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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导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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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鄞州学院论坛  (

--  汉语言文学本科  (

----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1期末复习  (

 

--  作者:

杨大林

--  发布时间:

2003-11-2316:

01:

09

--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1期末复习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辅导六:

期末复习

一、本课程的性质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是一门宁波电大自开的选修课。

共分上下两学期。

6学分。

本学期所学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

(1)。

二、本课程考试的有关说明

使用教材:

《中国现当代文学名著导读》(钱理群)、《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温儒敏)、《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黄修己)等。

考试形式:

开卷。

考试时间:

150分钟。

考试成绩:

由形成性考核成绩和期末考试成绩两部分组成。

其中作业为30分,期末考试为70分。

考试题型与比分:

分为问答题、论述题两种。

卷面为100分。

问答题(60分,每题20分):

四题中任选三题。

回答时应注意内容的切题和表达的流畅。

文面尽可能整洁美观。

每题答案不少于600字。

论述题(40分):

两题中任选一题。

论述有自己的见解,举例具体恰当,文字流畅,逻辑清晰,文面整洁,字数不少于1000字。

注意:

两种题型均要求密切结合作品。

三、本课程的考试范围

小说现代部分(另加汪曾祺)、诗歌现代部分、戏剧部分。

小说重点作品:

《在酒楼上》、《铸剑》、《纺纸记.楔子》、《桥》、《菱荡》、《边城》、《呼兰河传》选读、《倾城之恋》节选、《故里三陈》。

诗歌重点作品:

《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闻一多诗二首》、《戴望舒诗二首》。

戏剧重点作品:

《日出》选场、《北京人》选场、《茶馆》选场。

四、本课程的复习思考题

(一)、鲁迅小说《在酒楼上》、《铸剑》:

u鲁迅作品中的回乡主题;

u鲁迅小说主人公的孤独情结;

u鲁迅小说的第一人称叙事;

u何谓复调?

举例说明鲁迅小说的复调叙事艺术;

u《在酒楼上》废园老梅的描写在作品中的作用;

u从《铸剑》看鲁迅的复仇情结;

u从《铸剑》看鲁迅小说的反讽艺术。

(二)禅趣诗情画境——废名、沈从文、汪曾祺小说:

u废名小说的美学特征;

u废名小说的禅趣;

u废名小说的意象美;

u废名小说的语言特色;

u沈从文小说中的人性美展台;

u汪曾祺小说的审美特征;

u汪曾祺小说的散文化特征;

u废名、沈从文、汪曾祺对乡土文明描写的异同。

(三)萧红、张爱玲小说——《呼兰河传》、《倾城之恋》:

u从《呼兰河传》看萧红小说的美学特征;

u举例说明萧红体小说的诗意美质;

u从《呼兰河传》看主体精神对作品的投射;

u试分析《倾城之恋》中“城”与“墙”意象的象征意义;

u从《倾城之恋》看张爱玲小说的苍凉风格;

u以《倾城之恋》为例说明张爱玲小说中新旧元素的结合;

u试比较萧红与张爱玲创作风格的异同。

(四)现代诗歌

u闻一多、徐志摩、戴望舒诗歌:

u以《发现》为例谈闻一多诗歌的诗艺特征;

u以《寻梦者》为例看戴望舒诗歌的诗艺美;

u举例说明闻一多、徐志摩对“三美”诗歌理论的实践。

(五)现代话剧——曹禺的《日出》、《北京人》:

u曹禺作品的死亡情结;

u从曹禺笔下的女性形象看曹禺的原罪意识;

u陈白露形象分析。

五、重点问题提示

(一)鲁迅小说主人公的孤独情结

鲁迅小说中的孤独者是较多倾注了作者主体精神的人物形象。

此类作品可以构成一个系列:

《狂人日记》中的狂人、《伤逝》中的涓生、《在酒楼上》的吕纬甫与“我”、《孤独者》中的魏连殳与“我”等。

(宽泛而言,还应包括《药》中的夏瑜、《孔乙己》中的孔乙己、《故乡》中的“我”等)。

这是一个先觉者的寂寞感:

先驱者已经自觉意识到历史变革的要求,与实现这一要求的历史条件不成熟之间的脱节;先驱者的思想所达到的历史高度与国民思想平均数之间脱节。

鲁迅思想的超前的深刻性往往只被理解了一个时代的平均值,更深层次的内容却被忽略。

如《狂人日记》引起人们共鸣的是作品对封建制度的吃人本质的尖锐揭露,而作品中对自我至善至美性的怀疑与否定,那痛心疾首的“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难见真的人”的自我批判,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与评价。

《在酒楼上》:

叙述者“我”引出了主人公吕纬甫的独白,而吕纬甫所倾诉的又是这两个孤独者共同的经验。

小说结构的独特性正是用叙述者与主人公心灵对话的双重叙事来表现对生活意义的内心探索。

废园老梅的怒放,只是鲁迅心头激情依然的佐证,但只限于心里。

回到故乡找不到归属感,离开故乡更只剩下浓厚的漂泊感。

遇到故人想表露欣喜却又故作矜持,分明心有所动却还要掩饰,这样的心理,是“我”和吕纬甫共有的对现世的抽离姿态。

(在吕纬甫的倾诉过程中,有一处细节写到叙述者看到他“眼圈微红”了,但立即又把这解释为“有了酒意”,说明叙述者已感到吕纬甫动了感情但自己却不愿意卷入那感情中去。

但读者明白,这倾诉已经织成了一张惆怅的网,笼罩着两个孤独者,把他们和冷酷的外部世界隔开了。

《孤独者》的故事是由一个参与者在故事以内的叙述者来讲述的。

这个叙述者与主人公几乎到了与之认同的程度。

小说以丧礼始,以丧礼终,最初是魏连殳回家参加他祖母的丧事叙述者因此而认识了他。

结束时是叙述者参加魏连殳的丧事。

这说明孤独者是以祖母——魏连殳——叙述者这样的一条线在重复着。

《孤独者》是鲁迅作为一个陷于夹缝中的,必然痛苦并感觉到死之阴影的笼罩的,觉醒了的孤独者的自我隐喻。

在《孤独者》之后,鲁迅的小说中就不再写孤独的个人了。

魏连殳之死结束了从“狂人”开始的孤独个人的谱系。

鲁迅已用魏连殳的死亡对孤独个人的命运作了总结。

(二)何谓复调?

举例说明鲁迅小说的复调叙事艺术

俄罗斯著名的评论家巴赫金曾经提出一个概念:

复调小说。

这是从音乐理论借用的术语。

复调的原意即指在一首曲子中,有着两个以上的主旋律。

如果一首音乐作品在整体上是和谐的,那么,这两个主旋律就不是各自表述和展开,而是有一种对话的关系。

否则就是一种独白了。

古典意义上的音乐,就是典型的单一主旋律,音乐的美感来自和谐。

但是,在现代的音乐美学中,和谐不再是美学的最高追求,在工业时代和后工业时代,人的灵魂被撕裂开来,存在着人与人,人与自我,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普遍分裂。

人在自我意识和潜意识里,有着多重的构造。

所以古典美学中的单一的旋律就无法表现现代人的心灵深度。

于是10世纪初出现了无调性音乐。

用迷乱的音响组合表现人的复杂的灵魂世界。

小说也是这样。

一个作家,作为一个叙述人,也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就不再是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可以把一个故事讲述的非常完整,因为他自己的灵魂深处也可能是割裂的,在他的人物设计和情节讲述中,无意识地把自己的内心的矛盾在故事中流露出来,因此也就把自己表露的更加深刻。

复调小说,其实,就是指作者自己多个人格的对话。

《在酒楼上》、《孤独者》都是由第一人称叙述者“我”来叙述的,但叙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作品的主人公。

