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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焦循论语通释简体横排版

论语通释

(清)焦循撰

清光绪李氏刻木犀轩丛书版

自周、秦、汉、魏以来,未有不师孔子之人。

虽农工商贾、厮养隶卒,未有不读《论语》者。

然而,好恶毁誉之私,不独农工商贾、厮养隶卒有之,而士大夫为尤甚。

夫读孔子书,而从事于《论语》,自少且至于老,而好恶毁誉之私不能免,则《论语》虽读,而其指实未尝得。

读《论语》而未得其指,则孔子之道不着。

孔子之道所以不著者,未尝以孔子之言参孔子之言也。

余尝善戴东原氏作《孟子字义疏证》,于理、道、性情、天命之名,揭而明之若天日,而惜其于孔子一贯忠恕之说,未及阐发。

数十年来,每以孔子之言参孔子之言,且私淑孔子而得其指者,莫如孟子,复以孟子之言参之。

既佐以《易》、《诗》、《春秋》、《礼记》之书,或旁及荀卿、董仲舒、扬雄、班固之说,而知圣人之道,惟在仁恕。

仁恕则为圣人,不仁不恕,则为异端小道。

所以,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无不以此。

故其道之大,其事易。

自小其道而从事于难,是己而非人,执一而废百,讵孔子一贯之道哉。

嘉庆癸亥夏五月,郑柿里舍人以书来问“未可与权”,适门人论“一贯”,不知曾子“忠恕”之义,因推而说之,凡百余日,得十有五篇。

曰“一贯忠恕”,曰“异端”,曰“仁”,曰“圣”,曰“大”,曰“学”,曰“多”,曰“知”,曰“能”,曰“权”,曰“义”,曰“礼”,曰“仕”,曰“据”,曰“君子小人”,统而名之,曰《论语通释》。

圣人之道大,未敢言知,或亦远于异端云尔。

孔子以“一贯”授曾子。

曾子云:

“忠恕而已矣”。

然则“一贯”者,忠恕也。

忠恕者何?

成己以及物也。

孔子曰:

“舜其大智也与!

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

”孟子曰:

“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

”舜于天下之善,无不从之。

是真一以贯之,以一心而容万善,此所以大也。

孔子告颜子曰:

“克己复礼为仁。

”惟克己,斯能舍己,故告颜子以仁,告子贡以恕,告曾子以一贯,其意一也。

人惟自据其所学,不复知有人之善,故不独迩言之不察,虽明知其善,而必相持而不相下,荀子所谓“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凡后世九流二氏之说,汉魏南北经师门户之争,宋元明朱陆阳明之学,近时考据家汉学宋学之辨,其始皆源于不恕,不能克己、舍己、善与人同,终遂自小其道,而近于异端。

使明于圣人一贯之指,何以至此!

故有圣人所不知而人知之,圣人所不能而人能之。

颜子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得一善则拳拳服膺,即大舜之“舍己从人”,而孔子之一贯,忠恕也。

孔子焉不学而无常师,忠恕而已矣。

一贯之指,曾子明之,子贡识之,而孟子详之。

《大学》言治国平天下,而原之于格物。

《中庸》言赞化育与天地参,而原之以尽性。

孟子曰:

“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明庶物即格物知致也。

又曰:

“尽其心者,知其性也。

知其性,则知天矣。

”是即尽性之谓也。

格物、尽性、正行恕之功。

孔子曰:

“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孟子曰:

“物之不齐,物之情也。

”惟其不齐,则不得执己之性情,例诸天下人之性情,即不得执己之所习所学,例诸天下人之所习所学也。

《系辞转》云:

“天下何思何处?

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

”何晏解“一贯”,引此文而倒之以为“殊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知其元则众善举矣。

”韩伯康注《易》云:

“少则得,多则惑。

涂虽殊,其归则同;虑虽百,其致不二。

苟识其要,不在博求;以一贯之,不虑而尽矣。

”与何晏说同。

《庄子》引《记》曰:

“通于一而万事毕。

”此弼、晏所出也。

夫通于一而万事毕,是执一之谓也,非一以贯之也。

人执其所学,而强己以从之,己不欲,则己执其所学,而强人以从之,人岂欲哉?

