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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安宪从横渠四句看张载哲学的人文精神

罗安宪从横渠四句看张载哲学的人文精神

罗安宪:

从"横渠四句"看张载哲学的人文精神

提要:

“横渠四句”是张载哲学的大纲,分而言之,似有四项;合而言之,则是一个系统。

其要意即是“内圣外王”之道。

在宋明理学家中,能把“内圣”与“外王”很好地结合起来的,似乎只有张载。

“四句”的具体内容也许有其局限,但其所涉及的问题,即人类所共同面临的四大矛盾与冲突,却具有超时代的性质,具有普遍的人类意义。

关键词:

心命性太平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宋元学案?

横渠学案上》)是张载为自己哲学所确立的基本宗旨,亦是张载哲学的大纲。

一、“为天地立心”——创建本体论中国哲学一直是围绕“天人之际”展开的。

司马迁作《史记》是为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报任安书》)邵雍说:

”“学不际天人,不足以谓之学。

(《皇极经世”?

观物外篇》)“天”在中国哲学中是一个很复杂的范畴,具有多重含义,其中一义就是外在自然。

在这一意义上,约而言之是“天”,详而言之即是“天地”。

天在上,地在下,人立于其中。

天、地、人合而为一整个宇宙。

张载“为天地立心”的天地,正是在这一意义上的天地。

“心”在中国哲学中也是复杂的范畴,约而言之似有三义:

一为思维器官。

如孟子曰:

“心之官则思。

(《孟子”?

告子上》)荀子曰:

“治之要在知道,人何以知道,曰心。

(《荀子”?

解蔽》)朱熹曰:

“所谓心者,乃夫虚灵知觉之性,犹耳目之有见闻耳。

(《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三)二为身之主”

宰。

如荀子曰:

“心者,行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出令而无所受令。

”(《荀子?

解蔽》)朱熹曰:

“心是神明之舍,为一身之主宰。

(《朱子语类》卷九十八)王阳明也有”“身之主宰便是心”之语。

(《传习录》上)三为人之所以为人者在这一意义上,心亦即是性。

如孟子说:

“心之所同然者何也,谓理也、义也。

”(《孟子?

告子上》)陆九渊说:

“在天者为性,在人者为心。

(《语录》)陈”献章说:

“人具七尺之躯,除了此心此理,便无可贵,浑是一包脓血裹一大块骨头。

(《禽兽论》)”王阳明也说:

“所谓汝心,亦不专是那一团血肉。

……所谓汝心,却是那能视听言动的。

这个便是性、便是天理。

(《传习录》上)张载言心,既具有知觉之义,也具有本性之义。

如其说:

“由太虚,有天之名;由气化,有道之名;合虚与气,有性之名;合性与知觉,有心之名。

(《正”蒙?

太和》)心是性与知觉的合体,也就是有知、有意、自动、自觉的合体。

所谓“天地之心,源于《周易”?

复卦?

彖传》,“复,其见天地之心乎”之语。

复卦()由纯阴之坤卦()发育而来,一阳初现于下,是为下震()而上坤(),震阳而动,坤阴而静。

所以,复卦之卦象预示着阳气“复”生之兆。

阳气予而阴气夺,阳气生而阴气杀。

阳气复生预示着万物的复生,也预示着正克邪、善克恶,同时也揭示出天地间之一切都是交互感染、递续递变、生生不已的。

这一切既是天理,也是天意,也是天心。

朱熹弟子黄樵仲曾这样对朱熹说:

“向者先生教思量天地有心无心。

近思之,窃谓天地无心,仁便是天地之心。

若使其有心,必有思虑、有营为。

天地曷尝有思虑来〜然其所以,四时行,百物生?

者,盖以其合当如此便如此,不待思维,此所以为天地之道。

(《朱子语类》卷一)所以,”“天地之心”即是交感流衍、生生不息、仁民爱物之心、之意、之道。

那么,张载的“为天地立心”其意究竟为何呢,张载说:

“天惟运动一气,鼓万物而生,无心以恤物。

圣人则有忧患,不得似天。

天地设位,圣人成能。

圣人主天地之物,又智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必也为之经营,不可以有忧付之无忧。

”(《横渠易说?

