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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的人格美及其诗歌的艺术美

屈原的人格美及其诗歌的艺术美

对于屈原的人格,在汉代曾有不同的评价。

淮南王刘安《叙离骚传》论屈原说:

“蝉蜕浊秽之中,浮游尘埃之外,然泥而不滓。

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里引用了这段话。

这是对屈原人格的极高赞美。

对此,班固在《离骚序》里表示异议,他说:

“今若屈原,露才扬己,竞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

然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忿不容,沈江而死,亦贬狂猖景行之士。

”后来,王逸又批驳了班固的话,并赞颂屈原说:

“今若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若砥矢,言若丹

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

”(《楚辞章句序》)这些说法,褒贬不同,但都有较大的片面性。

刘安的思想接近老子,旨在淡泊无为,蹈虚守静。

在他的笔下,屈原成了一个超然于世俗的高士。

班固和王逸用儒家的道德标准衡量屈原,班固认为他不合乎中庸之道,只能算是狂狷之土;王逸认为他质性忠贞清洁,可以称得上绝世超伦。

他们的观点不同,评价也不一样,但都没有对屈原的人格作出全面恰当的说明。

屈原是把自己整个生命溶入到诗里去了,他的诗真率地表现着他的为人、他的个性和他的气质。

可以说他的人即是诗,他的诗亦如其人。

透过他的诗,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在许多方面和我们有着共同呼吸、共同爱憎的人。

在这篇文章里,我要将屈原的人格美忠实地描绘出来,像介绍自己的朋友一样把他介绍给读者。

我希望,屈原的这样一幅画像,在今天能帮助人们向着美的境界飞腾。

一独立不迁

“独立不迁”,是屈原人格美的核心。

这四个字出自屈原早年的作品《橘颂》。

《橘颂》前半赞颂橘树的美好品质,一开头就说:

“后皇嘉树,橘徕(来)服兮。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后半借橘树寄托自己的人格,又说: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

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

”“独立不迁”是贯穿全诗的主题思想。

它包涵两方面的意义:

一方面是对养育了自己的故乡的热爱与依恋;另一方面是在政治斗争中坚持原则、决不随波逐流的严正态度。

屈原一生的所作所为,便是“独立不迁”的最好注释。

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美政”理想,屡遭打击,毫

不动摇。

正如他在《离骚》中所说的: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他也曾打算像战国时代一般土大夫那样周游列国,去寻找了解自己的君主。

但是,对于自小生于斯、长于斯的乡土的深挚感情,使屈原不能他迁,最后只好身投汨罗,以死来殉自己的祖国和自己一生为之奋斗的理想。

屈原的行为,的确无愧于他早年在《橘颂》里对自己的期许。

与“独立不迁”相联系着,《橘颂》还提出两条为人的准则:

无求与苏世。

《橘颂》说:

“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

”一个人胸怀坦荡,不图私利,不干人,不屈己,才能顶天立地,保持独立的人格。

正如洪兴祖所说:

“凡与世迁徙者,皆有求也。

吾之志举世莫得而倾之者,

无求于彼故也。

”(《楚辞补注》)《橘颂》又说: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必须头脑清醒,是非明辨,才能保持自己的独立而不至于随波逐流。

无求与苏世浸透在屈原“独立不迁”的人格里,使之臻于更坚实、更完美的境地。

《渔父》的中心思想也是“独立不迁”。

不过这首诗人多以为伪作。

王逸既说是“屈原之所作”,又说是楚人追记屈原与渔父的对话,本来就自相矛盾。

但司马迁在《屈原列传》中已采取它的内容作为事实来叙述,因此可以设想,这篇作品的文字虽不一定出自屈原之手,而渔父与屈原的问答却实有其事,屈原的答话可以作为了解屈原思想的可靠资料。

渔父问屈原何以被放逐,他答曰: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渔父又问他:

“世人皆浊,何不其泥而扬其波?

众人皆醉,何不其糟而其?

