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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赋译文及思想内容分析

含哲理于对问,寄悲慨于旷达

——贾谊《鵩鸟赋》解读

 

原文:

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

庚子日斜兮,鵩集予舍。

止于坐隅兮,貌甚闲暇。

异物来萃兮,私怪其故。

发书占之兮,谶言其度。

曰:

“野鸟入室兮,主人将去。

”请问于鵩兮:

“予去何之?

吉乎告我,凶言其灾。

淹速之度兮,语予其期。

”鵩乃叹息,举首奋翼;口不能言,请对以臆: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

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

形气转续兮,变化而蟺。

沕穆无穷兮,胡可胜言!

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

彼吴强大兮,夫差以败;越栖会稽兮,勾践霸世。

斯游遂成兮,卒被五刑;傅说胥靡兮,乃相武丁。

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

水激则旱兮,矢激则远;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

云蒸雨降兮,纠错相纷;大钧播物兮,坱圠无垠。

天不可预虑兮,道不可预谋;迟速有命兮,焉识其时。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

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

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

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

贪夫殉财兮,烈士殉名。

夸者死权兮,品庶每生。

怵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意变齐同。

愚士系俗兮,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

众人惑惑兮,好恶积亿;真人恬漠兮,独与道息。

释智遗形兮,超然自丧;寥廓忽荒兮,与道翱翔。

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

其生兮若浮,其死兮若休;澹乎若深渊止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

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

细故蒂芥兮,何足以疑!

一、总体感觉:

1、渲染一种人生短暂,生命渺小和具有不确定性的人生感受;一种无欲无穷,幽远宁静的生活态度;表现的是乐观而豁达的精神境界。

虽然在文章中潇潇洒洒、海阔天空,贾谊的真实状态却完全不是这样:

为怀才不遇而悲愤、为身心疲惫而感伤、为前途未卜而惆怅。

2、问答式骚体哲理赋。

3、繁琐重复。

二、串讲

 

原文:

贾生为长沙王太傅三年,有鸮飞入贾生舍(鸮:

猫头鹰,古人认为是不祥之鸟。

),止于坐隅(座旁。

坐,通“座”。

隅,边侧,角落。

)。

楚人命鸮曰“服”(命:

命名。

服:

通“鵩”。

)。

贾生既以適居长沙,长沙卑湿,自以为寿不得长,伤悼之,乃为赋以自广(自广:

自我安慰。

)。

其辞曰:

译文:

贾谊任长沙王太傅的第三年,一天有只猫头鹰飞入贾谊的屋内,落在他的座位旁边。

楚地的人把猫头鹰叫“服鸟”。

贾谊是被贬谪居住在长沙的,长沙地洼潮湿,他自认为寿命不会长久,悲哀伤感,就作了一首赋,来宽慰自己。

这首赋是这样写的:

阐释:

《西京杂记》谓:

“长沙俗以鵩鸟至人家,主人死。

谊作《鵩鸟赋》,齐生死,等荣辱,以遣忧累焉。

”本文是贾谊在文帝前元六年(前174)谪居长沙时所作。

以上两则材料可知贾谊写作此赋的背景与动机。

原文(1。

1):

单阏之岁兮(单阏(chányān,蝉烟):

十二地支中卯的别称,用以纪年。

据裴骃《史记集解》引徐广说,这年是文帝前元辛六年,岁在丁卯。

但清钱大昕认为应是文帝前元七年(前173)(见《十驾斋养新录》及《廿二史考异》)。

),四月孟夏,庚子日施兮(日施(yí,夷)太阳西斜。

施,通“迤”,斜行。

朱东润本作“斜”。

),鵩集予舍,止于坐隅,貌甚闲暇。

异物来萃兮,私怪其故,发书占之兮(发:

打开。

书:

指占卜所用的策数之书。

),策言其度(《汉书》作“谶”,此实指策书上的预言。

度:

数,吉凶定数。

)。

曰“野鸟入处兮,主人将去”。

请问于鵩兮:

“予去何之?

吉乎告我,凶言其灾。

淹数之度兮(《汉书》作“淹速”,指生死的迟速。

),语予其期(语(yù,玉):

告诉。

)。

”鵩乃叹息,举首奋翼,口不能言,请对以臆。

译文一:

丁卯之年啊,四月初夏。

庚子日斜啊,服鸟来到我的住处。

落于座旁啊,从容不迫。

服鸟入宅啊,暗思其故。

展书占卜啊,预言定数:

“野鸟入室啊,主人将去。

”请问服鸟啊:

“我去何方?