可是,这个“我”又不是简单的旁观者,而是独立的角色。

他们不但对各自的作品的环境氛围和抒情基调承担着极大的作用,而且自身就融入到小说情节中,和主人公构成对白的关系,甚至成为互相渗透、互相影响的对偶式人物。

“他们似乎是一对有着独特心灵感应的孪生人,虽各各不同,又密切相关,骨头连筋。

”(注:

旺晖《反抗绝望》第331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8月出版。

)究其实,这两组对偶式主人公,都各自是作者鲁迅内心的两个侧面。

他们的对话背后,正隐藏着20年代中期鲁迅内心深处的冲突。

《在酒楼上》、《孤独者》(还有《头发的故事》)的叙事特点是将自己的内心体验一分为二,化成两个人物——两个孪生兄弟似的人物,一部分以单纯独白的主观的方式呈现,另一部分则以客观的、非“我”的形式呈现。

这种独特的方式,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作者自身经验过的许多内心矛盾,是鲁迅富有独创性的艺术尝试。

(三)从《铸剑》看鲁迅的复仇情结

《铸剑》写的是黑色人那种与专制暴君誓不两立以及行侠不图报的原侠精神,它可以说也是鲁迅自己精神气质的外化。

1、宴之敖者:

跳出小说本身,很容易就会发现:

鲁迅与小说中的复仇者极为相似,这位黑色人的外貌长相简直就是鲁迅的自画像。

而且他有一个姓名,叫做“宴之敖者”,而这“宴之敖者”,就是鲁迅曾经用过的一个笔名。

由此可见,《铸剑》和作者鲁迅间的那种密切关系。

同样是父亲早丧,孤儿寡母;同样在被逼无奈的境况下改变了先前优柔、善良的性格与黑暗势力相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甚至同样瘦硬的骨头,黑色的面容……站在这一角度再看宴之敖者对眉间尺说的一段话,便另有一番况味了:

“我一向认识你的父亲,也如一向认识你一样。

但我要报仇,却并不为此,……我是怎样地善于报仇,你的就是我的;他也就是我。

我的魂灵上是有这么多的,人我所加的伤,我已经憎恶了我自己。

”要报仇,还为周围逼迫他的无物之阵。

那些“与子同仇”的话,不就是个简短的自供状么?

倘不是心灵独语,对一个孩子谈自己魂灵上的伤痕和对自己现状的憎恶,不是太矫情了吗?

2、眉间尺与黑衣人:

眉间尺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前世的复仇的格局就早已为他设好:

他的父亲为王所杀,他必须报仇;但王又受到重重保护,自己心中爱与恨的交织又构成了优柔寡断的性格,于是报仇成为不可能的事。

当尖锐的冲突产生之时,黑色人将眉间尺的境界提升上去,让眉间尺抛弃自己的躯体,同他一道踏上不归的征途。

而眉间尺的形象,是那种内含尖锐矛盾不断发展的自我。

至于黑色人的形象,则是人类精神的化身,是眉间尺灵魂的本质。

《铸剑》实际上是鲁迅从善良无虑的儿时到忧患重重的成年,在与黑暗势力的殊死搏斗中“性情大变”,成为“这样的战士”这一心理历程的艺术化记载。

这转变异常艰难痛苦,即使成功也抹不去其中的无奈和辛酸。

“我已经憎恶了我自己”。

被逼得忍无可忍,以致违背己愿不惜扭曲自己,以求得复仇的快意,随后是心灵支柱的崩毁。

这与《孤独者》惊人的相似,只是一个悲壮慷慨,一个沉郁感伤而已。

一再书写类似的复仇故事,只能是内心同样的复仇渴望不可遏制之故。

3、三头相搏:

“三头合葬”是《搜神记》、《列异传》中固有的情节,本不足怪;可小说浓墨重彩的渲染,却又使人不敢相信仅仅出于对原作的忠实。

它暗示着复仇对象决不只是一个暴虐的君主,那不过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而已。

当时的鲁迅决不象写《灭亡》的青年巴金那样激情满怀而思想单纯,以为靠个人恐怖主义,使二三子“恶贯满盈”就可改变现状。

《铸剑》是对复仇这种不畏强暴、不避艰险的精神本身的礼赞。

4、大丧闹剧:

王死之后,街市依旧太平,复仇者的满腔热血,换来的不过是“中间夹着许多祭桌的男男女女”对“大出丧”的瞻仰,几个义民咽泪的忠愤,王后妃子、太监大臣们的悲戚表演。

钱理群从而认为:

“鲁迅从感情上无疑是倾心于复仇的:

在他看来,复仇者尽管失败,但其生命的自我牺牲要比苟活者的偷生有价值的多。

但即使如此,鲁迅仍然以他犀利的怀疑的眼光,将复仇面对无物之阵必然的失败、无效、无意义揭示给人们看:

任何时候他都要正视真理、决不自欺欺人。

”徐渭认为“大出丧”的闹剧中固然有不被理解的悲哀,可更多的不是对王生而被杀、死而受挤的快意,对王后妃子的“悲戚”、大臣义民们“忠愤”的嘲讽么?

与其说是无物之阵的跋扈,不如说体现了对世态人情的深刻洞察与悲悯。

根本没构成对主体部分悲壮瑰奇的感情氛围的颠覆,反而衬托出了复仇者在灰色现实中的人格魅力和价值体现。

《铸剑》之所以动人,在于鲁迅注入了自身对“复仇”的独特生命体验。

其中,不仅有“为社会复仇”的内容,也不全是某种个人情绪的结晶。

而是兼而有之,即:

鲁迅用一个古小说的“新编”既表达了百姓向暴君复仇的热望,又含蓄地写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郁闷和痛苦。

这是“大我”与“小我”在艺术上的对立统一,在饱受列强欺凌的旧中国,又是个人情绪和民族感情的完美结合。

(四)废名小说的美学特征

1.禅趣。

废名小说没有完整的故事,也不对人物作详尽的刻画,他的人物从场面、风景、氛围、情调中突现出来。

自然与人物浑然一体,自然人格化,人格自然化,水乳交融,一种高远玄妙的意境弥漫其间,直向读者的心灵渗透。

自然即诗,自然即禅,它们仿佛是一种“空气”,弥漫于作品中。

在这里,形相归于空无,空无化为形相,光明里见暗夜,暗夜里现光明。

既然在禅意世界里,宇宙万物一片化机,那么寂寞人生还有什么不能解脱呢?

2.意象。

废名的小说,不以性格丰满的人物,跌宕起伏的情节取胜,而以奇异、鲜明、繁复的意象出奇。

作品中出现得最多的意象是“树荫”,树荫是作者童年记忆中一个如梦如幻般美丽清凉的图景,也是作者理想社会的物化表象。

桥意象。

水乡泽国,桥是一大景观,形状各异,千姿百态。

有了桥,道路始得贯通;有了桥,行动更其方便。

桥就像故土、母亲一样,是作者乡情的系念。

桥是有“灵魂”的,是童年废名倾诉的“密友”,玩耍的伙伴,哀乐的见证,跨越的中介。

“坟”的意象。

死亡是人间的“自然”景象,有生就有死,谁能幸免?

死是生命的“忽然”,也是“必然”,废名笔下的死是那么轻描淡写,不动声色。

废名的生命哲学,是充满宗教哲学意味的,具有辩证意义的思维。

面对生与死、光明与黑暗、可知与未知的临界点,抱达观超然、乐观向上的处世态度,实现人格的自我完善,因而,死亡成为人生的超越和升华。

3.意境。

如果说废名的意象系列引发着他的过往体验,寄寓着他的情感意绪,那么他苦心营造的意境就更昭示着他对生命的独到见解,和不同凡响的艺术功力。

废名笔下经常出现静寂意境。

《菱荡》中的陶家村一年四季总是那样的宁静,它深藏在茂密的树林之中,一道河水,一个水洲使它远离县城的喧嚣与热闹,偶尔听得见深林中斧头砍树的声响,水的唧唧声以及聋子、张大嫂们那些似断非断的三两声打趣,给人一种“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感觉,一切最终还是消融在无垠的静谧之中。

