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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蜘蛛的故事

《我和蜘蛛的故事》

  我坐在这儿回想着这个万圣节前后几天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想理出个头绪来,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一团糟的,无论我怎么剖析,结论都只有一个:

一切都是从那只邪恶的蜘蛛开始的。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一家名叫“纯声音响系统”专门制造扬声器的工厂里做管理工作,有一份不错的收入,工厂所在地和我住的地方都在美国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

我的生活不比别人好,也不比别人差,然而有一天,一只蜘蛛爬进了我的生活,那是决定我以后灾难性命运的一天。

  这只节肢动物毁了我整个生活,它给我带来的悲惨和可憎的生活必须让它来全部偿还,这正是为什么我此刻坐在蜘蛛的玻璃笼子前面,手拿汽油和火柴的原因,该是它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不过在我将这只蜘蛛点燃之前,得先让它回到笼子里,下决心做这件事情之前我还得好好想想,首先,我得回顾一下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我要回想一下走到今天这一步一系列疯狂的事件,在回想中品味一下报复的滋味。

  事情开始在两天前,也就是我开始服用一种治疗抑郁情绪新药的那一天。

那天下班后,我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附近的一家宠物店里,我站在展示蜘蛛的玻璃笼子前,许多人都会认为蜘蛛是一种很特别的宠物,不过早在15岁生日那天我就已经有了一只这样的宠物,在过去的10年里,我一直养着这只名叫道克·奥克的蜘蛛作为我的宠物。

不幸的是,它在几个星期前死了,我来这里是想找一只能够替代奥克的蜘蛛。

  道克·奥克死的时候我并没有掉一滴眼泪,我不必为一只蜘蛛太过伤感,但是当它去了蜘蛛世界的天堂以后,我还真的很想它,我们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其中包括我与我的妻子约妮结婚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约妮患有非常严重的蜘蛛恐惧症,我们结婚后她原以为我会扔掉道克·奥克,这只蜘蛛是我们新婚后第一次大吵的导火索。

我的理由是,既然她能将她的猫带进我们的婚姻中,那么我也能继续让道克·奥克和我们住在一起,这很公平。

总而言之,我们争吵的最后结果是,她的猫和我的蜘蛛都可以留下来。

  我站在宠物店里犹豫不决,不知该买哪只蜘蛛,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告诉约妮我准备再买一只蜘蛛宋代替道克·奥克,这不关她的事。

她和道克·奥克一直保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关系,互相之间保持着距离。

再说了,我打算买一只与道克·奥克同样品种的蜘蛛。

道克·奥克是智利罗斯狼蛛,是这类蜘蛛中性情最温顺的。

  店主注意到我在研究他的蜘蛛,走过来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我给他说了道克·奥克的故事,并告诉他我想找一只能够代替道克·奥克的蜘蛛。

以前我常来这里给约妮的猫买猫食,给道克·奥克买蟋蟀,店主当然很乐意为我提供帮助。

  他给我介绍了当天早上刚到的货,其中有一只客户预定的蜘蛛,但是那人最后改变了主意不想要了。

他说货在后面房间里,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的好奇心被激了起来,便跟着他去了。

  他带我走到一个货架边,上面有一个用布盖着的盒子,他拿掉盒子上的黑布,现出一个大约12英寸大的透明塑料盒子,里面有一只我生平从未见过的大蜘蛛,店主揭开盖布的时候,它凶巴巴做出向我扑来的样子,我们俩不由自主地都向后倒退了几步。

这只蜘蛛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我们都吓了一大跳,然后我们对视一笑,觉得自己有点太过紧张了。

  他问我是否认识这个种类的蜘蛛。

我当然知道,它属于捕鸟蛛属,一种能够捕食鸟类的大型蜘蛛,世界上最大的蜘蛛类节肢动物。

盒子对于这只庞然大物来说显然是太过局促了,我知道这样大的蜘蛛是非常罕见的,也许这已经是一只非常老的蜘蛛了。

虽然蜘蛛的毒液不会致人死命,但是它们的攻击性极强。

我查看了它的须肢,想确定一下它的性别,在它的尖牙两旁有两根手指样的附属肢体,附肢的端部没有发现有雄性蜘蛛变形的跗节端,所以我确定它是一只雌性蜘蛛。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也可能我什么也没有想,因为我只记得接下来我就走出了宠物店,手里多了一只蜘蛛的财富,身上少了500美元的钱财。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约妮还在外面闲逛,就像往常一样,所以我可以不受干扰地将这只新蜘蛛安置在玻璃笼子里,免得听她反对的唠叨声。

