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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公的军事谋略思想

姜太公的军事谋略思想

作者:

姜国柱  姜太公是中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谋略家,周国之师,齐国之祖,百家宗师,韬略鼻祖,千古武圣。

他文武兼备,智勇双全,德业风流,泽及后世,万民敬仰,代代传颂。

姜太公的文治武功,英明伟业,史不绝书,为人楷模。

本文只就其军事谋略思想,择其要者,述之如下。

  一、文武兼备,修德禁暴

  姜太公深知用兵作战与治国爱民是紧密相关的,没有以万民为基础的战争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

因此,姜太公的军事谋略思想并非就兵论兵,就武论武,而是尚“文韬”、讲“文伐”,重“武略”、讲“武攻”,强调文伐、武伐并用,先文后武,文武兼备,注重修德禁暴以悦服万民,非专任武力以征服天下。

这就是《六韬》中先论“文韬”,次论“武韬”的道理。

姜太公认为,国君要得天下、王天下,就必须收归民心,使天下万民归服;要使天下万民归服,不能只靠武力征服、威吓,首先应当以仁义道德收服民心,使万民心悦诚服。

因此,要从政治、道德入手,教化万民,使万民与在上位者心同意合,共同协力,这是靠武力征服、压服所不可能达到的。

因为“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

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

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

仁之所在,天下归之。

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

德之所在,天下归之。

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

义之所在,天下赴之。

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道也。

道之所在,天下归之。

”(《六韬·文韬·文师》)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非王者一人之天下;国家是国中人民之国家,非王者一家之国家。

人的本性是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给人以生利的是道义,能行仁义道德者,则能使天下人归服。

因此,国君应当以天下万民之利害为利害,与万民同忧乐,以生利成万民为务。

只有以仁义道德为天下兴利除害,求生免死,得乐去苦,才能使天下人与之共生死、共忧患、共苦乐。

如此便可以收揽民心,固结民心,使万民归心、欢心。

否则,便萌生叛逆之心,发生叛逆之事和凶险之乱。

基于这种认识,姜太公强调国君要修德行仁,泽及百姓,不可暴民、害民,更不可为己利而剥民。

只有如此,人民才能与国君同舟共济,拥戴国君。

  姜太公进一步指出,收揽民心,固结民心,使万民归心,天下欢心,其要在于仁民、爱民。

爱民之要、之务,在于省刑罚,薄赋敛,轻徭役,宽民力,不违农时,不夺民力,发展生产,丰衣足食。

当周文王问姜太公:

“为国之大务”和“爱民奈何?

”时,回答是:

“爱民而已”,“民不失务则利之,农不失时则成之,省刑罚则生之,薄赋敛则与之,俭宫室台榭则乐之,吏清不苛扰则喜之。

……故善为国者,驭民如父母之爱子,如兄之爱弟,见其饥寒则为之忧,见其劳苦则为之悲,赏罚如加于身,赋敛如取己物。

此爱民之道也。

”(《六韬·文韬·国务》)治国要务,安民大计,爱民而己,爱民者,民亦爱之。

爱民、和民、安民,则会上下同心同意,齐心协力,共同对敌,天下无敌。

这里虽然讲的是治国之道、之要、之务,实则包括文攻、文伐、文胜之道、之要、之策,这都是姜太公高超智慧的具体表现。

  爱民之道,就是仁义之道,修德惠民,使民和服。

姜太公说:

“敬其众,和其亲。

敬其众则合,合其亲则喜,是谓仁义之纪。

无使人夺汝威,因其明,顺其常。

顺者任之以德,逆者绝之以力。

敬之无疑,天下和服。

”(《六韬·文韬·守土》)这是说,尊重民意,敬爱民众,聚合宗亲,行仁举义,则会受到民众的拥护爱戴,这样使天下和服,就可以守土固国而王天下。

如此说来,战胜敌人,威服天下者,不必专事武力,不可横暴百姓,而要以仁义为本,修德禁暴,威服敌人。

这就是姜太公重文韬而不轻武略,把治国与治军作为整体而论的高明之处。

姜太公的这些思想,对后世的治国、治军者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他们都从姜太公的军国之论中,寻找、吸取思想智慧。

  二、全胜不斗,不战而胜

  姜太公认为,用兵之道在于吊民伐罪,惩恶扬善,用兵之略在于以谋取胜,不战而胜,所以他极为重视军事谋略,讲究不战而胜的谋胜。

他说:

“行其道,道可致也;从其门,门可入也;立其礼,礼可成也;争其强,强可胜也。

全胜不斗,大兵无创,与鬼神通。

微哉,微哉!

