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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故事梗概加线打印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故事梗概
作者:
奥斯特洛夫斯基(前苏联)
第一部
第一章:
乌克兰的谢佩托夫卡虽然是一个小镇,却有六条铁路在这里交轨。
保尔·柯察金出生千该镇一个工人家庭,早年丧父,母亲做女佣,哥哥是一个铁路工人。
保尔是个聪明要强、敢说敢干的孩子,正因为这样,他和瓦西里神父结下了怨仇。
有一次上圣经课,保尔曾因向神父询问地球存在的年限问题,便被神父打了一顿,由于母亲的苦苦哀求才没被开除。
为了报复神父,保尔在神父家的厨房里等候补考的时候,把一撮烟末儿撒在神父预备做复活节糕的面团上,这次保尔被赶出了学校。
那时,他才十一岁。
十二岁的保尔到车站餐厅干活,从早晨七点上班,烧水、劈柴、擦刀叉、提脏水,直干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回家。
第一天,他干得很卖力,因为他知道,不卖力要挨耳光的。
工作使他感到愉快,现在,谁也不会说他是寄生虫了。
哥哥阿尔焦姆和母亲严厉地教训保尔,希望他老老实实地干活。
保尔在餐厅辛辛苦苦地干了两年,他的工钱涨到十个卢布了。
保尔非常憎恶那些滥赌的堂倌们。
他对夜里发生在隐蔽角落的事也不奇怪,因为他知道,那些女工不屈就的话就会被叫滚开的。
他看到了许多黑暗和不公平的现象,他憎恨这种现象;他渴盼友情,对受压迫的女友佛罗霞、童工克利姆卡万分同情。
正月里很冷的一天早上,保尔由于连续工作两天两夜累得睡过去了,开着的水龙头里突然流出水来,水流四溢,还在沉睡中的保尔被普罗霍尔打得遍体鳞伤。
阿尔焦姆狠狠地揍了普罗霍尔一顿,被宪兵队关了六天。
他给保尔到发电厂配电室找了个活干。
第二章:
十月革命爆发了。
1918年春季的一天,保尔所在的谢别托夫卡镇来了一支红军游击队。
1918年,德国人进攻谢佩托夫卡。
但为了避开强大的德国军队,他们决定撤退。
临走,游击队把沙皇遗留下来的枪支弹药分发给市民。
保尔下班听到这消息赶去时,枪已经发完,路上遇到一个小孩扛着两支枪,保尔上去抢过一支跑回家里。
夏天的夜晚,保尔拉着手风琴和一群青年人一起载歌载舞。
朱赫来到保尔工作的电厂当电工。
游击队撤退后三天,德军开到镇上来了。
德军下令收缴武器,逾期不交一旦查出就要枪毙。
阿尔焦姆把保尔弄回来的枪砸碎了。
谢廖沙则把三支枪埋在一个破板棚的地下。
沙皇时代的律师列辛斯基前一段时间逃走,现在又回来了。
保尔和朱赫来成了好朋友,他向朱赫来学习英国拳法。
有一天,保尔溜进列辛斯基的家里,偷走了德国中尉的手枪,把它藏在破砖窑里。
德国中尉发现丢了手枪,列辛斯基家乱成一团。
维克多怀疑保尔偷了手枪,德国人下令搜查保尔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一无所获。
朱赫来不明白搜查的原因,误认为是敌人对他的情况有所觉察,行事便更加小心谨慎。
而偷枪事件使保尔确信,即使做出这样冒险的事情有时也能平安无事。
第三章:
冬妮亚是林务官的女儿,她穿洁白的水手装,有蓝色的眼睛和栗色的头发。
一天,保尔在池塘边钓鱼,冬妮亚拿着书走过来。
“难道这儿能钓鱼吗?
”“你叫什么?
鱼都被你吓跑了。
”保尔低声埋怨道,“小姐,你能不能从这里走开?
”冬妮亚笑了,“我是不是妨碍你啦?
