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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会饮篇

爱就是对永恒的期盼,而一切可朽者都在尽力追求不朽。

以生育繁衍为目的的交往是延续轮回的低级追求,而最高境界的爱是爱最终可以到达真理的智慧。

爱本身并不意味着尽善尽美,而是对尽善尽美的追求。

爱追求真善美还有更高的目的,那就是希望达到不朽。

人的肉体是可朽的,唯有精神不朽。

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

当一个人确实在爱着的时候,他完全不可能想到要在肉体上同他所爱的对象结合。

灵魂是爱的基础,至善是爱的终极追求。

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一瞬间被决定;克服欲望的冲动,才能实现永恒之美。

真正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惟有时间才是爱情的试金石,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真正的爱,应该超越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灵魂的深度。

纯粹的、高尚的、以至善为最高目的、以智慧为追求对象的爱情,沉浸其中的两人关系会更加牢固,他们的交往会更加完整,胜过夫妻的情分,这是因为他们创造出来的东西比肉体的子女更加美丽、更加长寿。

爱就是爱某些还没有得到的、缺乏的东西。

你所爱的对象是你所缺乏的,一切事物渴求的东西都是它缺乏的东西。

阿波罗多洛:

噢,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那倒不费什么事,前不久我还有机会强化我的记忆。

就在前天,我从我在法勒伦的家去城里,有位朋友远远地从后面看见我,就扯着嗓门大喊起来,喂,阿波罗多洛,等到我一下。

于是我停下来,等着他。

他走到我跟前对我说,找你算是找对了,我要问的是在阿伽松家里举行的那场宴饮。

苏格拉底、阿尔基比亚德,还有其他一些人,都参加了那里的晚宴。

他们谈论的全都是爱情,你知道他们的发言吗?

我听说了一些内容,是一个与福尼克斯谈过话的人告诉我的,但他说得很简单,还说要想知道详情最好来找你。

所以,阿波罗多洛,请你把整个故事告诉我,说一说你敬爱的苏格拉底,你知道我们总是相信你。

不过,在开始讲之前,请你告诉我,你当时在场吗?

我说,好吧,无论是谁告诉你的,我相信他不清楚这场谈话,否则你怎么会认为这场饮宴是最近发生的,连我都能参加!

他说,这是我的模糊印象。

我诧异地说,我亲爱的格老孔,这怎么可能呢?

你忘了阿伽松离开雅典有多久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和苏格拉底打交道只有两三年光景?

这几年我追随他的一言一行,把这当成了我的正事。

你知道,在那以前我曾经到处出风头,当我已经变得十分邪恶,举例来说,就像你一样邪恶的时候,我还坚信自己正在过着一种充实的有意义的生活,我知道,哲学是你会为之花时间的最后一件事。

格老孔说,你别取笑我,告诉我,这场饮宴是什么时候举行的?

我告诉他,我们当时都还小,那时候阿伽松的第一部悲剧得了奖,第二天他和他的歌队举行谢神的庆典。

他承认说,那一定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但是,是谁告诉你的,是苏格拉底自己吗?

我说,不,不是他,我和福尼克斯一样,都是从居达塞奈乌姆的阿里司托得姆那里听来的,他是个小矮个,喜欢赤脚走路。

他参加了那场会饮,我想他是苏格拉底当时最热烈的崇拜者之一。

事实上,我后来就一两个细节问过苏格拉底,苏格拉底的回答进一步证实了阿里斯托得姆的话。

格老孔说,很好,请你务必在我们进城之前把这场谈话全告诉我,这是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

好吧,我全告诉你,边走边讲。

我说过,我对那场对话记得一点儿也不差,要是你想听,我现在就可以开始。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谈论和聆听哲学更加愉快,更不说从中受益了。

而那些日常的谈话,比如你们这些人谈生意和金钱令我感到兴味索然。

当我的朋友们在做那些绝对没有价值的事情,而且还以为自己非常忙碌的时候,我真为他们感到遗憾。

当然,我也知道你对我的看法。

你把我看成一个可怜虫和倒霉鬼。

如果你是对的,那么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但我并不认为你不幸,我认为你非常幸运。

朋友:

你又来了,阿波罗多洛!

