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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可恶的人

别了,可恶的人!

作者:

佐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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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我决心已定。

我还叮嘱自己:

这主意决不能动摇。

我倘若举棋不定,危机便会逼近。

不过,我并非憎恨丈夫。

客观地审度自己的心情,应当说我对丈夫还有几分

依恋之情。

我这位夫君,如今已是专职讲师。

将来必能升任A大副教授,进而坐

上教授的交椅。

这是确定无疑的,须知他博得了主任教授的青睐,做了独生女儿

的乘龙佳婿,在研究室里深得信赖。

何况心理学家饭野正雄这个名字,在新闻界

也是红得发紫。

特别是在"犯罪心理学"这个与社会现象直接关连的专科领域里,

他比我父亲这主任教授还要吃香。

更兼他还有一门了不起的业余技艺。

(丈夫兼

备这一才能,连我这做妻子的,还是最近方才得知)。

丈夫有一位学生时代的朋

友,在某杂志社担任编辑。

在他劝说之下,丈夫写了一篇侦探小说,获得了意外

的成功。

我也是爱读侦探小说的,这类作品读过不少,却也觉得丈夫的小说委实

写得不错。

那篇小说发表以后,马上有几家杂志社向他约稿。

丈夫因忙于本业,

一概回绝,但写作欲望仍然十分旺盛,还时常购读外国侦探小说的译本。

所以,

丈夫的姓名前冠上"兼写侦探小说的心理学家"这个头衔,是为时不远的事情了。

毫无疑问,在世俗的眼光里,我丈夫属于甲级男性。

而我自然就是有福之妻

了。

我在学生时代的同班女友们纷纷传说,"歌子借他父亲的光,攀了一门好亲

事。

"这也是莫可奈何的,我并非花容美人,也说不上风度娉婷。

我虽逞强好胜,

却还有这点儿自知之明嫁了这样的丈夫,也许是我的非份之福。

可是这位夫君还

是从头写起吧。

九月十四日,是个星期天。

在邮差送来的邮件中,夹着一张明信片。

我们夫

妻之间有个习惯,凡是写明由对方收领的邮件,即便是明信片,未获对方允许,

这一方便不加阅读。

但是这张明信片,在丈夫的姓名旁并写了"夫人"二字,四

周印有黑框。

一看便知是一份死亡通知。

我想:

究竟是谁死了?

于是,在把它送

进丈夫的书房之前,我先读了一遍:

长女由利,已于九月十一日午前零时四十分,因遇意外事故,不幸早夭。

前多蒙厚谊,此致至诚谢意。

又,已于同月十二日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亲属聚于本宅,同辞故人。

死者之父

诹访信次郎

死者全体亲属

昭和三十三九月十三日*

于宫成县XX郡XX街

"那由利小姐"大约一个月前,丈夫不在家时,诹访由利小姐曾经来访。

时我想起了她那副聪慧机敏的面容,于是又把明信片重读一遍。

文词过于简洁,

恐怕算得上最短的死亡通知了。

而且那事务性的口气,简直是一篇官样文章。

许是那位心爱长女的慈父,因为通知中未说明的突然事故夺去了他的掌上明珠,

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悲哀。

一九五八年。

                第二章

丈夫的书房在二楼。

我拿着明信片登上楼梯。

我心有所动,想看看丈夫对这

份死亡通知作何反应。

我怀着一种近似不安的期待:

丈夫和由利小姐之间的那个

问题,真的是无风起浪么?

我并不敲门,便走进了书房。

身穿灰色对襟毛线衫的丈夫,肩头剧烈一震,

慌忙扭过头来。

当时他正在烟灰缸里焚烧一张纸片。

我看得并不真切,但越过他

的肩头望去,觉得确有其事。

不过我对此佯装不知。

"哎呀,诹访由利小姐去世了。

"

"哦?

"

丈夫的反应跟我的预想截然两样。

他的举止一如平常。

平时他读了关于外国

学者死亡的报导,也比这时显得更加惊慌。

"说是死于意外事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

"哦?

给我看看!

"

丈夫终于表明了兴趣。

不过此番举止,总令人觉得有些做作。

"原来如此。

十一号那天我出差了,明天问问学生吧,说不定有人知道。

"

丈夫说罢,似乎便不再关心此事,把明信片交还给我。

接着他伸出手指,打算戳

碎烟灰缸里烧过的纸片。

"哎呀,这是干吗?

手会弄脏呀!