”口气是友好的、和解的。
保尔的气也消了。
这时走过来游手好闲的苏哈里科和娇生惯养的维克多·列辛斯基。
苏想要讨好冬妮亚,想赶走保尔,向保尔挑衅。
保尔用朱赫来教的英式拳击教训“麻子舒拉”苏哈里科,冬妮亚大笑起来,“太棒了,打得真漂亮。
”她由衷地赞叹道。
德国人不断把他们从乌克兰抢来的物资运回去。
朱赫来组织铁路工人罢工。
当天夜里进行了大搜捕。
朱赫来幸运逃脱,可阿尔焦姆被抓走了。
但德国人强迫阿尔焦姆、波利托夫斯基和布鲁兹扎克人开动一辆运送士兵往前线的火车,途中,阿尔焦姆等人杀死押送的德国兵后刹车,他们跳车逃走。
三个家庭为此遭到了搜捕。
不久家人便得到三人的消息,他们已在很远的偏僻村庄安顿下来了。
朱赫来给三家送去报平安的消息,并资助困难的家庭。
冬妮亚到湖边读书,看到正在湖中游泳的保尔。
两人在一起聊了几个钟头。
保尔怕误了上班时间,冬妮亚和他赛跑赶往电厂。
冬妮亚美丽可爱的形象开始进入保尔的心中。
冬妮亚很喜欢这个黑眼睛的青年,与保尔的交往令她感到非常快乐。
冬妮亚请保尔到她家里去玩,保尔因为自已褪色的衬衣和破旧的长裤感到很不自在。
冬妮亚约他两天后去钓鱼,保尔没有如约前去,令冬妮亚很不高兴。
一个星期后,保尔来到冬妮亚家里,保尔穿着新衣服,理了头发,出现在冬妮亚家门前。
冬妮亚责备保尔,“您就是这样遵守诺言的吗?
为什么不去钓鱼?
您不害羞吗?
”“我一直在锯木厂做工来不了。
”保尔说。
冬妮亚看着保尔,已经猜出保尔为了这身衣服,这些天一直在干活,她对保尔的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谈的很开心。
为了维持家庭生活,保尔一人干两份工作,夜间在电厂当火夫,白天到木材厂当搬运工。
他在冬妮亚的启发引导下,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头发等。
几天后,当他再次出现在冬妮亚家里时,已是焕然一新的形象了。
他把偷枪的秘密告诉了冬妮亚,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第四章:
激烈而残酷的阶级斗争席卷了乌克兰,形形色色的土匪渗透全国各地,红军游击队同个派匪帮展开战斗,猛烈的炮火震撼着破旧的房屋。
红军击退了彼得留拉匪徒,可部队一开走,彼得留拉手下的各色匪帮又布满了全省。
在对进驻者的欢迎晚会上,现在掌权的戈卢勃与帕夫柳克两派大打出手,像两群疯狗互相乱咬,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混乱的厮杀,战斗平息时,已是黎明时分了。
为了消除士兵的不满情绪,戈卢勃下令公开杀害犹太人。
要杀害犹太人的风声不胫而走,传到了犹太人居住的贫困区。
谢廖沙在印刷厂上班已有一年,他与这里的犹太人相处得很好。
他打算帮助这些犹太人,把他们藏在自己家的阁楼和地下室里。
大屠杀从帕夫柳克和戈卢勃两派对立的第三天清晨开始,一直进行了三天两夜。
匪徒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城里一片混乱,匪徒们因分赃不均像野兽一样相互格斗,有的甚至拔刀相见。
只有铁匠纳乌姆给了这些匪徒们无情的回击。
当这些畜生扑向他妻子时,两个匪徒脑待开了花,其余的退了出去。
他们长时间向屋子里扫射,纳乌姆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了妻子的生命,披出刺刀向匪徒们冲去……谢廖沙和父亲把印刷厂里一半犹太人藏在自己家里。
当他穿过菜园返回院子时,看见一个骑马的匪徒正在追着一个犹太老人。
匪徒正准备射击,谢廖沙用身体挡住老人,大吼一声:
“住手,强盗,狗杂种!
