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牙刷论英雄 专利技术主沉浮.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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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牙刷论英雄专利技术主沉浮
中华牙刷论英雄专利技术主沉浮
——1985年至2010年的牙刷行业专利检索分析为视角
ThewinnerofthegameofpatenttechnologyleadsthetoothbrushindustryofChina.
——Theretrievalandanalysisofpatentsinthetoothbrushindustryfrom1985to2010。
彭茗慧，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北京海淀，100088
提要：
牙刷行业在我国历史悠久，已经形成了成熟的市场。
经济全球化和技术信息化的市场环境下，中国牙刷行业在逐渐脱离劳动力成本低廉的优势走上了技术创新发展之路。
以中国牙刷行业的专利申请数据（1985年—2010年）为基础，对我国牙刷行业的专利技术分布进行分析，也对国内牙刷市场上的中外知名企业的专利技术实况进行比较分析，从而对我国牙刷行业的发展历史进行总结并在此基础上对其发展前景进行预测。
关键词：
牙刷行业；专利检索分析；行业分析；企业分析。
牙刷，是每个人每一天都必须使用的生活必需品。
如此普通又小型的物品却蕴含着无尽的商机。
全球牙刷年需求量已经超过了90亿支，并且以每年10%的速度递增。
在我国，牙刷行业的品牌也是琳琅满目，并且有大量的驰名商标和知名品牌。
一、我国牙刷行业的兴衰荣辱。
（一）牙刷行业的源头。
我国是牙刷的来源之地，早在汉代，我国民间就已经出现了世界山上最早的牙刷——杨枝加工而成的简易牙刷——杨枝的一段被加工成刷状，露出植物纤维，然后蘸上药或盐或是清水，这就成了最初的杨枝牙刷。
在十八世纪左右，在中国传教的法国传教士将牙刷带回法国，法国的第一支骨柄牙刷在1780年诞生。
随后，牙刷跟随哥伦布的航行而流行世界。
20世纪80年代末，武汉三镇分布着30多家牙刷厂，产销量全国第一，“大桥”牙刷品牌曾家喻户晓。
然而，90年代后，随着这批国营企业的没落，江浙地区一些城镇逐步由小做大，后来居上，扬州地区的牙刷制造业更为兴盛，被誉为我国的“牙刷之都”。
扬州的杭集镇共有牙刷生产企业1000多家、牙刷品种1000余种，并先后涌现了一批知名制刷企业，如三笑集团、五爱刷业等。
目前从事牙刷生产的规模企业有80多家，占占全球市场年需求量的1/3.占全国的市场份额的80%。
（二）我国牙刷制造的挫折。
一直以来，我国的牙刷行业依靠传统工业的传承和劳动力成本低的优势，以低端产品赢得大部分市场份额，同时也在国外市场上有着强劲的竞争力。
“牙刷之都”——杭集镇的牙刷尽管有170多年的生产历史，但是却一直是遵循子承父业的家族经营模式，鲜有专利保护技术的观念。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2001年，杭集镇的牙刷制造企业在广交会上遭遇外商的专利封杀。
杭集镇牙刷行业正值国内外市场前景广阔的时期，在这样一次广交会上才发现，他们代代相传的技术竟然侵犯了外商已经取得的专利权。
已经生产好的产品也不能再上市销售，更不用说外销，原有的订单作废，共造成上千万元的损失。
蒸蒸日上的杭集牙刷在这里栽了个大跟头。
这个跟头唤醒了牙刷行业的专利保护意识。
2001年4月下旬，杭集镇牙刷行业协会应运而生，协会做的第一件事是组织15家具有一定规模的厂家，分头对120多个正在生产的牙刷品种申请专利，加强自我保护。
具有一定规模的企业都纷纷设立了产品研发中心，注重自主知识产权产品的开发和设计。
至今，我国牙刷制造企业的专利年申请量也是步步攀升。
此时，从OEM（贴牌生产）业务为主的武汉今晨牙刷有限公司也已经转向了自主创新打造自身品牌的路线。
（三）本土企业的崛起与静寂。
论及国内牙刷行业的知名企业，首当其冲的要属扬州三笑集团。
三笑集团虽然也是传统的家族企业，却十分注重自主创新、技术开发以及自主品牌的开创。
