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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育课本五代故事集

德育课本五代故事集

 

【悌篇绪余一】

【緒餘】

夫弟、德之序也。

如韋束之次弟也。

革縷束物謂之韋。

展轉環繞。

勢如螺旋。

而次弟之義生焉。

故說文象形。

輈五束。

衡三束。

束之不已。

則有後先次弟也。

引申之為兄弟之弟。

為豈弟之弟。

弟有順遜義。

故善事兄長為弟。

增作悌。

示人以心中不忘先後次弟、須順而遜也。

君子事兄悌。

故順可移於長。

上長長而民興悌。

徐行、後長者謂之悌。

疾行、先長者謂之不悌。

夫徐行者。

豈人所不能哉。

所不為也。

堯舜之道。

孝悌而已矣。

【士選讓產】

張氏士選。

陰騭滿面。

讓產青年。

名傳金殿。

【原文】

五代張士選、幼喪父母。

其叔育之。

祖產未析。

叔有七子。

選年十七。

叔曰。

今與子析產為二。

各得其一。

選曰。

叔有諸兄弟七人。

可分為八。

叔固辭。

選讓愈力。

因從之。

時選在館。

術者稱其滿面陰騭。

必高第。

後果然。

明代俞僧與伯之六子。

七分其祖產。

士選與叔之七子。

八析其祖遺。

俞僧因從其妻之言。

士選則出於己之意。

彼則後報以富。

此則先報以貴。

後先輝映。

天之報施皆不爽。

蓋士選尤賢於俞僧也。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有箇張士選。

幼小年紀就沒有了父親母親。

靠着他的叔父養育他。

他祖父遺下來的家產。

還沒有分析過。

他的叔父有七箇兒子。

等到張士選十七歲的時候。

他的叔父對他說。

現在我和你把祖父遺下來的家產。

分做兩份。

大家各得一份罷。

張士選說道。

叔父生有兄弟們七箇人。

那末應當把家產分做了八份纔好。

他的叔父一定不肯。

張士選愈讓得利害。

因此他的叔父也就答應他了。

這箇時候。

張士選還在書館裏讀書。

有一箇看相的。

偶然走到書館裏來。

看見了張士選。

就指着張士選對書館裏的先生說。

這箇人滿臉陰騭。

將來必定能夠高高的及第。

後來果然應了他的話。

【悌篇绪余四】

【緒餘】

女子之悌。

行於兄弟姊妹之閒者易。

行於妯娌姑嫂嫡庶之閒者難。

蓋兄弟姊妹。

氣分一體。

情性相關。

親愛出於天然。

休戚自易相顧。

至妯娌、以異姓而處人之骨肉。

同時為兄弟之斧斤。

最易構釁起爭。

化同為異。

是故姒以寬和。

娣以恭順。

則妯娌無不合矣。

其姑嫂、則父母無終身之依。

姊妹非緩急之賴。

每易恃目前之城社。

傷日後之松蘿。

是故姑宜愛敬。

嫂宜慈仁。

則姑嫂無不協矣。

推而言之。

嫡庶非同胞之親。

無皇英之懿。

而欲其志同道合。

不亦難乎。

是故夫道嚴正。

嫡道寬慈。

妾道柔順。

三善合、而太和在閨門之內矣。

【姚里天倫】

遼妃姚里。

奏疏重申。

嫡子襲爵。

不蔑天倫。

【原文】

遼亡。

部眾推留哥為遼王。

留哥奉金幣歸元。

留哥卒。

元使留哥繼妃姚里氏佩虎符。

領其眾。

姚里氏奏曰。

留哥既沒。

國民無主。

其長子薛闍。

扈從有年。

願以次子善哥代之。

使歸襲爵。

元欲不遣薛闍。

詔令善哥襲爵。