”匪徒没有住手,他用马刀向谢廖沙砍去。
无数的犹太人家破人亡。
谢廖沙和他父亲竭力保护犹太人,他还因此被匪徒砍了一刀。
第五章:
红军部队顽强地步步紧逼,“总头目”彼德留拉的队伍节节败退,戈卢勃的团队也被调往前线,城里只留下少量后方警卫和司令部。
一个夜晚,朱赫来受到彼得留拉匪徒的搜捕,黑夜到保尔家来借宿。
朱赫来的到来使保尔十分高兴,他们一起生活了八天,这八天对保尔产生了极大的影晌。
朱赫来给保尔讲解革命道理,引导他走上革命道路。
保尔开始明白布尔什维克党跟其它乱七八糟的党派的分别;明白穷人要翻身,奴隶要造反,要推翻旧社会,必须有一群勇敢的兄弟、意志坚强的战士。
他想朱赫来一定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布尔什克。
受伤的谢廖沙与另外两个朋友来到保尔的家中,朱赫来很喜欢这群年轻人。
朱赫来打算把一个党小组留在镇上继续工作,自己到前线去找红军部队。
朱赫来每天傍晚出去,深夜才归来。
一天夜里,朱赫来没有回家,保尔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保尔感到很孤单。
他去取了上次偷来的那只曼利赫手枪就出去了。
从冬妮亚家旁边经过时,他回想起一个月以前和她闹别扭的情形:
那天,冬妮亚约保尔去她家一起读书,去那儿时却发现维克多等一伙令保尔厌烦的人也在,保尔一气之下转身离开了,他跟他他们坐不到一块儿。
从那天起他们就没再见过面。
他正走着,突然看到一个彼得留拉匪兵正押着朱赫来走过来,保尔机智勇敢地救走了朱赫来,两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就在附近的维克多被误抓了去。
就在附近和维克多谈恋爱的莉莎认出了保尔,作证时没有说出那个袭击人就是她所认识的保尔,但她向维克多说了。
维克多就向城防司令部告了密,并带着匪兵把保尔抓走关进了监狱。
第六章:
莉莎到冬妮亚家做客,把她在岔路口看到保尔救人的经过讲述给冬妮亚听。
当冬妮亚听到维克多也知道此事时就为保尔的安全担忧。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来去找保尔,在保尔家里遇上刚从乡下回来的阿尔焦姆,她把知道的情况告诉阿尔焦姆,并断言保尔一定被捕了。
保尔被审问了五天,他一直不肯招供。
狱中有个难友叫赫里斯季娜,因为哥哥参加了红军游击队,司令官便以此为借口把她抓来企图占有她。
她和保尔同病相怜,她主动要把少女的贞操献给保尔,保尔想到冬妮亚,克制住了自己,婉拒了少女的要求。
第二天,她就被带走了。
布尔什维克多林尼克因为在彼得留拉匪徒士兵中进行宣传,当场被捕后也被关进狱中来了。
他和保尔说起朱赫来的情况,但他们互相都保持着警惕。
理发匠泽利采尔也被投进狱中,原因是他在给一个匪军军官刮脸时提到了对犹太人抢杀的事情。
彼得留拉到镇上来检阅队伍,快结束时,一个代表团挤到广场上向他请求保护犹太人,他很不情愿地口头答应了。
上校切尔尼亚克到城防司令部监狱来检查,他三言两语审问之后就把他认为不该关押的人全放掉了。
保尔和多林尼克都隐瞒了被捕的实情而获释,只有泽利采尔因为提到“请愿书”而被送到总部去了。
保尔逃出来不知该何去何从,但他不由自主地来到冬妮亚的院子里。
虚弱的保尔使劲跑了很远,来到林务官的家。
冬妮亚悲喜交加,紧紧握住保尔的手,眼里闪着泪花。
“亲爱的保夫鲁沙,我爱你……到我那里去,你要住多久就住久。
”冬妮亚给了保尔无微不至的关怀。
但保尔知道这儿也不能久留,请冬妮亚去通知了阿尔焦姆和谢廖沙。
夜里,阿尔焦姆和谢廖沙先后来和保尔见面。
见到保尔时,阿尔焦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张开双臂把保尔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兄弟,亲爱的保尔。
”最后他们决定保尔第二天动身,阿尔焦姆设法把他送到老布鲁兹札克的机车上,随车去卡扎亭。
再过几个小时,保尔和冬妮亚就要分别,而这也许就是永别。
他们都没有睡意,朦胧的情欲刚刚萌动,而青春的友谊是一道情欲的堤坎,拦住了最后一步的行动。
他们信誓旦旦,表示永不相忘,然后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他们飞快地向火车站走去,阿尔焦姆巳等得很急了。
