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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一

惹不起

(一)

这部剧从备案起就备受关注,不仅是因为原著的粉丝众多,更因为几个月前,它的官博刚刚宣布,男主定了当前最炙手可热的流量明星言霁。

有言霁在的地方就有关注度。

那些遭人诟病的缺点,言霁也一个都没有。

他十四岁进入T大少年班,二十岁就拿到国内顶级学府的硕士学位。

而且他天生一副好嗓子,就连资深音乐人都说,他光凭天赋就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

至于台词演技方面,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进步飞快,每一部戏都能给人惊喜。

这样的人如果外貌又特别出众,自然轻而易举地站在了流量巅峰。

要是能跟这样优秀的演员共同出演一部戏,那还不开心死了。

呵。

十八线小演员盛绾绾并不稀罕。

她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对着化妆镜慢吞吞地给自己卸妆。

她的皮肤很嫩,光是用卸妆棉擦拭,都容易留下淡淡的红痕,得过个几分钟才消。

透过光洁的镜面,能看到她一双杏眼玲珑,眉毛修剪得整齐浅淡,嘴唇既小又红润,脖颈修长,锁骨半遮在肥大的戏服下。

同样来试镜女二的明星有七八个,其中最有名气的,自然是今年选秀出道的女偶像董琳琳。

董琳琳的待遇和盛绾绾不一样,有专门的化妆师给她卸妆,她只需要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女生一多,少不了谈论这部戏最受人关注的男性。

“听说女二跟男主也有感情戏啊!

“我都不求什么戏份,能跟言霁演感情戏就很幸福啊!

“哈哈哈,你也不怕被言霁粉丝骂。

“嘁,有女主顶着我怕什么,感情戏再多还能多过女主?

突然有人看向董琳琳,试探地问道:

“对了琳琳,言霁是不是你同门啊?

盛绾绾的手一顿,也向董琳琳看过去。

不是羡慕,而是怜悯。

和言霁做同门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意味着经纪人手里的头部资源注定属于言霁一个人,而经纪人为数不多的精力,也将首先分给言霁。

更不用说,还有个外界都不知道的秘密——那整个公司都是言霁家的。

其他人,就只剩下些残羹剩饭和说起来好听的名头了。

但董琳琳显然不这么认为。

董琳琳半睁着眼,懒洋洋地“唔”了一声:

“同公司的师兄。

“那他本人冷不冷啊?

董琳琳的眼神飞快地闪烁了一下,似乎回忆起了某个印象深刻的瞬间。

但她很快恢复平静,轻描淡写道:

“言师兄很亲切啊,前天还从欧洲带了香水给我们。

盛绾绾终于忍不住撇了撇嘴。

——还亲切?

言霁不冷死你才怪!

言霁冰冷是全娱乐圈都知道的事实。

董琳琳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她没有料到,盛绾绾对言霁的了解要比普罗大众更深刻一些。

言霁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言家现有的产业都是他母亲一手打下来的,也都自然而然地交到了他手里,就连他父亲都没有什么实权。

他母亲生前是个有名的工作狂,眼里只有事业,对丈夫、对孩子都没什么耐心。

言霁几乎没得到过什么家庭的温暖,母亲去世两年,他父亲就娶了盛绾绾的阮姨。

说是阮姨,其实是她奶奶当年资助过的贫困学生,后来关系处得好,跟一家人一样。

在阮姨口中,言霁就是个童年凄惨成年黑化的迷人反派,感情淡漠,高冷至极,三昧真火都暖不过来那种。

有时候盛绾绾都觉得好笑。

阮姨一边把言霁形容得像大魔王,一边又希望她和言霁亲上加亲,帮忙稳固家庭关系。

虽然她也十分心疼阮姨,但一点都不想做豪门炮灰。

其他人恭维起董琳琳来:

“果然亲师妹就是不一样,言霁对你真好,这次你被选上的可能性最大了,你又比我们红。

董琳琳这才坐直身子。

她起身的动作很慢,并不用手撑着扶手,而是全凭腰部的力量,柔软优美地带动起整个身子,身后的化妆师都难免多看了几眼。

董琳琳转過头,敷衍一笑:

“别这么说啦,师兄不会徇私推荐我的。

盛绾绾不禁满头问号。

——谁怀疑言霁会徇私推荐你了?