截至2000年，就已经有47项专利。
这个数字在现在看来可能略显微小，但在当时缺乏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牙刷行业中已经相当领先了。
三笑作为本土品牌中的一个成功典例，在1998年实现了“十年产值翻十番”、拥有员工70万多人、销售超10亿元、利税过亿元的骄人业绩，在国内市场上拥有高达70%的占有率，成为世界上规模较大的牙刷生产企业之一。
在2000年，三笑拥有了国内最大的牙刷制造基地，同时拥有了广大的中低端市场网络，品牌牙刷市场占有率达到72%。
三笑集团迅猛的发展趋势引起了同行中的外国竞争者的注意，2000年美国高露洁棕榄公司注入1050万元美金，成为了三笑集团拥有70%股权的大股东，三笑和高露洁成功合资。
从此，“高露洁”牙刷产销量迅速攀升到全国之首。
2003年，高露洁以溢价3倍的高价全盘收购了三笑集团，三笑集团自此就成为了高露洁独资拥有的“高露洁三笑公司”，也成为了高露洁亚洲生产基地。
多年位居榜首的民族企业就此被取代。
（四）国内品牌林立，外企领先榜首。
行业的龙头企业渐渐沉寂的时候，国内的牙刷市场中出现了大批的中小企业，以江浙、武汉、广东地区的企业为主打。
武汉今晨、扬州兴盛、江苏五爱、美晨集团等品牌已经逐渐走入中国人的生活，拥有一定的市场覆盖率和知名度，，特别是中小城市和农村市场。
以扬州杭集镇的国内牙刷企业的兴盛为代表，他们通过外销积累了一定的技术能力和市场开拓经验，自身迅速在国内市场中成长起来。
牙刷行业的未来出现群雄争霸的局面是很有可能的。
国内牙刷产业慢慢兴起的同时，国外行内投资者的焦点慢慢被吸引、聚集到这里来。
美国的高露洁棕榄公司作为典例，在上述的篇章中已经有所介绍。
通过收购龙头企业三笑集团跻身为我国牙刷行业的领先地位，并且数年都是拥有市场份额的最大占有量。
宝洁公司、狮王公司、联合利华、博朗集团等拥有世界领先技术和经济实力的国际公司也都相继在中国的牙刷行业里展开了竞争。
二、我国牙刷行业的发展与专利。
每天早上起床后，拿起不起眼的小牙刷开始一天的生活。
商场或超市的货架上，琳琅满目、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牙刷映入眼帘。
这些平常的时刻，你是否曾想过，你的生活已经和“专利”这两个词无法分离。
从牙刷的包装盒到牙刷的形状，从牙刷柄到牙刷毛的材质，从最简单的塑胶牙刷到如今的音乐牙刷、按摩牙刷等多功能牙刷，它们的背后都是有着强大的专利阵营。
能否想象，一支小小的牙刷可是集200多项专利于一身。
专利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主宰着我们的行业。
这个世纪，世界已经是技术突飞猛进的世界。
人才作为战略，技术成为核心。
牙刷行业中也是如此。
接下来，本文将结合中国知网、中国知识产权局和SOOPAT中专利检索所获数据来对1985年至今我国牙刷行业的专利申请情况做一个分析。
（一）行业总体专利分析。
（1）年申请量分析。
从1985年至今我国的专利数量已经累计到8970项，数字相当的庞大。
1985年至1990年，这一阶段的专利数量甚微，年平均量只有27.6件。
1991年开始过百，1991到2000年平均申请量不到200件.2001年，牙刷行业遭受外国专利的冲击，专利申请量上升至411件，2003年到达小的高潮709件。
2009年再创高峰1031件，这十年的年均申请量近700件。
2010年的申请量回落到602件。
具体的数量分布图见下图（以下所有的数据都来自SOOPAT专利分析2010年4月21日检索）。
图1：
牙刷行业的专利分析报告
从历年的专利年申请量的变化来看，我国牙刷行业内年专利申请量在2001年之后迅速增加，并且一直维持在年申请量600件以上的数量。
透过这一数据可以看到，我国牙刷行业的专利权利保护的意识迅速觉醒，这一方面是2001年遭受外商专利权的冲击的后效，另一方面也是我国牙刷行业的市场发展逐渐从传统的劳动力密集型转向了技术创新型，自主创新、打造自主品牌已经是世界市场的趋势，如今也是我国牙刷市场的趋势。
（2）申请人分析。
依据SOOPAT的数据显示，申请数量排名前二十位中只有七个申请人是公司，这七个公司中只有三家公司是我国注册的公司。
居于排名第一位的是高露洁—棕榄公司和自然人杨兆金，分别拥有220项专利，占专利总量的2.35%。
