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虫初探早秋收虫杂谈五痴.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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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虫初探早秋收虫杂谈五痴
光阴似梭,自86年接触北方蟋蟀而来,算是有些年份.某略有所感,愿献于诸君共戏耳.
杂谈,也就不讲究什么体系,文章之工整了.胡乱说到哪儿是哪儿,其论亦未有定,君观之自当三思.
皮壳
那是十来年前吧,我和北京数位玩和平局的朋友相识于伏山(此后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至今).某日,大胖子刘伟在桌面收虫,我坐在边上和他闲聊着.一小年轻跑来递上条深色面大牌架蛐蛐.刘伟看后,关上了盖"不要".小年轻不解地问:
"这七哩多的大脑袋虫子你都不要?
"答曰:
(就两个字)嫩皮!
你看,北京人说话多简洁,单单"嫩皮"两个字,概括了北虫去,留之大要.
在山东和一些北方玩蟋蟀的朋友处久了,对彼拿虫之偏好有了些初步了解.有天津,北京,济南,保定等地.看他们收下的棚里的虫,一般有个共同特点--很少看见嫩皮的.
这皮壳老嫩,在早秋虫刚出土时怎样区分?
虫刚出土,既有皮壳老嫩之分.区分这般的老嫩,对有一定基础的蟋蟀爱好者不是问题.但,皮壳老,要老的高级,要似嫩实老,这就有一定难度了.有朋友要问:
你虫五能把这一眼看穿吗?
我老实回答你:
看不穿.只敢说看了个皮毛和大概.
要老的高级,首先屏弃"坦克车"类硬壳蟋蟀.此种虫貌似"高,方,阔,厚",实者有口而不会受口,乃虫家大忌.其特点--虫身高厚,翅骨明显,头项连接过分紧密.硬壳再加包紧,虫身在实战中受不了"撕,拉"之口,不是项皮爆裂就是吃痛软退.
其次,要老的高级,虫还得体现出糯相.这个"糯"字,北方话很少提及.我进棚收虫时,观许多北方蟋蟀朋友拿的虫大致上是"钢则有余而‘糯’不足".糯的关键是--腰挡软(当然要有实肉),外加细肉身.关于这细肉身,再补充说下.北虫不象南虫,一般不可能长到当初杭虫般细洁,相对便可.
再有,淡色面之虫亦有讲究.淡而不化,浅中有深是为真谛.色化而虫必湿,弃之.淡色之虫,毛和雾尤重要.可谓之"双保险".一旦毛雾升砂,虫赢面就大得多了.这浅和深摆在面前最容易分辨的便是--腿色浅,腿斑深;脑盖浅,顶门深.
又有同好问了:
虫五,我是色盲,偏光,闪光外加高度近视1200度!
颜色深浅,五颜六色我没一个分得清.请问这有办法分清皮壳老嫩吗?
我回答说:
有!
如果真有这么不幸,但你依旧坚强的为生活而不懈奋斗着,并痴迷于虫道的朋友,蟋蟀的其他部位你什么都不用看了.就看一个蟋蟀头,头上的后脑勺总找得到吧.仅仅看它,看多了你就分清了.
牌架
不敢说百分之百,一条将虫十之八九有其应有的牌架.
大头,大项,大六跳算大牌架吧?
可以这么说,但太笼统.
牌架的外在表现通常体现在:
或超长有力的尾锋[说到尾锋,我又变老太婆,要罗嗦几句了.尾锋乃蟋蟀血脉所系.虫身有病无病,虫体状态如何,尾锋会先警告你.说是尾锋要细,这不尽然.就北虫来看,粗之不粗(粗壮但不粗糙)亦未不可];或超大六跳等等,不一枚举.
作为有心人,不妨将历年立盆或斗的好的将虫细细观来.头,项,翅色,跳腿,包扎...弄来弄去就这么些花头.
到贩子处看虫,5分钟看了他50条虫.贩子惊呼"你不会看虫!
"
我笑答"来山东旅游的,蟋蟀是买几条回去给孩子玩的..."
看,看,看.去山东要收的是什么虫啊?
收什么虫,就收那么几个虫拍子.虫色再好,没拍子,注定了其虫一生苦斗.
成百上千年前辈的经验积累告诉我们,不要奢望在众多长相歪里巴几的,全小的蟋蟀里拔一条特特大.当然不是说没这个可能,而是概率太小.有那点时间,精力和心力不如中价或价高点拿上个一,两条.再说收太多夭尼刮三的东西,今后运输,饲养,都是问题.
皮色
这里的"皮色"所指是蟋蟀的整体色落.
有人说,早秋收虫不用看皮色,挑牌架好的只管拿下日后静观其变就是.这话没错.