这锅还有自己往身上背的!

果然,董琳琳这话一出,其他女星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在娱乐圈得到一个角色的渠道有很多,人脉是最便捷的一种。

董琳琳的人脉显然比别人都好得多,听她的语气,怕是言霁都要帮她说好话。

有人捅了捅盛绾绾的背:

“你还呆坐着干吗呀,估计也没我们什么事了,一起吃火锅吗?

盛绾绾摇摇头,歉疚一笑:

“我晚上有约了。

对方一副了然的神情:

“要减肥吧?

果然有毅力。

盛绾绾来不及解释,对方就挎上包包走了。

大家都不熟,别人也就是随便客气一下。

不过盛绾绾是真的有约。

她低头看向手机,上面是她阮姨发给她的消息。

“绾绾,你要帮帮阮姨,言家所有的财产和实权全部握在言霁手里,你叔叔根本什么都没留啊!

“将来言霁要是结婚了,我这个后妈肯定被他赶出门。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和言霁外貌年龄都相当,将来我们就是亲上加亲。

“你们都是一个圈子的,肯定有共同语言,今晚私下吃个饭,你叔叔定好了地方。

“言霁肯定会喜欢上你的。

盛绾绾发愁地抓了抓头发。

当她傻吗?

是单身不香了,还是小钱钱不好花?

非得上赶着被成千上万的粉丝缠上,被骂得体无完肤,还要忍受所有媒体将她和言霁死死捆绑,一天一个内部消息,宣布他们分手?

她虽然刚出道,还没名气,但吃喝不愁,逍遥自在,还没有过激粉丝纠缠。

做十八线最快乐了,她一点也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盛绾绾抬头问董琳琳:

“我听说你师兄最讨厌女生哭,是真的吧?

言霁的采访她曾经留意过。

董琳琳这才注意到盛绾绾。

这个新人在角落里显得太安静了,别人咋咋呼呼她从不掺和,简直就像个背景,一个美丽的花瓶。

但董琳琳对她还是有印象的。

因为盛绾绾试戏发挥得特、别、好。

这让董琳琳隐约有了一丁点的危机感。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脸,卸了妆之后再和盛绾绾比,有点逊色了。

她沉痛地想。

董琳琳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子,语气里不自觉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我师兄的意思是,他讨厌娇气的人,男人女人都是,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非常不专业。

不过。

师兄并不讨厌亲近的人在他面前哭。

她下意识地把自己列为和言霁亲近的人,炫耀自己的特权。

盛绾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自己对言霁来说,总归不算亲近的人。

董琳琳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这么快就开始打探我师兄的喜好啦?

盛绾绾认真道:

“对啊,总要做到有备无患。

这样才能确保言霁不爱上她,一辈子都不要跟她有交集。

“友情告诉你,我师兄还讨厌笨的人哦。

盛绾绾微微凝眉:

“这我知道,不过对我来说太难了。

毕竟她的学历也不低,要不是被星探发掘,自己又喜欢,她也不会进入娱乐圈。

董琳琳抿唇一笑。

对言霁感兴趣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但是都没能入他的眼。

有时候董琳琳也不知道言霁心里在想什么,他身处娱乐圈,被大批粉丝追捧,但似乎又不拘泥于这个圈子,对声名和钱财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加油吧。