第二位的是王开健，专利申请量是153件，占总量的1.64%；第三位是尤松，专利申请量是142件，占总量的1.52%；第五位是盛大放，拥有130项专利，占比1.39%。
通过以上数据可以获得几个信息。
第一、我国专利在申请人之间分布分散，即使是排名第一的高露洁-棕榄公司和杨兆金的专利数在总量中所占的比值也只有2.35%，
第二、由初始数据分析，我国的专利申请人以自然人为主，企业申请专利的，以外国企业为主。
在进一步分析的过程中，笔者发现，专利数排名前10位的自然人都是我国牙刷行业中占有相当市场份额的企业的负责人。
例如，同时排名第一的杨兆金，就是目前生产牙刷的龙头骨干企业——江苏五爱集团的董事长，排名第二的王开健，是扬州赛特刷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排名第三的尤松是扬州劲松塑胶制品有限公司（该公司拥有“晨洁”牌牙刷、“DR.COOL”爽博土牙刷等好几个品牌）的负责人，排名第四的盛大放是武汉兴盛刷业有限公司的负责人。
也就是说，这些国内的牙刷制造企业，处于竞争战术考虑，没有将本公司的专利以公司作为申请人去申请，而是以公司的法人代表作为申请人。
这样的专利战术，可以防止竞争对手对本企业的专利分布实况进行分析并以此采取相应的竞争策略。
拨开烟雾，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目前我国的企业的专利拥有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
第三、从年申请量的发展来看，自2002年开始，年申请量都相对比较稳定，这从某个角度来说，可以说是我国牙刷行业的发展日趋成熟。
（3）技术含量分析。
专利分为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三大类别，众所周知，发明专利的技术含量最高，实用新型次之，外观设计基本上是从美学角度来考虑的，可以说是没有技术含量。
从我国的专利申请的分布来看，专利申请总量8970件，其中发明专利为967件，占比10.78%；实用新型专利4392件，占比48.96%；外观设计专利3611件，占比40.26%。
由此可以看出我国的专利总量中，发明专利所占的比例不高，也就是说，虽然我国的专利申请总量逐年递增，但总体上我国牙刷行业的技术含量不高，我国牙刷市场的高新技术需求较大，中高档牙刷的市场空缺大。
1、发明专利的申请人分布。
依据SOOPAT的搜索结果的前十位排名如下图：
图2：
发明专利的数量排名
很容易看出，牙刷领域的发明专利，按照专利数量排名的前十位全部是外国企业，我国的企业和自然人拥有的发明专利数量少之又少。
牙刷领域的高新技术大部分都掌握在外国企业。
从2008年开始一直在中国牙刷行业独占鳌头的高露洁—棕榄公司拥有的发明专利数量也是位居榜首。
高露洁一直都是走技术高新路线，这也保证了它在中国牙刷市场尤其是中高档市场的稳定地位。
2、实用新型专利的申请人分布。
下图是SOOPAT专利检索所得实用新型专利数量的申请人排名中显示，前十位申请人分别是韩信、蒋清校、周之海、王宝民、姚丽珍、王蓉兰、苏定勇、天津工业大学、盛大放、叶万青。
由数据可知，实用新型专利数量的排名中，前十位的申请人都是我国自然人以及事业单位。
这也体现了我国的专利分布的特点——技术含量低，走低端产品路线居多。
此外，也可以看出，我国的实用新型专利的数量很少。
专利数最多的申请人韩信拥有的专利数是22件，且只占了专利总数的0.47%。
3、外观设计专利的申请人分布。
SOOPAT的专利检索结果表明，我国外观设计专利的申请数量排名的前十位依次为：
杨兆金、王开健、尤松、高露洁—棕榄公司、盛大放、侯龙忠、李志明、徐秋萍、林文清、科尔加特·帕尔莫利弗公司。
结合以上三种类型的详细排名信息，可以得知：
一方面，我国的专利整体分布特点是以技术门槛较低的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为主。
另一方面，我国的发明专利的分布特点就是外国企业申请为主，国内申请人占少数。
综合两个特点就可以看出，我国国内牙刷制造企业的整体技术水平还未达到追求高新技术的阶段。
结合市场上产品的特点，牙刷的自主创新目前主要是在产品的包装、色彩、造型等方面，对牙刷性能、材质的技术突破的能力有限。
（二）领先企业的专利分析。
