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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蟋蟀之五虎大将

斗蟋蟀之五虎大将

2015年五虎大将————红牙青、真黄、芦花白、青大头和铜头铁背一、群雄逐鹿,兵临垓下,怒海崩云,英雄辈出。

二、蟋蟀么,虫么,玩么。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秋天已过,在淡淡的阳光中,让思绪伴着满满的蟋蟀情尽情地挥洒。

静下心来,泡上一壶铁观音,温一下秋兴,在平静中回味。

那收虫,养虫,斗虫及虫友们的聚会,那秋兴给我的留恋,怎地那铁观音的甘味变得更浓了。

虽说秋风秋雨愁煞人,独自凄凉恁谁问,但我喜欢秋天,不仅因为硕果累累的是秋天,最沉静安详的是秋天,更因为秋天有我的最爱——蟋蟀。

寂寞空盆无虫鸣,唯往事恍如昨日,铺一纸素笺,将丝丝缕缕,斑驳零碎的虫事细细描绘。

一、群雄逐鹿,兵临垓下,怒海崩云,英雄辈出。

今年斗了二场虫,分别是10月2日和10月6日。

10月2日久雨放晴,领导在家门口整整齐齐地放着30双拖鞋。

清早就有人报道。

上午九点不到各路人马大筐小包的已全部到达,盼望已久,一年一度的激动人心的会虫就要开始了。

今年的虫源比较广,有宁阳的、有宁津的、有河北泊头的、还有河北景县的,而且绝大部分的人感觉极好;今年这棚虫不得了。

大有荡平所有人独占鳌头之意。

人的感觉一好,其所表现的语言形态也就变形了,原本极不谦虚的变得矜持了,原本比较低调的,开始谈论虫谱虫道了。

但是猪长得再大,拿两根葱往鼻子里一插,就能算大象了吗,不能。

猪就是猪,象就是象。

都是斗了几十年虫的赤卵兄弟,知根知底的,几斤几两掂的最清楚不过了。

今年由于工作很忙,很多虫友来电希望我去看一看他们收的虫,说是去了新地方,虫不得了。

但最终还是边淌着口水边谢绝了。

虽然心里极想去看一看新地方的虫,并和他们痛痛快快地吹上一通关于虫的牛皮,因为毕竟工作重要且年纪大了,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和作息时间很重要。

“邵老师,侬看看,格只么事那能,赞否,格只500元拿的,格只10000元10只拿的,”献宝开始了。

平心而论,看了这些所谓不得了的虫,很是感触;社会在发展,同样虫的生存环境,虫的品质,虫的多样化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例如原先只要在家门口随便捉捉的虫,随着城市的扩大化,环境的严重污染,现在要千里迢迢的去山东、河南、河北觅虫。

原先只要按八格在虫中选优,现在已要判断此虫是秧子、白虫、还是野生虫,何况在利益的驱使下,这秧子和白虫已被制造培养成几乎可以乱真的程度。

一切都在变化,唯我们对选虫的标准、观念和理念没有变化或者说变化很少。

还是停留在一些基础的八格(头、钳、脸、项、翅、腿、肉身、须)十二相(相形、相声、相头、相眼、相牙、相须、相项、相翅、相身、相尾、相小足、相大腿)等从蟋蟀的物理形态特征和结构特征的变化来判断蟋蟀的好坏,这是远远的跟不上科技的发展和玩虫的需要。

从目前人工干预蟋蟀的情况来看,要做到传统的八格十二相的特征已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但是要完全掌握由生存环境包括天气地理等外部因素决定的蟋蟀的干、老、细、糯、油、毛、砂、血等体质(俗称底板)的研究还相差相当距离,因变量太多,无法统计,很难操作和执行。

我们知道;虫是讲究级别的,级别=品种+底板。

经老祖宗们坚持不懈的努力,在蟋蟀的品种研究方面已取得很大的成就。

例如虫分六门,每门列真、正、深、淡,再由六门和真、正、深、淡配伍,形成正色、间色、等千般变化,并一一取名,按品封将。

但是在蟋蟀的体质(底板)方面的研究成果却少的可怜,寥寥数言且不着天际。

另一方面,看看周围玩虫的人,我们这一辈的人是目前玩虫的主力军,但历史原因赋予这个年龄段有二个特征:

一是穷,这个穷包括经济和知识二个方面。

而是观念理念的落后,跟不上社会形势发展的节奏。

现在择虫要在传统的八格十二相的基础上增加对虫微物观察能力,例如虫的门面起皱程度,齿芒颜色,翅色的景深等等。

我们可以看看周围那些所谓的市级模子现在还在场子里死磕的还有几何,在斗虫上有所建树流芳有几何,把斗虫当职业的更有几何?

