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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科幻是幻想与现实的结合

 

  

     摘要:

本文简单介绍了世界科幻的发展史,罗列了几种常见的科幻论点,具体而微地从幻想与现实两个方面介绍了在科幻里的表现,最后论述了科幻是现实与幻想的完美结合

   关键词:

科幻 观点  幻想  现实  结合

   绪论:

科幻,比你想像的更宽广

   科学幻想,英语:

ScienceFiction,又称Scientifiction,是科学与文学、幻想与现实的完美结合。

在非科幻迷眼里,对科幻的印象只有两点:

一,假的,虚构的,胡思乱想加胡说八道的;二,小孩子的玩意儿,只有没有长大的人才会喜欢。

事实并非如此。

科幻绝对不是空中楼阁,绝对不是小孩能玩转的东西。

它,比你想像的更宽广。

   自降生以来,诸多人士对科幻下过各自的定义。

但由于科幻外延模糊,内涵也很模糊,使得科幻一直没有一个得到广泛认同的定义。

美国着名科幻作家阿西莫夫说:

“一百个科幻作家,对科幻就有一百种不同的定义。

”中国学者吴岩也介绍说:

“科幻小说是一类容易指认、却不容易定义的文学作品。

美国评论家阿尔斯物·卡梅伦曾经期望给科幻小说做一个完整的定义,他用了整整52页篇幅来撰写这个概念,写好之后,发现仍然无法将一些现成的作品纳入其中。

”。

内涵与外延的双重模糊使得对科幻的定义与归类非常困难。

同一部作品,甲说是科幻,乙说非科幻,丙说介于科幻与非科幻之间,难以分明。

   在不同国度,科幻的定义也相去甚远。

法国科幻显然不同于英国科幻,英国科幻也与美国科幻大相径庭。

英国科幻绅士味十足,美国科幻则从头到脚散发着大美国主义,而日本科幻,总弥漫着岛国气息,即便是以“宇宙研究所”、“地球防御总部”等大字眼命名,也无法掩饰内在的小家子气。

中国科幻里历史题材之多,恐怕也是举世无双。

   在我看来科幻的主题与题材无限广阔,它既可以与其他文艺门类相同:

弘扬正义、鞭笞罪恶、歌颂爱情、赞美友谊、抨击腐败、反对战争、抗击暴政、反思历史……也可以开掘科幻所独有的主题与题材:

时间悖论、人机关系、黑洞原理、外星入侵、未来动向……在载体上,科幻也有小说、影视、动漫、游戏以及模型等诸多方式。

   科幻,比你想像的更宽广。

   一、世界科幻发展小史

   1818年夏天,日内瓦。

天气阴冷,淫雨连绵——若干年后证实,远东的一次大规模火山喷发造成了当年整个欧洲的气候异常。

玛丽·雪莱和丈夫着名浪漫主义诗人雪莱以及拜伦等几个友人在郊外游玩,闲来无事,议定写鬼怪故事自娱。

只有玛丽·雪莱完成了名为小说《弗兰肯斯坦因》的创作。

后世公认,《弗兰肯斯坦因》是世界上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科幻小说。

小说中,制造人形怪物的,不是魔法,而是科学技术。

“它在勇敢地证明,技术可以向上帝挑战,在雪莱夫人的笔下,科学家成了造物主。

”①科幻由此诞生。

   在科幻历史上,法国的儒勒·凡尔纳和英国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不能不提。

他们两人从不同的方面开拓出了科幻小说的两个主要派别:

技术派和社会派。

   凡尔纳(1828—1905),写过剧本,当过剧院秘书。

他一生创作过上百部科幻小说,其中最有名的有《地心游记》、《从地球到月球》(、《海底两万里》、《八十天环游地球》等。

凡尔纳开拓了科幻小说的许多领域,他所写过的纷繁题材,至今仍被作家们重复着。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1866—1946)是个生物学家,也是政治评论家。

他一生涉猎广泛,科幻小说只是其创作早期的一个部分,主要有《时间机器》、《摩洛博士岛》、《隐身人》、《星际战争》、《登月先驱》等。

威尔斯的小说更多地思考着科学与人类的关系。

   20世纪40-60年代,是科幻的黄金时代。

大量优秀的作家创作出大量优秀的作品。

其中代表人物是所谓“科幻三巨头”,包括艾萨克·阿西莫夫(美国),代表作《基地三部曲》;阿瑟·克拉克(英国),代表作《太空之旅:

20XX》;罗伯特·安森·海因来因(美国),代表作《星船伞兵》。

   “新浪潮运动”起始于20世纪60年代,一直蔓延到80年代。

这时的科幻,提倡向主流文学靠近,完整、清晰的故事没有了,片断的、琐碎的、意识流的,幽默嘲弄式的、象征主义的手法出现了。

这些小说晦涩难懂,但仔细品味,其中的寓意十分深远。

布里安·奥尔迪斯(《温室》)、米歇尔.摩尔科克(《走进灵光》)、J·D·巴拉德(《毁灭三部曲》)为主要代表。

   20世纪70年代后期,科幻创作进入塞伯朋克(CyberPunk)时代。

这个新词是用英文“控制论”的前缀(Cyber)加上新兴的反文化生活方式(Punk)构成的。

其意思指的是,某一类具有超越传统和极端未来主义观念的电脑技师。

科幻电影《黑客帝国》就是此类作品的集大成者。

代表作家有:

威廉·吉布森(《神经漫游者》)、布鲁斯·斯特灵(《晶体点阵》)。

   二、几种常见的科幻论点

   1,科幻就是预言未来的

   预言的精准性是此类观点最为看重的。

常常有两个例子被提起:

凡尔纳的登月和克拉克的地球通讯卫星。

克拉克1945年发表的论文《地球外的中继》里,第一个讲述了卫星地球通讯的可能性及方法。

但那些预言错了的科幻不是更多?

   2,科幻是科普

   专属于中国的科幻观点,在上个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统治着中国科幻界,至今仍余音未了。

但科学需要实证性,而科幻显然不具备这一特征,科幻只提供一种思维方式,乃至根本就是一种娱乐方式,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于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伪科学”的大帽子被牢牢地扣到了科幻头上,中国科幻的发展进入低谷。

   3,科幻属于儿童文学

   专属于中国的科幻观点。

科幻属于科普,科普属于儿童文学,科幻理所当然属于儿童文学(好像就只有儿童需要普及科学知识,就只有儿童需要科学幻想似的)。

参考别国的科幻,儿童科幻仅仅是科幻大家庭中的一员。

   三、科幻里的幻想

   1,去那遥远的地方

   哲学家说:

生活在别处。

于是不羁的人打点行装,踏上征程,开始又一次探险。

但只有科幻里的人,走得最为遥远,他们走到了时间停止的时候,走到了空间消失的地方,走到了想像力的极限。

   地球,人类的家园,对它的探索从未停止过:

固执得可爱的教授查林杰和他的朋友来到南美丛林中”失落的世界”,看见恐龙和别的奇妙生物生活得有滋有味(《失落的世界》,英国,阿瑟·柯南·道尔);“鹦鹉螺”号潜艇潜到从未有人涉足的大海深处,尼摩船长举起锋利的斧头与巨大的乌贼搏斗(《海底两万里》,法国,法尔纳);可怜而又可敬的领航员,跟随“落日六号”地航飞船被困在地下六千公里的地核里,做着回到地表的梦(《带上她的眼睛》,中国,刘慈欣);天空从来就是人类的梦想,但只有“飞机”的问世才真正实现了人类征服天空的愿望,可惜那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空中战争》,英国,威尔斯)……

   对科幻而言,地球实在太小,作家们早就把目标瞄准太空。

月亮首当其冲,科幻作家争先恐后地把人送上月球。

凡尔纳经过详细的考证与计算,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后果,用大炮把第一批宇航员送上月球(《大炮俱乐部》);威尔斯则用一种叫“加富里特”的奇妙物质把头一批人首先送到月球上,当然,作者更在意的是登月先驱们在月球上见识到的暴政(《登月先驱》)。

   火星是容易发生科幻故事的地方。

开外星人入侵之先河的《世界大战》(威尔斯)里,威胁地球和平的家伙就来自火星。

讲述人类征服火星的故事不计其数,一点儿也不严谨的,如《火星公主》(美国,埃德加·赖斯·巴勒斯),非常严谨的《火星三部曲》(美国,金·斯坦利·罗宾逊),都已经成为科幻史上的经典。

   事实上,太阳系所有星球上都曾经发生过科幻故事。

就算太阳,也没有逃脱被人类征服的命运。

《登日》(中国,李兴春)里,胆大的中国人用中子材料做的宇宙飞船,成功地把57个中国人送“到”了太阳上……

   半径60亿公里的太阳系哪里容得下科幻作家征服一切的决心?