原先道克·奥克用来躲藏在里面的那段中空的小圆木对这个大怪物来说实在太小了,我为黛利拉找了一段大些的圆木把它换掉了。

黛利拉是我为这只新来的蜘蛛取的名字。

黛利拉似乎没有兴趣做任何事情,它只是呆在蛭石铺着的玻璃笼子的底部,透过玻璃向外看着。

不言而喻,当约妮回家看到了这只蜘蛛,她是如何的大发雷霆。

就像黛利拉庞大的身体一样,这次吵架也比原来为道克·奥克而吵的声势要大得多。

  吵到激烈之处,她一甩门走出房间。

她说她要开车出去转转,冷静一下,她没说去哪里,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已经过了晚上6点,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我决定在烤架上为自己烘一两个干酪饼,但愿吃点东西能让我不再去想和约妮吵架的事情。

  后来,当我坐在草坪的椅子上吃我的于酪饼时,看见邻居家的狗大摇大摆向我家院子走来,这只小吉娃娃狗(一种产于墨西哥的狗)蹲伏在我们家草坪边上开始方便,它似乎没有意识到已经侵入到了我家的地盘。

  我简直要气疯,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我逮住这只笨蛋小狗在我们家院子里施肥了。

虽然我气极了,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去踢邻居家门廊里的那个空心南瓜灯的欲望。

  我不记得当时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但我记得几分钟后,我和邻居便开始互相叫骂起来,声音大得左右邻舍全都听到,甚至比我与约妮吵架还吵得凶,不过在我想动手之前我便尽快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看见黛利拉,我想该喂它吃点什么了,因为我已经吃过了,当然也得给黛利拉吃点东西。

我用钳子夹住一只活的小老鼠放进它的笼子里,蜘蛛扑住这只粉红色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来的小老鼠,老鼠连叫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当我眼看着黛利拉吸吮着老鼠的生命之液时,在我的想象中钉在它尖牙上的却是那只吉娃娃狗,我想如果用邻居家的那只小狗来喂我的蜘蛛,不知他会作何感想,他活该,至少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那天晚上我上床后过了很久,才听到约妮不声不响地躺到我边上来。

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我,大概是想让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她甩开我的手,嘴里喃喃地说我现在才想到道歉太迟了,虽然我不奢望能够与她亲热,但至少希望她能够原谅我,不必大家带着怨气入睡。

她冷若冰霜的沉默态度是想让我知道她还需要继续冷静。

  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蠢,但是通常我开始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我自己是能够感觉得到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能够确定我确实睡着过了。

  无论怎么说,这是非常特别的一夜。

与往常不同的是,我虽然不记得要睡着时的情景,但是确实记得我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还记得做梦来着。

  通常早晨醒来时记起做了梦,这就证明我曾经睡着过。

只是这个梦有点不同寻常,事实上,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我甚至不能确定它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梦。

但是,如果不是梦,那它又会是什么呢?

  当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回放着,我想着白天上班时的种种不顺心,想着在宠物店里的情况,想着从宠物店回到家里后发生的事情,想着在黛利拉这件事情上约妮对我太不公平,想到邻居的狗,我又一次在心里想象着用吉娃娃来喂我的黛利拉,这样的想象让我获得一种非常惬意的满足感。

  也许我就是在这个时候睡着的吧,如果我真的曾经睡着过的话。

也许我就是在想象着会吃狗的蜘蛛时睡着的,于是就有了那个离奇的梦。

想来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根据后来发生的一切,似乎又不太说得通,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梦境开始变化。

我觉得我的意识与我的身体分离开来了,飘过屋子,进到那个小小的只有本能冲动的黛利拉的意识中。

在这个新的蜘蛛的身体里,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一种超能力,我觉得自己在操纵着一个威力无比的巨大杀戮机器。

