维天之命者,言乎本体之流行也。

于穆,深远义。

不已者,真体之流行,无有止息也。

民之秉彝曰性。

彝,美也。

此美绝待,非与恶对。

天命者,本体之目。

本体具万善,至美者也。

民,犹言人。

夫人皆秉天命以有生。

即秉至美之理,以成为人。

故尅就此至美之理之在人而言,则曰性。

然则性即天命,玩之谓二字可见。

岂可外自性而别寻天命乎?

《论语》:

五十而知天命

 《新唯识论》曰:

“夫天命者,以其无声无臭,而为吾人与万物所同具之本体,则谓之天。

以其流行不息,则谓之命。

故天命,非超脱吾人而外在者也。

”又曰:

“孔子五十知天命之知,是证知义。

其境地极高。

非学人悟解之谓。

”(以上并见《论语·明心上》)

  综观《易》、《中庸》、《论语》之言天命,义本一致。

原无宗教意义,学者识得天命原是自家真性,至富而备万理,至刚而涵万化,至大而藏万善。

至尊而超万有。

“为万有之本体,故曰超。

非谓其超脱于万有之上而独在也,”其生生之盛。

而含德之厚如此。

吾人所当恭谨奉持。

克全本分。

“天命即吾真性。

是所固有。

故云本分。

”而毋拘形骸逞迷妄,以自丧其真性。

“真性即是真我。

亦云真实的生命。

夫自真性言之,本通物我为一体。

而拘形骸以为自我者,则与物对峙。

是失其真性者也。

真性本无迷妄。

而私其形骸者,即一切迷妄,无端而朋从以兴,不可究诘。

迷妄既炽,真性遂失。

故欲全其真者。

必毋拘形以陷于妄。

”百年之内,“百年者,人寿之大齐。

”常战兢而不敢自宁。

怵惕而不甘自欺。

所以全吾之真,尽吾之性,而不忍剥丧本根,自甘污下也。

才一念轻肆,便是非几。

“几者,动之微。

非者,邪妄之谓。

”大风起青苹之末。

其端甚微,其极乃滔天而不可救。

人禽之判,只在几希。

岂不危哉?

朱子曰:

“如非礼勿视听言动,与夫戒慎恐惧,皆所以畏天命也。

”“不覩“睹”不闻之中,当怀戒慎恐惧,则邪念不得而萌。

”此则指出敬畏之实功。

然必自识天命,方知敬慎顺承。

顾可易言之哉?

横渠《西铭》注重孟子事天之义。

冯芝生特取之,极有见。

天者具云天命。

但以其在人言,即《新唯识论》所云性智是也。

性智炯然明照。

吾人须敬畏顺承。

不敢违逆。

如宗教家常凛然有上帝之鉴临一般。

此谓事天。

事天之功密,则性智方得脱然起出,即主宰恒定。

而百体从令,迷妄不兴,此工夫至谨严。

亦至平易。

学者忽之而不肯为何耶?

(附识一

次畏大人者。

郑注:

“大人,谓天子诸侯为政教者。

言天子诸侯能为政教,是为贤德之君。

”从来注家,多同郑氏。

惟《集解》云:

“大人即圣人,与天地合其德。

”㐵谓《集解》是也.陈鱣《古训》,谓解大人即圣人,则与下言圣人之言相复。

不知圣人之言,谓载在经籍者。

敬畏圣人,与敬畏其言,自有分别,何至相复?

