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垛田留痕

江苏省兴化中学2009级高一语文学科阅读系列材料“兴化风土人情”

整理:

高一语文备课组赵永根

1、垛田留痕 刘春龙

垛田,兴化城东垛田镇里的垛田,什么时候开始引起文人的关注?

谁能说得清呢。

我只知道,垛田总是恰到好处地与他们不期而遇。

贾平凹是在《废都》备受责难时到垛田的。

当他乘舟徜徉于迷宫一样的垛田后,忽然难得地笑了。

这笑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

一路上,他不停地感慨:

“难怪施耐庵能写出神神秘秘的水泊梁山,能写出浪里白条这样栩栩如生的水上人物。

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说者无意,听者揣摩,这“不虚此行”似应还有别的意义?

忆明珠是随省文联采风团到垛田的。

他愣住了,怎么从未见过这样奇特的土地?

他一会儿吟唱板桥道情:

“老渔翁,一钓竿,靠山崖,傍水湾,扁舟来往无牵绊……”一会儿童心大发:

“我若是个孩子,一定会组织起一班‘小萝卜头’,到垛田里‘捉迷藏’,‘打埋伏’,‘开展游击战’”。

这哪是江南才子忆明珠,活脱脱一个乡野老顽童嘛。

陆星儿是应朋友之邀到垛田的。

早春三月的垛田之行是她离开人世前的一段最快乐的时光。

她惊叹垛田油菜花“集体的壮美”,诧异造物主的神奇与诡秘,回去不久就写出了颂扬垛田的美文《春风一夜“落黄金”》。

每每读这篇文章,我们的心情总是复杂的,愉悦、感慨、哀婉,同时又有些许庆幸,垛田这片土地曾经给过陆星儿以心灵的慰藉。

垛田,举世无双的垛田,实在是一个特别的地方。

那一块块漂浮在水面上的土地,形态各异,大小不一,四面环水,互不相连。

在这数不清的垛田里,你不会找到两个相同的垛田。

很久以前,兴化城东一片沼泽,先民们硬是一锹锹、一担担挖泥围土,垒成高地,他们给这些土地起了个别致而诗意的名字——垛田。

那挖出的沟渠则成了八卦一样的水网。

农人耕作进出,全凭一叶扁舟。

外人误入,常会迷路。

舟行其中,“闻其声不见其人”,“见其人不可速达”。

垛田,是一道风景,也是一个意象,还是一种情结。

每一个从兴化走出去的作家,都毫无例外地写到垛田,毕飞宇、费振钟、王干……他们的作品里时不时出现垛田的影子。

有人说,如果把“垛田”从他们的作品里抽去,那会黯然失色的。

话虽武断,却不无道理,至少在我看来,“垛田”是兴化籍作家作品里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元素。

其实,关于文人的垛田情结,还须提到两个兴化人,一个是施耐庵,一个是郑板桥。

施耐庵是一定到过垛田的,有研究专家说,《水浒传》就得名于垛田境内一个叫“水浒港”的地方。

是先有《水浒传》,还是先有“水浒港”,今人是难以断定的。

不过,垛田人总固执地认为,没有万千垛田构成的迷宫,哪有水泊梁山神秘的意境?

郑板桥则是出生在垛田,他的“六分半书”,其成因有多种多样之说,而垛田人更喜欢把它与垛田联系在一起。

那千姿百态、韵味十足的一条条垛田,与板桥书法又有何异?

是垛田给了板桥创新的灵感,与其说“乱石铺街”,倒不如叫“杂垛戏水”为妙呢。

2、春天到垛田去看花刘春龙

“春天到垛田去看花吧!

”这是一个多么富有诗意的提议。

去过的会油然生出几分激动,那种重逢的急切溢于言表,似想找寻丢失的遗憾,或是回味曾经的收获。

没有去过的会有几分好奇,几分向往,垛田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又会有什么样的花呢?

