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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指尖尘埃

―01-

我和傅轲真正的相识在高三年级的英语补习班上。

我那天去得比较晚,从后门进去的时候巡视了一下已经没座位了。

我心想太好了,终于有理由不上课了。

正想要弯腰从后门逃走的时候就被人拽住了,我回头看是个男生,对方把放在旁边凳子上的书包拿起来,微笑的样子挺好看,他压低声说了句“同学找不到座位了吗?

坐这里好了”。

我在笑着对他说谢谢的同时,心里面的台词是“真是多管闲事”。

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老师在前面讲得口水四溅,满嘴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在心里面庆幸幸亏没有坐头排,不然课上完了不得像是沐浴一样么。

旁边的那个男生看起来也很无聊,一圈圈转手里面的笔。

又过了半个小时因为实在太没意思我们就聊了起来,我往四周看看说,你为什么来上这个智障的补习班?

他说我妈妈没问我就直接给我报名了。

我前两个礼拜的课都逃了,今天是被硬押着来的。

我一听差点上去握住他的手,我说我也是啊!

可能声音大了点前面的老师都听到了,狠狠地咳嗽了一声瞪了我一眼。

旁边的男生碰了碰我的胳膊,把头偏向我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看老师还在看我们,就拿了笔在练习本上写,“S-H-U-N-I-A-N”后面继续写,“舒念。

”然后问他,你呢。

他也把笔拿过来把名字写在纸上,“F-U-K-E。

”他还没写完后面的字,我就不由自主地失声叫出“FUCK?

当场对方没有说话,老师听到我的声音气得发抖也失声喊了一句,“那位课堂上公然骂街的同学给我出去。

五点钟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我的脚已经站到酸痛了,就在我刚站出来的三十分钟内不止一次萌生了逃跑的想法,但那个变态的老师几乎十分钟就走过来检查一次我到底还在不在。

我随着人流一起往前推着走,发现花钱找罪受的人还真不少。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我说,“那位同学!

”喊了两声他也没听到。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把手举起来放在嘴边,用力大声喊了句:

“喂,前面的FUCK同学停一下!

对方一个激灵地回头来着,我热情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同时回应着我的是满脸菜色的FUCK同学和周围几个被我音量和内容吓到的学生的诧异表情。

等我们走远一点的时候对方显然没有上课的时候那么好的脾气,气极败坏的地跟我说,“什么FUCK?

是开音节!

F-U-C-K,傅轲!

我一惊,“什么?

不是F-U-C-K吗?

那个男生也没好气的样子,“有人会起这样的名字吗!

再说你根本没有看清楚喊什么喊啊?

我说我对这些字母认不清楚的……

他一脸挫败的表情,我也没敢再说话,又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来,抬头问他,你也是走这条路?

他说是啊,不然怎么样?

我继续没话找话,我说这个名字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

他停下来说,根本没有人会叫错的好吧?

我说你还有完吗?

我还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呢!

不就傅轲吗?

以后不会再叫错不就完了。

他倒没有那么大脾气了,说哦对,你在外面站了的。

但怎么看都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废话。

我摸摸极财坏的地了,站得我都饿了。

他说,我也是。

然后又想了想,那走吧。

我说哪儿啊?

他说,还哪儿,去吃饭啊。

去吃饭。

我被傅轲带着在居民楼里面左拐右拐,在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记恨着我叫错他名字要找个背静的地方把给我毁尸灭迹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了。

我们面前是一个开在胡同里面的小面馆,店面小得可怜。

他没迟疑地踏进去,转头招呼我,“进来啊。

我们坐下来后傅轲就娴熟地找老板要了两碗面,关照着其中一碗不要香菜多放辣子之类的,老板一脸笑容地答应着。

我说你总来?

他低头分开一次性筷子,说是啊,你别看这里小,这里估计是方圆两里最好吃的面馆。

表情仗义地拍了拍胸口,我打包票。

因为不是真正吃饭的时间,所以面上来得很快。

我也是真的饿了,没多话低下头就开始吃。

后来我又想起我和傅轲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如果说叫错他的名字只是毁掉半个形象的话,那么在我吃完一碗顾不上擦路的油就对老板招手喊着“再来一碗”的时候,另一半也就随着我这句话一起毁掉了。

而后来的后来,已经很熟悉的傅轲才跟我说起来,“我上次就是见你一脸想跑的表情才把你拉住的,想总算有人陪我了。

那一屋都是呆子,个个专心听讲,一下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可是啊,没想到拉住的还不如呆子……”与此同时的还有我狠狠盖在他脸上的英文书。

