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钧 文档 23.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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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钧文档23

开在石头上的美丽心花

听一位懂玉的老师讲玉。

他制作了漂亮的电子幻灯片,边轻点鼠标,边娓娓讲解——玉,石之美者。

古人将玉道德化,说它具备“五德”:

润泽以温,仁之方也;鳃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他沉浸在玉温润的光泽里,连声音都有了玉的舒扬。

他把玉讲出了花来!

他一边讲,我一边偷眼觑着周围几个颈项上、手腕上戴了玉的女子,觉得她们仿佛登时骄矜地成为了美玉的代言人,又觉得古人赞玉、颂玉的雅词丽句仿佛都是写给她们的;甚至不远处一个名字里带“玉”字的女子也惹得我忍不住一眼一眼地频频观瞧,原本姿色平平的她,竟被我看瞧出了几分美艳。

老师讲到了玉的沁色,又讲到了玉的包浆。

——什么叫“包浆”?

这是听众中发出的一个小心翼翼的询问。

怎么?

你连什么叫包浆都不知道吗?

老师善意地笑着说,然后沉吟道,包浆嘛——哦,包浆就是包浆了!

说完,连他自己都被逗得笑起来。

让我怎么说呢?

包浆其实是世间最美丽的一种花朵。

我查过《现代汉语词典》,还真没有包浆这个词。

我先不作解释,先给你们举个例子吧。

比如你们家铺的竹凉席,新买来的时候,上面难免有些毛刺,睡在上面,老不踏实的,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可能往你肉里扎进一根牛毛般的细刺;而老家用过几十个夏天的凉席,光滑舒适,上面还有了一层光亮的东西,那东西就叫包浆。

还有,老农民用了多少年的锄头,把柄上也会形成一层厚实的包浆。

——明白了吗?

大家不妨再想想看,还有什么东西上可能有包浆呢?

石器上。

木器上。

瓷器上。

草编上。

织物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老师说,很好,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什么叫包浆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定义:

一些器物,由于长年累月地被人使用或者厮守触摸,其表层形成的一种滑熟可喜、幽光沉静的蜡质物,这种蜡质物就叫包浆。

老师接着说,包浆承载岁月,见证光阴,铺满了包浆的古玉赏心悦目,温存可人。

古人崇尚玉德,又讲究用人气养玉。

养玉的过程,称作“盘”。

古人又将盘玉分成了三种,即文盘,武盘,意盘。

文盘用手摩挲;武盘用刷子刷,用绸子揉;最有趣的是意盘,顾名思义,意盘就是用意念去盘,你不停地想啊想,想它是个什么样子,它果然就成了什么样子……

我们轻轻笑了。

在这“三盘”里面,我不喜欢武盘,带着一个功利的目的去蹂躏那玉,即便形成了包浆,也一定既不养眼,也不养心。

我也不相信意盘,太荒唐,太玄虚,像气功大师的意念搬砖一样不可信。

我喜欢文盘。

我喜欢想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很神气地佩了一块美玉,也好比是,随身携了一个精神的引领者。

闲来无事,就爱用手去触摸亲近它一番。

那指纹认得了那玉,那玉也认得了那指纹。

手在一块通灵的石头上从容地游移,所有的杂念都被荡涤得一干二净,狂躁、嫉恨、猜疑、焦虑、厌倦、忧悒等不良情绪统统被挡在了心域之外。

那一刻,乾坤清朗,花儿开放,玉的精神和人的精神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那个比方真好——包浆其实是世间最美丽的一种花朵。

爱玉的人,会情不自禁地用爱抚的方式去领悟玉的美德。

盘玩的过程,其实是一个“玉我同化”的过程。

玉在我手上,我在玉心里。

说到底,包浆其实是爱玉者慨然赠予玉石的一朵手感细腻温润的心花。

心思总在一个地方流连,手指总在重复一种舞蹈,石头怎能不拥有丝绸样的灵魂?

木头怎能不说出锦绣灿烂的语言?

