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生辰纲》电视剧本word课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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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生辰纲》电视剧本
其实,任何一门学科都离不开死记硬背,关键是记忆有技巧,“死记”之后会“活用”。
不记住那些基础知识,怎么会向高层次进军?
尤其是语文学科涉猎的范围很广,要真正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单靠分析文章的写作技巧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从基础知识抓起,每天挤一点时间让学生“死记”名篇佳句、名言警句,以及丰富的词语、新颖的材料等。
这样,就会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给学生的脑海里注入无限的内容。
日积月累,积少成多,从而收到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的功效。
宋以后,京师所设小学馆和武学堂中的教师称谓皆称之为“教谕”。
至元明清之县学一律循之不变。
明朝入选翰林院的进士之师称“教习”。
到清末,学堂兴起,各科教师仍沿用“教习”一称。
其实“教谕”在明清时还有学官一意,即主管县一级的教育生员。
而相应府和州掌管教育生员者则谓“教授”和“学正”。
“教授”“学正”和“教谕”的副手一律称“训导”。
于民间,特别是汉代以后,对于在“校”或“学”中传授经学者也称为“经师”。
在一些特定的讲学场合,比如书院、皇室,也称教师为“院长、西席、讲席”等。
1、统一片头。
教师范读的是阅读教学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常采用范读,让幼儿学习、模仿。
如领读,我读一句,让幼儿读一句,边读边记;第二通读,我大声读,我大声读,幼儿小声读,边学边仿;第三赏读,我借用录好配朗读磁带,一边放录音,一边幼儿反复倾听,在反复倾听中体验、品味。
这个工作可让学生分组负责收集整理,登在小黑板上,每周一换。
要求学生抽空抄录并且阅读成诵。
其目的在于扩大学生的知识面,引导学生关注社会,热爱生活,所以内容要尽量广泛一些,可以分为人生、价值、理想、学习、成长、责任、友谊、爱心、探索、环保等多方面。
如此下去,除假期外,一年便可以积累40多则材料。
如果学生的脑海里有了众多的鲜活生动的材料,写起文章来还用乱翻参考书吗?
2、林中路上
教师范读的是阅读教学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常采用范读,让幼儿学习、模仿。
如领读,我读一句,让幼儿读一句,边读边记;第二通读,我大声读,我大声读,幼儿小声读,边学边仿;第三赏读,我借用录好配朗读磁带,一边放录音,一边幼儿反复倾听,在反复倾听中体验、品味。
宋以后,京师所设小学馆和武学堂中的教师称谓皆称之为“教谕”。
至元明清之县学一律循之不变。
明朝入选翰林院的进士之师称“教习”。
到清末,学堂兴起,各科教师仍沿用“教习”一称。
其实“教谕”在明清时还有学官一意,即主管县一级的教育生员。
而相应府和州掌管教育生员者则谓“教授”和“学正”。
“教授”“学正”和“教谕”的副手一律称“训导”。
于民间,特别是汉代以后,对于在“校”或“学”中传授经学者也称为“经师”。
在一些特定的讲学场合,比如书院、皇室,也称教师为“院长、西席、讲席”等。
黎明:
要练说,得练看。
看与说是统一的,看不准就难以说得好。
练看,就是训练幼儿的观察能力,扩大幼儿的认知范围,让幼儿在观察事物、观察生活、观察自然的活动中,积累词汇、理解词义、发展语言。