他们匆匆告别之后,保尔登上了火车。
阿尔焦姆看着忍着哭泣的冬妮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两个小傻瓜。
”
第七章:
红军向匪军发动猛烈的进攻,占领了谢别托夫卡镇。
谢廖沙参加了红军,成了布尔什维克,在这里,他找到了新的家庭,他成了战斗的一员。
不久,党委负责人伊格纳季耶娃决定任命谢廖沙为共青团区委书记。
第二天下午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委员会就成立了。
谢廖沙把整个身心都投入了革命工作之中,把自己的家完全抛置在了脑后。
这期间,他认识了政治部的丽达·乌斯季诺维奇。
从她那儿学到了很多东西。
他们在城里的工作遇到了很多困难,但他们还是不知疲倦地努力完成着各种各样复杂的任务。
谢廖沙不知不觉爱上了丽达,每次见面,他都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欢偷之感。
两个月后,谢廖沙随红军撤离。
保尔从前线来信,告诉哥哥,他已经成为骑兵旅的一名战斗员,受了伤,但无大碍。
保尔请哥哥将信的内容转告冬妮亚。
谢廖沙在一次征集粮草的过程中受了伤,丽达经常来看望他。
谢廖沙向丽达念了保尔的信并向她讲述了保尔的事迹。
他们一起到森林去时,遇上冬妮亚跟宣传委员、党内的坏分子丘扎宁挽着胳膊走过来。
谢廖沙拿保尔的信给冬妮亚看。
冬妮亚接过信,信纸在手中发抖。
谢廖沙与丽达己经双双坠入爱河。
两个月后他们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八章:
保尔在祖国的大地上南征北战已经一年了。
他在苦难中成长起来了,成了一名优秀的侦察员。
一年来,他和战友们为捍卫无产阶级政权,英勇斗争,只有两次被迫离开革命风暴,一次是大腿受伤,另一次是得了伤寒。
由于伤寒造成红军队伍大量减员,保尔刚一痊愈就回到了自己的部队。
在战斗的间隙里,他认真地阅读《牛虻》,给战士们朗读,牛虻的故事感动着每一个人。
保尔主动要求转到布琼尼骑兵队。
战斗中,保尔冲锋在前,打下日托米尔,解放了狱中关押的七千多名革命者,其中有来自保尔故乡的谢佩托夫卡印刷厂的排字工人萨穆伊尔。
他跟保尔讲述了敌人虐待残杀革命者和瓦莉亚等革命者面对敌人英勇无畏的情景。
在他向保尔谈论起家乡一些朋友的遭遇,保尔的心被灼痛了。
看到监狱外的命令“送被俘波兰士兵回家,不允许有任何虐待俘虏的行为”时,保尔很有意见。
团政委说,“虐待缴了械的俘虏是要枪毙的,我们可不是白军!
”保尔想到了革命委员会的一道命令:
“工农国家要求,在红军的旗帜上不允许染上一个污点。
”“不染上一个污点。
”他轻声地对自己说。
八月十九日,在利沃夫的一次战斗中,师长被打死了,这是一位英勇而舍己为人的好同志。
师长的牺牲激起了骑兵们对波军的无限仇恨,保尔狂怒了。
他们砍死了一个排的波军,追赶着逃跑的敌人。
敌人的大炮向他们开火了。
耳旁晌起一声巨雷,保尔只觉得天旋地转,像一根稻草,轻飘飘的从马鞍上往下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颗炮弹在保尔身边爆炸,一块烧红的铁片钻进了他的脑袋。
第九章:
昏迷了十三天后,在医生和护士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下,保尔才从死神手里逃生。
治病期间,他表现的非常坚强。
冬妮亚到医院来看望保尔。
保尔病愈出院后也就住在冬妮亚的冬妮亚寄宿的布拉诺夫斯基家里。
保尔想吸引冬妮亚参加革命工作,但冬妮亚不愿意,他们之间发生了冲突。
在俱乐部里,大伙儿都穿着旧衣服,唯独冬妮亚打扮入时,同志们看不顺眼。
保尔就把气发泄到冬妮亚身上:
“早就跟你说过别出这种风头。
”之后,每次见面、谈话,只能使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冷淡。
冬妮亚的个人主义渐渐使保尔无法忍受,他们的感情也就不可避免地破裂了。
保尔找到已经担任省肃反委员会主席的朱赫来,朱赫来请他到铁路肃反委员会工作。
一天,他意外的在一辆装满弹药的火车里碰到了谢廖沙,两个老朋友紧紧拥抱。
还没来得及诉诉衷情,火车开动了。
谁知这次竟是永别,一星期后,谢廖沙就在战斗中牺牲了。