一个行业的发展导向总是离不开行业中领先的那些企业的发展，正如领头羊在羊群中的作用一样。
因此，要对一个行业的发展进行深入的了解，必须对龙头企业的发展有着全面的把握。
因此，本文接下来要对我国牙刷行业的几大知名品牌或者说是几大龙头企业进行对比分析。
依据中国名企排行榜网站和中国品牌排行榜网站的统计数据，高露洁—棕榄公司自2008年至2010年一直稳居十大牙刷品牌的榜首，宝洁公司的佳洁士品牌也是位居第三位。
三笑集团作为我国牙刷行业中曾经最成功的案例，五爱集团作为现今国内牙刷制造企业中的明星企业，因此将这四家企业作为对比分析的对象，在下文中进行详细的数据分析。
（1）高露洁—棕榄公司的专利分布情况。
高露洁—棕榄公司一直就以牙刷、牙膏以及其他口腔护理产品作为公司的经营范围，依据中国知网和中国知识产权局的官方网站上对其专利检索的信息做成一下表格。
（注：
高露洁—棕榄公司拥有的专利，申请人一共有三个——除了高露洁—棕榄公司以外，还有乔丹、格雷戈里J.麦克杜格尔两个自然人。
）
结合SOOPAT和中国知识产权局所提供的专利检索数据，制作下表。
表1：
高露洁—棕榄公司专利申请年分布表
类型
年份
2010
09
08
07
06
05
04
03
02
01
00
99
96
94
发明
86
1
9
2
6
4
11
39
4
5
4
1
外观
133
3
7
15
0
7
13
4
20
28
28
7
0
1
1
实用
1
1
总量
221
3
9
24
2
13
17
15
59
32
33
11
1
1
1
以此为基础，可以得出，该公司的专利年申请量在总申请量中的比例数，在此列举申请量超过10件的年份：
2003年占比26.7%，2001年占比14.93%，2002年占比14.48%，2008年占比10.86%，2005年占比7.96%，2004年占比6.79%，2006年占比5.88%，2000年占比4.98%。
根据这些数据可以分析：
1、申请日分布特点。
综合以上两个统计数据，可以得知，高露洁—棕榄公司的专利申请在2003年达到顶峰。
在2007年回落到零点，2008年又回升到近30件。
申请主要是集中在2001年到2003年和2008年这两个阶段。
2、专利类型分布特点。
根据上述高露洁—棕榄公司的专利分布数据，可以得知：
高露洁—棕榄公司的专利申请总量中，发明专利有86件，占比38.91%；外观设计专利1件，占比0.45%；实用新型专利134件，占比60.63%。
上述数据可以看出，高露洁的专利主要分布在发明和实用新型上，也就是主要是技术突破为专利的重点，公司将产品研发的重点放在创新产品的性能、质量的创新上，这也是高露洁一直保持经久不衰的市场竞争力的秘诀。
再对表1——高露洁—棕榄公司的专利申请年分布表进一步地探究，高露洁—棕榄公司的各类专利的申请状况表明其技术性专利申请和外观设计专利申请的特点有很大差异。
相对于外观设计专利来说，技术性专利即发明和实用新型专利一方面数量相对要少，另一方面，阶段性特征明显，也就是说，在经历了多年的积累后，2003年高露洁公司一次性批量地申请了39件专利，2004年接着申请了11件专利，这个小高潮过后，经过了4年高露洁再次掀起专利申请小高潮，在2008年申请了9件。
这种阶段性特点是和技术创新自身的条件和特点相符合的。
技术创新，尤其是发明，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同时需要一定的研发时间。
而这也是高露洁这样的资本雄厚的公司的优势所在。
3、技术领域分布。
根据SOOPAT专利检索所获得的高露洁—棕榄公司的发明和实用新型专利的技术领域分布数据显示，高露洁—棕榄公司的发明和实用新型专利有10%是分布在“A61C17/34用电动机驱动的”这一类，7.5%是分布在“A46B13/02动力驱动的”这一类，4.38%是分布在“A61C17/26电动机驱动的”这一类。
总括来说，就是说至少有21.88%的技术型专利是分布在电动牙刷领域。
（2）五爱集团。
之所以将五爱集团作为和高露洁作为对比，主要是因为，在我国目前国内牙刷市场呈现品牌林立，市场分割的特点时，五爱集团作为自主创新企业，不论是在市场份额还是在专利申请量方面，都是迅速成长并且在我国企业中居于领先地位。
江苏五爱集团成立于1998年，针对中国90%的牙刷消费市场在农村的现状，公司采取了“农村包围城市”战略，将产品定位在中、低档市场。