知己有所欲,人亦各有所欲,己有所能,人亦各有所能。

尽天下之性,则范围天地,曲成万物。

圣人因材而教育之,因能而器使之,而天下之人,各的圣人之一体,共包函于化育之中,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此一贯之极功也。

董子曰:

“夫喜怒哀乐之发,与清暖寒暑,其实一贯也。

四气者,天与人,天与人所同有也。

”此言人与天一贯。

忠恕之道,则人与己一贯。

闻一知十,闻一知二,何也?

由一以通于十,由一以通于二也。

若执一以持万有,何二与十之有?

圣贤之学,由一以推之,有能推至十者,有不能推至十者。

推至十而后为物格,而后为尽性。

格物者,行恕之功;尽性者,一贯之效,大学谓之“絜矩”,孟子谓之“集义”,其功在克己复礼,其道在善与人同。

由一己之性情,推极万物之性情,而各极其用。

此一贯之道,非老氏抱一之道也。

一阴一阳之谓道,分于道之谓命,形于一之谓性。

分道之一,以成一人之性,合万物之性,以为一贯之道。

一阴一阳,道之所以不已。

《诗〉云: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

于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

”纯之义,为大,为全,又为一。

文王之纯,即孔子之所为贯,伯夷之清、伊尹之任、柳下惠之和,三子不同道,其趋一也。

清、任、和,其性也不同道,即分于道也,其趋一,则性不同而善同矣。

孔子,圣之时,则合其不一之性,而贯于一。

三子者,分于道,孔子,纯于道。

分于道者,各正性命也;纯于道者,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也。

孟子学孔子,而性善之指正,所以发明一贯之指耳。

右释“一贯忠恕”凡五条

唐宋以后,斥二氏为异端,辟之不遗余力,然于《论语》”攻乎异端”之文,未能解也。

惟圣人之道至大,其言曰“一以贯之”,又曰“焉不学,无常师”,又曰“无可无不可”,又曰“无意、无必、无固、无我”,异端反是。

孟子以杨子“为我”、墨子“兼爱”、子莫“执中”,为执一而贼道。

执一即为异端,贼道即斯害之谓。

杨、墨执一,故为异端。

孟子犹恐其不明也,而举一执中之子莫。

然则凡执一者,皆能贼道,不必杨墨也。

圣人一贯,故其道大。

异端执一,故其道小。

子夏曰:

“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

致远恐泥,即恐其执一害道也。

惟其异,至于执一,执一由于不忠恕。

杨子惟知为我,而不知兼爱;墨子惟知兼爱,而不知为我;子莫但知执中,而不知有当为我当兼爱之事。

为杨者,必斥墨;为墨者,必斥杨;杨已不能贯墨,墨已不能贯杨,使杨子思兼爱之说不可废,墨子思为我之说不可废,则恕矣,则不执矣。

圣人之道,贯乎为我、兼爱、执中者也。

善与人同,同则不异。

舜以同为大,故执一者异,则为小。

农圃医卜,皆圣人所为,执之则小也。

许行并耕,何非神农之教?

神农不执一于农,故为圣人。

许行专于耕,则小道矣。

执一,则人之所知、所行与己不合者,皆屏而斥之,入主出奴,不恕不仁,道日小而害日大矣。

《大学》云:

“若有一个臣,断断兮无他技。

”注云:

他技,异端之技也。

无异端之技,则善与人同。

所以人有技若己有之也。

人有技若己有之,庶几舍己从人之量,所以无他技也。

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保邦之本也;己所不知,人其舍诸,举贤之要也;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力学之根也。

克己则无我,无我则有能容天下之量,有容天下之量,则仁矣。

惟事事欲出乎己,则嫉妒之心生,嫉妒之心生,则不与人同而与人异;不与人同而与人异,小道也,异端也。

执其一端为异端,执其两端为圣人。

君子和而不同,何也?