——我愿意倾心去盘一块玉,让包浆成为它惊世的华服;也愿意让那块玉来盘我,让我的爱作别鄙陋与毛糙,开出世间最沉静、最美丽的花朵。

世界以痛吻我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这凝重的诗句,是泰戈尔的。

我不知道这两句诗的原文是怎样写的,但却觉得翻译得妙。

有一回,我的一个学生发来短信,说她被至爱的人辜负得很惨,她写道:

“我恨他,因为他让我恨了这世界!

”我连忙把泰戈尔的这两句诗发给她,并解释说,那所有以痛吻我们的,都是要我们回报以歌的;如果我们以痛报痛、以恨报恨,甚至无休止地复制、扩大那痛与恨,那我们可就蚀本了。

她痛苦不堪地回复我说:

“可是老师,我真的是无歌可唱啊!

——是呢,世界不由分说地将那撕心裂肺的痛强加于我,我脆弱的生命,被“痛”的火舌舔舐得体无完肤了,连同我的喉咙——那歌声的通道——也即将被舔舐得焦糊了啊!

这时候,你却隔岸观火般地要我“回报以歌”,我哪里有歌可唱?

回望来路,我不也有过许多“无歌可唱”的时刻吗?

我曾经是个不会消化痛苦的人。

何止是不会消化,简直就是个痛苦的“放大器”。

那一年,生活给了我一滴海水,我却以为整个海洋都被打翻了,于是,我的世界也被打翻了,我浑身颤栗,却哭不出来,仿佛是,泪已让恨烘干;后来,生活又给了我一瓢海水,我哭了,却没有生出整个海洋被打翻的错觉;再后来,生活兜头泼过来一盆海水,我打了个寒战,转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盆海水,再凶狂,也淹没不了岸;终于有一天,生活打翻了海洋给我看,我悲苦地承受着,却没有忘了从这悲苦中抬起头来,对惦念我的人说“我没事儿,真的”……

任何人,都不可能侥幸获得“痛吻”的豁免权。

“痛吻”,是生活强行赠予我们的一件狰狞礼物,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只是,当我站在今天的风中,回忆起那一滴被我解读成海洋的海水的时候,禁不住发出了哂笑。

好为当年那个浑身颤栗的自己难为情啊!

如果可能,真想将自己送回岁月深处,让自己怡然倚在那个“一滴海水”事件上洒脱地唱上几首歌。

唱歌的心情是这样姗姗来迟。

虽则滞后,但毕竟有来的理由啊;我更担忧的是,当“理由”被砍伐尽净的时候,我们的歌喉,将以怎样的方式颤动?

从不消化痛苦到消化痛苦,这一个比一个更深的悲戚足迹,记录一个人真正长大的过程。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说这话的人是个被上帝亲吻过歌喉的伟大歌者。

他以自己的灵魂歌唱。

而拙于歌唱的我们,愿不愿意活在自己如歌的心情之中呢——不因“痛吻”的狰狞而贬抑了整个世界;学会将那个精神的自我送到一个更高的楼台上去俯瞰今天那个被负面事件包围了的自我;不虐待自我,始终对自我保持深度好感;相信歌声的力量,相信明快的音符里住着主宰明天的神;试着教自己说:

拿出勇气去改变那能够改变的,拿出胸怀去接受那不能改变的,拿出智慧去区分这两者。

不仅仅是如歌的心情,我们甚至还可以奉上自己的“行为艺术”啊!

永记儿时的一个夏天,我和妹妹外出突遇冰雹,我们慌忙学着别人的样子脱掉外衣,却不约而同地去对方头上遮挡……世界“痛吻”着太多的人,当你想到分担别人的痛苦的时候,你自己的痛苦就会神奇地减淡。

盼着自己能够说:

世界以痛吻我,我要(而非“要我”)回报以歌!

——天气多好哇!

连花儿都想唱歌了呀!

真想问问远方那个说自己“无歌可唱”的女孩:

宝贝,今天可有唱歌的心情?

耽于美丽

那天去晨练,发现公园里的芍药开了。

原本设计的跑步线路是经芍药园,穿竹林,绕烟雨湖跑两圈。

但是,一颗心,硬是让那盛开的芍药给粘住了。

便跟自己谈判道:

围芍药园跑10圈,差不多也抵得上绕烟雨湖跑两圈了——就这么着吧!