在运用观察法组织活动时,我着眼观察于观察对象的选择,着力于观察过程的指导,着重于幼儿观察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的提高。
“师”之概念,大体是从先秦时期的“师长、师傅、先生”而来。
其中“师傅”更早则意指春秋时国君的老师。
《说文解字》中有注曰:
“师教人以道者之称也”。
“师”之含义,现在泛指从事教育工作或是传授知识技术也或是某方面有特长值得学习者。
“老师”的原意并非由“老”而形容“师”。
“老”在旧语义中也是一种尊称,隐喻年长且学识渊博者。
“老”“师”连用最初见于《史记》,有“荀卿最为老师”之说法。
慢慢“老师”之说也不再有年龄的限制,老少皆可适用。
只是司马迁笔下的“老师”当然不是今日意义上的“教师”,其只是“老”和“师”的复合构词,所表达的含义多指对知识渊博者的一种尊称,虽能从其身上学以“道”,但其不一定是知识的传播者。
今天看来,“教师”的必要条件不光是拥有知识,更重于传播知识。
十几个军健各挑一副担子,远远走来,均是脚夫打扮,杨志和谢都管及两位虞侯随行。
谢都管一身客商打扮,两虞侯扮做随行跟班的,挂着朴刀,又拿着几根藤条。
杨志戴一顶凉笠儿,着青纱衫,穿缠带麻鞋,腰间挎着腰刀,手中又提着一口朴刀。
单靠“死”记还不行,还得“活”用,姑且称之为“先死后活”吧。
让学生把一周看到或听到的新鲜事记下来,摒弃那些假话套话空话,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篇幅可长可短,并要求运用积累的成语、名言警句等,定期检查点评,选择优秀篇目在班里朗读或展出。
这样,即巩固了所学的材料,又锻炼了学生的写作能力,同时还培养了学生的观察能力、思维能力等等,达到“一石多鸟”的效果。
我国古代的读书人,从上学之日起,就日诵不辍,一般在几年内就能识记几千个汉字,熟记几百篇文章,写出的诗文也是字斟句酌,琅琅上口,成为满腹经纶的文人。
为什么在现代化教学的今天,我们念了十几年书的高中毕业生甚至大学生,竟提起作文就头疼,写不出像样的文章呢?
吕叔湘先生早在1978年就尖锐地提出:
“中小学语文教学效果差,中学语文毕业生语文水平低,……十几年上课总时数是9160课时,语文是2749课时,恰好是30%,十年的时间,二千七百多课时,用来学本国语文,却是大多数不过关,岂非咄咄怪事!
”寻根究底,其主要原因就是腹中无物。
特别是写议论文,初中水平以上的学生都知道议论文的“三要素”是论点、论据、论证,也通晓议论文的基本结构:
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但真正动起笔来就犯难了。
知道“是这样”,就是讲不出“为什么”。
根本原因还是无“米”下“锅”。
于是便翻开作文集锦之类的书大段抄起来,抄人家的名言警句,抄人家的事例,不参考作文书就很难写出像样的文章。
所以,词汇贫乏、内容空洞、千篇一律便成了中学生作文的通病。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单在布局谋篇等写作技方面下功夫,必须认识到“死记硬背”的重要性,让学生积累足够的“米”。
大路上不时有行人往来,地理也较开阔平坦。
一行人步态轻松,不时有军健互说几句笑话。
擦擦头上的微汗。
杨志在怀中摸摸,摸出一信信札,是梁中书给蔡太师蔡京的。
他看了看,又装进怀里。
两位虞侯一左一右跟着谢都管。
谢都管毕竟已年老体衰,比不了军健们,微喘着走在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
前边的杨志往后看了一眼,让军健们稍微慢一点,别把谢都管拉得太远了。
两位虞侯见杨志往后看,稍加快了脚步。
虞侯甲:
快点,那位杨提辖看咱们呢。
步子都加快了。
谢都管也抖擞了一下精神。
虞侯乙:
老都管累不累?
谢都管:
累也得一步一步走啊。
虞侯乙:
这才走了十多天,还不到难走的路上呢。
我的脚快打泡了。
虞侯甲:
老都管脚皮厚,磨不出泡儿来。
谢都管:
放屁,皮再厚也是皮,不是生铁。
怎么就磨不出泡儿?
虞侯甲:
有泡儿啦?
谢都管:
快了。
虞侯乙:
你说这受的什么罪!