系辞上》)又说:

“天无心,心都在人之心。

(《诗书》)由于心是有知”、有意、有觉、自主、自定的合体,所以天本无心,心都是人之心;由于天无心,所以才有一个“为天地立心”的问题。

“为天地立心”实质上所涉及的问题就是人如何看待自然、对待自然的问题,也就是存在是一何种存在的问题,也就是哲学本体论的问题。

然而,“为天地立心”,虽然涉及人如何看待自然、对待自然,从这一意义而言,这一命题属于本体论的问体。

但它却不是一般的本体论问题,而是具有特定属性的本体论问题。

因为,如何看待自然、对待自然,是一问题,本身并不具有倾向性,而“为天地立心”却不是一问题,而是一命题,本身是有倾向性的。

“为天地立心”,简约而言,就是要以人之心、以人化的眼光来看待、对待天地万物,要把天地万物看成交感流衍、生生不息、富于人性、人情色彩的生命形态。

具体而言,张载的“为天地立心”的命题,包含一下几方面的内容:

(一)天地是一实有存在。

首先,张载对佛、道否定物质实在性的理论进行了批判。

“释氏不知天命,而以心法起灭天地”,“诬天地日月为虚妄,”(《正蒙?

心》)老子认为“有生于无”,这些理论都否定了天地万物的真实存在。

张载认为这些理论都是错误的。

在张载看来,“凡可状皆有也,凡有皆象也,凡象皆气也。

”(《正蒙?

乾称》)“气之聚散于太虚,犹冰凝释于水,知太虚即气,则无,无?

(《正蒙”?

太和》)万物万象的存在,是一真实存在,老子所说的“无”,本身反而是不存在的。

(二)天地间之一切是生生不息的。

“神,天德;化,天道。

(《正蒙”?

神化》)“不见易则何以知天道,不知天道则何以语性,(《横渠易说”?

系辞上》)事物是运动的,而运动的原因就在事物内部。

张载说:

“一物两体,气也。

一故神(自注:

两在故不测),两故化(自注:

推行于一),

此天之所以参也。

”(《正蒙?

参两》)“两不立则一不可见,一不可见则两之用息。

”(《正蒙?

太和》)“一”是万物的统一性,“两”是统一体内部相互对立

的两个方面。

“二端故有感,本一故能合。

”(《正蒙?

乾称》)相互对立的两个方面的相互交感、相互作用,推动了事物的运动、变化与发展。

运动、变化有两种形态,一种是“变”,一种是“化”。

“变言其著,化言其渐。

(《横渠易说”?

乾》)

有运动、变化,事物才会通达、通顺,“感而后有通。

(《正蒙”?

太和》)并且在张载看来,事物的运动变化,是有一定规律的。

“天地之气,虽聚散、攻取百涂,然其为理也,顺而不妄。

(《正”蒙?

太和》)

(三)天地间之万物本是富有人性、人情的,本是一个生命的体系。

《西铭》曰:

“乾称天,坤称母,予兹貌焉,乃混然中处。

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

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这就是说,天地是万事万物的父母,万事万物都是天地之气化生而成,人也不例外,人就生活于天地万物之间。

天地之气构成了我们人的身体,天地的自然本性就制约着我们人的本性。

一切人都是天地之子,都是我们的同胞兄弟;一切物都是我们的朋友和同伴。

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和谐、和睦的大家庭。

正因为此,张载说:

“大抵言,天地之心?

者,天地之大德曰生,则以生物为本者,乃天地之心也。

(《横渠易说”?

复》)对此,朱熹也表示认同,如其曰:

“某谓天地别无勾当,只是以生物为心。

一元之气,运转流通,略无停间,只是生出许多万物而已。

(《朱子语类》卷一)生物、生命之大化流衍,是”“天地之心”。

“为天地立心”,从根本上来讲,就是要把整个宇宙看成一个富有生命、生机、和谐、和睦的生命有机体,是富有自身价值,自定、自足的生命存在。

这就是张载哲学的本体论,也是他“为天地立心”所确立的基本结论。

二、“为生民立命”——确立精神家园“命”,也叫“天命”,是指与人为相对应,人为所不能左右的,对个人生活产生决定性影响的,带有必然性的某种异己力量。

中国历代思想家对命一直很重视。

关于命的理论有多种学说。

孔子讲“知命”、“畏命”,孟子讲“立命”、“正命,庄子讲”“顺命”,荀子讲“制天

命,墨子讲”“非命。

张载”“为生民立命”的思想,直接根源于孟子的“立命”论。

孟子讲:

“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

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

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孟子”?