可是,跑起来的时候,却一眼一眼地看着那灼灼的芍药,心空落英般飘飞着诸如“庭前芍药妖无格”、“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之类的诗句,意乱情迷得再也顾不得去记取究竟跑到第几圈了。

差不多总是这样的,耽于途中的美丽,听任这颗心一次次用“路过”的潮水跋扈地漫过了“到达”的堤岸。

那一年游长白山,在去往天池的路上,为了拍摄一幅理想的不畏寒苦的“牛皮杜鹃”,我掉了队,颇费了一番周折才与导游联系上,见面后那女孩劈头就冲我嚷道:

“一个破牛皮杜鹃有啥好照的!

天池才是今天的精华景点知道不?

也想过不由分说地掠夺了这途中无谓的盘桓。

毕竟,心已然暗许给了远方。

但是,当我被一支无意击中我的箭镞猝然击中,倾倒,成了我惟一的选择。

几乎从停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离去”将是下一刻的主题。

忧伤攫住我,唤醒我生命初始关于服药的记忆——他们为我灌一勺蜜汁,灌一勺汤药,再灌一勺蜜汁,再灌一勺汤药。

当我停在偷来的风景里,蜜汁与汤药,轮番袭扰了我善感的心怀。

只是我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竟会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这袭扰。

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个“目的地”的信徒吧,并且,我一心向往着过极度理性的生活,特别欣赏自己目视前方心无旁骛昂首前行的样子;然而,我身体里隐匿着另一个可怕的我,这个“我”的拿手好戏就是纵宠那颗抛弃了目的、违逆了理性、执拗地耽于美丽的心啊!

“美丽呀,倒影在心房;美丽呀,泪珠挂腮上;美丽呀,花儿吐芬芳;美丽呀,你让我慌张……”真喜欢陈数演唱的这首《美丽》。

沉溺的心,有时竟会莫名地跟着那“慌张”慌张起来。

“美是邂逅所得”。

这话是川端康成说的。

我曾诵经般一遍遍地默诵这个句子,喜欢到心痛。

那天走进一个语文教师的课堂,恰好讲到了这个句子,我突然脸热心跳,仿佛是被教室里所有的人倏然窥破了心底的秘密。

语文老师引导学生赏析这个句子,只见他循循善诱地向大家发问道: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过‘美是邂逅所得’这样的人生体验呢?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举手回答。

我坐在这些阅历尚浅的孩子中间,无意去怨责他们对美的盲视,只是在心中悄然回答了老师所提出的问题。

一样东西,只有入了心,才能真正入眼,要不怎会有视而不见、熟视无睹这样的说法呢?

而能入心入眼的东西,一定是因为那心与眼虚位以待良久了吧?

邂逅美丽,其实是邂逅了热爱美丽的自己。

不期然的美丽最容易攫住倾慕美的心。

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不会怪我何以屡屡被目的地以外的美丽羁绊住了前行的脚步。

人生在世,“目的”固然重要,但有暇“分心旁顾”,且于这“分心旁顾”中更爱了这不断给予我们苦痛更不断给予我们惊喜的人间,这,也是算得上是不浅的福分了吧?

——因为害怕辜负,所以耽于美丽。

当我怀着甜蜜的忧伤在自己的“邂逅所得”前忘情流连,你愿不愿意和我并肩而立,让夕阳拉长我们的身影,让花香安妥我们的心绪,让我们微笑着,将这殷勤赶来与我们生命相约的美丽尽收眼底……

爱的容器

发现自己的身体是一个爱的容器,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给予我这样美好提醒的,是来自台湾的一位老太太。

她认真地看着我,说:

“你有能力启动别人柔软的心,因为你的身体恰如一个爱的容器。

”在这诗一般的句子面前,我有一点惊惶失措,我不知道有着这么浓郁的抒情色彩的句子居然可以用聊天的口气缓缓送出。

我惊喜地张大了眼睛,像打量陌生人一样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打量我借居的这件非凡的爱的容器。

这件容器原是我善感的灵魂获赠的一样无可替代礼物啊!

