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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释文》异文释例

  陆德明《经典释文》30卷,为14部经典文献的经传作音义,搜集了大量前代或当时的异音异文。

作为一部异音异文资料的汇编,《经典释文》历来受重视。

作语言文字和古籍版本研究的人对《经典释文》推崇备至,研究论著繁多。

《经典释文》中搜集的8000多异文尤其能引起人们的兴趣。

陆德明在《经典释文•序录》中说明本书的撰写目的:

“采摭九流,搜访异同,古今并录,括其枢要,经注毕详,训义兼辩”。

《经典释文》异文研究,最全面的有陆志韦《经典释文异文之分析》和《补正》,对异文问题作过详细的讨论,将全部异文分为七大类分别研究。

  近年来出土的大量简帛文献中有可以和传世文献对读的的古书,将两者对读,可以发现大量异文。

《经典释文》所收录的异音异文多根据前代音义书,而这些书不少已经亡佚。

出土古书都是后人未曾修订过的原貌古书,其中的文字使用情况准确地体现了当时人的文字使用情况。

如果结合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中的异文资料来重新审视《经典释文》中收录的异文资料,会发现很多新的内涵。

  近年出土的古书和传世文献对比,异文尤多,其中通假字和异体字占大多数。

属于“同言异字,同字异言”现象。

通假字、异体字属于文字应用现象,用现今的古音学和文字学理论完全可以解释清楚。

绝大多数通假字、异体字并不影响经传本义,但在当时人们未必能正确理解这一现象,所以说“五经字体乖替者多”。

其实这种现象也大量存在于出土简帛文献和传世文献中,结合这种情况,对《经典释文》一书中所收录的大量异文也就不难理解了。

陆德明在当时所看到的同一书籍的不同版本可能远比我们现在所能见到的要多,这就不难理解他感叹“字有多音,众家别读”的现象了。

如《礼记•缁衣》:

“好贤如《缁衣》。

”《释文》:

“缁,侧其反。

”上博简

(一)作“”,郭店楚简作“?

”。

《礼记•玉藻》:

“大夫佩水苍玉而纯组绶。

”郑玄注:

“纯当为缁。

古文缁字或作丝旁才。

”《礼记•檀弓上》:

“爵弁?

衣。

”《经典释文》:

“,本又作缁。

”可见郑、陆都曾见到过“”、“缁”通用的现象,和我们今天看到的出土版本的情况完全一致。

根据出土版本,可以补陆氏所未见的异文。

  《周易•豫•九四》:

“勿疑朋盍簪。

”《释文》:

“簪,徐侧林反。

子夏《传》同,疾也。

郑云:

‘速也。

’《埤苍》同。

王肃又祖感反,古文作贷,京作?

耍?

马作臧,荀作宗,虞作?

纾纾?

丛合也。

蜀才本依京义从郑。

”上博简(三)《周易》作“?

m”,帛书本《周易》作“谗”。

《释文》加上简帛本共有七个异文:

簪―贷―?

恕?

臧―宗―?

纭m―谗。

这些异文看似复杂,但除个别不易理解外,大部分属于通假异文。

上古音声母上多属于透、精(庄)二母,韵部基本上属于两大类:

一是侵、冬、谈三部,一是职、锡部。

这些上古韵部都存在合韵、对转等关系。

  《易•蒙》,《释文》:

“蒙,莫公反。

蒙,蒙也,稚也。

”上博简(三)《周易》作“?

础薄0础妒臀摹贩辞校?

“蒙”属为明母东韵合口一等字;“?

础弊治?

明母江韵开口二等字。

蒙、?

炊?