此后，企业每年以30%左右的速度增长，国内市场占有率从2002年的8%上升到如今的30%。
2001年，五爱集团带着自己的产品参加广交会，欲在国际市场上争得一席之地，不料却遭西方厂商专利侵权投诉而被迫撤展。
从此，江苏五爱集团矢志不渝大力开发专利产品，坚持品牌建设，短短数年，发展成为国内同行业“龙头”企业，产销量在同行业中名列前茅。
2001年至今，该企业累计申请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专利300多件，有250多件获授权。
公司现有各项产品专利近400项，占整个牙刷行业的35%以上，其中“扁眼植毛技术”和“刮舌器”在业内独树一帜。
下文将结合专利检索数据来对五爱集团的专利进行分析。
该公司的专利申请具有一定的战略性，所有专利都不是以五爱集团为申请人，而是以公司的负责人杨兆金作为申请人申请专利。
这种做法，在我国的本土企业中比较典型。
表2：
杨兆金专利申请量的年分布表
类型
总量
比例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发明
0
0%
实用新型
5
2.27%
1
1
2
1
外观设计
215
97.73%
104
30
17
22
13
13
11
5
总量
220
105
31
19
22
14
13
11
5
（1）申请日分布特点。
由表2可以得知，五爱集团作为传统牙刷工业起家的企业，在2001年遭遇专利挫败事件之后，立马汲取教训，提升本企业的专利意识，在2002年将本场拥有的技术采取专利形式保护，专利申请量近200件。
在2003年至2008年的六年间，年申请量近20件，并且一直保持平稳。
（2）专利类型分布特点。
同样，依据表2的数据可以分析，五爱集团的专利总量中外观设计的比例高达97.73%，而发明专利数量却为零。
数量对比的反差表明，五爱集团尽管专利数量大，技术含量却不高。
这也反映了五爱集团的技术创新能力的有限，或者说公司的开发重点一直都局限在产品的外观、美感、造型、包装等方面。
（3）技术领域分布。
根据SOOPAT专利检索对五爱集团的专利分布的技术领域进行的分析所得数据表明，五爱集团的技术型专利（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的技术领域分布主要是：
“A46B/04牙刷用的”类别占比25%，“A46B5/00刷体；与刷制品成一体的刷柄”类别占比25%；“A61H7/00吸引—揉捏按摩器具；由刷或擦来按摩”类别占比12.5%；“A61C17/34用电动机驱动的”占比12.5%；其他类别共占比12.5%。
与之前的高露洁的专利分析数据相比，五爱集团的技术性专利（即实用新型专利）主要是分布在牙刷的牙刷头、牙刷柄和牙刷的包装上，只有两项实用新型专利是在电动牙刷和按摩牙刷方面的，这两项是对牙刷性能的改善和创新突破。
就比例和数量而言，都是很少的。
三、寻找规律，展望未来。
基于上文对我国牙刷市场的总体专利分析和个别领先企业的比较分析，可以寻找牙刷市场的发展规律，并有助指引我国民族企业的兴盛。
一方面，提高企业技术创新能力。
依据专利分析可以得知，我国的牙刷制造企业普遍存在专利主要分布在外观设计专利这一类专利，技术性的专利所占比例甚微。
也就反映出国内的牙刷制造企业的技术型创新能力仍然有限。
另一方面，适当转移企业开发重心。
就我国的整个牙刷市场来看，中高档牙刷产品市场存在很大的空间，牙刷产品的性能存在技术突破空间大。
拥有大量发明专利的外国企业（例如高露洁—棕榄公司）也就因自己的先进技术而拥有经久不衰的市场竞争力。
因此，我国的牙刷制造企业应该把企业的开发重点，依据自己的实力，适当地转移到产品性能的技术开发上来，以赢取更广阔的市场，提高并保持自己的竞争力。
这样也有助于企业增强品牌意识，正确品牌定位。
我国的牙刷制造企业目前正在蓬勃发展、渐趋成熟的阶段，重视专利保护是当今浓厚的知识产权保护市场环境下的必要策略，也是世界市场环境呈现的特点。
与此同时，重视产品的研发能力，提高专利的技术含量是我国牙刷行业走向全球市场的必经之路。
期待，在技术创新和专利保护的双轨上，我国的牙刷产业在未来的国内外市场中快速前行。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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