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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论文白异读与语音层次

重论文白异读与语音层次

LiteraryColloquialReadingsandLanguageStrataRevisited

陈忠敏

Inthisstudy,IdiscussthreegeneralissuesrelatedtothephenomenonofliteraryandcolloquialreadingsinChinesedialectsthroughtheviewpointoflanguagestrata.FirstIdealwiththenatureofliteraryandcolloquialreadings.SecondlyIredefinitethetermsofliteraryandcolloquialreadingsanddiscusstheresearchmethodology.Third,Idiscusstheimportantrolesofliteraryandcolloquialreadinginthestudyofdialectalstrata.

KeyWords:

LiteraryReadingandColloquialReading,LanguageStrata

本文用层次的概念来分析汉语方言里的文白异读现象。

本文分三部分,第一部分讨论文白异读的性质;第二部分用读音层次的观念重新定义文白异读,并讨论研究的方法;第三部分讨论文白异读在历史层次分析中所扮演的脚色。

关键词:

文白异读、读音层次

一.前言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本人曾写过类似的题目,后来文章发表在1997《语文论丛》第五期里(陈忠敏1997)。

随着文白异读和读音层次研究的深入,本人对文白异读这个老题目有新的看法。

最近又拜读杨秀芳先生“论文白异读”一文(杨秀芳1993),也深受启发。

所以本文虽然是老题重谈,但是内容是新的。

文白异读是汉语方言特有的一种语音现象。

一般来说,长江以南,黄河以北的广大汉语方言区里有文白异读,而处于长江和黄河之间的官话方言这一现象罕见。

在有文白异读的方言里,以闽语,特别是闽南话、南部吴语及晋语文白异读的情况最为复杂。

本文想从层次分析的角度来讨论汉语方言的文白异读。

具体分三部分论述。

第一,文白异读的性质及产生;第二,文白异读的重新定义及研究方法;第三,文白异读在层次研究中的作用:

1,区分层次,2,决定层次的先後,3,反映方言进化的程度。

二.文白异读的性质及产生

通常我们理解的文读和白读是:

同一个语素因读书、口语场合不同而有不同的读音。

其中读书场合使用的音是文读音,它是标准语或优势方言影响的结果;口语场合使用的音是白读音,它属于本地土语。

这种理解虽然简单明了,但是有三点解释不通。

第一,它把文读和白读简单化地分成两个截然不同的单位,这跟语言的实际是相违背的。

事实上,很多的情形往往是同一语素读书音和口语音完全相同,根据以上对文白异读的理解,我们就无法判断这些音到底算是文读音还是白读音。

与之相反的情况是某一语素具有两种以上的读音,如下文要指出的泉州话“草”字具有三种读音:

读音一是3(草仔),读音二是3(草草),读音三是3(草木、草创)。

其中读音二具有双重身份,对读音一而言它是文读,对读音三而言它又是白读,在这种情形下也难用两分法去处理。

第二,有些方言中一个语素,它的声母是白读,而它的韵母是文读;或者它的声母是文读,韵母却是白读。

例如阳韵非母字“方”在厦门话里有四种读法:

2、2、2、2。

厦门话里阳韵读-、-是白读,读-是文读;非母读-是白读,-是文读。

所以“方”读2、2是白读音,读2也可以说是文读音,但是对于那个声母是文读,韵母是白读的2,我们应该算作文读音好还是白读音好?

第三,这种对文白异读的理解还会产生这样的误解,以为一个语素有文读音,必然也有一个白读音与之相配,把“文”与“白”的对应简单地理解为孤立的字音行为。

既然说文白异读是标准语或优势方言影响的结果,我们就应该着眼于“文”与“白”两个层次或系统所造成的差异,而不是单个字音的差异。

要正确把握文白异读的性质,我们就必须从文白异读,特别是文读音的产生谈起。

严格意义上的文读音就是跟口语音不同的读书音。

这种读书音是通过文教习传进入方言里的。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前方言区的教学用语是当地的读书音。

这种当地读书音的来源有二,一是用《切韵》一系的韵书、字典的注音、反切折合出来的当地读书音,所以这些读书音跟《切韵》音系有严整而系统的对应;二是用一个地区的权威方言的读音作为土语的读书音。

比如乡村土语的读书音向县城方言的读书音趋同;县城方言的读书音向府治或省城方言的读书音趋同;省城的则向中原标准官话趋同。

例如属闽语闽东方言的浙江平阳县钱库乡蛮话,其文读音跟县城吴语的读书音相似,所以在蛮话中形成一个很独特的文白异读现象:

白读是蛮话,属闽东话;文读跟平阳县城吴语的读书音很一致(潘悟云1995)。

Egerod研究广东省的隆都方言时也指出,隆都话的白读层属于闽南话,而它的文读则是接近于省府的权威话---粤语(Egerod1956)。

海南岛内的儋州村话白读音属于早期赣客方言,而它的文读音是来自粤语(丁邦新1986)。

晋南地区的旧文读音接近于这一地区的优势方言----河洛和关中官话,而它的白读音属于晋方言(王洪君1987)。

不过,不管是县城方言的读书音,还是省府方言的读书音,它的最终源头读音还是需要以《切韵》一系的韵书、字典中的注音、反切为依据。

所以这两种途径产生的文读音都跟《切韵》音系有比较严密和成系统的对应。

各地方言文读音的传播主要通过这样两种途径:

第一种途径是文教习传。

在旧时的私塾、学堂里,读书音通过老师与学生间的口耳一代一代相传。

而学子为了通过科举考试也必须学“正音”;官员在官场上交际必须会“打官腔”。

这些都使得读书音在士族间广泛流传。

第二种途径是通过地方戏曲的巡回演出使得读书音在一般老百姓中间流传。

例如传统的潮州戏又称为“正音戏”、“正字戏”。

《明本潮州戏文五种》在道白和唱词中都有注明用“正音”演出的(董忠司1999)。

这种“正音”显然就是一种当地的读书音。

越剧(绍兴戏)的唱词是用吴语的读书音唱的,即使是念白很大一部分也用吴语的文读音。

这是它得以在吴语各地,甚至整个江南地区流传和兴盛的基础。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后,随着广播、电影、电视等有声新闻媒体的兴起、普及,以及学校越来越多地使用普通话为教学用语,标准的国语(普通话)得以迅速向方言区推广,从而在方言区里产生了一种接近北京音的新文读。

例如属晋南方言的山西乡宁方言有些字的韵母有白读音、旧文读音、新文读音三种(刘津2001)。

见表2.01:

 

表2.01

例字

白读

旧文读

新文读

麦脉摘窄白拆

伯擘色涩虱

新文读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后产生的,读音也明显接近于北京话。

新文读的产生使得同一语素具有三种不同的读音。

如果新文读势力越来越强,那么根据语言经济性的原则,和文白异读竞争的机制,要么原先的旧文读挤调白读,跟新文读构成新一轮的文白异读;要么旧文读被抛弃,这样白读跟新文读就会构成新的文读与白读的关系。

各方言的选择和发展趋向并不一致。

乡宁方言里年轻一辈文白竞争的趋向是后者。

同为晋方言,闻喜方言里的年轻人则选择前者。

下面的例子引自徐通锵《历史语言学》366页,商务印书馆1991年。

见表2.02:

表2.02

中老年

pf

pf

fi3

fi3

si2/

s2

s2

tshi2

tsha2

su1

phi2

青少年

ts

pf

suei3

fi3/fu3

s2

---

tsh2

tshi2

su1

su1

phei2

phi2

很明显,闻喜的青少年把中老年的文读作为他们的白读,而与标准官话接近的那种新读音则成为他们的文读。

可以预料,中老年的白读会被淘汰。

这样,虽然是同一个方言,不同年龄层的族群对文白异读的界定和认知也会不一样。

换句话说,文白异读的感性认知有主观性。

不过,权威方言对方言土语影响所造成的差异并不一定是文白异读差异。

例如19世纪末20世纪初上海市区话古咳韵(胎)、灰韵(推)、覃韵(贪)端组字的韵母是相同的:

-,上世纪二十年代起由于受当时江南权威方言苏州话的影响,古咍韵、灰韵端组字的韵母开始跟覃韵端组字的韵母不同了,所以在今天的市区话里覃韵端组字有两读(陈忠敏1995)。

见表2.03:

表2.03

上海话1900年前后

1

赵元任1927年苏州话记音

E1

1

赵元任1927年上海话记音(青年)

E1

1/E1

今天上海话

E1

1/E1

今天本地人(笔者就是本地人)并不认为“贪”等覃韵端组字韵母有-/-E两读是文读与白读的差别。

所以鉴别语音变异是不是文白异读必须得到本地人的认同。

文读音往往首先用于新兴语词、书面语及通行面较广的通用语词里。

随着文读势力的增强,文读音通过词汇扩散的方式会逐渐地,以至最后全部取代白读音。

所以只要白读音还没有最后消失,我们还是可以借助同一语素词汇风格、色彩等差异来初步判断是文读还是白读。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第一,文白异读现象其实是语言(方言)跟语言(方言)接触所产生的产物。