我住在里面,住成神仙。

我是一个善于爱的人么?

好多次拿这个问题向自己索取答案,而每一次的答案都与先前的答案有着些微的差异。

我往往不是用自己的心来应答自己的嘴的,而是临时借来一双自己正在意着的眼睛,用那双眼睛挑剔地审视我。

我看到有一双眼睛在对我说,你自然是世间最善于爱的人啊,你在每一个春天里悸动,看见美丽的花朵,就生出礼赞的热望;你与潭水深情对视,直到让眸子染上它的深绿。

你的爱,生动着摇曳着刷新着,不会蒙尘,不会霉变,你正拥有着世间高品质的爱哦。

而另一双眼睛则会说,你不是一个恒温的爱者。

你爱得那样自我,那样率性。

爱的时刻,灵台无计逃神矢,你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都典当了。

哲人说,爱是一种犯傻的能力。

你犯傻的能力似乎格外高强。

总以为这一回定然与先前的迥异,值得拼却了一切的。

但是,是什么让你陡然扭转了脸?

清泪中,爱,一羽一羽无可阻挡地凋零。

你不明白,爱的半衰期何以来得这么迅疾?

那是谁的眼睛?

正幽幽地说出这样的话语——到什么时候,你才能修炼来节省着使用自己的爱的本领?

你顶擅长的伎俩似乎就是将爱倾洒、倾倒、倾泻。

你从来都不惧怕用完了自己的爱吗?

你把心剖成了那么多片,遣它们成舟,让它们承载着你的哀伤、牵念、祈祷、祝福义无返顾地远航。

岸上的你,再怎么收拾,也不可能收拾起一个完整的自己。

——究竟,我是不是一个善于爱的人呢?

我在诗心、爱心和操心中发现着我自己。

一个兴致勃勃只想盛放爱的容器,在被误读、被辜负、被伤害的同时,也被理解、被欣赏、被珍惜。

很喜欢自己快乐的模样,每次照相,都愿意给镜头一个灿烂的笑脸;总渴盼着自己是个最善于撷取的人,秋天给了我一座萧瑟的森林,我却从一棵忘了季节的小树上邂逅了春天。

谁有幸听到了我内心的欢呼?

那赤子般的欢呼荡涤着我的整个生命,让我情愿一次又一次掏空了自己——为答谢一只鸟在天空中偶然滴落的一声啼鸣,为回报一朵花穿越漫漫寒冬给予我的一句爱语。

我张开想象的翅膀,试着将这件容器改换形状——设若它是一个碗,那就欢悦地盛放天地的恩赐吧;设若它是一只觞,那就忘情地流溢岁月的琼浆吧!

盛放着什么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感受着这幸运盛放的细腻的心。

爱的容器,得之于天,终将还之于天。

借居的日子里,让我天天保持惊奇,让我受宠若惊地住在里面,住成神仙。

生命如屋

生命中的每一天究竟该怎样渡过?

听到过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

一种说法认为:

将生命中的每一天当作生命的第一天去过,带着最初看到这世界的新鲜与惊喜,让充满好奇的眼在寻常的天地间读出大美,让心在与万物的美好交流中感到无比的欣幸与满足;另一种说法却是:

将生命中的每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去过,带着即将辞世的留恋与珍惜,及时兑现梦想,及时将生命中的“不如意”改写成“大如意”,宽宥他人,感谢命运,在夕照里掬一捧纯粹的金色,镀亮心情。

我同样地喜爱着这两种说法。

我愿意让自己热爱世界的心永远葆有“第一天”新奇和敏感,也愿意让自己珍惜世界的心永远怀有“最后一天”的警醒和勇毅。

很久了,我一直不能忘怀那个叫乔治的人。

这个不幸的建筑师被命运亏待、作弄——妻子离他而去,儿子被判给妻子后,沉溺于毒品不能自拔,并且和乔治关系疏远。

乔治对自己做了20年的工作也极不满意,终于在气急之下和上司大吵一架,愤然辞职,冲出了办公室。

这个乔治已经够倒霉了,但是,更倒霉的事情又出现了——他被告知得了癌症,仅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