字中古韵系不同,不过发音很接近,上古同属东部明母,互为通假字。

  《周易•渐•九三》:

“孕妇不育。

”《释文》:

“孕,以证反。

《说文》云:

‘怀子曰孕。

’弋甑反。

郑云:

‘犹娠也。

’荀作‘乘’。

”帛书本《周易》作“绳”,上博简(三)《周易》作“孕”。

此句“孕”用如本义。

简帛典籍共有三个异文:

孕―乘―绳。

其中“孕”字《释文》列两个读音:

“以证反”和“弋甑反”。

荀爽作“乘”,与帛书本《周易》中的“绳”读音接近。

“乘”为船母证韵开口三等字,“绳”为船母蒸韵开口三等字,只有声调不同。

“孕”、“乘”、“绳”当为通假异文。

  《释文》所录异文和我们现在看到的出土文献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通假字很多,这些通假字大部分可以从音理上加以解释,不会影响文义。

《周易》从古至今流传极广,以上我们所看到的异文只不过《周易》诸多版本之间异文的一小部分。

  《经典释文》体例相当复杂难懂,同一术语往往代表不同的内容。

比如《释文》中的“某某反”通常就不是简单的注音。

通过简帛文献,可以发现《经典释文》中的注音形式有的用来指明通假,有的用来说明古今字和异体字。

而这两种不同的内容单从形式上无法区分。

反过来,同一内容又往往用不同的注解方式来说明,比如对通假现象,有时用注音方式,有时用释义方式。

  《周易•大畜•九二》:

“与说?

”《释文》:

“说,吐活反。

注及下同。

马云‘解也’。

”根据《释文》注音,“说”属透母末韵合口一等字,“说”的音义相当于后来的“脱”。

《释文》注“吐活反”并非单纯注音,实际上主要是为了指明“说”通“脱”。

上博简(三)《周易》作“?

保?

属定母末韵合口一等字,和后来通行的“脱”字区别只在于声母清浊不同。

?

⑺祷ノ?

异文,进一步证明“说”当通“脱”。

  《周易•井•九二》:

“井谷射鲋,瓮敝漏。

”《释文》:

“谷,古木反,又音浴。

”上博简(三)《周易》正作“浴”。

“又音浴”实为指明“谷”字在其他版本中存在异文“浴”,今据上博简得以证明。

  《周易•比•六三》:

“比之匪人。

”《释文》:

“匪,非鬼反。

马云:

‘匪,非也。

’王肃本作‘匪人,凶’。

”“比之匪人”意思是所辅佐之君不贤。

马王堆帛书本《周易》作“非”,上博简(三)《周易》也作“非”。

据此,可知“匪,非也”兼具注音、释义、校勘三种内涵。

  《周易•艮•九三》:

“列其夤,厉,薰心。

”《释文》:

“夤,引真反。

马云:

‘夹脊肉也。

’郑本作,徐又音胤,荀作肾。

”上博简(三)《周易》作“胤”。

《释文》列举四个异文:

夤――胤―肾。

“夤”、“”为通假异文。

其中徐邈“又音胤”见于出土简本《周易》,可见徐邈注“又音胤”并非只是注音,而是列举异文,而且有版本依据。

  《诗经•小雅•雨无正》,《释文》:

“正,音政。

”上博简

(一)《孔子诗论》正作“雨亡政”。

  《释文》中有一些注音形式并非只是注音,实际上同时也用来指明古今字、异体字。

  《周易•师•九二》:

“在师中吉,无咎,王三锡命。

”《释文》:

“锡,星历反。

徐音赐,郑本作赐。

”上博简(三)《周易》作“赐”。

在“赏赐”这一义项上,锡、赐是一对古今字,在古文字材料中有大量例子可以证明。

《释文》中所列“音赐”就不仅是注音。

郑本和简本都用“赐”字。

  《周易••九二》:

“惕号,莫夜有戎。

”《释文》:

“莫,音暮,注同。

郑如字,云‘无也’,‘无夜’非一夜。

”莫、暮是一对古今字,“莫”本义为“暮”。

《说文•?

部》:

“莫,日且冥也。

”郑玄训“莫”为“无”,解为否定词,这是“莫”字后起的假借义。

帛书本《周易》作“”,上博简(三)《周易》作“莫”。

“”字从莫从夕,是“暮”的异体。

根据帛书本《周易》可以肯定传本《周易》“莫”确应通“暮”,简本《周易》作“莫”为古文。

《释文》中“莫音暮”既注音,又指明古今字。

  《周易•?