送生辰寿礼像作贼一样。
本该是太平车上插黄旗,浩浩荡荡,咱老都管车上一坐,又自在又威风。
你瞧现在,两条腿当车轮子使呢。
虞侯甲:
都是什么鸟提辖的主意,害得咱老都管这般模样。
虞侯乙看见杨志正朝这边儿看着:
嗨,别。
虞侯甲抬头,正和杨志的目光相遇,立刻不做声了。
脚步更快了,跟上了军健们。
杨志:
再走一程,天热了找个地方歇。
军健们高兴,挑担闪得欢了起来。
杨志看看天上的太阳,快到中天了。
一行人脚步纷沓。
3、晁盖庄
夜:
吱忸一声,门打开了。
晁盖出门缭望。
村街上寂静无声,没一个人影。
晁盖一招手。
刘唐阮氏兄弟及吴用公孙胜悄悄跟出。
一行人朝村庄外走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4、路上
日:
七个推车人从路上走来。
正是晁盖他们,已是小贩的打扮。
车子空着,只放着绳子和几条麻袋。
七人七辆车子走远了。
正是天热的时候。
5、路边客店
傍晚:
杨志站在门口,看着军健们挑着担子一个跟一个走出店门。
谢都管和两个虞侯最后跟出。
他们都是睡眼惺忪的样子。
甚至打着哈欠。
杨志一声不吭,看他们都已上路,便跟了上去。
6、路上
夜:
军健们挑着担子在夜色中行走。
没人说话,只有脚步和挑担的格吱声。
还有喘气声。
是谢都管。
他有些走不动了,不想走了。
谢都管:
停下!
杨志回过身来,看着老都管。
老都管气喘吁吁走了上来,两个虞侯搀扶着他。
杨志:
怎么啦?
谢都管:
我,我走不动了。
杨志:
现在天热,夜里赶路凉快。
趁凉赶路,天热时歇息,不是说好吗?
虞侯甲:
瞌睡就是晚上睡的,现在颠倒了,歇息不好,也难赶路。
杨志不理虞侯,只是好言劝着谢都管。
杨志:
谢都管,这样走法,也是无奈而为之,即怕强贼劫掠,又怕误了六月十五日太师的生辰。
这两样,一样都不敢有个闪失。
你我有恩相重托在身,万一有个一差二错,如何给恩相交待?
杨志态度诚恳,谢都管不好发作。
虞侯甲:
老都管上了年纪,不能跟军健们相比,再遇着村店,弄台软轿抬着。
杨志:
军健们都挑着重物,只你二人没有行李,找抬软轿,也只有你二人抬了。
虞侯碰了钉子,反不上话来了。
几个军健闻言窃笑出声了。
谢都管:
我谁也不要抬着,走。
杨志对军健们:
还不快走!
一行人又匆匆赶路了。
7、枣园
日:
阮氏三雄及刘唐公孙胜等已装好车子。
正捆绑着麻袋。
晁盖给枣园主人交过银钱。
七辆装着枣子的推车一溜儿推出枣园,沿路而去。
推着枣车的七位好汉顶着烈日前行,刘唐嫌热,脱了上衣。
赤身推车。
其它几位纷纷效法,都脱了上衣。
8、树林
日:
树林不大,但毕竟是一片荫凉。
军健们七扭八歪躺在荫影里,各枕着挑担,鼾声如雷。
两位虞侯也睡得正香,蚂蚁爬上脖子竟没有知觉。
老都管也睡得很死,流着口水,全没了都管的派头。
杨志靠着一棵树,闭着眼,也睡了。
朴刀在手里抱着。
一声响动。
杨志一惊,睁开眼跳起身,抽也刀来。
用目光四下搜巡──
什么也没有。
小树林外的路上没一个人影。
又一声响动。
杨志顺声音看去。
原来是一只小动物,在树杈处盯着杨志。
杨志松了一口气。
杨志松了一口气。
杨志看见军健们睡得很死。
杨志的目光从军健们和两位虞侯及老都管身上扫过。
杨志从树林中看出去。
太阳已偏西很远了。
杨志:
起来!
起来!