潦倒的乔治,就像父亲留给他的那幢建在海边的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旧房子。

濒临倒塌的房屋,濒临死亡的生命,乔治的世界凄惨到了极点。

但是,命运一次次的棒喝却将他打醒了,他下决心改变自己似乎再也难以改变的生活。

倒计时的生命之钟在耳畔滴答作响。

乔治要在这人生的最后几个月里重活一回。

他决定将海边那幢破旧的房子按照自己多年来梦想的样子重新修葺。

似乎直到这时,徒然浪费了几十载宝贵生命的乔治才恍然明了,自己这个建筑师原是可以为自己建造一幢美丽房舍的!

而他的愿望,还远不止这些。

他隐瞒了自己的病情,邀请儿子暑假来海边和自己一道修建房屋,而终日无所事事的妻子开始主动给这父子俩送饭,慢慢地,竟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海风吹拂,阳光强烈。

父子俩在劳动中重建亲情,夫妻俩也在劳动中重温鸳梦。

儿子摆脱了毒品的困扰,并得到了甜蜜的爱情。

妻子对乔治有了全新的认识。

房子建起来的时候,爱也成长起来……

这是美国电影《生命如屋》中的情节。

这部影片,以“屋的重建”与“爱的重建”,给人以生命“第一天”和“最后一天”的强烈震撼和深刻启迪。

不幸而又万幸的乔治,将人生之悟砌进了墙里。

我相信,即使他命赴九泉,也会含笑忆及自己生命尾声中重获的那一次“浓缩版”的、有价值的生命——爱的体验,情的升华,咀嚼人生况味的晨昏,房屋矗立起来时强烈的成就感……

生命总在不觉间流逝。

日子被日渐麻木的人过得旧了、更旧了。

“第一天”和“最后一天”的提醒,其实是善爱者为自己和他人出的一道人生思考题。

在这道思考题面前,愿倦怠麻痹或紧张忙碌的你能有片刻沉吟。

问问自己,在激情燃烧过后,是否曾守着灰烬恹恹度日?

在人生谢幕之前,是否曾锁着眉头打发时光?

在“第一天”和“最后一天”之间,岁月那么漫长,漫长得让人误以为凋零只是远方别人的事。

你愿不愿意随乔治一同醒来?

像诗人一样活着,像农夫一样劳作,赞美阳光,享受生命……

——生命如屋,值得我们带上所有的热情与智慧去悉心建造。

隐秘的创伤

上小学的时候,跟同学打架,胳膊上挂了彩。

回家不敢让暴脾气的外祖父知道,便在大夏天里天天穿长袖衣服,以掩盖伤痕。

发现这段经历似乎有着某种象征意义,是多年以后的事。

总是被伤着。

身上有太多隐秘的创伤。

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或不便相告。

起初的时候,根本没料到自己是奔着一个伤口去的。

欢天喜地地,向着惹得自己心动的方向进发了。

那快乐自然也是隐秘的,没想到要与谁分享。

只是自己的口与自己的心频频对着话,有意让其中的一个站到另一个的对立面去讥诮嘲讽她,劝她回头,但另一个却是才思敏捷,牙齿伶俐,几句话就把那个挡道的东西给撂倒了。

明知道自己原是偷偷偏向着那个一心思谋着做傻事的自己,却奈何不了她,只好由她去了。

看山不再是山。

想回头,却止不住惯性的脚步。

必然的创伤必然地来了。

四周全都是人。

我突然就流泪了。

蹲下,假装靴子出了问题。

把一个装饰扣袢,解开又扣上,扣上又解开……真怕此刻有个不长眼的家伙热忱地陪我蹲下,殷勤地问:

“喂,需要帮忙吗?