与人同病相救,同情相成,同恶相助,同好相趋。

故无甲兵而胜,无冲机而攻,无沟堑而守。

”(《六韬·武韬·发启》)这是说,用兵行道,吊民伐罪,夺取天下的策略,要在政治上争取民心,在军事上不斗全胜。

因为民众是胜利之本,所以要想不战而胜,就要依靠民众,与民众共甘苦、同好恶,上下同心,相互救援,共同对敌,这样就可以“无甲兵而胜”。

  为了达到不战而全胜的目的,姜太公主张采用“文伐”的手段。

所谓“文伐”,就是“以文事伐人,不用交兵接刃而伐之也。

”(朱墉:

《武经七书汇解》)不用战争手段讨伐、征服、战胜敌人,则为“文伐”。

姜太公十分重视“文伐”的作用。

在《六韬·武韬·文伐》中,姜太公提出了十二种“文伐”的方法,具体阐明了“文伐”的内容、方法、策略、目的等,其主旨是采取各种方法,利用敌人的内部矛盾,收买、分化、瓦解、离间、麻痹、削弱敌人,转化敌我情势,造成有利于我,不利于敌的态势,然后取而代之。

以“文伐”为“武伐”准备条件,奠定基础,开辟道路。

必须将“文伐”与“武伐”结合起来,方能达到战胜敌人的战略目的。

所以结论是“十二节备,乃成武事。

所谓上察天,下察地,征已见,乃伐之。

”天时、地利、人和,条件具备,讨伐敌人,必然胜利。

  姜太公的“文伐”之略、之法,在灭商兴周的过程中,一贯注意运用、实施,早在“文王拘羑里”时,就得到运用,并获得成功。

据《史记·齐太公世家》、《淮南子·道应训》、《尚书大传》等历史典籍记载:

周文王被殷纣王拘羑里时,散宜生、闳夭、南宫括三人向姜太公请教、商议救文王之策,姜太公献计以美女、奇物、珍宝等献纣王,使之赦免文王,并纵纣王之欲,使其罪行暴露。

纣王果然中计而赦免了文王。

文王归国后,实行德政,收归民心,待纣之失,时机已到,兴师讨伐,“乃遂其谋”。

文王之谋,乃太公之谋。

这是以“文伐”为“武伐”作充分准备,开辟道路。

文王得救之策略,与姜太公的“文伐”、“十二节备,乃成武事”的策略,大体相同。

究其实,则为姜太公的所思所谋。

  姜太公的“文伐”、“谋胜”,强调因势利导,因敌而胜,伺机而动,以智取胜,而非盲目而行,鲁莽而动。

《六韬·武韬·三疑》篇中,姜太公在回答周武文王的“欲立功,有三疑:

恐力不能攻强、离亲、散众,为之奈何?

”之问时,说:

“因之,慎谋,用财。

夫攻强必养之使强,益之使张,太强必折,太强必缺,攻强以强,离亲以亲,散众以众。

凡谋之道,周密为宝。

设之以事,玩之以利,争心必起。

欲离其亲,因其所爱,与其宠人,与之所欲,示之所利。

因以疏之,无使得志。

彼贪利甚喜,遗疑乃止。

凡攻之道,必先塞其明而后攻其强,毁其大,除民之害。

淫之以色,啖之以利,养之以味,误之以乐。

既离其亲,必使远民,勿使知谋,扶而纳之,莫觉其意,然后可成。

……心以启智,智以启财,财以启众,众以启贤,贤之有启,以王天下。

”武王想建立功业,以王天下,却有三种疑问:

恐怕力量不足以进攻强大的敌人,不能离间敌方国君的亲信,不能瓦解敌国的军民。

针对武王的疑问,姜太公说明了攻强、离亲、散众之策,即攻强以强,离亲以亲,散众以众。

具体措施是:

因之,慎谋,用财。

就是说,要因势利导,慎用计谋,使用钱财。

袭击强大的敌人,必须采取各种谋略、计策,怂恿敌人,收买敌人,离间敌人,使敌人营垒分化,骄横强暴,争夺利益,淫乐昏乱,彼此怀疑,中我计谋,上我圈套。

我运用计谋算敌、胜敌,而敌人却不知道,没察觉,不了解我的真实意图。

我取得了胜利,敌人却不知我之所以胜之略,这就是智谋可以产生财富,养育万民,辅佐君主以王天下的道理。

姜太公的谋胜之略,实为智者之谋。

  三、全知敌情,以求全胜

  姜太公深知,两军相抗,彼此交战,要想战胜敌人,夺取胜利,就必须做到知彼知己,而知己比知敌易,故要全面审知敌情,方能做到以全知而求全胜。

姜太公指出,与敌人交战,必须全面了解敌人的各种情况:

“知其心”、“知其意”、“知其情”。

尤其是要将天、地、人的全部情况加以审知、全知,在这个基础上,定下决策,周密谋划,抓住战机,迅速出击,方能取胜。

请看下面周文王与姜太公的问对。

“武王问太公曰:

‘何以知敌垒之虚实、自来自去?

’太公曰:

‘将必上知天道,下知地理,中知人事。

登高下望,以观敌之变动。

望其垒,即知其虚实;望其士卒,则知其去来。

’武王曰:

‘何以知之?

’太人公曰:

‘听其鼓无音,铎无声,望其垒上多飞鸟而不惊,上无氛气,必知敌诈而为偶人也。

敌人卒去不远,未定而复返者,彼用其士卒太疾也。

太疾则前后不相次,不相次则行陈必乱。

如此者,急出兵击之,以少击众,则必胜矣。

’”(《六韬·虎韬·垒虚》)将帅统兵打仗,必须察知天、地、人的各种情况,并加以综合考量,再决定战与不战,如何战而取胜。

同时要登高下望,观察敌人营垒的虚实。

更要透过“敌诈”的伪装假像,审知敌人的真实意图。

在全知、审知、深知、真知的基础上,采取相应的对策,急速出击,以少击众,必然胜利。

  察敌、知敌,不仅要从天、地、人等方面综合知敌情,而且还要从察知敌军士气、战陈治乱、军纪严弛、行动迟速等因素来预知、判断敌人的强弱,预见战争的胜负。

当武王问太公:

“吾欲未战先知敌人之强弱,预见胜负之征”时,回答是:

“胜负之征,精神先见。

明将察之,其败在人。

谨候敌人出入进退,察其动静,言语妖祥,士卒所告。

凡三军说怿,士卒畏法,敬其将命,相喜以破敌,相陈以勇猛,相贤以威武,此强征也。

三军数惊,士卒不齐,相恐以敌强,相语以不利,耳目相属,妖言不止,众口相惑,不畏法令,不重其将,此弱征也。

三军齐整,陈势已固,深沟高垒,又有大风甚雨之利,三军无故,旌旗前指,金铎之声扬以清,鼙鼓之声宛以鸣,此得神之助,大胜之征也。

行陈不固,旌旗乱而相绕,逆大风甚雨之利,士卒恐惧,气绝而不属,戎马惊奔,兵车折轴,金铎之声下以浊,鼙鼓之声湿如沐,此大败之征也。

”(《六韬·龙韬·兵征》)通过观察各种征候,预测交战双方力量强弱和战争胜利的方法,其主要表现是战斗意志、精神,“胜负之征,精神先见”。

其次是全面察知敌人的各种情况,判断敌人的“强征”、“弱征”、“大胜之征”、“大败之征”,全面认识敌人的各种征兆,再决定战与不战,如何战而胜之。

这种战前的察敌观战,预见胜负的思想,是战争中的科学预见,无疑是可取的。

姜太公明确地认识到,只有通过“察之”,才能“知之”,只有“知之”,才能“战之”,如此“战之”,方能“胜之”。

因为“用兵之道”,其“大要”在于“知兵”、“由势”。

所以说:

“古之善战者,非能战于天上,非能战于地下,其成与败,皆由神势,得之者易,失之者亡。

”“不知战攻之策,不可以语敌;不能分移,不可以语奇;不能治乱,不可以语变。

”(《六韬·龙韬·奇兵》)我知敌之情,不使敌知我之情,就能“守则固”,“战则胜”,这便是知之胜,全知全胜的道理。

 四、抓住战机,智勇者胜

  战争是敌我双方的智慧、勇力之争。

两军相向,要想消灭、战胜敌人,保存、壮大自己,就要与敌人进行智力和勇力的竞赛,并胜过敌人。

愚蠢的武夫不行,胆怯的懦夫也不行,只有智勇双全者,才是战争的胜利者。

  姜太公深知“战争攻伐”之道、之理。

并作了精辟的论述。

他说:

“善战者,不待张军;善除患者,理于未生;善胜敌者,胜于无形;上战,无与战。

故争胜于白刃之前者,非良将也;设备于已失之后者,非上圣也;智与众同,非国师也;技与众同,非国工也。

事莫大于必克,用莫大于玄默,动莫神于不意,谋莫善于不失。

夫先胜者,先见弱于敌,而后战者也,故事半而功倍焉。

……善战者,居之不扰,见胜则起,不胜则止。

故曰:

无恐惧,无犹豫。

用兵之害,犹豫最大;三军之灾,莫过狐疑。

善战者,见利不失,遇时不疑。

失利后时,反受其殃。

故智者从之而不失,巧者一决而不犹豫。

是以疾雷不及掩耳,迅电不及瞑目。

赴之若惊,用之若狂,当之者破,近之者亡,孰能御之?

”(《六韬·龙韬·军势》)这是说,善于指挥用兵作战的人,不用展开军队就能取得胜利,能够在不知不觉的无形之中取得胜利。

最高明的智者不用战斗就能使敌人屈服。

经过与敌人白刃相杀殊死搏斗而取得胜利的不是良将,战败之后而补救过失的不是智者,智慧与众人相同的人不是国师,技艺与众人相同的不是国工。

军事行动最重要的是攻必克,用兵作战最重要的是保守机密,攻击敌人最重要的是出其不意,谋敌制胜最重要的是计不失误。

这样就可以未战而先胜,收到事半功倍之利。

  姜太公进一步指出,善于指挥用兵作战的人,还能够做到,按兵不动,等待战机,不受干扰,伺机而动,看到取胜的时机,就要抓住战机,毫不犹豫,无所畏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疾风闪电,惊马奔驰,所向披靡,打击敌人,战胜敌人,这才是机智的指挥者。

如果犹豫不决,害怕狐疑,就会误失战机,招致失败。

所以聪明的指挥者就要抓住战机而不放过,机智的指挥者一旦决计就毫不犹豫,这样才能无往而不胜。

  姜太公肯定用兵之道在于集中统一,兵胜之术在于密察敌情,抓住战机,击其不意,取胜之道关键在于把握战机,利用态势。

因此,要把握战机,运用机势,夺取胜利。

姜太公说:

“凡兵之道,莫过于一。

一者能独往独来。

黄帝曰:

‘一者阶于道,几于神。

’用之在于机,显之在于势,成之在于君。

”“兵胜之术,密察敌人之机,而速成其利,复疾击其不意。

”(《六韬·文韬·兵道》)“兵道”就是用兵之道,即用兵打仗、克敌制胜的基本原则和主要方法。

在这篇《兵道》的问对中,姜太公针对周武王之问,具体阐明了“用兵之道”,“兵胜之术”的内容、要旨,强调统一指挥,存亡转化,示形用机,乘势出击对战争胜利的重要作用。

如此用兵,变化多端,神妙莫测,无往不胜,这才是智者之胜。

  姜太公不仅重视“用兵之道”,而且强调“用兵之要”。

他在回答武王的“用兵之要”之问时,列举了“十四变”,即十四种打击敌人的有利战机,使我必胜,致敌必败。

这就是:

“太公曰:

敌人新集可击,人马未食可击,天时不顺可击,地形未得可击,奔走可击,不戒可击,疲劳可击,将离士卒可击,涉长路可击,济水可击,无暇可击,阻难狭路可击,乱行可击,心怖可击。

