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徐志摩的三个女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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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徐志摩的三个女人
影响徐志摩的三个女人、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是怎样的
在徐志摩35年的生命中,曾与三位女性有着斩不断的情愫。
除陆小曼外,还有一位是原配夫人张幼仪,另一位是以无言结局的建筑学家林徽音。
张幼仪出身名门,秀外慧中,1915年在浙江硖石老家奉父母之命和徐志摩结成伉俪。
婚后次年,徐志摩出外求学。
知书达理的张幼仪孝敬公婆,帮助公公掌财理家。
1921年张幼仪到英国陪读,和徐志摩度过一段温馨甜蜜的生活,直到才艺双绝的林徽音出现在徐志摩的生活里。
当时医学不发达,堕胎意味着生命风险,但是为了追求林徽音,徐志摩强迫张幼仪堕胎。
张幼仪说:
“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耶。
”徐志摩冷冰冰地说:
“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徐志摩要马上离婚,见张幼仪不答应,便一走了之,将张幼仪一人撇在沙士顿。
产期临近,无奈之际,张幼仪给二哥张君励写信求救,来到巴黎,后来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
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没有理睬。
只是在要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才找到柏林,逼着她签下了离婚协议。
产后,张幼仪很快从悲痛中振作起来,入裴斯塔洛齐学院,专攻幼儿教育。
回国后办云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储蓄银行,均大获成功。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回国后仍照样服侍徐志摩的双亲(认作寄女),精心抚育她和徐志摩的儿子。
台湾版的《徐志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划下编起的,为的是让后人知道徐志摩的著作。
张幼仪与儿子一起在美国幸福生活,活了八十八岁,一九八八年在纽约去世。
徐志摩的冷血寡恩,不尽人道、夫道、父道,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徐志摩抛弃张幼仪的事迹却成了徐志摩反抗封建礼教的斗争标榜!
说这是徐志摩反抗“四千年史髅不绝”的“忠孝节义”!
徐志摩与林徽音的父亲林长民在北大读书时就相识。
那时梁启超任司法总长,林长民是教育总长,两人过从甚密。
徐志摩是梁启超的入门弟子,常在梁府见到林长民,并与之结成忘年之交。
1921年春,林长民赴英游学,同时送爱女到英国读书。
徐志摩对正值芳年的林徽音一见钟情,林徽音则要求徐志摩先离了婚再来谈他们的情事。
但徐张于1922年3月协议离婚后,林徽音不知何故却悄然随父回国去了,徐志摩成了孤家寡人。
林徽音不久便与梁启超之子梁思成相爱,但秉承梁启超之意,没有立刻举行订婚仪式。
梁启超知道徐志摩还在热恋着林徽音,深怕两人重拾旧欢,驳了梁家的面子,同时也怕梁林订婚给弟子以重击,因此他要儿子和林徽音双双赴美读书,学成之后再结婚。
梁老的苦心徐志摩自然不晓,为了追求林徽音,他从英国回到国内,但愿望还是落空了。
1928年梁林在加拿大结婚。
至于林徽音为何和志摩刚一中矢便折翼而返,绝情于志摩后为何又频频书信往返?
林徽音至死仍三缄其口,这便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
林徽音与丈夫梁思成一起为中国的建筑学以及保护北京城的古建筑(城墙等)做出了很大贡献。
林徽音于一九五五年四月一日逝世,享年五十一岁。
对徐志摩影响甚大的是陆小曼。
小曼聪慧活泼,通外语,会唱歌。
其父陆宝曾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门生,回国后任赋税司长达20余年。
1920年小曼父母选中英俊的王赓将军为婿。
王赓曾留学于美国西点军校,和艾森豪威尔(后成为美国总统)是同窗之友,就职于北平警察局,后任哈尔滨警察总长。
王赓办事认真负责。
陆小曼生性风流,三天两头到外头游乐。
于是王赓认为陆小曼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也没有守住妇道人家的本份;陆小曼则认为王赓不够体贴,喝过洋墨水的的人还如此古板。
这时王赓留学美国时的好友,北京大学的同事徐志摩悄悄地介入进来。
陆小曼确实有一些文化素养和灵性,但谈不上造诣,比起同时的女才子差得甚远。
成为王将军夫人后,聪明漂亮加显赫的身世,才成为北京上层社会交际花,也由此认识了徐志摩、刘海粟等社会名流,拜师学画等。
从传统道德讲,徐志摩追求陆小曼,算是对结发妻子不忠,对朋友王赓不义。
然而徐志摩向来是随兴而为、不拘绳墨,一旦“邂逅赏心,相倾怀抱”,就顾不了身外之事了。
陆家和徐家都认为他们是不孝子女,是丑闻,极力阻止。
徐志摩、陆小曼认为:
“真爱不是罪恶,在必需时未尝不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来争取,与烈士殉国、教徒殉道,同是一理。
”徐志摩则向世人宣示:
“我之甘冒世之不韪,乃求良心之安顿,人格之独立。
在茫茫人海中,访我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两人在风气初开的潮流中,受到青年男女的怂恿、喝采,豪气干云地踏上“不思旧姻求新婚”的道路。
像郁达夫云:
“志摩热情如火,小曼温柔如棉,两人碰在一起,自然会烧成一团,那里还顾得了伦教纲常,更无视于宗法家风。