”他答曰:

吾闻之:

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

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

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渔父和屈原的对话代表两种不同的人生观。

渔父大概是一个逃避现实的隐者,楚狂接舆一类的人。

他不满意社会的黑暗,但他的态度是与世推移,随波逐流。

屈原则不然,他要保持自己的清高和清醒,不肯同流合污。

这当然会陷入孤立,但他不怕孤立,决不为投合世俗而改变自己的态度。

正像他在别的诗里一再表示的:

吾不能变心而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

(《涉江》)

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

(《涉江》)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离骚》)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离骚》)

“独立不迁”的人格还表现为对于正直的追求与维护。

在《离骚》里,他特别标出自己的嘉名“正则”;他批评那种“背绳墨以追曲”的行为,发出“伏清白以死直”的誓言。

在《涉江》里,他表示“苟余心其端直兮,虽僻远之何伤!

”在《抽思》里,他说“何灵魂之信直

兮,人之心不与吾心同!

”在《怀沙》里,他又说“内厚质正兮,大人所盛。

”这些诗句都表明,屈原的独立是要立得正、立得直。

因此他很赞赏的“嫁直”,《离骚》说:

般婢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卷而好修兮,纷独有此持

节?

这是女要劝告屈原的话,女要把综当作一个正直无私而惨遭杀害

的典型,来比喻屈原,劝告屈原不要走他的道路。

从这里可以看出,

屈原是把腔引为同调的。

《九章·惜诵》也讲到腔:

晋申生之孝子兮,父信谗而不好。

行婢直而不稼兮,绍功用而不就。

吾闻作忠以造怨兮,忽谓之过言。

联系上下文可以看出,屈原对腔的妹直显然是同情和赞赏的。

《天问》里,屈原很为的抱不平:

鸦龟曳衔,综何听焉?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

施严

眩受吗龟的启发筑堤治水已有成绩,本应让他按照原来的意图以

达到成功,为什么天帝却要加刑于他?

屈原对天帝发出质问,对综

加以颂扬,态度是十分鲜明的。

屈原对于眩的认识,不同于后家的正统观念。

在儒家的典籍

中,鲸一直是反面人物。

《尚书·舜典》和《孟子·万章上》都把他和

共工、骚兜、三苗合称为“四罪”。

共工等三人被流放,谁的被逐于羽山,大概他是罪大恶极了。

那么,眩到底犯了什么天条呢?

《山海

经·海内经》说:

洪水滔天,鼓窃帝之息壤以湮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钦于羽

郊。

《国语·晋语》也说:

昔者般违帝命,通之子羽山。

化为黄熊,以八千羽渊。

原来他的罪过就是违背天帝的命令,私自窃取了天帝的息壤去填

洪水,以拯救人类。

这样说来,他简直是一个普罗米修斯式的英雄!

从屈原对这样一个英雄表示的同情与赞扬中,可以看出屈原自己

人格的崇高。

屈原明知自己的结果会和综一样悲惨,但是他决不屈

己从俗,而始终保持着“独立不迁”的人格。

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啊!

二上7来京

屈原不仅是一个热情的诗人,还是一个冷静的哲人,是一个理

性主义者,许多既成的事实,老辈留下的传统,都要经过他自己的

理性加以思考,然后决定取舍扬弃。

大胆怀疑,大胆探索,追求真

理,热爱真理,是屈原最鲜明的个性特点。

《天问》一共提出一百七十多个问题,涉及天文、地理、历史、政

治等许多方面,集中地表现了他的怀疑精神与探索精神。

关于“天

问”二字,历来解释不同。

王逸认为“天问”就是“问天”,屈原借着问

天“以谍愤港,舒泻愁思。

”洪兴祖说:

“天固不可问,聊以寄吾之意

耳。

楚之兴衰,天邪,人邪?

吾之用舍,天邪,人邪?

国无人莫我知

也,知我者其天平?

此《天问》所为作也。

”他们都以为《天问》像《离

骚》一样,是寄托忧愤之作。

这种解释固然符合屈原作品总的思想

感情,但并不完全切合《天问》的实际内容。

《天问》所提的问题其实包括两类:

一类是知识性的,如“何所冬暖,何所复寒?

”“一蛇吞象,

厥大如何?

”另一类是政治性的,如“彼王纣之躬,孰使乱惑?

何恶辅

橘,谗馆是眼?

”那些知识性的问题是很难同屈原的愤想愁思联系

起来的。

再从屈原发问的方式来看,也有两种不同的问法。

一种属

于不明而问,如“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东流不溢,孰知其故?

”目

的在于弄清答案。

另一种属于不解而问,如“比干何逆,而抑沉之?

雷开阿顺,而赐封之?