于是,约上三五知己,选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到兴化的垛田去。

说实话,垛田的春天应该是从垛岸边那一丛丛紫白相间的蚕豆花开始的。

可垛上人似乎把它给忽略了,固执地认为只有油菜花才是垛田的特有。

先是田头沟畔的麻菜花开了,星星点点,像刚破壳的鸡雏,像认生的小孩,胆怯而慌乱地打量身边的陌生世界。

乍暖还寒的春风缓缓吹着,不经意间,白菜花开了,该是有了春的气息,但也只是散散淡淡,很随意的混杂在一片葱绿之中,成是成不了气势的,倒有几分委屈与无奈。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

猛然,那个有着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甘蓝”的油菜花开了,蓬蓬勃勃,漫天遍野,垛田的春天才真正来临。

到垛田去看花,就该选择这个时候,就该看那盛开在这块块垛田上的油菜花。

可面对蓦然而至的风景,我们竟无所适从了。

是远眺,是漫游,是细品?

陪同的垛田人说,怎么看都行。

我倒一愣,垛田的油菜花有这么耐看吗?

隔岸望花,走马观花,把酒赏花,三种境界兼而有之?

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曾经在江汉平原上看过连绵不断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那种震撼人心的壮观美景,至今铭刻心头。

垛田的油菜花能与之相比吗?

我们乘着快艇来到兴化城东一个叫张皮垛的村庄。

主人邀我们去一栋临河而建的农家小楼,说这里是看垛田油菜花的最佳位置,如在梅峰上观千岛湖。

.登上楼顶,放眼远望,果如其然。

那一个个长满油菜花的垛子似从天外飞来,不可思议地呈现在眼前。

那是什么样的垛子,大小不一,形态各异,错落有致。

那是什么样的花,因垛而妖,因水成韵, 自得其趣。

心不由得一颤,一种游子归乡的亲切扑面而来,一种近乎宗教的虔诚弥漫全身。

金黄的花,碧绿的水,黝黑的土,浑然天成,相映成辉,令人赞叹不已。

恰似无声的诗,犹如立体的画,更像流淌的曲。

是造物主有意在浩浩湖荡中堆垒起了块块垛田,还是鬼斧神工的河流把田冲洗成了垛?

同行的谁不禁大喊了一声,随即引来一阵笑声。

看来,在千姿百态的垛田菜花面前,想要不做诗人还真是件困难的事。

陪同的主人笑笑说,我们到田里去看看吧。

小船在垛田的的沟沟汉汉间慢慢驶过。

好心的主人 故意放缓了速度,让我们从容地观赏流动的景色。

垛与垛是独立的,平安相处着,默默守望着,原本是水帮着传递相互间的信息,而现在,蜜蜂则在垛与垛之间忙碌着,把单个的垛的信息发布给满野的垛。

油菜花倒映在潺潺流水中,垛上花、水中花倒是分不清了,那蜜蜂似在水中飞了,那鱼啊虾呀也在花中游了。

我们呢,也好似在无数花岛组成的迷宫里徜徉。

在垛田,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两个垛子,就像世上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一样。

