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的环保语篇分析以《寂静的春天》为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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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的环保语篇分析以《寂静的春天》为例

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的环保语篇分析——以《寂静的春天》为例

一、引言

自结构主义者哈里斯（Harris）1952年提出discourseanalysis（DA）以来，语篇分析已经走过了六十多年的发展历程。

语篇分析之所以得到众多学者的青睐，原因在于语篇分析超越了句子的范围，把语篇作为研究对象，关注语篇生产者和语篇接受者生成和理解语篇所经历的过程，从结构和功能的角度来分析研究语篇，为语言学的研究开拓了新的方向。

语篇分析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中形成了三个主要流派，分别是布拉格学派、系统功能语言学派和语篇语言学新学派。

布拉格学派创始人维伦·马泰休斯（VilemMathesius）提出了“主位”和“述位”两个术语，从功能角度对信息在句子中的分布进行了研究，具体研究句子的各个部分各自传达了多少信息。

系统功能语言学派受布拉格学派的影响，既注重写作者使用语言时所做的选择，又注重话语的内容，其创始人韩礼德（Halliday）认为，语言具有三大功能，即概念功能（ideationalfunction）、人际功能（interpersonalfunction）和语篇功能（textualfunction）。

韩礼德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对语篇分析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此外，澳大利亚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家J.R.马丁（J.R.Martin）对语言、语域（register）、元话语（metadiscourse）及语境（context）的研究对语篇研究作出重要贡献。

语篇语言学新学派指的是从上世纪70、80年代开始的，以芬兰语言学家尼尔斯·安克威斯特（NilsEnkvist）及荷兰心理语言学家范·戴伊克（TeunvanDijk）等为代表的全球范围内的众多语言学家、心理学家所从事的语篇研究。

他们强调语篇分析的跨学科研究，主张从语言学、符号学、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等许多学科的研究成果中汲取有益的理论和方法来开辟语篇分析的新领域[1]5。

二、语篇分析的方法

到目前为止，语篇分析还属于一个尚未定性的学科，它没有一个单一的理论作为指导，也没有公认的分析步骤和分析方法。

众多的语篇分析者们在进行不同类型语篇分析的时候，往往尝试选择各自不同的理论和方法。

例如，社会学家Sacks，Schegloff和Jefferson运用会话分析（conversationanalysis）研究不同文化在话语使用过程中的反映；互动社会语言学（interactionalsociolinguistics）将语篇放入社会互动交际行为中进行分析，关注语言学、社会学和人类学领域所共同关心的问题；言语行为理论（speechacttheory）的分析超越句子的层面，涉及语境、语篇成分以及相互关系。

本文选择系统功能语言学作为理论框架分析环境语篇，原因在于系统功能语法从一开始就把语篇作为语言研究的基本出发点，并把语篇分析理论的构建作为语言研究的目的之一，其理论框架对语篇分析有很强的可操作性和实用性。

运用系统功能语法所做的语篇分析我们称之为“功能语篇分析”（functionaldiscourseanalysis），与其他语篇分析进行“说明性活动”不同，功能语篇分析是一种“解释性活动”，它的目的是解释为什么某一语篇表达某一（些）意义，进而对语篇进行“评估”。

黄国文指出，对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研究者来说，语篇分析可以揭示特定的语篇的价值和交际功能，可以帮助我们明白为什么语篇会表达它所表达的特定意义，也可以帮助我们从意义的表达和语篇的有效性角度评估这类语篇的成功和失败[2]。

三、系统功能语言学视野下的语篇分析

以韩礼德（Halliday）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派给语言学提供了丰富的思路和工具[3]，他在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一书中指出，系统功能语法是一种比其他理论更适合于语篇分析的理论，我们在进行语篇分析时完全可以用这一理论作为指导，因为系统功能语法本身就是一种功能语法，它清晰地描述了语言各个层次及它们之间的实现关系，提供了“洞察语篇的语义和语篇有效性”的方法，运用这一语法框架分析语篇可以避免我们对语篇只作出主观的“随意的评论”[4]xv-xvi。