没有一个人动弹。
杨志挨个儿踢着军健们,叫醒了他们。
两个虞侯和老都管被吵醒了。
打着哈欠。
杨志看见谢都管不想动弹的样子,多少有些怜悯。
他走到一棵小树跟前,一刀吹断,削成一根拄杖,拿到老都管跟前。
谢都管抬头,看见是杨志,有些感激,接过拄杖,给杨志点着头,努力站了起来。
军健们已挑着担子上路了。
杨志和老都管跟了上去。
路越来越难走了。
地势也渐渐险要起来。
杨志和军健们向丛山中走去。
挑担悠悠,路途依旧遥远。
9、路上
日:
晁盖等七条好汉都光着上身,推着枣车。
车轮碾着路面,哒哒响着。
阳光使他们的臂膀像上了一层油彩,汗浸浸闪着光亮。
结实有力的脚步和哒哒作响的车轮。
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鼓舞着七条英雄好汉。
10、山路
日
一路崎岖。
艰难行走的军健们。
他们已满面风尘,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步履笨重,两腿发软了。
汗水把脸上的尘土变成了泥水,在脸上划出一道道印痕,显得粗糙而肮脏。
他们喘着气,不时地换着肩上的挑担。
杨志尽只是精神比这些军健们好,心中怀着一股力量。
一军健放下挑担,拉开肩膀上的衣服。
肩膀已磨烂了。
杨志走过来,看了一眼,但没有一点同情。
军健把挑担挨上另一个肩膀,咬牙挑起担子,继续走。
从动作和表情即可看出,这边的肩膀不比那一边的好多少。
但不能不走。
两个虞侯气喘吁吁,满脸汗水。
谢都管拄着杨志给他的那根简易手杖,也不显得轻松,咬牙努力走着。
杨志:
都把劲鼓起来,到了东京,每人都有重赏。
声音竟沙哑了。
似乎也没引起应有的回应。
军健们没人回应他的鼓励。
虞侯甲:
赏个鸟蛋。
到不了东京,这骨头都散架了。
杨提辖,我不信你是铜铸铁打的。
怕是想升官拿赏的心思撑着你吧?
杨志火了:
这话你真能说出口!
你身为虞侯,受中书大人提携,稍有些良心,就该和我同心协力,把这生辰纲平安送到东京才是。
你不但不给军健们鼓劲,反而阴阳怪气的发牢骚,怨天怨地,泄大家的气。
如果不想走,就请回去!
虞侯甲:
我倒没什么,担心的是老都管。
谢都管不吱声,努力走着。
杨志朝军健们:
都听着,谁要不听提调,无事生非,我手里的这把刀是不认人的。
这分明是吼给两位虞侯听的。
他们不敢再吭声了。
杨志朝边走了。
虞侯甲:
老都管你看,一个提辖,如今成爷了。
一路上尽给我们脸色看。
谢都管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重叠的山岭,一脸无奈的神情:
临行时中书大人说了,路上不要和他闹别扭,所以我就不吱声,全由着他了。
忍着点儿吧,熬到东京就好了。
两位虞侯不再说什么。
高一脚低一脚朝前艰苦行走。
路越发难走了。
11、岔路口
日:
晁盖等七位好汉推车到岔路口,停下车子,抹着脸上身上的汗水。
吴用:
这条道是通黄泥岗的。
晁盖问公孙胜:
你肯定他们走黄泥岗?
公孙胜:
除非他们长着翅膀飞过去。
吴用:
他们没走河北那条道,从这边走,黄泥岗就是必经的地方。
晁盖点了点头,把擦汗的衣服扔在推车上。
晁盖:
走。
七辆推车拐上了通往黄泥岗的那条路。
12、王家客栈
日落前:
王家客栈在安乐村村外不远处,远远就能看到它的招牌,在落日余晖中轻晃着。
赌徒何清强作快乐,哼着小调朝客栈走来,正要进门,听见一阵车轮声,便扭头看去──
晁盖一行七人推着七辆车子走了过来。
何清:
财神爷到了!
店主和店小二应声而出,见晁盖等七人已到了跟前。
店主让店小二招呼客人。
店主:
客官一路辛苦了。
店小二:
请这边来。
店小二领着七辆推车进了偏门,去院里。
店主要进让店门。
何清一把拉住了他。
何清:
我一登门,就给你引来了财神,不赏杯酒吃,该有句好听的话吧?
店主: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店主进店门。
何清跟进。
何清:
当然当然,你是明眼人,我一张口,你便知有几颗黄牙。
哥们弟兄,我不客气了,这几日手紧,借些碎银,三五日便还你。
店主:
上次的还没还哩,也说的是三五日,三个三五日了。
何清:
对对,我不赖帐。
这次的一起还,行了吧?