”于是,一九二六年农历七月七日,徐志摩,陆小曼两人在梁启超的证婚下举办了婚礼。
有意思的是他俩执意请梁任公证婚,任公说必须让他在婚礼上行训斥礼,志摩应允。
大庭广众之下梁任公骂道:
“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以后务要痛改前非,重作新人。
”盛典举罢,徐志摩与陆小曼南下定居上海。
新婚后,两人曾有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但他们的合欢未能长久。
陆小曼生活挥霍无度,使志摩入不敷出,狼狈不堪。
应老友胡适之邀,徐志摩兼教于北大,赚些外快贴补家用。
他托朋友搞到了一张邮政飞机的免票,常在上海、南京、北京间飞来飞去。
1931年11月19日,因林徽音要在北京协和礼堂为外国使节演讲中国建筑艺术,徐志摩欲前去捧场,结果飞机失事。
死前给志摩沉重一击的是,小曼认识了一个名叫翁瑞午的越剧小生,晚清名臣翁同和的孙子。
翁瑞午是典型的上海小开,家里有钱,自己有闲,会玩、会吃、懂得哄女人。
两个人如胶似漆,整日在烟榻上浑浑噩噩地吸烟。
被上海小报匿名讽刺,让徐志摩大光其火。
徐志摩多次规劝,小曼非但不改,反而大吵大闹。
徐志摩死时,是36岁。
那一年,陆小曼29岁,与翁瑞午自然同居在一起了,但两人不正式结婚。
翁陆两人晚年分裂。
翁另有新欢。
1960年,陆小曼在上海街头遇到老友、郁达夫的遗孀王映霞(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另一出著名婚恋事件的女主角),不禁哭诉道,说自己孤身一人,无儿无女,翁瑞午也跑了,“出门一个人,进门一个人,真是海一般深的凄凉和孤独啊。
”
陆小曼是1965年4月3日孤身一人在上海华东医院去世的,终年63岁。
陆小曼的灵堂上只有一副友人的挽联。
她死前惟一的愿望是和徐志摩合葬,但徐家坚决不答应。
她的骨灰一直寄存在某处,直至1988年,由其从台湾回大陆探亲的堂侄出资,才在苏州入土为安。
康桥,即英国著名的剑桥大学所在地。
1920年10月—1922年8月,诗人曾游学于此。
康桥时期是徐志摩一生的转折点。
诗人在《猛虎集·序文》中曾经自陈道:
在24岁以前,他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论或民约论的兴味。
正是康河的水,开启了诗人的性灵,唤醒了久蜇在他心中的诗人的天命。
因此他后来曾满怀深情地说:
“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
”(《吸烟与文化》)1928年,诗人故地重游。
11月6日,在归途的南中国海上,他吟成了这首传世之作。
这首诗最初刊登在1928年12月10日《新月》月刊第1卷第10号上,后收入《猛虎集》。
可以说,“康桥情结”贯穿在徐志摩一生的诗文中;而《再别康桥》无疑是其中最有名的一篇。
第1节写久违的学子作别母校时的万千离愁。
连用三个“轻轻的”,使我们仿佛感受到诗人踮着足尖,象一股清风一样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荡去;而那至深的情丝,竟在招手之间,幻成了“西天的云彩。
”第2节至第6节,描写诗人在康河里泛舟寻梦。
披着夕照的金柳,软泥上的青荇,树荫下的水潭,一一映入眼底。
两个暗喻用得颇为精到:
第一个将“河畔的金柳”大胆地想象为“夕阳中的新娘”,使无生命的景语,化作有生命的活物,温润可人;第二个是将清澈的潭水疑作“天上虹”,被浮藻揉碎之后,竟变了“彩虹似的梦”。
正是在意乱情迷之间,诗人如庄周梦蝶,物我两志,直觉得“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并甘心在康河的柔波里,做一条招摇的水草。
这种主客观合一的佳构既是妙手偶得,也是千锤百炼之功;第5、6节,诗人翻出了一层新的意境。
借用“梦/寻梦”,“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四个叠句,将全诗推向高潮,正如康河之水,一波三折!
而他在青草更青处,星辉斑斓里跣足放歌的狂态终未成就,此时的沉默而无言,又胜过多少情语啊!
最后一节以三个“悄悄的”与首阙回环对应。
潇洒地来,又潇洒地走。
挥一挥衣袖,抖落的是什么?
已毋须赘言。
既然在康桥涅槃过一次,又何必带走一片云彩呢?
全诗一气呵成,荡气回肠,是对徐志摩“诗化人生”的最好的描述。
胡适尝言:
“他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信仰’,这里面只有三个大字:
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
他梦想这三个理想的条件能够会合在一个人生里,这是他的‘单纯信仰’。
他的一生的历史,只是他追求这个单纯信仰的实现的历史。
”(《追悼徐志
摩》)果真如此,那么诗人在康河边的徘徊,不正是这种追寻的一个缩影吗?
徐志摩是主张艺术的诗的。
他深崇闻一多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的诗学主张,而尤重音乐美。
他甚至说:
“……明白了诗的生命是在它的内在的音节(Internal rhythm)的道理,我们才能领会到诗的真的趣味;不论思想怎样高尚,情绪怎样热烈,你得拿来澈底的‘音乐化’(那就是诗化),才能取得诗的认识,……”(《诗刊放假》)。
反观这首《再别康桥》:
全诗共七节,每节四行,每行两顿或三顿,不拘一格而又法度严谨,韵式上严守二、四押韵,抑扬顿挫,朗朗上口。
这优美的节奏象涟漪般荡漾开来,既是虔诚的学子寻梦的跫音,又契合着诗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种独特的审美快感。
七节诗错落有致地排列,韵律在其中徐行缓步地铺展,颇有些“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诗人气度。
可以说,正体现了徐志摩的诗美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