从蜘蛛身体八个眼睛的视野中看出去,世界上的一切都被扭曲了,成了一个怪异无比的新世界。

我看见的是一个恐怖而令人憎恶的世界,充斥其间的只有敌人或者猎物。

  这时起控制作用的并非只是我自己的意识,蜘蛛的意识不可抗拒地同时存在着,我们谁也不能完全控制谁。

相反,我和蜘蛛的意识似乎融合成了一个意识,我的智力我的情感与黛利拉野蛮的本能和天生的力量结合在了一起。

我觉得我的新身体饿得厉害,急切地想从这个牢笼里出来。

  我的蜘蛛身体变到像一只狗那么大,然后爬到了后门处,我的灵活如手指般的须肢熟练地弄开了门的插销,我爬进我家后院,然后穿越到邻居家的院子里。

我在狗屋前停了下来,那只吉娃娃狗正睡在里面。

我掀开了狗屋的顶盖,在它还没有清醒之前就将我充满毒液的尖牙插入它颤抖着的身体里,我花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吮吸着这只小狗身体里的营养。

我将死狗的尸体拖到门廊处空心南瓜灯边上的那堆玉米壳上,然后悄悄地爬回。

我在心中窃笑着,等着第二天早上看我的邻居大吃一惊的样子。

  我爬回自家的屋子,回到玻璃笼子里。

我用意识让身体缩回到原来的大小,这样就能爬进去了,我用一条腿将盖子放回原位,将身体缩小到原来的大小。

当蜘蛛的身体在圆木里伏好后,我感觉到两种意识开始分开,不过有点不愿分离似的。

我觉得自己的意识随着一阵轻风重新回到了我的人类的躯体上。

  我记得接着我的闹钟开始响起来了,此时正是凌晨5点,我并不确切地记得我是否是在那时醒来的,但我想我一定是在那时惊醒的。

通常,闹钟突然响起会让我惊得心跳停止好几下,但是我总是要再拖个5分钟。

5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我又得心跳停止几次,这是我每天早晨的例行程序,经过一个充满了奇怪梦境的夜晚,这种感觉会让我觉得一切都与平时一样正常。

  约妮每天早晨都和我一同起来,令我惊讶的是,那天早晨也没有什么区别。

昨天的生气似乎已经雨过天晴,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提起昨天吵架的事情。

这也是她一贯的作风,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在大吵一场之后她通常都是这样的。

不过,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会对我非常冷淡以示对我的惩罚。

  除了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约妮没有做其他有报酬的工作。

她说她有腰痛的毛病,不能工作。

腰背痛是她许多病痛中的一种,所谓的一些慢性病吧。

我常常觉得奇怪,她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都干些什么呢?

  我努力地去信任我的妻子,所以我通常只是礼貌地问问她一天的打算,仅此而已。

通常她的回答总是含含糊糊,难以捉摸。

但是今天早晨她给了我一个回答,似乎是从她嘴里脱口而出的,她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她提到了一个豪华法国餐馆的名字,叫做飞行家,她说她准备在那里与一个女友会面吃午餐。

  早饭后我匆匆出门时,约妮照例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我照例还是上班迟到,这也是我早晨的例常程序。

经过一个非常超现实的夜晚,我觉得自己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当我将车开出车道,还没来得及将车开走,就看见我的邻居正对着我乱挥乱舞,他穿着睡衣,脸上表情愤怒之极。

我只是将车窗摇下一两英寸,我不会给他机会让他的手碰到我的,我希望他不会打算将我们昨天傍晚的争吵再继续下去。

  他满嘴里在乱喊乱叫,说是有人杀了他那只愚蠢的狗。

他说。

警察已经在路上向这里来了,他准备对我提出起诉?

我要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付出代价。

他在尖叫乱喊的时候,我心里在想,在他彼气爆炸之前,不知他的脸会红成什么样子。

  我试图告诉他我从没有碰过他的狗,不过我想,在他的尖叫声中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见的。

我想插进一两句话,但是唯一能插进话的时间只是在他换气的时间,再说了,我也没有很多时间可以耽误。

  他在疯狂的喊叫中,曾好几次用手指着他家的前门廊处,我只看见在那个雕花的空心南瓜灯边上堆着一个褐色的皱巴巴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个东西和我难道有关系吗?

我看着手表,决定我不能给我的邻居更多的时间了,我必须上班去了。

  当我将车开走时,我再向前门廊的那个皱巴玩意儿看了一眼,由于视角变动了一下,我这次看清楚了,原先看上去像个皱缩在一起的褐色破布袋样的东西,事实上是他的那只吉娃娃狗,似乎这只小狗的生命之液已经被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东西给吸干了。

  不!

那不可能!

  我加快车速向上班的地方飞驶而去。

一路上我一直想为邻居家那只老给我家院子上肥的小狗之死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的思想进入了黛利拉的身体里,然后杀死了这只狗,这不合常理,这根本说不通,不是吗?