我相信,多乎哉,不多也。

因为社会的发展是不以人民意识而转移的。

其实,无论是过去,现在或将来,有三个基本论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第一,虫是永远看不到底的,因为它是随着时间、地点、气候的变化而变化的,我们人类对它的研究由于变化而永远是滞后的。

第二,虫的好坏判断由于变量太多,无法用数学模式或其他物理公式对它进行定量分析以判断它的等级。

而只能通过比较法进行相对的判断,而且由于样本有限,故只能得出较好或者比较好的结论,最好是没有的。

第三,虫只能是用来玩的,而玩是一种消费,是花钱,钱少,少玩些,钱多,多玩些。

效果一样,开心就好。

如果哪一天您感到您已经把虫完全看懂了或您发现了一条无敌虫王,以及您是场子里的常胜将军,那么恭喜您,您的苦难开始了。

我每年会借开会之际,提醒他们,但他们却一笑了之。

现在看着这些八格尚可,干老不足,价格不菲的虫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蛮好,蛮好。

人的认知程度完全取决于人的底蕴。

人多,虫多,200多条虫称好已将中午11点钟了。

我出了12条虫,这些虫虽然都是些平均价在10元左右的虫,但却是我从几万条虫中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虽说不得定名封将,却条条大腰尖尾立身高厚,皮厚骨硬。

底板老足,更因饲养周全,所以均斗志昂扬,精气神十足。

憋了一个月左右,自己的将军到底凶到什么程度,最好是一口一只,轻松退敌,这是每个养虫人必然心情。

“来,35点,啥人有好么事推上来”老黄早已迸不住了。

老黄和我一起去的景县,100元200元的虫是不要的,一秋总共养30只左右。

“我来弄一只么事把侬当陪练员”应战的是虫痴阿明,有钱。

很多年前就在河北某产地雇人捉虫,从100元一天到现在300元一天,捉到好虫还发奖金,由于为人客气,低调,和当地农民关系很好,那产虫区至今没人去捉虫,保持着一种很好的平衡,到虫季几个人借了一套三室二厅的房子,专门养虫。

早秋养三尾子的箱子比写字台还大,里面整齐地堆放着许多多孔砖,到中秋再挑选分养,所以就是到了冬门,三尾不缺。

无论多好的虫,最多斗100元,喜欢收虫、养虫、赏虫。

二条虫都是比较好的东西,一起栅,阿明的虫上去就一口,老黄的虫回头就走,在栅的一旁,边练牙边思量还要不要再上。

老赵在一旁看了不由大呼:

“这是什么东西啊,那能这样凶,是不是嘴巴上涂了什么东西啊,我这只虫也涂过么事的,和侬斗一口。

”说着,就落下一条虫来,这虫从过笼中下来,便保持着一种状态,即四爪着地,二大跳腾空,这造型足足摆了四、五秒钟,方收回。

挥须伸爪、扭腰、慢慢地虎步蛇形起来。

啊,好虫、好虫,我不由得暗暗喝彩道。

起身向前,细细地将这虫打量了一番,一条中规中矩的淡青白牙,头形饱满,项厚骨硬,六爪粗壮。

细皮白肉,顶门色透,微青项色,毛领赫显,翅乏白光,肉嫩毛旋,侧面一看,凹脸突脑壳,牙根粗壮,牙环全无。

集如此多优点于一身,必将军无疑。

二虫落草,八角飞凤,阿明的虫挟着上风余威之势,直冲而去,只听得栅内嗒嗒一阵声响,犹如拍电报一般,阿明的虫已逃窜而去,然大家还没有看清楚,还没有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果。

