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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方言词例分析

第1篇

黐孖根

广州南部有座古神庙,名波罗庙,始建于隋文帝开皇(581-600)年间,距今已有1400多年的历史。

每逢神诞日,庙前有卖一种纸糊的鸡,上面粘有鸡毛。

游人买回去,据说可以避邪挡煞气。

波罗鸡是靠“黐”(粘)成的,而“靠黐”广州话指白吃人家的饭食或白拿人家的东西。

由此衍生出来一则歇后语“波罗鸡——靠黐”。

“粘”广州话说“黐”(广州音同“痴”)。

这是一条古汉语词。

三国魏张揖编纂的《广雅》:

“黐,黏也。

”(笔者注:

“黏”同“粘”)普通话读chī,与“吃”、“痴”同音。

广州流传过一个笑话:

一外地人来穗,见有人沿街叫卖桐油灰(普通话说“泥子”或“油灰”。

用来填补木器的孔、缝),外地人不知其为何物,问:

这东西好吃吗?

卖者忙答:

好黐好黐!

外地人买了些一试,“哇”地吐出,吵骂声即刻爆响。

要说卖桐油的欺骗人,那是冤枉!

普通话的“吃”广州话说“食”,“吃”广州人听同“黐”,他以为对方是问桐油灰“黐(粘)”不?

原来是语言沟通上引起的一场误会!

“黐”在广州话里大量使用。

例如:

黐胶(捕鸟用的胶)、黐牙(食物粘牙)、黐牙罅(塞牙缝)、黐牙黐爪(形容吃粘性大的食物粘牙粘嘴)、黐手黐脚(粘手粘脚)。

大舌头说话不清楚,舌根像被粘着似的,广州人说“黐脷根(脷:

舌头)”,又说“黐脷底”或“黐脷”;给庙里供信徒膜拜的菩萨粘贴或涂上层金,叫“黐金菩萨”;草药“苍耳子”的果外皮长有钩刺,可粘在人的头发上,故又名“黐头婆”。

“黐脚鸡”或“黐身膏药”是指总跟着大人的小孩儿,又叫“黐乸芋”(像小芋头附生在大芋头上一样缠人)。

在亲友家蹭饭是“黐餐”、“黐饭餐”或“黐餐黐食”。

“黐”还有不少熟语。

例如:

糖黐豆(形影不离)、黐车噉转(飞快地转,喻忙得脚不着地)、蜞乸逢人黐(蜞乸:

蚂蟥。

喻到处攫取利益)、糯米黐裤裆(喻长时间闲聊不走的人。

裆,口语音同“浪”)、实食冇黐牙(喻做某事有绝对把握)。

电话线路粘连错搭,如同人的脑筋混乱不清楚,因此,广州话骂人“神经病”作“黐线”、“黐筋”或“黐孖筋”。

“黐黐哋”只是有点傻,“黐总制”(总制:

总开关、总控制器)就傻得不可救药了。

第2篇淹尖声闷

“挑剔”广州人说“淹尖”。

例如:

又唔系咩值钱嘢,仲要拣嚟拣去,男人老狗仲淹尖过啲师奶(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还要挑来挑去,大男人比女人还挑剔)。

因此,“淹尖鬼”是爱挑剔的人,“淹尖到死”则表示挑剔至极。

这个词语跟以往所介绍的不同,它不是由两个词根组成,而是由两个不可拆分的音节[imdzim]联缀而成,两个音节拆分后不表示任何意义。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把“淹尖[imdzim]”强行拆分成“淹”和“尖”的话,原词的意义就荡然无存了。

由于是由音节构成,书写的时候,只要语音相近或相同的字都可以使用,结果同一个词往往会有不止一个的写法。

除了“淹尖”,习惯上还有“淹煎”、“奄尖”、“腌尖”、“淹渐”等词形。

此词最早见用于元代杂剧,主要是形容久病不愈的痛苦状。

例如,元剧《萧淑兰》:

“病淹煎苦被东风禁,泪连绵惟把春衫渗。

”再如,《阳春白雪》:

“觑了这淹尖病体,比东阳无异。

”“东阳”是南朝时一个叫沈约的人,因出守东阳,故称其为“东阳”。

沈约因操劳日渐消瘦,后以“东阳销瘦”或“东阳瘦体”为形容体瘦典故。

久病者精神抑郁,诸多不适,难以侍候周全,“淹尖”在广州话里引申出挑剔之义。

所以,留存在广州话里的这个古汉语词,在词义上是发生变化了的。

如果把“淹尖”重叠说成“淹淹尖尖”,语气要较原先的加重。

挑剔而又刻薄是“淹尖麻米”(“麻米”无义,缀成四音节,加重语气)。

此外,“淹尖鬼”已让人难以忍受,如果还要喳喳喳地诸多挑剔,声音聒耳,更让人烦闷,因此“淹尖声闷”同样表示极挑剔之义。

由于“声”的口语音读同“腥”,故民间还流行写作“淹尖腥闷”。

第3篇

“契弟”——广州话的一个詈词

拜认亲戚广州话说“契”,干爹称“契爷”、干妈称“契妈”,其他如契仔、契女、契姐、契哥、契妹……,但干弟弟不能叫“契弟”而要说“契细佬”。

明代《西厢记》里有这么一句:

“下官生杜名确,字君实,幼年与契弟张君瑞同窗。

”这里的“契弟”指结义的弟弟。

然而在广州方言里“契弟”绝无此义,它是对人极为不恭的骂人话。

笔者曾研读过一本19世纪来广州传教的英国传教士W.Lobscheid编纂的广州方言词典,这本成书于1869年的词典收有大量的当时的广州方言口语词,并用英文加以解释,其中对“契弟”一词的注释是:

契弟asodomite(鸡奸者)。

“鸡奸”说白了就是男性同性恋。

此外,笔者还看过一本民国八年(1919)版的《广州指南》,在介绍广州方言词语时就有“龙阳君曰契弟”之句。

“龙阳君”指的是谁呢?

龙阳君是战国时期魏国的男宠,后以“龙阳”指男色,旧时人们称以男色侍人者为“龙阳子弟”。

按古人的解释,鸡奸即“将男作女也”,因此,在民间还造有一会意字“ ”(“ ”读音同“鸡”)。

[按:

这个字上边是“田”下边是“女”,电脑无法打出来。

《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629页“鸡奸”条释义中有此字,但没有单独列项。

 黄小娅]

根据广东文史记载,清代末年,广州西关的光雅里一带,有一种专为红白喜丧主家服务的行业叫“爷门堂倌”,简称“堂倌”。

堂倌虽然分男堂和女堂两类,实际上女堂也由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充任。

男人装扮的女堂倌主要侍候女眷,因此要面施脂粉,油亮的头上卡着镏金镀银的大发夹,出手兰花指,说话细着嗓音,行为举止一如女人。

据说长期操此业者即使后来脱离此行当,其举止也带“女性”特点。

这些男性“女堂倌们”之间以姊妹相称,并行同性恋,甚至还与雇主家的纨绔子弟传出丑闻。

经过一些小报的夸大渲染,光雅里被视作藏污纳垢之所,并由此产生了一条歇后语:

“光雅里出世——正契弟”!

光雅里被蒙垢了如此恶名,导致许多住户竞相迁离。

事过境迁,现在“契弟”的词义在广州话的口语里已经模糊了,人们相互之间打趣时还用此词表示亲热,但在香港粤语里“契弟”仍然是个詈词。

第4篇广州话的“早晨”和“晨早”

广州人早上一见面就互道“早晨”!

这是广州话的一句问候语,意思是“早上好”!

普通话“早晨”是指:

“从天将亮到八九点钟的一段时间”,而这个意思的词广州话却说“晨早”,和普通话的“早晨”正好相反。

这是广州话里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我们发现广州话不少词语的词序是和普通话相反的。

例如:

普通话说“喜欢”,广州话说“欢喜”;普通话说“整齐”,广州话说“齐整”,再如(横线前是普通话的说法):

夜宵/宵夜、客人/人客、侍妾/妾侍、素质/质素、嫉妒/妒嫉、拥挤/挤拥、整齐/齐整、健康/康健……这些词语的特点是词序相反,但意思相同,这是汉语词汇在长期演变过程中所产生出来的一种语言现象,它们在古籍中是可以找到用例的,只是广州话保留了和普通话词序不同的一些词语罢了。

可是“早晨”和“晨早”,词序虽然相反,意思却不相同,而且在古籍里还没有发现有“晨早”一词的用法,这种语言现象是如何产生的呢?