飞出太阳系成为必然。

太阳系外,横亘在探险者面前的最大障碍就是距离。

这时的距离,就算是光年为单位,其数字也巨大无比,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感知范围。

但这丝毫难不到科幻作家,他们继续旅行。

承认爱因斯坦相对论的科幻作家大多采用冬眠的方式来度过漫长的旅程。

另外一些科幻作家不认为光速是无法逾越的,他们的飞船轻而易举就能超越光速,这方面的新鲜名词很多,“空间折迭”、“时间翘曲”、“四维引擎”、“虫洞”什么的,于是,银河变成了村落,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就像如今我们到另一个国家一样容易。

《星丛》(加拿大,罗伯特·J·索耶)中,人类借助神秘的“捷径”穿行于浩淼的银河系,一群勇敢者穿过一个陌生的捷径,“瞬间”来到距离银河系60亿光年的地方,在那么遥远的地方,直径10万光年、有着亿万星辰的银河系,仅仅“用一只手就可以圈住”。

   不要以为科幻就会往远处走,在时间里长河旅行更是科幻独一无二的创举。

《时间机器》(威尔斯)里,时间旅行者到了公元802701年的地球。

他发现,在那个时代里,地球上的人分成两支,一支称为埃洛依,他们生活在地球的表面,整日花天酒地,不劳而获;而另一支称为莫洛克,生活在地面以下,他们的身体已经退化,但仍然劳作不止,为埃洛依的世界创造财富……迄今为止,科幻作家已经在时间旅行这个题材上开掘出无数精彩的故事,发明出无数深奥的理论。

比如“外祖父悖论”,一个人,回到过去,杀死了他的外祖父,可是,没有外祖父,又哪里来的他呢?

悖论由此产生。

   下面这段话出自《深渊上的火》(美国,弗诺·文奇),是主人公范·纽文从二万光年外回望自己的家乡时所说的,很能说明人类来到新世界的感觉:

   “那边那一小片,我一生都住在那里。

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是寰宇之王。

连做梦都没想到,站在这里,一眼看尽这一片美景。

   2,还有什么办不到?

   人为什么会幻想?

因为现实里有很多事情他办不到。

“任何神话都是用想像和借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这样评述神话。

这话同样适合来描述科幻。

科幻里,最能显示对自然力的支配与征服的,就是那些巨大无比的工程。

   《飞城》(美国,詹姆斯·布利什)中,借助最不可思议的技术,地球上的一座座超级城市——纽约、东京、伦敦,你所知道的所有城市——全都拔地而起,飞向太空,直接飞向宇宙的彼端。

   拉里·尼文(美国)笔下的《环形世界》不是由地球人建造的,它却创造了已知宇宙最大人工造物的记录:

直径9000万英里,周长6亿英里,宽100万英里,面积为地球的300万倍,如同太阳系的小行星环一般,绕着它的“太阳”不停旋转。

   中国科幻作家笔下的工程毫不逊色,《流浪地球》(中国,刘慈欣)中,太阳的能量提前耗尽,为了继续生存下去,人类建造了一万二千台地球发动机,这些使用重元素为聚变材料的庞然大物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然后使用这些发动机,花了42年时间停止了地球的自转,随即全功率开动地球发动机,加速到第二宇宙速度,逃离即将熄灭的太阳……整个移民过程将延续两千五百年时间!

同一作者写的《地球大炮》里,人类的野心小了许多,就是在地球上穿了个“洞”,把南极和北极连接起来而已。

   对外部世界的改造,往往以宏大着称。

对人自己——以及其他生物——的改造却因为触及了上帝的领域而变得非常敏感。

开山之作,《莫洛博士岛》(英国,威尔斯)就借助外科手术,让一批动物拥有了人类的智慧,却因为无法摆脱动物的本能而痛苦万分。

《人变火星人》(美国,弗雷德里克·波尔)里,为了尽快征服环境恶劣的火星,主人公接受了一系列手术,最终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火星人”,过程痛苦,结局乐观。

《鲜花献给阿尔伽农》(美国,丹尼尔·基斯)一个弱智接受脑部手术,转眼间成为天才,哪里知道好景不长,超高智商日渐消失,终就归为一无所知的弱智,令每个读者嘘唏。

《豹》(中国,王晋康)中,科学家把豹的短跑基因嵌入一个人的基因,该人因此成为世界短跑之王,进而引发“何以为人”的伦理大讨论。

   3,思考,思考,再思考

   “人类自从成为人类以来,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三个关系:

一,人与自然的关系;二,人与人的关系,也就是社会关系;三,个人内心思想、感情的平衡与不平衡的关系。

”(《走向天人合一》,中国,季羡林)所有门类的艺术表现的都是上述关系。

科幻在这些方面的表现与思考是非常独到而深刻的。

   《化身博士》(英国,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展现的就是人的两面性:

医学博士杰基尔,发现了一种能将人性中的善与恶分开的化学合剂。

喝下药剂,,他变成形象丑陋、邪恶无比的海德先生,出去寻欢作乐,为非作歹,干尽作为医学博士不敢做的一切,完事之后,他喝下解药,就又变回善良的杰基尔……

   《安德的游戏》(美国,奥森·斯科特·卡德)表面上是战争小说,细细品位,你能看到作者想说的其实是天才与社会的关系:

地球面临虫族的大规模入侵,7岁的军事天才安德被强征入伍,在军事院校接受非人的训练,所有的故事都是在安德与整个社会的抗争中展开的,到最后,在一场“游戏”中,安德毁灭了虫族,替成人世界赢得了战争,他自己却背负上“毁灭者”的罪名……

   人与其他智慧生命的关系,是唯有科幻才思考的命题。

这个其他智慧生命主要指机器人、外星人和人造生命。

   人类制造的所有工具都是人类肢体的延伸与放大,因为人类有一颗聪明的大脑,电脑或者人工智能却是人脑的延伸与放大——如果电脑和人类一样甚至更加聪明,那哪里是人类的容身之处?

人类将何去何从?

科幻探讨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提到人与机器人的关系,《铁臂阿童木》(日本,手塚治虫)就必须被提到。

那个叫阿童木的机器男孩完美地演绎了人和机器人和谐相处和矛盾冲突的全部涵义。

《未来战士2》(又译《魔鬼终结者2》,导演:

詹姆斯·卡梅隆)中由于发布命令者的不同,同样顽强的机器人也有了正邪之分,归根结底,是人在发布命令啊。

阿西莫夫机器人三原则也是绕不过去的话题:

第一:

机器人不可伤害人,也不可眼看着人将遇害而袖手不管;第二:

机器人必修服从人给它的命令,当该命令与第一条抵触时,不予服从;第三:

机器人必须在不违反第一、第二项原则的情况下保护自己。

这三原则不但写科幻的自觉遵守,就是科学家们也把它作为准则输进自己制造的机器人里,充分说明了科幻的影响。

   到目前为止,地球人类是已知宇宙唯一的智慧生命。

宇宙如此浩淼,难道地球人类会是唯一?

外星生命早在布鲁诺的作品中就得到了深入的探讨。

也许正因为现在对外星生命的无知,反而给了科幻极大的幻想空间,科幻里外星生物的丰富多彩完全可以出一本百科全书。

用最简单的二分法,可以将外星生命分为善良和邪恶两类。

E·T(《E·T外星人》,美国,导演:

斯蒂芬·斯皮尔伯格)大大的眼睛,长长的手指,像每一个孩子都喜欢玩偶,关键时刻还能创造奇迹,就是善良外星人的代表;异形(《异形》,美国,导演:

雷德利·斯科特)浑身黏液,牙齿锋利,动作迅猛,把人体当寄主,还动不动就把人撕成碎片,显然是邪恶外星生命的典型了。

事实上,科幻里的外星生命远不是这样浅薄。

《计算中的上帝》(加拿大,罗伯特·J·索耶)给出了外星生命进化的完整路线,《沙丘》(美国,弗兰克·赫伯特)甚至设计出了一个全新的迥异于地球的外星生态系统,《事关良心》(美国,詹姆斯·布利什)则探讨外星人是否有灵魂是否有信仰的问题。

   人造生命一直是个禁区,哪怕是在小说里。

很多人相信,尤其是西方,制造生命是上帝的特权,人类如果越权,必被上帝抛弃。

所以,科幻里人造生命——从弗兰肯斯坦因的怪物开始——的遭遇多数很悲惨。

人造人虽然完美,但却不被视作人,人们叫他们“人皮机器”,他们只有3年的寿命,谁如果敢于反抗,“银翼杀手”正等着他们(《银翼杀手》,美国:

导演:

雷德利·斯科特);个体如山一般庞大的“哥斯拉”是核试验的产物,人类对它同样毫不留情,用导弹把它炸得粉碎(《哥斯拉》,美国,导演:

罗兰·艾默里克)。

   4,和未来有约

   20多年前,有部叫《小灵通漫游未来》的书创下了当时的销售纪录,首版150万册一抢而空。

家长们争先恐后地把这本书作为最佳礼物馈赠给自己的孩子。

读过该书的人,无论是成年人,还是小孩子,都无一例外地无比向往书中所描述的公元20XX年的幸福生活。

   事实上,熟悉科幻的人都知道,对于未来,科幻作家们不外乎两种态度;乐观,或者悲观。

《小灵通漫游未来》无疑属于乐观类的代表,在书中,作家叶永烈向读者许诺:

技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可以给人民带来最终的幸福。

但在此类故事中,乐观主义显得非常盲目,“在那些世界中,罪恶、危险和灾难这类东西仿佛被一个强有力的吸尘器吸得无影无踪,一切都那么纯洁,那么合理舒适,整个社会如同一块晶莹的水晶,而这社会的人都成了幸福宁静的机器。

”“看多了这些小说,你甚至宁愿选择一个不那么理想的未来”。

(《理想之路:

科幻和理想社会》,中国,刘慈欣)所以,反倒是描写丑恶未来的“反乌托邦小说”更为大名鼎鼎,甚至超越了科幻,在世界文艺史也有一席之地。

   乔治·奥威尔写于1948年《1984》充满隐喻,虚构中的1984年的英国政府控制了一切,包括政治组织、社会生活、舆论工具、艺术创作甚至个人思想与隐私,无不是在“老大哥”的严密监控之下。

   《我们》(前苏联,亚米扎京)中的人连个人的名字都没有,只以号码加以区分。

他们统一劳动,统一思考,数百万居民犹如一个人。

他们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制造宇宙飞船“一统号”,将他们的生活方式传播到其他星球。

   《美丽新世界》(英国,赫黎胥)里,国家是在流水线上成批地制造不同用途或者型号的“人”,然后用催眠教育法将他们培养成安分守己的人形机器——你会成为管理者还是被管理者,全由不得你做主,真令人胆寒。

   中国刘维佳的《来看天堂》堪称中国反乌托邦科幻的代表。

在作者抑郁的笔下,人被分为精英和弱者两种。

精英享有整个世界,为世界创造全部财富;弱者呢,由政府无偿提供全部消费品,甚至包括最为善解人意的机器人妻子。

可是,同时,弱者们不能工作,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不能有孩子,因为劣质基因会遗传……到底他们是生活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是个问题。

   四、科幻里的现实

   1,都是高科技

   科幻的经典定义里,技术幻想都必须有现实的技术作为基础。

许多科幻作家在这方面做得兢兢业业。

   《侏罗纪公园》(美国,迈克尔·克莱顿)中科学家们“复制”出了早已经灭绝的恐龙。

第一批公园的游客听到如下解释:

为了进行无性系繁殖,科学家需要整个恐龙DNA链。

他们从琥珀——史前树液的石化树脂中的得到。

那些吸血昆虫吮吸了恐龙的血,然后碰巧被树液困住,陷进地下深处,千万年后化作琥珀展现在世人面前,科学家得到了它,从琥珀里的昆虫体内抽取出恐龙的血液,用大型计算机加以分析,破损了的恐龙DNA构成就出来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用限制酶修补,“复制”恐龙的基础工作就完成了……接下去怎么复制呢?

其实在现实里已经解决了,美国科学家卡里·穆利斯发明了聚合酶链反应技术以及可以无限制复制任何生物的脱氧核糖核酸的方法,并因此获得1993年诺贝尔化学奖。

   阿瑟·克拉克在《天堂的喷泉》里设计了一种“宇宙升降机:

“如果空间的物体能够保持相当于地面的固定位置,那么,又为什么不能够从这一物体上放下一条缆绳,用它把地球和宇宙连接起来呢?

但是,怎样才能在实际上体现这种思想呢?

计算表明,没有一种物质能够具备足够的强度。

即使是用最好的优质钢制成的钢丝绳,也根本无法贯通地球和同步轨道之间三万六千公里的距离,因为在远未达到着一长度之前,它就已经承受不了本身的自重。

”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小说中给出答案:

固体物理学二百年的发展成果——假单基金刚石单晶体,无比纤细,无比坚韧,完全能够满足上述要求。

当然,那个玩意儿是作者虚构的。

现实里,纳米技术正在逐步当年克拉克的梦想。

可以说,只要纳米技术完全成熟,宇宙升降机就能变成现实。

   除了这些大的设想,科幻里也不乏有意思的小设想。

写于1985年的《割掉鼻子的大象》(中国,迟叔晶)中介绍说:

“这种猪是中国四川白毛猪和英国约克夏猪交配的杂种,用一定波长的电波刺激它的脑下垂体,促使它肥大;又采用了一系列的办法,使它的骨胳长得特别健壮。

经过几代的试验,它就长成这个象大象一样的猪了。

‘奇迹72号’长足了,一头就有二万五千斤!