但是无论如何后来我都没有告诉他,在这次遇到之前我曾经见过他。

有数次在学校的外面看到他,他穿着邻校的校服裤子,手里面拿校服上衣,和大队的同伴有说有笑地路过我身边。

我想那时候即使我对这个傅轲提起他也会像是十分认真地想一想,然后用着抱歉又内疚的笑容对我说——实在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

―02-

后来渐渐熟识了,我和傅轲每个礼拜见一次,都坐在最后的位子。

不过虽然和傅轲貌似混熟了,但我还是但是偶尔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虽然我一时半会儿弄不清楚那是什么。

自从上次的“FUCK”事件后那个老师就显然对我非常的不满,经常叫我站起来回答问题,而我是经常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后来老师干脆不再搭理我,我想她肯定是认为我在亵渎那二十六个字母。

但我没想到傅轲的英文那么好,发音准确而流利,几乎可以去给老师纠错了,我说你英文那么好跟这里凑合个什么啊。

傅轲说我妈妈说我天天闲逛太不务正业,非让我上课巩固一下。

高三还不务正业?

我说,我天天复习做题忙得都快吐了。

傅轲挥挥手,可怜的高三生,我就用不着这些啦。

我说怎么呢?

啊?

我没跟你说吗?

傅轲低下头看着我说,我妈妈在加拿大办好学校,五月我就要过去了。

我愣了一下一拳打在他身上,不要在备考生面前显摆这个!

傅轲揉着肩膀一脸无辜,明明就是你先问的!

我又一拳打过去,那也不准说!

傅轲还在嚷嚷着什么,我转过头来没有说话。

半天我想起来又问那你读哪个系啊?

地理系。

傅轲说。

我听着还是个离我很遥远的课系,一时想到人家都要出国了而我自己还不一定能考上大学,更别提挑选课系,那根本就是没涉及的问题,于是立刻就丧了气没再接话。

又过了一个周日,上着课的时候傅轲小声问我说,一会儿放学后有事情吗?

我说没什么事,干吗?

他说报纸上登着今天有流星雨,一块去看吗?

我想了想倒是不错,我还没见过流星雨呢,但又想到哪能这么轻易地答应他,先挤兑一下再说,我说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什么特别喜欢你的玉淑呢,约她一块去呀。

哦,你说玉淑啊。

她腿脚不好。

我说啊?

傅轲过来摸我的头发,表情怜悯的,“这小姑娘真是的,连我朋友的奶奶的醋都吃。

我瞬间就明白了,狠狠地对他挥拳头,“滚去死!

等到我们放学之后,傅轲跟我一起出校门。

我刚想问他到底要怎么去,他就回过头说等一会儿啊。

然后把手是书包里面摸了摸,拿出了什么东西刷地打开,很认真地看起来,我有点结巴,“地、地图?

是啊,我看一下去B区山顶的路线。

我往后退一大步说,我先回家了。

傅轲一把拉住我,笑着说,干什么?

相信我一次嘛,我可是要进入地理系的人啊。

别那么狗腿啊。

不显摆你会死啊,我挥开他的手。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最后我一闭眼一跺脚说,算了,死就死!

随后等到我们乘上车,找到那座山的时候,哦不对,不应该叫做山,那只能算是一个小土坡,已经快要八点了。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人并不多,而且几乎都是一对一对青年的情侣,在我和傅轲周围,牵着手靠在一起。

傅轲这个没有大脑的还怕我被挤到把我往他身边拉了拉。

我一下想到可能在他眼中的我们也像是结伴而来的恋人吧,然后我忽然就不敢想下去了。

对于从小到大连流星都鲜少看到的我,那一场流星雨的宏大超出了我的预计。

每一颗发亮的星得都拖着长长的尾巴往下陨落,一颗接着一颗,让人真真实实地面对瞬间消失的伤感。

看到后来感到眼眶隐隐酸涩,就在我感觉眼泪快流出来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女的惊呼了一声“每一颗都好像扫把星呀!

我一下就愣住了,眼泪也瞬间收回来了,转头看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挂在一个四十岁男人的胳膊上边摇晃边问“你说是不是呀”,我没说话蓦然地把头扭了回来。

然后才想起来身旁的傅轲,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一直都没动,专注地抬头往天上看着。

我说,“在想什么?

