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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杂病论读书笔记

伤寒杂病论读书笔记

【篇一:

读《伤寒论》有感】

我学《伤寒论》有感

班别:

姓名:

学号:

成绩:

本学期跟着伤寒教研室的老师学习伤寒论,受益匪浅。

首先,我觉得学习《伤寒论》,注意其方证很重要。

《伤寒论》的主要方证源自《汤液经法》,其主要内容是继承和发扬、论述了这些方剂的组成和其适应证。

分析《伤寒杂病论》,其主要内容是六经辨证和辨方证,尤其注重辨方证,近代经方大师胡希恕曾提出:

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是在强调经方理论的特点。

《伤寒杂病论》对每一个方证,论述非常精详,既说明其主要适应证,也详述其禁忌证及类似证、鉴别证。

例如《伤寒论》就有20多条提到桂枝汤。

对一个方证论述如此精细,是在告诫后人辨方证的重要性,同时也告诉人们,在辨方证时,要注意到证的病位在表、在里,还是在半表半里,证候的病性属阳还是属阴。

如《伤寒论》第56条:

“伤寒不大便六七日,头痛有热者,与承气汤,其小便清者,知不在里,仍在表也,当须发汗;若头痛者必衄,宜桂枝汤”;第164条:

“伤寒大下后复发汗,心下痞,恶寒者,表未解也,不可攻痞,当先解表,表解乃可攻痞。

解表宜桂枝汤,攻痞宜大黄黄连泻心汤”;第148条:

“伤寒五六日,头汗出,微恶寒,手足冷,心下满,口不欲食,大便硬,脉细者,此为阳微结,必有表,复有里也。

脉沉亦在里也,汗出为阳微,假令纯阴结,不得复有外证,悉入在里,此为半在里半在外也”等。

根据证的情况、特点,在表属阳热实者为表阳证(太阳病),在表属阴寒虚者为表阴证(少阴病),在里属阳热实者为里阳证(阳明病),在里属阴寒虚者为里阴证(太阴病),在半表半里属阳热实者为半表半里阳证(少阳病),在半表半里属阴寒虚者为半表半里阴证(厥阴病)。

这就是张仲景在辨方证过程中,总结出的六类证候,也即后世所称的三阴三阳、六经,从而形成了六经辨证理论,这一理论又反过来指导辨方证,使《伤寒论》成为六经辨证、辨方证的完整的经方理论体系。

仲景从反复临床实践中认识到,某方剂的适应证是辨证的关键,药与证相应是治病的关键。

例如桂枝汤的适应证是:

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

桂枝加葛根汤方证为:

发热,汗出,恶风,脉浮缓,项背强几几。

一味药物的不同,意味着相应的适应证不同,甚至药味相同,用药剂量不同,其适应证也不同。

所以指导应用方证的理论只能是辨方证的“一元论”,即有是证用是方。

最后还是要从方入手.一个方一个方的研究细心体会它的病因病机在何处,为何如此组方,为何同样的症状,却要以不同的方处之,.比如头痛,发热,恶风,汗出,桂枝汤主之,为什么头痛?

为什么发热?

为什么恶风?

为什么汗出?

必须一一找出所以然来,头痛者因伤于风者,先犯太阳,头为诸阳之会,太阳又有巨阳之称,所以头痛.发热者,风与卫搏,风与卫皆为阳,二阳相搏,则发热.因伤于风者所以恶风矣,汗出因营卫不和,卫强营弱.所以桂枝下咽,阳胜则毙.伤寒不可如读小说,.必须要在一个字上寻其不同之处.比如伤寒论中,常有反发热脉反沉细之语中的反字,这一个反字就提出了,反,就是不应的意思,不应出现的症状现在出现了,就是不同之处,学者自续留心.比如大青龙汤证:

伤寒,发热,头痛,脉浮紧,烦躁,大青龙汤主之.与麻黄汤证相比较:

伤寒,头痛,发热,一身尽痛,麻黄

汤主之.大青龙汤的症状其实与麻黄汤并无二致,而方中亦是麻黄汤中加石膏如鸡子黄大,为什么加石膏?