尽心上》)在孟子的思想体系中,心、性、天、命是相关联的范畴。

孟子认为,一个人如果能充分发挥自己理性的作用,就能认识自己固有的本性。

而人的本性根源于天道,所以一个人认识了自己的本性,也就认识了天道。

在此基础上,一个人保存本心不使其丧失,涵养性情不使其受损,这样就可以事奉天,就可以顺天而行了。

同时,一个人不管其是寿是夭、处逆处顺,都应当修持自己的身心以面对各种结果,这就是所谓的“立命”。

所以,孟子的“立命”论是以“知命”为前提的,但他同时又认为,人在“命”面前并不是无所作为的,而是要努力修持自己的身心,以积极的态度来迎接、面对各种结果。

与张载“立命”论有关的还有汉代的“三命”说和佛教的“果报”说。

“三命”说将命分为受命(正命)、遭命、随命三种。

受命谓正常的年寿,寿终而死;遭命谓行善而遇暴,遭逢意外的凶祸;随命谓行善而得吉福,行恶而得凶祸。

佛教宣扬生命是一轮回,一切吉凶祸福都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特别是自从慧远确立现报、生报、后报“三报论”后,因果报应从理论上似乎变得更加无懈可击。

不管是“三命”论,还是果报论,实际上都带有顺命的消极色彩,张载对这些理论都持一种否定态度。

张载“为生民立命”,从根本上来讲,具有“正命”的性质。

“正命”具有正确对待命的含义。

张载论命,首先把“命”与“遇”区别开来。

“命禀同于性,遇乃适然焉。

……行同报异,犹难语命,犹可言遇。

(《”正蒙?

乾称》)“天所命

遇”

者,通极于性;遇之吉凶,不足以戕之。

(《正蒙”?

诚明》)“命”与“遇”的区别在于有无必然性,有其必然性是“命”;只具有偶然性,就不是“命”而是

命”与性具有相同的性质,它们都根源于天赋,贯注于形体之中。

行善则得吉,行恶则得凶,这是正常的自然法则,是命。

而如果行同而报异,行善或得凶,行恶或得吉,这是纯粹偶然的,并不具有必然性,所以这不是“命,而只是”“遇。

张载举例说,舜、禹有德有位,是”“命”;孔子有德无位,继世之君有位无德,是“遇”。

由于张载将偶然性从命中剔除出去,将命归结为带有必然性的东西,所以他特别强调人的后天的修为,强调“义命合一”,指出“义命合一存乎理”。

义是当然之理,命是自然之理。

一个人操守行为与实际得到的结果相符合,那就是理之当然,也是理之必然,即义与命的统一。

就义与命的统一而言,人所能做的,就是他的道德修为。

所以,“义命合一”是以义为重心的合一。

以义为重心,就是以个体自身的积极有为的精神,以自强不息的精神来面对一切、应对一切。

所以,张载虽然承认有命,承认有人所不能驾驭的外在必然性,然而在他看来,人在命面前并不是无所作为,更不能只是被动地、消极地等待,听从命运的摆布和安排,而是要努力进取、积极有为,促使事物向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张载的“立命”论并不带有宿命论的色彩。

与此相反,二程反对张载分命与遇为二的观点,将遇完全归结为命。

有人问程颐:

“问命与遇何异,先生曰:

人遇不遇,即是命也。

?