人各一性,不可强人以同于己,不可强己以同于人。

有所同,必有所不同,此同也,而实异也。

故君子不同也。

“天与火,同人。

君子以通天下之志。

君子以类族辨物”。

曰“辨物”,则非一物;曰“通天下之志”,则不一志。

不一志,不一物,而通之,而辨之,如是而为同人,斯君子所以不同也。

惟不同而后能善与人同。

汉世儒者以异己者为异端。

尚书令韩歆上疏,欲立《费氏易》、《左氏春秋》。

范升曰:

“《费》、《左》二学,无有本师,而多反异。

孔子曰‘攻乎异端。

斯害也已。

’”奏《左氏》之失凡十四事。

难者以太史公多引《左氏》,升又上太史公违戾《五经》,谬孔子言,及《左氏春秋》不可录十一事。

陈钦以为“沉溺所习,玩守旧文,固执虚言传受之辞,以非亲见实事之道。

《左氏》孤学少与,遂为异家之所覆冒”。

升以习《左氏》者为异端,钦又以斥《左氏》者为异家。

贾达通五家之说,奏曰:

“三代异物,损益随时,故先帝博观异家,各有所采。

《易》有施、孟,复立梁邱,《尚书》欧阳,复立大小夏侯,三传之异,亦犹是也。

”贾达之言,洵乎为通儒矣。

荀子曰:

“凡万物异则莫不相蔽。

”孟子曰:

“万物皆备于我矣。

”皆备,则不蔽矣。

董子曰:

“川渎之泻于海也,异孔而同归。

”孔子曰:

“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无可无不可,尚何异乎?

惟可其所可,不可其所不可,斯为异端耳。

《记》曰:

“夫言岂一端而已,夫各有所当也。

”各有所当,何可以一端概之。

《史记·礼书》曰:

“人道经纬万端,规矩无所不贯。

《法言·问道篇》云:

“或问‘道’,曰:

‘道也者,通也,无不通也。

’或曰‘可以使他与?

’曰:

“适尧、舜、文王者,为正道;非尧、舜、文王者,为他道。

君子正而不他。

途虽曲而通诸夏,则由诸;川虽曲而通诸海,则由诸。

’”注云:

他,异端也。

诸子之异端,若能自通于圣人之道,亦可也。

又《学行篇》云:

“一哄之市,不胜异意焉;一卷之书,不胜异说焉。

一哄之市,必立之平;一卷之书,必立之师。

习乎习!

以习非之胜是也,况习是之胜非乎?

”咸曰:

“非谓异端之术。

”光曰:

“习小道者,安于所习,不知其非。

右释“异端”凡八条

孔子告子贡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恕”;告仲弓又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仁”。

《记》曰:

“忠恕,违道不远。

”孟子曰:

“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

”求仁必本于强恕,求仁莫近,则违道不远也。

“约我以礼”,即复礼克己。

“复礼”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勿施”即勿听、勿视、勿言、勿动也。

“勿听、勿视、勿言、勿动”,克己也。

非礼则勿听、勿视、勿言、勿动。

是听、视、言、动者,皆礼也,是复礼也。

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

夫弗畔,即不违道。

《后汉书》臧洪云:

“使主人少垂忠恕之情,来者侧席,去者克己。

”以克己为忠恕,甚合孔子之指。

子贡问“博施济众为人”,孔子曰:

“尧舜其犹病诸。

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能尽取譬,可谓仁之方也。

”己欲立,立人;欲达,达人;民之所好,好之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民之所恶,恶之也。

博施以济众,有己之见存也,立人,达人,无己之见存也。

民无能名尧之大,所以知天。

孔子曰:

“有鄙夫问于我,我扣其两端而竭焉。

”其两端,鄙夫之两端也。

不使天下之学皆从己之学,不使天下之立、达者皆出于己之施。

忠恕之道,至此始尽;圣人之仁,至此始大;一贯之指,至此皆合内外、出处而无不通。

以此治己,以此教人,以此平治天下。

均是仁也,均是恕也。

“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为己与克己,何以别乎?