尽管花的品种是清一色的油菜花,有点单调,甚至乏味,但由于每个垛子都是不一样的,那垛上花水中花也就显得风姿绰约,仪态万方了。

在垛田深处的一条堤坝下,我们弃舟上岸。

那长长的伸向远处的圩埂上,有桃花的红,有梨花的白,当然也有菜花的黄。

在一片开阔的坡坎上,我们仰面躺下。

天上淡淡的云,身下嫩嫩的草,周旁艳艳的花,还有河岸上款款的柳,河沿下清清的水。

我们零距离地面对这些花,面对自然,和它们作一番灵魂深处的私语。

我们都屏住呼吸,聆听寂静,聆听天籁。

恋恋不舍往回走的时候,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春天到垛田看花了。

江汉平原上的油菜花固然壮观、辽阔,可壮观的尽头是平庸,辽阔的背后是枯燥。

虽说垛田的油菜花有些乡气,可这是一种独特的风格,小巧、精致、平实、野朴。

其实,江汉平原上的油菜花和兴化垛田的油菜花是宋词中的两种风格,豪放与婉约。

前者如关东大汉般粗犷,后者似江南村姑般清秀;前者如钢琴般华丽,后者似芦笛般朴实;前者如怀素狂草般流畅跌宕,后者似板桥乱石铺街般和谐雅致。

我们重又乘着快艇往回走。

主人像是特意安排的,快艇在一个个村庄的中间驶过,如同行走在村庄的街巷上,张皮垛、仇家垛、何家垛……那么多叫“垛”的村庄啊。

船儿溅起的浪花,使得洗衣的村妇略略慌乱地站起来,给你一个不易察觉的嗔怪,那是一种叫人惬意的表情。

垛田的水巷虽没有江南古镇那种幽静的意韵,倒也有几分垛上人家特有的淳朴与野趣。

你看谁家的老鸦船系在垂柳下静静地泊着,谁家的窗台上那个不起眼的花儿放肆地开着,谁家调皮的孩子从这条小船跳到那条小船,全然不顾桥上大人半是责骂半是迁就的喝斥。

在又一个叫垛的村子翟家垛,主人挺神秘地叫我们上岸。

我们不知何意,但也只好客听主便。

原来这是一个花卉村,家家户户都养花。

我们只随意走了几家,就被这种平和而安然的生活方式所感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

布置精巧的庭院里到处都是花,似乎每一寸土地每一分空间都利用起来了,似乎每一种花都恰到好处地找到了应有的位置。

那长满藤蔓的回廊下,围着石桌,颐养天年的老人悠闲地喝着茶。

那生意盎然的花圃里,戴着红领巾的孩子老练地给花儿浇水,妈妈是不允许的,但孩子执意要帮忙,于是正在往担子里摆放盆花的妈妈就有了醉意般的微笑。

这微笑在花的映衬下,越发地生动了。

在村头,我们看到为数不少的花农挑着担子到一河之隔的城里去。

也许明天,城里人的阳台上案头上就会有垛田的花了。

那花儿带着垛田的土,带着垛田的风,带着垛田的情,给这座虽说是历史悠久但也略显浮躁的小城带去些许春的生机吧。

路边早开的麻菜花已结荚了。

花儿谢了还会再开的,春天去了也会再来。

当春天再来的时候,我会问一声,朋友,到垛田去看花吧。

3、春风一夜“落黄金”陆星儿

正是早春三月,朋友来邀:

“去苏北兴化看油菜花,都是浮在水面的,海一样浩浩荡荡。

”朋友并说:

“这样的垛田风光,全世界独一无二。

”我以为朋友的话有些夸张,不就是油菜花麽,春风一到,上海郊外也随处可见。

但我还是经不住诱惑,毕竟难以想象,油菜花是如何“浮在水面”又似“海一样浩荡”?

驱车近兴化市东郊,我们果然驶入了一片金灿灿的海洋,成千上万倾怒放的油菜花扑面而来,铺天盖地的小黄花,稠稠密密、蓬蓬勃勃,如浪如涛,仿佛把一切都淹没了,人和车便渐渐沉醉。

我们在花海中神游,只感觉茫茫无际,整个天地被染黄了。

不知是谁,触景生情地感慨道:

“这真是一种集体的壮美啊。

”一声赞美,使我们一车人都为眼前如此壮观的情景而顿生诗意,你一句他一句,尽管踊跃,但面对着这样一个声势浩大的集体,语言、诗句都显得无能为力,虽说,油菜花只是一种最朴素的农作物啊!

我急中生智,扭头问坐在一旁的兴化市委宣传部长:

“你们不是有民歌,老百姓是怎麽形容油菜花的?

”部长小声回答:

“叫落黄金。

”我不由地惊呼:

“架不住兴化能造就著有《水浒传》的大文学家施耐庵啊!

”而春风一夜“落黄金”,真是黄了千垛,黄了村庄。

所谓“千垛”,更是兴化的一大奇观。

仔细察看,那无边无际的花海,原来是由一个个星罗棋布的“小岛”组成。

从东南的得胜湖到西北的乌巾荡,遥遥湖荡之间,有成千上万块垛田凸出水面,大小不等,互不依连,四面皆水,形成千岛并立的大好局面。

相传,这些垛田,是大禹治水时脚上落下的土。

可见,这里的百姓与“治水”、与“造田”有着怎样悠长的渊源、怎样深厚的纠葛。

兴化方圆两千多平方公里,水面积占去五分之一,可耕地尤为稀罕,据说,远在宋代,兴化城东完全是一片海滩,为了生存,兴化人祖祖辈辈就在这低洼的沼泽地里一船船、一锹锹地挖泥圩田,先是晒盐、后是种蒲,一直到解放前,兴化人在不断突起的垛田上才改种经济价值较高的油菜,而当地的垛田人不仅用心地改良着油菜的品种,并对种植油菜从育苗到移栽、施肥都有一套成熟的经验,尤其是施肥,他们有浇河泥的绝招,而且连浇三遍,有一首歌谣这样唱道:

“一浇根儿稳,二浇花儿盛,三浇籽儿圆滚滚。

兴化的油菜花确实不同一般,收成之高在全国挂帅,是进过中南海的。

举目望去,一垛垛挺拔的油菜,棵棵强壮,枝高竿粗,最旺盛的要没过人的头顶,饱满的花蕾迎着阳光怒放,那样飒爽,那样浓烈,只是浓而不俗、华而不艳,仍同稻黍一样地质扑。

而兴化油菜花的质扑,更有一种难能可贵的表现,我们所到之处,无论圩堤沟沿,路边村头,或是房前屋后,都是黄澄澄一片,油菜花占满着这些角角落落的拾边地边,哪怕是零星的一点半点,它们也会寸土必争,决不荒废,这种对土地的珍惜之意,实在令人感动。

我们生活在这个地球上,以土地为本,而水乡兴化造地为生的漫漫历程,使他们对每一捧泥土都别有锺情。

江苏兴化的千岛垛田、万倾油菜,确是一部古老的历史,更是一道举世无双的风景啊。

4、垛田菜花黄忆明珠

暮春三月,到了兴化,畅览了一番垛田油菜花。

垛田,在中国大概只存在于兴化一带。

面积大的不过二、三亩,小的只有一、二分甚至几厘地,像一座座小岛,所以兴化人称他们那方水土为“千岛之乡”。

说是岛,似乎夸张了些,在我看来倒像是凸出水面上的一张张荷叶。

人们是在形如荷叶的地上耕耘种植,单这就有足够的诗情画意了。

垛田与垛田之间河沟错综复杂,河连港,港连河,河荡之间,千垛并立。

非此方人士,舟行于此,就会迷路于密如蛛网的河沟之间,千回百转而不得出,所以人们又把这垛田地区叫做“八卦阵”。

到兴化看菜花,就是进入这“八卦阵”,从水上看菜花的。

现在我们就弃岸上船了。

船很小,很窄,长长的,像一只豆荚壳。

坐在这豆荚壳里,就算年老如我者,似乎也唤回了几分天真,几分孩子气。

垛田高出水面,船在垛田下行,油菜花就从两岸复压向小船。

那金黄色的花簇,直朝游人头上撞,脸上触,教我禁不住地想喊,想笑,想拍手。

要不是我善于控制自己,怕真要有点“得意忘形”呢!

小船在垛田的棋盘格中曲折地缓缓前行,没有一段河道会笔直地通向远方,竹篙才点几下子,小船就得随着田垛转弯。

坐在船上,不辨来路去路,不知东西南北,我真奇怪替我们撑船的姑娘怎会走出这“八卦阵”。

我若还是个孩子,一定会组织起一帮“小萝卜头”,到这垛田里来“捉迷藏”,“打埋伏”,“开展游击战”。

要知道这里不该仅仅是雅士们消闲的去处,也该是孩子们的水上乐园啊!

举目四望,前后左右满是菜花,菜花、菜花!

在阳光的映照下,眩目的金黄、金黄、金黄!

蝴蝶翩跹,蜜蜂嗡营,一阵阵浓烈的菜花香气,像酒一样醉人,我也确像醉了酒似地萌生着一些睡意了。

待听到一片咿呀杂沓之声,已是影偏过中天,小船走出了“八卦阵”,靠岸了。

我忽然想起了李清照的一首词“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里只要将“藕花”改作“菜花”情景就依稀似之。

不过,在我们的小船将靠岸的时候,惊起不是“一滩鸥鹭”,而是一群黑色的鱼鹰。

5、兴化垛田印象冯亦同

千岛湖

轻扯着云帆

飞过了长江

 

十二版纳

撩起筒裙

沐浴在苏北水乡

 

五月的花篮

把缤纷的彩礼

撒满了百里湖荡

 

十月的粮囤

将一个金灿灿的季节

交给车载船装

 

是古老的民歌

一首又一首

被旋转的风车播放

   

是星星们的眠床

一张又一张

随起落的扳罾摇晃

 

夏在水巷深处

用荷叶的绿伞盖

遮掩情侣的羞涩

 

冬在白玉盆里

以迎宾的醉蟹

使你将归路遗忘

 

啊,垛田

东方的诺亚之舟

系多少时代的梦想

 