”那猪不但肥大,而且味道好极:

“我咬了一口炸猪排,肉比童子鸡还要嫩,又是酥,又是脆。

我从没有吃到过这么好的猪肉,就贪馋地咬了第二口……”

   不要以为科幻里全是高科技,有时“低科技”也会有惊人的表现。

《美丽新世界》中,伦敦中央孵化与条件设置中心的主任向前去参观的学生介绍了中心如何“预设”一个人的未来其中有这样一个情景:

“孩子们一转身,也许是为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个朝着一丛丛花花绿绿的颜色和白色书页上的美丽形象爬去。

”主任一声令下,“等候在屋子另一端仪表盘边的护士长优雅地按下了一个小小的杠杆。

一时爆炸声、汽笛声、警铃声疯狂地响起,声音嘈杂而刺耳。

孩子们的哭声、尖叫声跟着响起,小脸因惊恐而变了形。

”主任再次发出信号,“护士长按下第二根杠杆。

婴儿们的哭叫声突然变了调子,发出的抽搐叫喊中哟一种绝望的、几乎是疯狂的调子。

”等再把花和书给他们的时候,“婴儿们就如惊弓之鸟,吓得胡乱躲闪,叫喊声也跟着大了起来。

”主任向来参观的学生解释道:

“他们会带着被心理学家称之为条件反射的对书本和鲜花的厌恶长大成人。

他们一辈子再也不会有爱书籍和爱植物的举止了。

”没有高科技,仅仅是条件反射就使得这些孩子只能成长为低种姓的人。

   2,始终是人

   加拿大科幻教父罗伯特·J·索耶在长篇科幻小说《计算中的上帝》中这样一个情节,外星人霍勒斯来到地球上,与一个古生物学家搞共同研究,他们一起观看了《星际迷航》的第一集《竞技场》:

   “那是格恩。

”我说,指着一个长着复眼,穿着束腰衣,没有尾巴的爬行动物。

“他是另一艘星际飞船的船长。

模样挺不错吧,我一直喜欢这家伙——它让我想到恐龙。

   “确实。

”霍勒斯说,“同时,我必须再次指出,他的外表太地球化了。

   “哎,那不过是个穿上戏服的演员罢了。

”我说。

   霍勒斯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把我当成了爱胡说八道的家伙。

   问题出来了,霍勒斯本身是个外星人——出场的时候用了好几百字来描写他与地球人类的不同之处——在他观看地球人拍摄的科幻影片时居然认为影片里的外星人“太像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因很简单:

写科幻的是人,科幻必然沾染上人间烟火。

更何况,文学即人学,科幻绝对也能不例外。

不管科幻的主角多么奇怪,哪怕他来自亿万光年之外,哪怕他来自亿万世纪之前,哪怕他巨大如山,哪怕他细小如尘,他都必然具备人的感情,这正是我们能与他们产生共鸣的原因。

   《计算中的上帝》后文写“我“邀请外星人到他家作客,因为”这是人类的一种做法。

我们邀请朋友共进晚餐。

”外星人霍勒斯非常激动:

   “我很高兴了解到你对我的感觉和我对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它的眼柄在跳舞。

“我很乐意去你家拜访并见你的家人。

   在其他方面我们也能找到共鸣,请看下面这段引文: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

   有一个办法。

   一种保守所有秘密的办法。

   让这个危险的真相不为众人所知。

   他可以往外跳,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他跳下去——现在!

——摔到坚硬的木甲板上,就会立刻丧命。

这是一种迅速的死亡,像一盏灯,一下子被掐灭。

   这样,他就可以永远不让世界知道他知道的东西,永远不让世人了解他的发现,永远不去冒险稀释连接文明的粘合剂。

   这样最好。

而且,没有一个人会思念他。

   阿夫塞越过桶边朝下看,大船在来回晃动。

   不。

   不,当然不。

   他发现的是真理。

他要把真理告诉任何一个愿意聆听的人。

   他必须这样。

他是一个学者。

   如果我不告诉你上述话语的出处,你一定以为这是某位着名学者的感受。

其实,此话出自《远望》,也是索耶的作品,描写“昆特格利欧恐龙”中勇敢与智慧者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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