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词三人谈宋飞鸿雁长飞李敏青玉案西窗曹红艳风中燕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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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词三人谈宋飞鸿雁长飞李敏青玉案西窗曹红艳风中燕子

清词三人谈——宋飞(鸿雁长飞)、李敏(青玉案、西窗)、曹红艳(风中燕子)

面对一首好的作品,应该先心无杂念地走进它,而不是比较。

这既是我们读的方法,也是应该教给学生的方法。

我觉得你前面的解读太多先验的东西在里面,而恰恰忽视了作品本身。

 

鸿雁长飞(宋飞):

 

这首词,最早接触是在我的初中时代。

后来读大专时,自然就成了易安的粉丝,狠狠地背过她不少作品。

如今,已经很难再心无杂念了——因为它太熟悉了。

 

其实我第一页主要做了一项工作:

词与诗的比较。

 

词本身是来唱的,我先从它的音韵来感受它的形式美与音韵美——这是感性的比较。

 

词和诗的不同还在内容倾向上,对于仅仅学过《清平乐》的六年级孩子,二者的本质不同还是需要区别一下的。

 

“恰恰忽视了作品本身”,真的是这样,我从第二页才开始写文本细读,到现在只解读了一个“常记”,没读完,还要接着微观分析。

 

当然,心无杂念地走进去是一种方法;比较也是一种方法。

孙绍振这样那样的还原法,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

多种形式的比较,呵呵。

 

如果我们能够呈现不同的解读思维,然后再加以比较,不也是一种课堂研究的方式吗?

 

西窗(李敏):

 

不妨说她的贡献在哪里?

 

词到了苏轼,就意境和感染的力量来讲,已经到了顶峰。

易安词在苏词之后,我更觉得她从词的发展史来看,是一种倒退。

相反,倒是她同一时代的周邦彦开拓了词的新天地。

 

愿听长飞的观点

 

鸿雁长飞(宋飞):

 

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正如西窗喜欢苏轼、周邦彦一样,其实我也不排斥这两个词人,抛开音律的角度(我们根本就很难懂那时的音律),他俩的词的确是那样的爽口。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对易安的喜爱——这是“我以为”的思考方式,纯粹从文字上感知的东西。

可是文学史上的东西,是由不得驷马由纲地武观判断的。

 

先说说别人对易安的评价(整体评价,因手中的书尽是繁体,有些原本不是十分熟稔的,可能会有认知上的错误,如果大家看到了,请告诉我改正过来):

 

王灼:

易安居士作长短句,能曲折尽人意,轻巧尖新,姿态百出。

《碧溪漫志卷二》

 

沈谦:

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及是当行本色。

《填词杂说》

 

王世祯:

张南湖论词派有二:

一曰婉约,一曰豪放。

仅谓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唯幼安称首,皆吾济南人,难乎为继矣!

《花草蒙拾》

 

李调元:

易安在宋诸媛中,自卓然一家,不在秦七黄九之下。

词无一首不工,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直参片玉之班,盖不徒附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

《雨村词话卷三》

 

沈曾植:

易安迭宕昭彰,气度极类少游,刻挚且兼山谷,篇章惜少,不过窥豹一斑,闺房之秀,故文士之豪也。

才锋大露,被谤殆亦因此。

自明以来,堕情者醉其芬馨,飞想者赏其神骏,易安有灵,后者当许为知己。

渔洋称易安、幼安为济南二安,难乎为继,易安为婉约主,幼安为豪放主,此论非明代诸公所及。

《菌阁琐谈》

 

由此可以看出,单单就宋词上,李易安的贡献,一是贡献了实践上“本色当行”的“易安体”;二是贡献了理论上的《词论》。

而是否“本色当行”,在宋代是判断一首词优劣的第一尚方宝剑。

至于明清时期王国维等对周的推崇,因为词发展到了他们那个时代,已经演化成了案头文学作品,就像诗经发展到了唐代,已经失去有宋的本来色彩了。

 

苏东坡的“用事”是一绝,情怀磊落、秉性旷达是一绝;但他好以诗为词,还不太严格划分诗词的界限,而且会犯音律不齐的毛病。

易安曾批曰:

“皆句读不葺之诗耳”——这是词的早期形态,晏殊,欧阳修都是这个样子。

 

周美成自己本身是御用词人,他的词是阳春白雪,用典过重,尤其喜欢化用唐人的诗句,语言上自是高雅,但也失之过深,一般人欣赏不了。

 

