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卷一百.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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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卷一百

宋书卷一百

昔少暤金天氏有裔子曰昧,为玄冥师,生允格、台骀。

台骀能业其官,宣汾、洮,障大泽以处太原,帝颛顼嘉之,封诸汾川。

其后四国,沈、姒、蓐、黄。

沈子国,今汝南平舆沈亭是也。

春秋之时,列于盟会。

定公四年,诸侯会召陵伐楚,沈子不会,晋使蔡伐沈,灭之,以沈子嘉归。

其后,因国为氏。

自兹以降,谱谍罔存。

秦末有沈逞,征丞相,不就。

汉初逞曾孙保,封竹邑侯。

保子遵,自本国迁居九江之寿春,官至齐王太傅、敷德侯。

遵子达,骠骑将军。

达子乾,尚书令。

乾子弘,南阳太守。

弘子勖,河内守。

勖子奋,御史中丞。

奋子恪,将作大匠。

恪子谦,尚书、关内侯。

谦子靖,济阴太守。

靖子戎,字威卿,仕州为从事,说降剧贼尹良,汉光武嘉其功,封为海昏县侯,辞不受。

因避地徙居会稽乌程县之余不乡,遂世家焉。

顺帝永建元年,分会稽为吴郡,复为吴郡人。

灵帝初平五年,分乌程、余杭为永安县,吴孙皓宝鼎二年,分吴郡为吴兴郡,复为郡人,虽邦邑屡改,而筑室不迁。

晋武帝平吴后,太康二年,改永安为武康县,史臣七世祖延始居县东乡之博陆里余乌村。

王父从官京师,义熙十一年,高祖赐馆于建康都亭里之运巷。

戎子酆,字圣通,零陵太守,致黄龙芝草之瑞。

第二子浒,字仲高,安平相。

少子景,河间相,演之、庆之、昙庆、怀文其后也。

浒子鸾,字建光,少有高名,州举茂才,公府辟州别驾从事史。

时广陵太守陆稠,鸾之舅也,以义烈政绩,显名汉朝,复以女妻鸾。

年二十三,早卒。

子直,字伯平,州举茂才,亦有清名,年二十八卒。

子仪,字仲则,少有至行,兄瑜十岁,仪九岁而父亡,居丧过礼,毁瘠过于成人。

外祖会稽盛孝章,汉末名士也,深加忧伤,每扰慰之,曰:

“汝并黄中冲爽,终成奇器,何为逾制,自取殄灭邪!

”三年礼毕,殆至灭性,故兄弟并以孝著。

瑜早卒。

仪笃学有雄才,以儒素自业。

时海内大乱,兵革并起,经术道弛,士少全行,而仪淳深隐默,守道不移,风操贞整,不妄交纳,唯与族子仲山、叔山及吴郡陆公纪友善。

州郡礼请,二府交辟,公车征,并不屈,以寿终。

子宪,字元礼,左中郎、新都都尉、定阳侯,才志显于吴朝。

子矫,字仲桓,以节气立名,仕为立武校尉、偏将军,封列侯,建威将军、新都太守。

孙皓时,有将帅之称。

吴平后,为郁林、长沙太守,并不就。

太康末卒。

子陵,字景高,太傅东海王越辟为从事。

元帝之为镇东将军,命参军事。

徐馥作乱,杀吴兴太守袁琇,陵讨平之。

子延,字思长,桓温安西参军、颍川太守。

子贺,字子宁,桓冲南中郎参军,围袁真于寿阳,遇疾卒。

子警,字世明,惇笃有行业,学通《左氏春秋》。

家世富殖,财产累千金,仕郡主簿,后将军谢安命为参军,甚相敬重。

警内足于财,为东南豪士,无仕进意,谢病归。

安固留不止,乃谓警曰:

“沈参军,卿有独善之志,不亦高乎!