您财大气粗,满门富贵,不在意几文碎银,也不好意思拨兄弟的脸面不是?
有跟我磨牙的功夫,指头一松,露几文出来不就够兄弟我借的了么?
晁盖一伙进店堂了。
店主对何清:
你一边坐会儿,我这里要招呼客人。
何清:
不急不急,您先招呼他们。
何清找个地方坐了,看着店主给晁盖一伙人登记。
刘唐:
没听说住店还要立文薄。
店主:
没办法,县衙里新近行下文书,凡开客店的都须置立文薄,住店客商哪里来哪里去做什么营生都得问个清楚。
请各位客官包涵。
晁盖:
记吧记吧。
店主取过文薄,例行公事地:
客官高姓?
晁盖正要答话,吴用抢先了。
吴用:
姓李,木子李。
从濠州来,去东京卖枣子。
店主记完薄,对店小二:
领客官们歇息,烧几盆热水,洗洗脚解解困乏。
晁盖用草帽扇凉。
何清觉得晁盖有些眼熟,有些纳闷。
店小二:
客官们这儿请。
晁盖一转身,正和何清迷惑的目光相遇,怔了一下,用草帽随意的遮住脸,随吴用等人去了客房。
何清一脸疑惑,一直看着枣贩子们进了客房。
他想不起眼熟的晁盖到底在哪儿见过,拍了一下额头,还是想不起来。
却看见店主要走,赶紧上去拉住店主。
何清:
哎我的哥哥,我的事你莫非忘了?
店主:
这两天我手头也紧。
何清:
哎我说哥哥,瘦猪哼哼肥猪也哼哼,我能张口您总不能连个馍花花也不给吧?
店主:
给你还不是去赌。
何清:
嘿嘿,你兄弟就这么点喜好。
店主:
好吧,跟我来吧。
下不为例。
店主领何清往里走。
何清:
刚来的几位是哪儿的?
店主:
濠州来的枣贩子,去东京。
何清:
好眼熟的一个人。
像……
俩人进一间屋子。
13、客房
傍晚:
这是一间大客房。
七个人正在洗脚收拾床铺准备休息。
晁盖想着刚才的一幕,脚在水盆里不动了。
他想起来了,突然叫了一声。
晁盖:
不好!
吴用等人吃了一惊。
吴用:
怎么啦?
晁盖:
刚才碰见一个人,好像认识我。
吴用:
谁?
晁盖:
我,不知道,不认识。
刘唐:
大哥你别一惊一乍的吓唬人。
你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认识你?
吴用想了一下:
晁大哥是显眼人,知道的人多,还是小心些为好。
五郎七郎。
阮小五和阮小七走过来。
吴用对他们说了几句什么。
二人点头,开门出去了。
晁盖不知道吴用让阮氏兄弟出去干什么。
吴用:
认不认识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14、村口路上
傍晚:
何清从王家客栈出来。
边走边数着手里的银钱,嘴里嘟嘟囔囔。
何清:
真他娘的小气。
人真他娘的越有钱越小气。
借点钱好像借他家女人一样。
呸!
一,二,三,呸!
四,五……哎哟,险些绊了一跤。
他贪数钱没看路,走到两个蹲在路上的人身上了。
正想骂两句。
又赶紧闭了嘴。
把手里的钱塞进口袋,捏紧。
蹲着的是阮小五和阮小七。
他们看着何清,好像藏着杀机。
何清:
嗬嗬,贪走路没看见。
我眼睛不好。
边说边从旁边绕着。
阮小五:
见没见几个贩枣子的?
何清放心了,声音立刻响亮了:
我以为你们是截道的,吓得我打屁颤。
见了在前边,呶,王家客房里住着。
阮小五:
认识么?
何清摇摇头,又说:
有一个很眼熟,好像是……
阮小七立刻截了何清的话茬:
知道他们从哪儿来?