这淡青白牙果然厉害,老赵满脸的得意,一边提虫一边调侃道:

“侬格只么事,虽然嘴巴上涂了东西,但这东西的味道不够,阿拉涂的么事结棍吗”。

阿明虫输了只好苦笑道:

“今天晚上我请侬吃饭,侬教我一下怎样帮虫刷牙”。

看老赵的得意样,我迸不住了:

“老赵,侬格只淡青白牙是只发电报的而且是高级材质的发报机,我有只么事是专门修发报机的,伊可以让侬发不出电报,要不要试试看”。

老赵一听,迟疑了一下,说道:

“侬虫先给我看一看”。

青大头出场了,河北景县虫,长身笼,长衣架,大六爪,立身高厚,淡黑珍珠头饱满出角,项长宽相等,青项上红砂遍布,密密麻麻,翅有形,景深映血色红光,刚毛如刺,蜡光如油。

这虫色是我生平仅见的第三条,第一条在70年代,那年因教学任务重,住校,虫季虫都养在朋友家中,每到星期日回家才去看一下,一日突然发现一条青虫无端地色全部变了,由青褐色变成血红色,这虫在虹口河间路打出了名,特点是发口凶狠且受口性特好,打死不走,这色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第二条是上海宝山大场机场出的虫,那是80年代,一次应邀去朋友家看虫,见到了这虫,大四平相且高厚,满头起砂朦朦胧胧地透着淡黑暗红色头色,青项底色密密麻麻的铺满了红砂,淡金翅映血色红光,疏铃少鸣,平时伏在盆角缩成一团很是见小,栅中一爬,人人吃它一惊。

每斗闻叫便冲上去一、二个平夹结束。

一次爆场,连盆带虫被拘,人是一星期后释放,而虫则一去不复返,成为回忆。

第三条虫,便是这条青大头,青头青项长红砂,且整项布满,确实少见。

青大头静静地站在盒中,整个血色红光隐隐地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俗话说: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这蟋蟀同理;初学者看八格十二相,入门者观干、老、细、糯进一步者相油、毛、砂、血、得道者择精气神。

犹如伯乐相马道理一般。

这老赵看了半天说道:

侬格只么事结棍,但是讲不出名堂,不过要斗掉我格只淡青白牙也不是介容易的。

两虫入栅,青大头一受草即铺身张开,一付随身淡黄板牙,竖门钳,牙根粗壮,齿芒精黑,叫声震耳。

淡青白牙在栅的另一边,闻叫,不由焦躁起来,头顶着栅中栏板,来来往往的寻斗。

起闸后两虫即刻咬在一起,青大头根本容不得淡青白牙发口,在咬住对方的同时,一个狮子摆头,把淡青白牙腾空拎起,向左一个摆渡,往下重重的摔了一下,随即又向右一个摆渡,啪地一声,淡青白牙着地后弹在斗栅上,落地已不会动弹了。

这就是斗蟋蟀,油毛砂血斗老干细糯就像连长碰到营长,营长遇见团长,不要命令,下级马上立正。

啊,邵老师侬格只么事要吃人啦,我这么好的一只么事,准备送场子的,就被侬随随便便地斗掉了,侬格只么事结棍,可以送场子了。

老赵有点尴尬。

旁边老黄一看老赵想要青大头,忙说:

“格只么事我预定了。

”我马上表示,等6号斗完虫后再议,因为我师弟白牙重青小陆因爱人身体不好今年没能下去收虫,期间还询问我在下面收虫情况,对这样重情重义为了照顾家人而毅然放弃痴迷喜欢蟋蟀的朋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他几条虫子,以表我的敬意。

就这样输输赢赢,上锋,下锋,直斗得天昏地暗,每个人精疲力竭,无心观斗,都在露台抽烟,喝茶,聊天,休息了。

时间已是下午3点多了,有部分底板不是很好的虫子由于温度的变化,已经开始失性了,于是建议收场结束,十月六日再战。

为了照顾李哥腿脚不方便,十月六日会斗地点定于李哥家中。

这天师弟白牙重青小陆也预先安排好家事前来观战,他好友小沈也同来参战,二月春风刀小顾,小鬼跌金刚小林也赶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聚会,他们早已融入了我们的这个虫圈,适应了这毫无利益相争的和谐的氛围。