你老喜欢咒骂自己,也咒骂其他所有人!

我看你有一种过分的思想,认为世上所有人,除了苏格拉底,全都处在极度不幸之中——从你开始。

这也许就是人们把你当成疯子看待的原因,你老是怨恨自己,也怨恨其他所有人,当然了,苏格拉底除外。

阿波罗多洛:

对,我亲爱的朋友,我是个疯子!

我要是全疯了,就不会白日做梦,对我自己或者朋友进行思考了。

朋友:

噢,算了吧,阿波罗多洛!

我们不需要为此争吵。

老天爷在上,别漫无边际地瞎扯,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把那些关于爱的谈话告诉我。

阿波罗多洛:

好吧,这些谈话是这样的。

不过,我也许是从头开始的好,就用阿里司托得姆的原话。

阿里司托得姆对我说,我在路上碰到了苏格拉底,那天他刚洗过澡,穿得整整齐齐,脚上还穿了一双漂亮的鞋,这在他是不常有的的事,这你知道,他平时老是光着脚走路。

于是我问他要去哪里,打扮得这么漂亮。

他说,去阿伽松家里吃晚饭。

昨天他举行公开的庆典,他请了我,我没去,怕的是人太多,但我答应他今天晚上去。

我穿得这样整齐,因为我不想让这样一位好客的主人丢脸。

他继续说道,你怎么样,尽管没请你?

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我回答说,遵命。

他说,那好极了,跟我一道走,这正就应了一句谚语:

“逢到好人举行的宴会,好人会不请自来。

”其实荷马本人早就用过这句话,但他却把它糟蹋了。

他把阿伽门农说得非常勇猛善战,而把墨涅拉俄斯说成一个胆小如鼠的操戈者,阿伽门农在献祭后举行盛宴,墨涅拉俄斯没有被邀请也来了,这样看来,岂不是劣者赴优者之宴。

我说,我想荷马描述的情景倒适合我,一个无知者没有受到邀请,就去赴一位文人举行的宴会。

所以你最好在路上就想好措辞,因为你别想我会为此道歉,我会说是你要我去的。

他说,要说道歉,两个脑袋比一个脑袋强。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阿里司托得姆继续说道,说了这些话,我们就动身往前走。

可是在路上苏格拉底想起了什么事,一个人在后面凝神默想。

我要等他,他叫我先走。

所以,我比他先到阿伽松家,看到那里门户大开。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笑了,因为马上就有一个仆人出来把我迎了进去,并大声通报,此时客人们已经入坐,晚宴就要开始了。

阿伽松一看到我就喊,哈哈,阿里司托得姆,你来得正巧!

晚宴刚要开始,如果你要来谈别的事,那么你得等着,绝对如此!

昨天我想邀请你,但就是找不到你。

苏格拉底呢?

你没带他来吗?

我回过头去看,因为我估计苏格拉底也快到了,但却不见苏格拉底的踪影。

于是,我只好向阿伽松解释我们是一起来的,是他邀请我来的。

阿伽松说,来得好,但是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

他刚才还在我后面走,但现在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听了这话,阿伽松吩咐一个仆人,去,看你能不能找到苏格拉底,把他带回来。

亲爱的阿里司托得姆,我能请你坐在厄律克西马库旁边吗?