《易·文言传》:

“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云云。

《孟子》言大人者最多。

其《尽心章》曰:

“大人者,正己而物正者也。

”《告子章》曰:

“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不能夺也。

”此为大人而已矣。

按《孟子》先立其大,为象山阳明所本。

大者,谓天命,亦即本心或性智。

敬畏天命,或存养性智,即是立乎其大。

小者,谓目之于色,耳之于声,乃至四肢之于安逸,阳明所云顺躯壳起念是也。

敬畏天命,即是性智恒为主于中。

有不善,未尝不知。

知之,即敬畏性智之明,而不敢违之以行不善。

如此,则大者立定。

而四体不至纵欲以夺其大者矣。

学至于此,始为大人。

《集解》谓大人即圣人。

证以《易》《孟子》之言,无误解。

郑训君上,以鄙情而测圣心,甚谬。

夫圣人,实证天命者也。

实证,便与天命为一。

孔子五十知天命之境,其生心动念,即是天命昭着。

故曰知者证知。

若吾侪言天命,只是悟解及之,未能实现天命于己,即常为小者所夺,而违吾之天也。

吾畏天命,即不得不畏圣人。

以圣人为人伦之至。

“至者,极义。

圣人实证天命,故于人伦中为立其极。

极,谓同于天也,”吾对之,有高山仰止之思,则严畏自不容已。

由于圣人起严畏故,则精神一于向上。

胸怀曰以冲旷。

“不近庸鄙,故冲旷。

”神智开豁“胸怀冲旷,则智不蔽。

”而德充于内。

此其精诚之效,诚非无忌惮之小人所可或喻者。

孔子梦见周公,甚严畏爱慕之深,可以想见。

“敬与爱相因,不知爱之,而肯敬畏之乎?

路之犬吠尧。

犬不知爱尧,故吠而不敬也。

”古之大人,未有于前哲不生敬慕者。

志定于内,则于先知先觉,或志同道合之侣,自必起慇重向往之忱,而怀声应气求之雅。

“与前文立志一段参看。

”所以致其恭谨,而不忘畏惮者,岂有意为是哉?

直恻悱之动于不获已尔。

  且由畏大人而推之。

则不论前古或并世,其人苟为圣人之徒,则皆吾之所不容弛其敬畏者也。

“附识二”世无孔子,不当下之,此吾少年之亢怀也,老而后自知其慢也。

夫必圣人而后畏,则取善之途已狭。

宅心不广,何墈蓄德?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十室之邑,必有忠信。

“详《论语》”此等胸量,浑同太虚。

岂释氏之天下地上惟我独尊,可同曰语哉!

若乃世教哀绝,民不兴行。

有志者求之天下,不得而见圣人之徒。

旷观古今,而中有怦怦然动。

索焉不知涕之何从。

斯时,乃若有隐相慰喻者。

吾惟恭敬承之,而不敢亵。

是则吾畏大人之念,不容以世衰而可弛也。

  或有难曰:

“公所谓圣人之徒者,多出于庸俗之推崇。

岂尽可畏?

”答曰:

“吾所谓圣人之徒,非以庸俗之所推崇者为标准也。

若从祀文庙之诸儒,其当黜者殊不少。

此不及论。

古人往矣,其行事在转载籍可攷,否则必有遗书可玩。

其言之诚妄,浅深,真有识者自不为其所欺。

如李光地、汤斌之徒,其理学果何足道?

光地﹑斌之仕于清廷,大节已失,不足比犬马矣。

吴草庐辈仕蛮野之朝。

秽贱不足论。

刘因以高隐自炫,而人户赋幸南宋之亡。

则王猛许衡所不忍也。

”王猛虽事苻坚,临殁而思存晋。

彼固功名之士,其贤于伪理学远矣。

“儒之为乡愿,为夷狄,而被庸俗推为圣人之徒者盖不少。

是在真有识者能自辨之耳。

吾兹之所言,本为有识者发。

其顽懦无识,又可与之言斯义哉?