ァ罚骸拔鹩萌∨?

”《释文》作“娶”,曰:

“娶,七喻反,本亦作取,音同。

注及下同。

”上博简(三)、帛书本《周易》皆作“取”。

“娶”是在“取”字基础出现的后起本字,取、娶为古今字。

  还有一些注音实际上属于文字讹误而导致的误读,注音的目的同样在于指明异文。

  《周易•大畜•六四》:

“?

k豕之牙,吉。

”《释文》:

“徐五加切。

郑读为互。

”《释文》列两个异文:

牙--互。

造成“牙”、“互”通用的原因可能是字形讹误。

《周易》此卦本作“?

k豕之牙”,上博简(三)《周易》作“”,为古文“牙”,此为确证。

帛书本《周易》作“”,与“互”形近,容易形近致误。

  根据出土文献,可以帮助我们认识一些以前无法理解的现象。

如《释文》中一个字头下往往列举几个反切,同时又不是用来指明破读、异音异义等现象。

出土文献材料可以提供一些启发。

  《礼记•缁衣》:

“资冬祁寒。

”《释文》:

“祁,巨伊反。

徐巨尸反,是也。

《字林》上尸反。

”《释文》列举“祁”字有三个反切:

巨伊反、巨尸反、上尸反。

其中“巨伊”、“巨尸”两个反切在《广韵》音系中的声韵调完全一样,“上尸反”切上字属禅母,切下字所代表的韵母同前两个反切。

上博简

(一)《衣》对应的文字作“耆”,属群母脂韵开口三等字;郭店楚简《兹衣》作“旨”,属章母旨韵开口三等字。

其中上博简

(一)《衣》中“耆”在《广韵》中读音同巨伊反、巨尸反,郭店楚简《兹衣》中的“旨”为章母旨韵开口三等字,与《字林》所举“上尸反”差别仅在声母和声调,且声母发音部位相同。

《释文》所列三个反切,可以看作实际上代表了三个异文。

在出土简帛文献中可以找到相应的异文。

  《礼记•缁衣》:

“毋以嬖御人疾庄后,毋以嬖御士疾庄士、大夫、卿、士。

”《释文》:

“嬖,必惠反,徐甫诣反,又补弟反,《字林》方豉反。

”“嬖”字《释文》列举了四个读音:

必惠反(帮母霁韵)、甫诣反(非母霁韵)、补弟反(帮母霁韵)、方豉反(非母韵)。

其中“必惠反”列于首音位置,当为陆德明所认可的读音,后面几个反切在声母、韵母、声调方面都与“首音”有细微差异。

这几个反切当然可以认为是“嬖”字在当时有细微差别的几个读音,不过同一个字在用一个意义上有四个不同的读音(而且时间跨度不太大)似乎不合常理。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些不同的反切实际上代表了不同的异文。

出土文献可以提供启发。

上博简

(一)作“辟”(帮母昔韵),郭店楚简作“卑”(帮母支韵),简本中的这两个异文不必看作通假异文,可以理解为读音很近的同义词之间相互替换,而且与上举《释文》中所列诸异切的音韵地位很接近。

如“卑”和“方豉反”差别仅在于前者是平声,后者是去声。

所以“嬖”字下的几个异音异切可能还代表了实际上不同的异文,这些异文由于各种原因没有保留下来,只有反切保留了下来。

  《周易•无妄》:

“不?

”。

《释文》:

“,音馀”。

帛书本《周易》作“馀”。

  《周易•大畜》,《释文》:

“畜,本又作蓄,?

辛?

