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当官腐败的搞笑小品剧本《我是法官冷风》.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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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当官腐败的搞笑小品剧本《我是法官冷风》
反应当官腐败的搞笑小品剧本《我是法官冷风》
现在有的当官的真是腐败至极、势利眼至极,您看看该剧的男主人公,小编我就想耳刮子抽他,太他妈的不是个人,不好意思说粗话了。
时间:
公元1990年7月的一天。
地点:
某镇某法庭的一个办公室。
人物:
冷风——男,中年人,法庭秘书。
韩冬梅——女,青年人,农村妇女。
道具:
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桌子上放一架电话,一大叠起诉书,一个烟灰缸,一堆瓜子,几张报纸,水壶水杯等。
序幕:
冷风坐在办公桌前,悠闲自得地看着报纸、喝着茶水、吃着瓜子,把瓜子皮放在烟灰缸里。
正戏:
有敲门声,冷风抬了一下头,没有作声,继续低头看报纸喝茶水吃瓜子。
又有敲门声,冷风还是没有作声,继续低头看报纸喝茶水吃瓜子。
再有敲门声,冷风仍然没有作声,继续十分沉稳地低头看着报纸喝着茶水吃着瓜子。
还是敲门声,接着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
“屋子里有人吗?
”
冷风先是一愣,然后自言自语接着回答道:
“啊?
是小女生哎!
有人!
请进请进!
”
韩冬梅走了进来。
冷风见韩冬梅是位农村妇女,禁了一下鼻子,没有搭理她,继续低头看报纸喝茶水吃瓜子。
韩冬梅很胆怯地说:
“怎么敲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吱声呢?
我以为屋子里没有人呢!
”
冷风白了韩冬梅一眼道:
“你看我不是人是啥?
”
韩冬梅吓了一跳,她不知站在哪里是好,她一边用手摆弄着衣角,一边做出几次欲言又止的动作来,憨态可掬,很不自然。
冷风用轻视的眼神扫了一下韩冬梅,又没出声,继续和桌子上的报纸茶水瓜子打着友好的交道。
室内静得像要下雨之前的沉闷一样,只能听见冷法官翻看报纸喝茶水吃瓜子的声音。
韩冬梅虽然鼓足了勇气但是还是有些胆怯地问:
“同志,您很忙吗?
”
冷风抖了一下左手的报纸,把右手的瓜子皮放进烟灰缸,又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头没抬眼没转地淡淡地说:
“还不算忙。
”
韩冬梅微微一笑,附和道:
“你们是不算忙啊!
没事儿的时候看看报纸儿喝喝茶水儿吃吃瓜子儿......”
冷风突然打断韩冬梅的话,怒斥道:
“少罗嗦!
上外边说废话去!
”
韩冬梅打了一个冷战,继而后退一步。
冷风不耐烦地问:
“找谁?
啥事儿?
”
韩冬梅小心翼翼地问:
“你们法庭有位叫冷风的法官吗”
冷风:
“有,找他啥事儿?
”
韩冬梅:
“我找他打听一件事儿。
”
冷风语气很生硬地问:
“我就是冷风,有什么事?
说。
”
韩冬梅:
“啊,您就是冷风同志,没见过面,不认识。
”
冷风:
“难道我不像吗?
你知道冷风有什么记号儿吗?
到我们这里办事非得事先见过面吗?
少拉关系,有事就讲,不想讲就别在这儿影响我们正常办公。
”
韩冬梅欲怒又止,强忍火气解释道:
“是这么回事儿。
”
冷风又插嘴道:
“怎么回事儿?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不能直接了当地说吗?
”
韩冬梅胆怯地道:
“半年前我来你们法院起诉,接待室让我回去听信,可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信?
现在听说这个案子在你手里。
”
冷风:
“在我手里?
我手里的案子多了,谁知道哪起是你的?
”
韩冬梅又气又恼,她白了冷风一眼,刚要开口,冷风却反问:
“为什么事儿起的诉?
”
韩冬梅:
“离婚。
”
冷风阴阳怪气地说:
“离婚?
不好好过日子离什么婚?
闲的,跟谁离婚?
”
韩冬梅:
“跟我丈夫。
”
冷风:
“废话!
我还不知道你跟你丈夫离婚吗?
你不跟你丈夫离婚还能跟别人离婚吗?
你能跟我离婚吗?
”
韩冬梅气炸了肺,怒道:
“你说话客气点儿!
别拿我们屯老帽儿不当人看!
”
冷风:
“这怪我不客气吗?
天底下的男人多得很,谁知道哪位是你的丈夫?
他没有名字吗?
”
韩冬梅气得直喘粗气,反问:
“谁说他没有名字了?
你问过他的名字吗?
他叫刘水。
”
冷风:
“他怎么没来?
你一个人能离婚吗?