次畏圣人之言者

如《六经》之言,皆修齐治平诚正格致之大道。

“《大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正心、诚意、致知格物之八目,是总括《六经》旨要。

”字字皆从天命自性中流出。

“天命即是自性。

故用为复词。

”故其言无有虚妄。

即其间不无七十子后学推演之说。

然皆依据圣人之旨,故不可轻疑,或妄叛。

夫于叛戒妄者,示叛之必不可也。

圣人颇有依古代社会之所宜而立言,或不必宜于今者。

吾人可不拘守其言,当变而通之以尽利。

然变通则非叛也。

圣人随时而酌其宜之微意。

是求圣人之言者所不可忽也。

于疑戒轻者,则非谓不当有疑也。

只不可以轻心致疑耳。

于圣言而有所不得于心时。

疑虑方生。

则必以畏惮之心持之。

恐自任私智而不达圣意也。

如是,则气静而神清。

久之,或见圣言之不可易,吾疑之者妄也。

或见圣言亦有所不周于后世之务,吾因疑,而新有所启也。

非吾之智高于圣人也。

吾承圣人之遗产,而加以新经验之多,宜其不限于前哲之所见也。

疑不忘畏,故不为苟疑也。

若轻心以生疑。

则气躁而神昏,其于圣言,断无真解。

且其由疑而转立己见,又逞邪妄。

此为轻疑者必至之患也。

  且不独叛之为罪,疑不可轻而已。

窃而似之者,更无忌惮。

似者,不有其实,不得其真之谓。

古今有浅夫昏子,于圣人之言,本未能精思而力践也。

而窃之以为名高。

考据家仅通《六经》之训诂名物而已,而曰圣人之道在是。

曾不思畏圣言高远,吾实未得其旨也。

吾之疏解,皆似之而非也。

则窃圣言以自文,而无所畏矣。

理学末流,则袭程朱陆王诸老先生之绪言,以托于孔孟之徒。

践履无实。

知见固陋。

而语录迭出,不知所谓。

是其窃而无畏,较经生尤偷惰鲜耻也。

至于浮夸盗名,托《春秋》《礼运》而以圣自居者,或标圣言,而所行与之相反者,斯皆不足论。

墨守而无所创见者。

似畏而实非畏。

余尝言,孔子云信而好古。

好之一字,是在情趣上说,非就知见言。

《论语》曰温故知新。

《易》曰智周万物。

可见孔子祖述、宪章,“《中庸》个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

言尧舜文武之言,转载在《尚书》者。

皆孔子所祖述与取法也。

”原非墨守。

孟子言孔子集大成。

集大成者,言其融贯百王,取则众圣,以发明大道。

其所深造自得者,乃创获,而非墨守。

譬之化学的变化,实创生一新物事也。

下士墨守圣言,只是顽钝。

何关敬畏?

此之不辨,将使顽夫托于畏圣言,而圣学乃真绝矣。

  夫叛圣言者,德之贼,是以犷悍祸天下者也。

“犷悍者,由二恶故。

一由挟私,故悍;一由无智,故犷。

”必不可与言变通。

清末以来,叛者实繁有徒。

而世乱不知所底。

轻疑圣言者,德之弃。

是以浮乱祸天下者也。

必不可与求理道之真。

今日思想界,习于浮浅、混乱。

故士节不修。

而天下理乱之原,终不得而明。

国危已亟矣。

窃圣言者,是以私偷祸天下也。

凡窃,皆由私与偷。

私则不知道之大,而不复求也。

伦则安于无知,而不肯致力也。

吾国人此病最深。

墨守圣言者是以固陋祸天下者也。

此病国人亦甚重。

综前四祸,其源皆由于不畏。

夫畏圣言,则必虚心以体之。

深心以玩之。

困心以穷之。

“此三心,宜细玩。

而难与不知用心者言。

”尽此三心。

而后其于圣言也,有所变通,而非叛也。

有所致疑而不轻,将以求真也。

有所发挥,而深嫉夫窃也。

有所创见,而不甘墨守也。

此由畏而能虚心,能深心,能困心之效也。

若于圣言,漫无所畏。

则三心亡,而四祸有所必至。

此非方今之大患哉?