"我故意大声嚷嚷,拦住丈夫的手指。

"

我去倒掉吧。

"

我从书桌上拿起烟灰缸,把它遮掩在衣袖后面。

我并非对丈夫的那个动作疑

心重重。

男人的隐秘,其实是十分有限的。

特别是我这位夫君,想来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倘若他跟别的女人私通,

被我知道了,难免危及他将来的地位。

不过,即便不是十分重大的秘密,我也想

亲自探个究竟。

"不过呢,诹访同学这么早死去,说不定还算她的福份。

"丈夫对烟灰缸毫

不在意,却以追怀往事的口气提起了由利小姐,"她有那种疾病,过不了结婚生

活。

"

然而我对这件事已无特别的兴趣,倒是急着想去查看烟灰缸里的纸片。

"说不定是的吧。

"我轻声附和一句,便离开了书房。

回到餐室,我立刻检查烟灰缸里的纸片。

根据那两公分见方的余片,可以推

知那纸片是从笔记本上裁下的,余片上可见一串铅笔写的阿拉伯数字:

15,000.

我用筷子夹起烬片,企图辨读全部文学,可惜纸片己在燃烧中缩卷,无法认读。

我的意图以失败告终。

                第三章

诹访由利小姐前来拜访丈夫,是在八月十日那一天。

她自称心理学科的学生,

看她那模样,确实是一本正经的学生相。

她没打口红,服装也很素淡,上着白罩衫,下配黑色紧身裙,并不起眼。

一天,丈夫被人拉去为预备学校的暑期讲座授课,不在家里,但我不顾由利小姐

再三请辞,执意把她请进了会客室。

这是我们家初次有女生来访,我觉得非常难

得。

然而我和这位女客谈得不很融洽。

我很快就感到这位口舌伶俐的女生不易对

付。

也许她看透了我的心思,说了几句话便要起身。

我少不得说了句挽留的话。

"啊,不了。

"

"如果没什么不便,能把来意告诉我吗?

"

"这个嘛"由利小姐若有所思,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不知该不该告诉

夫人,不过还是说出来吧。

我来这儿,是为了老师不久前写的那篇小说"由利小

姐接着说,我丈夫的小说是剽窃之作。

真正的作者不是别人。

就是由利小姐自己。

"由于改了题名,直到现在我才发现。

今天读了它,我大吃一惊。

自然不是

一字不变地抄袭,主入公的心理描写和对话的处理变动很大。

可是故事情节是完

全照搬的。

整体结构也几乎完全相同。

"

由利小姐说话时嘴唇动作优美分明,就和电视播音员的嘴唇一样,这使她显

得伶例机敏。

我被她那变换敏捷的嘴唇迷住了。

她的左眼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这给她那略嫌宽大的脸廓造成了清秀的印象。

"可我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提交报社公之于众说了也没用。

一个是老师,一个

是学生,反而会使我成为笑柄。

"

由利小姐到此截断了话头,然后对我正眼直视,目光凛凛。

"哦,你的意思是?

"

"我很担心被人误解,不过我还是要说。

"接下去由利小姐的语调突然转快,

"我想买一本书。

可我没有钱,想找老师借钱,这就是我的来意。

"

"啊!

"我恍然大悟。

这不是敲诈么?

她却装得那么诚恳正直!

我目不转睛

地注视她的眼睛。

由利小姐并不回避我的视线,正面和我对视。

我惶然失措了,我望着她那对美丽的眼晴,绞尽脑汁想找话说。

"嗯你再说仔细点儿好吗?

"我好不容易想出了这句话。

"我从小爱看侦探小说,所以也想自己试写一篇,就写在笔记本上了,后来

我把它用稿纸誉清,抄了大约六十页,还剩下两三页的时候,誊清的原稿不见了。

我找了很多地方,没有找到。

本来我是打算投给一家杂志社参加有奖征文评选的,

可是规定期限一过,我也就死了这条心,没想到今天读了老师发表的小说,考虑

再三,只好认为是照我的作品改写的。

起初我对自已说,老师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情!

可是后来又想,我的原稿是在学校境内丢失的,也有可能是老师捡到了。

一点与我的想法正好符合。

我总觉得那篇小说是把我的作品略加变动的结果。

且老师笔名的起首字母,不正是Y.S么?

