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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轼在黄州的创作看苏词的特色

一蓑烟雨任平生

——从苏轼在黄州的创作看苏词的特色

摘要:

苏轼作为一代词家,以豪放与旷达的风格开创了北宋词“豪放”一脉,他的坎坷的政治遭遇却成就了其文学功业,尤其是由于“乌台诗案”贬谪黄州期间,他顺应北宋三教合一的思想,欣然接受佛老思想,将儒、释、道三种思想相融通,是他创作上的黄金期。

他以诗入词,创作于这一时期的作品如《念奴娇·赤壁怀古》《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等,则更为纯熟的体现出苏词豪放与旷达的艺术风格。

关键词:

苏轼“乌台诗案”苏词豪放旷达

词是唐代出现的新文体,五代时已趋成熟,到宋代达到鼎盛,是宋代文学的主要标志。

在中国文学中,宋词以其卓越的贡献和显著的特色而独树一帜,在宋词的浩瀚“星河”中,苏东坡又以其豪迈奔放的词风引领宋文学走至颠峰。

下面笔者就苏东坡在黄州时期的创作来谈谈苏词的特色。

一、黄州时期苏轼思想的变化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县人,在北宋五位皇帝手下做过官,官场上几经沉浮。

苏轼出生于一个富有文学传统的家庭,父亲苏询是古文名家,曾对苏轼和其弟苏辙悉心指导,母亲程氏有知识且深明大义。

少年苏轼在父母的培育下,勤奋好学,博通经史。

他成长在一个表面承平而内里各种社会矛盾渐趋突出尖锐的时代。

这时代一方面号称“百年无事”,经济文化都相当的发展,另一方面又是既有辽、夏入侵的外患,又有豪强兼并,人民困苦不堪的内忧。

社会危机四伏,积贫积弱的形势日益严重,改革的呼声在士大夫层渐次高涨。

苏轼在这样的家庭与社会气氛熏陶下,受儒家经时济世的影响,早年即立下用世之志,以身许国,并主张针对现实中的种种弊端进行改革。

他二十一岁随父入京参加进士考试,得主考欧阳修的赏识,与弟苏辙同科及第。

时父苏洵也深受重视,父子三人,一时名噪京师。

但入仕后的苏轼却在官场上几经沉浮。

苏轼平生受到两次严重的政治迫害,第一次四十五岁那年因“乌台诗案”而被贬至黄州,一住四年。

第二次是在五十九岁时被贬往惠州,六十二岁时贬至儋州,到六十五岁才遇敕北归,前后在贬所六年。

苏轼去世前自题画像说“问汝平生功业,、、”(《自题金山画像》),就其政治事业而言,这话当然是自嘲。

但对文学家的苏轼来说,他的盖世功业确实是在屡遭贬逐的逆境中建立的。

贬谪生涯使苏轼更深刻地理解了社会和人生,也使他的创作更深刻地表现出内心的情感波澜。

特别是苏轼贬迁黄州,苏词的风格全面形成,达到了创作的最高峰。

苏轼初入仕途,正是北宋政治与社会危机开始暴露,士大夫改革呼声日益高涨的时期,他也迅速卷入这一浪潮,发表过改革弊政的议论,提出了“丰财”“强兵”“择吏”的建议。

但苏轼与欧阳修一样,对政治改革采取比较温和的态度,希望改革在不引起剧烈变动的条件下施行,并主要通过社会各阶层的自觉努力调整来改变社会的衰败,因此王安石推行新法,从变更政治,经济制度入手改革时,他便与欧阳修等一大批文人一起站在反对新法的立场上,从而卷入上层政治冲突中,上书提出不同的意见,新皇帝神宗很希望大有作为,改革的劲头十足,王安石又以极大的魄力全面推行新法,不可能采纳他的意见,王手下的人还要抓苏轼的小辩子。

于是苏主动要求外调,于熙宁四年(1071年)往杭州作通判,后又做过密州、、湖州等地知州,并创作了大量诗词。

元丰二年(1079年)正在湖州任职的苏轼突然被捕入狱,罪名是在诗文中攻击新法,这就是有名的“乌台诗案”。

神宗皇帝命令御史处理这件案子。

因汉代的御史府树上多乌鸦,御史府又称“乌台”,所以人们把苏轼的这场文字狱称为“乌台诗案”。

御史论判,欲置苏于死地,断章取义,罗织罪名。

“要到九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攻击者便说有不巨之意,与“陛下飞龙在天”对立。

在五个多月的审讯中,按照狱官指定的口径对百余条诗句作了两万字的“供壮”,承认了“讥讽政事”的罪名。

苏轼虽经曹太后等人的营救出狱(垂危中的曹太后、仁宗之妻及一些大臣纷纷出言营救;苏辙请求交纳自己的官职为兄赎刑;、湖州的百姓为其做了一个多月的“解厄道场”;连退职的王安石也出面为其说公道话)①贬为黄州团练副使(没有行政权力),但精神上却因这一卑鄙的文字狱受到沉重打击。