”明明有现成的答案,屈原对它提出怀疑和质

问。

那些纯属不明而问的问题,也很难说有什么谍愤的意义。

王逸

和洪兴祖说《天问》整首诗是谍债寄意之作,未免失之笼统了。

王夫

之《楚辞通释》的解释比较通达:

原以造化变迁、人事得失,莫非天理之昭著;故举天之不测不爽者,

以问增不畏明之庸主具臣,是为天问,而非问天。

……抑非徒谍愤舒愁已

也。

王夫之认为天问是关于天的问题;天指天理而言,大自然的变化和

人事的得失统统属于天理的范围。

这是很可取的。

在我看来,《天

问》是屈原站在哲学的高度,思考宇宙和社会的规律,所留下的一

份记录。

按照汉朝人的解释,“天”本有至高无上的意思,《说文》:

“天,颠也,至高无上,从一大。

”关于“一”,《说文》曰:

“惟初太极,道

立于一,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屈原《天问》的“天”字也含有最高、

最初、最大的意思。

《天问》就是对于统帅自然。

社会和人生的最高、

最初、最大的规律的疑问。

林庚先生说:

《天问》问的是“开天辟地大

自然的历史”和“上古各民族的兴亡史”。

③这是很有见地的。

这样

理解,我们才能懂得屈原写作《天问》的真正用心,并从中看出屈原

博大深途的怀疑精神和探索精神。

《卜居》是不是屈原的作品还有争论。

我个人相信王逸的话,是

“屈原之所作也”。

退一步说,《卜居》即使不是屈原所作,那作者“离屈原必不甚远,而且是深知屈原生活和思想的人。

这在研究屈原

上,不失为很可宝贵的资料。

”“

《卜居》也是一篇问题诗。

“卜居”二字的意思是通过占卜来决

定自己的去从,如蒋群《山带阁注楚辞》所说:

“居,调所以自处之

方。

”它以第三者的口吻,写屈原被流放以后心情十分烦乱,不知今

后应当怎样为人处世,于是求太卜郑詹尹为他占卜:

“余有所疑,愿

因先生决之。

”屈原遂即围绕“孰吉孰凶?

何去何从”这个中心,提了

一大堆问题:

吾宁捆捆款款朴以忠乎?

将送往劳来斯无穷乎?

宁诛锄草茅以力耕

乎?

将游大人以成名乎?

宁正言不讳以危身乎?

将从俗富贵以输生乎?

……宁昂昂若干里之驹乎?

将泛泛若水中之克,与波上下输以全吾躯乎?

宁与驻验亢轭乎?

将随驾马之迹乎?

宁与黄鹤比翼乎?

将与鸡骛争食乎?

此教育孰的?

何去何从?

屈原是不是真的不知所从,要靠郑詹尹的占卜得到答案呢?

不然。

从屈原提问的口吻中,从一正一反的对比中,可以清楚地看出他的

爱憎。

肯定什么,否定什么,应当走哪一条路,他是十分明确的。

以这是明知故问,是对为善而凶、为恶而吉的世道的抗议。

未竟说:

“屈原哀们当世之人习安邪佞、违背正直,故阳为不知二者之是非

可否,而将假蓄龟以决之,遂为此词,发其取舍之端,以警世俗。

””

王夫之说:

“托为问之蓄龟而詹尹不敢决,以旅己志。

””蒋级说:

“其谓不知所从,愤激之词也。

””他们都说到了屈原的心里。

屈原的代表作《离骚》整首诗就是一个大问号。

它是围绕着楚

国的出路何在、自己的出路何在这两个重大问题来写的。

好像一首

乐曲中的两个主旋律,这两个问题反复出现,不断地寻求着合理的

答案。

《离骚》在开始之后不久就指出了楚国前途的危险:

“惟夫党人

之份乐兮,路幽味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他希望楚王离开那幽昧险隘的小路,跟随他走上国治民强的大道。

但是

楚王不能体察他的忠诚,反而听信谗言将他疏远了。

接下去他用大

段文字陈述自己的忠诚,表达自己的债旗和优痛。

他曾想放弃政治

斗争,但又不能忘怀于国家的前途。

女婴劝他与世人同流合污,他

更无法接受。

于是“济沉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他向帝舜陈

述了自己对夏商周三代兴亡规律的认识,并从中找到了楚国的出

路: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惟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就重华陈词是全诗的枢纽。