繁忙的工作损害了保尔的健康。
朱赫来让省委重新给保尔分配工作。
他被作为不脱产干部,转到铁路总厂担任共青团的书记。
1920年12月,保尔回到故乡和母亲、哥哥团聚了两个星期后又回到基辅工作。
第二部
第一章:
保尔回到基辅便立即投身到火热的工作之中。
他在努力工作之余还参加了辩证唯物论小组的学习。
丽达担任了保尔的政治指导员。
她虽然年轻,但是有很高的水平和丰富的斗争经验,保尔对她十分钦佩。
在共同的学习和工作中,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省委会派丽达代表省委去出席一个县的团代表大会,还派保尔当她的助手。
出发时,火车挤得要命,根本无法正常上车。
保尔化装成区特勤处的工作人员,以检查乘车证为由挤上车,在打开车窗把丽达拉上去。
在车上,和一伙投机商人发生冲突,保尔请来肃反委员会的人员,把四号车厢上的人都赶下去,让出差的干部和战士们上车。
在列车上,保尔和丽达并排躺下休息。
一天晚上,保尔按约来找丽达,却发现有个男人躺在丽达床上,他生气地找托词走了,走后,心情十分痛苦矛盾。
事后,丽达告诉他,那个男人是她的兄弟,保尔担心爱情影响了工作,以听不懂丽达的辅导为由,不再到丽达那儿去了。
在他心中,丽达是自己的政治指导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但她究竟是一个女人,意识到这一点,保尔心乱了。
感情的冲动令他烦恼:
爱情总是给人带来许多不安和痛苦,难道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就在最近,他们才刚刚粉碎了一场反革命大暴动的阴谋,许多老布尔什维克为此献出了生命。
在这样火热的斗争中,又怎能陷入个人的感情漩涡而难以自拔呢?
他决定以“牛虻的方式”斩断尚处于萌芽状态的爱情。
他近乎粗暴地中断了与丽达的来往,使丽达感到非常的不解和惊讶。
但保尔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一个新的敌人又巳到来——由于林业局坏分子的故意破坏,铁路瘫痪,随之而来的将是全城的饥饿和寒冷
在索洛缅卡,保尔和四位同志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公社。
在朱赫来指挥领导下,提前行动,平息了彼得留拉残余的反革命大暴动。
第二章:
铁路运输接近瘫痪,为了解决粮食和燃料供应问题, 省委决定,在三个月内,从火车站到伐木场修一条七俄里长的窄轨铁路,后来又限令第一期筑路工程必须在1922年元旦以前完成。
筑路工程是艰巨的。
首先被动员去参加筑路劳动的是保尔所在的基辅索缅卡铁路工人区的共青团员们,第一批三百五十人。
保尔是铁路总厂的团委书记,和同志们一起参加了这次筑路劳动。
由于条件艰苦,原来打算两星期换一次班,结果无人替换,这批团员劳动了近三个月。
筑路工作遇到了重重困难:
有时面包不能及时送到;铺铁轨的枕木用完了;找不到运输工具;小火车头需要大修;第一批工作即将到期,而接班人还没有着落。
保尔一只靴子的底子掉了,只好赤脚浸在刺骨的泥浆里,后来鞋匠的妻子奥达尔卡送了一只长统的套鞋给他。
深秋的细雨下个不停,寒冷的雨点浸透了衣服。
雨水冲坏了劳动成果,泥浆像稠糊一样从路基上淌下来。
但是,筑路队每天都一直工作到很晚才下班。
新开的路基,一天长过一天地伸进了森林。
晚上,筑路队员们就穿着给雨淋透了的和沾满泥浆的衣服,在水泥地上睡觉,吃的是素扁豆汤和煤一样黑的面包,还不时受到匪徒的骚扰。
后来,伤寒病又流行起来。
在这样艰苦条件下,少数不坚定分子开了小差。
可保尔和绝大多数同志都怀着一个共同的信念:
“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就一定按期完工。
”工地上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
筑路队的党委书记托卡列夫说:
“看看这些小伙子,会感动得掉眼泪,他们真是无价之宝。
”朱赫来来到工地视察,本来打算鼓动干劲,看到这种动人的情景,不禁感叹万分。
他说:
“用不着开群众大会了。
这里谁也用不着鼓动。
他们确是无价之宝,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啊!