在黄州期间,由于生活困难,并在友人的帮助下,请得了东坡的荒地,亲身躬耕陇亩,自号东坡居士。

贬谪黄州,是苏轼思想和创作的重要转折点,可以此为界将他的一生分为前后两个时期。

前期以儒家思想为生,充满了入世精神和社会历史责任感。

到了后期,尽管他并没有放弃济世拯民的责任,胸存浩然正气,但佛、道思想占据了主流,外儒内佛,以求身处逆境时的精神解脱。

他经常到安国寺“焚香默坐,深自省察,则物我忘,身心借空”②。

俨然以佛子道士自居,但他始终能把握住其限度;决不迷信宗教。

他始终只取佛道思想中的“静而达”以及超尖拔俗,清心寡欲,因任自然的生活态度,吸取其中灵活的思辩方式帮助自己排遣苦闷,保持乐观旷达的胸襟和随缘自适的信念,使自己在逆境中能武器坚定的生活下来。

这样,他就把本来相矛盾的“宰相行世间法,沙门行出世间法”的儒释道思想统一起来。

而作为一代文化人的苏轼,主要是由他后期的思想和创作奠定的。

他那种谈笑于生死之际的旷达情怀,那种历经磨难而始终乐观向上的精神,任性逍遥,随缘自适的是在贬谪黄州以后才真正树立起来的。

临江山·夜归临皋》颇能反应出苏轼谪居黄州时的思想变迁: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五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依仗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觳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这首词作于元丰五年(1082年)九月。

苏轼被贬黄州,住在长江边的临皋亭,后在不远的东坡筑雪堂,准备躬耕。

这首词题为“夜归临皋”,说的是苏轼夜饮东坡雪堂,醉归临皋亭寓所之情事。

夜饮回来已大约三更时分,夜深了,他伫立门外,只听到家童鼾声如雷,敲门都不应,便“依仗听江声”。

这时豁然有悟:

既然长恨此身非我所有,自己无法掌握命运,何不抛开碌碌世事,驾一叶扁舟,随波流逝,把有限的生命融化在无限的大自然中去呢?

苏轼自幼“奋励有当世杰”,想在人世间干一番事业,但是,事与愿违,不仅理想得不到实现,而且差点儿被置于死地,贬谪黄州,仍然不得自主,他是作为“罪人”受看管。

因此,他痛恨自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人世间的名缰利锁,他以老庄思想为武器,努力寻求精神寄托。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这是老庄的思想,也是苏轼当时的思想。

人世间得不到满足,就求诸于自然。

二、黄州时期苏词的特点

苏轼早期深受儒学熏陶,有用世之志,然而自入仕以来,挫折不断,尤其是“乌台诗案”苏轼幸而死里逃生,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经历了一次整体意义上的脱胎换骨,他的艺术才情,词创作,人格思想获得了一次蒸馏升华。

这一时期他的词创作体现出以下特点:

首先,他以写诗的豪迈气势和劲拔笔力来写词,词境阔大高远,笔力雄健,格调激昂。

苏轼以诗入词,以文入词,可以说,凡是可以写进诗文中的生活内容,苏轼都可以用词来表述,从而扩大了词反映社会的功能,不仅用词写爱情、离别、宦游等传统题材,而且还用词抒写报国壮志、壮丽河山、农村生活、贬谪生涯等。

苏轼初到黄州,寓居定慧院,词《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

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首词作于元丰五年(1082年)十二月。

词的上半阙写定慧院夜深人静,孤月清光,如钩的残月挂在秋叶凋疏的梧桐树上,漏断夜深,寂无人声,不时有缥缈的孤鸿,仿佛有个幽人独自往来。

上阙用缺月、疏桐、静夜的寥落衬托幽人的孤寂。

下半阙写孤鸿,说这个孤鸿惊恐不安,心怀幽恨而人不知,拣尽寒枝不肯栖息,也未必能找到合适的栖身之枝,不得不归宿于荒冷寂寞的沙洲,但有谁能理解其内心的怨恨呢?