反,义与小畜同。

”帛书本《周易》作“蓄”。

  陆志韦《经典释文异文之分析》说:

“《释文》一条正文之下时举数种解释,数种反切,其中固有出于家法或方言之歧异者,然绝大多数恐仍为经文传写之讹。

后人即据误字以造反切,且复望文生义。

原有误字之钞卷一旦失传,则后人所造音义为陆氏收入《释文》者,即变为一字数音数义,原有误字之钞卷为陆所曾见且引入《释文》者,即为经注本身之异文。

”陆志韦认为《经典释文》中的异切多为“据误字以造反切”所造成的,有失偏颇。

这些“误字”实际上有很多是古代各种版本中的异文,如果说“据异文以造反切”,大概更符合实际。

有些异文特别是通假异文在后来的语音变化过程中语音差别越来越大,前人所注音义逐渐为后人所不解。

或者原有不同版本的异文一旦失传,则原有的音义为陆氏收入《释文》,则被误解为一字数音数义。

《经典释文》中有一些异文单独看似乎“义乖于经”,但借助于出土文献,很多现象就变得容易理解了。

  《周易•艮•九三》:

“列其夤,厉,薰心。

”《释文》“薰,许云反,荀作动。

”《释文》列举两个异文:

薰―动。

这两个字语音上差别很大,可以排除通假异文。

“动”字意义不好讲,暂且不论。

在上博简(三)《周易》作“同”,“同”和《释文》中荀爽所列“动”倒可能是一对通假异文,上古音都属于定母东部。

至少我们可以确定,《释文》中称荀爽作“动”不是讹误,应当有所依据,或者出于某种家法。

  《经典释文》中所收的不少异文既非通假字,又不是异体字和古今字,而是属于同义词替换,可以视作训诂材料。

利用出土文献可以证明和补充传世文献中的这类现象。

  《论语•为政》:

“子张问:

‘十世可知也?

’”《释文》:

“一本作‘可知乎’,郑本作‘可知’。

”《释文》所举无“乎”字,定州汉简《论语》作“十世可智与”,“与”为先秦时期常见疑问语气词,与“乎”义同。

  《周易•艮•六二》:

“艮其腓。

”《释文》:

“腓,符非反。

本又作肥。

”帛书本《周易》作“肥”,上博简(三)《周易》作“足”。

《释文》和简帛本共有三对异文:

腓―肥―足。

其中“肥”分别见于《释文》和帛书本。

“腓”意为“足肚”,简本作“足”,为同义词替换现象,进一步证明“腓”为“足肚”义。

  对读《经典释文》和出土文献,可以发现一个现象,就是《释文》中所列的不少异训异切可以在出土版本中找到痕迹,甚至是直接证据。

这说明陆氏《释文》中引用的内容与出土版本间应该存在渊源关系。

从中可以推测,陆德明撰《经典释文》所依据的不同版本数量一定很多,后来很多版本逐渐失传,不少异文变得不易理解,甚至被认为“义乖于经”。

出土版本让人们看到了不少原貌古书,对《经典释文》中的异文也能有更深刻的理解。

  《周易•比•初六》:

“终来有它。

”《释文》:

“它,敕多反,本亦作池。

”《释文》列出两个异文:

它―池。

古文字中的“它”和“也”字由于字音、形体都接近,所以经常混用,属于古文字中常见现象。

《释文》所列这两个异文在出土文献都有发现,马王堆帛书本《周易》正作“池”,上博简(三)《周易》作“它”,正是《释文》所列两个异文。

《经典释文•序录》“采摭九流,搜访异同”,所据版本很多,只是多已亡佚。

如今将《释文》所载与出土版本两相对照,密合无间,其撰《释文》所据版本当与帛书本大概有某种关系。

  《周易•大畜•九三》:

“良马逐。

”《释文》:

“逐,如字。

郑本作‘逐逐’,衍,云‘两马走也’。

姚云‘逐逐’,姚并驱之貌。

一音胄。

”帛书本《周易》作“遂”,当为“逐”误书。

上博简(三)《周易》作“由”。

《释文》“逐”下标注“如字”,意思是“逐”字应该按当时最常见最通行的音义来理解,无须破读或改读。

《释文》加上简帛本共有三个异文:

逐―胄―由。

今传本、《释文》首字和帛书本都作“逐”,上博简(三)《周易》作“由”,“胄”从“由”声。

“由”字中古属喻四母尤韵,“胄”字中古属澄母宥韵。

韵部只有声调不同,澄母上古归定母,喻四也归定母。

《释文》将“一音胄”列于最后,正如《经典释问•序录》所说:

“复有他经别本,词反义乖,而又存之者,示博异闻耳。

”但是根据简本异文“由”,可以想见“一音胄”这个说法必定所来有自,并非向壁虚造。

  《周易••初六》:

“羸豕孚?