阿里司托得姆继续说,就这样,我去净了手,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那仆人回来报信,说我们的朋友苏格拉底站在邻居家的门廊下。

仆人说,他就在那里站着,我请他来,他不肯。

阿伽松说,真奇怪,再去请他,一定要把他拉来。

这时候我插话了。

我说,要是我就不这样做,让他去。

这是他的习惯,经常走着走着就站下了,不管在哪里,我想他过一会儿就会来,现在不必要去打扰他。

阿伽松说,那么好吧,就依了你。

他转过去对仆人们说,你们都听着,我们不等了,把食物都摆上来,爱怎么摆就怎么摆,完全由你们决定。

我知道这是个新点子,但你们只要这样想,我们都是你们请来的客人。

现在开始,看你们能弄成什么样。

宴席开始了,但苏格拉底还没有露面,阿伽松还想派人去找,都被我拦阻了。

最后,苏格拉底终于露面,这时候我们的晚餐还没过半,这对苏格拉底来说倒不错,他来得还不算太晚。

阿伽松独自坐在长桌的那端。

看到苏格拉底进来,他就叫道,到这边来,苏格拉底,坐在我边上,好让我分享你在隔壁门廓下的发现。

你肯定掌握了这个伟大思想,否则你会仍旧站在那里。

苏格拉底在他边上入坐以后回答说,我真希望智慧是某种能够一起分享的东西,好比说,它能够像流动的水,通过一根毛线,从一个装满水的杯子流入一个空杯。

如果智慧就是这样流动的,那么我就要为能坐在你身边而庆幸了,因为你的各种智慧很快就会流到我身上来。

我的理智太虚幻,就像梦一样,而你阿伽松的智慧却是光辉灿烂的——从幼年起,它就光彩夺目,我们怎能忘了就在前天,三万希腊同胞已经见证了你的智慧。

阿伽松说,苏格拉底,我知道你在笑话我。

我等一下再和你讨论智慧问题,让酒神作裁判。

现在你最好还是吃些东西吧。

于是苏格拉底收住话头,和其他客人一道享用晚餐,在举行了奠酒仪式和唱了其他寻常的颂神歌以后,他们的注意力开始转到饮酒上来。

阿里司托得姆记得,下面的谈话好像是鲍萨尼亚开的头。

鲍萨尼亚说,在座各位先生,今天晚上我们怎么个喝法?

我自己还没拿定主意,因为我昨天晚上的酒都还没有醒,我想你们的情况也差不多——我们上的是同一条船。

不管怎么说,你们有什么意见?

你们认为我们还要继续喝吗?

阿里斯托芬说,鲍萨尼亚,这是你提出来的最聪明的问题。

我可不想让饮酒成为一种负担,因为我昨天晚上也是烂醉如泥。

厄律克西马库说,那么我们这些人很幸运,我、阿里司托得姆、斐德罗,我还能提到一两位。

我们可无法跟你们这些酒量大的人比。

对苏格拉底我无话可说,我们知道他在任何场合下,醉不醉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先生们,既然现在没人急于想喝酒,那么请允许我利用这个机会说一说醉酒的真正性质。

我个人的医学经验告诉我,过量饮酒对人体是有害的。

因为我不愿意喝过头,也希望我的朋友们不要过量,尤其是那些还没有从昨晚的狂饮醒过来的人。

这个时候斐德罗插话了。

他说,厄律克西马库,我总是按你的吩咐去做,尤其是当你以医生的身份要求我这样做的时候。

我想其他人也都应该得到这样的建议。

此时大家都一致同意,今天晚上不喝酒了,如果有人要喝点酒提神,那就随意。

厄律克西马库说,这样好极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不喝,除非认为喝酒对我们有益时再喝,那我要提议把刚进来的吹笛女也打发出去,让她去吹给自己听,或者要是她愿意的话吹给里面的妇女听,而我们可以用讨论问题来作为今晚的消遣。

如果你们的认为这样做可行,那么我就把讨论的题目说出来。

大家都同意了他的建议,要他说出题目。

于是他说,我想用欧里庇得斯的一句台词作开场白,如美拉尼珀所说,“这话不是我的”。

恰当地说,我要说的属于在座的斐德罗,他不断地到我这里来向我抱怨。

他问我,为什么所有颂神诗和赞美歌都献给其他神灵,但就是没有一个诗人愿意创作一首歌赞美如此古老、如此强大的爱神,这岂不是太离奇了吗?