”(《河南程氏遗书》卷十八)在二程看来,“用舍无所预于己,安于所遇者也。

(《河南程氏经说》卷六)这样,虽然他们也主张”“义命合一,但他们的命”论却不可避免地带有浓厚的宿命论的色彩。

由于张载将命与义合而为一,将外在必然与内在当然统一、结合起来,也就是将天与人、顺应自然与自强进取结合起来。

一个人果能如此,他就可以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都能做到心安理得,都能保持身心的平衡和安宁。

“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西铭》)活着的”时候,我就好好做事;死了,我的灵魂就宁静地安息。

否则,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做事,死后灵魂也不得安宁。

这就是张载哲学

立命”论的最后结论,就是张载为万千生灵所确立的精神家园,所确立的灵魂的安顿处。

三、“为往圣继绝学”——接续儒学传统“圣人”一词虽为先秦儒、道、墨、法之共同用语,然而墨、法中绝,道于圣之外,更多言“至人”、“神人、”“真人”,后世更是如此,而释家言佛不言圣。

所以,汉以后,“圣人”一词几乎成为儒家的专用语。

张载“为往圣继绝学,并不是要接续一般意义的中国学统,而是明显地要自觉接”

续儒家之学统。

儒学又何以成为绝学,其实,儒学在中国历史上任何时候也不曾绝。

孟子讲“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

”(《孟子?

滕文公下》)其中带有很大的夸张成份,带有明显的为儒学现有的处境深为担忧、深为不满的成份。

张载讲儒学成为绝学,很大程度上也带有这种因素。

所以这一断语中情绪的成份也许更多于事实的成份。

对儒学当下处境的深切担忧,在张载之前,在韩愈那里已经有非常明显的表现。

韩愈说:

“周道衰,孔子没,火于秦,黄、老于汉,佛于晋、魏、梁、隋之间,其言道德仁义者,

不入于杨,则入于墨,不入于老,则入于佛。

”(《原道》)应当承认,孟之后,特别是汉以后,受佛、道之冲击,儒学确实出现了中衰的迹象。

这种中衰不仅表现在自身地位的下降,更表现在千余年间儒学没有能够出现承前启后、卓越显赫的代表人物。

唐初之王通,中唐之韩愈,虽然都自觉地担当起绍续、重振儒学道统的责任,但建树都不是很大。

儒家道统的真正发扬光大,还是宋学勃兴以后的事,也就是说,在张载之前,儒学中衰的现象并没有发生根本的改观。

所以,张载提出“为往圣继绝学”还是有一定的事实根据的。

张载要为往圣继绝学,那么,往圣之绝学,也就是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一脉相传之道,究竟是什么呢,虽然韩愈首倡儒家道统论,但对儒家道统之基本内容,韩愈仍是语焉不详。

所以,这一问题一直是一有争议的问题。

然而,如果对儒家学派作以整体性考察,其基本特征与基本倾向还是较为明显的。

这种基本特征和基本倾向主要表现为:

以张扬仁义为根本,以正明心性为大要,以肯认伦常为旨归。

实际上也就是所谓的“内圣外王”之道。

张载以“为往圣继绝学”为己任,那么,在继绝学方面,张载究竟作出了哪些贡献呢,如果说,程、朱的主要贡献在于通过“理,创造性地阐明了人伦纲常的先天性与恒在性,从而从根本大”

原上把握住了儒学的基本旨归,并使其摆脱了纯粹的道德说教,而成为真正具有理性色彩的理论体系,那么,张载则通过对于“性”的仔细分辨,在正心明性方面作出了创造性的贡献。

人性论一直是中国文化,特别是儒家文化谈论的中心话题。

[1]关于人性问题,自周秦至宋,已经出现了很多理论。

有孟子的“性善论”,荀子的“性恶论”,告子的“无善无恶论”,世硕的“有善有恶论”,董仲舒的“性三品论”,韩愈的“性之品有三”论,李翱的“性善情恶”论等。

张载在人性论方面的贡献,首先表现在他将性分为“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两种。

“天地之性”是指人性中先天性的因素,“天地之性”是纯善;“气质之性”是指人性中后天性的因素,“气质之性”有善有恶。

然而,“气质恶者,学即能够。

”(《张载集?

气质》)人身修养的过程,就是通过学以变化气质,从而恢复人本来的善性,即天地之性的过程。

所以张载说:

“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

(《正蒙”?