废名笔下的人物大多是老人、孩子及天真少女,即使是青壮年却也是半聋半哑,如《菱荡》中的陈聋子,《桥》中的三哑等,他们的单纯、质朴、少受尘世污染,更具自然本性,精神丰富而形式却简单宁静。

陈聋子便具有极强的象征意义,因为耳聋,他的世界永远是宁静的,尘世的噪音唯他能充耳不闻,也不见他轻易说话,唯其如此,他才能真正地守自己的本真心,才能自由地去体认世界万物的真如本相。

4.辞章简约。

读废名的文章,需要有关的素养。

他的小说确属阳春白雪,具有很高的古典哲学和艺术品位。

起初浏览,似有平淡、晦涩之感,但细细咀嚼,有如橄榄,越嚼越觉口角生香,韵味无穷。

他的文章决不能一目十行,只能细细品味。

所以,其佳妙之处不是读出来的,是品出来的,周作人说:

“有涩味与简单味,这才耐读”。

废名的短篇,大多是千字文。

即使长篇《桥》,也是短篇的钩连。

随着人物的行踪,或一个场景,或一片意绪,或一段对白,或一起见闻,独立成篇,各有意境,各有妙趣。

废名的小说语言更是奇俏精炼,字字珠玑。

他不严格讲究句子的词法语法,作者的感情和才情避开任何既定的结构和组织,无拘无束的显现出来。

废名的语言是跳跃式的,简洁而空灵,因其空灵,如果没有充分的联想、想象,句与句,段与段之间就会产生一种“隔”的感觉,令读者如坠云里雾里。

绝句的意境、新奇的感觉顿悟与简洁奇涩的语言则正是作者在自己心中所营造的佛国净土,静寂然而充满生机。

车前子言:

字里行间就有空隙,让风往来,让如水的月华注入。

(五)废名、沈从文、汪曾祺对乡土文明描写的异同。

废名的田园小说、沈从文的湘西小说和汪曾祺的高邮风情小说,在总体风格上比较突出地体现了京派小说的艺术风貌。

他们在悲惨感伤的农村中寻觅诗情,极力在小说中表现农村美丽的自然环境,淳朴的乡风民俗,纯真、善良、友爱、无私的人伦道德。

废名、沈从文的田园可谓之“梦中的田园”,与其他乡土作家的现实的田园相辉映,以对原始、纯朴的人性美、人情美的赞颂从另一角度进行着改造“国民性”的思考。

而汪曾祺在对风俗、环境的描写中似乎挖掘出了乡土中潜藏着的诗意本质。

1.废名、沈从文和汪曾祺的小说都描写人性美、人情美,都运用了诗意的抒情的表现手法,但是他们的“田园梦”仍呈现出迥异的色调。

就其思想内涵来说,废名的小说中藏匿着禅趣,沈从文的小说里显现出神性,汪曾祺的小说则表现的是生活的诗意原质。

废名在《桥》以前的小说中以隐含禅趣的笔墨,写自己领悟了的自然美景,绘出了“拈花微笑”的境界。

废名亲近自然不重向自然寻求慰藉,而重在自然中寻觅顿悟,具有古代文人墨客超然尘外的庄禅人格。

作者往往在竹林、桃园、陶家村、史家庄等古朴、纯真、幽静的景物中洞见世间万物生命本体的跃动。

沈从文的小说从伦理道德的角度透视人生,以表现人性为中心内容,以探讨民族品德的重造为旨归,热衷于表现不受近代文明玷污,更不受其拘牵的原始古朴的人生的审美理想。

沈从文身居现代都市,却怀抱顽固的“恋乡”情结,这种巨大的内心矛盾、对立化的情绪,导致了他精神的流浪与逃亡,急于寻找栖息之所。

古老湘西的幻梦抚慰了他疲惫的灵魂。

他以湘西的眼光观察城市,极易捕捉到都市道德沦落、人性泯灭的严重症结。

那黑暗的现实,腐败的政治,丑恶的人际关系,被扭曲变态的灵魂,使他惊呼:

这是“神之解体的时代”!