”董琳琳站起身,戴上口罩,在助理的护送下匆匆离开化妆间。

盛绾绾瘫在椅子上,猛地吸了一大口珍珠奶茶,在嘴里胡乱嚼了嚼。

她看了看镜子。

不就是哭吗,就当练哭戏了。

“我不会跟她订婚。

言霁的语气很不耐烦,神色间有些排斥。

他的指骨清秀,手指修长,指间随意把玩着一根签名笔。

签名笔是崭新的,还没有用过,活动方拐了好几层关系送来的明信片也摊在桌面没有动。

经纪人殷大摩盯着言霁手里的笔出神,心中暗暗思忖,他老板的确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换作别的明星,哪怕不愿意签名也多少会给活动方个面子。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没眼力,居然直接把明信片和笔偷偷塞进了老板的工作室。

殷大摩站在一边,舒心地笑道:

“这我肯定相信,但今天就没必要去了吧,一诗漾那边的广告已经等了一周了,也不好再拖。

言霁随手把签字笔扔进了垃圾桶,站起身,理了理袖口,淡声道:

“去吧,她在试我新戏的女二,还是不要有误会。

副导演那边刚发来消息,说对盛绾绾的印象不错,但碍于董琳琳是言霁的小师妹,所以特意来问问他的意思。

但他思索了许久,才想起董琳琳是谁来。

副导演的意思,他们更想定盛绾绾。

言霁不想因为他们的家事改变盛绾绾的命运,这个机会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就该是她的。

所以他只告诉副导演他无所谓。

殷大摩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

“也是,毕竟你和女二也有感情戏,她自作多情就不好了。

言霁倪他一眼,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别让她误会我对她有成见,影响了之后的合作。

殷大摩怔了怔,“啧啧”着摇头:

“不是。

太善良了吧,老板!

能在您手下做事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每每想到能成为您的经纪人,我依旧不胜惶恐!

言霁拎过椅背上的外衣,嫌弃地扫了殷大摩一眼:

“闭嘴。

殷大摩“嘿嘿”一笑:

“您捂得严实点,要是被狗仔拍到就不好解释了。

言霁勾唇,凤眼稍微眯起:

“拍了就让他们删掉。

凭言家在临海的人脉和势力,想要让无良狗仔闭嘴实在是太轻松了。

但言霁很少用家里的关系,也并不怎么管家里的产业。

只是几个舅舅依照他母亲言湄湄的嘱托,始終在公司里留着他的位子。

言霁赶到天渊阁,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他在车上接受了个语音采访,但迟到,也算是有意为之。

他对盛绾绾虽然没有成见,但也绝对没有好感,甚至之前连她的照片都没仔细看过。

迟到也表明了他的态度,最好这个盛绾绾能够心里有数,知难而退。

言霁刚走到包厢门口,还不待推开那扇门,就听见里面低低的啜泣声。

女孩的声音很软,很委屈,带着鼻音,时不时还小咳两下。

大概是因为他的迟到,觉得被怠慢了。

言霁皱了皱眉,脸色又冷了几分。

他毫不客气地推开门,门锁弹开的声音又脆又响,像折断的竹节。

他一进去,盛绾绾刚好抬头。

她的眼角红彤彤的,睫毛上挂着未来得及擦干的眼泪。

木桌上摆了一小盆多肉植物,盆内开着两株乙女心,淡粉色的叶片憨萌的支棱着,很像她的眼睛,卧蚕丰盈,肉嘟嘟的可爱。

盛绾绾咽了咽口水,耷拉下脑袋,柔软的长发遮住她细瘦的肩膀。

她继续哭,睫毛一垂下来,显得她乖顺无辜很多。

但眼泪顺着脸颊淌出一道痕迹,还挺明显。

言霁想,她还真像一株多肉,汁液那么多,眼泪能源源不断地流。

言霁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盛绾绾的对面。

他根本无意安慰她,或是解释自己为什么迟到。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时不时假装用纸巾擦擦桌边。

看她能哭到什么时候。

室内的灯光明亮,照得她的皮肤格外奶白,唯独被揉来揉去的脸颊,带着狼狈的潮红。

“喀喀。

”盛绾绾皱了皱鼻子,身边已经堆起了好几团面巾纸。

但她缓了片刻,眼泪还是能“啪嗒啪嗒”地掉。

演员在演哭戏的时候都需要共情,想要哭得真挚,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盛绾绾想起了她奶奶,这个从小对她最好最亲的老人。