姚里氏復奏曰。

薛闍前妻所出。

嫡子應立。

善哥妾所出。

若立之。

是私己而蔑天倫。

不可示後。

元乃許之。

姚里氏不願自襲其夫爵。

已屬難能可貴。

更不願己生之子襲其父爵。

兩番上奏。

必以前妻所生之嫡子。

襲其父爵。

且願以己生之子。

代其扈從。

是真無我相者矣。

不然。

一遼婦耳。

而能若此乎。

【白話解釋】

遼國滅亡了以後。

部下眾人。

推舉留哥做了遼王。

留哥把金銀布帛獻進元朝。

自己稱了臣。

等到留哥死了。

元朝命留哥的繼妃姚里氏掌握了兵權。

管束部下的兵馬。

姚里氏就上了奏章到元朝。

說、留哥既然死了。

國裏的百姓沒有了君主。

他的大兒子薛闍在朝廷裏隨從扈駕。

已有多年。

今請用留哥的次兒子善哥到朝廷裏來。

代了他哥哥的職務。

叫薛闍回來繼續他父親的官爵。

可是元朝不肯叫薛闍回去。

就命善哥職掌了一切。

姚里氏再上奏章。

說、薛闍是前妻所生的嫡子。

是應該繼襲父親的官爵。

善哥是自己生的兒子。

設使把他立做遼王。

那末是為了自己的私下利益。

而蔑棄了天倫的大道理了。

這樣長幼不分。

是不可以去做後世的模範的。

於是元朝也就答應他的請求了。

【忠篇绪余三】

【緒餘】

忠者。

所以盡心也。

非專指忠君言也。

凡忠於天。

忠於國。

忠於主。

忠於友。

皆忠也。

食人一日之祿。

必忠人一日之事。

受人一事之託。

必忠人一事之謀。

故孔門一貫心法。

忠先乎恕。

曾子三省其身。

首及於忠。

若不盡心。

便是虧心。

虧心便是欺心。

欺心便是欺天。

天可欺乎。

而女子之忠。

當以夫為的。

故曰。

夫者、天也。

天不可欺。

夫自不可欺也。

知忠於夫。

則對於舅姑。

對於家庭。

對於教育子女。

無時不隨分隨事。

而各盡其心矣。

【劉薛斬子】

劉妻薛氏。

非不愛子。

王法無私。

并厲將士。

【原文】

南唐劉仁贍鎮壽春。

周師攻城。

仁贍誓死守。

幼子從諫泛舟私出。

冀得自全。

仁贍按軍法斬之。

監軍求救於劉妻薛氏。

薛曰。

妾非不愛子。

然法不可私。

若貸其死。

則劉門為不忠。

妾何面目見將士乎。

趣斬之。

然後哭成服。

城陷。

仁贍戰歿。

薛氏絕粒而卒。

人莫不愛其子。

亦莫不愛其身。

忠臣旣不愛身。

何況其子。

論者或謂子死不救。

似傷乎仁。

抑思仁以義行。

此殺身所以成仁也。

薛氏之言。

非特全劉門之忠。

且可厲將士之忠矣。

【白話解釋】

南唐國裏。

有一箇姓劉名叫仁贍的人。

鎮守壽春的地方。

那時候、周朝裏派了兵來攻打壽春的城頭。

劉仁贍誓死的守住。

他的小兒子名叫劉從諫的。

想暗暗地坐了船逃走。

希望保全自己的身體。

劉仁贍預備按照軍法、把他的小兒子殺死。

監軍官就到劉仁贍的妻子薛氏那裏去求救。

薛氏回答道。

我並不是不愛惜我的兒子。

只因為軍法不可苟且。

倘若饒他一死。

那末我們劉家門裏就是不忠了。

我還有什麽面目見一班將士呢。

就叫他們快些殺了。

方纔痛哭一場。

並且穿着素衣服。

後來壽春城頭打破。

劉仁贍陣亡了。

薛氏也就不喫飯。

自己餓死了。

【忠篇绪余四】

【緒餘】

女子之忠。

對於國家能盡其心者。

不可勝數。

如李侃妻之守陳州。

鄒保英妻之守平州。

古玄應妻之守飛狐。

皆以家僮女伴。

厲氣狥城。

卒卻强寇。

史思明之叛也。

