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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名组合与语义指向新品种

“副+名”组合与语义指向新品种

【内容提要】对“程度副词+名词”这种特殊组合,现有的解释最终都归结为名词的语法功能发生了改变,我们试图根据语义的双向选择性原则重新进行解释。

第一,提出“语义特征的唤醒机制”以及“因果性”语义特征。

第二,根据“形态名词”的特点,提出语义指向新品种“语义特指”,包括:

语义斜指法,语义内指法,语义偏指法,语义深指法和语义外指法。

第三,讨论了这类组合的可能性与现实性。

第四,讨论社会、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以及所表达语义的模糊性。

【摘要题】汉语言文字学

【关键词】形态名词/唤醒机制/语义特指

【正文】

    一 引论

“程度副词+名词”这种用法,早就引起了汉语语法学界的注意,通常解释为“词类活用”,即名词在这里临时活用为形容词,所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修辞现象,例如“如此青春”、“十分堂吉柯德”等。

这一种组合其实并不新鲜,许多所谓的名形兼类词,最早本来就是名词,只是由于跟程度副词结合次数多了,甚至于频率超过了名词的一般用法,这才变成兼类词。

例如“铁、油、毒、牛”以及“内行、传统、科学、理想、困难”等。

近年来,这种“副+名”组合以异乎寻常的速度增长,不仅频繁见于文学作品和各种媒体,在口语中也有扩大化的趋势,因而引起不少语法学家的密切关注,并试图从各个角度进行解释。

这主要有以下几种观点。

(一)“词性转变论”。

从副词的特点出发,认为是副词“很”强制改变了名词的功能和意义,使其临时获得了形容词的功能,比如胡明扬(1992)。

(二)“功能游移论”。

从名词特殊的交际功能出发,认为名词活用的根本原因在于名词的空间属性,而“副+名”现象正是名词的功能游移所致,比如张伯江(1994)。

(三)“语义量度论”。

从名词的语义是否具有词性转变的基础出发,认为正因为这类名词具有或是临时赋有“量度义”,副词才可促使名词的功能发生转化,比如张谊生(1996),谭景春(1998)。

第一种观点是从副词入手,强调的是副词对名词功能改变的外在强制性;第二种观点是从名词出发,强调的是名词自身功能改变的内在因素;只有第三种观点才开始注意到语义特征的量度问题。

尽管这三种看法具体的解释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最终都归结为名词的语法功能发生了改变,或者是名词向形容词功能靠拢,或者临时活用为形容词,或者干脆看作名词和形容词的兼类。

进入21世纪以后,这一研究有了可喜的新突破,这主要表现为对这种语言现象从功能解释转向语义解释。

一是从语义特征入手,施春宏(2001)把名词语义特征分为“关涉性语义特征”和“描述性语义特征”两种,并指出“副词与名词的组合实际是副词的语义特征与名词的语义特征的组合”。

二是从语义指向出发,杨亦鸣(2003)认为副词在语义上可以指向名词,所以“具有一定的语义指向关系是副词修饰名词的基础”。

同类研究还有尹琪(2002)、周建云(2003)、宋培杰(2003)等。

跟20世纪90年代的三种观点相比,这显然是一个进步。

但遗憾的是,这些论文仅仅提出了新的思路,却没能具体解释语义特征以及语义指向到底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因而说服力不够。

本文打算根据语义的双向选择性原则重新解释这一有趣的语言现象。

    二 语义特征的唤醒机制

我们认为,两个词语能够组合成一个句法结构,关键是看二者是否具有某方面共同的语义特征。

换言之,语义特征决定了句法组合的可能性,某个或某些共同的语义特征是彼此间相互选择匹配的前提条件和必要条件,也就是说任何结构的组合必须遵循“语义一致性”这一基本原则(邵敬敏2001)。

形容词通常分为性质形容词和状态形容词两大类(朱德熙1956),程度副词能够与性质形容词相互选择,归根结底也是语义特征匹配的结果。

性质形容词表示某种抽象的属性,程度上必然存在差异,具有可变的量,因为具有【+属性】这一语义特征,所以实际上隐含着【+程度量】这个语义特征,而程度副词虽然没有【+属性】这一语义特征,但是却具有【+程度量】的语义特征,所以能与性质形容词取得语义吻合点,从而得以相互组合。