老人身体不好,得了阿尔兹海默症,遗忘的事情越来越多,看人的神情也越来越陌生。

每次想到,盛绾绾都忍不住流泪。

言霁抬起胳膊看了看表。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盛绾绾还没有疲累的迹象。

他实在低估了盛绾绾的持久度。

包厢里只有两杯柠檬水,一小盆乙女心,但天渊阁有最低消费,所以哪怕他们现在都没点菜,也没服务员来催。

言霁终于不耐烦,把手里的纸巾团了团往桌面上一扔。

纸球懒洋洋地翻了两个身,滚到了多肉面前,停住不动了。

盛绾绾被突然的动作惊得一抖,哭声小了很多。

言霁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道:

“无论你怎么装可怜,这门婚事都不可能。

他拒绝得很彻底,没给对方半点纾解的机会。

盛家心里的算盘,他当然清楚得很。

他对盛绾绾没感情,盛绾绾也不见得对他有感情。

只是他手里的资源和财产实在太过诱人,让人蠢蠢欲动,按捺不住。

哭声终于止住了,包厢里静得像幽蓝的深海。

言霁嗤笑一声:

“既然要哭,干脆一口气哭个。

盛绾绾突然抬眸,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言霁一皱眉。

他这时才确定,盛绾绾的眼睛是真的很漂亮,哪怕哭肿了,也依旧很漂亮。

盛绾绾喜不自胜,忍不住弯了弯眸,眼底虽然浮着一层水汽,但那点哀伤已经完全被奕奕的神采冲淡了。

“这么说你是要退婚了?

言霁盯着她,不冷不热道:

“当然。

她的声音也挺好听,有点哑,但是哭得软糯糯的,像细腻的米糕。

盛绾绾颤着湿漉漉的睫毛,粲然一笑:

“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还忙,着急走,言先生请便,最低消费我们AA行吗?

言霁有点没反应过来,盛绾绾的脸色变得也太快了。

盛绾綰看他默不作声,有些纠结,满脸的不愿:

“那。

这次我给也行,要不下次你请回来,你看我们也不熟,我请你你也不好意思哈。

言霁:

“。

——你还挺会算账。

盛绾绾并不和他多说,拎起手包,哼着小曲,一脸轻松地拉开了门。

“走了啊。

”她回头朝言霁笑,笑得特别开心。

可惜她眼神实在不好,一回头就撞在了玻璃墙上,脑门磕了一个红彤彤的痕迹。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

盛绾绾踉跄站稳,大大咧咧地揉了揉额头,踩着高跟鞋跑了出去。

言霁望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好像。

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刚才那么做作的哭泣,似乎都是演给他看的。

原来为了不嫁给他,盛绾绾这么不遗余力啊。

言霁微微勾了一下嘴唇。

殷大摩适时打电话过来。

言霁回神,回味了一会儿,才不慌不忙地接起来。

“老板,怎么这么慢啊,到底说明白没有?

言霁的心情莫名有些好。

他淡淡道:

“说明白了。

殷大摩还有点意外:

“那个盛绾绾没有纠缠您吗?

言霁看着桌上一堆皱皱巴巴的纸巾,摇了摇头:

“没有。

殷大摩纳闷:

“这倒是很奇怪啊,她又不红,我以为她很乐意这门婚事呢。

言霁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乙女心的叶片。

粉红的叶尖冰凉圆润,在细腻的灯光下安静温柔地生长着。

“她很开心。

殷大摩莫名其妙:

“什么?

言霁重复道:

“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开心。

言霁把玩着乙女心的叶子,仿佛在掐盛绾绾圆嘟嘟的脸蛋。

“而且这次我没跟她AA,她让我下次请回来。

殷大摩:

“好无情!