衛州女子侯氏。

滑州女子唐氏。

青州女子王氏。

相與歃血勤王。

赴營討賊。

百世之下。

猶能使人壯氣指冠。

雖擐甲挺戈。

為國敵愾。

其事誠未可責之女子。

但當此過渡時代。

强弱兩派。

勢不並立。

彼狡焉思啟者。

方耽耽雄視。

以待天擇。

若不得繡旂錦甲。

馳突槍風彈雨閒。

虎帳健兒。

安知無甘心巾幗者。

而囊括全宇。

將待何時。

天下興亡。

人人有責。

盡心女子。

盍興乎來。

【常哥苦心】

耶律常哥。

規文出眾。

皇嗣被誣。

不勝哀痛。

【原文】

遼太史耶律適魯妹常哥。

能詩文。

咸雍閒。

作文規時政。

其畧曰。

君以民為體。

民以君為心。

人主當任忠賢。

去比佞。

則政化平。

陰陽順。

遼主洪基善之。

大康中。

皇子為樞密耶律乙辛所誣。

坐廢。

適魯謫鎮州。

常哥與俱。

嘗布衣蔬食。

人問何自苦如此。

對曰。

皇嗣無罪遭廢。

我輩豈可美食安寢乎。

及皇子被害。

不勝哀痛。

安金藏自剖其心。

以明皇嗣無罪。

民到於今稱之。

耶律常哥。

女子耳。

設使其為男子之身。

處金藏之職。

吾知其必追踪金藏矣。

易地則皆然。

觀其規時政之切。

痛皇嗣之哀。

固無時無地不以君為心也。

【白話解釋】

遼國有箇太史官耶律適魯。

他有箇妹子名叫耶律常哥。

能夠做文吟詩。

在道宗皇帝咸雍年閒的時候。

他就做了一篇文章。

去規勸當時的政治當局。

他的文裏面大畧說。

皇帝把百姓當做自己的身體看待。

百姓就把皇帝當做自己的心肝看待了。

所以做皇帝的、應該重用忠心賢良的人。

除掉了結黨諂媚的人。

那末政治自然公平。

陰陽自然和順了。

遼國的國君洪基。

看到了這一篇文章。

覺得裏面所說的話。

都很不錯的。

確是一服救時政的良藥。

在太康年閒。

國裏的皇太子。

被那宰相耶律乙辛所陷害。

因此國君就把皇太子廢了。

他的哥哥耶律適魯。

也貶官到鎮州地方去。

耶律常哥就跟着哥哥。

一同到了鎮州。

他在鎮州的時候。

穿的總是布衣。

喫的總是蔬菜。

有人問他。

為什麽要這樣的自尋苦喫。

他就回答道。

現在我們國裏的皇太子。

並沒有什麽罪。

皇上把他廢棄了。

這樣看來。

我們應當大家抱着憂愁的態度。

我們那裏可以喫的很美好。

睡得很平安呢。

後來皇太子被人殺死了。

他的心裏非常悲哀。

非常痛苦。

【信篇绪余二】

【緒餘】

孔子曰。

道千乘之國。

敬事而信。

中庸云。

上焉者雖善無徴。

無徴不信。

不信民弗從。

下焉者雖善不徴。

不徴不信。

不信民弗從。

是君臣之閒必以信。

而君民之閒亦必以信。

豈父子夫婦昆弟朋友之閒。

而可不信乎。

歐陽修曰。

嘗讀周鄭交質篇。

信不由衷。

質無益也。

不禁反覆思之。

竊謂信必由衷。

自信始可以信人。

吾人持身涉世。

全賴信為維持。

蓋信居五常之後。

而貫八德之中。

君臣父子夫婦昆弟朋友。

非信無以成其德而篤其倫。

若謂信專屬朋友。

猶不足以盡信之量也。

【姚顗化工】

姚顗未第。

出遊嵩山。

白衣託德。

虔禱而還。

【原文】

後梁姚顗未第時。

出遊嵩山。

有白衣丈夫。

拜路側。

請為僕。

顗不納。

乃曰。

鬼神享於德。

君子孚於信。

余鬼也。

因獲譴。

將託賢者之德。

通化工之信。

公、中夏之相輔也。

今為謁中天之祠。

以某姓名求之。

神必許諾。