”警曰:

“使君以道御物,前所以怀德而至,既无用佐时,故遂饮啄之愿尔。

”还家积载,以素业自娱。

前将军、青兗二州刺史王恭镇京口,与警有旧好,复引为参军,手书殷勤,苦相招致,不得已而应之,寻复谢职。

子穆,夫字彦和,少好学,亦通《左氏春秋》。

王恭命为前军主簿,与警书曰:

“足下既执不拔之志,高卧东南,故屈贤子共事,非以吏职婴之也。

”初,钱唐人杜子恭通灵有道术,东土豪家及京邑贵望,并事之为弟子,执在三之敬。

警累世事道,亦敬事子恭。

子恭死,门徒孙泰、泰弟子恩传其业,警复事之。

隆安三年,恩于会稽作乱,自称征东将军,三吴皆响应。

穆夫时在会稽,恩以为前部参军、振武将军、余姚令。

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恩为刘牢之所破,辅国将军高素于山阴回踵埭执穆夫及伪吴郡太守陆瑰之、吴兴太守丘尪,并见害,函首送京邑,事见《隆安故事》。

先是,宗人沈预素无士行,为警所疾,至是警闻穆夫预乱,逃藏将免矣,预以告官,警及穆夫、弟仲夫、任夫、预夫、佩夫并遇害;唯穆夫子渊子、云子、田子、林子、虔子获全。

渊子,字敬深,少有志节,随高祖克京城,封繁畤县五等侯。

参镇军、车骑中军事,又为道规辅国、征西参军,领宁蜀太守。

与刘基共斩蔡猛于大簿,还为太尉参军,从征司马休之,与徐逵之同没。

时年三十五。

子正,字元直,淹详有器度,美风姿,善容止,好老、庄之学。

弱冠,州辟从事。

宗人光禄大夫演之称之曰:

“此宗中千里驹也。

”出为始宁、乌伤、娄令,母忧去职。

服阕,为随王诞后军安南行参军。

诞镇会稽,复参安东军事。

元嘉三十年,元凶弑立,分江东为会州,以诞为刺史。

诞将受命,正说司马顾琛曰:

“国家此祸,开辟未闻,今以江东义锐之众,为天下倡始,若驰一介,四方讵不响应。

以此雪朝庭冤耻,大明臣子之节,岂可北面凶逆,使殿下受其伪宠。

”琛曰:

“江东忘战日久,士不习兵。

虽云逆顺不同,然强弱又异,当须四方有义举者,然后应之,不为晚也。

”正曰:

“天下若有无父之国,则可矣。

苟其不尔,宁可自安仇耻,而责义于余方。

今正以弑逆冤丑,义不同戴,举兵之日,岂求必全耶!

冯衍有言,大汉之贵臣,将不如荆、齐之贱士乎!

况殿下义兼臣子,事实家国者哉。

”琛乃与正俱入说诞,诞犹预未决。

会寻阳义兵起,世祖使至,诞乃加正宁朔将军,领军继刘季之。

诞入为骠骑大将军,正为中兵参军,迁长水校尉。

孝建元年,移青州镇历城,临淄地空,除宁朔将军、齐北海二郡太守,委以全齐之任。

未拜,二年卒,时年四十三。

正生好乐,厚自奉养,既终之后,家无余财。

渊子弟云子,元嘉中,为晋安太守。

云子子焕,字士蔚,少为驸马都尉、奉朝请。

元凶之入弑也,焕时兼中庶子,直坊,逼从入台。

劭既自立,以为羽林监,辞不拜,拜员外散骑侍郎,使防南谯王义宣诸子,事在《义宣传》。

仍除丞相行参军,员外散骑侍郎,南昌令,有能名。

晋平王休祐骠骑中兵记室参军,同僚皆以谄进,焕独不。

顷之,记室参军周敬祖等为太宗所责得罪,转焕谘议参军。

后废帝元徽中,以为宁远将军、交州刺史,未至镇,病卒,时年四十五。

田子,字敬光,云子弟也。

从高祖克京城,进平京邑,参镇军军事,封营道县五等侯。

义熙五年,高祖北伐鲜卑。

田子领偏师,与龙骧将军孟龙符为前锋。

慕容超屯临朐以距大军,龙符战没,田子力战破之。

及卢循逼京邑,高祖遣田子与建威将军孙季高由海道袭广州,加振武将军。

循党徐道覆还保始兴,田子复与右将军刘籓同共攻讨。

循寻还广州围季高,田子虑季高孤危,谓籓曰:

“广州城虽险固,本是贼之巢穴。

今循还围之,或有内变。

且季高众力寡弱,不能持久。

若使贼还据此,凶势复振。

下官与季高同履艰难,泛沧海,于万死之中,克平广州,岂可坐视危逼,不相拯救。

”于是率军南还,比至,贼已收其散卒,还围广州。

季高单守危迫,闻田子忽至,大喜。

田子乃背水结陈,身率先士卒,一战破之。

于是推锋追讨,又破循于苍梧、郁林、宁浦。

还至广州,而季高病死。

既兵荒之后,山贼竞出,攻没城郭,杀害长吏。

田子随宜讨伐,旬日平殄。

刺史褚升度至,乃还京师。

除太尉参军、振武将军、淮陵内史,赐爵都乡侯。

复参世子征虏军事,将军、内史如故。

八年,从讨刘毅。

十一年,复从讨司马休之,领别军,与征虏将军赵伦之,参征虏军事、振武将军、扶风太守。

十二年,高祖北伐,田子与顺阳太守傅弘之各领别军,从武关入,屯据青泥。

姚泓欲自御大军,虑田子袭其后,欲先平田子,然后倾国东出。

乃率步军数万,奄至清泥。

田子本为疑兵,所领裁数百,欲击之。

傅弘之曰:

“彼众我寡,难可与敌。

”田子曰:

“师贵用奇,不必在众。

”弘之犹固执,田子曰:

“众寡相倾,势不两立。

若使贼围既固,人情丧沮,事便去矣。

及其未整,薄之必克,所谓先人有夺人之志也。

”便独率所领鼓而进。

合围数重,田子抚慰士卒曰:

“诸君捐亲戚,弃坟墓,出矢石之间,正希今日耳。

封侯之业,其在此乎!

”乃弃粮毁舍,躬勒士卒,前后奋击,所向摧陷。

所领江东勇士,便习短兵,鼓噪奔之,贼众一时溃散,所杀万余人,得泓伪乘舆服御。

高祖表言曰:

“参征虏军事、振武将军、扶风太守沈田子,率领劲锐,背城电激,身先士卒,勇冠戎陈,奋寡对众,所向必摧,自辰及未,斩馘千数。

泓丧旗弃众,奔还霸西,咸阳空尽,义徒四合,清荡余烬,势在跂踵。

”天子慰劳高祖曰:

“逋寇阻隘,晏安假日,举斧函谷,规延王诛,群师勤王,将离寒暑。

公躬秉鈇钺,棱威首涂,戎略载脂,则郊垒叠卷,崤陕甫践,则潼塞开扃。

姚泓窘逼,弃城送死,蓝田偏师,覆之霸川,甲首成林,俘获蔽野,伪首奔迸,华、戎云集,积纪逋寇,旦夕夷殄。

”长安既平,高祖燕于文昌殿,举酒赐田子曰:

“咸阳之平,卿之功也。

”即以咸阳相赏。

田子谢曰:

“咸阳之平,此实圣略所振,武臣效节,田子何力之有。

”即授咸阳、始平二郡太守。

大军既还,桂阳公义真留镇长安,以田子为安西中兵参军、龙骧将军、始平太守。

时佛佛来寇,田子与安西司马王镇恶俱出北地御之。

初,高祖将还,田子及傅弘之等并以镇恶家在关中,不可保信,屡言之高祖。

高祖曰:

“今留卿文武将士精兵万人。

彼若欲为不善,正足自灭耳。

勿复多言。

”及俱出北地,论者谓镇恶欲尽杀诸南人,以数千人送义真南还,因据关中反叛。

田子与弘之谋,矫高祖令诛之,并力破佛佛,安关中,然后南还谢罪。

田子宗人沈敬仁骁果有勇力,田子于弘之营内请镇恶计事,使敬仁于坐杀之,率左右数十人自归义真。

长史王修收杀田子于长安稿仓门外,是岁,义熙十四年正月十五日也。

时年三十六。

田子初以功应封,因此事寝。

高祖表天子,以田子卒发狂易,不深罪也。

无子,弟林子以第二子亮为后。

亮,字道明,清操好学,善属文。

未弱冠,州辟从事。

会稽太守孟顗在郡不法,亮纠劾免官,又言灾异,转西曹主簿。

时三吴水淹,谷贵民饥,刺史彭城王义康使立议以救民急,亮议以:

“东土灾荒,民凋谷踊,富民蓄米,日成其价。

宜班下所在,隐其虚实,令积蓄之家,听留一年储,余皆勒使粜货,为制平价,此所谓常道行于百世,权宜用于一时也。

又缘淮岁丰,邑富地穰,麦既已登,黍粟行就,可析其估赋,仍就交市,三吴饥民,即以贷给,使强壮转运,以赡老弱。

且酒有喉脣之利,而非餐饵所资,尤宜禁断,以息游费。

”即并施行。

世祖出镇历阳,行参征虏军事。

民有盗发冢者,罪所近村民,与符伍遭劫不赴救同坐。

亮议曰:

寻发冢之情,事止窃盗,徒以侵亡犯死,故同之严科。

夫穿掘之侣,必衔枚以晦其迹;劫掠之党,必欢呼以威其事。

故赴凶赫者易,应潜密者难。

且山原为无人之乡,丘垄非恆途所践,至于防救,不得比之村郭。

督实效名,理与劫异,则符伍之坐,居宜降矣。

又结罚之科,虽有同符伍之限,而无远近之断。

夫冢无村界,当以比近坐之。

若不域之以界,则数步之内,与十里之外,便应同罹其责。

防民之禁,不可顿去,止非之宪,宜当其律。

愚谓相去百步同赴告不时者,一岁刑,自此以外,差不及罚。

又启太祖陈府事曰:

“伏见西府兵士,或年几八十,而犹伏隶;或年始七岁,而已从役。

衰耗之体,气用湮微,兒弱之躯,肌肤未实,而使伏勤昏稚,骛苦倾晚,于理既薄,为益实轻。

书制休老以六十为限,役少以十五为制,若力不周务,故当粗存优减。

”诏曰:

“前已令卿兄改革,寻值迁回,竟是不施行耶,今更敕西府也。

”时营创城府,功课严促,亮又陈之曰:

“经始城宇,莫非造创,基筑既广,夫课又严,不计其劳,苟务其速,以岁月之事,求不日之成。

比见役人未明上作,闭鼓乃休,呈课既多,理有不逮。

至于息日,拘备关限,方涉暑雨,多有死病,顷日所承,亦颇有逃逸。

窃惟此既内籓,事殊外镇,抚莅之宜,无系早晚。

若得少宽其工课,稍均其优剧,徒隶既苦,易以悦加,考其卒功,废阙无几。

臣闻不居其职,不谋其事,庖割有主,尸不越樽,岂臣疏小,所当预议。

但臣泳恩岁厚,服义累世,苟是所怀,忘其常体。

”诏答曰:

“启之甚佳。

此亦由来常患,比屡敕之,犹复如此,甚为无理。

近复令孟休宣旨,想当不同,卿比可密观其优剧也。

”始兴王浚临扬州,复为主簿、秣陵令,善擿奸伏,有非必禽。

太祖称其能,入为尚书都官郎。

襄阳地接边关,江左来未有皇子重镇。

元嘉二十二年,世祖出为抚军将军、雍州刺史。

天子甚留心,以旧宛比接二关,咫尺崤、陕,盖襄阳之北捍,且表里强蛮,盘带疆场,以亮为南阳太守,加扬武将军。

边蛮畏服,皆纳赋调,有数村狡猾,亮悉诛之。

遣吏巡行诸县,孤寡老疾不能自存者,皆就蠲养,耆年老齿,岁时有饩。

时儒学崇建,亮开置庠序,训授生徒。

民多发冢,并婚嫁违法,皆严为条禁。

郡界有古时石堨,芜废岁久,亮签世祖修治之,曰:

“施生兴业,首教农亩,立民崇政,训本播穑,故能殷邦康俗,礼节用成。

顷北洛侵芜,南宛雕毁,猃狁肆凶。

犬夷充疆,远肃烽驿,近虞郊闬,遂使沃衍弗井,巨防莫修,窘力辍耕,阙于分地,凶荒无待,流冗及今。

礼化孚内,威禁清外,斯实去盗修畎,昭农绪稼之时,弘图广务,拓土祈年之日。

殿下降心育物,振民复古,且方提封榛棘,绥入殊荒。

窃见郡境有旧石堨,区野腴润,实为神皋,而芜决稍积,久废其利,凡管所见,谓宜创立。

昔文翁守官,起沃成产,伟连抚民,开奥增业,惠昭二邦,庸列两汉。

虽效政图功,不见所绝,联事惟忝,忧同职同。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又修治马人陂,民获其利。

在任四年,迁南谯王义宣司空中兵参军。

诏曰:

“陕西心膂须才,故授卿此职。

”随王诞镇襄阳,复为后军中兵,领义成太守。

亮莅官清约,为太祖所嘉,赐以车马服玩,前后累积。

每远方贡献绝国勋器,辄班赉焉。

又赐书二千卷。

二十七年,卒官,时年四十七。

所著诗、赋、颂、赞、三言、诔、哀辞、祭告请雨文、乐府、挽歌、连珠、教记、白事、笺、表、签、议一百八十九首。

林子,字敬士,田子弟也。

少有大度,年数岁,随王父在京口。

王恭见而奇之,曰:

“此兒王子师之流也。

”与众人共见遗宝,咸争趋之,林子直去不顾。

年十三,遇家祸,时虽逃窜,而哀号昼夜不绝声。

王母谓之曰:

“汝当忍死强视,何为空自殄绝。

”林子曰:

“家门酷横,无复假日之心,直以至仇未复,故且苟存尔。

”一门既陷妖党,兄弟并应从诛,逃伏草泽,常虑及祸,而沈预家甚强富,志相陷灭。

林子与诸兄昼藏夜出,即货所居宅,营墓葬父祖诸叔,凡六丧,俭而有礼。

时生业已尽,老弱甚多,东土饥荒,易子而食,外迫国网,内畏强仇,沈伏山草,无所投厝。

时孙恩屡出会稽,诸将东讨者相续,刘牢之、高素之放纵其下,虏暴纵横,独高祖军政严明,无所侵犯。

林子乃自归曰:

“妖贼扰乱,仆一门悉被驱逼,父祖诸叔,同罹祸难,犹复偷生天壤者,正以仇雠未复,亲老漂寄尔。

今日见将军伐恶旌善,是有道之师,谨率老弱,归罪请命。

”因流涕哽咽,三军为之感动。

高祖甚奇之,谓曰:

“君既是国家罪人,强雠又在乡里,唯当见随还京,可得无恙。

”乃载以别船,遂尽室移京口,高祖分宅给焉。

博览众书,留心文义,从高祖克京城,进平都邑。

时年十八,身长七尺五寸。

沈预虑林子为害,常被甲持戈。

至是林子与兄田子还东报雠。

五月夏节日至,预正大集会,子弟盈堂,林子兄弟挺身直入,斩预首,男女无长幼悉屠之,以预首祭父、祖墓。

仍为本郡所命,毅又板为冠军参军,并不就。

林子以家门荼蓼,无复仕心,高祖敦逼,至弥年不起。

及高祖为扬州,辟为从事,谓曰:

“卿何由遂得不仕。

顷年相申,欲令万物见卿此心尔。

”固辞不得已,然后就职,领建熙令,封资中县五等侯,时年二十一。

义熙五年,从伐鲜卑,行参镇军军事。

大军于临朐交战,贼遣虎班突骑驰军后,林子率精勇东西奋击,皆大破之。

慕容超退守广固,复与刘敬宣攻其西隅。

广固既平,而卢循奄至。

初,循之下也,广固未拔,循潜遣使结林子及宗人叔长。

林子即密白高祖,叔长不以闻,反以循旨动林子。

叔长素骁果,高祖以超未平,隐之,还至广固,乃诛叔长。

谓林子曰:

“昔魏武在官渡,汝、兗之士,多怀贰心,唯李通独断大义,古今一也。

”循至蔡洲,贵游之徒,皆议还徙,唯林子请移家京邑,高祖怪而问之,对曰:

“耿纯尽室从戎,李典举宗居魏。

林子虽才非古人,实受恩深重。

”高祖称善久之。

林子时领别军于石头,屡战摧寇。

循每战无功,乃伪扬声当悉众于白石步上,而设伏于南岸,故大军初起白石,留林子与徐赤将断拒查浦。

林子乃进计曰:

“此言妖诈,未必有实,宜深为之防。

”高祖曰:

“石头城险,且淮栅甚固,留卿在后,足以守之。

”大军既去,贼果上,赤特将击之。

林子曰:

“贼声往白石,而屡来挑战,其情状可知矣。

贼养锐待期,而吾众不盈二旅,难以有功。

今距守此险,足以自固。

若贼伪计不立,大军寻反,君何患焉?

”赤特曰:

“今贼悉众向白石,留者必皆羸老,以锐卒击之,无不破也。

”便鼓噪而出,贼伏兵齐发,赤特军果败,弃军奔北岸;林子率军收赤特散兵,进战,摧破之。

徐道覆乃更上锐卒,沿塘数里。

林子策之曰:

“贼沿塘结阵,战者不过一队。

今我据其津而厄其要,彼虽锐师数里,不敢过而东必也。

”于是乃断塘而斗。

久之,会硃龄石救至,与林子并势,贼乃散走。

大军至自白石,杀赤特以殉,以林子参中军军事。

从征刘毅,转参太尉军事。

十一年,复从讨司马休之。

高祖每征讨,林子辄摧锋居前,虽有营部,至于宵夕,辄敕还内侍。

贼党郭亮之招集蛮众,屯据武陵,武陵太守王镇恶出奔,林子率军讨之,斩亮之于七里涧,纳镇恶。

武陵既平,复讨鲁轨于石城,轨弃众奔襄阳,复追蹑之。

襄阳既定,权留守江陵。

十二年,高祖领平北将军,林子以太尉参军,复参平北军事。

其冬,高祖伐羌,复参征西军事,悉署三府中兵,加建武将军,统军为前锋,从汴入河。

时襄邑降人董神虎有义兵千余人,高祖欲绥怀初附,即板为太尉参军,加扬武将军,领兵从戎。

林子率神虎攻仓垣,克之,神虎伐其功,径还襄邑。

林子军次襄邑,即杀神虎而抚其众。

时伪建威将军、河北太守薛帛先据解县,林子至,驰往袭之,帛弃军奔关中,林子收其兵粮。

伪并州刺史、河东太守尹昭据蒲坂,林子于陕城与冠军檀道济同攻蒲坂,龙骧王镇恶攻潼关。

姚泓闻大军至,遣伪东平公姚绍争据潼关。

林子谓道济曰:

“今蒲坂城坚池深,不可旬日而克,攻之则士卒伤,守之则引日久,不如弃之,还援潼关。

且潼关天阻,所谓形胜之地,镇恶孤军,势危力屈。

若使姚绍据之,则难图也。

及其未至,当并力争之。

若潼关事捷,尹昭可不战而服。

”道济从之。

既至,绍举关右之众,设重围围林子及道济、镇恶等。

时悬师深入,粮输艰远,三军疑阻,莫有固志。

道济议欲渡河避其锋,或欲弃捐辎重,还赴高祖。

林子按剑曰:

“相公勤王,志清六合,许、洛已平,关右将定,事之济否,所系前锋。

今舍已捷之形,弃垂成之业,大军尚远,贼众方盛,虽欲求还,岂可复得。

下官受命前驱,誓在尽命,今日之事,自为将军办之。

然二三君子,或同业艰难,或荷恩罔极,以此退挠,亦何以见相公旗鼓耶!