以“红”为例,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红,例如“最红”、“很红”、“非常红”、“更红”、“比较红”、“有点红”、“略红”等,所以跟程度副词组合应该没有问题。

可见,【+属性】和【+程度量】之间存在着某种因果关系,前者决定了后者。

我们把这种隐含的语义特征关系称之为“因果性”的语义特征。

然而状态形容词却不可以这样组合,其原因就是状态形容词已经表示程度很高,因此“程度量”相对不变,例如“雪白、冰冷、火热、滚烫”,“绿油油、红通通、火辣辣、白皑皑”,既然无所谓程度的变化,当然也就失去了跟程度副词组合的语义基础了。

对于“副+名”组合的解释,我们跟以往分析不同之处在于:

这既不能单纯归结于副词,也不只是名词的原因,而是两个相组合词语的语义双向选择的结果。

换言之,不仅要考虑两个词语各自的语义特征,还要考虑它们之间的选择关系以及语义指向的途径。

英国的语义学家利奇(1981)把语义分为七种,撇开“主题意义”,剩下的六种语义,可以分为两大类:

理性意义和联想意义。

联想意义包括除了理性意义之外的另外五种意义:

内涵意义、社会意义、情感意义、反映意义和搭配意义。

所谓理性意义是语言交际的核心意义,它是静态的,是其他语义的基础。

通过纵向的相同语义场成员的区别性特征对比,我们可以获取某个词语的理性意义,比如“中国”,是在同“日本、美国、英国、俄国、法国、韩国”等其他国家的比较中获得它的理性意义的;而某个词的联想意义则是动态的、不确定的、可变的,是外围的语义,受到时代、社会、文化、交际场合、交际对象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它不可能在纵向的聚合类的对比中获得,而只能在横向的不同词语匹配构成的句法结构的组合中才能显示。

联想意义中最重要的是内涵意义,利奇早就指出:

“内涵意义是指一个词语除了它的纯理性内容之外,凭借它所指的内容而具有的一种交际价值。

”这说明,关键是该词语“凭借它所指的内容而具有的一种交际价值”,即它可以包括各种特征,躯干的、社会的、心理的等等,例如“今年在伦敦过的春节非常中国”,这里的“中国”明显带有“中国色彩”的内涵意义,比如放爆竹、吃饺子、舞狮子、发压岁钱、拜年、贺喜等等。

联想意义越丰富,跟程度副词组合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从理论上讲,任何名词都有进入“副+名”组合的可能,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就需要做出合理的解释。

我们重点考察那些具备名词的全部语法特征,明确属于名词类,然而也能够在某些场合跟程度副词组合的名词。

由于这些名词比较特殊,我们仿照“动态名词”的名称,把这类名词命名为“形态名词”。

②在具体掌握上参照了《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只按名词注释的就收,如“火气”(怒气;暴躁的脾气);而按名词和形容词兼类,而且两方面分别注释的就不收,如“运气”(命运;幸运)。

    三 语义指向的新品种

副词在唤醒名词的属性特征时,语义指向主要采用以下五种途径。

第一,语义斜指法。

这主要是针对“形语素+名语素”构成的名词。

这类偏正结构名词的语义核心,本来应该是中心语素,所以修饰语的语义原则上应该指向这个中心语素,例如“小红花”,“小”的语义应该指向“花”,而不是指向“红”,但是当程度副词跟名词组合时,实际上这个副词的语义特征【+程度量】无法跟名词匹配,或者更加准确地说,副词的语义无法指向名词的中心语素,却可以指向名词的非中心语素(修饰语素)。

而事实上,人们在语义理解时也是这样进行的。

例如“很柔情”,“很”事实上语义指向的不是“情”,而是“柔”,等于说“感情很温柔”。

“很专业”的“很”语义指向“专”,意思是“业务很专门”。

这类名词本身带有形容词性构词语素,因而性状特征就比较明显,内涵意义比较丰富,程度的差异表现得更明显,因而最易与程度副词组合。

我们可以理解为副词的语义不是指向名词性的中心语素,而是斜指向形容词性的修饰语素。

这些名词主要有两类:

一是指物的名词,如“温情、激情、雄心、耐性、韧性、兽性、狭义、广义、绝路、悲剧、喜剧”等;二是指人的名词,如“神童、高手、老手、贵族、贫民”等。

例如:

(1)安捷伦科技公司最近也宣布降低员工薪金,并削减4000名员工。

相比之下,中关村的裁员风潮已是很温情的了。

(李杨《中关村被裁人员有感:

“我恨在食物链的底层”》,新华网2001.11.21)

(2)“我才是最喜剧的人”一直以英雄形象深植影迷心中的梅尔吉布逊,或是影坛大哥劳勃狄尼洛,都不会是喜剧的最佳演员;不过,事实上,这可是乔治是调侃自己太喜剧才会得到这个奖。

(《特写:

金球奖颁奖朱莉亚・罗伯茨笑容百变》,南方网新浪首页/影音娱乐/电影宝库2001.01.28)

(3)事实上,所谓的投资理财顾问的定义是很狭义的,不过就是让客户的钱能够保本,客户实际利润很小,保证这种投资没有风险。

(《理财规划师其实难副》,《北京晚报/人才周刊》2004.02.04)

(4)最快时速我开到了140公里,大概是平时开车不是很老手吧,心里有点儿发毛。

(《创造无限享受――新试车主义之嘉年华篇

(一)》,中国汽车新网2003.12.17)

第二,语义内指法。

这些名词所指称的对象语义内涵往往具有比较明显的属性,形象突出,个性鲜明。

例如“青春、集体、个人、文化、技术、权略、权势、兴致、理性、感性、资本主义”等等,以“青春”为例,指称青年时期,青年时期多含有朝气蓬勃这一属性特点,所以比较形象,也容易引起联想。

多数名词在进行词义诠释时还常常含有明显的形容性成分。

如:

“骨气”解释为“刚强不屈的气概”(《现代汉语词典》452页),“那么(非常)骨气”可以理解为“气概那么(非常)刚强不屈”。

显然“很”的语义是朝内指向该名词所包含的属性意义。

例如:

(5)至于小瓦,那是个容易给人深刻印象的孩子,我们三个齐聚在寝室的第一个晚上,她使用非常文学的口气回顾了她的恋爱史,还谈起了和她相与交接的朋友们。

(亚亚《一个清华女生的非常日记》,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

5)

(6)这一方面有感觉上的东西,另一方面还有技术上的东西,因为音乐还是很技术的东西,比方你要表现那种潮湿的感觉,你用什么样的办法来表现它,你体会了以后你才会在你的和弦里增加很多的韵味。

(《我的长城――董倩专访作曲家叶小纲》,东方时空2003.02.12)

(7)贝贝喜欢那个坏人,有非常形式主义的哥特式台风的和沙哑的喉咙。

(亚亚《一个清华女生的非常日记》,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

21)

(8)可是不能不承认,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有一天突然发现,有些本来很“文化”的事,也变得不“文化”起来。

(《变味的文化》,《杂文月刊》2004,2)

第三,语义偏指法。

这些都是含语义偏移特征的名词,由于该类名词所指称事物的性质意义由中性偏向褒义或贬义,因而词语本身附上了一定的感情色彩,从而获得了程度性,如“风度”本义是“举止、姿态”,本来是一个中性词。

但人们在使用该词时,多是与“高雅”等褒义词连用,久而久之,该词的语义发生了偏移,“风度”成了“好的姿态,高雅的举止”,“很风度”的意思是“风度高雅”。

“学问”意义为“正确反映客观事物的系统知识”、“知识、学识”,本是中性词,但使用时经常偏向为褒义,“特学问”意指“学问很高”。

类似的名词还有“缘分、个性、性子、经验、知识、潮流、境界、风采、气量”等等。

这里的语义显然是偏指其某种褒义或者贬义的感情意义了。

例如:

(9)莫慧兰:

不一定,我觉得我是一个挺个性的人,不太喜欢作贤妻良母。

(《莫慧兰:

以前是超人,现在是凡人》,搜狐体育2002.11.04)

(10)据店主介绍,"Danslevent"是意大利文,就是“很潮流、很时尚”的意思,但所经营的全部是在香港设计和生产的流行前沿服饰。

(梁文、甘丽华、李怀苍《港人创业北京路》,《南方日报》2004.03.12)

(11)比如主持人先玄玄乎乎叽哩咕噜了一番美国大片如何如何之后,接着就很“学问”地仰视着陈凯歌:

“请问您又如何评价好莱坞的电影?