关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指导下的语篇分析的方法和步骤，众多学者都进行了讨论。

韩礼德（Halliday）强调语篇分析必须以语言系统的研究为基础，将语言置于真实的社会环境中，重视对语境与语篇之间对应关系的理解，提出了分析语篇应遵循的十个步骤[4]23-34；张德禄提出了用于外语教学的“语境-语篇-语境”的分析模式[5]；马丁等提出了从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谋篇意义入手的分析方法[6]；方琰发表的“系统功能语法与语篇分析”一文提出了“语境-语篇-评价”的分析模式，并运用这一模式成功分析了三个对话语篇，进一步论证了系统功能语法分析语篇的可行性[7]。

通过对比我们发现，Halliday的分析步骤涵盖语言的三个元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语篇功能），同时通过分析主位和信息结构，了解语篇的谋篇功能，最后结合语境解释语篇的隐藏含义；张德禄把切分小句（非形式语法中以句号为准的小句，而是以语言的三个元功能划分的小句）作为语篇分析的第一步，认为语篇是一个语义单位，要通过小句来体现它的意义；方琰在张德禄的基础上将语篇分析的步骤更确切地表述出来，始终把注意力放在对语义内涵的解释方面，完美地体现了系统功能语言学在分析语篇方面的独到之处，具体表述如下[7]：

第一步：

首先分析情景语境变量，为评论做准备（即将纯理功能的一些特点与语篇情景语境联系起来）；第二步：

分析相关纯理功能，即词汇-语法的特点；第三步：

评论这些词汇-语法特点，将它们放在语篇的情景语境甚至文化语境中进行解释和评论，看看语篇是如何产生语义的；第四步：

如有必要应“联系其他社会意义系统进行分析”。

四、环保语篇分析

20世纪以来，随着工业革命的发展，人类创造出比以往几千年创造财富的总和还要多的财富。

可正当人类在为自己的科技发明欢呼雀跃的同时，各种负面效应悄然袭来：

环境污染、资源短缺、生态退化、能源枯竭、气候反常……人类在各种危机的重压下不堪重负，最终尝到自酿的苦果。

以英国为代表的工业国家首当其冲，经历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环境污染。

翻阅文献我们发现，20世纪60年代以前的报纸和书刊，几乎找不到“环境保护”这个词。

可见，环境保护在当时并不是一个存在于社会意识和科学讨论中的主要概念。

而如今，环境保护几乎每时每刻出现在我们的周围，不以牺牲环境、生态换取经济发展，不走“先破坏再治理”的老路，坚持可持续发展成为了我们当今的理念。

以“环境/环保语篇”为篇名、关键词在中国知网（CNKI）检索，共检索到9篇文章。

方言清2007年在华东地区第四届外语教学研讨会上提交的论文“英语环保类新闻的语篇功能分析”；陈明瑶、邱辉2009年发表在《上海翻译》的“从语篇衔接与连贯论《中国的环境保护》（白皮书）的英译”；王田英2007年的硕士学位论文“环境语篇中导论和结论的及物性”；孔亚楠2009年的硕士学位论文“多模态环保公益广告语篇的社会符号学分析”；刘艳蕊2011年的硕士学位论文“英汉环保类新闻语篇修辞关系对比研究”；程建山2012年发表的论文“生态语言学研究范式下的环境语篇批评与分析”；贺淑锋2012年发表的论文“《中国日报》环境新闻语篇：

修辞的文化解读”；潘陈建2013年的硕士学位论文“中外有关中国环境问题新闻报道中隐喻意识形态功能的对比研究”；李群2015年发表的论文“多模态语篇互动意义构建的分析——以一则环保新闻语篇为例”。

通过分析对比，我们发现，对环保语篇的研究大多归于新闻语篇或是广告语篇，鲜有单独作为一个语篇类型进行分析。

本文认为，随着环境问题的日趋严重，各国政府越来越重视环保意识的提高，各类环境保护的语篇层出不穷，有必要将这类语篇单独归类进行分析，挖掘这类语篇所特有的语言特色。

本文选择《寂静的春天》作为环保语篇分析的一个尝试，原因在于：

首先，这是一部超过半个世纪全球最具影响力的经典科普名著，1962年该书在美国问世时产生的轰动不亚于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目前，《寂静的春天》已有22个国家的译本，全球的销量超过2000万册，有着广泛的读者基础。