曰:

克己所以为己也。

荀子详之矣。

“入乎耳,着乎心”,为己也。

“入乎耳,出乎口”,为人也。

学者群居,人所言,每不耐其终,务欲使己之口譊譊,此即不能克己,即是不能为己。

故曰:

“仁者,其言也讱”。

有子曰:

“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中庸》曰:

“仁者,人也。

亲亲为大。

”推己以及人,莫先于父兄,故孟子曰:

“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

”子生三年,免于父母之痛。

而宰予欲短三年之丧,孔子曰:

“予之不仁”,即予之不恕。

不以父母怀子之三年而推及于居丧尽礼之三年也。

惟仁即恕,故孟子曰:

“仁,人心也。

”以此心推之,“先王有不忍之心,斯有其不忍人之政。

因己之克,知人之克;因己之伐,知人之伐;因己之怨与欲,知人之怨与欲。

克、伐、怨、欲,情之私也。

因己之情,而知人之情,因而通天下之情,不忍人之心由是而达,不忍人之政有是而立,所谓仁也。

知克、伐、怨、欲,情之私,制之而不行,无论其不可强制,即强制之,亦苦心洁身之士。

有其一,不可有其二,以己之制而不行,例诸人,其措之天下,必不近人情,必不可以平治天下。

故孔子曰:

“可以为难矣。

”难之云者,言不可通诸天下也。

孔子之言仁也,曰:

“我欲仁,斯仁至矣。

”曰:

“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

我未见力不足者。

”推己之心以及于人,至易而无难,无烦强制其情也。

惟其难,斯不可为仁。

董子论“仁”曰:

“其事易”,诚得孔子之指哉。

孔子不取沮溺丈人、微生亩,孟子不取陈仲子,诚以其不能及物而为仁也。

《吕览》曰:

“孔子贵仁”。

仁以及物,言孤介自处不能及物,非孔子所贵矣。

《容斋随笔》云:

“刚毅者,必不能令色;木讷者,必不为巧言。

”此近仁、鲜人之辨也。

然则巧令何以鲜仁?

非礼勿言则不巧,非礼勿动则不令,勿言勿动为仁,则巧言令色何得有仁?

司马牛问“仁”,以“为之难”为仁,何也?

推己及人而有所不忍,故“为之难”;强己以制己,而不可通乎人,故“可以为难”。

“为之难”者,恕也。

“可以为难”者,孤介自处之士也。

樊迟问“仁”,子曰:

“仁者先难而后获”,何也?

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

未能者,难也;先之,恕也。

不以难遗人,不以获先己,则克己为仁矣。

“为之难”,即有勿听、勿视、勿言、勿动之意。

博学、笃志、切问、近思,何以“仁在其中”?

博学即博我以文,笃志、切问、近思,即约之以礼。

《中庸》言:

“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志,”审则切,慎则近,笃志而后笃行,是择善固执之功。

孔子称颜渊曰:

“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勿失之矣。

”“择乎中庸”,即择善也;“服膺勿失”,即固执也。

孟子称公刘好货,太王好色,与百姓同之,于王何有?

或以孟子主文谲谏,断章取义,非也。

孟子之学,全得诸孔子,此即己立立人、己达达人之义,必不好色、不好货,而于百姓之饥寒怨旷,漠不关心,则坚瓠也。

克、伐、怨、欲不行,所以不得为仁也,于此可以知人,于此可以知王道。

孔子以管仲为仁,而不取召忽之死,以为匹夫匹妇之谅,自经于沟渎而人莫之知。

又曰: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人,有杀生以成仁。

”又曰:

“殷有三仁焉。

”何谓也?