”(《六韬·犬韬·武锋》)这十四可击的情况,是在审察、密察、明察敌人行动变化的基础上,从其变化中见其可击之情、之时、之机,以使“敌人必败”。

因为战场形势千变万化,有利战机转瞬即逝,所以捕捉、把握战机,适时、乘机打击敌人,是取得胜利的关键。

姜太公深明此理,深通此术,并在战争实践中加以运用,牧野大战的胜利,就是明证。

  姜太公明确地认识到,要战胜敌人,既要斗智、智胜,又要斗勇、武胜。

该出击时就出击,所以要讲究“必胜之道”。

因为他深知“勇斗则生,不勇则死”的道理。

所以说:

“必出之道,器械为宝,勇斗为首。

审知敌人空虚之地,无人之处,可以必出。

……勇力、飞足、冒将之士居前,平垒为军开道,材士强弩为伏兵居后,弱卒车骑居中。

……审候敌人追我,伏兵疾击其后,多其火鼓,若从地出,若从天下,三军勇斗,莫我能御。

……明告吏士,勇斗则生,不勇则死。

……如此,则吾三军皆精锐勇斗,莫我能止。

”(《六韬·虎韬·必出》)这说的是夜间深入敌国境内,突破敌人四面包围时,要在审知敌人空虚等各种不同的情况下,采取不同的战法,奋勇战斗,勇敢杀敌,使敌人不能阻挡我军的突围。

因此,必须“勇斗”。

只有如此,方可胜利、得生。

否则,失败、必死。

  姜太公所提倡的“勇力”、“勇斗”之“勇”,是审知敌人,了解自己,巧妙指挥的智者之勇,不是鲁莽、草率之勇。

这勇如神兵天降、地出,使敌不知所措、所战。

这种勇,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非智者不能为,是智勇双全之勇,故能攻取战胜。

  五、以少击众,以弱胜强

  战争中,敌我双方实力相抗,一般说来,多者胜,少者败;强者胜,弱者败;势均力敌时,智勇者胜,愚蠢者败。

但这不是金科玉律的常规,亦不是不可改变的公式。

事情往往不是这样,历代战争中,以弱胜强,以少胜多者,史不绝书,举不胜举。

姜太公极为注意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略战术,并为后世兵家提供了思想智慧和胜敌之术。

  姜太公论兵用兵,在战略上深谋用兵之道的同时,在战术上也重视兵胜之术,所以他十分注意运用战法的问题,而对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术,尤有精论。

  姜太公指出,敌我双方交战之前,就要“先知敌人之强弱,预见胜负之征”,而“胜负之征,精神先见。

”(《六韬·龙韬·兵征》)就是说,通过观察、研究敌人的精神活动和行动上的表现,来审知、分析敌人的强弱、胜负的征兆,针对敌人的征兆,采取相应的战术,做好强弱的转化工作,便能以弱胜强,以少胜多。

  姜太公认为,应当根据森林、山地、江河、险阻等不同地形、地物,采取不同的战术、战法,抗击敌人,达到以少击众,以弱胜强,消灭敌人,保存自己,取得胜利的目的。

在《六韬》中的《林战》、《突战》、《敌强》、《敌武》、《鸟云山兵》、《鸟云泽兵》、《少众》、《分险》等篇中,从不同方面,不同角度分别论述了在不同的作战环境下所应采取的不同战法,旨在说明以少击众,以弱击强,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法。

从下面周武王与姜太公的问对中,就可以看出姜太公有关思想的主旨。

“武问太公曰:

‘引兵深入诸侯之地,与敌人冲军相当,敌众我寡,敌强我弱。

敌人夜来,或攻吾左,或攻吾右,三军震动。

吾欲以战则胜,以守则固,为之奈何,‘太公曰:

‘如此者,谓之震寇。

利出以战,不可以守。

选吾材士强弩,车骑为之左右,疾击其前,急攻其后,或击其表,或击其里,其卒必乱,其将必骇。

’”(《六韬·豹韬·敌强》)“武王问太公曰:

‘吾欲以少击众,以弱击强,为之奈何?