此前是往事的痛苦回忆,是激越的内心

独白,感情好像一团乱丝一样纠结在一起。

此后,对于历史经验和

政治现状有了更明确的认识,他决心以他所得到的“中正”再作一

次努力,来挽救祖国的命运。

他被一种新的希望鼓舞着,充满信心

地开始了漫长的求索。

诗歌从此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显得明快

而辉煌:

饮余马于咸地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但是无论在天上或是地下,他的求索都没有结果,他的理想仍然得

不到实现的机会。

于是他请来灵氛和巫咸为他占卜,并接受了他们

的建议,决心离开楚国到别处去实现“美政”。

他又兴致勃勃地出发

了,一直向西飞去,忽然在晨略中看到故乡,就连他的仆从和马也

因眷恋故乡而感到悲伤,不肯再走了:

涉隆皇之赫戏兮,忽临脱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给局顾而不行。

他自己更是宁可死去,也不肯离开放国了。

屈原并不是一个屈从于命运的弱者,他不断地寻求探索,想要扭转楚国江河日下的局面。

他发现了真理,看到了光明,但是既得

不到君主的信任,也得不到大臣们的支持。

他手中的真理,他指出

的光明,都不能用来近江自己的祖国,而只能眼看着祖国一天天沦

七下去。

虽然如此,屈原这种上下求索的精神,以及体现在这种精

神之中的人格美,仍然是十分可贵的。

sff修为常

不论是“独立不迁”还是“上下求索”,都贯穿着一种执着的态

度。

这种执着,集中到一点,就是对于美的温求。

屈原把自己的政

治思想称为“美政”,把理想中的君王称为“美人”,把理想中的贤才

称为“众芳”,就连他笔下的水神山流也无不体现着一个“美”字。

这种对于美的追求,用屈原自己的话说,就是: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以离骚》)

好修,一方面是坚持美好的政治理想,另一方面是培养自己美好的

人格。

就美好的人格而言,既包括内质的纯正,又包括外表的芬芳。

所以《离骚》说: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五

兮,纫秋兰以为佩。

”修能,就是修态,是内美的外观。

内美与修态相

统一,乃是屈原追求的目标。

屈原多次写到自己的服饰,他采来各种香花芳草,做成衣裳和

佩饰,象征在自己身上培植各种美好的品德。

《离骚》说:

事根木以结莅兮,贯薛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意兮,索胡绳之纲缅。

制安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香知其亦已矣,苟余清其信芳。

《涉江》也说: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

带长扶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里。

这些香花芳草、高冠长铁,都象征着屈原人格的完美与崇高。

屈原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为了修养自己的人格,他经常展开

内心的斗争。

女婴的责备,灵氛和巫威的劝告,都曾引起他思想上

的矛盾与斗争。

《离骚})说:

余虽好修持以帆羁兮,春朝摔而夕替。

既替余以范镇兮,又申之以揽

苗。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他知道“好修”如同自己加给自己的钒羁,又招来了嫉妒与诽谤,但

宁死也不肯改变。

好修以为常的屈原不能容忍丑恶与庸俗,他是一个无情的揭

发者与批判者,对腐朽势力的贪婪、嫉妒、偷乐、老弱、鄙固、追曲、

周容,作了大胆的揭露和批判。

他说兰豆和基意的蜕变,就是不好

修的缘故:

“兰芝变而不芳兮座息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

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离骚》)在临死前

所写的《怀沙》里,他还直言不讳地斥责那帮腐朽势力说:

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

凤皇在波兮,鸡骛翔舞。

……邑犬之群

吠兮,吠所怪也;非俊疑杰兮,固庸态也。

屈原在那帮丑类中间,卓然独立,保持着自己的清白与纯洁,是无

论如何也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的。

千载之下,屈原仍能以他的诗歌感动我们,一个重要的原因,

就是这些作品具有人格的力量。

屈原的时代早已过去,他的人格美

的具体内容和我们所提倡的美德也有所不同。

但是正如美好的历

史遗迹可给我们以美的教育一样,屈原的人格对我们也有美的价

值和美育的意义。

凡是读过屈原作品的人对此都会有同感的。

一克奇雄伟之美

《文心雕龙·辨骚篇》说:

“自风雅寝声,莫或抽绪,奇文郁起,

其《离骚》哉!