垛田,迷人的画册

由无数耕耘者的汗水题签

在板桥故里珍藏

6、兴化菜花赞梅妆恺

我漫游过苏州“香雪海”,访梅于太湖之滨,内心浮现的诗句为:

“岭岭是梅花”,“到处皆诗境”,故忘返而流连焉。

我曾在豫东杏林里徘徊,迷醉于“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妙趣。

林表是宁谧的,是广阔的,但实质是喧嚣的。

它喧嚣着,闹着,为的是欢呼苏醒万物的东君的临莅。

在黄河故道,暮云黯晦,我曾漫行于梨园之间,魂销的是“月胧胧,树树梨花细雨中”的雅境。

此后入湘西桃源,又目迷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蔚然,深深叹服者,是杜甫的“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的哦咏情思。

而今年,雨丝风片的清明节,有幸,我们老两口偕文友一平,专程前往兴化,由地方“使君”鲍友喜引领,饱览的是那儿独特的菜花之美,但嘴边却无从咀嚼任何古人的佳辞丽句。

盖卷帙浩繁的唐诗宋词,竟无有谁吟咏到菜花者。

然而兴化的菜花,究其壮观、美奂、粲明、懿盛,却是最荡人魂魄的。

因为它的无垠之广,它的规模之宏,焕灿出的是荣茂浩瀚的大美。

所谓“春光明媚”,没有比兴化菜花更形象更酣畅淋漓表述东君赐福人寰的慷慨之所在了。

笔者闻兴化菜花之美,其实早在40年前。

而我有公差机缘出入兴化已不下5次,惜因时令错位,终无缘躬逢菜花怒放之胜,以至憾怅年年。

自思,年逾“古稀”如我,来日无多,最不可再低迷恍惚,琐屑自牵,而最应紧抓时机,珍惜花信,以了却我的观觇夙愿。

盖“少壮轻年月,迟墓惜光辉”。

此种心态,唯耄耋者始能深切体味得。

兴化,古称“楚水”,坐落于苏北里下河中心位置。

它曾被誉为神州第一农业大县(市)。

此处稻麦丰饶,蟹满鱼肥虾鲜。

有文士曾以“东方乌克兰”喻比它。

那动心悦耳唱遍遐迩的名曲《拔根芦柴花》,传唱的即是楚水生民的天人合一的音籁。

它地灵人杰,既是倡言“难得糊涂”“吃亏是福”的郑板桥的家乡,亦是《水浒》作者施耐庵的故里。

我们怀心香一瓣,当然是先拜谒郑墓、施墓。

行路之间,但见杳杳天低,空蒙柳绿。

麦垄片片成棋局,方方菜花耀眼明。

人在画中,任谁都心旷神怡雀跃为欢了。

可地方“使君”却言:

“你们现在看到的,其实只算一篇长文的‘序言’,真正的菜花的美还在后面。

那地段叫‘缸顾’。

”好怪的地名!

于是他解释了这怪地名的来历。

原来古楚水之称“楚水”,因它是片地道的水寮泽国之区。

垦民拓殖,开辟草莱,常遭洪水灾祸,“人或为鱼鳖”。

在某次洪灾中,有一顾姓人家,其母子侥幸坐进一只大缸,遂随波逐流,漂到一处高埂边,逃得性命。

他们也就成为此地生民始祖。

繁衍的顾姓后代为纪念水缸救人,特将此邑定名为“缸顾”。

如此,我们来到了缸顾。

哪知一进入缸顾,在煦和的阳光落照下,眼睛一下变得眩晕了。

这是一派无垠的平川。

弥望以远,“野旷天低,青霭杳杳”。

而在我们平眺之间,那习见的棋局阡陌,滚滚麦浪,皆顿然无踪了。

满目所见的,是粲粲亮、黄澄澄,由南至北、自东及西,仿佛都是用金绒织就出的锦帛,密密铺覆着这苍茫野旷。

那不是别的,是油菜花,是稠匝匝的油菜花。

其为色也,近视,是迎春花般的灵动的黄,愈远,其色愈淡,嬗变为雏菊般的煊黄,再远去,其色更淡。

仿佛是那柳蕾芽黄,绵亘而达于天涯之极。

其茸茸然,甚至更像是那刚出壳幼鹅的柔羽,更借助天仙织女的巧手神功纺织出的绡幕,且是专为人间显现其奇幻蜃域的。

我们都为这眼前的大美惊呆了。

可“使君”友喜道:

“这里还有更可看的。

且让我们登舟吧。

”舟,早给准备了。

于是我们舍陆登舟。

沼泽地缸顾,若言高埂广坨,本是从不存在的。

在泥土特缺的泽国里,缸顾先民们硬是从水下取土,一方一方累积,一方一方使其堆积成垛,酷似那新燕衔泥筑巢,硬是靠辛勤和无畏筑出一条一条垛田。

远看油菜地,平畴无际,可近观其详,每条垛田都浮漾于水中。

活像是那硕大的水面盆景。

我们如此借助机动舢舨,曲折蜿行于垛地的沟洫纵横间。

“水光潋艳晴方好”,“淡磨明镜照芳菲”,经日华斜照,那垛田齐人高的油菜花秆,整个儿给投射入水中。

垛田芳菲,水面芳菲,由此浑然融溶为一了。

而那油菜花,氤氲然,幽熙然,馥郁然,蒙密然,雾漫漫地,氛围笼萦地使我们人人神荡魂销。

这种大美,实在并非出于天女手织,它完全是由缸顾生民代代相承以精卫填海的固执与天争地而夺得的。

不亦丽乎,不亦伟乎!

“求天下奇闻壮绩,以知神州之广邃”,诚是余之愿也。

今日始见,纵然野蔬至微,菜华至卑,但它“聚蚊成雷”,“众煦漂山”,其集群的纷蕴妍姱亦堪为我锦绣中华增彩溢姿了,则楚水地僻,岂不更该颂赞乎?

余耄矣,能为大美而歌,自属猗欤幸甚。

7、正是油菜花开时翁敏华

乍暖还寒的春三月,有泰州之行,饱看了一季盛开的油菜花。

这里的油菜花开得真好!

友人电话里约我同行,首举的就是“油菜花开了”。

她知道我对油菜花、荠菜花之类特有兴趣。

当然也不是没见过,但乍一见这么成气侯、这么连成片的金灿灿,免不了还是要“惊艳”则个的。

所谓“使人眼前一亮”,就在这儿!

 “柳暗花明”,最能明人眼目的,恐怕也要数这油菜花了!

若把菜花比美人,那么她是乡间美人,是当今世上最稀缺的不知道自己是美人的美人”。

不搔首弄姿,不飞眉作眼,她就这样直直地但也是亭亭地玉立在田间。

   

这里有一种独特的田园景观叫做“垛田”,一方一方的,凸出于地面,四周是凹下去的水渠,真所谓“一水护田将绿绕”。

苏北平原是冲积平原,地势低洼,有“锅底”之谓,动辄成涝,内涝。

农人们将四边的泥挖出来,堆垛到中间去,于是四边就成了渠,中间成了这样的“垛田”。

眼下展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一马平川就如同植绒的、黄绿相间的方格地毯一样,茸茸的是菜花,汩汩的是渠水。

坐上一条水泥船,就“船在水中走,人在花中游”了。

这真是水乡人民勤劳和智慧的结晶,像新疆地区的“坎儿井”一样。

同行的男男女女都“醉入花丛”了----虽然并没喝酒,一个个兴奋地在垛田上走来走去,西服上大衣上绒线衫上,甚至额前腮边沾满着金黄,自嘲嘲人曰:

“呵呵,沾花惹草,沾花惹草!

”朋友都是“花痴”,照了一大堆“她在丛中笑”的照片,我说:

“人家是‘人面桃花相映红’,我们是什么?

----人面菜花相映黄!

最后一句是我和朋友的异口同声,说完抚掌大笑。

 

这里是油菜花的故乡,这里的女孩子有没有以“菜”字命名的?

我问了一下当地人,回说没听说过。

这就奇了,花卉中的梅、兰、桃、菊如此等等,都入名入字,同样是花,何以“菜”字就不见人名?

若说嫌菜花贱,不如梅兰菊她们尊贵,那么民间不是很流行“贱名”之俗的么?

叫阿狗阿描的很多,且认为越叫得贱越容易养活。

日本似乎不种油菜花,但女孩子却颇有叫什么“菜”的,前些年走红的歌星中有一个“中森明菜”,这两年又崛起了个影视明星“松岛菜菜子”,“明菜”直是我们眼前这明人眼目的油菜花的写照,“菜菜子”又道着了她的经济价值----油菜花不就是以“子”贵么?