三仁者,非指去、奴、死而言也。

商纣时,天下不安甚矣,而微子、比干、箕子则皆能安天下之人,故孔子叹之,谓商之末有仁者三,而纣莫能用,而令其去、奴且死也。

仁非指去、奴且死矣。

谏而从,则天下可安,天下安则君父安;谏而不从则死,虑其死而不顾天下之安,不顾君父之安,是求生以害仁也。

比干不死而仁自存,仁不在死也。

后世以死为仁,于是侮君父而甘就斧锧,曰:

“吾杀身成仁也。

”夫臣之于君,犹子弟之于己,子弟大声疾呼,扬己之过于前,己能安之乎?

己不能安于子弟,而欲君安于己,是己所不欲而施之君父也,可谓恕乎?

不恕则不仁,而且曰“吾杀身以成仁也”,不亦妄乎?

至生平无安天下之量,而徒能死石之纷如,徒人费其人也。

忠于所事则然,不可谓之杀身成仁矣。

孔子由大司寇摄相事,有喜色,其去鲁则歌曰:

“彼妇之口,可以出走,彼妇之谒,可以死败。

”师己以告季桓子。

桓子喟然叹曰:

“夫子罪我以群婢故也。

”孟子言“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

出疆必载质。

”与令尹子文正相反。

孔子贵仁而所行如是,子文焉得为仁。

孔子于由、求、赤三子曰:

“不知其仁。

”不以仁许三子,亦非断以为非仁也。

于子文、陈文子,曰“未知,焉得仁。

”则已断其不得为仁矣。

右释“仁”凡十一条

圣之为言通也,反用之为言贯也。

荀子曰:

“彼学者,行之,曰士也敦慕焉,君子也;知之,圣人也。

“又曰:

“此其道出乎一。

曷谓一曰:

执神而固。

曷谓神曰:

尽善挟恰之谓神,万物莫足以倾之之谓固,神固之谓圣人。

圣人也者,道之管也。

“贾子曰:

“守道者谓之士,乐道者谓之君子,知道者谓之明,行道者谓之贤,谓之圣人。

“《大戴记》曰:

“圣人者,知通乎大道,应变而不穷,能测万物之性情者也。

“圣人以通得名,非智无以通,非学无以智,非恕无以测万物之性情,非能测万物之性情,无以应变而不穷。

应变而不穷,则万物莫足以倾之。

子贡曰:

“仁且智,夫子既圣矣。

“贾子之说本此。

舜之好问察言,执两用中,即舜之舍己从人,舆人为善,孔子叹为大智。

智崇属干,大即元也。

孟子称孔子,云:

“始条理者,智之事也。

“始亦元也。

舜之大智、文王之纯亦不已,孔子之始条理,皆合乎干之元;合乎干之元,则为一贯,为圣人。

《洪范》曰:

“睿作圣。

”睿属思,虽舆貌、言、视、听并举,而实统乎貌、言、视、听者也。

,孟子曰:

“耳目之官不得思”不思”而蔽于物。

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

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

”又曰:

“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

”盖思则睿,睿则圣,圣则不思而得,的即得我心之所同然也。

心之所同然,何也谓理也,义也。

理为条理,义为事宜,其端千变万化,非思之无以得其同,得其所同,则一贯矣。

鲁人称臧武仲为圣人。

孔子曰:

“若臧武仲之智”,盖智明于事,圣通于理,两者相似,鲁人误智为圣耳。

智有小智,有大智。

聪明足以烛物,才识足以定虑,一人之智,臧武仲之智也;通天下之志,类万物之情,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大智也,舜舆孔子之智也。

智兼仁则大,大智即为圣人。

孔子于六德之中尊圣,圣之在六德,犹孝之在六行也。

孟子于圣之中尊孔子为圣之时,而清、任、和亦可称圣人。

又曰:

“大而化之之谓圣。

”“大而化”即“圣之时”,圣既为大而化矣,复泛予清、任、和者,孟子引人为善之心也,故曰“性善”,曰“人皆可为尧、舜”,而孔子则第曰“性相近也”,“尧、舜其尤病诸”,六十盖有管仲之仁,仁而至于尧,则仁即圣也;有臧武仲之智,智而至于舜,则智即圣也;有伯夷、伊尹、柳下惠之圣,圣而至于孔子,则圣乃统乎智仁也。