附识一

  曹生曰:

“昔儒言敬畏天命者,大抵是一种超越感。

盖以天为超越于万有之上。

吾人即虔诚投依,终是与天为二。

今先生指出天命即是自性,亦即本心,亦云性智。

则事天者,事其在己之天也。

性智无知而无不知。

善善恶恶,性智自然之明也。

吾人敬畏性智之明,不敢以私意﹑私欲违碍之,是谓事天。

先生之义如是,则事天不是一种超越感也。

”余曰:

“汝已得吾意。

然性智即是照体独立。

‘惟智自体,元是觉照圆明,而无迷闇,故云照体。

独立者,谓性智是主乎吾身之真宰,亦即是万有之真宰,吾人与万物,非二本故。

’本自超越物表。

‘以其为万有本体。

绝待无匹,故云。

’但与宗教意义,截然不同耳。

”(宗教家之上帝,则是超越于万有之上而独在者。

附识二

  或问:

“大人似不尽可畏。

如朱子,古今推尊,虽不遽谓圣人,要皆以为圣人之徒也。

然朱子闻象山之丧,祭毕,而曰:

‘死了告子也。

’其攻唐仲友,亦甚无度。

”曰:

“此二事者,前辈多不信为实。

纵有其事,要不可以连朝之阴曀,而遂不信太阳之光明也。

夫论人,谈何容易乎?

人生不能无气质之拘碍,习气之纒扰。

虽志学极切,见道极明者,而恒苦于习之坛者不易尽除。

‘习之来源甚远。

人类有生以来,种族经验,皆习也。

’质之偏者不易遽化。

其动念偶失,行事乖,固有可谅。

要在观其素志,是否真走向上路耳。

以小眚,而掩其大德。

何忍如是苛乎?

乡原不知天命而不畏也。

自甘污下。

而于言行之际,则内存城府,而外顺世情。

非之无非,刺之无刺。

习险曲而违天命。

乃成不可原之恶矣。

朱子平生信道笃,而自任过勇。

故辟异端甚力。

其不满象山之近禅,若嘅且憾者。

盖未尝一日忘。

观其语录,笔扎时及之可见。

象山垂殁朱子挥涕而有告子之叹。

(记者录其语,自不无变易。

)要不可以世俗之薄情者相衡。

至唐仲友事,则朱子迁怒而不察传闻之失实。

要亦仲友之亢,有以激之。

先君其相公曰:

‘朱子有必为圣人之志,以振起绝学,救天下万世为己任。

此其不可及处。

斯百世公论也。

’余谓儒之为乡原,为夷狄者,乃不可赦。

若小节差失,或有过而能改者,皆不当苛论。

吾国人于仁贤,不惜其苛求之过。

而相尚于乡原。

于穷凶大憝,又往往俯忍而不声讨。

此羣化所由日敝也。

  学者有此三畏,而后可读经。

若无此三畏,则以矜博闻,识故事之心,而涉猎经籍,直侮之而已。

以此自绝于大道,岂不惜哉?

《管子》曰:

“思之,思之。

又重思之。

思之不得,鬼神通之。

”非鬼神之通也,精诚之所致也。

学者读经,而不得圣人之意,亦惟积其精诚而已。

敬畏而已。

综前所说,皆关本要。

(本者根本。

要者切要。

)若乃学问之道,温故知新。

恢宏众智。

圣经亦未堪孤守。

又宗经,释经,元自分途。

(释经,如经师专治训诂、名物、度数等,是但疏释经文而已。

宗经。

若究心义理者,虽宗本《六经》要义,而非以注疏为务。

)汉宋评章,不容偏尚。

将略明之云尔。

本文选自熊十力撰《新编读经示要》,明文书局,中华民国七十三年七月初。

刘氏《正义》引《汉书董仲舒传对策》曰:

「天令之谓命。

」刘氏《正义》说:

「知天命者,知己为天所命,非虚生也。

盖夫子当衰周之时,贤圣不作久矣。

及年至五十,得《易》学之,知其有得,而自谦言无大过。

则天之所以生己,所以命己,与己之不负乎天。

故以知天命自任。

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

」孔子学《易》,乃知天命。

吾人虽闻天命,未必能知,须先信赖圣言,以求知之。

 