幸無辭焉。

顗因為虔禱而還。

白衣迎於山下。

拜謝而退。

姚顗之信。

誠通於鬼神矣。

且其性仁恕。

多為僕妾所欺。

心雖察之。

而不能面折。

終身無喜怒。

家人市貨百物。

入增其倍。

出減其半。

不詢其由。

宜乎為白衣虔禱後。

次年卽擢進士第。

卒為末帝輔相焉。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梁的姚顗。

當他還沒有中進士的時候。

到嵩山去遊玩。

忽然有箇穿白色衣服的人在路旁拜着。

請求給他做僕人。

姚顗覺得很奇怪。

就不肯收留他。

那箇人説。

鬼神是受享在德行上的。

君子是相感在誠信上的。

我原是箇鬼。

因為犯了罪。

要想託了你的德行。

到神明裏去通箇誠信。

你就是將來中華的宰相。

現在請你為我到了嶽帝的廟裏。

把我的姓名對神明説了。

並且請求他饒了我的罪。

神明是一定答應你的。

請你不要推託纔好。

姚顗就給他到廟裏、很虔心的禱告了一番。

纔回來。

那箇穿白衣服的人。

在山下迎接着拜謝了一番。

纔去了。

【司徒投經】

漢司徒詡。

渤澥投經。

龍天供養。

惟德之馨。

【原文】

後漢司徒詡除禮部侍郎。

嘗使吳越。

航海至渤澥之中。

水色如墨。

舟人曰。

其下龍宮也。

詡炷香興念曰。

迴棹時。

當以金篆佛書一帙。

用伸贄獻。

還經其所。

遂以經一函投海中。

俄聞梵唄絲竹之音。

喧於船下。

舟人曰。

此龍王來迎經也。

同舟百餘人皆聞之。

無不歎訝。

司徒詡之渤澥投經。

亦猶蔡狀元之洛陽造橋也。

蓋皆以一願而不肯失信於神明耳。

今之信誓旦旦者比比矣。

其亦各自了願為美焉。

吾錄此、亦以見佛經所在。

龍天且供養矣。

寜不重哉。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漢司徒詡陞了禮部侍郎。

有一次、到吳越國做使臣去。

從海道裏。

走到了渤澥的海面裏。

看到水的顔色像墨一樣的黑。

舟子説。

這箇下面就是龍王的水晶宮呵。

司徒詡聽了。

就燒了一炷香、立了一箇願説。

我回來的時候。

船到了這裏。

一定送龍王一部金篆的佛經。

算是我的菲敬。

後來司徒詡回來了。

又經過那箇地方。

就把一部佛經。

丟在海裏。

過了一忽兒。

就聽見和尚撞鐘敲鼓、唸着經佛的聲音。

和絲竹樂器吹彈的聲音。

在船底下響了起來。

舟子説。

這是龍王來迎接佛經了。

這時候、同船的有一百多箇人。

都聽見了。

大家都覺得非常奇怪。

【礼篇绪余一】

【緒餘】

夫禮、德之範也。

教人遵上訓下。

履行人倫規矩也。

說文。

禮、履也。

所以祀神致福也。

禮有五經。

莫重於祭。

故禮字从示从豐。

豐、行禮之器也。

不知禮。

無以立。

禮之體。

敬為主。

禮之用。

和為貴。

知和而和。

不以禮節之。

亦不可行也。

上則優賜有加。

下則鞠躬盡瘁。

禮行於君臣矣。

定省溫凊。

出告反面。

禮行於父子矣。

外內位正。

和而有別。

禮行於夫婦矣。

長幼有序。

伯友仲恭。

禮行於兄弟矣。

樂羣敬業。

毋相聚以邪談。

禮行於朋友矣。

【崔棁命僕】

崔棁端莊。

言不多說。

役使僕僮。

亦用禮節。

【原文】

後梁崔棁、舉進士。

仕至太子賓客。

性至孝。

接後生未嘗無誨焉。

羣居公會。

端坐寡言。