当然,对苏与周的评价也是我的个人感觉,——没有考证的“我以为”,不足为信。

 

西窗(李敏):

 

也学你,罗列一下。

不过既然都是别人说的,我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争执。

还是重申我的观点,不管别人如何说,只回到这首词本身。

 

《惠风词话》中有“冯正中之堂庑”,《人间词话》则有“冯正中词虽不失五代风格,而堂庑特大”;《白雨斋词话》中有“白石词……格调最高”,《人间词话》则有“古今词人格调之高,无如白石”;《白雨斋词话》中有“词至美成,乃有大宗……然其妙处,亦不外沉郁顿挫”,《人间词话补遗》则有“词中老杜则非先生不可”。

而《惠风词话》中也未看到对李清照词的评价,《白雨斋词话》对李清照词的评价寥寥几则,总体看并不高,仅认为“妇人有此,可谓奇矣”而已。

 

鸿雁长飞(宋飞):

 

呵呵,西窗的问题我非常感兴趣,先粗粗说一个感觉,后继慢慢跟上。

 

先说一个感觉,秦观暂且不表,拿周邦彦最拿手的代表作与李清照黄毛丫头时候的作品比,有一点那个那个的味道,呵。

 

至于那三个词话,这个问题我说过的,“由此可以看出,单单就宋词上,李易安的贡献,一是贡献了实践上“本色当行”的“易安体”;二是贡献了理论上的《词论》。

而是否“本色当行”,在宋代是判断一首词优劣的第一尚方宝剑。

至于明清时期王国维等对周的推崇,因为词发展到了他们那个时代,已经演化成了案头文学作品,就像诗经发展到了唐代,已经失去有宋的本来色彩了。

 

那个陈廷焯也就是三流文学家的水准吧,况周颐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王国维好一些(好在他拿出了作品,前两个拿不出作品的空谈家是要打折扣的),但他们三个清朝的词评家对宋代蔚为大国的一国之文风,局限性还是非常大的。

 

我已经用唐诗和诗经比过了,就像拿今人的观点、今人的生活习惯评论古人,少了一份“设身处地”,也就少了可比性,呵。

 

西窗(李敏):

 

拿周、秦两个人的作品来,只是为了求证易安的此首《如梦令》到底是不是独创?

 

另外,即使真的比较,我觉得你上面的说法也不妥。

一方面如此推崇易安,一方面又在和别人比较时不经意地降低她。

呵呵~~不应该啊。

无论你是否意识到了,都不应该啊。

 

另外,评定作品,大概不会管它是黄毛丫头作的还是什么词中大仙作的吧?

 

你一张口就是“那个陈廷焯也就是三流文学家的水准吧,况周颐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王国维好一些(好在他拿出了作品,前两个拿不出作品的空谈家是要打折扣的),但他们三个清朝的词评家对宋代蔚为大国的一国之文风,局限性还是非常大的。

 

真让我有点目瞪口呆啊。

既然你已经这样下了定论,这个问题应该也就没了继续的必要。

呵呵~~

 

鸿雁长飞(宋飞):

 

呵呵,问题会继续的,但是这个“定论”不是我说的,而是文学史上的普遍观点,呵。

 

之所以暂时不回应,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这样的比较已经超出了研备“围绕课堂”的需求,而真正课堂上要落实得东西我还没有完成,这有一个轻重缓急。

 

而我之前的比较,在课堂上是用得到的。

 

还有一点,我对周是有保留的,优点与缺点都存在我心中,但是西窗却把易安贬得一无是处,这样的二元论很可怕。

 

再重申一下,我喜欢易安,喜欢易安的《如梦令》,与喜欢周的《兰陵王》并不矛盾,二者比较,也不存在贬低谁的问题,多种风格是可以并存的,呵

 

风中燕子(曹红艳):

 

面对这样一首含情孕趣的词,我们没有理由不沉浸在里面,让它浸染,让它触发……怎么一下子就跟诗做起比较来了呢?