  如往常那样,几分钟后我来到了纯声音响公司。

别人对我的经常迟到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没有人来关心我为什么迟到。

我想,虽然我没能为那只狗的死亡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存在一个合理的理由。

  邻居说他报了警,那又怎么样?

我想警察也只能按惯例问我几个问题罢了。

如果我真想将那只狗置于死地,我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在门廊处洒点毒药,或者干脆用一颗子弹射入那只狗的脑袋,警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能够将那只狗身体里的血吸干的只能是吸血鬼或者是一只特大的有八条腿的毛茸茸的动物。

  我决定将心思集中到工作上,我所管理的那条生产线上有30个人。

这条生产线通常运行非常顺利,因为我有一批很能干的员工,这些人里面只有一个人对我来说是一个光会制造麻烦的小子,那就是弗兰克·奥兹。

  弗兰克从来不能与别人好好配合,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仅留着长长的头发,满嘴脏话,嘴上叼着烟卷,而且最会怨天尤人,闲言碎语流言蜚语也总是从他那里开始的。

他上班甚至比我来得还晚,而且他总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在生产线上他想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

  那么我为什么不干脆辞了他?

可是绝对不行,这个纯声音响公司是他的继父开办的,弗兰克和我一样清楚,他的这份工作是终身制的。

我有时真有点想不明白,弗兰克为什么不去干一份收入更好的工作,我想,这是因为他以折磨我和这条生产线上的其他员工为乐。

否则即使没有待遇更好的工作,我可以肯定他的继父亨利也会想办法帮他解决的。

  有的时候我想我的生活就是没完没了的争吵。

昨天对我的妻子和我的邻居喊叫了一通后,我希望今天能安静一下,但是弗兰克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们吵什么根本不重要,与弗兰克吵架的内容远不如吵架的声势来得重要。

我大发脾气,并在众人面前威胁要开除他。

意想不到的是,他好长时间不再开口,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跺着脚回到了我的办公室。

整个下午我的心情都坏透了,一直没有离开过办公桌,直到下班。

  如果说我先前只是对弗兰克生气的话,那么当我走到外面停车场,发现车的四个轮子都扁扁地瘫在了那儿时,我简直是怒火冲天了。

一种想要杀人的怒火从心里升起,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

  我打了手机叫来了妻子,我又去保安部门报了案,然后等着我的妻子和拖车到来。

保安人员帮我回放了停车场的几卷监视录像,不出我所料,我们从录像上看到弗兰克·奥兹用小刀戳破了我的汽车轮胎。

当我的车被拉往附近的一个修车点后,约妮开车送我回了家。

  我记得在回家的路上我一心想的就是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然后在电视机前呆上一个小时。

当我们驶进家门口的车道时,我发现这些我都无法得到了。

等在我家门前的是我的邻居和当地的警官,我叹了口气,等待我的将是一个长长的夜晚。

  我想得没错,这真是一个长长的夜,不过最后警官还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地离开了。

他们没有证据来指控我,而且我昨天晚上一直与约妮在一起,她可以证明我不在现场。

当警车开走后,我看见邻居的眼光一闪,他似乎还感觉不错。

  即使是多吃了一片抗抑郁药,我还是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这一次我还是不记得曾睡着过,我脑子里七想八想根本睡不着,白天的事情在我的思绪中来回搅动着,翻腾着,乱成一锅粥。

  我决定要和亨利谈谈他继子的工作态度,有保安部门的录像带为证,也许这次我能够将弗兰克除名了。

从长远来看,更麻烦的是我的邻居。

  当我的思绪飘忽着想到了我的邻居身上时,我觉得我的思想又一次离开了我的身体,在房间里飘荡着,我的意识似乎正在飘向豢养着黛利拉的那个玻璃笼子处,我觉得自己向着那段中空的圆木往下降,与它的意识汇合在了一起,似乎它是一座不可抵御的灯塔,我被它吸引就像蛾子被致命的灯火吸引过去一样。

  当蜘蛛的意识与我的意识合二为一后,我又一次通过黛利拉的八个眼睛的视觉看见了一个野蛮的世界,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变了样,就像一个被疯狂包裹住的梦魇世界。

当我的蜘蛛身体开始变大时,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在扭曲变形。

饥饿的原始本能包围着我仅存的一点理智,驱使着我巨大如狗般的身体爬出屋子,去寻找猎物。

  后院沐浴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十月夜晚的新鲜空气,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自由。