”朱赫来到工地视察,士气大振,大家展开竞赛。
下雪了,保尔穿着露出脚趾的破皮靴带着自己的突击队铲除路上的积雪,一辆火车因缺少燃料停下来,车上下来的客人中竟有冬妮亚,她和一位铁路工程师结婚了。
“保夫鲁沙,你好。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以为你早就当上什么委员,或者什么部长了呢。
”保尔用惊奇的眼光打量着贵妇人打扮的冬妮亚。
“我也没料到你会变得这么……酸臭。
”柯察金将铲子往肩上一扛,迈开大步走了。
保尔的哥哥要结婚了,让他回家参加婚礼,为了筑路,他只好对不起哥哥了。
丽达托人给捎来一件皮大衣,穿着格外温暖。
筑路工地上爆发了伤寒病,任务就要完成时,保尔也病倒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领导决定派人把他送回家乡治疗。
途中,人们将车上一具尸体当成了保尔,并把死讯报告了上级。
丽达得到消息,丽达听到保尔的死讯,悲痛万分。
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严寒已被战胜,木材也已运出,亲爱的保尔却去了!
这时我才发现,保尔对我比原先想的更亲、更宝贵。
”
第三章:
保尔死而复生,保尔已经是第四次跨过死亡的门槛,但在罗夫纳战斗中一颗大炮弹炸起的石头击中他的脊骨留下的后遗症开始发作。
保尔去看望入赘出去的哥哥,他对哥哥感到失望。
在返回基辅前一天,他来到故乡的烈士公墓,那儿埋着他亲爱的同志和战友,他缓缓地摘下帽子,心中极度悲愤。
面对长眠地下的先烈,他内心深处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
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
“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保尔怀着对人生全新的认识,离开了烈士公墓。
保尔进城去,省委的很多老同志都已调离,使他非常失落。
保尔的名字也巳经从团员名册上注销。
最后找到潘克拉托夫,两人聊到深夜。
团省委的图夫塔要保尔重新履行入团手续。
保尔到团省委,参加共青团积极分子大会,受到同志们的热烈欢迎。
保尔的朋友们找到了省团委书记,要求撤换图夫塔。
团委书记最后说,“恢复柯察金的团籍不成问题,至于图夫塔,他是有些教条,可他统计工作做得好,……还是让他继续干吧,我会好好批评他的。
”
保尔到铁路工厂里当当电器装配工的助手,充分利用时间读大量的书。
他积极开展了共青团的工作,带领团员们打扫车间,清除多年的积垢;他们整顿了劳动纪律,使生产向前跃进。
他开始改变工厂里混乱和不负责的现象。
就在这段时间,他郑重地向组织提出了入党申请。
日子飞一样过去了,每一天都带来新的事物,保尔常感到时间不够分配。
尽管伤痛不时地侵扰着他,他仍然不屈地工作在第一线。
一次,波兰领事馆乘坐的外交专车电灯灭了,保尔去修理,无意中遇到老邻居律师的女儿。
女漆工卡秋莎请保尔参加晚会,看到年轻人无聊的举动,保尔很生气。
保尔陪安娜参加会议回来,路上遭到强盗的袭击,最后保尔打死为首的,救出安娜。
第四章:
他又因健康原因离开了心爱的工厂,被分派到苏波边境的别列兹多夫任第二军训营的政委和共青团区委代理书记。
入冬前,索洛缅卡区派团员去打捞木材。
柯察金已患重感冒,他仍坚持劳动。
冰凉的河水激起了他的急性风湿病,医生认为他巳丧失了劳动能力,让他退职,他拒绝了。
回家养了一个月,他又回到了别列兹多夫。
共青团专区委员会又给了他一个任务:
把分散在新区的团员集中起来,建立共青团组织。
为了在各村建立团组织,为了全区苏维埃的建设工作,他和其他同志经常忙到深夜,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波兰匪徒企图扰乱国境,由于被及时发现,未能得逞。
两个村庄的农民为了争田界厮打起来,保尔奋不顾身的冲进人群,平息了一场纠纷。