原来这对异序词是受英语的影响而产生出来的。

英国对华贸易虽然开始于17世纪,但是当时汉英语言还没有任何接触。

随着中英贸易数额的逐渐增大,特别是在1685年英国东印度公司取得了对华贸易的垄断权,在广州设立了商馆,汉英语言接触渐渐加强。

当时中英之间的交流,彼此借用对方的一些简单词汇,使用对方能理解的语法规则来实现有限的交谈。

后来这种口语逐渐成为中外买卖双方之间常用的语言,人们将其称之为“广东英语(CantonEnglish)”,也叫作“广东番话”。

当时会讲这种英语的广州人很普遍。

美国一传教士曾介绍说,他十九世纪初到广州时,和他接触的许多中国人大都能讲这种英语。

笔者从当年记载的方言历史文献上看到,当时广州人早晚相互问候用“好早晨”和“好夜晚”,这是把英语的“Goodmorning”和“Goodnight”两条词语,按照汉语的语序对译而成的。

随着时间的变迁,“好早晨”后来被省称为“早晨”,“早晨”就成为广府人早上的问候语并一直留用至今。

为了避免语义上的混乱,原来表示早上意思的“早晨”则说成“晨早”,以此来区别表示问候的“早晨”。

另外,与“好早晨”同时产生的“好夜晚”则没有留传下来。

这就是广州方言的“早晨”和“晨早”的由来。

可见,外来语也会对汉语词的结构产生影响。

第5篇英语Typhoon(台风)是

粤方言“大风”的音译词

我国沿海地区几乎每年都要遭受来自热带海洋猛烈风暴的袭击,人们把这种风暴称之为“台风”。

“台风”是英语Typhoon的音译词,而英语Typhoon却是粤语“大风”的音译词。

热带海洋风暴说白了其实就是大风,广州至今仍有人说“打大风”,因此,“大风”一词见诸历代文献。

唐贞元十四年(798年)“广州大风,坏屋覆舟。

”大风往往引发水灾,“水灾”广州话说“大水”,闹水灾是“发大水”,所以文献上也就有这样的记载。

例如:

明正德十一年(1516年)广州府、番禺、南海等地“夏四月,大风,大水。

第一位来华的基督教新教传教士罗伯特·马礼逊(RobertMorrison),在华27年(1807-1834),绝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广州和澳门。

马礼逊精通汉语,他所编纂的《广东省土话字汇》(1828年)收有“大风”一词,还标注了广州话的读音:

大风taifung,并推断“大风”是英语词Typhoon的词源(theoriginofTy-phon)。

其实,我们也可以比较得出来,Typhoon和广州音“大风”是完全能够对应的。

马礼逊之后的其他西方传教士编写的广州话词典,有的就直接注释为“大风typhoon”。

“台风”什么时候进入汉语书面语的呢?

笔者所能看到的最早记录,是清代同治三年(1864年)香港的一篇的报道:

“7月16日,台风,维多利亚山顶上大风风力十二级,风向东”。

解放前出版的《国语辞典》(1937年)也收录了“台风”。

可见“台风”的使用在当时已是相当普遍了。

如今“台风”早已是人们所熟知的气象预报热带海洋风暴的专门词语。

英语借用广州话的“大风”,应该和清朝时英国来华贸易的历史有关。

特别是清政府1757年实行广州一口通商之后,全国的对外贸易均集中在广州一地。

各国对中国的贸易,其货物运输主要是利用海运航线,而外国商船又以英国商船占多数。

广州滨临南海,时常发生的热带海洋风暴带来的狂风巨浪,对海上运输构成极大威胁,人们不得不关注天气。

因此,英国人在对华贸易交往中借用汉语“大风”一词是很自然的事情。

英语借用了广州话“大风”并音译作Typhoon,汉语后来又把这个词倒借回来音译为“台风”,这一出一入之间,词的读音、字形都发生了变化,“台风”一词的来源也就变得模糊了。

然而,通过溯本求源,弄清其来历,这对我们研究汉英语言接触和两国之间交往的历史,应该说是一件极有意义的事情。

第6篇广州话的“白撞雨”