啊?

傅轲回过神来,许愿啊。

然后咧着笑说,这次真来对了,那么多流星能许多少愿望啊,真是赚了。

我开始反应不过来,过来后就慢慢地继续把脸转回到中午男女那边。

以为这家伙会伤感的我才是最大的傻瓜。

我调整了一下思绪也开始许愿。

希望我英文好一点,呃……哪怕及格一次就可以了……

希望我能考上大学,……其实差一点的学校也无所谓啦。

希望能有很多很多钱,每天都赚钱!

算了……我短简比较难,但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希望爸爸妈妈身体健康,这个不能打折扣。

希望小花(隔壁的小狗)顺利生产,生几只都好啦。

还有,还有,分出一点点愿望给身边的人,希望他以后平安快乐。

在最后,我真切地带着一点点伤感的,这样许愿着。

可是等到流星雨结束我和傅轲从山丘上下来的时候,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车来,我和傅轲才终于发现不对了。

将近十二点,这个时间哪里会有公车啊!

几乎是瞬间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都是些青年或者中午的情侣来这里了,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他妈的自己开车来的!

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是十二点多,不要说什么出租车,连辆灵车的鬼影都没有。

我和傅轲对看了一眼,我的眼神相当严肃,而傅轲沉着地别开了眼睛。

最后我们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沿着公路走回头,我看着笔直延伸是没有尽头的公路得出结论,傅轲不只是个没有神经的人,并且是连脑容量都严重匮乏。

我竟然和这样的人跑到偏远郊区的山上看流星雨,应该说连脑子都没有带来。

因为那条公路的尽头就是山,那么晚很少过车过人所以连路灯都省了,黑乎乎的一片完全心头,我心里面就有些哆嗦。

偏偏这个时候傅轲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亏心一直没有说话。

我抖着声音说就你这样想要上地理系?

那所学校竟然收你?

他会后悔的!

他绝对会后悔的!

黑暗中传来傅轲低低的笑声,我继续说要怎么办啊!

这种情景在电视里面一般不都是会有车路过把我们带到市区?

我一直嘀嘀咕咕,最后实在抗不住了,干脆问他你都不怕吗?

!

“你怎么像是老太太一样,”傅轲笑笑,然后就抓着我的手把我往他身边拉了拉说,“你过来,”他走到我的外侧转头问,“这样好多了吧?

我能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一团温热包裹着,非常坚定地扣着我的手指。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旁边的男生,夜色中他没有看我,就这么拉着我往前走着,手一直没有放开。

我紧张地盯着路面心里已经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傅轲看样子也把之前亏心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就继续发挥话多的本色。

傅轲说特别美好是不是,今天的流星雨。

我说可不是,特别美好。

然后我又说,到外国上学的话,一个人去会害怕么?

也还好。

停顿了一会儿,就听到他说,其实还想去的地方。

嗯?

就是想去很多地方看看,了解更多的事情。

傅轲举起手来说,没看出来吧,其实我是个很有理想的人!

青春就是要燃烧啊!

即使我看不见也知道他肯定是一副热血少年的傻瓜表情。

我也一时被激励,忽然觉得自己的英语也不再是什么大问题了,笑着陪他一起做了一个热血的动作。

我说去加拿大也可以啦,但是就你这样小心走到原始森林被熊吃掉!

傅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笑着说,记仇大王。

我说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会记一辈子的。

傅轲讨好地凑过来,明天请你吃面呀。

少拿破拉面打发我,我甩开他的手往前走忽然觉得黑得看不清楚前路的夜色不再那么可怕了。

他在后面继续狡辩,什么叫做破拉面,喂,你也说好吃的,喂……

结果那天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到达市区。

我和傅轲像是战友一样互搭着肩膀,差点就大喊一声我们终于回来了!

随后我们迅速地打到车顾不上去学校就直接回家睡觉了。

但是很久以后我想起傅轲举起手对我说着青春就是要燃烧的样子,仿佛在一片黑暗中点起明灯。

然而,我们所剩下的,留在手上的青春,还有多少呢。

而这个问题,我好像一直忘了问他。

―03-

五月也就这么跟着快要临近了。

英语补习班的最后一次补习。

我和傅轲坐在最后的位置听着老师最后总结性陈词,什么预祝大家高考取得好成绩之类的。

或许因为高考临近所以大家谁也没有顾得上伤感,一打铃就纷纷往外拥,没见谁的脚步迟疑半分。

我和傅轲一块儿从学校里面出来就已经开始下雨了,走到一半雨下得更大,最后只能跑到超市的房檐下面躲雨。

雨声盖住了很多声音,我和傅轲也没有交谈。

过了一会儿雨还是没有减小的趋势。

就在我都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想要没话找点话的时候,傅轲忽然叫我名字。

我说怎么了。

他说,你知道雨滴怎么形成的吗?