边境的乡村里,共青团支部一个接一个地成立起来。
保尔成天忙着工作,他的手风琴发挥了很大的宣传鼓动作用。
边境乡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们庆祝十月革命节,剿除匪帮,举行军事演习,惩办凶手。
十一月底,他的军训营奉命参加地方部队秋季演习,营长和他为训练这个营费了许多精力和时间,因此信心十足。
经过几天苦战,保尔累垮了。
他当时患有严重的关节炎,腿肿得厉害。
但为了维护军纪,他忍着疼痛,下马步行。
他回到母亲身边住了两天。
第三天他去机务段看阿尔焦姆。
阿尔焦姆巳有了两个孩子,生活非常艰难。
柯察金在这个区工作了整整一年,省党委又把他调回了。
他奉命负责省党委管辖下的共青团工作。
区党委在最近一次会议上批准他为正式党员,他已是一个列宁主义的捍卫者了。
第五章:
共青团内部严厉的批判杜巴瓦为代表的托洛茨基分子。
1924年1月,严寒袭击大地。
“列宁逝世了!
”这个消息不久便传遍了全国。
在谢佩托夫卡,在全乌克兰和整个祖国大地上,千百万人沉浸于悲哀之中。
在这悲痛的日子里,阿尔焦姆·柯察金以及千万个像他一样的工人成为了布尔什维克。
列宁的逝世使无产阶级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
领袖去世了,但党的队伍没有涣散。
为了恢复被战争破坏的国民经济,建设强大的国家,为了实现列宁的遗愿,更多的人百倍努力地工作着全俄罗斯共产主义青年日第六届大会开幕了。
第六章:
在全俄共青团大会上,保尔意外地遇到了丽达!
丽达简直不敢相信站在她眼前的就是保尔·柯察金。
在她眼中,他比以前更富男子气,更加稳重了。
他们在会场的一个角落坐了下来,丽达问:
“请你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中断我们的学习和我们的友谊呢?
”“这件事该责备三年前的保尔……我当时是按“牛虻的方式”处理我对你的感情了。
现在我感到可笑,更感到遗憾。
”“这就是说,你对‘牛虻’有新的评价了?
”“基本没变,我否定他的只是他用苦行僧的方式来考验自己的意志。
”“保尔,你原本可以成为我的比同志更亲近的人的。
”“可以补救吗?
”“迟了!
”丽达解释说,“我已有个小女儿,她有个父亲,是我的好朋友。
”保尔的痛苦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然而他平静地、真诚地说:
“我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丽达将两本日记借给保尔看,让他从中去了解一些往事。
第二天他们便坐上火车,各奔东西了。
保尔想去看望安娜,不料安娜已经离开杜巴瓦,杜巴瓦狠狠地奚落保尔。
两年过去了,日新月异。
一亿六千万伟大的人民在世界上率先成为自己土地和资源的主人。
不久前工厂停产、烟囱不冒烟的萧条不见了。
对柯察金来讲,两年飞快过去了,简直不知不觉。
他用于睡眠的时间极少。
他学完了《资本论》第三卷,弄清了资本主义剥削的手段。
保尔超负荷的读书、工作,使他的身体逐年衰弱。
专区卫生处处长马尔捷利克看他气色不好,把他带到医院全面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让他立即休假,并作进一步认真治疗。
组织上安排他去海边疗养。
就在他即将去休假时,发生了一件可憎的事。
党委宣传部办公室里,专区国民经济处处长洁伊洛在几个人面前大肆吹嘘他的艳史,津津有味地说着他怎样玩弄党务工作人员科罗塔耶娃。
保尔有说不出的讨厌和愤怒。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冲上去的,抓起一只小方凳,一下子就把洁伊洛打倒在地。
保尔站在党的法庭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