”陈凯歌只单蹦出俩字儿:

“好看!

”(何东、卢北峰《大话陈凯歌》,《北京青年报》2002.09.25)

(12)在“闪亮登场”这个板块中,萌萌的歌声打动了所有的观众,载歌载舞的她赢得一阵又一阵掌声……女儿激动地说:

“神州大舞台真好,真的很风采,我喜欢到这个神奇的大舞台来!

”(郭小琴《家庭故事――难忘“神州大舞台”》,央视国际综艺频道2004.02.17)

第四,语义深指法。

这类名词所指称的人物本身往往具有某种特征,而且这种特征多为人们所熟知。

指人的具体名词,如“男人、女人、知青、小人、草包、笨蛋、君子、奴才、书生、笑面虎”等等。

指物的则主要是某些国家或者地区的名称,也具有某些为人所熟知的特征,如“中国、东方、西方、大陆、广东、香港”等等。

这里副词的语义指向不是指向名词表层的理性意义,而是指向名词深层的联想意义。

例如:

(13)姗姗过了良久才说出那句话,在她没开口之前,我一直都很男人地等着她把自己想说的那句话说出口:

“你……自己吃吧,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

”(管燕卓《上网去,下载一个情人》,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

82)

(14)人人都喜欢追天赐,他的怯懦自卑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信号,它示意别人:

我很草包,我怕你们,你们来追我吧,你们大家都来打我吧。

(苏童《天赐的亲人》)

(15)这张专辑里头,一个想有所改变的王菲蠢蠢欲动。

从此,她不再是一个仅仅唱歌唱得不错的二线歌手。

也是这张开始,她成了我心目中的一线歌手。

封面很有意思,很北京很大陆的感觉,我们看来多一份亲切,估计香港人看来多一份新鲜。

(《和王菲一起走过的日子》,新浪网2003.04.04)

(16)巩俐很明白这种欣赏。

“也许吧,相对于世界来讲,我是属于中国的,其实我是一个很中国很北方很沈阳的女人。

”(《巩俐首谈敏感问题:

张艺谋是我永远的青春教育》,《时代商报》2004.02.17)

第五,语义外指法。

该类名词常常充当比喻、比拟或者借代的对象,所以已经获得某种临时性的比喻义。

这时跟副词组合,副词就必然在语义上指向这个外围的比喻义,而绝对不是其基本义。

一般地说,名词是对人或事物的称谓,所以理所当然应该具有多方面的特征或标志。

例如具有一定的个性、外形、属性等等。

这些特征在现实生活中,常常被用来作为比喻、比拟或者借代的语义基础,因而在具体的语言环境中,其语义信息就有了扩大的可能性,使得人们一看到这个词语,自然而然地能够引发人们的联想,从而使该词语的比喻意义成为在理性意义之外的首要意义。

比喻意义实际上也是一种重要的内涵意义,比如“狼”指一种哺乳动物,形状和狗相似,面部长,耳朵直立,尾巴向下垂。

这一理性意义只是交际的前提,它在说话人交际时显示的“残忍”、“贪婪”则是内涵意义。

因为人们常常用“狼”来进行比喻:

“这个人非常残忍,像头狼”。

所以当人们听到“这人办事太狼”这句话的时候,就很容易联想到“凶狠”、“残忍”等属性。

而很少这样比喻的词语,就很难接受“很”的修饰,例如我们也许可以说“很黄牛”、“很蜜蜂”、“很海鸥”,但却很少会说“很蚯蚓”、“很海马”、“很企鹅”。

例如:

(17)面对目前这个市场,无助的等待看起来很窝囊、很狗熊,但是有什么不好呢?