我没说话看着他,他继续说,“天上的水汽如果没有尘埃作为内核是不能凝成雨滴的。

所以雨里面包着灰尘,而这些灰尘,来自世界各地。

“你记得前一段时间的流星雨?

这些星星包裹着的,有可能是很远地方来访的星星的灰烬。

他们没有烧尽,还留了些生命在这些流星雨里。

就像是遥远而来的问候。

傅轲转过头对我笑着,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他说:

“仿佛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就是整个宇宙。

我一下消化不了他话中的意思,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隐隐红了眼眶,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傅轲揉了揉我的头发,忽然又像从前那样笑起来,他说:

“是我昨天看到的书上说的,不错吧。

然后他看了看天空,转头对我说,雨停了,我们该回去了。

―04-

没有了补习班我忽然就不知道我和傅轲还有什么再见面的理由。

五个月的时间,名字,面馆,流星雨,牵手,都像是梦一样不真实。

就在我自己胡乱瞎想的时候接到傅轲的电话,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似乎是我们两个第一次通电话。

他还是用着从前的语气,说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面吧。

我愣了一下就答应了,约好了时间。

等到挂了电话看日历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日子过昏了阔大,已经五月了。

而转天我到的时候傅轲已经等在那里了,我过去拍他的肩膀,他转过头笑着说你来啦。

我发现他总是笑着的,几乎都很少看到他皱眉的时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想哭。

那一直跟随我的奇怪感觉是什么,我终于明白一些了。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从前听过一首老歌,“这阵轻风吹往远外山岗,舒展着无限寂寥的希望。

我们在小面馆吃着面,五月初天气还是有点凉,所以热气腾腾的拉面正好。

傅轲还是说着他擅长的无聊笑话,我依旧听着忍不住要发笑。

中间我们谁都没有提一句关于离别的话。

仿佛今天我们从这里分开,明天还是能看到他,我从班级的后门偷偷溜进去时依旧会有人拽住我的胳膊。

出来的时候又下起小雨,傅轲耳朵里面戴着耳机晃晃荡荡地往前走。

我停下了他都没发现,我抬起头来,我知道走在前面的傅轲看不到,我想要至少自己这个时候要抬头挺胸的,我知道这是最后能告诉他的机会了。

我说傅轲,其实我喜欢你。

真的。

谁说一定得有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情节才能喜欢一个人呢,我也是现在才明白,确定喜欢某个人的心情,真的特别特别简单。

因为他的笑容也好,他的手很温暖也好,他一些我捉摸不透的部分也好。

并非一定要像电视里面演的,在历尽沧桑磨难之后才能确定爱着这个人的心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人生不是也太过沉重了么。

但我发现真说出来的时候声音特别小,前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

就在我劝自己就这样算了,反正也已经说出去了。

忽然听到傅轲的声音,他说,我也是。

然后我就看到他转过身来,手里面拿着两条耳机对着我露出笑容,是有点狡黠但又开心的笑容。

我讶异地盯着他,顾不上自己的脸有没有发热,随后,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慢慢地走过来手臂绕过我的肩膀把我向他揽过去。

我在听到他的心跳声的同时也听到他说,“即使你不说,我也是想要这样告诉你的。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十八年的人生被充实填满了。

-------05-------

让我实在没有想到的是我还真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不过好大学的学生素质真是普遍高啊,想起来我第一天来学习报道的时候,沿路就碰到好几个长相优格的男生,我的口水也跟着一路流下来,觉得自己这几个月的罪可真没白受。

晚上回家和傅轲打电话的时候就跟他说,唉,今天在学校里面认识了好几个不错的男的。

在那边的傅轲仿佛特别惊讶地说,不可能啊,最好的男人不是正和你打电话吗?