”他隐约记得,他妈之前给他介绍的相亲,他不满意,才坚持跟人家AA的。

黑夜起了雾,灯光一铺,空气里仿佛罩了一层薄薄的纱,迷迷蒙蒙。

盛绾绾很喜欢闻雾气的味道,湿润,带着透彻心扉的凉。

她猛地嗅了两口,觉得胸腔都灌满了那股味道,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车里。

手机的消息接二连三地弹出来,不用看就知道,是她阮姨来问进度了。

但盛绾绾不打算立刻就回。

她先打开了车内小灯,然后从包包里拿出隐形眼镜和清洗液,给自己的指尖杀了杀菌。

她的普通眼镜刚好坏了,还没时间去配,所以这几天都靠日抛隐形眼镜生活。

她小心翼翼地托着薄薄的小镜片,用无名指撑着眼皮。

方才把眼睛哭肿了,所以现在并不好戴。

她折腾了半天,才艰难地戴进去一只。

正准备塞第二只,停车场内的天渊阁保安不知道喊了句什么,紧接着又响起此起彼伏的鸣笛声。

盛绾绾担心自己的车挡了别人的路,下意识地一抬头,结果手指一抖,隐形眼镜滑了下去。

“啊啊啊!

她慌慌张张地跳下车,撅着屁股,把头埋到驾驶位,努力找。

晚上光线不好,车座下又闭塞,而且她只戴了一只眼镜,那东西又小又透明,怎么都找不到。

她又翻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把手掌压在脚垫上,一寸寸摸。

凭她的眼神,没有眼镜是绝不可能把车开走的,她连红绿灯都勉强看清。

车是公司的,明天还得带其他艺人去活动,她今晚就得把车送回去。

盛绾绾之前哭得狠了,这时候再着急都挤不出眼泪了。

她叹了口气,又扩大了寻找范围。

言霁从酒店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盛绾绾半蹲在车门口,膝盖微曲,正弯腰探进身去,把半个身子留在外面。

她的双腿倒是很直、很漂亮,纤细莹润,肌肉匀称,小巧的脚踝露在小白鞋外面,急得直轻轻跺脚。

副导演的眼光的确不错,盛绾绾很适合演那个盛世美颜的女二。

她专心致志地找着什么东西,又急又慌,但言霁并不打算管她。

他戴好口罩,微低着头,准备从一边绕过去。

盛绾绾身后的那辆车却动了起来。

天渊阁是临海有名的高档酒店,经常用来接待外宾或来访教授,酒店的房间始终是住满的。

地下车库停不下,所以来吃饭的客人就只能把车停在门口。

为了不影响外观,门口的位置得很挤,车和车之间的距离也近。

对方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车尾已经要撞上盛绾绾的车,还在不断向后退着。

言霁的瞳仁一缩,来不及多想,快速跑过去,一把把盛绾绾从车里扯了出来。

他用的力气很大,盛绾绾又实在娇小,一股蛮力拽着她的胳膊,她刚感觉到疼,就已经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他的怀里。

与此同时,身后那辆车也毫不留情地撞上了盛绾绾的车身。

商务车猛地向前一滑,在撞到另一辆车之前,勉强停住。

盛绾绾惊魂未定,猛然抬眼看向言霁。

那一瞬间,迷茫又无助,眼底全然是对言霁的信赖和感激。

言霁的心尖微颤,但只有短暂的一秒,两个人就都恢复了正常。

言霁戴着黑色的口罩,盛绾绾只能看清他的眼睛。

离得近了,又戴上了一只隐形,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言霁颜值的暴击。

光是一双眼睛,就让人很难不心生涟漪。

以前她只是在照片或者视频里见过,虽然也好看,但没有实感。

怪不得人家说,追星一定要去现场呢。

现场才能体会到美人的魅力极限。

言霁很快松开了盛绾绾的胳膊,紧接着一后退,拉开了距离。

两人之间的空隙吹过嗖嗖的凉风,盛绾绾才意识到,言霁的胸膛也是热的。

哪怕再冰冷的人,也有温热的体温。

还不待她道谢,肇事者已经从车里出来了。

他先是跑到车尾,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豪车。

和他的保时捷相比,盛绾绾的商务车简直不值一提。

保时捷的损失甚至更严重一点。

肇事者十分肉疼,也觉得格外晦气。

他没好气地走过来,对盛绾绾和言霁道:

“要多少钱?