”塞井焚舍,示无全志,率麾下数百人犯其西北。

绍众小靡,乘其乱而薄之,绍乃大溃,俘虏以千数,悉获绍器械资实。

时诸将破贼,皆多其首级,而林子献捷书至,每以实闻,高祖问其故,林子曰:

“夫王者之师,本有征无战,岂可复增张虚获,以自夸诞。

国渊以事实见赏,魏尚以盈级受罚,此亦前事之师表,后乘之良辙也。

”高祖曰:

“乃所望于卿也。

初,绍退走,还保定城,留伪武卫将军姚鸾精兵守险。

林子衔枚夜袭,即屠其城,劓鸾而坑其众。

高祖赐书曰:

“频再破贼,庆快无譬。

既屡摧破,想不复久尔。

”绍复遣抚军将军姚赞将兵屯河上,绝水道。

赞垒堑未立,林子邀击,连破之,赞轻骑得脱,众皆奔败。

绍又遣长史领军将军姚伯子、宁朔将军安鸾、护军姚默骡、平远将军河东太守唐小方率众三万,屯据九泉,凭河固险,以绝粮援。

高祖以通津阻要,兵粮所急,复遣林子争据河源。

林子率太尉行参军严纲、竺灵秀卷甲进讨,累战,大破之,即斩伯子、默骡、小方三级,所俘馘及驴马器械甚多。

所虏获三千余人,悉以还绍,使知王师之弘。

兵粮兼储,三军鼓行而西矣。

或曰:

“彼去国远斗,其锋不可当。

”林子白高祖曰:

“姚绍气盖关右,而力以势屈,外兵屡败,衰亡协兆,但恐凶命先尽,不得以衅齐斧尔。

”寻绍忽死,可谓天诛。

于是赞统后事,鸠集余众,复袭林子。

林子率师御之,旗鼓未交,一时披溃,赞轻骑遁走。

既连战皆捷,士马旌旗甚盛,高祖赐书劝勉,并致缣帛肴浆。

高祖至阌乡,姚泓扫境内之民,屯兵尧柳。

时田子自武关北入,屯军蓝田,泓自率大众攻之。

高祖虑众寡不敌,遣林子步自秦岭,以相接援。

比至,泓已摧破,兄弟复共追讨,泓乃举众奔霸西。

田子欲穷追,进取长安,林子止之,曰:

“往取长安,如指掌尔。

复克贼城,便为独平一国,不赏之功也。

”田子乃止。

复参相国事,总任如前。

林子威声远闻,三辅震动,关中豪右,望风请附。

西州人李焉等并求立功,孙妲羌杂夷及姚泓亲属,尽相率归林子。

高祖以林子绥略有方,频赐书褒美,并令深慰纳之。

长安既平,残羌十余万口,西奔陇上,林子追讨至寡妇水,转斗达于槐里,克之,俘获万计。

大军东归,林子领水军于石门,以为声援。

还至郡,高祖器其才智,不使出也。

故出仕以来,便管军要,自非戎军所指,未尝外典焉。

后太祖出镇荆州,议以林子及谢晦为蕃佐,高祖曰:

“吾不可顿无二人,林子行则晦不宜出。

”乃以林子为西郎中兵参军,领新兴太守。

林子思议弘深,有所陈画,高祖未尝不称善。

大军还至彭城,林子以行役既久,士有归心,深陈事宜,并言:

“圣王所以戒慎祗肃,非以崇威立武,实乃经国长民,宜广建蕃屏,崇严宿卫。

”高祖深相训纳。

俄而谢翼谋反,高祖叹曰:

“林子之见,何其明也。

”太祖进号镇西,随府转,加建威将军、河东太守。

时高祖以二虏侵扰,复欲亲戎,林子固谏,高祖答曰:

“吾辄当不复自行。

高祖践阼,以佐命功,封汉寿县伯,食邑六百户,固让,不许。

傅亮与林子书曰:

“班爵畴勋,历代常典,封赏之发,简自帝心。

主上委寄之怀,实参休否,诚心所期,同国荣戚,政复是卿诸人共弘建内外尔。

足下虽存挹退,岂得独为君子邪!