孔子对樊迟曰:

“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

”子夏举舜、汤以明之。

此圣道之要,而一贯之全也,故合智仁而为圣,则圣为至圣;合圣仁以为智,则智为大智。

孔子尊圣于仁,孟子尊智于圣,其义互相发耳。

右释“圣”凡五条

圣人之道,以大为归,故曰:

“大哉圣人之道。

“孔子称尧、舜、禹,皆曰:

“巍巍。

“曰:

“大哉尧之为君惟天为大,惟尧则之。

“达巷党人赞孔子曰:

“大哉孔子。

“孟子曰:

“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

大而化之之谓圣。

“非大不成圣人也。

《中庸》曰:

仲尼之道,“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归畴”,又曰:

“道并行而不相悖,万物并育而不相害,小德川流,大德敦化。

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

“故圣人亦曰”大人”,为农为圃者曰”小人”,言必信、行必果者曰”小人”。

天无不包,地无不载,所以为大,其间五行百物皆薀于天地,天地皆得而容之,而五行百物则各有得而各不相合,天自以行健不已者,全乎一阴一阳之道。

圣人一以贯之,圣人之所以合天也。

孔子之道,贵大而不言精。

荀子言”未有两而能精”。

孔子道在一贯,不主执一,故不言精也。

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又曰”仁者安仁”,是亦精矣。

孟子言”大而化之”,又言”仁在熟之而已矣”,六十六曰”化”曰”熟”,即精之谓也,但”大而化之”,非执而精之也。

就壹事而熟之,为精;统万物而贯之,为化。

无所执,故无所成名;无所成名,故大。

右释“大”凡二条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思与学并举矣。

乃又曰:

“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然则圣人用功之序,先学而后思。

盖学为入德之始功,思为入圣之至境。

圣人耻乎不知而作者。

欲天下则古昔、称先王、立辟雝、成均,而名之曰“学”。

《王制》言“乐正崇四朮,立四教。

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

”《文王世子》言“始立学者,必奠于先圣先师。

”其所学则“小乐正学干,钥师学戈。

春诵、夏弦、秋学礼、冬读书。

大率皆诵法古人,效之事也。

孔子自述曰:

“好古敏求”。

曰:

“信而好古。

”子路曰:

“何必读书,然后为学。

”孔子讥其佞、舍读书、好古而言学,无所为学矣。

圣人之学在好古。

又曰:

“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烖必逮夫身。

”何也,恶其执也。

执己则自专自用,执古则生今反古,皆为执一而害道。

孔子贵仁。

仁而智,乃为圣人。

智本于知,知本于学,故治国平天下本于格物致知,格物致知乃为大学之道。

大学者,圣人一贯之学也。

孔子曰: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孟子曰:

“尽信《书》不如无《书》。

”不信,有所执而不信也;尽信,亦有所执而尽信也。

孔子教人述古,孟子教人不泥古。

不泥古,斯能述古也。

右释“学”凡五条

孔子之学在读书好古,而读书好古必曰“多闻”曰“博学”。

惟不知“博学”、“多闻”,守一先生之言,于是执一而废百,为小道,为异端,均不“博学”、不“多闻”之所致。

故圣人重博、重多,乃一则曰:

“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

君子多乎哉?

不多也。

”一则曰:

“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

非也。

予一以贯之。

”何者?

重多者,恶执一也。

执其多,于己乃执一也。

一以贯之,何多之有?