以为下一次能长记性。

可是偏不能。

捧出一颗心,任小鸟来啄。

小鸟当真来啄了,才知道心痛到底是怎样一种况味。

夜来,无眠。

悄悄检点自己隐秘的创伤。

总想用高傲命名自己的灵魂,可在一个特别的时刻,她却甘愿与卑微为伍。

她不惜降低自己,为的是衬出一朵花的美丽。

她的痛苦多源于对世界要求的过分——在春天之外再要一个春天,在少年之后再要一回少年。

被回绝的时刻,她不禁莞尔,身上,却分明有了伤痕。

“你是因爱受伤。

”——她这样对自己说。

她想起了自己面对一份爱曾是多么的嘴硬,她说:

“我不爱你,我只是爱上了爱你的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抛洒着玫瑰花瓣走在刀锋上的感觉。

痛,瞬间从足底传到心尖;她却强令自己笑靥如花,衣袂飘举,在纷飞的花瓣雨中走成一个快活仙子。

多少年,一心巴望着有人能睁开第三只眼看到自己身上隐秘的创伤。

“如果有人猜到了,索性就朝他(她)和盘托出!

”终于遇到一个也有着隐秘创伤的人,但是,在得知了伊人内心的秘密并陪着伊人慷慨垂泪之后,伊人向她索要故事,她竟恬然背叛了自己。

——能够诉人的,伤得浅;不能诉人的,伤得深啊。

战战兢兢地跟自己说:

遍体鳞伤之后,便再没有可伤之处了吧?

哪知这回又错了。

因为,同一个地方,居然可以反复承载创伤……

那一天,跟一个小我11岁的女孩对聊,发现她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听者,便毫不隐讳地告诉她说:

“我的生命史,就是我的受伤史啊……”她听了浅浅一笑,说了一句日后被我反复微笑着忆起的话:

“妙人儿大都这样。

载四个女人的不同感受

一个拐弯朋友,拥有一辆奥迪私家车。

一日,他喝得微醺,跟朋友们大讲他当天载四个女人时的不同感受——

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她们一律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只是彼此错开了时间。

先说第一个——一上路,她就赶紧嘱咐我系好安全带,她自己自然也认真地系好了安全带。

她始终僵僵地坐着,不住声儿地提醒我“注意安全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看到前面有个白乎乎的东西,立马冲我大喊“小心石头!

”等车开到了跟前,才看清了那竟是个被粘在地上的兜满了风的塑料袋!

——老天,她坐在我身边,把满身的紧张传染给了我,我都快累死了!

但是,我知道,这个人心里有个声音:

“一旦出现了险情,就拿车子的右手边迎上去吧!

”只要能保证我安然无恙,她甘愿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扑灭一切险情。

再说第二个——她一上车就开始抱怨:

“咦?

车上什么味儿?

运死耗子了吧你!

”“刹车又一下踩到底儿了吧?

跟你说多少回了,就是记不住,非得叫我当磕头虫啊!

”“我就奇怪了,你路考咋就蒙混过关了呢?

”“你看人家大冯,车开得那叫棒!

绝对九段!

你老先生呢?

一段也不段!

”“哎呀!

我让你给折腾得晕车了!

停车!

快停车!

再不停车我可要跳车了啊!

”……她就这样一路耍,一路闹,绝对不给你犯困的机会!

这个人,不会拎着耳朵没完没了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一旦出现了不安全因素,她也不会让我拿车子的右手边迎上去,她心里有个声音:

“咱俩一起保命,把车废掉算了!

再说第三个——她几乎总忘了系安全带,还有就是,她的话语也从来不系安全带!

呵呵。

她对我说着热辣辣的句子,直听得我浑身燥热!

我真担心油箱里的汽油都要被她的话语给点着了!

她让我分心,让我迷乱。

我对她说:

“我载着一件危险品!

”她听了哈哈大笑,说:

“说的好啊!

我就是一件危险品!

”不管我开得多么快,她从来都不会害怕,也不会制止我。

我听得到她心里有个声音:

“如果出现意外,就让我俩一道去赴死吧!

”——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她甚至可以忽略了阴阳两界。

最后说第四个——她一上车,我就几乎完全丧失对自己的驾驶技术的那份自信。

我会神经质地一遍遍检查车门是否锁好、她的和我的安全带是否系好。

不管时间多么赶,我都决不会抢道。

我变得十分谦恭,对所有的行人和车辆一律彬彬有礼。

前方有只小狗跟着主人横过马路,不知为什么突然蹲下了,我便耐心地停车等它站起来,绝对舍不得用喇叭去吓它。

我愿意揣想和她出行时遇到了一串串童话里的美妙故事。

如果可能,我愿意用一万次的粉身碎骨换得她的毫发无损、笑靥如花。

——你猜着了吗?