嘗云非止致人愛憎。

且或干人祖禰之諱。

指命僕役。

亦用禮節。

盛暑祁寒。

不使冒犯。

嘗夢定命之限。

故六十七請退。

明年果終。

人每以為僕役之對於我。

應有禮節也。

我之對於僕役。

無所用其禮節。

不知禮為五常之一。

常者、卽須臾不可離也。

無論對於何人。

處於何地。

皆須合禮。

惟在用之得當耳。

觀崔棁之於僕役、可知矣。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梁朝有一箇姓崔名叫棁的人。

中了進士。

官做到太子賓客。

他的天性非常孝順。

接見後生的時候。

沒有一次是不去教誨他們的。

每逢許多人聚在一塊兒。

或是公共聚會的時候。

他一定很端端正正的坐着。

很少講話。

他常常說。

多講話不但引起人家的歡喜和厭惡。

並且或者干犯人家祖上的名諱。

所以還不如少講話。

他就是差遣用人。

也用禮節去差他們的。

在大熱大冷的時候。

總是很小心。

不使受了暑熱。

或者冒了風寒。

有一次、他夢見有人引他走三十里路就住了。

又有一箇人說。

他是修善的。

就加引了三十八里。

所以他曉得自己壽命的限度。

是六十八歲。

於是到了六十七歲的時候。

就告了老。

第二年果然死了。

【礼篇绪余三】

【緒餘】

禮者。

所以節文也。

人之所異於禽獸者。

以禮故也。

人而無禮。

胡不遄死。

禮以誠敬為體。

以威儀為用。

以中正為則。

以謙讓為主。

本天殽地。

不失乎人倫規矩。

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

非禮勿言。

非禮勿動。

所謂守程四箴也。

女子則以順為正。

在家從父。

出嫁從夫。

夫死從子。

謂之三從。

婦德。

婦言。

婦容。

婦功。

謂之四德。

禮記內則等篇。

敍論綦詳。

至若班昭著女誡。

徐后垂內訓。

若昭著女論。

王氏述女範。

皆女子之深明於禮者也。

【意辛禮法】

遼蕭意辛。

禮法是遵。

不言魘魅。

修己安人。

【原文】

遼耶律奴妻蕭意辛。

附馬陶蘇幹女也。

會娣姒爭言厭魅以取夫寵。

蕭曰。

厭魅不如禮法。

眾問若何。

蕭曰。

修己以謹。

奉長以敬。

事夫以柔。

撫下以寬。

此之謂禮法。

有此四者。

夫自不敢輕易。

眾皆慙服。

後其夫被誣當流。

蕭奏准俱行。

在貶所親執役事。

事夫禮敬有加。

富貴家婦女。

不知事夫之道。

輒以心計手段。

固寵取憐。

風氣日壞。

至用厭魅。

尤不堪言矣。

蕭氏禮法。

誠屬救時良箴。

且皆從體驗中來。

觀其顛沛隨貶。

服勞致敬。

未嘗忘禮。

卒見召還。

非行禮之效乎。

【白話解釋】

遼國耶律奴的妻子。

名叫蕭意辛。

是附馬陶蘇幹的女兒。

有一天、他們妯娌閒。

大家談着、用那邪法來、取得丈夫的寵愛。

蕭意辛說。

用邪法、比不來用禮法的好。

大家就問蕭意辛怎麽樣叫做用禮法。

蕭意辛說。

自己的行為要謹慎。

奉侍長輩們要恭敬。

待丈夫要溫柔和順。

對小輩要寬洪量大。

這箇樣子就叫做禮法。

上面所說的四種、樣樣做到了。

那末丈夫自然不敢看輕了。

大家聽了蕭意辛的話。

都覺得又慚愧、又佩服。

後來他的丈夫被人家誣告。

照法律應當充軍。

蕭意辛就奏明皇上。

准他跟丈夫同去。

到了充軍的地點。

在那邊、自己做着一切的勞苦事務。