我用的稿纸上正好印着'Y.S用笺'几个

字,也许就是这一点起了诱惑的作用。

现在我把写草稿的笔记本带来了"

由利小姐谈着这么严重的事情,嘴边却还浮着微笑,真叫我难以理解,这倒

给了我一份勇气。

我有意打断她的话,断然反问:

"你也知道,你说的这件事至关重大,可你是不是很有把握呢?

"

我对自已的说词颇感得意。

我的意识变得敏锐起来。

我想:

"这女生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黄,好歹想弄几个钱。

在这种时侯,

来不得半点软弱!

"

"那好吧。

本来我就打算直接跟老师谈的。

只是因为夫人问我,我才说出来

了。

我想还是直接告诉老师为好。

这就告辞了。

我想借的钱,也等到下次再说吧。

"由利小姐说罢,便起身而去了。

                第四章

不难想像,丈夫回家以后,我立刻把由利小姐来访的事告诉了他。

"诹访由利?

啊,是她呀?

她说了什么怪话吧?

"

当时我突然想对丈夫试探一番。

我决定暂不说出由利小姐的来意,且看丈夫

说些什么。

"是呀。

有点儿怪。

"

"果然如此难怪别人这么说。

"

"别人说什么?

说她敲诈?

"

"唉,你就爱胡猜乱想!

人家是说她有一种狂想病!

"

接着,丈夫把研究室里议论过的许多有关由利小姐的事情告诉了我。

"可她干吗不退学呢?

"

"这个嘛,确实很怪,她的病态,好象只是月经期的现象。

平时完全正常。

岂止正常,还是个脑子非常灵敏的学生呢!

"

我想,这种事情也许真是有的。

就我来说,经期腰部总是隐隐作痛,女友当

中,也有几个人在此期间苦于神经异常兴奋。

"做女人就是难呢!

"末了我发出一声叹息。

我想结束谈话,便从丈夫身边

走开了。

我认为,由利小姐所说的话,不必告诉丈夫了。

那无非是由利小姐的妄

想。

当成一回事儿告诉丈夫,难免使他不快。

至于由利小姐,两三天后,经期一

过,也就恢复正常了,她会为自已的胡言乱语感到羞耻的。

然而,由利小姐的那一番话,仍然在我心里盘踞着一席之地。

有几次,我甚

至想到,送来的邮件当中,会不会夹着由利小姐的一封信呢?

丈夫回家以后,表

情中若带阴郁之色或有疲惫的暗影,我就会疑心是"那件事"引起的。

但是我不

想对丈夫问及此事。

我这位夫君自尊心倍强于人,听了那些话,其怒气之盛恐怕

是我的想像所不能及的。

只是自那以来,每逢心有所触,念及由利小姐的事情,我几乎总是条件反射

似的,心中生出"女人可悲"的观念。

                第五章

收到诹访由利小姐死亡通知的第二天,丈夫从学校回家,进屋便说:

"那件

事清楚了!

"

进屋之后马上找我攀谈,不合丈夫的习惯。

我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莫名

其妙地望着他那改装更衣的双手。

"唉,就是诹访同学的事情嘛!

所谓意外事故,原来是从火车上摔了下来。

"

"什么?

从火车上?

"

"说是在回家乡去的路上,在常磐线赤塚和内原之间的那一带,从车厢门外

的踏板上掉下去的。

也是她运气不好,正赶上会车的时侯,结果被压成了肉泥!

"

"哎呀,可怕!

"我从未见过人们惨遭不测的尸体。

由利小姐死后的光景,

自然无从想像。

不过,单听了丈夫说她:

"压成了肉泥",我就觉得翻肠倒胃,

十分恶心。

"可是,有人看见她了?

"

"大概没有吧。

是在半夜里嘛!

不过,根据尸体旁边的学生证,知道了她的

身份,火车上也留着她的手提皮包。

大致上可以推想出事情的经过。

"丈夫换好

了衣服,和平时一样,走到走廊上,在帆布睡椅上坐下,点燃一支"和平鸽"牌

香烟。

接着,他深吸一口,撮口吐了出来。

"是个好姑娘啊!

脑子灵活"

"可你不是说她有狂想病吗?

"

"唉,那也只是月经期嘛!

平时比一般学生都要聪明。

关于这一点,今天学

生们还对我提出了问题呢!

"

"啊,你等等!

"我从房间角落里搬来一个坐垫,放在帆布睡椅旁边,和丈

夫并排坐下。

然后,我从腰带里抽出一支"珍珠"牌香烟,把它点燃。

"好,你说吧!