反正西里糊涂就带回了两,三百条虫,累死累活打包带到家.送掉一半,自己再对操掉一半,虫哪条是哪条全不知道.赢了就养着,输就仍呗.一个虫季下来,人累死,钱输掉,还没面子.这不是人被虫玩?
正常来说,一个人要是上班,精养蟋蟀不宜超过二十条.假如脱产,至多五十为限.如你不同意我的话,可以呀,你一人伺候贰百条试试.养虫养虫,关键在于观察.没观察哪里来心得?
不观察怎么去比较?
也就是说,除了清洁盆,喂食,提落雌以外,你必须留有充足的时间去看虫.否则,旅馆里乐陵的虫贩子房间里虫不算少吧,他们岂不是个个火眼金睛了?
话题扯远啦,拉回来.早秋在看牌架的基础上,再注意皮色,出将率将大大提高.
那么哪几种皮色,在早秋里看到该引起重视的呢?
深色面一张皮太简单,不谈了(说是简单,要没一定功底,尽挑所谓的深色面拿回家,两个礼拜后,全给你看颜色).主要还是说说有点难度的淡色和中色落虫子.
在干结度的前提下,虫身照雾是为要领.有青中夹灰这一色落,更要留意.有许多高级别的斗虫,早秋都呈灰青色.比如:
栗壳紫,栗青,花项淡紫,银牙淡紫以及正青,淡青.
总之,早秋看皮张可以提高蟋蟀的出将率,减少无谓的开销和精力,人也轻松许多.
铺身
是一条斗虫,它必天生会走路.
哈哈,有人要笑我虫五.这不是废话,哪只蛐蛐不会走路?
其实不然.虫自出土而入盆,哪怕是陶瓷小罐子,斗虫和混克拉斯的是有区别的.
收虫时,接过小罐打开,有如下动态者为不一般.
一 一头顶罐壁,其六跳拉直,低头似生闷气者.
二 开罐见光,虫左右闪进,前后扫视者.
此一静一动两大特点,非庸碌之辈所有,见之宜细观.
蟋蟀会走路和铺身有关系伐?
有呀.会走路的蟋蟀,一吃草,它自然就铺得开.不会走的虫基本是顶不住草,一草落在腰裆里是步幅就乱套.这铺不开的虫如何上场.
包扎
讲到包扎,不得不顺带说说"铜鼓"项.虫形生就铜鼓项好伐?
好格.那为啥有许多看似鼓项的蛐蛐不堪一击?
那么请你仔细看看,蟋蟀的腰跟上了没?
腰没跟上的虫,哪怕它项长得再五憨六肿,也不可用.
什么样的项最令人放心?
套用句北方话叫:
"随身脖".真正的鼓项实在是少,但真正的随身脖,放心用吧.
包扎是虫的发力和受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扎松垮的蟋蟀,绝对走不长.
包扎是裹粽子吗,将虫包的严严实实?
不行.通常包扎过分紧凑的蟋蟀,凡斗多用暴夹、球夹、滚夹.虽然看起来过念头,但这般两虫紧密接触,上风虫也不免无意中"吃到生活",从而导致虫主不敢重用.
理想的包扎是--一眼看上去,虫身紧凑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饲养,慢慢地虫头落下来了;又渐渐地虫腰弯得过来了.此种现象既表明虫糯态,又预示着蟋蟀离当龄不远了.
那为啥要养到蟋蟀的头落下来呢?
朋友,如果你自己逮几条蛐蛐斗着玩玩,仅图一乐,那这一小段不必太在意.在蟋蟀上有所想法的,请留意.现今你的对手绝不是"软柿子"!
整天捧着蛐蛐罐送钱的人,几乎是没了.而今进得了册子的蟋蟀,多多少少有点含金量,咱还必须做好遇到"特特大"的准备.要是咱们的虫上去被一嘴打死在册内,那是输了钱还被人笑话的.
言归正传:
皮张工整、砂雾罩体,品级又高外加那只项生得吓死人的虫,多用的是什么口?
多用的是拎、摇、拉、扯之口.要是咱虫皮张不到位,那是根本进不了对方之交口.级别够了,交口了.套满口后,两虫开始发力.这时,问题来了:
包扎松垮之虫,其力聚得起来吗?
包扎过分紧凑的虫上去刚想打暴夹,但它腰裆发出的力拎不动对方.其头项连接又实在是紧,毫无过度回旋的余地.双方的力量全凝聚在牙和项上,造成的结果就是"喀嗒"香瓜子--折了牙或暴了项.
当然,牙折项暴的因素尚有许多,咱看不到别人的东西,但何不在自己虫上要求严一些呢?
下面再瞎聊几句很多爱好者相当喜欢的披子.