”
韩冬梅:
“他来不了。
”
冷风:
“他来不了还得我去开车请他吗?
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有这么大的架子来不了?
难道他是残疾人吗?
告诉你,抛弃残疾人是有罪的,是不道德的,回去吧,他不来就是不同意,离不了。
”
韩冬梅:
“他……他是个罪犯。
”
冷风:
“罪犯?
他犯的是什么错误?
”
韩冬梅:
“打群架,伤人罪。
”
冷风:
“他打群架又没打你,你离的是什么婚?
判刑了吗?
”
韩冬梅:
“判了。
”
冷风:
“判刑了你就离婚?
判刑了就不存在夫妻感情了吗?
”
接着,冷风又将一阵暴风雨般的话向韩冬梅袭去:
“天下的女人要是都像你这样无情无义,丈夫犯了点儿错误就离婚,那么,犯人还能改造好重新做人吗?
判了几年刑?
”
韩冬梅:
“四年劳动改造。
”
冷风又将一阵霹雳闪电般的话击向韩冬梅:
“判四年就离婚?
真不够意思,判十年八年的多了,判十五年二十年的也有,都得离婚吗?
结婚前干什么了?
发昏了?
不了解好了就着急结婚,现在来找麻烦!
天下就有你们这号儿人,就四年就不能等,等不了吗?
”
韩冬梅气急地:
“你……你……”
“铃铃铃……”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打断了韩冬梅的话,冷风接电话。
冷风:
“喂,哪位?
啊,副庭长啊!
好好,副庭长,您好!
我是冷风,您有什么吩咐?
……什么?
打听谁?
……啊,有一起,对,男的叫刘水,女的叫……(用手捂住话筒,问)你叫什么名字?
”
韩冬梅白了一眼,说:
“韩冬梅。
”
冷风继续接电话:
“喂,副庭长,女的叫韩冬梅,男的叫刘水,是个劳改犯。
喂,副庭长,您为什么打听这起案子呢?
……什么?
韩冬梅是您的表妹?
原来如此。
副庭长,您不用往下说了,冬梅已经说明了来意,还特意提到了您,她现在就在我屋里,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按您的意思去做。
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有事您忙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拜拜——”
冷风放下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说:
“请坐请坐,韩冬梅同志。
”
韩冬梅不高兴地坐下来,不无讥讽地说:
“这还捞着座了。
”
冷风的脸上多云转晴,很和气地问:
“冬梅呀,咱副庭长是你的表哥?
有这个关系你怎么不早说呢?
”
韩冬梅不冷不热地说:
“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我提他干什么?
”
冷风拍手鼓掌:
“有骨气!
自己的事自己去办,我最佩服你这样的女性了!
”
韩冬梅使劲地“哼”了一声。
冷风皮笑肉不笑地解释道:
“冬梅呀,刚才和你开一会儿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很对不起,我这个人最爱开玩笑了,不信,以后你可以问问我们的同事。
”
韩冬梅:
“放心吧,你们的副庭长是不会知道的,我没有时间去告诉他,我家里还有几亩地等着我铲呢。
”
冷风点头道:
“谢谢,谢谢!
”
韩冬梅不耐烦地:
“别客气了。
”
冷风边擦汗边问:
“今年多大了?
”
韩冬梅:
“二十八。
”
冷风:
“刘水呢?
”
韩冬梅:
“冷法官,我不是在起诉书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了吗?
”
冷风:
“咳,很抱歉,案子太多,我还没有抽出时间来看呢。
”
韩冬梅:
“他二十九岁。
”
冷风很同情地:
“咳,都二十九岁的人了,眼看就到三十岁的人了,不在家好好地过日子,去打群架,你说气人不?
你也是够不幸的人了,摊上这样一个不争气的丈夫,一定是父母包办,媒妁之言。
结婚前怎么不好好地了解了解呢?
你看看现在,一个人在家过日子多不容易呀!
这四年你可怎么熬哇?
冬梅,来喝水,你放心吧,我一定为你排忧解难,让你早日脱离苦海!
”
韩冬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么……我是来……”
“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又打断了韩冬梅的话。
冷风接电话:
“喂,你好!
哪位?
……啊?
是庭长啊!
您好,庭长!
不知您找我有什么指教哇?
……啊?
对,今早是有一起离婚案,女的叫韩冬梅,男的叫刘水,是个劳改犯。
喂,庭长,您对此案有什么指示吗?
……啊,在这里,她刚来这里,庭长,您为什么要打听她来不来呀?
……什么?
刘水是您的表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庭长,您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好了,我现在正在调解……好,庭长,我一定耐心调解,我知道您今天去省里开会,您有事儿您忙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您的表弟就是我的表弟。
”
韩冬梅冷冷地瞥了冷风一眼,旁白:
“哼,今天我就不说我是来撤诉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
”
冷风放下电话,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脸上马上显现出晴转多云,他用眼睛扫了一下韩冬梅,然后冷冷地问:
“我们庭长,是刘水的表哥?