 

想着想着,又想到学生。

于是,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做一个调整。

两人的目的不同,于是,视角也就不同。

一个是站在研备的角度,于是,先对可能由这首词涉及到的外延做一个梳理,于是,就成为了一个研究者,一个鉴赏者;一个是站在词本身的角度,我们如何来欣赏词,学生如何来欣赏词,于是,就成为了一个教者。

 

事实上,我觉得面对一个进入教材的文本,可能这些视角都是必须的。

也许,只是有时候先这个视角,有时候先那种视角而已。

在比较结束之后,长飞势必会进入词本身;而有时候进入了文本本身,到最后还是会跳出来厘清某些外延的东西。

 

鸿雁长飞(宋飞):

 

好一个伶俐的会说话的燕子,西窗的立场、我的立场,全都考虑到了!

 

当我做这样比较的时候,的确,没有进入迫不及待地微观分析的步骤——毕竟,这首词对于我们教师来说,每个人都烂熟于心,直面它,是早晚的事。

 

但是,我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单纯的鉴赏者,在进入鉴赏之前,我接触很多人,老师,小学生,大学生,乃至清代的一些词评家,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有西窗那样的底蕴的。

很多人,五年级教词就没讲清楚,六年级如果学生还分不清词与诗的本质区别,就那么读读背背说说的话,那我们这些执教者,真的糟蹋古典了。

所以,怎么轻松地厘清词概念,是我先于进入词本身而要考虑的内容。

 

风中燕子(曹红艳):

 

关于比较,我倒是在想,不一定要进行“诗与词”的比较,或许,就将李清照本人的几首代表作来比较一下,更能有所收获。

不是长飞也在想:

清词中风格不同的词(诗)(练习中也收录了一首“豪放”风格的)也许正对应了李清照多面的性格吗?

那么,如果通过比较,能够将词人内心的丰富性,做一个适当的呈现,更靠近词人,也更进一步地走进词中,是不是能让学生更有收获?

 

鸿雁长飞(宋飞):

 

这一点和燕子的想法不同。

事实上,我是把词两首和古诗两首同时研备的,只不过我把那个帖子沉下去了,链接目录里也没有标明颜色而已(链接本身是存在的),而此时,词的鉴赏,诗的鉴赏(稿纸上写了好多页,上班时间没法子用电脑打),我是同步进行的。

 

我的想法是:

鉴于上述对词的糊涂,单纯学诗是不需要比较的,但是学词不一样,这是学生的陌生化知识,毕竟,他们从一年级开始学诗,而《如梦令》才是他们接触的第二首词,那么文体上的厘清,就变得有必要了。

 

舍弃清词本身风格的多样性,因为这样的比较只能得出性格、词风上的多样而已,选择一个人的诗与词,不但兼顾了上述多面,更重要的,它可以完成我们课堂上忽略的,或者我们作为教师自己也忽略的诗与词在内容、情感上的不同。

顺便纠正一下,练习里的那首是诗,不是词,呵呵。

你看,燕子自己不也未曾留意嘛。

 

风中燕子(曹红艳):

胡说的啊!

 

鸿雁长飞(宋飞):

 

我也胡说的啊,取其一点,集中突破,是我的设想,所以课内想从《夏日绝句》始,到《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止,其他的,让他们课外、中学再去喜欢吧。

 

西窗(李敏):

 

燕子版主是明白人。

我们耳熟能详的诗词多了,可以又有几首能被我们说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

我们习惯了遗弃自己。

 

鸿雁长飞(宋飞):

 

这话我不赞同了。

做一个诗与词的比较不叫遗弃自己,这仅仅是针对很多人不求甚解,要还诗与词一个本来面目;

 

听曲子也不是旁逸文本,如果词不能来唱,仅仅只能作为一个案头的东西来欣赏,这样的词和我们今天所谓的诗还能有多大区别呢,今人的翻唱,其实是在还词一部分的生命啊。

 

所以,我以为与西窗所谓直接进入文本欣赏并没有什么矛盾之处。

 

西窗一直在说我误读了你,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

是不是我真的先验的太多了?

是不是我还没有进入文本的深处,所分析的还是共性的东西?