举例来说,像普罗狄科这样一些杰出的博学之士用他们的散文来赞美赫拉克勒斯以及其他神灵。

这还不足为奇,但是你知道,有一天我看到一本书,作者列举了普通食盐的用法,用一些过分的字眼去赞美它,不仅赞美盐,还赞美其他各种日常生活用品。

厄律克西马库,我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太离奇了,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有人写下鸿篇巨制,爱神却看不到有人大胆地对她进行赞颂。

简言之,一位神灵竟然被忽略到如此地步,这岂不是太荒唐了吗!

先生们,这是斐德罗的抱怨,我认为他说得很对。

还有,我不仅愿意按他的要求自己掏钱向爱神捐献,而且还要建议今天在座的各位趁这个好时光来礼赞爱神。

先生们,如果这个建议今天你们的批准,我大胆地说,我们一定会在讨论中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想最好的办法是从左到右轮流,每个人都尽力赞美爱神。

我想斐德罗应该打头,因为他不仅坐在第一位,而且这个题目实际上是他提出来的。

苏格拉底说,厄律克西马库,我想大家都会一致同意你的动议。

我个人决不会持异议,我要宣布,爱情是我在这个世上懂得的一件事情,阿伽松和鲍萨尼亚不会反对,阿里斯托芬更不会,他把全部生命都献给了狄奥尼修斯和阿佛洛狄忒,今天晚上和我们在一起的任何一位朋友们都不会反对。

当然了,你的顺序对坐在最后的人不利,但若前面的人能做出漂亮的文章来,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抱怨,所以,让斐德罗开始赞美爱神吧,祝他好运!

这时候所有人都表示同意,要斐德罗开始。

但在我继续往下说之前我必须说清楚,阿里斯托得姆冻想逐字逐句地重述各种各样的发言,我也不可能把从他那里听来的发言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

所以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判断,复述那些发言的重要部分,特别是那些值得记得的重要思想。

我说了,第一个发言的是斐德罗。

他一开始就提出这样一些论证:

爱是一位伟大的神,对诸神和人类同样神奇,要证明这一点有很多证据,其中最重要的是他的出生。

他说,对这位神的崇拜是最古老的,因为爱神没有父母,任何散文或者诗歌都没有提到过他的父母,而赫西俄德告诉我们,首先出现的是卡俄斯,然后“从卡俄斯产生宽胸脯的大地,她是所有一切事物永远牢靠的根基,然后是爱……”阿库西劳同意赫西俄德的看法,因为他说混沌之后,大地和爱一起出现了,巴门尼德则把这个创造性原则写了下来。

“爱塑造了诸神中最早的那一位。

这样,我们看到爱的古老是普世公认的,而且是人类一切最高幸福的源泉。

就我个人来说,我说不出有什么幸福能比得上做一个温柔的有爱情的人,或者对有爱情的人来说,做被他所爱的青年。

一个人要想过上一种良好的生活,出身、地位、财富都靠不住,只有爱情像一座灯塔,指明人生的航程。

我该怎么描述爱呢?

爱就是对邪恶的轻视,爱就是对善的尽力效仿,假如没有爱,无论是城邦还是公民,都不可能从事任何伟大或高尚的工作。

我敢说,如果一个人有了爱情,那么当他做了丢人的事情,或者受旁人凌辱,在这个时候他会感到羞耻,但若是被父亲、朋友或者其他人看见,那么他会感到比较容易忍受。

对被爱的人来说也一样,如果他丢人的事被爱他的人发现,那么他会羞得无地自容。

再说,一个城邦工一支军队如果不是全部由相有的人组成,它又如何能有一咱很好的统治,使人相互仿效,弃恶从善呢?