在这个市场里,比我们痛苦的大有人在,我们每天只是担心业务没法发展,但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腰包有什么损失。

(野山《信心、市场还能经受几次这样的折腾》,新浪网/财经纵横2001.08.16)

(18)长大后为人妻子,我想要恩爱嘛,应该学会心疼自己的老公。

可是说句很乌鸦的话,老公没病没灾,身体健康,心情开朗,工作顺利,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才算是心疼他,就这样,我的心很久不疼。

(新浪网/亲子中心2002.07.07)

(19)陶大宇爽快地透露,那是很久前在家中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弄伤的,到医院缝了六、七针,不过医生说等伤慢慢完全长好了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陶大宇还很“唐僧”地要记者提醒大家“冬天洗澡,小心路滑”。

(李昂《陶大宇南京被“抓”》,《南京日报》2004.01.17)

(20)原以为,研究史料、文物的人很“古董”,甚至不解风情。

其实不然,张敏杰很喜欢音乐和诗歌,尤其是中国的民乐。

(王敬《岁月有痕真水无香――访民族博物馆副馆长张敏杰》,《黑龙江日报》2004.03.08)

(21)比如说人头马酒水,从它的广告代表,到它促销的方式,那些在高档酒店促销的所谓人头马小姐,肯定是城市的、比较漂亮的、比较有内涵的、有气质的,而不是那种很肤浅很花瓶的,她跟酒配合起来,有一种和谐之妙。

(《庄酒如何征服高端消费群体》,《中国经营报》2003.07.21)

(22)五个小时,走的时候觉得长啊,快结束了,又觉得短了,人是很蜡烛的东西,拥有的时候不感觉到什么,失去才知珍贵,围城的道理嘛。

(《走过,才知美丽――三峡之行》,三峡热线2003.06.23)

    四 “副+名”组合的可能性与现实性

共有的某个或某些语义特征是名词与程度副词匹配的前提条件,但就语义特征而言,一个词可能会有若干个义素构成,但在没有进入结构组合之前,这些还只能够看作“潜在的语义特征”,只有等到它跟其他词语组合成句法结构时,才能显现出其价值,也只有在这时,某个义素才升格为语义特征。

词在不同的组合中显示的语义特征不尽相同,并不是所有潜在的语义特征都要在一个格式中表现出来。

哪个特征能够得到显现,取决于与它搭配的另一方的语义特征。

相对而言,程度副词的语义特征比较单一,即主要表现为【+程度量】,因此在名词与程度副词的选择过程中,名词显现出来的语义特征必须是这种与副词语义特征吻合的【+属性】特征。

从这个角度说,这个选择过程,正是名词对属性特征的提取和外化显现而对其他特征相对隐含的一个过程,副词在这里起到了一个唤醒和限定的作用。

首先是“唤醒”,即副词的【+程度量】唤醒名词潜在的【+属性】,而只有这时,名词隐蔽的属性特征【+程度量】才可能得到实现;其次才是“限定”,即名词其他许多潜在的语义特征(义素)不被唤醒。

需要指出的是,可能性和实现性是两个对立的概念,名词这种语义特征的提取和显现是有差别的,也就是说名词和副词相互选择组合存在一个难易和顺畅的问题。

虽然从理论上讲,名词具备了这种可能性,但并不是每个名词都能与程度副词成功地匹配,也不是每个组合都能为人们所接受和使用,这归根到底取决于名词自身这种语义特征的蕴涵程度。

名词往往带有丰富的内涵意义,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但是这种内涵意义的丰富程度是因词而异的。

一般说来,名词本身的这种性状特征的蕴涵是有强弱区别的,并不是只有两端,其中存在一个动态的连续统,即表现为:

←――――――――――→

A强   B中    C弱

假设在这个连续统上有三个点:

A的隐含程度最低,属性特征比较容易把握,名词与程度副词在语义吻合点上易于选择,成功几率就大,接受度也强;B的隐含程度中等,属性特征可以找到,但需要花一定的力气,名词因为找到和副词的语义切合点比较困难,选择的几率就相对比较小,接受度相应减弱;C的隐含程度最高,有的几乎不具备,表现为成功几率趋向于0。

比如在表示“名声”的一组同义词中,“权威”处于A状态,“威信”、“威望”处于B状态,而“声望”、“声名”等其他同义词就处于C状态。

例如:

(23)主持人:

但是在当时来说,认定衣原体是一个很权威的声音。

(《钟南山专访》,央视《面对面》节目)

(24)这种类型的领导者、管理者,也一定是很威望的、很有影响的人物。

(陈德述《儒学德治与现代管理(第八章)》,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网站2004.04.29)

(25)几个年纪相仿的玩伴便集合到了一块儿,一般都有一个很威信的“头儿”。

(《童年记趣》,故乡艺术网2002.02.22)