’太公曰:

‘以少击众者,必以日之暮,伏于深草,要之隘路;以弱击强者,必得大国之与,邻国之助。

’”(《六韬·豹韬·少众》)对待比我强大之敌,要想“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就必须采取灵活多变的战术、战法,利用各种条件,有效地打击敌人,不可强攻,不能死守,攻守适宜,有利则战。

同时要争取大国、邻国的帮助、支援,这样就可以做到以少击众而胜众,以弱击强而胜强,从而达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的目的。

姜太公的这些战术、战法,蕴涵着深刻的辩证法思想和光辉的智者灼见,故为后世兵家所继承和发展。

  六、施行诡诈,以奇制胜

  战争是敌我双方活的实力对抗、较量。

由于战争所独具的特殊性,即对抗性、诡诈性、多端性、多变性、无常性,所以交战双方常常以诈用兵,制造假象,欺骗对方,诱敌上当,取得胜利。

这便增加了军事认识的复杂性、曲折性、多面性。

这就要求战争的指挥者,既需要以人们的正常的认识秩序、规律去认识、决策、指挥战争,又需要人们以超常乃至于反常的认识能力去认识、思考、驾驭战争,更需要透过敌人活动的现象,敌人制造的假像识破敌人的意图,并设计、制造假像欺骗、迷惑敌人,诱敌上当,中我圈套,为我所败,这便是兵的诡诈性所在。

  中国历代兵书战策、兵家兵略。

都强调“兵以诈立”,“兵者诡道”,“兵不厌诈”,“出奇制胜”等,究其实,都渊源于、发端于姜太公的军事谋略、韬略、战术思想。

  姜太公认为,用兵之法,三军之众,兵卒之动,必有奇正、分合之变。

要想克敌制胜,而不被敌所制所胜,就要施奇谋,用奇计,以奇胜。

而奇谋、奇计、奇胜,来源于人的无穷智慧,有了高超的智慧,运用奇谋、奇计,就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奇胜。

姜太公说:

“势因于敌家之动,变生于两陈之间,奇正发于无穷之源。

故至事不语,用兵不言。

且事之至者,其言不足听也;兵之用者,其状不足见也。

倏而往,忽而来,能独专而不制者,兵也。

夫兵,闻则议,见则图,知则困,辨则危。

故善战者,不待张军;善除患者,理于未生;善胜敌者,胜于无形;上战,无与战。

……事莫大于必克,用莫大于玄默,动莫神于不意,谋莫善于不失。

夫先胜者,先见弱于敌,而后战者也,故事半而功倍焉。

”(《六韬·龙韬·军势》)战争的态势随着敌人行动的变化而变化,两军对垒,彼此较量,运用奇正的战术、战法,来源于指挥者的智慧、谋略,智慧、谋略无穷,奇正的战术、战法也随之无穷了。

为此,必须保守军事机密,做到我知敌,而敌不知我,并施用诡计、奇计,出奇不意,攻其不备,示弱骗敌,变化无常,出奇制胜。

  姜太公在《六韬·龙韬·奇兵》篇中,专门论述了出奇制胜的战略、战术问题,并在《六韬》的其它有关篇章中,从各个方面具体论述了施诡计,用奇谋,出奇兵,欺迷敌,以胜敌的战略、战术。

具体说来,有如下诸端。

  第一、制造假像,声东击西。

这就是“外乱而内整,示饥而实饱,内精而外钝。

一合一离,一聚一散,阴其谋,密其机,高其垒,伏其锐士,寂若无声,敌不知我所备,欲其西,袭其东。

”(《六韬·文韬·兵道》)制造种种假象,隐蔽真实意图,欺骗敌人,迷惑敌人,引诱敌人,欲其西,袭其东,这是用兵之道中诡诈胜敌之一法。

  第二、击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就是“兵胜之术,密察敌人之机,而速乘其利,复疾击其不意。

”(《六韬·文韬·兵道》)“武王问太公曰:

‘吾与敌人临境相距,彼可以来,我可以往,阵皆坚固,莫敢先举。

我欲往而袭之,彼亦可来,为之奈何?