事实上,词的很多共性是有的我不否认,但是我也相信自己读出了自己眼中的个性。

 

对西窗直接面对文本的“所以然”,还是很期待的。

 

还有啊西窗,观点的交锋是我喜欢的,求同存异也是必须有的一个思维倾向。

 

一个态度是要表述清楚的,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言的权利,这是论坛规则。

正像我不能非要你赞同我的认识一样,不能因为我是版主,你说服不了我,就认为我剥夺了你的感觉,就“变味了”,封锁了论坛的言论自由,这对我也不公平,呵。

 

鸿雁长飞(宋飞):

 

做一个诗与词的比较不叫遗弃自己,这仅仅是针对很多人不求甚解,要还诗与词一个本来面目;

 

听曲子也不是旁逸与文本,如果词不能来唱,仅仅只能作为一个案头的东西来欣赏,这样的词和我们今天所谓的诗还能有多大区别呢,今人的翻唱,其实是在还词一部分的生命啊

 

西窗(李敏):

 

呵呵~~

 

先笑一下,为红色字笑一下。

 

再笑一下,为蓝色的字。

 

解释:

 

先说蓝色的:

当我在这个帖子里第一次发言时,长飞所做的准备工作里没有自己的感觉,尽管你解读了,但大都是康震在说、孙绍振在说、还有某某在说,恰恰没有鸿雁长飞说。

至于后来添加上,那是后话。

 

再说红色的:

难道我们不是在把词当成案头的东西来欣赏的吗?

还有一点你大概忘记了,诗是如何产生的?

诗本来是做什么的?

 

鸿雁长飞(宋飞):

 

呵,西窗的眼睛的确敏锐!

某某在说,某某在说,我在说,这正是我的一个话语表达思路,一种言说的策略,上来就是一番这样那样的“我以为”,不是“研”的态度。

还有,我说别人不求甚解,并不是说自己是专家,西窗完全可以把我没表述清楚的讲清楚,可到目前为止,我没看到。

 

至于红色字体,也是我的解读思维,和我对词的一部分理解。

当然,因为没有大量的例证跟上,给自己惹来了嘲笑,这也无他,你这样说我不会脸红的,呵。

 

这样空对空的讨论我不喜欢,我喜欢拿出实质性东西的谈。

 

风中燕子(曹红艳):

 

呵呵,你没有看到我前面加的小小的括号里的“诗”字?

呵呵

 

回到李清照本身,其实她对“词”的认识还是有局限性的。

她认为词要“别是一家”。

词从五代的《花间集》演变下来,李清照认为词都是女性的形象、女性的口吻,女性的情思,所以,练习里那首《乌江》的诗,是不能写进词里的。

所以,待到她年老病弱,寄居其弟家中,写国仇家恨,也只是以非常女性的情思切入。

比如:

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她最所谓飞扬、豪放的那首词,想必大家也都很熟悉的:

 

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这就是她为什么认为词别是一家,但又有如此男子情怀,是因为她的个性深处的勇敢、好强。

 

再回到长飞所说的“诗词”之别。

到底诗词之别在什么地方?

 

长飞归纳了两点。

 

且不论第一点还有论证的必要——最起码归纳的不太精确。

诗怎么可能是不必严守声律的呢?

也许,长飞可以将“协律”一说,更完整周密一些。

 

不管如何,诗是可以吟诵的——而且,诗也只有吟诵才能显其气势——押韵就非常重要;词则可以换韵。

这大概是声律上的一小点不同。

 

我在想,诗和词的不同,是否应该归结到词本身的特质——要眇宜修,是不是更应该关注到词本身的一种特殊的美感,幽微、隐逸的,一种美感特质。

这和长飞所说的:

词表达情感,还是有所区别的。

而诗,当然——言志。

 

鸿雁长飞(宋飞):

 

渔家傲的内容,包括辛弃疾“豪放派”的内容,他们和诗的侧重还是有严格界限的。

“将协律的东西再完善些”的追问很有必要。

 

但是,我们再进一步深入探讨下去是作为一个古典文学知识的研讨,可以保留,可以继续,但是目前我更多的还是想听听诸网友的自己的东西。

 

事实上,包括西窗在内的网友们追问至今,怎么研备成了我一个人的记者答辩会了?

 

我拿出了自己的文本解读,不管它是不是成熟,青玉案(西窗)也拿出了自己的文本解读,尽管她不愿意贴在这里。

 

我们在研讨的时候,是不是要先拿出自己的东西然后再说话?

 

风中燕子(曹红艳):

 

所以,我就在想,接下来,你应该干什么了呢?

 

追问下“协律”,是我自己不太明白。

而且,作为长飞你研备的第一环节,我想来你应该是对以下的研备有所关联或者以此展开的,所以,对这里所形成的结论的准确性,有必要使它更趋完善和准确。

 

但是,更多的讨论或者追问别的诗人,研备的方向有些偏了。

所以,有些问题你们俩不必再争啦!