君子三畏章释义:

三畏:

畏与敬相近,与惧则远。

畏在外,惧则惧其祸患之来及我。

畏天命:

天命在人事之外,非人事所能支配,而又不可知,故当心存敬畏。

畏大人:

大人,居高位者。

临众人之上,为众人祸福所系,亦非我力所能左右,故不可不心存敬畏。

畏圣人之言:

古先圣人,积为人尊,其言义旨深远,非我知力所及,故亦当心存敬畏。

不知天命:

天命不可知,而可知其有。

小人不知有天命,乃若可惟我所欲矣。

狎大人:

押,惯忽义。

因惯见而轻视之。

初则逢迎长恶,终乃作乱犯上,更无严惮之心。

侮圣人之言:

侮,戏侮义。

圣言深远,小人不知,又无忌惮,故加以戏侮。

本章承上章而深言之。

三戒在事,三畏在心。

于事有所戒,斯于心有所畏。

畏者,戒之至而亦慧之深。

禅宗去畏求慧,宋儒以敬字矫之,然谓敬在心,不重于具体外在之当敬者,亦其失。

此两章,言若浅近,然苟于此而忽之,则难乎其为君子矣。

先生说:

“君子有三项敬畏。

一敬畏天命。

一敬畏在高位的人。

一敬畏圣人之言。

小人不知有天命而不畏了。

对大人只求亲狎。

对圣人言则多加戏侮。

”钱穆《论语新解》

△君子有三畏章

  “畏天命”三字好。

是理会得道理,便谨去做,不敢违,便是畏之也。

如非礼勿视听言动,与夫戒慎恐惧,皆所以畏天命也。

然亦须理会得天命是恁地,方得。

焘。

  问:

“‘大人’,是指有位者言之否?

”曰:

“不止有位者,是指有位、有齿、有德者,皆谓之‘大人’。

”问:

“此三句,要紧都在‘畏天命’上。

”曰:

“然。

才畏天命,自是于大人、圣言皆畏之。

”问:

“固是当先畏天命,但要紧又须是知得天命。

天命即是天理。

若不先知这道理,自是懵然,何由知其可畏?

此小人所以无忌惮。

”曰:

“要紧全在知上。

才知得,便自不容不畏。

”问:

“知有浅深。

大抵才知些道理,到得做事有少差错,心也便惕然。

这便见得不容于不畏。

”曰:

“知固有浅深。

然就他浅深中,各自有天然不容已者。

且如一件事是合如此,是不合如此,本自分晓。

到临事又却不如此,道如此也不妨,如此也无害,又自做将去。

这个是虽知之而不能行。

然亦是知之未尽,知之未至,所以如此。

圣人教人,于大学中劈初头便说一个格物、致知。

‘物格而后知至’,最是要知得至。

人有知不善之不当为,及临事又为之,只是知之未至。

人知乌喙之杀人不可食,断然不食,是真知之也。

知不善之不当为,而犹或为之,是特未能真知之也。

所以未能真知者,缘于道理上只就外面理会得许多,里面却未理会得十分莹净,所以有此一点黑。

这不是外面理会不得,只是里面骨子有些见未破。

所以大学之教,使人即事即物,就外面看许多一一教周遍;又须就自家里面理会体验,教十分精切也。

”贺孙。

洛录云:

“味道问:

‘“畏天命”是个总头否?

’曰:

‘固是。

人若不畏这个道理,以下事无缘会做得。

’又问:

‘若不知得这个道理,如何会畏?