就要从烦躁二字上寻病机了,烦躁多为阳明热症,正因为有太阳症与烦躁并见,说明太阳与阳明合病,则一发表之寒,二清里之热.这就是大青龙汤的病机所在,若读伤寒论每一个方,都能如此寻出病机所在,那你不是伤寒在大家,但也是学有所成了.还要注意轻重之别,大青龙汤与麻杏石甘汤俱为发表清里之剂,而石膏之用量大不同.为什么?

因为大青龙汤是表寒重,里热轻,所以石膏才用鸡子黄大,而麻杏石甘汤则是表寒轻,里热重。

值得一提的是日本的“小柴胡汤事件”。

20世纪70年代初期,日本的津村顺天堂制成了小柴胡汤颗粒制剂,同时东京近畿大学有地滋教授发表了“津村小柴胡汤颗粒对慢性肝炎有治疗效果”的报告,一时间在日本引起了轰动。

小柴胡汤制剂成为了畅销药,舆论认为日本汉方走向现代化。

短短几年里,津村顺天堂成了世界注目的制药企业,财富积累走向顶峰。

但自1987年不断报出小柴胡汤引起间质性肺炎的新闻后,津村顺天堂于1997年破产,2000年其社长津村昭被判刑3年。

对这一事件,一些人认为这是“小柴胡汤的副作用事件”,而日本的中医界人士则认为,这是没有遵守中医辨证论治的结果,并且揭露出有地滋不让年青人学习《伤寒论》,并且强调“慢性肝炎、肝硬化患者有关小柴胡汤的?

证?

消失了,还要长期服用小柴胡汤”、“汉方药非常安全,长期服用也没有问题”的错误论调。

这说明,不辨方证,只是根据西医的诊断就给服小柴胡汤制剂,是造成所谓的“小柴胡汤副作用事件”的根本原因!

这一历史的教训,说明了辨方证的重要性,即所谓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

其次,学习《伤寒论》,药量也很重要。

还是以桂枝汤为例,桂枝,白芍,甘草,生姜,大枣五味,非常平常.但只这五味药在伤寒中的变局是最多的,桂枝或加其量,或加其味,或减其味,真是让人眼花缭乱,难以适其所以.比如桂枝汤加桂枝量,则为桂枝加桂汤,加芍药量则为小建中汤,去芍加附则为桂枝附子汤,去桂又为芍药甘草汤,其他的有麻黄汤类方,承气汤类方,泻心汤类方,总结体会相类方之间的主治和药味药量的区别,再结合多看书,也会有所收获。

再次,学习《伤寒论》,药物的煎煮法也很重要。

就拿麻黄而言,《伤寒论》中用到麻黄的方剂共有7首。

7方用麻黄虽皆是先煎,但先煎之中还有略有差别:

一是麻黄汤、葛根汤、小青龙汤等,都是“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二是桂枝麻黄各半汤、麻黄升麻汤等,都是“先煮麻黄一两沸,去上沫”;三是麻黄连轺赤小豆汤中“先煮麻黄再沸,去上沫”。

由上可见,麻黄在不同的方剂中的煎煮时间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对于不同的病症,仲景采取了不同煎煮法以使药物达到最好的疗效。

茯苓要先煎的很少见,但是在《伤寒论》中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后却明确指出:

“上四味,以甘烂水,先煮茯苓,减二升”。

由于现代科技的发展,以及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古老的中药煎煮法似乎已经过时了。

现在通常都是用机器煎煮,虽然省事省时,但是药物都是一股脑地投下去了,先煎、久煎和后下的不同效果就很难体现了。

也有患者在自己家中煎煮,这样虽然能够区分先煎、久煎和后下,但是即便是先煎,如上所述,也是有差别的,这种差别恐怕很少有患者能够掌握。

今人为了省事,煎煮中药时大都一概等同视之,虽然煎煮省事了,但是中药的效果却大大降低了,以前吃三剂就能好的病,现在也许要吃上七剂,中医的疗效也就无从保证了。

仲景当年写书时尚无纸张,故《伤寒论》中语言比较简练,但是为何在煎煮法上,仲景花如此之多笔墨?