”瑰奇,的确是屈原诗歌最鲜明的特色。

读《离骚》、《天

向》、《九歌》、《招魂》,其中的神话色彩、宗教气氛、奇橘的想象、夸

俪的描写,纷总离合应接不暇。

只有瑰奇二字,才能概括它们的特

点。

”然而,瑰奇有两种。

一种所见者小,所思者狭,走向极端则流于

险怪荒诞。

李贺的一部分诗就有这种倾向,《神弦曲》:

“百年老鸭成

木扭,笑声碧火巢中起。

”《感讽》:

“月午树立影,一山唯白晓。

漆炬

迎新人,幽扩萤扰扰。

”便是这类的瑰奇。

就拿《感讽》来说吧,状黑

夜反而说白晓,在鬼的世界里黑白竟是颠倒着的,这真是奇想!

伽《珊瑚钩诗话》所说:

“李长吉锦囊句,非不奇也,而牛鬼蛇神太

甚。

”瑰奇的另一种,所见者大,所思者广;有崇高的理想、广阔的胸

怀、雄伟的气魄和渊博的知识充实于其间,呈现出瑰奇雄伟之美。

屈原的瑰奇便属于这一类。

试看《离骚》里上下求索的一段: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写皇为余先成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日月风雷供他驱遣,寥廓的天宇任他邀游,你看,他的气概是多么雄

壮!

但是当他来到天帝门前,一个微不足道的帝间竟漠然视之闭门不

纳;“吾令帝阁开关兮,倚阎阔而望予。

”这大开大闹的笔法,大起大落

调对比,深刻有力地表现了屈原的政治悲剧:

无论在天上或地下,都找不到实现理想的机会,得不到支持和慰藉。

瑰奇的描写而能服从于表

现这样深刻的主题,这是屈原远远高出于李贺的地方。

《天问》更是一篇奇文,但屈原的用心并不在逞奇。

一种博大深

途的哲人气概统摄其间,体现出大胆怀疑、大胆探索、执着地追求

真理的理性主义精神,在瑰奇之中又显出雄伟。

《天问》一口气提出

一百七十多个问题,涉及天文、地理、历史、政治等各个方面,这气

魄已不凡。

而且他寻求的不仅仅是一个个具体问题的答案.而是可

以解释一切问题的总答案、总规律,也就是至高无上的天理。

《天

问》者,就是对于统帅自然、社会和人生的最高、最初、最大的规律

的疑问。

这气魄就更加雄伟了!

诗一开始就提出宇宙本体生成演

化的问题,接着问日月、问星辰、问洪水、问九州、问地之长、问山之

高,然后问历代之兴亡、政治之得失,可以说包括了战国时代一切

尖端的问题。

从这些问题中透露出来的屈原的自然观、历史观、政

治观,说明他是站在那个时代最优秀的思想家的行列之内的。

屈原十分善于捕捉和驱遣瑰奇雄伟的形象,而且总是把它们

置于广阔的时间和空间来表现。

主体和背景互相映衬,更加强了艺

术的效果。

《九歌·东君》是一首祭祖日神的乐曲,日神素和的形象

瑰奇雄伟,凸现于广阔的背景之上。

无边的天字仿佛是他的舞台;

而朝暮晦明、时间的推移就是他行动的轨迹。

且看日出的一段写得

多么精彩:

嫩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

新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一二句:

太阳还没升起,和煦的阳光先已照射在扶桑树上,唤起差

和备马登车载日而行。

三四句写日车冉冉升起的情景,“安驱”的

“安”字表现了旭日初升时的安详与雍容。

五六句渲染日升时的声

势,那种天地乍开的景象,仿佛有雷声的伴奏。

七八句表现太阳喷因营范欲出不出,乍升乍降摇曳不定的情状,尤其入神。

回落的几

句想象更加奇伟,青云、白霓、天狼、北斗,全被组织进来,构成壮阔

的图景;

lh

青云在兮白霓裳,举长夫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

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杏冥冥兮以东行。

41

日神在晚霞的辉映之中,手举弧矢(星)射坠天狼(星)。

接着持弓而

下,伸手拿起北斗(星)舀桂浆准备痛饮,作一短暂的休息。

然后抓

紧辔头转向地底,在幽深黑暗之中飞快地奔向东方,准备开始下一

次的升腾。

诗人的想象是多么瑰奇,又是多么雄伟!