广州人把夏日天晴时忽然下的阵雨称作“白撞雨”。

广东番禺人屈大均(1630-1696),在《广东新语》里记载了这条词语:

“凡天晴暴雨忽作,雨不避日,日不避雨,点大而疏,是曰白撞雨,亦曰过云雨,亦曰白雨。

其实过云雨和白撞雨是有区别的。

古代把雨随云至,云过雨停称作“过云雨”。

宋代人叶梦得《避暑录话》:

“五六月之间,每雷起云簇,忽然而作,不过移时,谓之过云雨,虽二三里间亦不同。

”“过云雨”就是今天说的短时阵雨,广州话至今仍然保留。

白雨在古籍里指大雨或暴雨。

例如:

《古诗源·绵州巴歌》:

“下白雨,取龙女,织得绢,二丈五。

”雨势应该不小,所以才会“下白雨,取龙女”。

唐代李白诗:

“白雨映寒山,森森似银竹”也是说雨势极大。

白雨还表示“白撞雨”。

唐代白居易“赤日间白雨,阴也有反映”的诗句,就形象描绘了白雨的“雨不避日,日不避雨”之特点,与屈氏的记载正相吻合。

白撞雨才是真正本土产的老方言词,人们至今仍把太阳当空照而又同时下雨的自然现象称作“白撞雨”。

炎热的夏天,白撞雨骤然而下,如果避之不及,极易中暑,广州话由此产生了一条俗语:

白撞雨灒坏人(白撞雨会把人淋坏)。

因为“灒”和“赞”同音,这条俗语也常用来比喻被赞扬之声宠坏了的人。

此外,晴天万里之时骤雨突降,人们猝防不及而被淋湿,这与行窃者利用人们以为白天比较安全,防范不足之心理,潜屋行盗往往容易得手有相通之处,广州人把这种入屋偷盗者就称之为“白撞”。

盗贼如果碰到人,便诈言找错了门,如果无人则拿走钱物,所以人们深恶痛绝,要“严拿白撞”。

第7篇广州话的“镬”

用来烹煮食物的炊具,广州话说“镬”。

“镬”在古代就是烹煮肉食等物之器,这是一个很古的汉语词。

所以,早在汉代的《说文解字》里就收录了这个词语。

《淮南子》也说:

“尝一脔肉,知一镬之味”(尝一小块肉,就知道一锅的味道)。

清代的李调元还把“镬”写进了他的《南海竹枝词》:

“樱桃黄颊鲥尤美,刮镬鸣时雪片轻。

每到九江渐落后,南人顿顿食鱼生。

“镬”不仅是粤语区人的常用炊具,而且还是广州方言里非常活跃的口语词。

惹上了大麻烦或事态严重,广州人说“大镬”;“孭镬”是背黑锅;“开大镬”是做大锅饭。

广州人还用“镬”造出了不少生动有趣的熟语,例如:

一镬熟(一锅端,喻指全死光)、一镬泡或一镬粥(一塌糊涂)、一镬撬起(喻指失败或所剩无几)、镬底噉面(满脸怒色)、冇油唔甩得镬(求人办事不花钱则事难成)、先雷后落,唔够洗镬(先雷后雨则雨量小)、初嚟甫到,唔知镬灶(初来乍到,人地生疏)、落镬生虾――跳死,唔跳亦死(喻指无论怎样努力,也难逃失败的结局)

第8篇

枚肉

到市场里买菜,在卖猪肉的档口上常会看到标示价格的牌子,上面写道“枚肉”或“梅肉”。

这个“枚”或“梅”,其实是一条留存在广州人口语里的古汉语词,字本作“脢”。

汉代字书《说文解字》的解释是:

“脢,背肉也。

”宋代的韵书《广韵》注释得更清楚:

“脢,脊侧之肉。

”广州人就称猪背脊上的肉为“脢肉”,而人的后背,广州话说“背脊”或“背脢”,这些方言词的词义与古字书上的解释完全吻合。

由于这条古汉语词在普通话里早已不说了,一般字典上也难查到这个字,“脢”成了僻字,知道它的人不多。

所以,当地人就用同音字“枚”或“梅”来替代古本字,例如:

枚柳(猪脊背上的条状嫩肉)、枚叉(用脢肉腌制烧成的烤肉),等等。

用同音字或者近音字来书写方言词,是粤语区里很常见的一种地域文化现象。

第9篇

大穮禾

无能而又窝囊的人,广州话说“大穮禾”(穮,音读同“抛”)。

“穮”是一条古汉语词,原来的意思是形容稻禾虚松、长势欠佳的样子(宋代《集韵》:

禾虚貌)。

一个人无能而又窝囊,往往也就是没有什么实在的本事,这与稻禾生长不良、内空而虚松的“穮”有相似之处,因而广州人用“大穮禾”来比喻这类人。

在粤语区,凡虚浮而不踏实以及不机灵的人,都可能被人说成是“大穮禾”。

口语中“大穮禾”还可以用作形容词,例如:

“乜你咁大穮禾口架”(怎么你这么无能啊!

)。

如果被人称作“大口旧穮”的话,那是责骂你徒有其表而实际是很不中用的家伙。

这是一条老方言词。

第10篇

烂湴泥

“烂泥”广州人说“烂湴”或“烂湴泥”(广州音读同“办”)。

这个“湴”是一个保留在方言里的古汉语词。

“湴”,宋代的韵书《广韵》解释为:

“深泥也。

”“深泥”指的就是烂泥。

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会听到不少含有“湴”的口语词。

“湴氹”是指烂泥坑;地面泥泞不堪说“泥浆湴挢”。

小孩子玩耍弄得全身泥浆,回来往往要遭母亲的责骂:

玩至一身都系泥湴酱。

雨天时,车子急驶,被积水烂泥溅得“一身湴”的行人,大声抱怨着司机的无德。

由于常用,自然也就产生了以“湴”来作比喻的熟语。

例如,喻指相貌丑陋,让人唯恐避之不及,广州话过去有这么一则老俗语:

蠄蟝落湴之容,八月秋瓜之貌。

“蠄蟝”是癞蛤蟆,掉入烂泥里的癞蛤蟆,其丑至极;过了季节的秋瓜,远不及应节的受人欢迎。

还有:

烂湴难扶(喻无能之人无法栽培)、烂湴须防有刺(喻要小心提防)。

“湴”的使用还反映在粤语区的地名用字上。

广州天河区沙河镇长湴村,番禺市榄核镇湴湄围和增城市派潭镇湴汾村,这三条村子都建于清代。

建村之时,因为地势低洼而又泥土稠粘,逢雨积水,烂泥过膝,因此其村名均带有“湴”字。

值得一提的是,湴湄围的村民,当年围垦建村,不仅水深泥烂,所挖的水塘又形似人之眉毛,于是命名为“湴眉村”。

后因村子四周环水,“眉”字加上个水旁成“湄”,“湴湄围”就是现在的村名。

其实早年不少地名,是用人们的口语词来命名的,口语词入地名在早期地名中是极常见的一种现象。

地名要雅化、要时尚那是时代发展之后的事情。

第11篇

朝见口 晚见面

旧时广州的普通人家大都住房狭窄,居室逼仄,住不下几个人,就在房间内搭建“阁仔”(小阁楼)作起居用。

晚上睡觉还要在厅里搭床,一早就得要拆掉,人们称此是“朝行晚拆(本应是“晚行朝拆”,口语习惯于颠倒来说)。

“朝”是广州话的常用词。

广州人早上说“朝”、“朝早”或“朝头早”;“今朝”是“今天早上”,明天早上说“听朝”或“明朝”;“成朝”指“整个早上”,每天早上说“朝朝”;“朝晚”和“朝头晚夜”则表示早晨和晚上。

“朝”早在汉代的《尔雅》就有解释:

“朝,早也。

”大家都熟知的李白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诗句里的“朝”就是早上之义。

其本义今天仍然可以从成语里反映出来,例如“朝今夕改”、“朝三暮四”。

“朝”在普通话里是不能单说的,而要能说成:

“朝阳”、“朝日”、“朝晖”“朝露”、“朝夕”等,这些词语大多用于书面,一般不在口语称说。

而“朝”至今仍是广州话非常活跃的口语词。

《羊城晚报》曾以“朝七晚五12节课,累坏学生哥”为题报道学生的学习情况,“朝七晚五”这是用广州话的口语词入题,广州话的“朝晚”可以与数词组合,表示从早到晚的时间段,例如:

“朝九晚六”或“朝五晚九”。

由于经常使用,人们的口语中产生了很多生动活泼的熟语。

例如:

“朝不保夕”广州话说“揾朝唔得晚”;而“急于求成”则是“朝种树,晚鎅板”(早上才栽上树苗,晚上就要能锯成木板)。

其它的还有:

朝见口,晚见面(喻常见面者)、朝食晚洗,晚食老鼠洗(喻懒惰者)、朝勤晚勤,晏昼唔见人(喻学习不努力者)、朝朝一碗粥,饿死医生一屋(喻指喝粥的好处)、朝鱼晚肉,唔及饭一熟(大鱼大肉比不上日常米饭香)。

第12篇

煎堆碌碌

农历除夕,广州话说“年晚”或“年卅晚”;需购置的年货叫“年宵嘢”,也叫“年晚货”。

“挨年近晚”(接近除夕的日子)的时候,人们就忙着张罗“年宵嘢”了。

以往岁终年关之时,广府人家要“开油镬”,也就是用油炸制各种食品,以作年节祭祀先祖和馈赠亲友之用。

“煎堆”是粤地人过年的必备食品之一,这是一种用糯米粉做成的油炸饼食。

过年炸“煎堆”的年俗由来已久,早在明末清初的广东番禺人屈大均(1630-1696)的《广东新语》里就有记载:

广州之俗,岁终以烈火爆开糯谷,名曰炮谷,以为煎堆心馅。

煎堆者,以糯粉为大小圆,入油煎之,以祀先及馈赠亲友者也。

现在的煎堆已不限于圆形,也有制成扁圆形的,在用料和制作上比以前更丰富更讲究。

“煎堆”的“堆”,字本作“饣追”,是一条古汉语词,古代称饼类食品为“饣追”。

宋代《广韵》就解释说:

“饣追,饼也。

”由于“饣追”的读音同“堆”,又主要是在口语使用,人们一般不大细究其本字,所以用了同音字“堆”。

连饱学之士屈大均也从俗写“煎堆”,可见这种写法早已在民间约定俗成。

煎堆还有其他的叫法:

因为是用油煎炸的,故称“油堆”;“滚动”广州话说“碌”,煎堆圆如能滚动的球,所以,煎堆又叫“碌堆”。

广州话的口语有不少与“煎堆”相关的熟语。

“煎堆”其色灿然如金,所以“煎堆碌碌,金钱满屋”;又是过年家家必备食品,就有“年晚煎堆——人有我有”(也作:

年晚煎堆——人人有)之语;如果意外得到好处就说“冷手执个热煎堆”。

刚出油锅的“煎堆”不宜即吃,否则容易“热气”(上火),一般习惯置放一晚之后方才食用,据说这样就不易上火。

所以如果被说成“成个隔夜煎堆噉”(整一个隔夜煎堆的样子),那意思是“冇厘火气”(没有脾气,多指太软弱的人)。

圆滚滚的“煎堆”在油炸年节食品中属“大”,但再大也有限,“系咁大个煎堆”(就这么大的煎堆),那是笑你就那么点儿能耐,强不到哪里去。

如今,都在感叹“年味”渐淡,怀念旧时广州年前弥漫在大街小巷里沁人心脾的油香,冬夜虽然寒冷,满城的浓浓年味儿,让人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期待。

现在终年忙碌的人们,一看到装饰热闹的超市商场摆满了各式年货,“碌碌煎堆”包装得分外喜庆,就知道:

噢,又到挨年近晚时!