这样的人会并肩作战,我甚至要说,他们人数虽少,但却能征服全世界。

因为在这样的军队里,有爱情的人要是想扔下武器,逃离战场,都会害怕被他的情人看到,他宁可马上死一千回,也不愿意在情人面前丢丑。

有爱情的人也不会眼见自己的情人陷入危险而不去营救,纵然是胆小鬼也会在爱情的激励下变成一名勇士。

荷马写道,有些神把“力量”吹入英雄的胸中,我们可以说,这就是爱神的力量在影响有爱情的人的心。

还有,只有爱能使人为了挽救他人的性命而牺牲自己,不但是男人,而且女人也一样。

在这点上,我们希腊人要想做见证,那么没有比阿尔刻提斯更好的见证了,当时她愿意替丈夫去死。

他虽有父母,但父母对他的亲情与阿尔刻提斯的爱情相比大为逊色。

他们对儿子的态度就好像不是已出,徒有父母之空名。

但是阿尔刻提斯做出了伟大的牺牲,不仅凡人这样看,而且诸神也这样看,这种伟大得到了回报——在众多行为高尚的人中间只有很少一些人能得到这样的恩惠——她死以后,她的灵魂从冥府回到阳间。

由此可见,上苍也尊敬由于爱情所引起的热忱和勇气。

不过,诸神把奥菲斯打发回阳间时只把他妻子的魂影给他看。

冥神不愿让他把欧律狄刻带走,因为他本是一名游吟诗人,是个半心半意的爱人,缺乏阿尔刻提斯那样的替爱人去死的勇气,所以他选了另一种方法,活着下到冥府。

由于这个原因,诸神责罚他,让他最后死在一帮妇女手中,这种惩罚非常公正。

忒提斯之子阿喀琉斯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他死以后,诸神给了他前往福岛的荣耀,因为当时阿喀琉斯之母告诉他,如果他杀了赫克托耳,他可以平安回家,长命到老,而他在听了这话以后还是勇敢地做出了选择,去抢救他心爱的帕特洛克罗,在帕特洛克罗死后又为他报仇。

阿喀琉斯死了,不仅为他的朋友而死,而且紧接着他的朋友去死。

正因为他如此珍视自己的爱人,因此诸神才给他这种荣耀。

我可以说埃斯库罗斯把他们的关系搞颠倒了,因为他说阿喀琉斯把帕特洛克罗叫作亲爱的,而我们知道阿喀琉斯比帕特洛克罗要俊美得多,比其他任何一位英雄都要俊美,而且按荷马的说法,他还没有留胡子,比帕特洛克罗要年轻得多。

我要指出,诸神在任何情况下都尤其敬重被爱情激发出来的勇敢。

一旦被爱者对爱他的人表现得如此忠心,诸神就会更加惊谔、兴奋和仁慈,因为一般说来,在爱情的激励下爱者总是比被爱者更加接近诸神。

所以我要说,这就是诸神赐给阿喀琉斯的荣耀比赐给阿尔刻提斯的荣耀更加大,把阿克琉斯的亡灵送往福岛的原因。

先生们,总之,我的论点就是:

爱是最古老的神,是诸神中最光荣的神,是人类一切善行和幸福的赐予者,无论是对活人还是对亡灵都一样。

由阿里司托得姆复述的斐德罗的发言一致如此。

斐德罗讲完之后还有人讲过一些话,但是阿里司托得姆已经记不清了,所以他干脆把这些话抛开,直接复述鲍萨尼亚的发言,乳是这样讲的:

我亲爱的斐德罗,我们的安排如果只意味着对有神进行礼赞,那么这个安排并不高明。

如果只有一种爱,那么还说得过去,然而不幸的是事实并非如此。

因此,我们在开始赞美爱之前要指出我们要赞美的爱是哪一种。

所以,我要纠正这个缺点,首先定义我们要加以荣耀的爱,然后用高尚的言辞赞美他的神性,我希望能这样做。

先生们,你们现在全都同意,没有爱,就不会有阿芙洛狄忒这样的爱情女神。

如果只有一位女神叫这个名字,那么我们也可以假定只有一种爱。

然而,事实上有两位这样的女神,因此爱也一定有两种。

我想,没有人会否认叫这个名字的女神有两位——年长的那一位不是从母亲的子宫是产出来的,而来自苍天本身,我们称之为天上的阿芙洛狄忒;年轻的那一位是宙斯和狄俄涅生的,我们称这为地下的阿芙洛狄忒。