我差点把电话摔下去,我说少贫一次你会死啊。

听傅轲说他在加拿大的那个大学也是混得如鱼得水,经常会跟我讲有哪个外国妞又看上了他了.偶来还会发来几张照片,还是那个老样子,笑起来的时候右边的嘴角比左边高一些。

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在学校待了两年多,和傅轲保持着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的习惯。

他的声音虽然是从大洋彼岸传来,但我也没觉得多遥远。

但不得不说无法见面造成了一些问题,原本是说一年可以回来一次的,但傅轲说要趁这个时间在一个公司打工,顺便实习一下。

我当时说好啊,你这个专业还是应该多多实习,其实我知道我说的跟放屁一样,对于他所学的专业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跟我自己学的专业也是完全不搭界,所以我也就只能说说这些类似敷衍的话。

两年前傅轲走的那天他还在机场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我刚跟他表明心迹不久,但过了时候我马上不认帐,又恢复了那个死脾气,傅轲在电话里面跟我说,舒念你真是心太狠了,竟然都不说过来送一下。

我说送什么呀,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傅轲说,那你也出来看看呀,多么适合离别的天气啊。

我说离别不都是下雨吗?

傅轲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下什么雨啊,阴个天就够啦。

我说也是。

最后傅轲问我不说点什么吗?

我说说什么啊。

他在那边笑,说例如离开多久也别忘记我之类的。

我说你知道就好了。

过了一会就听到那边提示登机时间快到了的声音。

傅轲说,要登机了我要挂线可啊。

我说好,完后就收线了。

挂下电话之后,我去客厅抽了几张纸巾,把眼泪轻轻地擦掉。

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学校消耗。

下课后我刚回到寝室打算在床上躺一下的时候,小桃花推门就近来了,她说猪啊你,近来就躺倒,走走走去吃饭。

我挂在床上眯着眼睛说吃饭啊,哪里的?

小桃花是一个寝室的朋友,她跟我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叫安小桃,你叫我小桃就行了,亲切。

我说,要不叫小桃花吧。

当时我们俩还不熟,她也没好意思跟我说难听。

后来熟了以后她问我说你这是什么毛病啊,喜欢给人改名字?

我拍着她肩膀,低头思考了一下决定对她坦白:

“我从小就恨不得养只红色的小京叭,名字都起好了,就叫小桃花。

结果我妈嫌脏死活不让我养,我就这么遗憾了好些年。

就在我都绝望的时候……”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桃花的巨掌给打回到了肺里。

小桃花这个人性格跟我差不多,也总是没轻没重的,但和她相处不累,我挺喜欢她的。

小桃花说了个餐厅的名字,我立刻就有精神了。

那个地方我知道,宰人不眨眼,进去的保准全部都血留成河。

我说怎么想起去那里啊?

小桃花说联谊啊,学长们组织的,和另一个学校的一块儿。

然后小桃花可温柔地问了我一句,去不?

我一下就蹿起来开始找衣服套上说,废话,去啊!

就冲那个餐厅也要去啊!

那天晚上小桃花挎着我的胳膊对着各位学长学姐笑脸如花,一边掐和我胳膊低声说我,别吃了啊,看你那点出息。

我跟小桃花讲过傅轲的事情,省去前情也减去后戏,就跟她说我有男朋友,在外国读书。

小桃花听后很怜悯地看着我,说你觉得好吗?

我说什么好不好的?

小桃花意味深长地说,远距离恋爱啊,时间久了总有一个人扛不住。

我没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正好这个时候她出去接电话去了,所以我也没有细问。

也没打算细问。

对于和傅轲在一起这件事情,虽然这么说有点肉麻,但是我还是觉得挺幸福。

忙起来的时候,傅轲总会写简短的邮件,像是:

------这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用中文骂人后,还告诉他们是在夸奖他,并得到一句Thanks,终于发现了出国的一点优势。

------加拿大下雪了,真的很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又或者:

------我养了只猫,不过你说以后怎么带回国?

------我发现那猫跟你性格挺像,对人又抓又挠。

还有:

------感觉给你这个东西写来写去似乎都是废话,以后不写啦。

------闲着没事还是写来一封看看。

大一的暑假收到傅轲寄来的快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张很小的便条,还有一小瓶面粉。

便条上简短地写,加拿大的面粉很好,所以寄给你,记得吃。

后面是个很简洁的笑脸。

我当时一边满面笑容地跟邮递员说谢谢然后在单子上签字,一边在心里面暗暗地想如果傅轲现在在我面前。

我一定把着个装着在旅途中长时间受潮而长了霉的面粉的瓶子扔在他脸上。

这样的事情挺多。

所以让人觉得其实远距离恋爱也不是那么寂寞的似。

春天的时候我在学校给傅轲打电话,我说这里的桃花都开了,你继续在加拿大挨冻好啦。

傅轲哦哦地叫了起来说,是吗,开成什么样啦?