服侍丈夫更加有禮、更加敬重了。

【义篇绪余一】

【緒餘】

夫義、德之宜也。

說文。

義、己之威儀也。

古者書儀爲義。

書義爲誼。

義之本訓。

謂禮容威儀出於己。

故从我。

董子曰。

仁者、人也。

義者、我也。

謂仁必及人。

義必由中斷制也。

从羊。

與善美同意。

孟子曰。

生、亦我所欲也。

義、亦我所欲也。

二者不可得兼。

舍生而取義者也。

是故見得思義。

見利思義。

義然後取。

人不厭其取。

君子義以爲上。

君子有勇而無義。

爲亂。

小人有勇而無義。

爲盜。

義、人之正路也。

行義以達其道。

則無往而不咸宜矣。

【漢賓惠人】

漢賓善政。

感物降神。

喪葬婚嫁。

博濟惠人。

【原文】

後梁朱漢賓、爲潞州節度使。

移鎮晉州。

在曹日。

飛蝗出境。

臨平陽遇旱。

親禱龍子祠。

踰日雨足。

四封大稔。

及還鄉。

親舊淪沒者。

塋兆未辦。

則給以棺斂。

婚嫁未畢。

則助以資幣。

受其惠者數百家。

郡人義之。

惠而不知爲政。

則其惠猶未廣也。

若朱漢賓善政所致。

飛蝗爲之出境。

甘霖爲之沛然。

豈得謂神明無靈乎。

至其助人塋兆。

助人婚嫁。

見義必爲。

存亡均感。

宜其福壽兼全。

子孫繼起也。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梁朝有一箇人。

姓朱名叫漢賓。

先做了潞州地方的節度使。

後來又調到晉州地方去。

叫他鎮住晉州的。

每逢他住在這箇地方的衙門裏。

那末這箇地方稻田裏的蝗蟲。

就都飛出他所治理的境界。

他到了平陽地方的時候。

剛剛逢着天旱。

他就親自在龍子祠裏禱告。

果然不到一天工夫。

田裏的雨、就下得很足了。

四境收穫的年成。

非常的大熟。

等到朱漢賓告老還鄉。

他的親戚故舊家裏窮苦的人。

有辦不起喪葬的。

就給他們棺木具殮。

有辦不起婚嫁事情的。

就幫助他們錢財。

凡是受着他恩惠的。

竟有好幾百家人家。

那一郡裏的人。

都很稱美他的義氣。

【义篇绪余二】

【緒餘】

孔子曰。

君子喻於義。

見義不為。

無勇也。

聞義不能徙。

不善不能改。

是吾憂也。

不義而富且貴。

於我如浮雲。

君子之於天下也。

無適也。

無莫也。

義之於比。

呂蒙正曰。

五倫八德。

非義莫能成。

父子無義。

則瀆倫之事興。

君臣無義。

則僭竊之亂作。

兄弟無義。

則蕭牆之禍起。

夫婦無義。

則離異之端兆。

朋友無義。

則傾陷之機伏。

故義者。

至剛至正。

有嚴有法。

無偏無黨。

義之所在。

懍若春雷。

肅若秋霜。

而不可犯。

其規矩至嚴。

準繩至正。

無物不可。

無時不然。

義固不止於一二端見也。

【龔穎端公】

端公龔穎。

為叔報讐。

廷擊廬絳。

直奏緣由。

【原文】

南唐龔穎隨主歸宋。

其叔為同朝盧絳所害。

穎曰。

古之殺人以義者。

令弗讐。

今絳不義殺無辜。

若不以為讐。

非所以盡忠孝之義也。

乃袖鐵簡入朝。

會絳陛見。

穎遽前擊之。

太祖驚問故。

穎以狀對。

上歎曰。

江南小國。

有義士若是耶。

遂誅絳。

世以忠義稱之。

號曰端公。

龔穎歸宋後。

被擢為御史大夫。

廷擊同朝廬絳。

其言曰。

一為國家除害。

二為叔父報讐。

且極言絳之狼子野心。

不可畜於朝中。

其義也。

卽其忠也。