诚明》)又说:

“性于人无不善,系其善反不善反而已。

(同”上)张载的人性论,既重视人性中先天的因素,又重视人性中后天的因素,他将孟子的性本善与荀子的“化性起伪”结合起来、统一起来。

二程曾

说:

“论性不论气,不备;论气不论性,不明。

二之则不是。

”(《程氏遗书》卷六)所谓“不备,是说不完备、不完全;所谓”“不明”,是说不明了、不能说清楚。

性与气、先天与后天,既相互关联,又相互补充,但却不能把它们各自孤立起来,所以“二之则不是,所以它们二者是必须结合在一起的。

以往的性论往往只注”意一个方面,而忽视另一个方面。

张载的二性说解决了这一问题,从而结束了历史上人性善恶的争论。

朱熹对此有很高的评价:

“气质之说,起于张、程,极有功于圣门,有补于后学,前人未经说到。

故张、程之说立,则诸子之说泯矣。

(《张子全书》卷二朱熹注《正蒙”?

诚明》)张载论性,很突出人的自我修养,而人的自我修养的过程,在张载看来,就是

“知礼成性”的过程。

“知礼成性,则道义自此出也。

”(《横渠易说?

系辞上》)吕大临在《横渠先生行状》中也说:

“学者有问,多告以知礼成性、变化气质之道,学必如圣人而后已”“知礼成性”的“知”指的是德性上的自觉的认识,“礼”指的是封建的纲常名理,“性”则具有自其然而然的含义。

所以“知礼成性”就是要将外在的伦理纲常内化为自觉、自然的心理意识和行为习惯,从而造就理想的人格。

在这一“知礼成性”的过程中,张载特别强调个人意志力上的自勉因素。

“有志于学者,都更不论气之美恶,只看志如何。

”(《语录》

中)“人若志趣不远,心不在焉,虽学无成。

”(《经学理窟?

义理》)张载心性论最大的特色是:

既不忽视先天因素,但更强调后天的人为,而其所追求的理想状态,就是天与人的融注与贯通,就是“天人合一”。

“儒者则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

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

(《正蒙”?

称》)“诚”指天而“明”指人。

“因明致诚”是由人而天,“因诚致明”是由天而人。

理想的途径是“得天而未始遗人”,理想的状态是“天人合一”。

这就是张载所继之“绝学”,这就是张载所把握并继承下来的儒学之道。

太平”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社会理想。

它既是统治阶级的社会理想,也是被

统治阶级的社会理想。

从《大学》的“平天下”到康有为的“大同社会”,从黄巢的“均平”到洪秀全的“太平天国”,所追求的共同理想都是“天下太平。

但是,何谓”“天下太平”,又何以达到“天下太平”,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各有不同。

张载素有济世之志,而他“为万世开太平”,则集中体现了他的救国济世之志。

张载提出的救国济世之道,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即“井田制”、“封建制”与复“肉刑”,也就是所谓的“复三代”之法。

对此,当代人多有微词,[2]所以,似更应加以仔细分析。

“井田制”是张载提出的解决土地过分集中的方案。

土地的大规模兼并,是中国历朝历代走过中期以后的基本社会现象。

北宋中叶,全国70%的土地都集中在大

官僚、大地主手里。

而土地是封建社会基本的生产资料,所以如何解决土地问题,一直是历代统治阶级内部有识之士不得不认真考虑的问题。

井田制、屯田制、均田制、租佃制,都是不同的土地制度。

在这些制度中,井田制出现最早。

其发源于夏,商、周两代盛行,战国时趋于瓦解,秦、汉以后不复存在。

张载认为,“治天下不由井地,终无由得平,周道止是均平。

(《经学理窟”?

周礼》)“今以天下之土棋画分布,人受一方,养民之本也。

(同上)对于过去多占有田地者,张载认为可以”

“随土多少与一官”。

在张载看来,井田制不仅是解决土地大量集中的有效办法,而且非常易行,“井田至易行,但朝廷出一令,可以不笞一人而定。

”(同上)

与“井田制”相联系,张载主张“封建制”。

封建是井田的必然结果,并由封建来巩固井田制。

在历史上,封建制也是与井田制相伴随、相为表里的。

张载认为,“井田卒归于封建乃定”。

为什么要实行封建呢,在张载看来,“所以必要封

建者,天下之事,分得简则制之精,不简则不精。

故圣人必以天下分之于人,则事无不制者。

(同上)而封建又是与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宗法制”

相联系的。

宗法制就是宗子之法,家族由长子继其大统。

张载认为,宗子之法可以使人知其统系来处,不忘其本,也使朝廷有世臣。

而“公卿各保其家,忠义岂有不立,忠义既立,朝廷之本岂有不固,今骤得富贵者,止能为三四十年计,造宅一区及其所有,既死则众子分裂,未几荡尽,则家遂不存,如此则家且不能保,又安能保国家〜”(《经学理窟?