南方人说是批子,北方朋友一般称翅子或大翅.
有这样一种说法,叫做:
"十批九不出".意思说十条看好的批子里,有九条是不出的.我个人以为这样的说法不是很贴切.至少说明认同这样说法的人对翅子,再说夸张点对蛐蛐他了解不够.
这边呢不就批子作全部的展开了,仅就包扎部分胡说几句.
看批子的难度,应该在看蛐蛐之上.有了拿好蛐蛐的基础,再看翅子就不难,翅子和蛐蛐是一脉相呈的.翅子对包扎的要求来的更严,更高.我们喜欢批子什么?
通常说是喜欢批子的霸道和恶相.霸口是建立在有良好的爆发力的基础上的!
咱们仔细回顾回顾,玩到现在,你看见有哪几条走长路的批子是小脚势、穷六爪的?
这就告诉我们,虫子发力先要抓得住地.力是发了,但整体结构松松垮垮,中间的消耗就使力的传递打了折扣.好比一台发动机,部件连接的间隙大了,势能到动能传递转换的效率绝对是不高的.
由此可见,批子的包扎更讲究的是平服,紧密.
一些小补充:
早秋拿虫,虫刚出土,如其虫整体合理,包扎略有松空,不妨压低点价位拿下试养.试养的前提是--虫皮壳未显老、定型;虫身尚带水光气,未长足者.
早秋大食后,淡色面虫,后有拖肚不用很担心,高级东西它自己会当龄收身.如若横度里出肉,基本就枪毙掉了.
关于"头落下来".部分性烈之虫,不会自然停步,常表现为"打停步".这样的蛐蛐不斗的话,是很少表现出糯态的.
老样子,无命题,和同好聊到哪里是哪里--权作纳凉夜谈.
蟋蟀高人
日前在网上看见朋友有这样的议论.
何为高人?
一日与朋友聊天的时候,友人的一句话倒蛮值得回味的:
"蟋蟀高人--看虫能担底吗?
"也就是说,他认为在虫拿到手上,经细致推敲后,其虫何时出斗,大约斗多少大,送什么场子,在场子里假如遇到对方什么东西,大体上是什么个打法,他可以"托底"了.
高人的虫不输吗?
不是.否则他不叫高人,而叫圣人了.关键是看毛口直推上风的比例和虫跌了,但跌给什么虫?
跌要有个跌相.
我本人比较赞成他的说法,不知诸位以为然否.
顶线
"细、直、透、长"似乎是一直挂在嘴边的要求.如今玩北虫,四字箴言有值得探讨的地方吗?
细:
果真是细好吗?
--顶线过份细,蟋蟀无力.整体皮张粗厚的北虫,怎可能用相南虫的眼光去强行要求其顶线细.强求的结果不是拿了先天不足的,就是留了干结度不够的.
直:
假如拿虫把顶线直作为重点的话,那么此具有太大的局限性.
直仅相对某些青、白、黄门之虫而言.如今的北虫,白门或可以"直"来取舍外,其余皆视虫而定.更有,高级青门蟋蟀的斗丝本来就不走直线.
透:
此"透"字比较贴切.
斗丝浮也好,隐也罢,总之以稳为上.比方说,看幅书法作品,其字虽写在表面,却有力透纸背的感觉.
长:
我想如下理解来得形象
--头深斗丝长,斗丝长头搭小.
小结:
如今是讲究科学的年代.任何事物只有相对而无绝对.依据经验外加"视虫而定"方可提高出将比例.
北虫总径
若干年前,北虫初到沪上便即扬名立万.上海玩蟋蟀的前辈为了讨得北方虫相虫之大要,不惜痛下血本,大展"糖衣"攻势,终讨得三字总决:
"一张皮!
"
--拿北虫要拿"一张皮"的.
这看似简单的三个字,实在在每个南方玩家的心中,根据自身玩虫的资历,对其理解是不同的.
看看我们所走过的误区,或许对诸位有帮助.
起先,按照南虫择虫要求,我们首先屏弃脏身之虫.在南方,蟋蟀生到脏不拉几,通常非种不纯正就是出土之所不干结.这样拿回的北虫什么现象呢?
虫软,不会发口或发口无力.
随后,不管粗细了,拿虫皮壳优先.整体情况有所改善,但几年中,北虫不走长路的现象一直捆扰着我们.水土不服?
说来朋友们可能不信,为了想当然的帮蟋蟀克服"水土不服"的毛病,我由乐陵带了4只装满每桶25斤的塑料壶,装满了马颊河的河水带回上海!
外加4只特大号蟋蟀筐子...路上就我一人照应,那才叫个"爽"字.经过几年的折腾,事实证明:
蟋蟀只有晕车现象,所谓"水土不服"完全是人为的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