其次，它被誉为20世纪最早也最有说服力呼吁保持生态平衡的开山之作，正是它的出版，唤起了人们的环境意识，促使环境保护问题提到了各国政府面前，各种环境保护组织纷纷成立，开启了世界范围内的环境保护事业。

最后，作者蕾切尔·卡森有着科学家和作家的双重身份，她的文笔细腻而又谨慎，言之有理且无懈可击。

从收集资料到著作完稿，历时四年，犹如旷野中的一声呐喊，触动了所有的灵魂。

美国前副总统戈尔在该书再版前言中这样评价道：

如果没有这本书，环境运动也许会被延误很长时间，或许现在还没有开始[8]。

综上所述，《寂静的春天》这部被誉为“全世界环境保护事业”肇始之作的环保经典作品完全可以作为我们尝试运用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进行语篇分析的语料。

五、《寂静的春天》功能语篇分析

《寂静的春天》出版于上世纪60年代，是一部以环境保护为题材的经典作品。

全书共有17个章节，详尽细致地讲述了以DDT为代表的杀虫剂的广泛使用，给我们的环境所造成的巨大的、难以逆转的危害。

透过作者女性特有的细腻的文笔，使公众意识到环境问题的严重性，意识到它是指向人类自身的潜在而又深远的威胁。

笔者惊叹于作者对语言的把握、对篇章的运筹帷幄，下面笔者就尝试运用上述方琰提出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篇分析步骤对书中的经典段落进行分析[7]。

语料文本均出自吴国盛评点版《寂静的春天》一书。

语篇1：

ScientificobserversatSheldon described thesymptomsofameadowlark found neardeath:

“Althoughit lacked muscularcoordinationand could not fly or stand,it continued to beat itswingsand clutch withitstoeswhile lying onitsside.Itsbeak was held openandbreathing was labored.”Evenmorepitiful was themutetestimonyofthedeadgroundsquirrels,which“exhibited acharacteristicattitudeindeath.Theback was bowed,andtheforelegswiththetoesofthefeettightly clenched were drawn closetothethorax…Theheadandneck were outstretched andthemouthoften contained dirt, suggesting thatthedyinganimal had been biting attheground.”[9]93-94

情景语境的变量：

（1）语场：

描述在杀虫剂毒害下的百灵鸟、田鼠濒死的情景；

（2）语旨：

作者与读者，作者站在科学家的立场陈述事实，以科学家亲身观察感受描述场景拉近了作者与读者的距离；（3）语式：

正式的书写体英语；（4）及物性动词过程类型分析：

及物性系统把人类经验分为六种不同的过程：

物质过程（materialprocess）、心理过程（mentalprocess）、关系过程（relationalprocess）、行为过程（behavioralprocess）、言语过程（verbalprocess）和存在过程（existentialprocess）；在语言系统中，概念功能是通过及物性系统来实现的，如这段语篇共有19个动词，见表1：

表1 杀虫剂毒害下动物反应动作过程分析表

语篇中有14个物质过程用来描述百灵鸟遭受DDT侵害后濒死的情景：

“不能飞”、“无法站”、“不停地拍打翅膀”、“张着嘴”、“费劲地呼吸”、“佝偻”、“紧握”、“啃噬”等等；1个心理过程：

“想象（suggesting）”引起了读者的共鸣，仿佛身临其境体验了田鼠垂死挣扎的画面，进而揭示了DDT对生灵不加区分的残害是多么残忍；1个关系过程：

“是（was）”指出田鼠的境况与百灵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百灵鸟，它们奄奄一息的样子更加可怜”。

语篇分析的目的：

从及物性动词过程类型看语篇的特点。

占这段语篇主导地位的是物质过程，它处在凸显的地位，构成了这段语篇的文体特点；另外作者以一位科学家的亲身观察、切身体会，运用19个动词过程把遭受杀虫剂不分青红皂白赶尽杀绝的大地生灵的痛苦不堪描绘得惟妙惟肖，成功地吸引了读者的注意：