所以文读与白读的对应不是孤立的一个一个字音的对应,而是“文”与“白”两个系统或层次的对应。

第二,语言(方言)跟语言(方言)接触必然是一个面,所以文白异读不可能只发生在一个方言点里。

换句话说,同类方言必定也有类似的文白异读现象。

第三,虽然文白异读是语言(方言)间接触的产物,但是这种语言(方言)间的接触主要是通过文教习传,而不是移民。

所以文白异读跟由一般的语言间接触(通过移民)所产生的的语音层次差异要区别开来。

第四,权威方言的影响如果没有进入一个方言的文读系统,跟本地土语语音所造成的差异不能说是文白异读,而只能算作一般的读音层次。

在这一点上土人感(feelingofthenative)有他的权威性。

第五,文读音的源头是《切韵》一系韵书、字典的注音和反切或者是权威方言,所以文读音跟标准官话和《切韵》一系韵书的音系有更严整的对应。

这一点正可以跟一般的移民方言相区别。

同时,也说明标准官话和《切韵》一系韵书的音系在文白异读的研究中具有相当重要的作用。

第六,文读音的来源不是一时一地的。

不同方言,就是相同方言,其文读音的源头也具有地域和时间上的差异。

所以本地人对文白异读的认知和界定可能会有一定的差异。

第七,文读与白读不是同一层次里的音变关系,而是属于不同层次之间的竞争关系。

这种竞争的过程是以词汇扩散的方式逐渐进行的。

三.文白异读的重新定义及研究方法

根据文白异读的特性,从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层次性入手,我们把文白异读定义为:

一个方言里相同来源的语素读音,由于文言和口语的区别,而造成的系统的层次又音现象。

这里所说的“音”是指一个音节中声母、韵母、或声调三个语音单位的某一项,而不是指整个字音(音节),或音节中的元音、辅音等音素。

这一定义跟传统的说法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所以我们要作如下的说明。

第一,这里所说的“系统”是指《切韵》系统里的一类音,在今方言里系统地,而不是一个一个地,分成两类音。

在这里“系统”有两方面的含义。

1,同一方言里,文白异读层的有无和界定并不是着眼于某个字是否有文白两读,而是根据系统的音类来判断。

北部吴语里古非、敷、奉、微母读成唇齿音声母(-、-)的是文读音,读成双唇音声母(-、-、-、-)的是白读音。

如上海话下列字有成对的文白异读(“/”左为文读,右为白读。

下同):

防6/6;凤6/6;孵5/6;味6/6;缚8/8;

无6/6;肥6/6;尾6/6;晚万6/6;闻蚊问6/6;

物8/8。

不过,在上海话里大多数古非、敷、奉、微母字只有唇齿音声母(-、-)一读。

按传统的文白异读说法,这些只有一读的字既不是文读也不属于白读,现在我们从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定义,这些只有唇齿音声母(-、-)一读的,都应该看作是文读层。

反之如果古非、敷、奉、微母今只有双唇音声母一读的,也应该归为白读层。

又例如厦门话里虞韵影组字“芋”只有6一读,但是同属虞韵影组的“雨、盂”有文白异读:

文读音

白读音

5

6

2

2

根据文白异读系统性的特性,“芋”读6应该归为白读层。

2,文白异读定义中的“系统”还应该包括相同类型的方言文白异读要有系统的划一性。

我们引用徐通锵总结的晋中方言山(咸)摄开口一、二等韵的文白异读来说明这一问题(徐通锵1991)。

在晋中方言里,山(咸)摄开口一、二等韵的读音在见系和非见系声母后有不同的表现,非见系声母后,一、二等同韵;见系声母后,有的地方有文白异读,一、二等不同韵,有的地方无文白异读,则一、二等同韵。

表3.01取自徐通锵《历史语言学》379页的图表,例字略(徐通锵1991)。

表3.01

非见系

见系

一等

二等

一等

二等

太原

榆次

(文)(白)

太谷

祁县

(文)(白)

文水

汾阳

(文)(白)

平遥

从表3.01所列的读音分布里我们可以看出凡是见系声母后有文白异读差异的,文读的一定跟二等韵一致,同时也跟非见系声母后的一、二等韵读法一致,白读的一定是一等跟二等不同韵,同时跟非见系声母后的一、二等韵读法不同。