多与一,相反者也。

儒者不明一贯之指,求一于多之外,其弊至于尊德性而不道问学,讲良知良能而不复读书稽古。

或谓一以贯之即贯其多,亦非也。

圣人恶夫不知而作者之不求其知,则重多闻。

多闻者,己之所有也,己有所闻即有所不闻,己有所知即有所不知,则合外内之迹,忘人己之分。

荀子所谓并一不二,所以成积。

积者,多也;一者,同也;二者,异也;“并一”即一贯,一贯则不异端,而积乃成也。

艺有六,流有九。

学《诗》不学《易》,不知《易》也;学名不学法,不知法也。

虽一技之微,不入其中而习之,终不能知。

谓明其一即可通于万,岂然也哉!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曾子阐而明之,云:

“君子既学之,患其不博也;既博之,患其不习也。

”《学记》论考校之法,“五年视博习亲师”,然则时习者,非习一端而已。

习必系乎博,博必成于习。

颜子曰:

“博我以文,约我以礼。

”曾子曰:

“博学而孱守之。

”子夏曰:

“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

”子思曰: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孟子曰:

“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

”皆先博而后约,约则贯矣。

董子曰:

“得一端而博达之”,先一而后博,则异端之旨趣。

圣门相传之要,董子未闻。

荀子曰:

“博学而日三省己。

”又曰:

“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容。

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

”此见《大戴礼·劝学篇》引《诗》“其仪一兮,心如结兮”,此所谓“一”,即《中庸》所谓“诚”。

《中庸》言达道、达德、九经,皆“所以行之者一”。

孟子曰:

“是集义所生者,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

”一之谓也,即曾子所谓“习”,孔子所谓“时习”。

《韩诗外传》云:

“莫慎一好,好一则博,博则精,精则神,神则化,是以君子务结心乎一也。

《诗》曰:

‘淑人君子,其仪一兮。

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

右释“多”凡六条

闻见之外有不知,闻见之内亦有知之、有不知,故荀子曰:

“闻之不如见之,见之不如知之。

”又曰:

“凡人之患,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

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宋子蔽于欲而不知得,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申子蔽于执而不知知,惠子蔽于辞而不知实,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

此数具者,皆道之一隅也。

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

”圣人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是固众异不得相蔽以乱其伦。

盖异端者,生于执一;执一者,生于止知此而不知彼;止知此而不知彼,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则不执矣。

知其所知,知也;知其所不知,亦知也。

执一者,知其一端,不复求知于所不知。

不求知于所不知,非力不足以知之也,以为此不知者,不必知者也,不必求知而已知其非也。

有游武林者曰:

“天下不复有此山水!

”及西入桐庐,历武夷罗浮。

乃以为天下之胜不一武林。

或不食瓠,有羹焉,啜而嗜之,问云“何?

”主人曰:

“瓠也”。

执其所知而屏其不所知,其瓠羹之谓乎?

或论力。

此曰:

“甲强。

”彼曰:

“乙强。

”此不识乙,彼不识甲。

先入者主之也。

已而互识之,复论力,此曰;“乙强。

”彼曰:

“甲强。

”此于甲非深知,彼于乙非深知。

新者得而问之也。

若是者皆不知者也。

“人不知而不愠”,何以为君子?

己有所知,不忌人之所知,则己有所知,自不愠人之所不知也。

忠恕之道,推而通矣。

右释“知”凡二条

能与耐通。

孟子曰:

“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

”集义所生而后谓之能,能者久而不变,出之有本。

能竭其力,非一时偶竭也;能致其身,非一时偶致也。

知之明,养之素,守之定,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斯可谓能。

子夏曰:

“月无忘其所能。

”忘则非能矣,能则不忘矣。

能而忘,未可谓能也。

能本于习,未习而以气任之,曰:

“吾能。

”至于其进锐其退速,此不能之甚者。

孟子曰:

“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

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

”自得之,则能矣。

右释“能”凡二条

权之说,始于孔子,而详于孟子。

孔子曰:

“可与立,未可与权。

”立者,以其常也;权者,以言变也。

谓虞仲、夷逸“废中权,隐居放言”,非常之道,处乱世而以此全身,故为中权。

孟子曰: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嫂溺,援之以手,权也。

”又曰:

“嫂溺不援,是豺狼也。

”夫男女授受,虽非礼尚不至于豺狼,自拘于礼而任嫂之死于溺,则为豺狼,是礼轻而援重,溺时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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