由此可见煎煮法之重要性。

在学习和实践的过程中,我觉得还要注重伤寒方剂的服用方法。

比如在桂

枝汤证中,服药后须服“热稀粥一升余”,为的是“益胃气以助药力发汗”,还要“温覆令一时许”,覆盖衣被,温助卫阳,利于发汗。

这是个发汗的好方法。

我也曾单用这个方法治好我自己的感冒。

那是前2个月,我那次刚开始感冒,有点鼻塞及怕冷,当时正在上班,没药吃,有点辛苦,因为怕冷,我就多喝热水,想暖暖身,喝到第三杯还是第四杯热水时,微微觉得身体发热有汗,怕冷的感觉慢慢减轻,同时无意中发觉,鼻子也没那么塞了,当时一个激灵,无论太阳中风还是太阳伤寒都强调汗解,那如果我能让自己出汗,这感冒就应该好得了,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自己也不愿意吃苦药,心想就用“热稀粥”法吧,打个电话给家人,让她们煮粥给我,想了想,要求加点葱白一起煮,解表散寒嘛,中午回到家里连喝俩大碗热粥,接着盖被避风焗汗并睡觉,嘿嘿,一个中午觉,病好了。

《伤寒论》博大精深,希望我能通过不断的学习努力,灵活应用不同的方法,做好治病救人的工作。

【篇二:

冯世纶《〈伤寒杂病论〉再溯源》读后感】

冯世纶《溯源》读后感

弄斧到班门

(一)

近日好读医书。

刘力红景仰刘渡舟,而刘渡舟、谢海洲又赞叹胡希恕,我是外行,外行看热闹,于是买来《胡希恕》(又名《经方传灯》)、《张仲景用方解析》《中国汤液方证》《中国汤业经方》来读(《经方传真》买不到了),胡氏水平很高,被称为具有独特理论体系的《伤寒论》研究者和经方家。

这几本书大抵为胡氏亲炙弟子冯世纶、张长恩等编著乃师所传,严守师门家法所出的几本书。

胡希恕弟子千百人,冯张二氏可谓其中佼佼者,谢海洲许为“独得真传”。

胡希恕弟子冯世纶认为张仲景《伤寒杂病论》是继承自《汤液经法》,是属于神农本草一派,也就是古经方派,而不是继承自《黄帝内经》。

《中国汤液经方》第一部分考究经方的历史源流,录用了冯世纶在1992年国医论坛发表的《〈伤寒杂病论〉溯源》一文,力辟“张仲景是根据《内经》撰写了《伤寒杂病论》”一说。

冯氏根据宋本《伤寒论》序中“故晋?

皇甫谧序《甲乙针经》云:

伊尹以元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汉?

张仲景论广汤液,为十数卷,用之多验;近世太医令王叔和,撰次仲景遗论甚精,皆可施用。

是仲景本伊尹之法,伊尹本神农之经”,又根据马继兴《敦煌古医籍考释》中《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一文的记述,认为张仲景根据《汤液经法》撰写了《伤寒杂病论》。

冯氏又比较了《马王堆汉墓帛书》的内容认为张仲景“博采众方”,“还博采了《帛书》一类医书及其他经方家的内容,鉴此《伤寒杂病论》应隶属《汉书》所载‘经方家’派系”。

冯氏此论,一本其师胡希恕之说。

胡氏德高艺深,而立言审慎,虽玩索有得,见解日深,但不轻易发表,深恐一偏之言遗患后世。

胡氏这一派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读者亦不免同时质疑。

盖仲景《伤寒杂病论》有自序云“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論》、《胎臚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