亦卽其孝弟之道也。

故雖自請待罪。

而太祖釋之耳。

【白話解釋】

南唐的龔穎。

跟了李後主投降宋朝。

他的叔父是給同在一箇朝廷做官的人、姓盧名絳的所弄死的。

龔穎說。

古時候的定律。

殺人是因為義的。

那就不能報仇。

現在廬絳用不義的手段殺了無罪的人。

若是我還不去報仇。

那就不是盡忠孝的意義了。

於是暗地裏在袖子帶了一塊鐵的簡版。

到朝堂裏。

剛巧廬絳也來上朝。

龔穎就趕上去打他。

宋太祖皇帝見了他這樣的舉動很驚奇。

就問他是什麽緣故。

龔穎就把這件事的原委都說了。

皇上歎着説。

江南小小的國家裏。

竟有這樣的義士嗎。

於是就把廬絳辦了罪。

當時的人。

以忠義稱呼他。

另外給他取了一箇號名。

叫做端公。

【义篇绪余三】

【緒餘】

義者。

所以處事也。

凡人作事。

須處處合乎天理。

順乎人情。

五倫之中。

無時無地。

不能離一義字。

兹姑不論。

第就女子之義言之。

閨貞自守。

克盡女道。

父母弟昆。

力為維護。

是謂義女。

出嫁相夫。

孝事舅姑。

和睦妯娌。

感化鄉鄰。

是謂義婦。

或居側室。

安分守己。

敬事大婦。

不奪專房。

是謂義妾。

夫亡守節。

撫孤教子。

不肥私家。

克保夫産。

是謂義母。

旣字夫故。

守貞母室。

或為撫繼。

從一而終。

是謂義姑。

他如義婢乳保等。

尤足多已。

【章練全城】

章練夫人。

誓不獨生。

建封義之。

免屠全城。

【原文】

南唐大將王建封。

初為閩帥章仔鈞部將。

後期當斬。

章妻練夫人憫焉。

給以資。

令去。

及南唐攻建州。

將屠城。

建封解甲徒步。

往見練氏。

謀保全其家屬親戚。

練曰。

建民無罪。

願將軍釋之。

若將軍不釋建民。

妾願先百姓死。

誓不獨生也。

建封義之。

全城獲免。

練氏憫部將之才。

營救不得。

則給資使逃。

及來圖報。

則以誓不獨生之語。

激發其天良。

詞氣慷慨。

出於至誠。

使建封不得不從。

全城民命。

賴以保全。

宜後裔之蕃昌也。

【白話解釋】

南唐國裏有箇大將。

姓王名叫建封。

他起初是在閩國元帥章仔鈞的部下做將官。

有一次、誤了期。

照軍法是應當斬首。

章仔鈞的妻子練夫人很可憐他。

就給他的川資。

叫他逃去。

到了後來。

南唐國來攻打建州地方。

將要殺盡城裏的人民。

那時候王建封就解了甲、親自走進城裏去見練夫人。

預備設法保全練夫人的家屬和親戚。

練夫人說。

建州全城的人民。

是沒有罪的。

請將軍全數饒恕他。

倘若將軍不肯饒恕建州全城的人民。

那末我情願先死在百姓的前頭。

無論如何。

決不要獨自生存着的。

王建封很佩服練夫人的義氣。

就止住不殺。

於是全城的人民。

都得保全了性命。

【廉篇绪余一】

【緒餘】

夫廉、德之節也。

說文。

廉、仄也。

从广、兼聲。

仄、謂側邊也。

堂之邊曰廉。

因堂廉之石。

平正修潔。

而又崚角峭利。

故人有高行謂之廉。

其引申之義。

為廉直。

為廉明。

為廉能。

為廉靜。

為廉潔。

為廉平。

總言之。

不外乎氣節清高。

品行峻潔。

而無利蔽之私。

孟子曰。

可以取。

可以無取。

取傷廉。

又曰。

聞伯夷之風者。

頑夫廉。

蓋廉者、恥於貪冒而不為。

故俗習專以不貪為廉。

不貪、特廉之一隅也。

謂廉為德之節。

須如勁節之不可屈耳。

 