动物在杀虫剂的大肆杀戮下难逃厄运，难道人类能都独善其身？

“城门失火必将殃及鱼池”，这么简单的道理又有谁人不知？

杀虫剂隐藏的巨大杀机顿时让人毛骨悚然，残杀自然是否可以如此漫不经心？

欲速则不达，保护生态，我们应该何去何从？

读到这里，似乎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语篇运用动作过程及它们的参与者及环境因素，清晰地表达了语义，达到了语篇的目的。

语篇2：

AstheCuratorofbirdsattheMilwaukeePublicMuseum,OwenJ.Gromme,wrotetothe Milwaukee Journal:

“Thegreatestenemyofinsectlifeisotherpredatoryinsects,birds,andsomesmallmammals,butDDTkillsindiscriminately,includingnature'sownsafeguardsorpolicemen…Inthenameofprogress are we to becomevictimsofourowndiabolicalmeansofinsectcontroltoprovidetemporarycomfort, only to loseouttodestroyinginsectslateron?

Bywhatmeans will we controlnewpests,which will attack remainingtreespeciesaftertheelmsaregone,whennature'ssafeguards（thebirds）havebeenwipedoutbypoison?

”Mr.GrommereportedthatcallsandlettersaboutdeadanddyingbirdshadbeenincreasingsteadilyduringtheyearssincesprayingbeganinWisconsin.Questioningalwaysrevealedthatsprayingorfogginghadbeendoneintheareawherethebirdsweredying.

…

“Iamdreadingthedaystocomesoonnowwhenmanybeautifulbirds will be dying inourbackyard,”wroteaMilwaukeewoman.“Thisisapitiful,heartbreakingexperience…Itis,moreover,frustratingandexasperatingforitevidentlydoesnotservethepurposethisslaughterwasintendedtoserve…Takingalonglook,canyousavetreeswithoutalsosavingbirds?

Dotheynot,intheeconomyofnature,saveeachother？

Isn'titpossibletohelpthebalanceofnaturewithoutdestroyingit?

”

情景语境的变量：

（1）语场：

密尔沃基公立博物馆鸟类分馆馆长在该馆刊物上撰写的文章以及密尔沃基的一位女士写给喷药区“读者来信”栏目的信件；

（2）语旨：

前一部分是馆长与该馆刊物的读者；后一部分是普通市民与报刊编辑，社会距离相对较大；（3）语式：

前一部分是刊物上撰写的文章，属于正式的书写体英语；后一部分是市民的投诉，属于口语体英语；（4）语篇语气和意态成分分析：

在语篇中有5个疑问句（前一部分2个，后一部分3个）和5个表示意态的成分，如“areweto”，“willwe”（我们要）;“willattack”（将攻击），“willbedying”（离死期不远了）用来表达作者对DDT杀虫剂造成的后果的担忧和谴责。

语篇分析的目的：

从语气和意态成分的使用观察博物馆鸟类分馆馆长欧文·J.格罗姆对于DDT不加区分使用带来的后果的控诉以及一位普通的密尔沃基的女性民众对于自家后院小鸟命运的担忧。

意态成分的使用以及疑问句的使用是这个语篇的文体特点。

生物界有自己的种群控制机制，DDT不加区别地杀害一切，是所谓文明的野蛮。

舍勒说：

“由科学系统地支持的野蛮状态将是一切可以想象的野蛮状态中最令人惊骇的。

”如今的世界到处都布满了化学物质，原先大自然的精巧安排变得失效了：

杀虫剂不仅杀死了昆虫，也杀死了昆虫的主要对手——鸟类。

这样一来我们还能有什么新招去控制昆虫？

等到害虫把树木毁了，我们又该怎么办？

作者引用鸟类分馆馆长专家的口吻告诉读者不加区分使用DDT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把握了语篇的走向，引起了读者的关注；接下来继续引用一位普通市民给报纸的来信，连用了三个反义疑问句表达出市民的担忧和不满，说明大家已经对环境破坏问题有所认识，并且都愤愤不平了，他们非常了解其危害性和不合理性。

本土居民对家乡生态最为关心，保护环境必须依靠他们的力量。

语篇所要表达的语义通过意态成分和问句的使用清晰地表述出来。

语篇3：

Theliteratureofveterinarymedicine abounds insimilarexamples:

swine eating sprayed cockleburswithconsequentsevereillness,lambs eating sprayed thistles,bees poisoned by pasturing onmustard sprayed afterit came intobloom.Wildcherry,theleavesofwhich are highlypoisonous, has exerted afatalattractionforcattleonceitsfoliage has been sprayed with2.4-D.Apparentlythewiltingthatfollows spraying （or cutting） makes theplantattractive.Ragwort has provided otherexamples.Livestockordinarily avoid thisplantunless forced to turn toitinlatewinterandearlyspringbylackofotherforage.However,theanimalseagerly feed on itafteritsfoliage has been sprayed with2.4-D.