日神的形象是

八对太阳的观察中概括出来的。

由太阳离开地面冉冉升起时的摇

曳喷薄,遂想象为“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也许是对大地

的留恋,也许是驰驱的疲倦还没有恢复,他粘着于地面,欲出不出。

由太阳被云霓线绕的形状,遂想象为“青云衣兮白霓裳”,悠悠然、

飘飘然。

由太阳透过云霓射出的光芒,则想象为“举长矢兮射天

狼’”。

天狼是生侵略之兆的恶星,而弧九星主备盗贼。

举长矢射天

狼,含有祈求日神帮助人类求得太平的意思。

在日神差和的神话

里,像这样生动的、富于人情味的描写,是独一无二的。

东君的形象

是中国文学史上罕见的瑰奇雄伟的形象,《东君》这首诗是倾注了

中国人民理想的一曲光明的赞歌、和平的赞歌和英雄的赞歌。

二绚丽瑞魂之美

然而,瑰奇雄伟只是屈原诗歌艺术美的一个方面。

与瑰奇雄伟

一起呈现出来的,是绚丽摧盛之美。

如果没有两者的结合,屈原的

诗歌也不可能产生强烈的艺术较力。

试想,寥廓的天宇堪称奇伟了

吧?

可是在那寥廓的天字之中,若没有日月之丽、群星之操、云之悠悠、霞之烂烂,还能吸引人吗?

对于屈原,如果只见其瑰奇雄伟,而

不见其绚丽摧康,也不能真正认识他的艺术美。

屈原诗歌的绚丽推漠之美,班固早在《离骚序》中已经指出,他

说:

“其文弘博丽雅”,就讲到了丽的一面。

刘辎在《文心雕龙·辨骚

篇》里也说:

故骚经九章,朗丽以哀志;九歌九辩,缓靡以伤情;远游天问,摇诡而慧

巧;招魂招隐,耀艳而来华;……故能气往针古,辞来切今,惊呆绝艳,难

与并能矣。

屈原诗歌的绚丽堆煤,首先表现在形象的塑造上。

屈原笔下的

形象总是那样富于色彩和光泽,具有震慑人心的艺术美。

这在《九

歌》中最明显,特别是其中几个女神的形象,极其绚丽摧谋,宛如玉

雕一般。

《湘君》、《湘夫人》所塑造的湘水女神的形象,正可以说是“惊

采绝艳”。

《湘君》开头写她乘着芳香的桂舟,在湘水上急驶而过,她

的装束和她的意态配合得恰好。

她的目光流盼,露出期待的神情,

那是在思念她的夫君:

君不行兮夷犹,赛谁留兮中洲?

美要砂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沃

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这时湘君也正在等待着湘夫人,他看到湘夫人在一片秋色的衬托

下,远远地降临北清,那情态是真能撩动人的愁思啊:

帘子降兮北墙,目吵砂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诗人对湘夫人的描写用笔不多,但因有周围环境的衬托,又着重写

她的神情,所以十分鲜明而绚丽。

少司命也是一位女神。

关于她的职守,王夫之《楚辞通释》说:

“大司命统司人之上死,而少司命则司人子嗣之有无。

以其所司者县推,放日少。

”屈原在《少司命》这首诗里,把女神的形象塑造得十

分光彩艳丽,既表现了她体态的美,又突出了她内心的美。

全诗都

是主祭男巫的唱辞: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

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奠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惠

带,倏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领兮云之际。

在祭把少司命的祭坛上,女神你匆匆降临,深情地一瞥之后,又匆

匆离去。

来去飘忽,如昙花之一现,动作是那样轻柔,意态是那样拥

雅,还没来得及看清你、看够你,就已远去了。

只有那行农意带的幽

香,久久不散。

这一来一去,撩动起我的欢乐和悲伤,简直是终生难

忘。

你来到帝郊,晚上就住在那高高的云端,莫非是等待着你的情

人吗?

其实女神并不是等待情人,而是准备从这里乘车登天:

扎盖兮翠格,登几天兮抚营星。

谏长剑兮拥幼艾,苏独宜兮为民正。

受星,古人想象用以扫除污秽,除旧布新。

女神登九天抚管星,是为

人类祛除灾病,安排新生。

“林长剑兮拥幼艾”这一句把少司命的形

象雕塑得更加完美:

在九天之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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