你不知道这里依旧冻死人,我租的那个屋子还断了暖气!

我看着红艳的的桃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你就只能当体察名情啦。

-------06-------

到了大三大我陡然清闲了一半,有时间就和小桃花一起参加个联谊骗吃骗喝。

傅轲却像是忽然忙碌了起来打电话声音也变得有些疲惫,到最后联系渐渐就变成了发邮件。

直到一个多月后我接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像是特别累,说随着学校的团队去了哪里。

我听不懂些术语,只能说着辛苦你了。

说了几句,傅轲说明天还有别的一些事情。

我忽然觉得说什么都很无力,最后搞出一句不着边的,现在辛苦一些这也是为了明年回来啊。

傅轲愣了一下,什么明年回来?

我听他这样问也愣住了,我说就是明年大学毕业后啊。

傅轲停顿了一下,问,谁说我上完大学就回来?

我问,那是不是要在加拿大读硕士?

傅轲说嗯。

我问,那你还回来吗?

傅轲说怎么不回来。

我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假期的那种。

最后傅轲说,小念你知道我一直喜欢这一行。

我也嗯了一声,说,也是,这行还是在外面念比较好。

随后我又转移了话题。

我看了表,我说赶紧挂吧,你那边已经是早晨了吧,你也应该去上课了。

傅轲应和着,我就把电话放下了。

放下电话后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又觉得特别不安稳,翻了几个身,朦胧见想起小桃花的那一句话,时间久了总有一个人扛不住。

那瞬间有许多特别总要的被我一直忽略的问题横在我眼前。

我相信一切感情总是善良的,傅轲的语气也依旧如同几年前那样坦白。

但是我也知道,残忍的是人会成长。

而我现在想的就是如果我真能预测忧愁,那我一定先笑个够。

时间倏然又过去了好久,暑假就到了。

傅轲依旧没有提起回来的事情,我也没有问过。

生日那天我在外面游荡的时候接到小桃花的电话,说要大家一庆祝,我想了想说,算了,今天我想清静清静。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说是这样说,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

最后走着走着就到了从前和傅轲一起去过的开在胡同的那家小面馆,进去了以后就看到了老板。

他的样子没怎么变,但他早就不认得我了。

我要了一碗普通的拉面坐在角落里吃,越吃到后来越觉得味道不对。

其实我的味觉并不敏感,但不知道怎么就那么肯定这不是从前吃过的那一碗。

吃完了之后就用手抹抹嘴上的油,上前面结帐,找钱的时候和老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犹豫了下,我问老板换没换拉面师傅。

中年的男老板擦着大碗挺惊讶地看着我,说小姑娘你以前来过吗?

是换了一个,上一个师傅早就回老家了啦。

我接过他递来的钱,点点头,是这样。

走着走着顺路去了一个小公园,随便选了一个长椅坐下来,八点多。

周围是赶也赶不走的蚊子。

我把身体靠向椅背,头顶上的黄晕灯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

那边长椅上有一对小男孩和小女孩,才四五岁的样子,女孩子里面抱着个娃娃似乎在过家家。

爸爸妈妈孩子,好几次小女孩和小男孩都高兴地笑起来,最后那个女孩用脱不了稚气的声音说,妈妈爸爸要永远在一起。

她的声音很大,我这边都听到了。

小桃花说得没错,时间久了肯定有人扛不住。

转天早晨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傅轲的电话吵醒了,他依旧是十分有元气的喊着,“小念----”

“傅轲……”我压了压抽疼的太阳穴。

傅轲笑着说:

“是我啊,我刚刚从学校回来,今天是你生日吧?

生日快乐啊。

“……”我吸了一口气说,“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傅轲,在我这里今天已经是10号了。

那边忽然静了下来,我继续说,“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是有时差的。

我终于明白了,打电话写信又算什么,对于相恋的人除了让你感觉“更想念”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要不能见面就没有意义,不能拥抱就没有意义,不能互相触摸也没有意义。

这样想着,我忽然觉得我和傅轲的恋情同样是没有意义的。

我也明白,如果现实和恋人两方做选择的话。

是不得不敷衍一方的。

我们的距离那么远,很多话即使说出来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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