这正是苏轼初到黄州的心境的真实写照。

词中鸿雁不栖于木而栖于江洲苇丛,是其习性。

“拣尽”不栖,则变习性为一种有意识而为。

这正寄托了词人的意思:

不栖于高寒而栖于卑湿,乃甘为之而非强为之。

则其品格可见。

难怪黄庭坚在《山谷题跋》中说:

“语意高妙,似非吃烟火食人语。

非胸中有数万卷书,笔下无半点尘俗气,孰能至此。

其次,体现在豪放与旷达的创作风格上。

经历“乌台诗案”这次惊心动魄的生死体验,他开始深思人生的意义。

这时他的思想由较单纯的儒家兼济天下混合进了道家,佛家的思想,形成了以儒学体系为根本而浸染释、道的思想是苏轼人生观的哲学基础,体现在词的创作中便是一种豪放、旷达的风格。

在黄州时期,因苏轼以诗获罪,此时“杜门不出,惟佛经以遣日,不复近笔砚矣”(叶梦得《避暑录话》)。

苏轼成为佛教信徒,但又为生活所迫,亲自耕种田地,成为名符其实的农夫。

这种生活状况,他写给李端叔的信中描述的非常清楚,“得罪以来,深自闭塞。

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渔樵杂处,往往为醉人所骂,辄自与之亦不管,自幸庶几免矣。

③”而此时的苏轼正当盛年,他不可能放弃为国为民的理想,他给李常的信中说:

“吾侪虽老且穷,而道理贯心肝,忠义填骨髓,直须谈笑于死生之际,遇事有可尊主泽民者,便忘躯为之,祸福得丧,付于造物。

”④政敌们可以阻止他为君效忠,可以阻止他为民效力,但阻止不了他与自然的对话。

他发现了黄州的自然美,当然,不少地方的自然景象远比黄州美丽,但当苏轼的眼光投入到赤壁矶头的时候,加之自身的遭遇,他就将黄州的自然美提升到世人仰视的美学高度。

苏辙在《东坡先生墓志铭》中说:

“谪居于黄,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一变,如川之方至,而辙瞠然不能及矣。

”词史上的千古杰作《念奴娇·赤壁怀古》就在黄州产生的。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世穿空,惊涛拍案,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年)七月。

苏轼贬谪黄州,在游赏黄冈城外的赤壁矶时写下了此词。

词人站在赤壁矶上,浩浩长江,日夜奔流,对比追思昔日英雄,心潮如波涌。

词的开篇从滚滚东流的长江着笔,随即用“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把倾注不尽的大江与名垂百代的历史人物联系在一起,接着“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点出这里是传说中的赤壁古战场,又为下阙描写周郎先伏一笔。

以下“乱世穿空,惊涛拍案,卷起千堆雪。

”三句,从三个角度描写赤壁雄奇壮阔的景物。

这种从不同角度而又诉诸于不同感受的浓墨健笔的生动描写,一扫平庸委靡的气氛,把读者带入一个奔马轰雷、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心为之开阔、精神为之振奋。

“江山如画”,这情不自禁发出的赞叹,总束下文。

“一时多少豪杰”带起下阙。

赤壁之战众多英雄人物,苏轼尤其欣赏周瑜,下阙“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从几个方面把英气勃勃的周郎刻画得栩栩如生,赤壁之战时,小乔不是初嫁,而是已嫁十年,苏轼这样写的目的是为了更加突出周郎的年轻有为,悲叹自己为世所弃。

“樯橹灰飞烟灭”精确地概括了赤壁之战火烧曹操的胜利场景。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词人从历史回到现实,当时北宋朝廷委靡,党争不断,国力软弱。

边疆危机,壮志未酬,人已苍老,还是放眼大江,举酒赏月吧,“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最后几句话活画出一个襟怀旷达、乐天知命、善于自我安慰的词人形象,与英气勃勃、谈笑自若的周郎成一对照,点出理想与现实的格格不入,的确可谓千古绝唱,天下第一词。

词中“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颇似凄凉消极,但苏轼并不沉溺于如梦人生而不能自拔,而是力求超越和升华。

在他的思想中是以儒家淑世精神和佛道化解人生苦难的虚幻意识互补,在理想与现实的二元对立中,他把释老庄禅超物我、齐死生的“空”“无”思想化解人生的忧患,同时又保持着儒家士大夫在恶劣环境中的道德人格。

尽管他一面慨叹“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一面却又高唱:

“谁道人生无再少!

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因此,他在“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的历史追想中,对把握不定的前途仍流露出希望和追求。

他的一曲《念奴娇·赤壁怀古》将揽物之情怀、怀古之思和身世之感揉合在一起,气势磅礴,成为千古绝唱。

这首词在艺术上主要体现出苏词创作的一大特点:

豪放。

何谓“豪放”?