几个哥們还等着他去潇洒,他没时间跟人耗着。

言霁凝眉,没有出声。

他认出这个人了。

卢家的小公子卢慕,平时纨绔风流惯了,在临海的二代圈子里有点名气。

卢家跟言家有些生意往来,言霁虽然不怎么出面,但几个舅舅坚持让他在幕后参与。

言霁看过最近的财报,卢家今年不好过,好几桩生意都赔惨了,也就这个二世祖还能没心没肺地挥金如土。

盛绾绾气得不行。

虽然可以走保险,但这是公司的车,上报手续特别麻烦。

这人自己闯了祸给别人造成不便,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不客气地问:

“你连句道歉都不会吗?

卢慕似乎听到了天方夜谭,眯着眼睛打量盛绾绾,忍不住轻蔑一笑:

“你谁啊?

也不是他故意忽略言霁,实在是言霁的口罩捂得太严,又穿了一身黑,和美艳的盛绾绾相比,存在感过于低了些。

卢慕在名利场混得久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盛绾绾大概是个小明星。

之所以是小明星,就因为那辆破车,以及让他完全陌生的长相。

他都不认识的明星,估计就是个花瓶。

卢慕多多少少有点看不起盛绾绾。

他的蔑视根本毫不掩饰,盛绾绾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人家里应该有点底子。

如果是和助理出来,她或许不会惹这种人物。

但这天,她不怕。

盛绾绾挑了挑眉,微微一笑:

“你管我是谁,你撞了我的车,就得先道歉后赔钱!

卢慕沉默了片刻,一翻白眼,忍不住骂了几句。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花瓶,连点审时度势的眼色都没有。

言霁的眼神已经很冷了。

倒不是因为疼惜盛绾绾,只是这个卢慕实在张狂,平时还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人。

卢家的老爷子最近频频往言家跑,想借些资金周转,那态度,倒是够低声下气。

盛绾绾大惊,指着他的鼻子,义愤填膺道:

“你骂我也就算了,你还敢骂我大哥吗!

言霁看向盛绾绾,眼底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卢慕果然没脑子,立马朝言霁开火:

“你大哥算个屁!

他理所当然地以为,盛绾绾身边这位就是她的老板。

身材倒是不错,但就开这个破车,还好意思打肿脸充胖子来天渊阁吃饭。

估计这小明星也是被人唬得晕头转向,还以为自己老板有多厉害呢。

对他们卢家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货色。

盛绾绾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圆润的指尖都在颤抖:

“你。

你有种再骂一次!

言霁:

“。

卢慕放肆道:

“我就骂怎么了!

算个屁!

算个屁!

盛绾绾转过头来拍拍言霁的肩膀:

“大哥,这你能忍吗?

要我我都忍不了!

言霁的目光移向盛绾绾搭在他肩膀的手。

那只手很细很软,圆润的指甲上涂着可爱的小草莓。

他淡淡道:

“谁是你大哥?

盛绾绾见言霁并未把对方放在眼里,就知道他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暗搓搓把手指缩了回来,清了清嗓子,睫毛不住地乱抖:

“你。

本来也比我大嘛,你也不吃亏哈。

言霁静静地盯着她,盯得她心里毛毛的。

她甚至有些后悔惹上言霁了,这人可是大魔王,这天被她利用了,难保以后不会报复她。

她阮姨可护不了她。

盛绾绾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掌心出了层薄汗,她努力在裙子上蹭了蹭,连呼吸都变得轻了些。

还不待她想好怎么圆回来,言霁终于开口,似笑非笑道:

“狐假虎威学得很好啊。

盛绾绾心虚地垂下眼睛,绷紧了纤细的脖颈,浅薄的皮肤下,经脉快速地跳动:

“那他。

就是骂你了呀。

卢慕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他再看向言霁,心里竟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他基本没接触过家里的生意,所以并不熟悉言家那个碰不得的少爷。

他只是感到,戴着口罩的那个人,或许真的不好惹。

言霁慢慢掏出手机,目光仍然犀利地落在盛绾绾脸上。

他根本不用看,随意按了两下,把手机搭在耳边。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言霁的语气放缓了一些,比之前的语气都要温柔:

“小舅舅,之前你问我的那件事,拒了吧。

“对,我不同意。

“就让他回去问问他小儿子,都得罪过什么人。

卢慕听得云里雾里,但难免有些心虚气短。

他仗着胆子道:

“你。

你说什么呢?

言霁冰冷的目光扫过来,卢慕的牙齿一颤,竟然不敢再问下去了。

人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都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似乎逃避了,那件事情就不存在了。

但言霁根本懒得理他,也不想挑明自己的身份,他不冷不热地对盛绾绾道:

“满意了?

盛绾绾弯着眼睛赔笑。

黑夜里,在灯光下,她的瞳仁格外明亮,睫毛长长的,眼睛弯成漂亮的小月牙。

“那我这里。

“自己看着办。

”言霁移开目光,绕过她朝外走去。

他家就住在天渊阁对面的金盛公寓,是临海寸土寸金的高档小区,但这个地方很隐秘,除了他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盛绾绾自然也不知道。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言霁是开车来的。

“唉。

我的隐形眼镜掉了,看不清路,你能不能送送我?

那个最低消费就不用还了。

她越说越没底气,毕竟言霁为她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早就抵过最低消费的价值了。

果然,言霁冷酷无情地答:

“不能。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盛绾绾无奈地鼓了鼓嘴巴。

果然是。

很冷漠啊!

阮姨阮莎白一晚上没收到盛绾绾的消息,急得够呛。

她当然不敢去问言霁,只能捅江卫栖: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了。

江卫栖拉起窗帘,看了看刚放亮的天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气,一双和言霁极其相似的眼睛里写满了困倦。

“还能怎么样,肯定是吹了呗,你又不是不了解阿霁。

阮莎白当然了解言霁,他生性凉薄,从小到大,就没跟人过分亲近过。

但她还是不甘心,凝着眉,踌躇道:

“可。

绾绾长得很漂亮啊,从小就招男孩子喜欢的。

江卫栖哼笑一声,站起身来,揉了揉发酸的腰,叹息道:

“你以为阿霁跟他妈言湄湄一样吗?

江卫栖当年也是临海有名的美男子,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不知道迷倒过多少姑娘。

他出身书香门第,人有涵养,也极其温柔。

就因为这样,他从不好意思主动追女孩子。

那些喜欢他的女生为表矜持,也一直耗着,耗着耗着,就耗来了言湄湄这个女魔王。

别人矜持,言湄湄没有,别人含蓄,言湄湄不在乎。

言湄湄声称,她赚这么多钱,就是为了找个漂亮贤惠的老公。

江卫栖够漂亮,也够贤惠,她就把他追到了手。

言霁是长相随了父亲,智商随了母亲,但性格和两人都不太像。

阮莎白拄着下巴,忧心忡忡:

“绾绾不会被阿霁伤到了吧?

江衛栖深以为然:

“那是肯定的。

阮莎白不乐意了,转过脸来瞪着他,拔高声音道:

“那比我亲侄女都亲!

江卫栖一辈子怕老婆,以前怕言湄湄,现在怕阮莎白,他赶紧举手告饶:

“谁让你非要撮合他们,阿霁心思深,想也不可能喜欢你家绾绾的。

正说着,门铃急躁地响了起来。

江卫栖一皱眉,心里有些不悦:

“谁这么早来拜访,还有没有点礼数了。

阮莎白一晚上没睡,此刻天亮,她也睡不下去,干脆也掀开被子起身:

“或许是阿霁?

江卫栖一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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