自宋金时代成无己以《内经》注《伤寒》,后世多宗其说,“其原因也系《伤寒杂病论序》撰用《素问》等句”。

如果这个证据驳不倒,那么冯氏所论就不能令人信服。

冯世纶亦深知这一关键,于是又于2003年12月在中国中医药报发表一篇雄文《〈伤寒杂病论〉再溯源》,再为自己的论断提出新证。

这个论断就是仲景这篇自序有问题,其中有些段落和句子是后人所加。

冯氏引用伤寒研究家钱超尘的论点,对仲景自序提出质疑,认为“撰用以下23字为后人所加”,即“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論》、《胎臚药录》,并《平脉辨证》”,与“若能寻余所集,则思过半矣”至“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矣。

”一节,悉出叔和撰次。

而钱超尘是如何得出序文有掺假的嫌疑呢?

根据文法和文韵!

也就是说钱氏读来觉得某句不像仲景所言,而另外几句又正是仲景所言。

前段是汉末之貂裘,后节为晋续之狗尾。

我看了直摇头!

汉末魏晋文章,如果说要请学者来考证品评真伪,首推大师章太炎,但是太炎已故世七十年;太炎弟子周氏兄弟也是好手,但鲁迅自其父为庸医所误,而对中医深恶痛绝视为骗子,他是宁可去

抄几年古碑,也绝不会为中医的古圣贤书来作考证的。

我们读仲景自序,并不觉得是别人增减了哪些句子,而钱氏又非考证名家,仅仅从文法上来断某句是仲景说,某句是叔和撰,的确难以令人置信。

且晋去汉末未远,语言变迁也不大,如果说整篇序为真为伪,则尚可与汉末魏晋文章相较,品评其风度,或者可以猜度汉晋;今一篇之中,文从字顺,要单挑出某句,欲视真辨伪,实为难矣!

钱氏此论只可认为是一家之言,聊备一说,未为定论。

冯氏以此可商之论作论据,则论断不足以服人。

二)

外行看热闹,看双方争得难分难解,以为所为何来?

实际上事不关己,所以叫看热闹。

但当事的双方却拼死拼活,实际上是牵扯到指导思想问题。

一如我们当年争论姓“社”还是姓“资”,现在看来可笑,但在当时确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如果你自己钻研进去,必然要参看历代医家学者的注解。

他们是从什么理论根据出发来解释《伤寒杂病论》,这就是根本路线之争。

历代诸家解《伤寒》,自成无己《注解伤寒论》始,都是用《内经》的路子来解《伤寒》,其中不通处很多,不免牵强附会,曲意穿凿。

而胡希恕一派认为《伤寒杂病论》和《黄帝内经》根本就是两条路子,属于不同的流派,《伤寒杂病论》根本就不是从《黄帝内经》而来,它秉承的是《汤液经法》《神农本草经》等经方家一派的路数,和《黄帝内经》医经派完全不同,所以用《内经》解伤寒根本就是指导思想错误,所以很多地方显得别扭。

所以胡希恕一派尝试撇开《内经》来解伤寒。

但是在《马王堆汉墓帛书》出土以及《敦煌古医籍考释》中的《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发现之前,只能在《汉书?

艺文志?

方技略》记载有“医经七家,经方十一家”而得知经方一派,而经方十一家其书皆不传。

而只有晋?

皇甫谧《针灸甲乙经序》中提到“伊尹以元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汉?