秋鸣大花牙老丁因赛事繁多,排不出时间,遗憾地打了招呼。

我带了24条虫,满满二大包,今年的景县虫确实不错,很想看看凶到什么程度。

今年在景县农产家中看中了二条虫,一条真黄,一条黑紫披,付了300元钱,这虫怎么看都舒服,虫也不小,在40点左右。

和这条真黄斗的是一条已经四上锋的深色白牙青,真黄高厚占优,深色白牙青宽度占优。

这白牙青经验老道,一打草,即亮出一付出轨大白牙。

这真黄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付随身牙淡红镶黑边,钳开一线,从头到尾,样样不出轨,但又样样长足。

这真黄脾气暴躁,斗性十足,栅那边白牙青一打草发出声响后便急不可待地去栏板那寻斗。

等到一起栅,草一领,二虫相遇,电光石火间,几个势均力敌的平夹已经发出,真黄大怒,一个杀猪将白牙青紧紧地按在地上,白牙青被按六爪朝天乱舞,但心有不甘,奋力挣扎,随即翻身,真黄见状,又使劲往怀里一拉,白牙青收势不住,往外便跌。

整个动作真黄显得霸气十足,攻势凌厉,落口如风,一气呵成。

打得白牙青毫无招架之力,一路下风,狼狈不堪。

虽然白牙青连连下风口,但毕竟虫色虫底板还是很不错的,在受到真黄的一连串的打击之后,仍然顽强起叫,在搞清楚真黄的位置后,又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真黄镇定自如,在接了白牙青二招后,瞧准机会又一个杀猪,牙尖直抵白牙青喉口,白牙青本已是强弩之末,哪再能受这剧烈之痛,拼命挣脱,逃命而去(见录像)。

旁边虫友一声轰响,邵老师虫结棍,邵老师的虫要吃人了。

然真黄在栅中若无其事地巡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

我也像真黄一样学着淡定,赢了,笑笑,运气好,等会儿谁要就送谁。

纵观这场斗虫,我们可以总结一下真黄胜的原因,以便提高。

一、真黄和深色白牙青的品种相比,真黄品种级别略高半品。

二、真黄的牙比白牙青小,但开式、硬度比白牙青略高。

三、白牙青体宽身扁配大牙,真黄体窄身厚配本牙,二虫格斗时,白牙青处于抬头咬,真黄处于低头咬,往往抬头咬容易被咬,且落口速度不及低头咬,因此体态扁薄之虫配大牙,有小鬼舞大刀之嫌。

四、白牙青咬斗时两大跳处于拉直状态,真黄咬斗时两大跳处于耸立状态,前者横向支撑力矩小,容易被掀翻,被杀猪;后者因横向支撑力矩大,不容易被掀翻而且转身灵活,在搏斗中不时地调整到有利方位,这在录像中可以看到,虽然真黄落口凌厉但步伐相当灵活一直在调整,处于有利的位置,以保证上风口的主动性。

五、虫身高一层比虫身宽一草占优。

不知怎么搞的,景县的虫很争气,斗了十几条虫,只有三条下风,不好意思再斗了,那些高价虫看看还蛮好的,就是不经斗,看来产虫地很重要,这也是我几十年的深刻体会,一方水土养一方虫啊。

小鬼跌金刚小林今年忙于打对抗赛,但一定要来见个面。

我很欣赏小林的人品;成熟,理智,谦虚,不俗,不虚伪,实事求是,每年能在虫季会上几条虫,交流一下心得体会,也是我生活中的一件高兴事。

小林今年的虫相当不错,都是上海旅馆收的,普遍优于前几年的虫,说明小林的虫技提高很快。

前二年我和小林谈起怎样提高虫技问题,首先是要有人指点,这样可以少走弯路,甚至不走弯路,第二就是多看多斗,多交流。

我们经常会碰到有人在讨论好虫是看出来的还是斗出来的这个问题。

首先我们要知道提这样问题的人往往对蟋蟀的研究和掌握是不深入和不完全的,属于初级阶段,但很正常,每个玩虫的人都要经历这一个阶段。

举例:

如果好虫是看出来的话,那么每年就专收虫王,元帅就行了,但至今没有一人能做到这一点,原因就在一条虫在形成和成长的过程中,涉及到品种,土壤,气候,环境等不可掌控的变量因子太多,根本无法统计和量化,因此所谓的虫王的标准就无法制定,没有标准就无法界定。

既然用样本法的数理统计的方法无法满足虫王判断的条件,那么我们可以用比较法和类比法来判断一条虫的好坏,因为毕竟比较法是通过观察、分析、找出每条虫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以区别好和坏,是认识和判断虫的一种有效的基本方法。

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对虫进行比较和评估:

一、虫的八格十二相十六形。

二、虫的干、老、细、糯、油、毛、砂、血。

三、虫的精、气、神。

俗话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话很有道理,但前提是对比较的内容要了解要掌握,如果对比较的内容不够了解,不掌握,那是无法比较的。

如果我们对一条虫的八格十二相十六形不懂,对干、老、细、糯、油、毛、砂、血不识,对精气神不了解,那将无法进行比较,只能说虫是斗出来的了。

相信只有掌握了判断一条虫好坏的一些基本物理特征,我们才能在市场选择虫的时候在大量的虫中选出那些通过比较,在诸多的物理特征中,相对好一些的虫回来饲养,再在饲养的过程中对那些因饲养过程而引起的变量进行比较,淘汰部分差的虫,最后通过勾斗比较,进一步选出您家里的虫王。

若您对虫的需要参与比较的内容了解的越多,那么您的识虫本领就越高,收到好虫的概率就更高一些,上风就多一只。

如果您连虫谱也不识,从不研究,连基本的判断一条虫的好坏的物理特征也不懂,那只能是下风多一只了。

只有那些看好且斗好的虫才是好虫,好虫分为明好和暗好,没有什么都不是的好虫。

一条虫的好坏有基本的标准,那就是八格十二相,干、老、细、糯,油、毛、砂、血、精气神。

如果您只掌握了其中80%,那么剩下的20%对您来说都属于暗门,因多掌握一份基本标准,都将增加一份上风的概率。

如果您掌握了全部的基本标准,在我看来,只能算基本懂虫,识虫,因为虫在满足全部基本标准后,还有对这些标准的量化问题,那就是哪条虫的头更大,牙更硬,底板更老,精神更足的更难界定的量化问题。

这就需要阅历,需要积累,需要总结,不断提高,学无止境。

当然对虫的理解还远不止这些,例如在这么多的标准中,哪些属于重要标准,哪些作为必要标准,这也会影响我们队一条虫好坏的判断。

我在读高等数学的时候,老师就公式成立的必要和重要条件例举了一个至今印象颇深的例子:

他说,我爸爸是有胡子的,但有胡子的不一定都是我爸爸。

非常有道理,同样,一条好虫确定是具备了某种物理特征,但决不能因此推理,凡有此特征的虫都是好虫。

更没有只要掌握某一暗门就上风多一只的捷径。

所以说我们说有人指点,那就意味着您可以在比较短的时间里掌握判断一条虫好坏的许多条件和参数。

多斗就意味着您拿您的虫王和社会上诸多的虫王去斗,去比较,找出差距,以便有更大的比较数据并得以提高。

当你在理论方面达到一定水平时,经常参与一些高级别斗虫,会有很大的提高。

我想小鬼跌金刚小林今年的虫的整体水平,来自于他对虫的整体认识的提高,艺高人胆大,没有金刚钻怎揽得瓷器货,没有真本领小鬼怎跌得金刚,要不然他就不敢来我们这个圈来玩了,因为头光被打乌掉,是一件胸闷的事。

照例,小林还是找我寻斗,他捧出一条小虫大相,整皮正色的东西,我不敢怠慢,凑上去掩鼻近覌,六爪粗壮,厚厚的一付大板牙占了脸部的大部分面积,看上去一脸都是牙,饭板细长狭小,牙根呈棱形,静静的站在那里,气度非凡。