”
韩冬梅:
“是。
”
冷风:
“啊,是亲的?
”
韩冬梅:
“亲的,咋的?
”
冷风十分急躁地:
“不咋的,随便问问不行啊?
说话这么冲儿干啥?
有那冲劲儿要点儿志气,自己也能把日子过好。
”
韩冬梅:
“为啥说啥,少罗嗦。
”
冷风:
“我比你还啰嗦吗?
这是我们的工作性质,该问的就得问。
刘水现在关在哪个劳教所里?
”
韩冬梅也不耐烦地:
“在市里,我在起诉书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吗?
”
冷风:
“我不是说过,我还没有时间看嘛,一天到晚,案子多得忙不开手,比你急的案子多得多。
”
韩冬梅:
“你没看过怎么知道不急呢?
刚才你还说自己不太忙,怎么现在又成了大忙人了?
”
冷风:
“你是几级干部?
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工作?
”
韩冬梅:
“有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别的大的权力倒是没有,只不过我已经起诉半年多了,你连起诉书还没有看,实在太不应该了。
”
冷风一阵怪笑,道:
“哈哈哈……不应该?
不应该的事儿多了,你管得了吗?
就说你自己吧,刘水犯了点儿小小的错误,一时失足,你还不应该抛弃他呢,可你为什么提出离婚呢?
应该吗?
你应该吗?
”
韩冬梅也不甘示弱地:
“他刘水既然不顾法律的约束,不顾道德的谴责,违背自己的誓言去违法乱纪,我为什么就不能不顾夫妻情分,违背他提出离婚呢?
这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力,这一点你冷法官是比我更清楚的,难道…….难道……我提出离婚是违法的吗?
”
冷风用一阵有如急促的暴风雨一样的话继续攻击韩冬梅:
“虽然谈不上违法,但理由不够充足,只有他刘水成为罪犯你才提出离婚吗?
”
韩冬梅:
“理由……理由……我在起诉书上写的理由你不是还没有看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理由不充足?
”
冷风冷笑道:
“那么,在刘水判刑以前,你为什么不拿出那些理由提出离婚呢?
还不是因为他判刑了吗?
”
韩冬梅气愤地:
“判刑前…..判刑前……判刑前我想改变他了!
”
冷风阴阳怪气,不紧不慢地:
“那么,现在……现在为什么不想改变他了呢?
”
韩冬梅:
“哼,现在……现在……现在既改变不了他,也过不了了,生活困难多,过不了了就得离婚!
”
冷风:
“哼,过不了了?
是等不了了吧?
有什么过不了的?
你没长两只手吗?
你不会用两只手劳动吗?
男女各顶半边天,你的半边天是怎么顶的?
没有男人就过不了了吗?
是等不了了吧?
”
韩冬梅气炸了肺,“嗖”地站了起来,逼近冷风喊道:
“你不说人话!
离,能过了就是不情愿,如果情愿的话,王三姐苦守寒窑十八载,祝英台肯为梁山伯死。
要是不情愿的话,皇帝的老婆文绣还离婚了呢。
你……你这么说话,像个法官的样吗?
走……走,和我去见你们领导去。
”
“铃铃铃……”又一阵响亮的电话铃响,又一次打断了韩冬梅的话,冷风接电话。
冷风:
“喂,你好!
哪位?
……什么?
县法院,您是哪位呀?
……啊?
是韩院长啊!
您好您好(坐直了身子,汗流浃背)韩院长,您有什么嘱咐吗?
……啊?
韩冬梅是您的侄女……是,她刚来这里(擦汗)韩院长,用不用把案子送到您那里去?
……不用啊,那您的意思是……..什么?
打听冬梅来没来,您昨天已经把您的意思和她说好了,我明白了,韩院长,您放心吧,如果您没有别的嘱咐的话,那好吧,再见!
再见!
”
韩冬梅接电话:
“叔叔,您不用惦记我,我按你的意思做,好了,叔叔,再见!
”
冷风慢慢地擦汗,他脸上的暴风雨的痕迹早已悄悄地消失了,渐渐地雨过天晴,继而阳光普照,他十分和蔼地问:
“冬梅呀,韩院长是你的叔叔?
”
韩冬梅白了他一眼,说:
“废话,刚才你不是听到了吗?
”
冷风用嗔怪的语气说:
“怎么不早提呢?
”
韩冬梅很倔强地说:
“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提我叔叔干什么?
”
冷风一笑,夸道:
“嘿嘿,很干脆!
我最佩服像你这样的女性,豪爽,有个性,是个强者!
”
韩冬梅冷冷地:
“强什么强啊?
法官大人,我连女性的半边天都没能顶起来,还有什么自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