’曰:

‘须是先知得,方会畏。

但知得有浅深,工夫便随深浅做去。

事事物物皆有个天命。

若知得尽,自是无所不畏,惟恐走失了。

’”以上见《朱子语类》卷四十六·论语二十八

“然敬有甚物,只如畏字相似,不是块然兀坐,耳无闻目无见,全不省事之谓,只收敛身心,整齐纯一,不恁地放纵,便是敬。

”(《朱子语类》卷12,“持守”)

子曰: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五十而知天命:

”《为政》

·《集解》:

“立,有所成也。

孔曰:

‘不惑,不疑惑,知天命之始终。

‘郑曰:

’耳闻其言,而知其微旨。

’马曰:

‘矩,法也。

从心所欲,无非法。

’”

·皇《疏》:

“志者,心之所之之谓也。

孔子言我年十五而学在心也。

十五是成童之岁,识虑坚明,故始此年而志于学也。

立所谓学经业成立也。

古人三年明一经,从十五至三十是又十五年,故通五经之业,所以成立也。

业成后已十年,故无所惑也。

天命,谓穷通之分也。

谓天为命者,言人禀天气而生,得此穷通,皆有天所命也。

···”

·“君子知天命之原于天,必则天而行。

故盛德之至,期于同天。

《中庸》云:

‘仲尼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譬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譬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

’言圣人之德能力合天也。

能合天,斯为不负天命,斯可以云知天命。

知天命者,知己为天所命,非虚生也。

盖夫子当周衰之时,贤圣不作久矣。

及年至五十,得《易》学之,知其有得而自谦言无大过,则知天之所以生己,所以命己,与己之不负乎天,故以知天命自任。

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

此圣人之知天命也。

”刘宝楠:

《论语正义》

·程树德:

《论语集释》:

“刘氏释天命最为圆满,可补诸家所不及。

·孔子的知天命,即知天所赋予人类的使命,自己事事处处都应像天那样默默无闻、自强不息地实践‘元亨利贞’四德,以赞天地之化育,使万物各得其所,生生不已,绵延无穷。

姜厚粤:

《论语浅悟》,济南:

齐鲁书社2004.9。

P47

孔子曰:

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

·孔子说:

“不懂得命运,没有可能作爲君子。

《论语译注》

·《集解》:

“孔曰:

‘命,谓穷达之分’。

马曰:

‘听言则别其是非。

’”

·皇侃《疏》:

“命,谓穷通夭寿也。

人生而有命,受之于天,故不可不知也。

若不知而强求,则不成为君子之德,故云无以为君子也。

礼主恭简庄敬,为立身之本。

人若不知礼者,无以得立其身于世也。

故《礼运》云:

‘得之者生,失之者死。

’《诗》云:

‘人而无礼,不死何俟。

’江熙云:

‘不知言,则不能赏言;不能赏言,则不能量彼,犹短绠不可测于深井,故无以知人也。

·本章所说的‘命’,应包括天命和命运两层涵义。

知天命,才能知道人在万物中所应承担的责任,从而自觉遵循天道法则,使自己融入天地的化生万物的宏大德业之中,对万物施予‘元亨利贞’四德。

知命运,才能知道人生中必有许多非人力所能左右的因素,诸如死生祸福荣辱穷达得失机遇等等。

姜厚粤:

《论语浅悟》,济南:

齐鲁书社,2004.9。

P746

·知命:

知命,即知天。

有浅言之者,如云“富贵在天,死生有命”是也。

有深言之,又积极言之者,如云“天生德于予”,“文王既殁,文不在兹乎”之类是也。

亦有消极言之者,如云“道之不行,吾知之矣”,“道之将废也”,“与命也”之类是也。

此皆深言之。

《韩诗外传》云:

“天之所生,皆有仁、义、礼、智、顺、善之心。

”不知天之所以命生,则为小人。

惟知命,乃知己之所当然。

孔子之知其不可而为之,亦是其知命之学。

《论语新解》钱穆

孔子去卫将入晋,至黄河边闻——耳顺“孔子既不得用于卫,将西见赵简子···”“孔子临河叹曰:

‘赵简子未得志之时,须此两人而后从政;及其已得志,杀之乃从政。

丘闻之也···夫鸟兽之于不义也尚知辟之,而况乎丘哉!

”于是又返卫国

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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