听小林说,此虫已四上风了。

我略思索了一下,取出了在今年收虫花絮中提到过的深色红牙青。

在景县农户家中,屋内光线较暗,加上老眼昏花,怎的就发现这虫站在小罐中,再一看脸全部墨黑,就先放在一边,小虫太多,看了部分,挑了十几条预备队员,再拿到屋外进一步确认,又看到了这条深色红牙青,马脸,拿草一打又长又宽一付毫无杂色的老红木牙,特别是齿芒部分太夸张了,齿芒粗、长、尖、,精黑发亮,整个牙齿和齿芒部分有一条凹凸分界线,就如齿芒是焊接安装在牙齿上一般,不像一般虫是平滑过度只有颜色的区分。

这是我玩虫几十年,历经各种场子所仅见的好牙。

再一打量,整个虫脸呈黑色并起皱,这是底板干老虫的重要特征之一。

腿斑、腊光、虫色、砂毛都相当不错,逐以20元拿下。

在饲养过程中,疏吟、少叫、大腰尖尾,随时有性。

28点入柵。

二虫相遇,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吱啦啦的抱夹,跌开,闻叫,又一个双紧夹,小林的虫一提气,一发力,红牙青下盘略动一动,随即站稳,同样一提气,发力想掀翻对方,可是对方同样铺身极好,丝纹不动,就这样看着两条虫在柵中这条牙紧紧咬着对方的牙,身体一阵抖动发力,那条虫也一阵抖动发力,但二条虫都没有被捉翻。

瞬间空气凝固了,只有垫纸发出的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虫的体力消耗极大,最终还是红牙青仗着年青毛口,奋起神通,一口把白牙青摔了出去,此时白牙青牙已闭不起来了。

深色红牙青起叫,闭牙,开始绕场庆贺。

这红牙厉害,送给我,送给我,傍边几个人同时叫起来,包括李哥涨红着脸也要这虫,说这付牙齿太漂亮了。

小林转身又拿出一条虫继续寻斗。

我看了看小林的虫,有只抱爪坏了,虫还有点趴,问了下重量。

芦花白出场了落柵26点。

这芦花白确实长的漂亮,全身罩着一身柔柔的白光,银白扁斗丝贯顶,白绒项,淡白金翅如银,白肉白六爪,一付出轨淡黄板牙起棱。

此虫生相俱全,神欢气足。

芦花白看上去貌似娇嫩,华丽,其实也是一种白门虫中的优良品种。

二虫落柵,这芦花白遍地寻斗,未斗,其气势已赢得一片喝彩声,两虫领正,小林虫老结一路,柵场经验丰富,铺身极好。

芦花白则仗着年青力壮,噌噌上去,毫不留情就是几个平夹,小林的虫则边退边顽强抵抗,芦花白瞅准机会,一个满口,死死咬住不放,足足有十几秒钟,待虫挣扎出来,已遭重创,溃不成形了。

“邵老师,我们继续斗”小林来劲了。

小林出的是一条重色青虫,我出了一条白披,小林虫赢八格,我虫赢品种,赢底板。

好一场盘肠大战,重色青虫,频发重口。

把白披往死里打,白披由于品种纯正受口性极好,一条腿被咬坏不走,三条腿咬坏还不走,在下风口中还套住上风口虫的牙发口,直打的天昏地暗,二条虫都精疲力竭,重色青虫翘着尾巴,开了飞机,一拐一拐的,白披只剩下三条腿半躺着,但谁都有牙,还起叫,一碰在一起就拼命一口,然后弹开。

这虫斗的太残忍了,已完全失去了观赏性,我建议双方撤虫。

小林第四条虫实在长的太好了,我带去的24条虫里无对,问了一下在场的众虫友,都不吱声。

我太了解我的这批虫友了,他们的小脑筋都很好,他们和我斗虫,那怕我虫再好,或他们的虫再好都会毫不犹豫配对寻斗,因为他们比较信任我的眼光,能斗赢我的,他们就认为自己的虫子不错,能进一定的场子斗分。