从文白异读的“系统”定义出发,我们可以说太原、平遥尽管不分文白读,见系后的一等韵读音也应该归为文读层;太谷、文水尽管也不分文白读,见系后的一等韵读音应该归为白读层。

相类似的例子是杭州话见系二等字声母的读音。

在北部吴语里,见系二等字声母都有舌根音和舌面音异读,读舌根音的是白读,读舌面音的是文读。

但是同属北部吴语的杭州话,见系二等字声母只有舌面音一读。

根据北部吴语文白异读的系统性,我们认为杭州话见系二等字声母读舌面音要归为文读音。

换句话说,一个方言里某些字读音的文白异读界定不是只凭这些字是否有“文言”、“土白”读音的差异,而是从本方言或邻近方言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出发来界定某个音属于文读层还是白读层。

根据上述的分析,只有一读的音类,也有可能被界定为文读层或白读层。

第二,上述文白异读定义中的“音”是指一个音节中声母、韵母、或声调三个语音单位中的某一项,而不是指整个字音(音节),或音节中的元音、辅音等音素。

关于这一点王洪君在1992年已经提出(王洪君1992)。

笔者在这里再作系统地论证。

“文”与“白”的对应是以音节中的声母、韵母或声调为单位的。

换句话说“文”与“白”的不同或者是声韵调中的一项不同;或者是其中两项不同;或者是三项都不同。

厦门话文读与白读对应有六种不同的类型(周长楫1983):

1,整个音节文白读音的韵母声母都相同,只有声母不同。

例如:

富5/5;注5/5;鼠3/3

2,整个音节文白读音的声母声调都相同,只有韵母不同。

例如:

八7/7;带5/5;细5/5

3,整个音节文白读音只有声调相同而声母韵母都不同。

例如:

贩5/5;岁5/5;燃2/2

4,整个音节文白读音只有声母相同而韵母声调都不同。

例如:

密8/6;老3/6;夕8/6

5,整个音节文白读音声母韵母都相同,只有声调不同。

例如:

腐3/6;卤3/6;也3/6

6,整个音节文白读音声韵调都不同。

例如:

卵3/6;耳3/6;蚁3/6

很明显,“文”与“白”的对立的最小单位是一个音节中的声母、韵母或声调。

所以,文白异读研究的基本单位应该是音节中的声母、韵母、声调,而不应该是整个字音。

为了说明问题,下面举晋语和闽语的例字。

在晋方言闻喜话里,“名”有三种读音(徐通锵1989):

2;2;2

从文白异读的系统性来看,闻喜话古明母读-声母的是白读,读-声母的是文读;古清韵读-韵母的是白读,读-韵母的是文读。

从传统的文白异读定义来看,2是白读,因为它的声母韵母都是属于白读;2是文读,因为它的声母韵母都是属于文读的。

但是2声母是文读,韵母却是白读,如果按字音(音节)为单位来考察它的文白异读的归属,就很难说它是文读还是白读;现在我们以一个音节中的声韵调为单位来考察它们的文白异读层次的情况就十分清楚了。

见表3.02:

表3.02

例字

声母

韵母

声调

文读

白读

文读

白读

阳平

“名”尽管有三种读音,但是这三种读音中,声母只有文读和白读两个层次,韵母也是文白两个层次,声调是一个层次。

闽南方言漳平话“豪”有四个不同的读音(张振兴1992):

2;2;2;2

在闽南话里,古匣母今读-,-声母是白读音,读-声母是文读音;古豪韵今读-韵母是白读音,读-韵母是文读音。

如果按传统文白异读的定义,2;2这两个文白混血儿就很难归类。

现在我们不着眼于整个字音,而着眼于其中的声韵调三个基本单位,就可以理出“豪”字四种读音的声韵调层次。

见表3.03:

表3.03

例字

声母

韵母

声调

文读

白读1

白读2

文读

白读

阳平

也就是说,尽管“豪”字在漳平方言里有四个读音,但是从声韵调文白异读的系统性来看,四种读音中声母只有三个层次,韵母只有两个层次,声调只有一个层次。

上文提到“方”在厦门话里有四种读法:

1、1、1、1。

如果以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出发,以声韵调为文白异读研究的基本单位,我们也可以归纳出四个读音中声母可分为文读-和白读-两个层次;韵母分为白读1-,白读2-和文读-三个层次;声调只有一个层次。

见表3.04:

表3.04

例字

声母

韵母

声调

文读

白读

文读

白读1

白读2

阴平

在传统里,文白异读的划分很大程度上是考虑语汇的因素,而不是语音因素。

我们认为语汇因素虽然可以帮助我们初步判断哪个音“文言”一些;哪个“口语”一些,但是它不能作为判断文白异读最重要的标准。

理由有三,1,文白异读最主要的特性是两个读音层或读音系统之间的差异,而不是词义的“文言”和“口语”差异。

2,语汇因素有主观性。

同一方言,不同的人对哪些词的读音“文言”一些,哪些词的读音“口语”一些有时会有分歧;就是相同的人,有时也很难把握词语“文言”和“口语”的界限。

3,语汇的“文言”和“口语”差异的最小语音单位是音节(一个语素),但是文白异读差异的语音单位是一个音节中的声母、韵母或声调。

由于单位不同,用两种标准划分出来的“文读”和“白读”有时就会有矛盾。

例如,闽南漳平话“陈”有三种读音,一般认为一种文读,两种白读(张振兴1992)。

见表3.05:

表3.05

文读

白读1

白读2

2(陈皮,中药名)

2(安陈,一种安稳、舒坦的感觉)

2(1,姓,陈村;2,当地地名)

把2看作是文读,把2、2看作是白读主要是从语汇因素考虑,因为中药名的读音通常是文读,“安陈”的2和作姓氏、当地地名用的2都出现在口语词里,口语词的读音通常是白读(张振兴1992)。

从语音标准来看,“陈”是臻韵澄母字,根据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在漳平话里,臻韵读-是白读层的读音,读-是文读层的读音;澄母读-是白读层的读音,读-是文读层的读音。

所以从语音的角度来看,上述文白异读的划分跟韵母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吻合,跟声母文白异读系统性不吻合。

因为按声母文白异读的系统性,则2就要算文读音,2和2得算白读音。

所以从语音这个平面上我们实在无法理解“陈”三个读音的文白异读划分只按韵母的特点,而不按声母的特点。

从读音层次的角度来看我们也不能说白读1的读音2要比文读音2早。

因为文读音2里的声母显然要比白读音12里的声母早。

现在我们以音节的声韵调为基本单位来划分文白异读,就能避免以上的窘境。

见表3.06:

表3.06

例字

声母

韵母

声调

文读

白读

文读

白读

阳平

所以,在这种情形下,我们更应该着眼于音节的声韵调三个基本单位,而不是整个音节,进行逐项分析。

把语汇层面上的文白异读落实到语音层面上的文读层和白读层上来。

第三,“层次又音”是指文白异读这种读音差异不是反映形态、中断音变或训读、避讳所造成的差异,而是反映语言的不同层次面貌。

上面所举厦门话“方”字文读声母-跟白读声母-;文读韵母-、白读韵母1-、白读韵母2-之间不是音变的关系,也不是由于形态不同所造成的读音差异,而是层次不同所引起的差异。

因为“层次又音”在语音上有系统性,这种“又音”会在相同的语音条件下重复出现;而中断音变、形态、训读、避讳等所造成的差异在语音上没有系统性,这种“又音”一般不会在相同语音条件下重复出现。

“层次又音”之间关系是竞争关系,不是音变的关系。

正因为是竞争的关系,所以这种异读才有共存的可能。

下表是以声母、韵母为单位来考察上述漳平话“豪”、“陈”,厦门话“方”和闻喜话“名”字读音文白竞争的过程。

见表3.07:

表3.07

阶段1

阶段2

阶段3

2

2

2

2

2

2

2

1

1

1

1

2

2

2

在阶段1里韵母和声母都是白读层;在阶段2里或者声母被文读音替代(2、2、1、2),或者韵母被文读音替代(2、2);在阶段3里声母韵母都被文读音替代。

可见,文读音是以声韵调为基本单位逐渐蚕食白读音的。

根据以上文白异读的性质和定义,我们认为语言学家可以通过以下的一些步骤来确定和整理出一个方言的文白异读系统。

第一,从有异读的字(语素)入手,整理出同一语素在不同的语汇、风格、语用上的读音变异。

第二,尊重本地人的土人感,初步知道这些语素差异哪些是比较“文言”一点的,哪些是比较“土白”一点的。

第三,从已知的那些一对对“文言”“土白”中找出这种对立是一个音节声韵调中哪一项或哪几项。

第四,运用音韵学知识,从声韵调三方面整理出“文言”“土白”对立的系统规律,这样就使得字音又读现象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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