"

也许我的表情过于神妙,丈夫腼腆地笑了。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他们叫我推理,由利为什么会这样死于非

命。

"丈夫的鼻翼微微鼓动了几下。

这是他得意时的表情。

我觉得这是他的可爱

之处。

看来他很乐意学生们把他当作一位推理作家。

"那你是怎么说的?

"

"这算不上什么推理,不过是整理几个想法。

首先可以设想三种情况:

第一。

他杀;第二。

自杀;最后就是事故死亡。

"

"其中是否他杀这一点,在对她的交际关系、生活环境等等进行调查之前,

我们没有发言权,所以首先不予考虑。

其次可以说,她不是有意自杀。

她没有留

下遗书,而且手提皮包里装着几本学术着作,打算自杀的人是不会带上这种东西

的。

"再说事故死亡。

关于这一点,可以设想许多情况。

也许是上厕所时顺便到

车门外的踏扳上张望一下,正碰上列车摇晃,震落下去了。

也可能是在门外的踏

板上观望星星,不小心跌了下去。

她本来就有怪病嘛。

"

"可她是不是刚好有了那件事?

"

"这就不知道啦!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嘛。

"丈夫一支烟抽完了。

便起身离开

了帆布睡椅。

我在心中暗算从由利小姐上次来访之日到她遇难死亡之日之间的天数。

果然

是一个月左右。

如果那一次由利小姐确有那回事情,那么这一次果然也是我认为,

丈夫的推理当中,最后一点很可能正是事实。

又和平时一样,"女人不幸"这句

话从我脑子里闪过。

                第六章

第二天,丈夫不在家时,一位刑警来访了。

和电影电视中所见的刑警相比,

这位先生仪容肃整,面孔轮廓分明,给人以理性和智慧的印象,他递给我一张名

片,上书"茨城县员警本部搜查一课巡查部长本间辰郎".

我觉得这比亮一亮员警证件的做法更有绅士风度。

"回头我还要上大学去一趟,去之前我想向夫人请教一件事情"

本间部长为何而来,我根本无从推测,但我还是请他进了会客室再谈。

他脱

鞋时,我发觉他穿的袜子清洁无垢。

虽然是出差而来,他却注意了服饰整洁。

对他产生了好感。

"进门就谈公事,很抱歉。

"说了这句开场白,他便开始询问,他从衣袋里

掏出一个黑皮记事本,

"你丈夫被人敲诈一事,你听说过吗?

"

听到"敲诈"二字的瞬间,我自然想起了由利小姐那件事,而且由利小姐不

幸死亡的现场,正是在茨城县境内,木间刑警显然是为那件事来访。

然而我根本

不愿触及由利小姐的事情。

我想,"她并没有敲诈嘛。

"

"哎呀,我什么也没听说"

本间刑警眼睛上翻看着我,始现职业性的表情。

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

说声"对不起",点燃一支"珍珠"牌香烟。

"可你认识诹访由利这个人吧?

"

"啊,是说我丈夫的学生吗?

她真可怜哪!

"我嘴里这么回答,心里却想:

"呵,来了!

"

"她生前有过敲诈的行径。

你没听说过?

"

"哎呀,我总共见过她一次,可她不像是做那种人嘛。

"

"是么?

可你丈夫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吗?

"

"没有,根本没有。

"

"比方说,为筹措钱款而苦恼,也没有吗?

"

"根本没有。

"我的回答十分干脆,难道刑警就是用这种办法探案么?

也许

是他把我看扁了。

除了蠢不待拔的女人,没有一个做妻子的会说自己的丈夫行为

可疑。

他做出沉思的表情。

我说:

"可是诹访小姐已经死了,还问这些干什么呢?

"

"不,其实有可能是他杀,所以要作全面调查。

"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完全不曾想到的。

我一直以为,关于由利小姐的死,

用丈夫所说的狂想症解释最为合理。

"嗯这就是说,有可疑的事情?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揿灭了。

"她的遗物中有一本零花钱出纳帐,她经常得到一笔笔整数的款子。

据调查,

她没做业余工作,也没有生活补贴。

此外收入栏里还有一些记号,例如M.I和Y.S,

好象是姓名的起首字母。

所以我们怀疑那些收入是她敲诈所得,于是首先寻访那

些姓名起首字母所代表的每个人。

"

刑警说罢,合上那也许毫无收获的记事本,第一次端茶啜饮。

他的手指细长,

我觉得很适合弹奏钢琴。

这双手生在警官身上,实在可惜。

"可这种收入未必是敲诈所得吧?