”除府谘议参军,将军、太守如故。

寻召暂下,以中兵局事副录事参军王华。

上以林子清公勤俭,赏赐重叠,皆散于亲故。

家无余财,未尝问生产之事,中表孤贫悉归焉。

遭母忧,还东葬,乘舆躬幸,信使相望。

葬毕,诏曰:

“军国多务,内外须才,前镇西谘议、建威将军、河东太守沈林子,不得遂其情事,可起辅国将军。

”林子固辞,不许,赐墨诏,朔望不复还朝,每军国大事,辄询问焉。

时领军将军谢晦任当国政,晦每疾宁,辄摄林子代之。

林子居丧至孝,高祖深相忧愍。

顷之有疾,上以林子孝性,不欲使哭泣减损,逼与入省,日夕抚慰。

敕诸公曰:

“其至性过人,卿等数慰视之。

”小差乃出。

上寻不豫,被敕入侍医药,会疾动还外。

永初三年,薨,时年四十六。

群公知上深相矜重,恐以实启,必有损恸,每见呼问,辄答疾病还家,或有中旨,亦假为其答。

高祖寻崩,竟不知也。

赐东园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袭,钱二十万,布二百匹。

诏曰:

“故辅国将军沈林子,器怀真审,忠绩允著,才志未遂,伤悼在怀。

可追赠征虏将军。

”有司率常典也。

元嘉二十五年,谥曰怀伯。

林子简泰廉靖,不交接世务,义让之美,著于闺门,虽在戎旅,语不及军事。

所著诗、赋、赞、三言、箴、祭文、乐府、表、笺、书记、白事、启事、论、老子一百二十一首。

太祖后读林子集,叹息曰:

“此人作公,应继王太保。

”子邵嗣。

劭,字道辉,美风姿,涉猎文史。

袭爵,驸马都尉、奉朝请。

太祖以旧恩召见,入拜,便流涕,太祖亦悲不自胜。

会强弩将军缺,上诏录尚书彭城王义康曰:

“沈邵人身不恶,吾与林子周旋异常,可以补选。

”(事见宋文帝中诏)于是拜强弩将军。

出为钟离太守,在郡有惠政,夹淮人民慕其化,远近莫不投集。

郡先无市,时江夏王义恭为南兗州,启太祖置立焉(事见宋文帝中诏)。

义恭又启太祖曰:

“盱眙太守刘显真求自解说,邵往莅任有绩,彰于民听,若重授盱眙,足为良二千石。

”上不许,曰:

“其愿还经年,方复作此流迁,必当大罔罔也。

”(事见宋文帝中诏)。

上敕州辟邵弟亮,邵以从弟正蚤孤,乞移恩于正,上嘉而许之。

在任六年,入为衡阳王义季右军中兵参军。

始兴王浚初开后军府,又为中兵。

义季在江陵,安西府中兵久缺,启太祖求人,上答曰:

“称意才难得。

沈邵虽未经军事,既是腹心,作钟离郡,及在后军府,房中甚修理,或欲遣之。

”其事不果(事见宋文帝中诏)。

入为通直郎。

时上多行幸,还或侵夜,邵启事陈论,即为简出。

前后密陈政要,上皆纳用之,深相宠待,晨夕兼侍,每出游,或敕同辇。

时车驾祀南郊,特诏邵兼侍中负玺,代真官陪乘。

大将军彭城王义康出镇豫章,申谟为中兵参军,掌城防之任,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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