张仲景论广汤液,为十数卷,用之多验”。

宋代林亿等校正残本《伤寒论》写的序中也提到皇甫谧此序,并且肯定“是仲景本伊尹之法,伊尹本神农之经”。

最初胡希恕只能从这里入手猜测《伤寒杂病论》的源流是《汤液经法》一派。

胡希恕继承了他的老师王详徵的思想,加上自己数十年的临床研究经验体悟,愈发相信《伤寒杂病论》是从《汤液经法》一派发展而来,而不是从《黄帝内经》发展而来。

胡氏于是不再受《内经》解伤寒的影响,因《汤液经法》等古经方书亦不得见,遂从《伤寒杂病论》出发来研究经方本身的特点。

世上毕竟有识货之人,日本汉方医学界赞胡氏为“中国具有独特理论体系的《伤寒论》研究者和经方家”。

胡氏弟子冯世纶、张长恩等严守师说,但是他们可以看到《马王堆汉墓帛书》和《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等更多资料,参照对这些考古发现的研究,更进一步坚定了他们对师说的信心。

他们比较了《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中撷取自《汤液经法》的六十首古方和《伤寒论》诸方,发现《伤寒论》的许多方确实采自《汤液经法》无疑。

并认为“张仲景沿用了《帛书》的方药经验,《伤寒杂病论》与《帛书》有着一定的亲缘关系,这种亲缘关系远比《内经》明显和密切”。

胡希恕被日本汉方医学界称为“中国具有独特理论体系的《伤寒论》研究者和经方家”,诸君不可轻看了此“独特”二字。

那么胡氏一派的理论独特在哪

里呢?

冯世纶等总结经方的主要特点,约略有如下几点:

其一,秉承道家思想。

经方的框架,根源于道家,受道家思想影响,受到医学史学者肯定。

更重要的是,从《伤寒杂病论》的主要内容看,老子《道德经》的“道法自然”的思想影响着经方的理论与治疗。

其二,不用五行学说。

从《伤寒论》的内容看,不见五行的踪影。

这是因为,经方的发展史,是从症状反应上总结的治疗经验,重视症状反应,略于逻辑推理。

是由经验方的积累,到诸多方证,由诸多方证分类而产生八纲、六经辩证,也就无需用五行学说去推理,所以六经辩证不用五行辩证,是区别其他中医理论的关键。

日本的“古世方”派兴起后,认清了这一点,在研究经方时,剔除了阴阳五行笼罩的推测与假说,重视仲景学说的方证相对,以证定方的实践医学,也是证明。

其三,独特的理论体系。

经方发展到《伤寒杂病论》已形成了辩证、用药完整的、独特的理论体系。

它的独特之处,即是六经辩证和方证体系。

(“以方名证”)诸多方证的不同,治疗疾病不同有规律、按八纲分类即形成六经辩证体系,体现了中国医学辨证论治的独特体系,也即经方的主旨。

总之,经方是具有独特的理论体系和方证体系的中医学派之一。

其代表作品是《汤液经法》《伤寒杂病论》等,其主要特点是用六经辩证(而不用脏腑辨证)和辨方证。

张仲景著成《伤寒杂病论》是继承和发展了经方方证和理论,张仲景是经方的杰出传人。

以上是冯世纶的观点。

另外,冯世纶从《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中“张机撰《伤寒论》,避道家之称,故其方皆非正名也,但以其药名之,以推主为识耳”这段话分析认为仲景之所以要“避道家之称”有两方面的原因。

其一,“方剂名改道家习称,以主要药为方名,一看方名便明了方剂主要组成及功能。

”其二,也是冯氏认为更重要的一面,“是改道家理论为经方理论”。

“道家在养生、医药积累了丰富的资料,二旦、六神、大小等汤是经临床反复验证用之有效的方药,这反映在《汤液经法》对方药和其适应证的记载。

其所以有效,是根据其适应证即辨其方证而用之。

同时还反映出其用五行、五脏理论即五元论指导用药”。

“而张仲景避道家之称,主要是避除五行五脏之称,改成某药名之的方证名,即把‘五元论’改成‘一元论’。

张仲景从其医学家的观点,从反复临床实践中认识到,某方剂的适应证,是辩证的关键,药与证相应是治病的关键。

指导应用方证的理论只能是辨方证的‘一元论’,即有是证用是方。

这也可知张仲景为何方证名避道家之称、没有沿用五脏名,更主要的是撰写《伤寒杂病论》时辩证不用五行、五脏理论”。

三)