Theexplanationofthispeculiarbehaviorsometimes appears to lie inthechangeswhichthechemical brings aboutinthemetabolismoftheplantitself.There is temporarilyamarkedincreaseinsugarcontent, making theplantmoreattractivetomanyanimals.

为了满足电力通信设备自动巡检的要求，使得电力通信设备能够安全、稳定地运行，因此，基于状态感知的电力通信设备自动巡检技术需实现以下目标。

情景语境的变量：

（1）语场：

描述在兽医档案中记载的化学制剂改变植物的新陈代谢使其对动物产生巨大的吸引力，导致它们受到杀虫剂的间接毒害的过程；

（2）语旨：

作者与读者，作者引用兽医在档案里的记载，从专业的角度描述事实，以浅显易懂的语言把动植物之间的食物链关系以及与2.4-D使用的隐蔽危害联系在一起，一环扣一环细细讲述，拉近作者与读者的距离；（3）语式：

正式的书写体英语；（4）语篇中动词过程类型分析：

这段语篇共有38个动词，见表2：

表2 植物与动物食物链关系物质过程分析表

语篇中的26个物质过程，用来描述植物与动物之间的食物链关系，解释动物食用了被喷过药的植物引发多种严重疾病的过程：

“吃食”、“喷了药”、“中毒”、“凋谢”、“收割”、“匮乏”等等；7个关系过程：

“是”、“产生”、“表明”描述了化学制剂改变了植物的新陈代谢，使得植株体内的糖含量突然升高，吸引动物食用这一杀虫剂导致的间接毒害后果；5个存在过程：

“是”、“在于”等等表明研究人员发现这一现象已经普遍存在，揭示2.4-D对牲畜、野生动植物，甚至对人，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语篇分析的目的：

从及物性动词过程类型和大量动植物例子看语篇的特点。

这段语篇中占主导地位的是物质过程。

它用26个物质过程、7个关系过程和5个存在过程揭示了滥用杀虫剂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植物动物的食物链连锁反应，并最终危害到人类。

作者通过语篇讲述了“你是何种人，世界便显出何种面目”的道理。

同时文中还列举了大量的动植物名词，如“高粱”、“向日葵”、“紫露草”、“灰条菜”、“苋草”和“荨麻”等等，让读者看清了动植物之间的食物链关系是导致杀虫剂不可以被滥用而应该谨慎使用的原因，引起了读者的重视。

大自然有其自身的生存法则，用自然已有的机制去控制自然物，才是最合理、最安全的。

作者通过语篇告诉人们：

要想控制某种植物，最好、最实惠的办法就是利用其他植物，而不是盲目地使用化学制剂，选择“选择性喷洒方式”能够解决化学制剂对动植物的潜在危害。

任何的生态账单最终都是要一代代人来偿还的，我们一定要改变现状。

弄清楚这一点就达到了作者语篇所要传达的意思，达到了语篇交际的目的。

上述语篇应该可以说是《寂静的春天》全书的缩影，文中多次出现类似的语篇描写，通过对它们进行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语篇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该书语篇的语义表达多通过及物性动词的描述、意态和语气成分的使用以及大量专业术语、数据的列举来体现。

作者在描述的过程中尽可能拉近其与读者之间的距离，站在对方的角度描写事实，让每一位读者切实感受到杀虫剂滥用带来的可怕后果，从对植物的威胁，到动物，最终到达人类，再到人类的后代。

生态系统成员之间，其实是唇齿相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每个人都重新思考人与自然界的关系，人们应该怎么做，是否应该选择卡逊提出的另一条路——生物控制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