何清:
说是从濠州来的。
阮小五:
是咱们的人,到底赶上了。
(对何清)我俩和他们都是贩枣子的,从濠州来,到东京去卖,打扰打扰。
说着,就拉阮小七:
快走。
走了两步,又回身问何清:
你认识哪一个?
何清:
濠州来的我就不认识了。
阮小五:
噢噢。
和阮小七走了。
何清看着俩人的背影:
不是酒喝多了就是脑子出了毛病。
又掏出钱边走边数朝村子里走去。
这时,天已黑了。
15、客房内
夜:
阮氏兄弟推门而入。
晁盖吴用正等着。
阮小五:
没事了。
是个二混子,三搅二倒就昏了。
刘唐放心地倒头去睡。
吴用对公孙胜:
待会儿你去找白日鼠白胜。
公孙胜点头。
吴用:
早睡早起。
阮氏兄弟也准备睡了。
16、另一客店
拂晓:
也是一间大客房。
十几个军健们躺在地铺上睡得正香。
杨志催他们起身。
没人动。
或翻个身又不动了。
杨志取过藤条,抽打着:
起来!
军健们被抽打起来了。
一军健:
天还没亮。
又想倒头去睡。
杨志一步抢了过去,揪住耳朵把他提了起来。
军健疼得直叫唤。
两个虞侯坐起来,直直地瞪着眼。
谢都管也起来了,揉砸着腿。
杨志:
走!
快点!
有的军健已拿起了挑担,摸着疼痛的肩膀,实在不想把挑担放上去。
杨志要抽打了:
走!
军健们不敢再磨蹭了。
17、王家客店
晨:
吴用给店主付店钱。
七辆车子从偏门里推了出来,走了。
七辆车子突然拐上一条岔道,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18、安乐村街道
晨:
一扇家门被拉开了。
何清满脸发青走出来,在门外边的茅厕里撒尿,恨不得立刻尿完。
一阵脚步传了过来。
何清扭头看去,是白日鼠白胜,挑着两只桶沿街走来。
何清:
白胜!
白胜一怔,抬头见是何清,放下心来。
白胜:
是何清啊,吓我一跳,我以为碰上鬼了。
何清:
这几日怎不来赌?
白胜:
没钱了,这不,做一担醋卖去,换了钱再赌。
手气怎么样?
何清抖索着系裤带:
霉头霉头,总是不顺,正在要紧处,我进去了。
说着就进了门。
白胜挑着桶向村外走去。
19、山路
日:
艰难行走的军健们。
地势越发险要。
只有行走的脚步和挑担的格吱声。
似乎所有的东西都给人一种危机感。
20、黄泥岗
日:
烈日当空。
艰难的军健们走过了一块石碑。
石碑上写着“黄泥岗”三个字。
不远处是一片松林。
路从松林中间伸过。
每个人都已口干舌燥。
杨志也一样,嘴唇已经干裂了。
但神情依然严峻。
意志在支持着他。
眼睛里的目光坚毅而惊觉。
两个虞侯疲惫不堪,两条腿已不大听使唤了。
想咽口唾沫也只恨没唾沫可咽。
谢都管自然更为狼狈。
到松树林了。
那树荫太诱人了。
一军健说了声:
我走不动了!
便和挑担一起倒在了道路左边的树荫里,大张着嘴喘气,头脸上大汗啉漓。
军健们像受了传染,到了树荫里,腿都软了,纷纷倒地,坐着,卧着,不肯走了。
杨志愣了一下,看看四周的地势,实在是个危险的地方,便急了。
杨志:
都给我起来!
起来!
没有人起来。
两个虞侯和谢都管也扑到荫凉处,坐在地上,张着嘴大喘着气。
杨志挥着藤条,抽打军健。
军健受不了抽打,爬起来跑几步,又坐下去。
挨个儿打起,又挨个儿躺倒。
军汉:
提辖,你就是抽死我,我也走不动了。
求求你饶我们在这凉处歇会儿吧。
军汉们都一脸的可怜。
杨志心软了,但一看四周的环境,又硬了起来:
不行,这地方不是歇脚的地方,都给我起来!
起来!