躅。

”《释文》:

“躅,直?

h反,本亦作。

?

躅,不静也。

”上博简(三)《周易》作“蜀”,帛书本《周易》作“属”。

《释文》列两个异文:

躅―。

简本和帛书本有两个异文:

蜀―属。

根据形声字产生的一般规律,“躅”和“”应当是在“蜀”和“属”的基础上加注义符“足”而产生的后起字。

简帛本和《释文》中的这两组异文当有渊源关系。

  《周易••九三》:

“壮于?

”《释文》:

“?

,求龟反,颧也。

又音求,又丘伦反。

翟云:

‘面颧颊间骨也。

’郑作‘?

`’,?

`,夹面也。

王肃音‘龟’,江氏音‘琴威反’,蜀才作‘仇’。

”帛书本《周易》作“?

`”,上博简(三)《周易》作“?

”。

《释文》和简帛本中共有三个异文:

?

―?

`―仇,其中“?

”字见于今传本和简本,“?

`”字见于郑本和帛书本。

  《周易•丰•九三》:

“丰其沛。

”《释文》:

“沛,本或作?

洌?

谓幡幔也,又普贝反。

姚云:

‘滂沛也。

’王?

M‘丰盖反’,又‘补赖反’。

徐‘普盖反’。

子夏作‘芾,’传云:

‘小也。

’郑干作芾,云:

‘祭祀之蔽膝。

’”帛书本作“?

X”,上博简(三)《周易》作“芾”。

《释文》列举四个异文:

沛―?

洹?

芾―?

X。

这四个异文在古音中的音韵地位很接近,其中沛、?

涠?

字和其他几个异切的中古音区别仅在于声母的清浊或轻唇重唇不同,韵母全同,都是泰韵开口一等,“芾”字上古音归帮母月部,“?

X”字上古音归并母元部,元、月对转。

其中《释文》所举子夏《易传》和出土简本《周易》都作“芾”,可以为子夏《易传》提供证据。

  《经典释文》中多次引用子夏《易传》,是后人研究子夏《易传》的重要资料。

子夏《易传》的流传情况后人一直搞不清楚,其真伪也受到怀疑。

但在出土简本《周易》中可以找到和《经典释文》所引子夏《易传》相合的例子,为研究子夏《易传》的流传情况提供线索。

  《周易•颐•六四》:

“其欲逐逐。

”《释文》:

“逐逐,如字,敦实也。

薛云:

‘速也。

’子夏《传》作‘攸攸’。

《志林》云:

‘当为逐。

’苏林音迪,荀作‘悠悠’,刘作‘?

S’,云‘远也’。

《说文》‘?

S’音‘式六反’。

”帛书本《周易》作“笛笛”,上博简(三)《周易》作“攸攸”。

《释文》列举五对异文:

逐逐―攸攸―迪(迪)―悠悠―?

S(?

S)。

这些字在上古音系中的音韵地位分别是:

逐,定母觉部;攸,喻四母幽部;迪,定母觉部;悠,喻四母幽部;?

S,书母觉部。

喻四、定母、章母在上古音关系密切,幽部、觉部有对转关系。

这组异文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通假异文。

帛书本《周易》作“笛笛”,和《释文》中苏林音“迪”同从“由”声,古音声韵皆同。

上博简(三)《周易》作“攸攸”,和《释文》中所称“子夏《传》作‘攸攸’”一致。

  《周易•既济•六四》:

“?

]有衣?

M。

”《释文》:

“?

M,女居反,丝?

