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北京的旧城改造.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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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北京的旧城改造
论北京的旧城改造
综观世界,旧城改造有以下四种模式:
第一种模式是保留旧城不动,仅对其进行局部维护与整修,选择附近的地域建立辅城(或卫星城),以充实完善旧城的现代功能,维持城市的运转,近代的法国巴黎就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代表。
旧城保护得相当完好。
第二种模式是保留旧城的形式与精髓,更换外表的材质,把破旧的“旧城”变为全新的“旧城”,日本的东京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代表。
。
第三种是不发展模式,维持旧城原样不变,只做局部维修,以意大利的威尼斯为代表。
第四种是全盘改变,就地“以新换旧”,包括改变城市的宏观布局与城市风格。
这种旧城改造接近于建一座新城,唯一不同是,建新城市是全面铺开,旧城改造是一个局部,一个局部完成的
先来欣赏一下各模式的成功典范。
法国巴黎
巴黎城市建设:
视旧如命摒弃大拆大建
我不禁要问:
“视旧如命”背后是怎样的坚持和智慧?
摒弃“大拆大建”的他们靠什么支撑增长?
巴黎,为所有的城市经营者树立了榜样。
从铁塔远望,
巴黎的建筑一律古色古香,
如出一个朝代,
风格和谐统一。
据说巴黎的这些建筑近两百年来几乎没有变化,
对这些古老建筑,
现在法律规定不能拆迁,
你只能在房子的内部进行装修,
而绝不能对外观进行改造。
非常让人欣赏的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
全世界众多城市都热衷于“旧城改造”,
扒掉老房兴建摩天大楼时,
巴黎却决定不再扩大市区,
并把市区原有的工业、金融业迁移到城外的大巴黎区。
巴黎的城市管理者
甚至对建筑墙体的色彩都作了统一指导:
采用奶酪色粉刷,
不焦躁不沉闷,亮丽高雅。
再望远
可以看到巴黎的新城区,
和老城区不同,
那里就没有华丽的宫殿,
和古老的街道了,
取而代之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擅长推陈出新的日本,建设“崭新的”古迹!
他们又是如何在城市发展的洪流中完成这出色的旧城改造呢?
东京六本木新城
东京保留了旧城风貌,这是有目共睹的,
而它的城市发展同样不容置疑。
3000-4000万人口中不过几百万人生活在东京“旧城”之中。
许多上班族在行政意义上的东京上班,却居住在东京环形圈之中。
发达的城市轨道交通
东京旧城改造的重点之一是建造便利快捷的轻轨交通,人们进入东京城里以后大多钻入了地下乘坐地铁到达工作地,所以不至于造成城市的过分拥挤。
如画的日式建筑
日本保护旧城的根本目的居然是满足寻根溯源的精神需要,保留城市传统风貌,使文化建筑成为民族性的象征,这显然是投资最少效益最大的一种增强民族认同性的做法。
然而日本的地理和气候条件不允许建筑长期保存,所以东京是通过拆除旧建筑来达到保护旧建筑物目的,什么意思呢?
在东京建筑物往往还没有到危险期就先行被拆除了,新建筑完全保留旧建筑的风格甚至与原来一模一样。
改进材质保留形式,这是日本人的共识。
看看体现这种理念的典型事例:
资料图中的伊势神宫
现今的。
伊势神宫
伊势神宫,这座历史悠久的代表性神宫,自古就形成了“二十年一迁宫”的定例,不管原物是否损坏,是否有重建的必要,严格按照20年1重建的原则行事。
几百年来从无打破定例者。
意大利威尼斯----历史最忠诚的守卫,文艺复兴的华美尽览无遗。
在淤泥中,在水上,威尼斯的先祖们建起了这座城市。
这个不到8平方公里的城市,却可以饱览威尼斯的精华-----沿岸的近200栋宫殿、豪宅和七座教堂,多半建于14至16世纪,有拜占庭风格、哥特风格、巴洛克风格、威尼斯式等等。
凤凰歌剧院
叹息桥
哥特式的总督宫
建于公元九世纪的拜占庭式的圣马可教堂
威尼斯有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徐志摩笔下忧伤的叹息桥,伟大的文艺复兴和拜占庭式建筑,世界上最美的广场之一—圣马可广场,这儿是文艺复兴的一个重镇,正是威尼斯所谓不发展的旧城修复模式拯救了这些无以复加的文化瑰宝。
回望北京的城市规划建设
话要这两个人开始说起,1949年1月31号,北平和平解放,古都奇迹般逃脱战争厄运。