蜘蛛的本能是等待猎物上门,耐心是它的天赋之一,然而我的人类的心智却知道到哪里去找猎物,没有必要等待,只感觉到一种不可抗拒的想进食的欲望。

  我家邻居的后门在无法想象的巨大蜘蛛的力量下就像一根牙签一样地折断了,这种力量令我感到兴奋,我是一部不会死亡无法摧毁的战争机器,我笨拙的身体大摇大摆地在邻居家的屋子里穿行。

蜘蛛的意识在寻找食物,而我的人类的意识则在寻找复仇的目标。

虽然我的快速爬行几乎悄无声息,但是我马上就要到口的食物已经被我闯入后门时的声响所惊醒。

  我的猎物一见到我立刻吓得目瞪口呆,这令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真想大叫起来。

从我扭曲的视野里看出去,他的脸就像失去了理智魔鬼的脸,他大张着嘴似乎准备尖叫起来,他可不知道一只节肢动物的力量会有多大,当我跃过房间扑向他的胸膛,那张魔鬼般的脸惊骇极了,似一阵魔风掠过,我的尖牙刺入他的脖颈,毒液注入这个可憎的身体内。

  蜘蛛的毒液令他全身麻痹动弹不得,这个恶魔除了害怕就是颤抖,虽然这家伙还活着,还有着意识,但是我已经开始以他为食。

我的猎物缓慢而痛苦地死去,杀戮令我振奋,我是蜘蛛之神。

  后来我就爬回屋子进到笼子里,我的身体渐渐缩小,再次溜进下面的圆木中,我觉得我的意识慢慢地飘离黛利拉的意识,这次分开似乎更难了些,我感觉到有一股抗拒分开的力量。

最终我的意识再次回到我的人类的身体。

  接下来我记得的事情就是闹钟响了,如往常一样,我的心又漏跳五六拍,而且我仍然不记得是如何醒过来的。

奇怪的是,我觉得精力充沛,我甚至没等闹钟再次闹响我就起来了。

  我与约妮一起吃了早饭,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又一次扮演了她那种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角色。

在闲谈时,她又提到了飞行家餐馆和她的女朋友。

虽然在两天里与同一个朋友两次出去吃饭令我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我还是在这一天晚些时候才知道的。

  这天早上,我上班比平时早了10分钟,令其他人感到吃惊,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不记得上一次按时上班是在什么时候了,不过这一天在后来的时间里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就像一块大石头隆隆地滚下悬崖一样。

  今天,我打算与公司老板亨利谈谈弗兰克·奥兹的事情。

我想在午餐时间里和他谈比较好,这样可以显得随意些,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此之前我与弗兰克又吵了一架。

  我起先决定不理会他,等我和他的继父谈了以后再说。

因为弗兰克本人并不知道他的作为已经被录进了录像里,我手里有了一张王牌,可以迫使亨利采取行动,如果他不想我告他继子的话。

  弗兰克一早跑到我面前,以一种趾高气扬的口气问我:

用四个扁轮子开回家的感觉怎么样?

哎,我忘了不想与他理论的初衷,这家伙简直是不知进退,于是我们又开始互相叫骂起来。

我强迫自己走开不去理他,否则我真想扑到他的胸膛上,用我的尖牙插入他的脖颈里,立即吸干他的血。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疯狂怪异,我没有什么尖牙,只有黛利拉有。

如果我不走开,难道真的会扑到弗兰克的胸膛上吗?

我并不想找出答案,我可以肯定我不会喜欢这个怪异问题的答案的。

  在我的办公室里,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想在与亨利谈话之前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的办公室是二楼许多办公室中的一间,从阳台上可以俯瞰着下面的车间生产线,从我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可以不时地观察到下面生产线的情况。

  虽然我讨厌这种不信任别人的做法,从我办公室窗户的隔音玻璃观察我管理的那条生产线,但我发现自己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我注意到好几个员工正在试穿万圣节化装服,我微笑起来,他们都还童心未泯。

  我看见弗兰克正在与生产线上的一个女孩说话,几分钟后他走开了,一直向医务室走去。

刚才与他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顶黑帽子的女孩,她抬起头来看看我,然后走向电话,我身后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了电话,果然是下面那个女孩打上来的。