【仁謙斥藏】

薛氏仁謙。

人佔其宅。

後得歸還。

出彼金帛。

【原文】

後周薛仁謙、謹厚廉恪。

初隨莊宗入汴。

有舊第、為梁朝六宅使李賓所據。

後賓遠適。

而仁謙復得其第。

或告云。

賓之家屬。

厚藏金帛在其第內。

仁謙立命賓親族。

盡出所藏而後入。

論者美之。

後封侯。

卒年七十八。

許止淨曰。

人佔其宅。

而厚藏金帛。

迨至物歸原主之時。

人豈不謂之因果循環。

分所應得耶。

然此卽左傳所謂尤而效之。

罪又甚焉。

仁謙盡出所藏而後入。

令怙勢貪財者。

慚愧無地。

宜天報之厚也。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周朝有一箇人。

姓薛名字就叫仁謙。

他的為人謹慎忠厚。

清廉恭敬。

起初時候。

跟了莊宗皇帝到汴州地方去。

薛仁謙的舊房子。

就給後梁朝的六宅使姓李名叫賓的佔據了。

後來李賓到遠地方去了。

恰巧薛仁謙仍舊得到了那所房子。

有人對薛仁謙說。

李賓的家小。

在那所房子裏面。

藏着金銀布帛很多。

薛仁謙聽了。

就立刻差了人去、叫李賓的親戚和自族來。

把以前李賓藏着的東西。

盡數都取了出去。

然後纔進去居住。

輿論上都很稱美他。

後來薛仁謙封了侯爵。

死的時候。

他的年紀已經七十八歲了。

【耻篇绪余二】

【緒餘】

孔子曰。

知恥近乎勇。

王曾曰。

知恥者、可以行人之所不能行。

任人之所不能任。

萬不至冒貢非幾。

為奸盜詐偽。

自取亡身辱親。

敗家亡國者也。

夫八德而以恥字終之。

是恥居八德之終。

實全八德之道。

如子不孝於親。

弟不恭其兄。

可恥之甚也。

不忠不信。

無禮無義。

臨財苟得。

臨難苟免。

不尤恥之又甚乎。

夫士為四民之首。

而不知恥自愛以愛人。

惡在其為士乎。

果能立心堅貞。

守身圭璧。

暗室不敢欺其心。

仰不愧。

俯不怍。

不難為天地之完人。

而聖域賢關。

亦不難入也。

【彥章求死】

彥章兵敗。

不惜殺身。

欲全面目。

恥作晉臣。

【原文】

後梁王彥章屯澶州。

晉破之。

虜其妻子。

厚待之。

遣使招彥章。

彥章斬其使。

與晉戰。

屢捷。

官副招討使。

被讒家居。

復起為將。

傷重被擒。

莊宗愛其勇。

欲全之。

彥章曰。

兵敗力窮。

不死何待。

吾聞豹死留皮。

人死留名。

豈有朝事梁而暮事晉。

何面目見天下之人乎。

遂見殺。

五代時、朝秦暮楚。

不知羞恥者。

何可勝數。

乃王彥章初則斬使絕妻。

繼則負傷力戰。

終且謝絕求死。

卒不臣晉。

至謂何面目見天下之人。

彼貪生畏死。

一身兼事五朝者聞之。

其亦有動於中否。

【白話解釋】

五代時候。

後梁的王彥章。

屯兵在澶州地方。

晉軍把澶州攻破了。

把他的妻子們虜了去。

好好的看待他。

再差了一箇人來招降王彥章。

王彥章把差來的人殺了。

和晉兵戰爭。

屢次打了勝仗。

官做到副招討使。

後來人家在皇帝面前說他的壞話。

於是王彥章就不做官。

住在家裏了。

再後來又用了他做帶兵官。

打仗的時候。

受傷得很重。

給晉兵捉了去。

莊宗很愛惜王彥章的勇敢。

要保全他的性命。

王彥章不肯。

就說道。

我現在軍隊敗了。

勢力沒有了。

除了死以外、還有什麽等候呢。

我聞得古人有句俗語說。

豹死了要留好皮。

人死了要留名譽。

那裏有早上事梁朝。

到了晚上又去事晉國。

還有什麽面孔去見天下的人呢。

於是就給他們殺死了。

【耻篇绪余三】

【緒餘】

恥者。

所以潔身也。

羞惡之心。

人皆有之。

旣有此天良美德。

無恥卽是無良。

古人謂哀莫大於心死。

而身死次之。

良心若死。

身在何益。

故曰。

恥之於人大矣。

又曰。

人不可以無恥。

女子幽嫺貞靜。

其恥德本優於男子。

德之不修。

言之不慎。

容之不正。

功之不勤。

以及三從之不得其正。

皆婦女之可恥者也。

推之不孝不悌不忠不信無禮無義無廉。

則可恥孰甚。

須知女子之身。

潔如白璧。

父母遺體。

重若黄金。

故八德以恥終焉。

【余鄭羞帥】

余妻鄭氏。

被獻文徽。

激其羞恥。

乃得全歸。

【原文】

南唐將王建封、伐閩。

獲閩將余洪敬妻鄭氏。

威逼勢脅。

不可奪。

乃獻於主帥查文徽。

查將使薦枕。

鄭氏正色曰。

王師弔伐。

襃忠旌節。

以揚風化。

建封出於行伍。

尚不污節義。

君、元帥也。

奈何欲加非禮於一婦人。

以逞無恥之慾耶。

妾有死而已。

查慙。

乃訪其夫而歸之。

呂坤曰。

鄭所遇王查兩將。

皆羞惡之心未亡者。

故得從容慷慨。

以免於難。

向使節婦貞女。

當被執之初。

或陳設大義以媿之。

或婉語悲情以感之。

義理之心。

盜賊皆有。

寧必其無一悟者乎。

【白話解釋】

南唐國裏的將官王建封。

去攻打閩國。

把閩國將官叫余洪敬的妻子鄭氏捉住了。

用威權和勢力强逼他做苟且的事情。

鄭氏不肯屈服。

王建封就把鄭氏獻到主帥查文徽那兒去。

查文徽將要叫鄭氏侍寢。

鄭氏正色的説道。

王家的兵。

出來弔民伐罪。

是應當獎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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