从“很权威”到“很威望”、“很威信”,再到“很声望”、“很声名”,这正是一个A-B-C的连续统,我们不能肯定“很威望”就一定不能说,但是与“很权威”相比,它的接受度明显减弱,而“很声望”、“很声名”等就很难找到这样的实例了。

A、B、C之间是一个动态趋向的过程,并没有绝对严格的界限。

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受人们的认知局限和名词长时期形成的句法功能影响,大部分名词还是处于C这个状态中,因此具备这个可能性并能够真正进入这种组合的名词现在来说还只是一小部分。

我们对《现代汉语分类词典》(董大年编1998)的全部名词进行考察。

该词典收录了约49000条普通语词和百科词语,是一部中型汉语词典,其中名词约21000条,具备与程度副词匹配选择可能性的名词约有880条,约占4.2%,可见,这种“形态名词”在名词中只占少数。

这说明,并不是所有的名词都能够这样组合,或者说绝大部分这种组合还不为人们所接受。

880条“形态名词”,可以分为两大类:

具体名词约290条,抽象名词约590条,二者之比为49∶100,也就是说,形态名词中抽象名词占了三分之二。

如“特文化”、“很诗意”等,抽象名词并非人们对有形实体事物认识的结果,而往往是反映了人们对抽象事物细节的概括,因而内涵意义就相对丰富些,实现匹配的机会就多一些。

具体名词一般是一类事物的类名,理性意义比较明确,内涵意义较为单一,因此产生联想就不太容易。

从这个意义上讲,进入到“形态名词”行列中的名词多具有相对丰富的内涵意义,与副词可匹配的那个语义特征的外化程度高。

这与邹韶华(1995)所列有出处的117例名词性状特征外化用法中的具体名词与抽象名词之比相近(117例中具体名词36例,抽象名词81例,二者之比为44∶100)。

由于副词主要用于修饰形容词,一旦名词进入该格式,格式会强制赋予名词显现与其匹配的这个内在隐含的语义特征。

从这个角度看,也可以说是结构强制赋予名词这个语义特征。

但这种句式的强制性是有限制的,相对靠近B的名词有时虽然具有共同的特征,但语义上得不到充分的满足,选择的可能性和机会就少些,即使能够组合,理解起来就未免有些牵强,或者是接受程度差些,比如“很中国”、“很上海”、“很广东”、“很东北”都可以接受,但“很黑龙江”、“很吉林”、“很华中”之类就比较令人费解了,就是说“即使形式上能够组合,但实际上还是不大接受的”(邵敬敏2001),如果名词的属性意义过于隐含,即处于B-C状态,或者甚至达到C状态,就是说有些词很难具有这类语义特征,句法结构就很难去激发它的属性,很难赋予这个语义特征了,因而也就很难互相选择了。

比如我们也许还可以认可“很书本”(书呆子的意思),但“很桌子”、“很窗户”、“很纸张”之类的用法恐怕我们暂时还无法接受。

需要说明的是,从动态发展的角度看,对于处在C状态中的一些词来说,在一定特殊的语境中也许会出现,或者说在将来随着人们的认知发展,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人们的认知赋予了它一定的内涵,就有可能进入这种“副+名”结构。

归根结底,既然能够搭配,就说明两者的语义特征能够互相选择,这个语义特征有时是自然显现,有时是因为程度弱被结构强制赋予,有时则很难具备而无法选择,这正是双向选择原则的体现。

这样,我们就能够更好地理解,为什么有的名词能够这样进入该框架,有的有点牵强却又不便轻易否定,有的干脆就不能。

    五 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

除去名词本身性质差异这个主要因素之外,名词在进入跟副词选择、组合的过程中,语境、个人及社会的语言的习惯,乃至文化都是不可忽视的制约因素。

邢福义(1997)曾经指出,具有特定文化素养的人及其对物体属性的特异感受是形成这类说法的文化背景。

可见,其中的原因,有时还必须在语言之外去寻找。

首先要注意的是社会因素。

近年来这类组合之所以“泛化”,不是一种偶然的语言现象,而是有着其深刻的社会原因。

中国目前处于历史上最为开放的时期,人们的思想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活跃和丰富。

意义决定形式,新的感受、新的理念、新的行为,都必然促使新的表达法的产生。

这就必然促使汉语自身也发生激烈的变革,不仅代表新事物和新观念的新名词几乎天天产生,而且,原先的性质形容词系统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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