沈从文郑重声明:

“我还得在‘神’之解体的时代,重新给神作一种赞颂。

在充满古典庄严与雅致的诗歌失去光辉和意义时,来谨谨慎慎写最后一首抒情诗。

”由此可见,沈从文的“神”即是人性,在他那里“人性”与“神性”相通。

他以虔敬的心情描写和歌颂人性美,用湘西小说供奉他心中的神。

他所构筑的湘西世界,是他驰骋想象、弘扬美好人性的精神舞台,是一个亦真亦幻的艺术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不论贫富,不讲地位,没有欺诈压迫,人与人之间友好相处,互帮互肋,互敬互爱。

走进这一世界,受伤的精神会得到抚慰,垢污的俗念会被涤荡,凡胎之灵魂会经受洗礼而升华。

汪曾祺的小说却透过对于高邮乡镇旧事的记忆,以一种恬淡平静、和谐温馨的“田园牧歌式”的抒情笔法,和“天国仙境般”的梦幻情调,抒发着他所追索的一种空灵闲适、清新超脱的儒雅境界和浸透着东方灵性之气的健康人性。

汪曾祺小说创作不仅在取材上具有明显的民间地域性特点,而且所描写的对象大多是民间的市井人物。

尤其是,他对待这些人物,并不是像鲁迅写阿Q那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或者像《祝福》那样揭示其凄惨的悲剧命运。

也不像十七年的小说那样反映他们的革命性和英雄精神,而是拨开压在他们身上的层层阴云,发掘蕴藏在他们内心的美质和情操,张扬他们生活中的美和欢乐。

《故里三陈》中的陈小手、陈四、陈泥鳅……这些下层劳动者的生活并无多少光明可言,但,他们都在各自微贱庸常的营生中以出色的劳动创造出了一种美的境界。

从而使他们的生活充溢着一种生命的欢愉。

因而以往的评论中,常把汪曾祺的这种描写称之为“风俗画”。

但是汪曾祺的创作目的却绝不仅仅在“风俗画”,其深刻的主题意蕴是向人们揭示一种独特的民间原生态及其包含着的生命意识。

他向读者呈示的是一种自然的原生形态,人们的风俗习惯,是非标准,伦理道德与“念过‘子曰’的人完全不同”,显示着一种独立于传统之外的文化观念和价值观念。

2、同样写质朴、美丽的爱情,废名笔下主人公的爱情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如小林与两位姑娘的爱情不带一丝欲望,无疑是用禅意提升了生活原态;而对于沈从文,爱情是沈从文描写人性美的重镇。

他的爱情描写包括两类:

一类是原始民间传说,一类是现实题材。

前者多是写男女主人公超凡脱俗的灵魂,他们把爱情看得至尊无比,愿以生命换取爱的纯洁、神圣和完美(《月下小景》、《媚金,豹子与那羊》等);后者侧重表现人的自然本性,男女主人公爱得真挚、热情、活泼、勇敢,跃动着旺盛的生命力(《连长》、《柏子》、《雨》、《雨后》等)。

沈从文从他的人性观出发,一直肯定人的自然健康的情欲是人性美的体现,任其小说的主人公生命本能尽情恣肆,导演着生机勃勃的爱情场面。

这两类题材虽不同,但都表现了湘西人天生的恋爱观:

爱必须以爱为前提。

湘西人的爱情不受权势、名利、金钱等物欲的污染,具有一种自然的爱与美的情感。

无论是带有原始民间传说色彩的青年男女,还是现实生活中的男女,都不分尊卑贫富,不饰任何假面,甚至不受一般“道德”、“婚姻”的拘禁,勇敢无畏地袒露赤裸裸的一颗爱心,虽不乏蛮性和不可取之处,但那爱必须以爱为前提的“自然道德”却是值得首肯和赞颂的。