虽然我很同意“某方剂的适应证,是辩证的关键,药与证相应是治病的关键”,但是对《伤寒杂病论》的学问来源,我和冯世纶的看法有很多不同。

首先我不认为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序》经过王叔和或其他人改窜,因为没有可信的证据和考证来支持改窜说。

近几十年才流通现世的《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和宋本《伤寒杂病论》的仲景序大致相同,唯桂林古本仲景序中“撰用”以下不见“阴阳大论”,今所传宋本中有。

这有多种可能,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此处不想多谈。

其次我认为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的方药多取自《汤液经法》或《胎胪药录》(或者二者根本就是同一本书的不同名字?

)并博采众方,也可能采自其它经

方家。

这和胡希恕一派的观点是基本一致的。

皇甫谧生于晋代,去仲景著述《伤寒杂病论》的汉末时代不远,可能有机会见到《汤液经法》,能分辨仲景书和《汤液经法》的渊源,所以说仲景“论广汤液”。

而陶弘景是晋之后的南北朝时期的梁朝,依然可能见到《汤液经法》,并摘取其中的六十首编著在《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中,还提到“外感天行,经方之药,有二旦、六神大小等汤。

昔南阳张机,依此诸方,撰写为《伤寒论》一部,疗治明悉,后学咸尊奉之。

”但是,也不排除仲景撰用了《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辩证》等。

盖仲景“哀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有大慈悲心,生大勇猛,乃“留神医药,精究方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本无甚深门户之见,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所以桂林古本中有《六气主客》一篇。

今古本之《伤寒例》篇中有“阴阳大论云,春气温和,夏气暑热?

”。

有用刺法、灸法。

并非只有汤药一门,也非只经方一派。

张仲景师从同郡张伯祖,而识用精微,过于乃师。

我臆测大概张伯祖乃是经方一派,所以仲景于经方的掌握,深研有得,或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经方一派的精华赖仲景书得以传世。

而仲景于针灸,恰如汉唐中医倪海厦所言“不是很内行”(原话“當年醫聖張仲景對於針灸不是很內行,否則傷寒雜病論這本書將更有看頭,我國過去只有唐朝名醫孫思邈,同時精通針灸與傷寒於一身,歷代以來能同時精於使用針灸與傷寒金匱者,實在不多,因此過去分針醫與藥醫,我個人認為必須精通於二者,方可成為名家”)/chinese/ch_articles/yellowking1.htm

我同意胡希恕一派认为仲景书主要来源于《神农本草经》《汤液经法》一派,但是我不认为仲景书只来源《神农本草经》《汤液经法》一派,而是吸收了多方面的内容,当然也包括《黄帝内经》的内容。

任应秋氏是有影响的中医研究家教育家。

任氏认为中医最古的派别有三:

一曰黄帝针灸,二曰神农本草,三曰素女脉诀

我没有读过素女脉诀一派的著作,但是仲景书中的平脉辩证和素女脉决一派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清楚。

如果说《伤寒杂病论》撰用了《平脉辩证》,我觉得没什么希奇,头两篇脉法具在,行家自可识别。

而且经方一派,《汉书艺文志》记载有十一家,其理论多本道家思想,当不免于五行。

今摘录《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一段,即可见其中实无自外于五行理论。

陶隐居云:

“依《神农本经》及《桐君采药录》,上中下三品之药,凡三百六十五味,以应周天之度,四时八节之气,商有圣相伊尹,撰《汤液经法》三卷,为方亦三百六十首:

上品上药,为服食补益方者百二十者;中品中药,为疗疾祛邪之方,亦百十十首;下品毒药,为杀虫辟邪痈疽等方,亦百二十首。

凡共三百六十首也,实万代医家之规范,苍生护命之大宝也。

今检录常情需用者六十首,备山中预防灾疾之用耳。

检用诸药之要者,可黩契经方之旨焉。

经云: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天有五气,化生五味,五味之变,不可胜数。

”今者约列二十五种,以明五行互含之迹,以明五味变化之用,如左:

味辛皆属木,桂为之主,椒为火,姜为土,细辛为金,附子为水。

味咸皆属火,旋覆花为之主,大黄为木,泽泻为土,厚朴为金,硝石为水。

味甘皆属土,人参为之主,甘草为木,大枣为火,麦冬为金,茯苓为水。

味酸皆属金,五味[子]为之主,枳实为木,豉为火,芍药为土,薯蓣为水。

味苦皆属水,地黄为之主,黄芩为木,黄连为火,白术为土,竹叶为金。

此二十五味,为诸药之精,多疗诸五脏六腑内损诸病,学者当深契焉。

经云:

“主于补泻者为君,数量同于君而非主故为臣,从于佐监者为佐使。

”陶隐居曰:

此图乃《汤液经法》尽要之妙,学者能谙于此,医道毕矣。

弘景曰:

“外感天行,经方之药,有二旦、六神大小等汤。

昔南阳张机,依此诸方,撰写为《伤寒论》一部,疗治明悉,后学咸尊奉之。

山林僻居,仓卒难防外感之疾,日数传变,生死往往在三五日间,岂险之虞也,今亦录而识之。

那么说《伤寒杂病论》中不见五行的踪影,这是从文章表面来看是如此。

如果从深层次来看就值得推敲了。

李阳波《开启中医之门》给我们指示了其中一个线索。

其脏腑神机气立药病统一图,正是五行阴阳术数理论的一种应用,李阳波自谓曾用此图印证了仲景113方无一例外,并举例分析了桂枝汤证。

这个脏腑神机气立药病统一图,比较胡希恕弟子张长恩在《中国汤液方证》一书中所列的公式,其大原则是一致的,也就是药与病证之对治。

张长恩的公式,其强调方证对应,这个是从一元的层次,是粗线条的层次,框架的层次;但是李阳波的药病统一图,不仅强调方证对应,还告诉你如何对应,为什么这么对应,较之张长恩的公式更精微,不仅让你知其然,还让你知其所以然。

李阳波用五行阴阳术数来解方,来了解仲景书中的组方原理,了解《伤寒杂病论》《汤液经法》背后的原理,让我们窥见了上古经方立方之道。

实在是开辟了一个新视界!

或许我们可以看看陶弘景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再来摘引一段《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

陶云:

经方有救诸劳损病方,亦有五首,然综观共要义,盖不外虚候方加减而已,录出以备修真之辅,拯人之危也。

然其方意深妙,非俗浅所识,缘诸损候,藏气互乘,虚实杂错,药味寒热并行,补泻相参,先圣遗奥,出人意表,汉晋以还,诸名医辈,张机、卫汜[汛]、华元化、吴普、皇甫玄晏、支法师、葛稚川、范将军等,皆当代名贤,咸师式此,《汤液经法》愍救疾苦,造福含灵,其间增减,虽各擅其异,或致新效,似乱旧经,而其旨趣,仍方圆之于规矩也。

如果依胡希恕一派的路数来学习经方,那么我们只能守方;而以李阳波的视界出发,把玩纯熟仲景书中诸方之意及其原理后,你就可以自己组方,创方。

这是境界的不同。

冯世纶从后世用《内经》解《伤寒》的很多荒谬、穿凿、不能自圆其说处来佐证《伤寒》非出自《内经》。

我认为《伤寒》“撰用”了《内经》的一些内容,或者说是仲景所理解的一些《内经》的内容,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书(包括经方家的),加以融会贯通来撰写自己的《伤寒杂病论》。

而正因为仲景对针灸不是很内行,所以其《伤寒杂病论》中针灸内容不是很多;对《内经》也不能说就完全精深理解,所以也不能完全以《内经》来解《伤寒》。

但是我们不可以断然否认《伤寒杂病论》和《内经》的某种层次上的渊源关系。

我们不能解,并不代表别人不能解。

如果断定,那么就关上了一个思考

【篇三:

养生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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