’太公曰:

‘分兵三处,令我前军,深沟增垒而无出,列旌旗,击鼙鼓,完为守备;令我后军,多积粮食,无使敌人知我意。

发我锐士潜袭其中,击其不意,攻其无备,敌人不知我情,则止不来矣。

’武王曰:

‘敌人知我之情,通我之谋,动而得我事,其锐士伏于深草,要隘路,击我便处,为之奈何?

’太公曰:

‘令我前军,日出挑战,以劳其意;令我老弱,曳柴扬尘,鼓呼而往来,或出其左,或出其右,去敌无过百步,其将必劳,其卒必骇。

如此,则敌人不敢来。

吾往者不止,或袭其内,或击其外,三军疾战,敌人必败。

’”(《六韬·虎韬·临境》)战胜敌人的办法是:

密察敌人的各种情况,采取灵活机动的战术、战法,击其不意,攻其无备,或出其左,或出其右,往来不止,不断挑战,时时骚扰,或袭其内,或击其外,使敌人不知所措,不知所守,不知所攻,不知所备,我军击之,敌人必败。

  第三、作好准备,疾战突战。

这就是:

“武王曰:

‘敌人分为三四,或战而侵掠我地,或止而收我牛马,其大军未尽至,而使寇薄我城下,致吾三军恐惧,为之奈何?

’太公曰:

‘谨候敌人未尽至,则设备而待之。

去城四里而为垒,金鼓旌旗皆列而张,别队为伏兵。

令我垒上多积强弩,百步一突门,门有行马,车骑居外,勇力锐士隐伏而处。

敌人若至,使我轻卒合战而佯走,令我城上立旌旗,击鼙鼓,完为守备。

敌人以我为守城,必薄我城下,发吾伏兵,以冲其内,或击其外。

三军疾战,或击其前,或击其后,勇者不得斗,轻者不及走,名曰突战。

敌人虽众,其将必走。

’”(《六韬·豹韬·突战》)这是说,对待大军压境,兵临城下,突然侵略的敌人,要乘其全军未到之机,作好战争准备,各类兵卒进入战斗状态。

当敌军来临时,使我轻装部队与敌交战而佯装败退而走,引诱敌人,令我守城部队采取各种办法作好准备,使敌人误以为我主力守城,而迫近城下,这时我突然出动伏兵,袭击敌人,发动疾战,击其内外。

同时,急令三军,疾击其前后、左右,使敌将惊骇,敌卒大乱,勇者不得斗,轻者不及走,敌人虽众,必然败逃,这就是“三军疾战,敌人必败”的战法。

  第四、妄张诈诱,荧惑敌将。

兵为诡道,兵以诈立,战阵之间,不厌诈伪。

面对强大的敌人,狡猾的敌将,不能与其死打硬拼,而要虚张声势,诈骗敌人,扰乱敌人,令其上当,误失战机,我则适时出击,制敌取胜。

姜太公说:

“妄张诈诱,以荧惑其将;迂其道,令过深草;远其路,令会日暮。

前行未渡水,后行未及舍,发我伏兵,疾击其左右,车骑扰乱其前后。

敌人虽众,其将可走。

”(《六韬·豹韬·少众》)运用虚张声势,引诱诈骗敌人的手段,迷惑敌军的将帅,诱使敌人迂回绕道,令其必定经过深草地带;引诱敌人误行远路,延误时间,令其日暮之时与我会战。

乘敌人前行部队未及过河,后续部队未及宿营,发动我伏兵,迅速打击敌人的左右,命令车骑扰乱敌人的前后,这样妄张诈诱,欺骗敌将,就可以做到以少胜多。

  第五,施行诈术,瓦解敌军。

姜太公指出,为了有效地欺骗敌人,瓦解敌军,就要在军队的组织建制中,设立专人司行诡诈之术。

如《六韬·龙韬·王翼》篇,在论述军队统帅部的组织和职能时,就明确规定设“伏鼓旗三人,主伏鼓旗,明耳目,诡符节,谬号令,暗忽往来,出入若神。

”设专人主管军中的旗鼓,统一视听的信号;制造假符节,发布假号令,暗中忽来忽往,神出鬼没,使敌人摸不着头脑,我则出神入化。

设“权士三人,主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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