我往下看着她,她站在电话旁开始讲述她认为我会感兴趣的事情。

她告诉我说,弗兰克到医务室假装胃痛,准备开病假走掉,他准备到我家去搞破坏。

  她还告诉了我好几件其他事情,都是弗兰克向她吹牛时说的。

她说她知道弗兰克昨天打算刺破汽车轮胎的事情,当我告诉她四个轮胎都被刺破时,她非常震惊,还有点心虚,她承认弗兰克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怂恿我回家阻止他,以免家里被他搞得一团糟,她还建议我报警。

我谢了她告诉我这一切,我让她别再为此事担心。

我挂上电话,思索着她所说的事情。

突然之间,我的精力和活力似乎都离我而去,我觉得非常压抑,我又吞了一片新药。

  必须阻止弗兰克的行动,这一点似乎毫无疑问,但是我不想报警,我要自己来维持治安。

办公室此刻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转悠,我最好就是呆在这里实施我的计划。

  没有任何预兆,一种异样的蜘蛛般的意识占领了我的思想,我的意识开始像一个蜘蛛网样地旋转起来,我的同事们是我不在现场的最好证明人,我决定在休息时间开始打盹。

  我看着表,再有15分钟就是我的第一次工间休息时间。

因为我家离工厂不远,弗兰克到我家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时间正合适。

当他走到我家时,我一定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当我在等着休息时间到来时,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约妮打来的。

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正在家呢,她告诉我说,警察在几分钟前离开了我们邻居家的屋子,我们的邻居似乎在凌晨二三点钟时被杀死了。

这事让她很不安,她说她觉得不安全,她准备出去购物,然后再赴中午吃饭的约会。

考虑到弗兰克正在去我家的路上,几分钟后就会到我家,我不但表示同意,而且鼓励她尽快离开。

  挂上电话后,我再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休息时间了。

办公室里的同事有的走出去抽烟,有的去喝咖啡,还有少数几个则坐在座位上看早晨的报纸。

至于我嘛,我坐在椅子上,将头靠在手臂上,闭上眼睛,几乎在瞬间,我觉得我的意识开始飘移。

  像鬼魂一样,我的意识飘出我的身体,然后飘出大楼,我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这个大都市里以思想的速度向前飞奔,我的视力像鸟一样地敏锐,我看见了我家的房子,看见了我的妻子正在将车开出车道。

我穿过屋顶往下落,进入蜘蛛的玻璃笼子,黛利拉正在圆木下睡觉,当我与它的意识融合在一起时,我感觉它醒了,它平静地接受了我,就像与一个老朋友在一起一样。

  我的蜘蛛身体立刻开始长大,我弄开了笼盖,爬上铺着地毯的地板,我的身体继续膨胀,可怕地长呀长,直到长得像一只大丹狗一样大为止,我听见后门那里传来了声响,于是我爬到昏暗的走廊里等着。

  蜘蛛的耐心是平静而原始的,我的人类的智慧与狂暴的复仇愿望结合在一起,蓄势待发,等待着释放出来。

从昏暗的走廊里,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弗兰克进来了,一边自言自语着什么,也许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会给他壮胆,让他觉得放松些。

  从蜘蛛狂暴的感官感觉里,弗兰克的声音就像指甲盖刮过黑板那样刺耳;从蜘蛛的八个眼睛看出去,他的样子是所有生物中最滑稽最讨厌的,他扭曲的形体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憎。

他得死,我等待着,他越走越近,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存在将给他带来致命的危险。

  像所有的狼蛛一样,能够吃鸟类的巨型蜘蛛身体上也覆盖着一层细而尖利的茸毛,如果它们受到刺激或者不高兴的话,就会将腹部的茸毛向着招惹它的敌人弹去。

一旦让它们钻到皮肤上,这种像利针一样的茸毛就会令人痛苦得像身体淋上了液体燃烧剂一样。

  我对着弗兰克弹出了一两根茸毛,他仍然在四处张望,考虑从哪里下手最好。

突然他像一只受惊的小狗崽子一样尖叫起来,抓住那只粘上了茸毛的手臂,他咒骂着,拔出了一根茸毛,然后使劲地抓挠着,似乎有魔鬼藏在他的皮肤下。

  我向他抛去更多的茸毛,以此来取乐。

有一根掉在了他的前额上,几乎立刻就红肿了一大块。

我的人类意识捉弄着他,而黛利拉的意识则渴望着释放它的狂暴,向敢于侵犯它领域的敌人冲了上去。

  此时弗兰克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些令他全身发痒的茸毛上去了,我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

他脱下衬衣清理那些粘在身上的茸毛,我跃上他的背,将他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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