特别是她长得那么俊俏。

"我这是三句话

不离女人常套。

不过,认为卖淫比敲诈更有可能,是很自然的。

"这一点我们当然也考虑到了。

但是验尸结果否决了关于她卖淫的设想。

"

我默默地把头点了几下,表示同意。

不过我不能赞同敲诈之说。

也许连她的

出纳帐,也是出自那狂想症而建立起来的吧?

"也许你们知道,由利小姐常常怀有某种妄想。

那个笔记本也是"说到这里,

我忽然警觉了。

本间刑警顿时两眼一亮。

我觉得必须小心提防。

"请等等,那狂想症是怎么回事?

"

"你还不知道么?

不过,我也是间接地从丈夫那儿听说的。

"接着,我把丈夫给我说过的有关由利小姐疾病的情况说了一遍。

刑警又掏

出了记事本,作了详细的笔录,听完我的?

述之后,他说:

"非常感谢。

这件事要尽快调查。

"

他说罢,便起身告辞了。

                第七章

送走刑警以后,我觉得疲惫无力,连自己也感到意外。

我连收拾茶杯点心之

类的气力也没有了,身子沉沉地倒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点燃"珍珠"牌香烟,刚

吸一口,我又把烟掐灭了。

糟了!

我脑子里好象生出了一层薄膜。

那位刑警先生走后,留下了苦涩的余

味。

我非常兴奋,拼命抑制自己,努力理清思绪:

"由利小姐是被人杀死的吗?

是谁杀死了她呢?

"可是,我摇摇脑袋。

这件

事是不必考虑的,让员警去调查好了。

使我郁闷的原因并非在此。

"可是,由利

小姐究竟有没有敲诈行为呢?

刑警的口气是确信不移的。

他还说敲诈的物件就是

我丈夫。

如果丈夫确实被她敲诈了,那么关于剽窃作品的说法究竟是真是假呢?

"我想起自己根本不曾向丈夫询问关于剽窃的问题。

只因为丈夫提到了由利小姐

的狂想症,我就以为由利小姐的那番话一定是狂想症的产物"难道那不是妄想,

而是事实吗?

"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惊。

我想起了本间刑警的一句话:

"请等等,那狂想症

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丝毫未起疑心,如实地作了说明。

然而现在想来未免奇怪。

员警对由利小姐的情况作过详细调查,连她没有做过业余工作和她父母没有给她

提供生活补助费这些小事都了若指掌,怎么会不知道她患有狂想症呢?

难道那是

为了套出我的话而用的手段?

"要不然,也许由利小姐的狂想症实无其事?

"果

真如此的话,丈夫对我说她有狂想症,便是为了欺骗我。

而且,倘使由利小姐并

无这种怪病,那么她说我丈夫剽窃了她的作品,岂不是确有其事么?

我又点燃香烟。

接着,我打算反复思考,慢慢推进。

"可这件事怎么可能呢?

剽窃人家的作品,自然是会暴露的呀。

"丈夫冒着

这么大的风险,攫取本业以外的名利。

是没有必要的。

他何必这么做呢?

他的生

活,经济上有充分的保证,将来的地位大致上也有指望。

难道只是出于对名誉的

欲望,企求一个小说家的虚名?

丈夫确实很爱虚荣。

那篇小说发表以后,凡是对它的批评,不管文章如何短

小,只要被他看见了,他一概辑录在剪贴簿上,连那一期杂志在报纸上登的广告,

他也剪了下来。

这难道不是变态的虚荣心么?

为了夸耀他在专业范围以外还有如

此高明的才能,他受到了诱惑,甘冒剽窃行为暴露于众的风险,也未可知。

"那么,对于由利的出现,丈夫会取何种态度呢?

"

在我看来,这是显而易见的,学者之间,对于盗窃他人成果的行为,是视之

如罪恶的。

倘使暴露出来,丈夫便会失去作为学者的生命。

"所以,丈夫就接受了由利的敲诈。

"

对我来说,这是很不愉快的事情。

我绝对不愿接受这一结论。

"剽窃作品太过分了"我不愿相信。

那终究是由利小姐的妄想吧?

或是为了

别的目的。

她撒了弥天大谎。

"一定是这样!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管它呢!