第一个是喊我“仔仔”的人,第二个是喊我“冤家”的人,第三个是喊我“宝贝”的人,第四个是喊我“爹地”的人。

想念与想起

“当你把一个人从想念变为想起,那就代表他已在你生活中蒸发掉了。

”这是一部电影中的台词。

听着这样的台词,竟无端地叹息起来。

由不得将生命中从“想念”渐渐沦为“想起”的人在心里过了一遍筛子。

突然觉出时光的无情,也觉出自己的无情。

有一些人,曾经怎样地被我煎骨熬血地想念着啊!

想念的程度是那样深,想念的频率是那样高。

当我陷在想念中,我忘了自己。

日也想念,夜也想念,坐也想念,卧也想念,啄也想念,饮也想念,行得慢了被想念追上,行得快了被想念迎上……想念成了我的人生常态。

正如那首小诗所说的——我每想你一次,上帝就落下一粒沙,于是就有了撒哈拉。

也曾偷偷地怨起那个人,怨他跋扈地掠走了我太多太多的生命时光。

爱是一个不等式,它压根就不管什么叫对等与对称——被想念着的人,看不见广袤的“撒哈拉”。

记得那年有项紧要的工作落到我头上,偏偏正在害病般地想念着一个人。

手上忙着工作,心思却游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招魂般地呼唤自己,要自己赶快回来……可以说,那项工作的操作流程中处处渗透着一个名字,或者说,那个名字落英般地飘散在了那项工作的每一个环节。

当我从那项还算圆满完成的工作中疲惫地抽身,竟禁不住学了勇晴雯补就孔雀裘之后的口吻幽幽说道:

我,再不能够了。

想了种种法子解救自己。

编出种种理由让自己卸下那折磨人的想念。

但,想念是个不知趣的玩意儿,你越想让它远离,它越是紧紧缠了你。

真的以为就这样做稳想念的奴隶了,以为怎样的挣扎和自救都无济于事了。

然而,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想念的死扣居然自己松动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心也惊悸地捕捉到了。

同样的动作,发作般地一次比一次来得强、来得密。

最后,那想念的痛,竟像暖阳下的残雪,悄无声息地融成了软软的一摊春泥。

雷同的故事,又热带风暴般地多次袭扰了脆弱的心房。

在每个想念的高峰期,都觉得这一回定然是熬不过去了。

但驽钝的心,一次次错误地预测了想念的走向……

今天,我坐在电脑前,啜着咖啡,撷取了几个想念的标本,供自己从容地研究。

我是多么羞于承认那绚丽的“想念”已经无庸置疑地沦为了灰败的“想起”!

但是,真相不容辩驳。

在想念和想起之间,流光做了怎样的努力?

在点红了樱桃、染绿了芭蕉之后,它是不是就开始奋力揉搓起人的想念,不将它揉搓得褪了色、起了皱、穿了孔就决不肯罢手?

明明知道“想起”已是再不可能有机缘升级为“想念”了,可为什么竟怅然地有所希冀?

被想念俘获时,一心盼着挣脱;被想念赦免时,却又无限流连地回味起了身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时光。

一个人,一个曾经那么重要的人,是可以轻易“蒸发”掉的吗?

“想起”的味已是这样的淡,淡得犹如鸟儿的羽翮留在天空的飞痕。

我守着它,守着它,一直守出一块“想念”所不期然凝结而成的寂寥的琥珀——遗忘。

醒了?

懂了?

女友遇到了情感问题,打电话朝我讨主意。

我说,你去看看S的博客吧。

S是个女人,她的博客基本上都是骂女人的。

面对女人这种天生的爱情动物,S下了一剂猛药。

我大致归了一下类,她以骂女人的昏头、骨头、瘾头、运头、裤头而见长。

骂昏头:

如果你抱怨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并且为此痛苦不堪、寻死觅活,S就会骂你说,真是少见多怪啦!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为烧包男人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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