沈从文对湘西人爱情方式的展示具有重要意义:

一是呼唤恢复爱情的纯洁、真诚、神圣,向以金钱、权势、地位为内容的“城市人”的违反自然人性的恋爱观提出了挑战;二是包含着作者的民族忧患意识,希望如湘西人“勇敢”、“发狂”地追求爱情那样去塑造起一个自由强大、生机勃发的民族。

汪曾祺对爱情的描写上表现为作品中人物对清规戒律的蔑视。

《受戒》里的和尚几乎没有一个严守戒律的。

作为和尚的明海爱上了小英,但爱得那么自然,健康,美好,圣洁。

在汪曾祺小说中,男女性爱是高尚自然的行为。

他的兴趣不在于一般意义上的合礼仪合规矩的性爱,而在于那些越轨破戒的性爱。

那些小说人物之所以破戒求爱,乃是寄寓着对于美好人生的诗性向往。

(六)从《呼兰河传》看萧红小说的美学特征

1.欢乐童年——寂寞心灵的慰藉

萧红的一生是被家庭、爱情和社会所放逐的一生,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深藏着难以排解的无家的悲凉感。

她把自己的孤独与忧伤、寂寞与怅惘,通过审美沉思转化为作品的情感基调。

《呼兰河传》中的故乡,尽管蒙昧得令人痛心,可是她又是包容的,爱与恨,善与恶,美与丑,都在其中。

就像后花园中的小黄瓜、大倭瓜,就像那些蝴蝶、蚂蚱、蜻蜓,就像黄昏时候的红霞,他们不辨生死,既短暂,又久远。

萧红用散文的笔调来书写故乡。

故乡给萧红展示了新的启示、新的内涵;同时,萧红在写作中重新确立了与故乡的关系,那是与她血脉相通的根。

在这样的写作中,萧红获得了心灵的慰藉。

尤其在对祖父的回忆性的描写中,充满了对童年烂漫时光的回味。

《呼兰河传》第三章写祖父与“我”。

“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身体很健康”,祖父教“我”念诗,给“我”烧小猪、烧鸭子吃。

而“我”在祖父的庇护下,无忧无虑,活泼任性。

“我”只是玩,“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

”和祖父开玩笑,“我笑得最厉害,我在炕上打着滚笑。

孤独而寂寞的童年,对于渴望爱与温馨的萧红而言无疑是不幸的,然而对于作家的萧红却是一份难得的精神财富,一泓汩汩不息的生命泉源。

在对男性及男权社会的彻底失望之后,她开始在现实的废墟上重构自己的精神家园。

记忆中的故乡成了这个精神家园的投射和外化。

借助对故乡和童年的诗性回忆,来化解内心的忧郁和寂寞。

现实社会未能给萧红提供飞翔的天空,她以自己的艺术才情在文学殿堂里寻觅到一片高远的蓝天,于文学和想象的精神世界中构筑起生命的伊甸。

2.悲悯意识——作家主体精神的投射

由于自身的生活经历和出自悲天悯人的天性,萧红在创作伊始就关注着普通人的命运遭际。

萧红紧紧抓住生与死——人的生命的起点和终点这两个重要环节进行了突出的展现和深刻的剖析,从而表现了她独特而深沉的人生悲剧感。

《呼兰河传》将生死的意义逐出人的视野,在人们对生死的更为漠然中写出了“几乎无事的悲剧”。

呼兰河人麻木混沌地生存(而非生活)着,感受不到生命的珍贵与死的悲哀,一切都是“自然的结果”,都是被动的生生死死。

在萧红看来,最可痛心的最足以惊心动魄的是“蒙昧”,是生命价值的低廉,是生命的浪费。

染缸房里,一个学徒把另一个按进染缸里淹死了,这死人的事“不声不响地”就成了古事,不但染缸房仍然在原址,“甚至连那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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