第13篇

1月31日羊城沧桑版刊登了《贼佬试砂煲》,介绍了粤语“煲”字,其实此字仲有得“煲”。

仲有得“煲”

广州人称壁较陡直的锅作“煲”。

例如:

瓦煲、水煲、锑煲、企身煲(体形较高的沙锅)等。

除了名词,“煲”还可以做动词,表示用沙锅煮。

例如:

煲饭、煲汤、煲腍啲(煮烂些)。

我国历代共同语字书里并无“煲”字,此字乃粤地人所创。

唐朝有本书叫《北户录》,“所记皆粤南事”,其中就有“褒牛头”的详细记载:

南人取嫩牛头火上燂过(笔者注:

“燂”读音同“谈”,烧热之义),复以汤毛去根再三洗了,加酒豉葱姜煮之,候熟切如手掌片大,调以苏膏椒橘之类。

这是笔者所见到“煲”的最早出处,可见,这个词语的来源年代久远。

读者或许已经注意到了“褒牛头”的“褒”与现在所用的“煲”不同,这是用了同音字(“褒”“煲”至今在广州话仍然同音),“煲”字是后来才在民间里产生出来的。

清代来粤的西方传教士编纂的广州方言词典,收集了大量的方言字,虽然其目的是为了传教,但客观上为我们保存了不少200年前广州话的珍贵资料。

这些词典就收录了“煲”字。

由此我们可以推论:

“煲”字至晚在清代时即已流通使用。

“煲”是粤语区人的常用炊具,用以烹煮食物的不少名称就带有“煲”字。

例如:

羊腩煲、红烧兔肉煲;用沙锅做好后连锅端上餐桌的是“原煲”,如:

原煲滑鸡饭、原煲明火老汤。

小型沙锅叫“煲仔”,如:

煲仔酿豆腐;用“煲仔”连饭带肉菜一起焖的饭叫“煲仔饭”。

寒冬里,行色匆匆、饥肠辘辘的上班一族,路边食档里吃上冒腾着肉香味儿的“煲仔饭”,顿时感到一种让人舒坦放松的暖意。

用“煲”构成的口语词,除了上期《贼佬试砂煲》一文所列,还有“沙煲罂罉”(各种炊具总称)、“沙煲兄弟,同煲同捞”(同甘共苦的朋友)、“揸水煲”(茶楼、餐馆的服务员)。

胃口大开而不断添饭吃是“挖烂饭煲”或“打烂饭煲”;穷得无米下锅是“倒吊沙煲”或简称之“吊煲”;长时间地通过电话聊天是“煲电话粥”;“煲水新闻”自然是指与事实相悖的掺假消息;男人为图谋钱财而跟富有的老妇人结婚叫“煲老藕”;“煲燶粥”字面上是“煮糊了粥”,实际上表示的是枉费心思之义。

“煲”的歇后语也非常生动。

湿柴煲饭——暗生烟(喻指暗中结怨);“孤注一掷”说“缸瓦船打老虎——尽地一煲”。

有些歇后语不止一种说法。

例如:

“单料铜煲”的歇后语,除了“一燂(谈)就熟”,还有“一滚就熟”(“滚”有“水开”和“一起玩乐”双关意思),都是比喻容易与人稔熟的人。

无米如何能熬成粥?

“煲冇米粥”也就是无米之炊,所以,歇后语可以是“水汪汪”(没有内容),可以是“嘥气”(浪费精力),无论什么,做的都是些毫无实际意义的事情。

当然,有些词语所含的“煲”并非本义。

例如:

“煲冬瓜”不是熬煮冬瓜,而是表示“普通话”,因为广州话这三个字的读音与“普通话”一词相近,因此口语里就有此诙谐一说。

而香港粤语的“煲呔”指蝴蝶形状的领结,是英语bowtie的音译。

第14篇

响边度吖?

广州话问“在什么地方”的“在”,有一个口语词是“响”。

例如:

“响边度吖?

”(在哪儿呢?

)“响屋企”(在家里)。

这个“响”本作“向”,因为在口语里“向”的字音发生了变化,读同“响”字,所以本地人常写成同音字“响”。

这个“响”也就是“向”,其实是一条古汉语词。

举一唐诗为例。

唐代大诗人李白的《陌上桑》,有这么两句:

“绿条映素手,采桑向城隅。

”诗句中的“向”,不是表示动作的方向,而是“在……处”之义,按照现代汉语的语序来说,也就是“在城隅采桑”。

还可再举一诗为例。

“已矣可奈何?

冻死向孤村。

”这是宋代大诗人陆游的《风云昼晦夜遂大雪》中的两句,诗里的“向”也是表示“在”的意思,“冻死向孤村”也就是“冻死在孤村”。

“向”的这个用法在普通话里早已消失,却非常可贵地保留在广州话的口语里,是今天我们学习古汉语的一则极为珍贵的语言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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