根据毛泽东和周恩来的指示,解放军派人到清华大学,请梁思成组织编制《全国重要建筑文物简目》,
国立清华大学梁思成等编著《全国重要建筑文物简目》
以备解放军南下作战及保护文物之用。
同年3月,梁思成完成了《全国重要建筑文物简目》,其中提出的第一项文物,即“北平城全部”。
新中国刚刚成立时,急于摆脱贫困落后的局面,对城市的发展是缺少规划和急功近利的。
而梁思成熟悉18、19世纪以来欧美大都市无序、无规划的发展历程,对城市的规划有更前瞻的看法。
1950年3月由此成型的“梁(思成)陈(占祥)方案”遭到了当时对政府工作和决定影响巨大的苏联专家们的反对,他们更愿意在北京看到一个莫斯科红场的翻版,坚持必须以天安门为政治中心,扩建广场,以备群众游行所用。
位于西长安街的电报大楼
北京民族文化宫
他们提出了计划,沿长安街大街建立政府各单位机关的行政大楼,在今天的长安街上,仍然有许多那个时期的建筑。
梁思成和陈占祥自此被安上了“企图否定”天安门作为全国人民向往的政治中心的罪名。
而在那个政治气氛浓重的时代,梁思成诚恳的告诫市委领导:
(加个对话)
在这些问题上,我是先进的,你是落后的,50年后,历史将证明你是错误的我是正确的。
1953年8月,毛泽东在全国财经工作会议上说:
“拆除城墙这些大问题,就是经中央决定,由政府执行的。
”
为期十余年的旧城拆除开始了。
1954年,中轴线上的地安门被拆除。
1956年,永定门城楼周围城墙已被拆掉。
1957年,永定门城楼箭楼被拆掉。
拆除的理由是“妨碍交通”。
1959年天安门广场改建工程中,中轴线上的中华门被拆除。
1976年,毛主席纪念堂就在此建成。
1967年拆除北京宣武门,崇文门及内城城墙修地铁。
1969年,内城城墙在修建地铁和备战备荒中被彻底拆除。
城砖大多用在了“深挖洞,广积粮”的全民工程设施上。
70年代在文革的影响下,西直门、安定门、东直门、朝阳门等被相继拆除,为期20余年的旧城改建的“拆毁”部分告一段落。
一座又一座用战士血肉保全下的城池,却静静的被所谓改造夷为平地,只留下一声声无言的叹息。
用圈圈标出正阳楼德胜门
截至目前为止,北京城保存下来的城门,今天仅存“一对半”,“一对”是正阳门(即前门)城楼和箭楼,“半”是德胜门箭楼;角楼只留下内城东南角的箭楼;而城墙,只剩下不足400米。
这就是号称“六朝古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文化中心—北京,现在无法避免的尴尬。
浩然古都早已是荡然无存。
无可否认作为首都的北京自改革开放以来正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迅猛发展,一跃成为全球举足轻重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之一,然而在回味过这些绚丽的成就之后,我们更应该静下来审视一下城市建设方面自从建国以来就遗留下来的思想隐患。
求迅速发展,
求恢弘壮丽,
求名声在外,
求新颖别致。
北京“摊煎饼”式建设格局依然在迅速延伸,而一些反映老北京原汁原味的旧城传统建筑,近年来以年均减少一平方公里的速度在消亡,他们网状的布局自然无法适应环形放射公路的要求。
一些壮观,前卫,时尚的建筑在很多北京人看来,是可以与巴黎,纽约等国际大都市一比高下的资本。
但北京的城市建设由于建国当初的决策错误,铸成至今无法扭转的致命缺陷,而且,这些年来,这些错误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纠正。
亚洲第一大站:
北京西站
“四难”:
进站难,出站难,接人难,停车难。
“西站10年拥堵之痛”相信在座同学都有亲身体会。
这可以说就是一个“盲目求大”思维的牺牲品。
纵观那些所谓的各种“第一”又有多少是非如此规模而不可的?
有多少是出于实事求是的理性考量,而不是因为面子和利益所致?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那格格不入的中国大剧院。
那拆了又建的永定门
那饱受舆论嘲笑的央视楼
如此看来城市建设过程中也的确需要更多理性的思考,我们要发展,要速度,要面子,也要要创意,但是作为普通的老百姓,我们更渴望合理,向往宜居,追求文化底蕴,造福子孙后代。
愿北京的明天更美好!
参考文献及引文:
《北京的城墙和城门》O·喜仁龙(Osvald Siren)著。
《城记》王军著。
旧城改造与古都风貌保护——以东京为例--《城市管理与科技》2002年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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