豪放作为一种创作风格,专指恢弘刚健、豪迈磅礴的一面。

最先用“豪放”评述苏词的是南宋人曾糙,他在《东坡词拾遗》里说,苏词“豪放风流,不可及也。

”苏词豪放风格的表现方法是多方面的,体现在这首词中:

首先,他特别注重将慷慨悲凉的感情融入词中;其次,他善于写人、咏物、状景时,以奔放豪迈的形象、飞动峥嵘的气势、阔大雄壮的场面取胜;同时,他还善于创作铿锵的音调表现出豪壮的声音。

本词开头“大江东去”两句,用高度凝练、概括而又形象的词语,将在广阔悠久的空间与时间中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一笔收尽,气魄恢弘;“古垒西边,人道是”至“强虏灰飞烟灭”是咏古,感情高昂而浓挚;词中描写的赤壁江山,大气磅礴。

故前人乃称此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歌之”(俞文豹《吹剑录》)。

如果说《念奴桥·赤壁怀古》中“人生入梦,一樽还酹江月”,透露出苏轼旷达的创作,那么创作于元丰五年春天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则充分体现了苏词的旷达风格: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仗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衰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熙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词写一个极平常的生活细节,却表现出词人超脱、旷达的胸襟与学养。

词前有小序,云: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

已而遂晴。

故作此”。

这首词的上阕借写自然界的风雨以象征政治场上的风雨,表现了作者履险如夷,不为忧患所动摇的修养,他集中了三组形象来表现自己的旷达风貌。

一曰“何妨吟啸且徐行”一曰:

“竹仗芒鞋轻胜马”,一曰:

“一衰烟雨任平生”。

这都是他最得意的放旷行为,自然也是他最得意的内心世界的外化。

这里的烟雨与平生已经在词人身心深处得到了统一,它不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消极遁世思想,而是一种平和宁静,绝不激动的形态,陈廷焯《手批东坡乐府》中说“此足证是翁坦荡胸怀,任天而动”。

词的下阕进一步深化主体,在表现自己外在形象的基础上进而写其对人生经验的深刻体会,表现自己忧乐两忘的胸怀。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这是忧,但在这不堪之中,忽然又“山头斜照却相迎”——夕阳给人送来温暖,这是喜。

按着常理,人们应当歌颂这风雨后温暖晴朗带给人的喜悦。

但这首词的高妙处就在于并没有接着写自己如何因得到温暖而感到兴奋,而是笔锋一转,写出极富人生哲理的三句话: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所谓“回首向来萧瑟处”,即指刚刚经历的风雨,“微冷”,“斜照”,但它们都已经“归去”,也就是一切令人忧与喜的外界条件都不存在了,剩下的是“也无风雨也无晴”,好象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即使发生过,但对词人来说也无忧喜之别,一切都是无差别的境界。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对一切逍遥自得,安之若泰,则世间的一切现象在自己胸中都是一样的,本无什么雨忧晴喜可言。

结句哲理至深,不仅给人以启示,也给人以教诲。

人生几许,有哪个人是在踏过坎坷之途以后,方觉出那不过是人生之途中的非常渺小的事情,而在度振奋精神,重整旗鼓,再度前进?

人只有从这个角度去认识自身,认识现状,才能得以开脱,进而产生战胜自我的力量。

倘若一遇风雨便狼狈不堪,也只能最终狼狈不堪地渡过一生而毫无所得。

这种不随物而悲喜的思想和上篇“一衰烟雨任平生”句,表现反映了苏轼的超脱旷达的人生态度,实则揭示了在遭受挫折时,不要悲观失望,在境遇顺达时,也不要沾沾自喜,要永远保持自己内心的平静,只有这样,才能在世事炎凉,瞬息万变的社会里生存的深刻哲理。

旷达,是苏调整自己与社会之间矛盾的主要手段。

正因如此,使苏轼的词突破词的香软的樊篱,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格局,提高了词的文学地位,使词从音乐的附属品转变为一种独立的抒情诗体,从根本上改变了词史的发展方面。

尼采曾说过“只要大苦难才是心灵的解放者”⑤。

黄州的苦难,是苏轼人生的一大转折点,使苏轼经过一番心灵的洗礼,由大苦大难走向大彻大悟。

黄州五年是苏轼创作上的丰收时期,雄伟的江山,淳厚的民风,温暖的友情,不能忘怀现实的壮心,促使他写出了许多著名的诗词或雄健豪放,或清廷旷达,成为他一生创作的高峰。

他的创作以豪放、旷达的艺术风格,提高了词品,扩大了词境,改变了词风,使苏词“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稠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

(宋.胡寅《酒边集序》),从此使词与诗得以并驾齐驱。

注释:

、《苏轼·旷达人生》左岸·云扬大学生·舞步校愿网站

、《闲说苏轼》岩风

⑤、《中国古代作家作品研究》庆振轩著

参考文献:

1.《中国文学史》(三)袁行霈主编,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2.《唐宋词鉴赏辞典》唐圭璋主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3.《中国古代文学史》(下)于非主编,高等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4.《中国古代作家作品研究》庆振轩著,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5.《苏轼研究资料汇编》四川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教研室编,

中华书局(1984年版)6.《中国古代文学辅导》王树芳冯树纯主编,

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7.《唐诗宋词元曲》

(二)王文书主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2年版

作者简介:

白承玉,男,1977年4月出生,现在康乐县第一中学工作。

邮编:

7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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