由此可见,爱在这两位女神的陪伴下才起作用,因此爱也应该有天上的爱和地下的爱。

先生们,我现在还说不出哪一位女神应该受到我们的礼赞,当务之急是确定她们各自的特点。

我们可以这样说,一切行为就其本身来说并无好坏之分。

比如我们现在做的事就无所谓好坏,喝酒、唱歌、说话本身也不包含任何德性。

因为每种行为的结果取决于它是如何实施的。

行为的方式正确,做得好,那么这个行为就是好的,但若做得不好,那么这个行为就是坏的。

这个道理也适用于爱,因为值得敬重的或高尚的并不是爱这个行为本身,而只有在爱神的推动下,我们高尚地去爱,这个时候爱才是值得敬重的或者是高尚的。

好吧,先生们,属地的阿芙洛狄忒的爱确实是一种非常世俗的爱,这种爱起作用的方式是随意的。

这种爱统治着下午人的情欲。

首先,这些人既受女人的吸引,也受男童的吸引;其次,不管他们爱的是什么人,他们关注的是肉体而非灵魂;最后,他们向那些最愚蠢的人求爱,因为他们追求肉体享受,根本不在乎这种享受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

因此,这些人只要能找到作乐的对象,都会与之苟合,不管好坏。

这就是年纪较轻的那位阿芙洛狄忒的爱,男人和女人都分有这种性质。

但是属天的爱源于一位出身与女性无关的女神,她的性质也完全是男性的,在两位阿芙洛狄忒中间,这位女神较为年长,没有沾染任何荒淫和放荡。

她的爱激励人们把爱情放到男性身上,在这种爱的激励下,人们会更喜欢强壮和聪明的人。

我们总能看到,完全受这位比较年长的爱神支配的人一般说来要到长第一撮胡子时才会引人注目,甚至在那些爱男童的人中间,理智尚未成熟的少年不会引起他们的爱慕。

在我看来,爱上这般年纪的人实际上准备把自己的全部时间花在他身上,要与他共度一生;他也不会利用那少年的年幼无知来欺骗他,诱惑他,继而又喜新厌旧。

先生们,我禁不住要想,应当有一条法律禁止人们去爱那些幼童,防止人们在这些心智不定的对象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因为人们对这些孩子的将来一无所知,又有谁能知道他的身心两方面将来会怎么样,会走一条美德之路还是邪恶之路?

当然,有主见的人会给自己立法,但是对那些世俗之爱的追随者应当用法律来迫使他们遵守,就好像我们要尽可能防止他们诱奸我们自己的妻女,他们的行为使爱情名声扫地,使人们不敢接受情人的求爱。