丈夫回家以后,事情就会明白了。

                第八章

可是,丈夫回家以后,还是没法解开我的疑团。

我把刑警的名片给他看了,

并说:

"今天这位先生来过。

"

丈夫说:

"哦,就是那个刑警!

他也上研究室来啦!

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

就回去了。

"他对此显得漠不关心,说完就要进书房去。

他见我默然不语,闷闷

不乐地仰脸看着他,又说:

"我吃过饭了。

有篇稿子要赶出来。

说不定还得熬个

通宵。

"这是向我宣告:

他的时间很紧。

若无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进书房找他。

我自幼生长在学者之家,结婚以后,也很自然地接受了丈夫的这种态度。

逢其时,我就早早入睡。

陪伴丈夫工作到深夜,那是愚蠢透顶的做法。

睡眠不足

最不利于保养容貌。

我为丈夫做好了宵夜的三明治,把咖啡灌入保温瓶。

送到书房里。

我推开门,

招呼一声:

"宵夜拿来啦!

"

"啊,谢谢。

"丈夫应了一声,头也没回。

"放在这儿了。

我这就睡觉去。

"我一边说,一边蹑足走到丈夫身后,伸出

脖子向书桌上面窥探。

桌上摊着稿纸,可纸上未写一字。

钢笔也搁在桌上,还没

取下笔套。

"这算什么急稿!

"我有点儿生气,悄悄退了出来。

就寝之后,我打算细细思考一番。

可是不知不觉就入睡了。

一觉醒来,枕边

的时钟指着一点半。

丈夫的床位还空着。

"他究竟在干什么呢?

"我望着小灯泡

照明下的昏暗的天花板,心里非常纳闷。

我睡觉前,丈夫确实没有写稿,也没有翻阅资料。

对于学者来说,静坐思考

说不定也是一种工作。

可是,丈夫当时所想的问题,似乎与工作无关。

我总有这

种感觉。

"还有早两天在烟灰缸里烧毁的纸片!

丈夫近来确实反常。

"

我的眼光渐渐敏锐了。

那位刑警出现在我的意识之中,接着,我心生一个疑

念,丈夫走进书房是不是为了逃避我?

也许他不愿和我谈说刑警来访的事情。

我关灭了台灯上的小灯泡。

在黑暗里,思路似乎更加清晰,"首先",我想

道,"要把至今为止的所有怀疑全部假定为事实。

"在黑暗中进行这种类型的思

考,也许是最合适的。

我如此坦率地作了一个假定,连自己也觉得可惊。

我假定:

丈夫在学校某处拾到了由利小姐的原稿(他们同在一个研究室。

动范围相差不远,所以很有这种可能。

)。

丈夫起始打算交还。

可是当时正值杂志的编辑劝他写作侦探小说,他正苦于

构思不得,便起了歪念,想利用这篇原稿。

他以为,只要更改细部描述,剽窃一

事便无人知哓。

也许他还想过事后要向作者承认,然而对手是个厉害的女人。

刑警说,由利小姐也曾敲诈过别人。

好比送肉上砧板。

丈夫听说他不在家时由利

小姐登门来访,他不想让我知道隐情,灵机一动,便编出了"狂想症"之说。

来,丈夫无疑屈服于由利小姐的敲诈,把"零用钱""借"给她了。

我想起了丈夫在烟灰缸里烧毁的那张纸片。

那个数字也许和他支付给由利小

姐的款额有关吧?

也许这是过于多虑了,但这种想法确实有它的道理。

"丈夫到底给了她多少钱呢?

"我出嫁时,父亲曾对我说:

'学者的生命就

是书本,可不能让他缺少买书的钱。

'"我们的生活费,一直由我娘家补贴,丈夫

的薪金几乎全部由他自己留下购置书籍。

恐怕他就是把那笔书籍资料费交给了由

利小姐,以应付她的敲诈吧。

"唉,这也罢了。

"我想道。

那位由利小姐已经死亡。

敲诈问题也因此而一

笔勾销了。

可是,丈夫为什么还在苦苦思考呢?

                第九章

我心头猛然一震。

人们在和汽车撞击的瞬间,也许就是这种感觉。

本间刑警说过,由利小姐之死,警方疑为他杀。

他还露出口风:

凡是由利敲

诈的对象,都有杀人的嫌疑。

看来丈夫也在嫌疑者之列。

我极为兴奋,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剧跳。

可是我必须镇定下来。

我按捺住

满腹焦躁,打算象刚才一样,首先作出假定。

九月十一日,即由利小姐遇难之日,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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