M也。

王肃音‘如’,《说文》作‘絮’,云:

‘?

也。

’《广雅》云:

‘絮,塞也。

’子夏作‘茹’,京作‘絮’。

”大徐本《说文•糸部》“”字下引作“需有衣”。

帛书本《周易》作“茹”,上博简(三)《周易》作“”。

《释文》、《说文》、简帛本共有三个异文:

?

M――茹―絮。

其中《说文》所引《易》和简本同作“”,子夏《传》和帛书本同作“茹”。

  除了搜集异音、异训、异文外,《经典释文》中还保存了不少版本校勘方面的异文,是后人了解古籍版本的重要材料。

借助于出土文献,对这一方面内容可以有更深入的了解。

  《论语•述而》: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释文》作“我三人行,必得我师焉。

”曰:

“一本无‘我’字。

”“本或作‘必有’。

”定州汉简《论语》作“我三人行,必得我师焉。

”《释文》所据同简本。

  《论语•述而》:

“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释文》:

“鲁读正为诚,今从古。

”定州汉简《论语》作“诚唯弟子弗能学也”。

  《论语•述而》:

“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释文》:

“易,如字。

鲁读易为亦,今从古。

”两个异文:

易―亦。

这一对异文很关键,涉及到学术史上孔子与易学的关系问题,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很多。

定州汉简《论语》作“亦”。

从文字使用情况上看,定州汉简应为《鲁论语》。

《释文》“鲁读”与简本相合。

这里“易”与“亦”也当视为通假异文。

  《周易•渐》:

“女归吉,利贞。

”《释文》作“女归吉也。

”曰:

“王肃本还作‘女归吉,利贞’。

”帛书本《周易》、上博简(三)《周易》皆作“女归吉,利贞”,和传本及《释文》所称王肃本同。

  《论语•述而》:

“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释文》:

“一本作‘子曰’,‘厉’作‘例’。

皇本作‘君子’。

案:

此章说孔子德行,依此文为是也。

”定州汉简《论语》有“曰”字。

  《礼记•缁衣》:

“谁能秉国成?

不自为正,卒劳百姓。

”《释文》:

“《毛诗》无‘能’字。

”上博简

(一)、郭店楚简皆无“能”字。

  《论语•述而》:

“子疾病,子路请祷。

”《释文》:

作“子疾”,曰:

“一本云‘子疾病’,皇本同,郑本无‘病’字。

”定州汉简《论语》无“病”字。

  《周易•谦•上六》:

“利用行师征邑国。

”《释文》作“征国”,曰:

“本或作征邑国者,非。

”传本有“邑”字而《释文》所据无“邑”,上博简(三)《周易》作“征邦”,无“邑”字,同《释文》所引。

且简本作“邦”,应该更接近原貌,“国”是后来为避刘邦讳而改。

  《经典释文》内容丰富,是语言文字和典籍版本研究的资料宝库。

但是该书内容繁芜,体例复杂。

后人做过很多理清类目的工作,卓有成就。

我们以上尝试着结合出土文献材料从新的角度对《经典释文》的体例作一个粗浅的论述,文中所列举的材料都属举例性质的,还有大量的出土文献材料可以进一步利用。

如果根据更多的材料作进一步的考察,无疑会发现更丰富的内容。

  AStudyontheConnotationoftheVariantsintheJingDianShiWen(经典释文)

  ―BasedontheUnearthedAncientBambooSilks

  SHENHong-yiLIANGHua-rong

  (DepartmentofChineselanguageandliterature,Sichuanforeignlanguagecollege,Chongqing400031,China;Departmentofliteratureandnews,Chongqingbusinessadministrationuniversity,Chongqing,400023,China)

  :

ThevariantsintheJingDianShiWen(经典释文),whichalwayscoincideswiththevariantsbetweenthebamboosilksandthetraditionaldocuments,canbeobservedinanewpointofviewthatbasedontheunearthedancientbamboosilks.Inthisway,wecanfindsoutmoreconnotationofthevariantsintheJingDianShiWen(经典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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