宗法》)

井田与封建之外,张载还主张复“肉刑”。

“肉刑”即损毁肉体之刑,有劓、刖、刵等。

秦之前曾广为流行,汉魏以后逐渐废止。

张载认为,“肉刑犹可用于死刑。

今大辟之罪,且如伤旧主者死,军人犯逃走亦死,今且以此比刖足,彼亦自幸得勉死,人观之更不敢犯。

今之妄人往往轻视其死,使之刖足,亦必惧矣,此亦仁术。

”(《经学理窟?

周礼》)

井田、封建、肉刑三者之间,张载以为是相互促进的,“井天而不封建,犹能养而不能教;封建而不井田,犹能教而不能养;封建井田不肉刑,犹能教养而不能使。

”(《拾遗?

性理拾遗》)

以往对张载“复三代”的指责,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一曰复古,二曰空想,三曰认野蛮为“仁术”。

关于所谓复古。

复古、好古、厚古薄今在中国历史上似乎带有很大的普遍性。

康有为作《孔子改制考》,形式上即是复古,甚至他的“大同社会”的理想,也要在儒家经典那里找寻根据。

张载主张井田制、封建制,在当时得到司马光、二程、欧阳修等人的共同支持,显然并不是纯粹个人的奇思怪想,而是一种很有意义的改革设想。

并且,张载推崇井田、封建,首先着眼的是社会的均与平,是封建社会的长远利益,是其长治久安,而不是一时、一人的私利、小利。

如其说:

“利于民则可谓利,利于身、利于国皆非利也。

”(《语录》中)利于国况且不是利,表明张载是从大处、从长远处着眼。

对于张载这种良苦用心,似乎应给予相当的理解和尊重。

关于所谓空想。

井田与封建互为表里,井田废,封建止,似乎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然而隋唐时期,尚有均田制,而均田制是政府依靠法律所推行的制度,均田制可以推行,因此不能说井田制完全就是空想。

况且自汉至清,断断续续有很多人主张恢复井田,唐代杜佑还列举井田之十大优点。

同时也应看到,张载主张井田、封建,是从维护封建社会的长治久安出发的,其出发点是社会的“平”与“安”,而不是我们今天所理解的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由此来看,在今天看来空想的东西,在当时条件下,在当时人看来,并非就是空想。

关于所谓肉刑是野蛮还是仁术的问题。

这一问题也具有类似的性质。

肉刑在今天的人看来无疑是野蛮。

但肉刑比起死刑,比起株连九族,比起磔刑,无疑是要仁慈。

张载通过“复三代,谋求封建社会社会的长治久安,他是从大处着眼,从长远处着想,相比之”

下,王安石的变法,则多带有解接决当下现实问题,解决具体问题的意义。

对于此,也似乎应当给予同情的理解。

五、简短的结论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分而言之似有四项,然而其本身却是一个整体。

天地之心与生民之命,往圣之学与万世太平,四者之间是一一贯通的。

学之为学不仅因为其是有源之学、有道之学,更因为其是有用之学,是释天地、正人心、顺性命的安身立命之学,是调整和解决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人之内在心灵的矛盾与冲突的所谓“大学”。

而这一“大学”具有“内圣”与“外王”两个层面。

“内圣”是“外王”的内在根源,而“外王”是“内圣”的必然延伸。

“内圣外王”本是一个整体,孔子所言,《大学》所倡,即是“内圣外王”之道。

孟子重“内圣”而轻“外王”,荀子重“外王”而轻“内圣”。

宋明理学家多崇孟而贬荀,所以宋明理学对于儒学的发扬与广大,不管是理学派的程、朱,还是心学派的陆、王,都主要是在“内圣”一面,“外王”一面虽有陈亮等人提倡,但毕竟势力不大。

此间唯一可称之为例外,并有较大影响,而又把“内圣外王”较好地贯通起来的,就是张载。

对于张载在儒学史上的这种地位和这种贡献,过去似乎没有得到必要的说明、理解与尊重。

当然,张载所倡导的“内圣外王”之道,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说明一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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