 

鸿雁长飞(宋飞):

 

好,先把诗与词弄明白,或者我以为我自己已经明白了,课堂上也可以浅出了,本来时间就紧得不行,上班期间不能早退,在学校又没有电脑,只能改作业,回家又要带孩子,的确忙得心力交瘁。

 

今晚索性花一点时间搞清楚,以后的讨论,只围绕教学进行,其他的,等我空下来,慢慢聊。

我已经上报后天上这一课了,教案、课件,还有一大堆事要做,没精力围绕一个问题纠缠不清。

 

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是我的,也是从古代文学和古代文学史上学来的,有些别人的东西非说不可,不说,我们的历史就断了,而语言是割不断的。

 

诗本来也能唱的,诗经绝大部分是唱的,比如大雅甚么的,小雅一部分是写的,后来的乐府都是唱的,再后来成了案头作品。

 

词,就是歌词,绝大部分的曲谱(词牌)失传了,词牌即调名,曲调决定字数和平仄要求。

词体是根据词牌编的,想编什么就编什么。

 

音律,我暂时的确说不清楚,最简单的:

唐宋诗的音律,无非绝句、律诗、歌行体。

而词的音律,从外族传入的燕乐来。

想说清楚,可以写一本书了。

 

内容的不同不是李清照提出来的,践行者也不限于李,比如陆游。

你看他的词,他的诗,这里涉及关于词的表现内容的理解问题。

说白了,一个言情,各种各样的情,不仅仅是男女之情,包括李清照的《渔家傲》和所有的豪放词。

另一个言志,或者说理,或者讲究政治性,或者表达对社会现实的强烈关注,有一种遒劲的力道,这和词完全不同——宋诗以理著称,是当时的一大特色。

 

至于苏轼、周邦彦、李清照孰优孰劣,的确没有讨论的必要,康有为还说要见到苏轼要打他手心三百下呢,但并不影响我们的喜爱。

 

我们看他们,要以宋词在当时的存在去看,而不是今天的纯案头欣赏,这是观赏的基本角度。

 

以上,纯粹为十多年前学生印象的遗留,我不是词学家,一下子不可能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的头头是道,所以需要大家一起来——研备贴,如果转化成一个人的力量,是一种悲哀。

 

但是,我觉得我的词学知识够课堂上用的了,虽然这话有点狂,但恐怕也没有言过其实,哈。

 

风中燕子(曹红艳):

 

长飞从外围进入,也许对于诗词的感受就是有问题的。

诗词里藏着的是诗人词人的心,只有当自己心无旁骛地进入诗词本身,才有可能进入诗词的内心。

而一旦一开始就有其他人的解读或者背景等的介入,进入诗词的你,已经不是你自己了,已不太可能用一颗自己的心,去感受最纯粹、最干净的那颗诗心。

 

于是,长飞的诗词之别,你就持有了异议。

 

鸿雁长飞(宋飞):

 

呵呵,教学需要纯读者的进入,但也不能做一个纯粹的读者,你俩都认为我从外围进入,其实我自己却以为自己从内部切入,诗,不是词的外围。

形式上的东西,仅仅是形式而已,它直接指向的是词的情绪。

就像我们赏风景,出门游览,或者去一个国家,需要一定的前理解经验的。

而且,说我一开始就有其他人的解读,对我不公平。

燕子不妨去看,我引用其他人的是来干什么?

恐怕不是针对文本本身吧?

即使有其他人的解读,恐怕也没有影响到我的纯正的直面文本吧?

 

燕子不要也许,不要含糊,哪里有问题?

有什么样的问题?

甚么样的感受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不要文体的比较直接读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呀?

我没看到,怎么知道就一定没有问题呢?

 

与其在方法论上纠缠不清,倒不如直言不讳,你读到了什么?

我读到了什么?

有哪些具体的、形而下的、不脱离词本体的感性的进入词的内心的东西,把东西拿出来了,形而上的争论自然就没有了。

 

还有西窗频频出现的误读,恐怕对我的话也并不是很理解,或者不习惯细细地看吧,要不怎么会我前面说过的后面还没看到呢

 

我是一个直率人,我喜欢研备,但是喜欢指向课堂的研备。

如果研备纯粹为了满足个人修养上的爱好,呵呵,对于学生,它就是无效的了。

对吧?

 

说好了啊,pk也成,各人负担其一也成,先把《西江月》交给西窗了啊。

 

风中燕子(曹红艳):

 

他和我说的外围进入,是指的你的研备思路。

是一开始就要直面文本进入诗词本身——然后再可能跳出来看别的,比如你的诗词之别呢?