我说在用滥了梅、兰、杏、菊之后,在我们人满为患、重名泛滥的今天,我们是否应该考虑以“菜”字入名了。

这个“菜”字,自有一种朴素的美感。

一个朋友说,不行,至少现在不行,现在新新人类的流行语中,“菜”是很贬义的。

一件事情不了了之了,叫“歇菜了”;说一个人、一首歌什么的不上档次,叫“很菜很菜”,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以“菜”行世?

 

一席话,说得我这么好的一项建议,只好“歇菜”了之。

好在油菜花不管这些,贬也好褒也好,宠爱也好践踏也好,她照样开得黄灿灿金闪闪,如火如荼。

8、垛田(关注森林草原与和谐社会)姜琍敏  

那垛田丰美的花篮般盛满春光,绿油油的小岛般飘浮于绿水间。

然而如垛田这般本色的“泥土”而今却越益稀见了。

诗人爱吟风弄月,哲人爱仰天长叹。

我呢,可谓爱好多多,但骨子里怕是属“小人”的,所谓“小人爱土”是也。

土地、田野,璞玉般未琢的生态或事物,总对我有着深长的引力。

所以我虽已久居闹市,难脱对都市文明的依赖,感情上却始终无法与之亲和。

有时我也担心这可能是一种异癖,甚至已泛化成迷误:

我始终难以对许多人为鼓捣并被贵为文化的东西感觉兴趣,更难以对那些被加冕为明星、名人者产生崇拜。

平素如此,有机会上哪儿去透透新鲜空气时也如此。

顶烦的是随团式的旅游。

孩子般跟着面小黄旗,屁颠屁颠地以追逐更多的所谓景点为乐,结果时间都耗于车上,看到的不外乎陈陈相因的庙啊碑啊亭子啊,沿途那颇富特色的明山丽水却被弃于汽车的尾气后了。

好在亲近自然的机缘和享受还是有的,比如新近的兴化之游。

那浸淫着浓郁春意的泥土气息,至今犹在心上温熙地拂荡。

但坦率说,给我这份美感的,并非颇具历史价值的文化遗存如施耐庵墓和郑板桥旧居等。

它们在我心上刻下的是近乎于“知道了”的印痕。

让我流连玩味大感亲切的是那村民们习见不惊的田园风情,尤其是诗一般蕴蓄、村姑般静美而迷宫般诱人的垛田。

先民们真是聪明得可以,硬是将低洼的沼泽变成千万亩良田。

深挖取土,堆成高地,谓之为垛田。

而掘出的沟渠恰为交通的水网。

那垛田广可百亩,小仅数分,丰美的花篮般盛满春光,绿油油的小岛般飘浮于绿水间。

这样的田土肥沃自不必说,还旱不患水,涝不怕淹。

村人之耕作进出,全凭一叶扁舟。

如此稀罕的劳作景象岂不也有几分浪漫?

但若非惯常出入者,你可轻易不可盲目浪漫。

须知那迷宫般错综、卦象般复杂的垛田,当年还曾是抗御日寇的天然屏障呢———贸然侵入的汽艇,不为鱼鳖者几稀!

主人一再为我们惋惜,错过了油菜花流金的佳期。

我倒毫无此憾。

正所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此时虽黄花初谢,籽荚方满的油菜却也别具情韵。

而成片大葱箭簇般青翠挺拔,密集的麦穗如少女的裙裾轻舞于风中;跃鱼泼剌闪光,轻舟欸乃隐约———此外绝无喧哗,更无烟尘。

这份恬淡、幽雅,多似我们久违的梦中桃源!

垛田的魅力,根本就蕴于这恬静却生机勃发的泥土气息里啊。

人生于泥土,终将归于泥土。

泥土不仅是生命温床,亦是归宿。

此亦我们本能地亲近“泥土”之根由吧?

而如垛田这般本色的“泥土”而今却越益稀见了。

所以当主人言及曾多方努力,终因缺钱而未能将垛田开发成景点时,我虽理解,却也暗觉庆幸。

君不见古朴的周庄,而今已沉沦于滚滚人潮;幽美的天目湖,几已为宾馆楼阁所蚕食。

真不敢想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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