一旦和我斗输了,就会开口要虫。

所以他们永远是上风捉虫。

几十年一贯制,自然成习惯。

见状,我只能找了一条相对比较色正的紫虫出场,并和小林言明这紫虫虽然好,但输级别,下风多一只,果然和前面三场相比,这是一场级别悬殊的战斗,小林的虫轻松上风。

在柵场,对那些对虫比较研究的虫友来说,只要两虫一落柵一动步,一比较就基本上能判断哪一条虫上风多一只。

今年一棚虫中,色最正的数真黄,(芦花白牙色略欠)级别最高的要数这条铜头铁背了。

这铜头铁背无论在色在形方面都配置的非常规范,看上去平色平相其实样样都长到位,无懈可击。

阳光下,头底色呈暗血红色,斗丝间距宽,项老皮厚,且砂毛满铺,翅纹流畅有情,门面漆黑起皱,白肚淡紫肉起绒,立身高厚,一付随身淡黄板牙根粗芒黑,整皮正色,力大无比。

对方虫是国平一万元十条虫中的所谓大钉板,淡青白牙。

两虫相遇,没有半点迟疑,两付牙便胶合一般紧紧咬住,发力、捉翻,搭桥磨牙,一招紧接一招,招招吱吱有声,惊心动魄,不一会淡青白牙从铜头铁背口中退出,略一思索,回头便走。

这又是一种斗法,双方虫针尖对麦芒,旗鼓相当,级别相差不大,故互不相让,没有明显的上、下分口。

从开始到结束,竭尽全力,互相发口、受口都在双方咬住的过程中进行的,一气呵成,精彩绝伦。

这两条虫的竟斗,给我们一个提示,在较高级别且差别不是很大的虫的格斗过程中,对虫的产地品种、底板、饲养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在性命交关当口,虫多一口,少一口,能否精忠报效都在这时候显示出来。

“啊,结棍,这虫结棍,直推上挡……”一片哄然。

他们忘了这虫的主人是谁?

接下来,一条三色和缺了一只腰爪的白牙青也表现不俗。

已是下午4点了,但每个人都象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该收场了。

早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有猴急的朋友已私下通过我好友向我索要蟋蟀了,提前预约也是必需的。

这时,我和大家商量,师弟小陆今年因照顾爱妻放弃了自己深深喜欢的养蟋蟀的爱好,我想送几条虫给他,在他有空的时候看看、玩玩、听听叫,以表示我对师弟的敬意,希望大家理解。

虽说我这批虫友素质参差不起,也是存在高、中、差的问题。

但总体还是不错的,大家都表示先满足师弟挑虫。

谁知师弟的修养和情商极高,马上表示,谢谢大家,今天来观战和大家聚一聚已充够了,虫一条不要,还是大家拿去玩。

这就是我的师弟,白牙重青小陆。

白牙重青虫中大将,小陆人中翘楚。

二、蟋蟀么、虫么、玩么。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从李哥家出发,再送几个老弱病残虫友回家,到家已是掌灯时分。

一天的斗虫下来,回家一坐下来,感觉就是一个字“累”。

家里领导心痛老头子一边嘴里唠叨,一边从包里取罐放桌加水。

“噫,侬蟋蟀都送掉了”?

领导问道。

我一看,只剩下三只在盆里有表示份量底片的下风虫。

厉害,一条不剩连三尾也全部挑走。

这就是我的玩虫圈朋友。

“也好,少养几条,人会更轻松一点”我回道。

“侬戆吗,辛辛苦苦买来,养好,就送给人家了,算啥名堂”。

领导想不通。

戆?

现在这社会有戆大吗?

肯定没有,有的只是价值覌和理念的不同。

蟋蟀是用来欣赏的,修身养性,调节生活的。

收虫、养虫、斗虫其实都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享受到很多乐趣,以及悟出很多人生道理。

再从专业角度来说,由于在收虫,养虫的较长一段时间里由于存在着一种企盼和不确定性,更能激起人的一种兴趣和关注度。

比如,收虫阶段千里迢迢,起早摸黑,看虫千万,为的就是企盼一只罐里站着一条将军看着您,所以企盼本身就是一种动力,一种幸福。

养虫又是一个企盼阶段,因为您想搞清楚这一棚虫的整体级别如何,棚顶级别如何,这一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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