没人动。
军健们像一堆撕不烂的死牛皮了,对杨志的喊叫没一点反应。
杨志几乎要哀求军健们了:
不是我杨志心肠硬,不体谅你们的辛苦劳累,这地方是个危险的去处,不敢停。
走过这黄泥岗,我让你们好吃好喝,再好好睡一觉。
依然没人反应。
杨志走到谢都管跟前:
老都管,你给他们说说吧,这地方不敢停留。
虞侯甲:
你总是拿这话吓唬人,一路上这儿不敢停,那儿不敢歇。
人是肉长的,不停不歇就死了,都死了谁送东西到东京去?
杨志:
你怎么就不明白,这黄泥岗方圆十几里没有人家,正是强寇出没的地方。
一军汉:
强寇出没的这么巧?
偏在咱歇脚的时候出没?
杨志生气,过去要打。
谢都管:
提辖,这天热的也实在不能走了,就歇会儿再走吧。
杨志:
谢都管,你怎么也说这话。
谢都管脸一沉:
我走不动了。
要么你让他们先走,我歇会儿。
虞侯甲:
前些天你说白天歇晚上走,趁天凉赶路,这些天怎么又变了,非要大热天赶路?
你也太霸道了。
杨志:
前些天走的什么路这些天是什么路?
这种路夜里敢走?
军汉们见谢都管和虞侯也要歇,胆子大了。
一军汉:
我们挑着百十斤的担子,你空着手走,就不知挑担人的难肠。
你把我们不当人看!
杨志:
畜牧,看我抽你!
说着就要打。
谢都管:
提辖慢着。
杨志停住了,看着谢都管。
谢都管完全是教训的口气:
我在东京太师府里给中书夫人做奶公时,门下的军官见过千万,没一个你这般不懂礼教的。
看在中书大人面上,他走时也交待过,一路上你说东就东,说西就西,说快走就快走,说慢行就慢行,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可你也不能见竿就爬,有树就上,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一个犯罪的军人,就算中书大人可怜你,抬举你做个提辖,也不就小姆指大个官嘛。
这些军健,一路没少辛苦,你动不动就打就骂,是想耍你提辖的威风,还是显你杨志的能耐?
你看看,都是皮肉之身,成什么样子了,就不能歇歇?
杨志又气又急:
都管,你整日进出于相府,不知这行路人该要忍受的艰难……
谢都管:
四川两广老夫也曾去过,你别在我跟前卖弄。
军健们:
还是老都管体恤我们。
杨志:
放屁!
遇上强贼,你们就只有瞪眼的功夫了。
如今可不比太平时节……
谢都管:
哎嗨杨提辖,你说这话就该剜口割舌了,如今天下怎么不太平。
杨志正要言辞相对,只见对面松林里有个人影在探头探脑。
杨志突然紧张起来,抽出刀。
杨志:
谁?
人影一闪,不见了。
杨志紧张地:
对面松林有人,都给我起来!
军健们立刻也紧张起来,找着各自的刀。
两个虞侯和谢都管瞪着眼,互相看着。
杨志挺着朴刀,朝对面松林走去。
谢都管对两个虞侯:
还不跟着去看。
两个虞侯挺起刀,跟过去。
杨志警惕地在松林间搜巡。
树影迷乱,松林像一座危险的迷宫。
警惕搜巡的杨志。
紧张的两位虞侯跟上了杨志。
杨志看见了什么,顿了一下。
杨志突然一跃,跳过去,大吼一声。
杨志:
都别动!
两虞侯挺刀跟上去,看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七个汉子脱得赤条条的,正在树荫里乘凉。
听见杨志的吼声,便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一脸慌恐的看着杨志和两个虞侯。
正是晁盖他们。
杨志:
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敢回话。
杨志:
说!
不说就宰了你们!
刘唐装作个胆大的:
你是什么人?
阮氏兄弟:
莫非遇上贼人了?
分明是给杨志听的。
杨志扫着七辆车子,见他们并无刀械,稍放心了一些,挺着的刀也不紧张了。
杨志:
哪儿来的?
晁盖:
濠州来的,结伴去东京卖枣子。
杨志闪着眼睛,不信。
晁盖:
除了车上的枣子,我们没什么银钱,大人要抢,只管连车推去,只要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