有这种看法的人心里想的一定是世俗的爱情,因为礼仪和习俗都不会批准这种放荡的行为。

先生们,请允许我再指出下面这个要点。

希腊所有其他城邦涉及爱情的法律都如此简洁、明确,容易把握,而我们的法律却很复杂。

例如,埃利斯、波埃提亚,以及其他一些地方的人不善辞令,他们干脆定了一条法律,让有爱情的人自行其是。

也没有任何人,无论老少,会把有爱情说成丑事。

我想这条法律的涵义就是人们不需要费尽心机去讨好少年男子,因为要这样做对那些不善辞令的人来说是件难事。

但另一方面,在伊奥尼亚和许多受东方影响的国家,同样的事情却被认为是可耻的。

东方人确实不把爱情视为丑事,而且还把热爱哲学和体育当作坏事,这是由于专制主义的统治。

东方的统治者不希望臣民醉心于高尚的思想、缔结坚实的友谊和发展亲密的交往,而爱情是最能引发这些事情的。

那些在雅典篡夺政权的人从惨痛的经历中得到相同的教训,因为正是由于阿里司托吉顿的爱和哈谟狄乌的友谊使他们的统治告终。

可见,凡是制定法律,把接受爱情当作坏事的地方,你们可以肯定这个错误的根源在于立法者,也就是说,是由于统治者的压迫和被统治者的懦弱。

但话又得说回来,你们要是发现某个地方的法律无条件地批准爱情的合法性,那么你们同样可以责备立法者的精神迟钝。

先生们,我们雅典的法律要优秀得多,尽管我说过,它内容掌握。

举例来说,我们公认暗爱不如明爱,尤其是在被爱对象有着高尚的美德,但相貌却不出众时更是如此。

你们想一想,我们全都在鼓励着人们的爱情,而丝毫也不认为他们在做丑事,我们把他们的爱情的胜利看做光荣,失败看做羞耻。

先生们,请你们记住,在什么层面上有爱情的人才会触犯法律,他的行为在什么场合下才会真正地获得赞扬,而在别的什么场合下会遭到最严厉的谴责。

假定有人为了从其他人那里获得金钱、职位,或某种权力,于是就装作对某人产生了爱情那样去向他求爱——哀求,发誓,睡门槛,作践自己,做出种种连奴隶都不能忍受的事来——要是这样的话结果会怎样呢?

先生们,我想不仅他的朋友,而且他的仇敌都会尽力制止他,仇敌们会谴责他卑鄙下流,朋友们则会为他感到害羞。

但是这些事如果是有爱情的人做的,民众只会认为他应该这样做,法律也毫无保留地批准他的行为,认为他的目的是高尚的。

最奇怪的是流行的舆论认为,只有有爱情的人违反誓言才会得到诸神的赦免,他们说,这是因为爱情的誓言实际是一种伪誓。

先生们,由此可见,我们雅典的法律给了有爱情的人极大的自由,不仅得到凡人的允许,而且得到诸神的认可。

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人们的这个城邦里或在别的地方会认为产生爱情或者接受爱情都是很光荣的事。

但在实际中我们看到,如果是一位父亲发现有人对他的儿子产生了爱情,那么就会让仆人严厉在看管他,不让他与爱他的人来往。

那少年小时候的朋友和玩伴看到这种事情发生,也会骂他,而那些长者既不会制止这种责骂,也不会叫他们停止胡说八道。

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那么任何人都会认为我们雅典人实际上把接受爱情当作一件丑事。

我想,大家都还记得我们讲过行为的道德价值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因此我们可以看出自己对待爱情的态度有明显有矛盾之处。

我们同意说爱本身无所谓好与坏,而仅当爱情导致善与恶的行为时才可以说爱有好坏之分。

一个坏人邪恶地放纵情欲,那么这种爱是卑鄙的,而一个有道德的人高尚地追求爱情,那么这种爱是高尚的。

邪恶的有爱情的人是世俗之爱的追随者,他想要的是肉体而不是灵魂,他的爱心的对象是变化的,短暂的。

所爱的肉体一旦色衰,他就远走高飞,背弃从前的信誓,他的所有甜言蜜语都成了谎言。

而那些追求道德之美的爱人会终身不渝地爱他的情人,因为他所爱的东西决不会褪色。

雅典法律的制定是要在应当受鼓励的爱和应当禁止的爱之间作一个明确的区分。

因此它规定了在哪些情况下应当追求爱,哪些情况下应当避免爱,还用各种各样的标准区分两类有爱情的人和被爱者。

这就是我们的法律为什么要规定,过分迅速地接受情人是不道德的,在此之前应当有一段时间间隔,人们一般认为这是最有效的考验。

第二条规定是,出于金钱或政治上的考虑,或者害怕受到威胁而委身于人是不道德的,简言之,年轻人在各种好处的诱惑下接受爱情是不道德的。

因为,作为动机的这些东西都不是确定的或持久的,肯定不能产生高尚的友谊。

因此,要想不违反礼仪和习俗,留给想要接受爱情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

这就是出于美德方面的考虑而加以服从,恰如有爱情的人心甘情愿地服从他所爱的人既不卑鄙也不下贱,所以为了获取美德而自愿服从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因此,先生们,如果有人准备献身于对另一个人的侍奉,相信通过他能够增进自己的智慧或者其他任何美德,那么我们就认为这种自愿既不卑鄙,也不下流。

因此,在同意青年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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