还是一开始先来讨论诗词之别然后再来看词的本身呢?

 

鸿雁长飞(宋飞):

 

你们的内部,是文字系统。

 

我的内部,是情绪系统——直接与诗的情绪对话。

 

落实到课堂上,其实就是一个导入的功夫:

 

读诗,读词:

语气肯定是不一样的,追问:

为什么这样读?

学生自然体会到情绪的不同,于是得出两点:

诗和词在内容上。

还有一个一般人容易忽略的区别。

对学生的要求,仅仅是感知,不是探究。

 

于是就过渡到词的学习:

 

再读词,沉入词语,寻找字里行间流动的感觉。

这里,要动用课标要求的节奏、音韵什么的。

 

沿着“沉醉”,体验生理上的与心理上的醉,

 

中间穿插着诵读,穿插着练笔,

 

最后就是在赏析蔡琴的唱中跟着旋律,把内容换成《昨夜雨疏风骤》,这是《如梦令》的特点,学这首词,不扩大,能把《如梦令》记清了,就足够了。

 

如果要拓展的话,未必是李清照的,其他人的《如梦令》也可以拿来。

 

清词的另一种风格,如果今天的课堂成功的话,会沉淀在他们心底,发酵,留到中学慢慢赏。

 

风中燕子(曹红艳):

 

其实我们可能更多的,是在想词的欣赏。

如何让学生来读词。

——所以才会在这个研备的思路上,有所争执。

 

我们教学词,目的不是仅仅在于让他们了解几个词人了解几首词知道它们的一点意思吧。

是不是也应该让学生有所感觉,或者不是有所感觉(读词的方式),也应该是我们自己的方法是比较正确的。

而我们认为的比较正确的方法,是心无旁骛地进入,去感受词本身的气质。

这和词本身的特质是分不开的。

 

不知道长飞是否明白我的意思了。

 

鸿雁长飞(宋飞):

 

当然要有感觉,学生是否心无旁骛的进入,无关比较,因为我的比较,只是一个引子,引起学生关注“词的气质”的引子。

关系的是课堂本身的调控,对不?

 

其实最有说服力的不是我们在这里争,而是拿出不一样的方案,到课堂去实施,然后反思课堂的效果,得与失是关乎理解的方式,还是课堂调控。

燕子以为呢?

 

我以为我的切入,是从学生的感觉入手的,而不是理性的分析。

 

我想不出来更好的直面学生的感觉的路子了,真的。

 

王崧州上《长相思》,他也是跟着感觉走,从“相思”的情绪切入,但他的“相思”是告诉。

 

于永正上《咏梅》,从背诗开始,但那个诗与词没有任何关联。

 

一进课堂,学生的情绪需要调动的。

怎么让他们很快的进入词镜场?

我想到了比较。

 

风中燕子(曹红艳):

 

不对不对。

如何只是导入的功夫呢?

应该是如何去欣赏词啊。

 

欣赏词,不是去理解词本身的意思,那种分析来分析去的东西,是对词的糟蹋。

而是作为一个读者,如何欣赏词本身的美感。

而欣赏词的美,就应该是用心去感受,而非告诉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有什么背景。

 

我诗词比较了,就成了外围分析了,我要说的,这个诗词的比较只不过是一个导入的功夫,他的落脚点在诗词的情绪差异上。

这算分析来分析去吗?

这算告诉学生这什么意思那什么意思吗?

难道我不思考怎样让学生用心感受吗?

 

有点莫须有,呵呵。

 

鸿雁长飞(宋飞):

 

和青玉案(西窗)姐姐商榷(以下蓝色为西窗文本解读里的文字,蓝色为鸿雁长飞的思考:

 

一、通过教师的解读引导学生全身心贴近词作的语言,尽可能用自己的想像还原出词的画面。

这画面既是词之意境,又是词人之心境。

这乃是本文的教学重点和难点。

 

还原画面还不够,要还原“动画”。

这里的哪一副图可以用静止的画面来表达?

 

二、在此基础上,可有选择地揣摩“沉醉、兴尽、误入、争渡”等词语在传递词的情趣上所起到的作用。

 

这里牵扯到意象群的安排,有一个中心意像:

沉醉,别的都是围绕这个主心骨来的,太分散,心境就散了。

 

三、通过对词作意境的把握,初步感受一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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