吉事告我,凶言其灾。

寿命长短啊,告我期限。

”服鸟叹息,昂首振翼。

口不能言,唯有示意。

译文二:

汉文帝六年,丁丑年,四曰孟夏时节。

四月里的一天太阳西斜时,有一只鵩鸟停在我的屋子上。

它停在座位的一角,形态非常的从容不惊。

有怪物停栖于此,我心中暗中怀疑他飞来的缘故。

打开书本占卜它,预示说到他吉凶的定数:

“有野鸟进入我的房屋,主人即将离去。

”我请求向鵩鸟发问:

“我将要到哪里去呢?

如果有吉事,你就告诉我,即使有凶事,也请你把什么灾祸说明。

死生迟速的吉凶定数啊,请告诉我它的期限吧。

”鵩鸟就叹息着,昂起头张开翅膀,口却不能说话,而请用胸中所想的来对答:

阐释:

第一段是简单的叙事。

当一个人有着无法释怀的疑问时,总是希望有人倾听,即使得不到答案,也是一种慰藉。

贾谊谪居独处,找不到别的倾听者,他只能向这只带来死亡之兆的鸟儿诉说,而这只鸟是注定无法给出答案的,它甚至也无法表示些许的同情,可见一个人面对死亡时是如此的孤独无助。

鵩鸟虽然无法开口说话,但是贾谊让它具备了高妙的智慧,并且让自己能够洞透这只鸟儿的想法,这是汉赋里对话体的开始。

鵩鸟所具有的思想不过是贾谊自己的思想,贾谊之所以要用这么曲折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是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具有了诉说者与安慰者的双重身份,也就是这篇赋序里所说的“为赋以自广”。

诉说者所提出的问题是:

他要到哪儿去,是凶还是吉?

而安慰者却避而不答这个问题,它所回答的是:

死亡不过是万物变化的一种,不值得为生留恋,为死悲伤。

在这种答非所问中,贾谊其实是在强调自己对于死亡的预感。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诉说,最后一次安慰自己:

也许死并不那么可怕。

存疑:

单阏(chányān),朱东润本读e4,《汉语大词典》读ye4,三种读音究以何者为是?

阏另读yan1,阏氏:

汉代匈奴单于、诸王妻的统称。

【單2閼】岁阴名。

卯年的别称。

《尔雅·释天》:

“﹝太歲﹞在卯曰單閼。

”《史记·天官书》:

“單閼歲,歲陰在卯、星居子。

”司马贞索隐引李巡曰:

“陽氣推萬物而起,故曰單閼。

”汉贾谊《鵩鸟赋》:

“單閼之歲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斜兮,鵬集予舍。

”清恽敬《祭张皋文文》:

“單閼之舉,子罷予解,北上折翼,嗷於中野。

补充:

谶纬

流行于中国两汉时期的一种学说。

主要以古代河图、洛书的神话、阴阳五行学说及西汉董仲舒的天人感应说为理论依据,将自然界的偶然现象神秘化,并视为社会安定的决定因素。

它适应了当时封建统治者的需要,故流行一时,在东汉被称为内学,尊为秘经。

魏晋后日渐衰落,刘宋后谶纬之书亦受到历朝查禁,所存仅少量残篇,有明《古微书》、清《七纬》等辑本存世。

谶纬之书除其中包含的迷信成分外,还含有某些古代自然科学知识。

(1)释义:

所谓的“谶纬”,其实是“谶”与“纬”的合称。

“谶”是秦汉间的巫师、方士编造的预言吉凶的隐语、预言作为上天的启示,向人们昭示未来的吉凶祸福、治乱兴衰。

谶有谶言、图谶等形式,如“亡秦者胡也”即为秦代的一句谶言。

“纬”即纬书,是汉代儒生假托古代圣人制造的依附于“经”的各种著作。

东汉时流传的“七纬”有《易纬》、《书纬》、《诗纬》、《礼纬》、《乐纬》、《孝经纬》和《春秋纬》,皆以迷信方术、预言附会儒家经典。

谶大概起源于先秦时期,《左传》中就有一些谶语的记载。

纬则较为晚出,通常认为出现在西汉。

后来谶、纬逐渐合流。

(2)影响:

东汉初年谶纬大盛。

东汉光武帝刘秀曾以符瑞图谶起兵(《後汉书·光武帝纪上》:

“宛人李通等以圖讖説光武云:

‘劉氏復起,李氏爲輔。

’”),即位后崇信谶纬,“宣布图谶于天下”,谶纬之学遂成为东汉统治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高度的神圣性。

当时用人施政、各种重大问题的决策,都要依谶纬来决定;对儒家经典的解释,甚至也要向谶纬看齐。

谶纬在汉代的流行,是与汉代思想界天人感应、阴阳灾异泛滥分不开的。

谶纬与经学的结合,推动了汉代经学的神学化。

(3)历史:

谶纬之学对东汉政治、社会生活与思想学术均产生过十分重大的影响,在东汉末年渐衰。

由于谶纬本就是人为制作的,可以被一些人利用来散布改朝换代的政治预言,统治者逐渐认识到其中的危险,魏晋以后屡加禁止。

隋炀帝正式禁毁之后,谶纬之书大量散失。

(4)评价:

谶纬充斥着浓重的神学迷信色彩,注定不能与儒家经典长期并行,很快就从经学中被剥离了出去。

但谶纬中并非全是荒诞的东西,其中还含有许多天文、历数、地理等方面的古代自然科学知识。

此外,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作为两千年中国君主专制社会的最高伦理规范,其最初的确切表达即是《白虎通义》从礼纬《含文嘉》中引来的。

原文(2。

1万物变化):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

斡流而迁兮(斡流:

犹言“运转”。

迁:

此与下文之“推”都指推移变化。

),或推而还。

形气转续兮(形:

指天地间有形体之物。

气:

指天地间无形体之物。

),变化而蟺(而:

如。

蟺chan2:

通“蝉”:

演变,蜕tui4变。

)。

沕穆无穷兮(沕穆:

精微深远。

),胡可胜言!

译文:

万物变化啊,本无休止。

运转推移啊,循还往复。

有形无形啊,变化交替。

深远微妙啊,岂可尽言。

阐释:

万物变化,固无休息;精微深远,不可尽言。

运动·变易·物化——天地万物周流不息。

原文: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老子·五十八章》: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意思是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相转化。

比喻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

——摘自《新华词典》);忧喜聚门兮⑥,吉凶同域。

译文一:

灾祸是幸福依靠的地方,幸福中也总有灾祸藏伏;忧愁与喜悦经常同聚共存,吉祥险凶也就簇往相处一地。

阐释:

祸福相依,吉凶同域。

祸是造成福的前提,而福又含有祸的因素,它们并不是永恒不变的。

在一定条件下,好事和坏事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汉朝有一部叫《淮南子》的书,这部书的内容很多是根据老子的思想写成的。

其中有一个“塞翁失马”的故事,很生动地说明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道理。

“塞翁失马”的故事是这样的:

古代一位住在边塞的老人丢了一匹马,同村的人知道了,都来安慰他,劝他别发愁,保重自己的身体。

这位老人非常感谢大家的关心,他说:

“我没有发愁,丢马也不一定是坏事,也许是好事呢!

”过了几个月,这匹马又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匹骏马。

同村的人知道后,都来向老人表示祝贺,老人说:

“我的马是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匹骏马,可这不一定是好事啊!

”不久,他的儿子骑着这匹马,把腿摔坏了。

乡亲们又来安慰他,他说:

“没什么,这也不一定是坏事呢!

”不久,边塞发生战争,村子里的青壮年都被征入伍,到前线去打仗,很多人都死在战场上。

老人的儿子因为摔坏了腿不能当兵打仗,因而保全了性命。

《感兴》白居易

吉凶祸福有来由,但要深知不要忧;只见火光烧润屋,不闻风浪覆虚舟。

名为公器无多取,利是身灾合少求;虽异匏瓜难不食

(1),大都食足早宜休。

(1)匏瓜:

葫芦。

《论语·阳货》:

“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这是白居易读《老子》后写的一首七律。

他说人生的遭遇,不管是吉凶还是祸福,都是有原因的,真有智慧的人,要知道这个道理,不需烦恼,也不需忧愁。

项联引庄子“覆虚舟”的典故,说明虚空心境的重要。

孟子“富润屋,德润身”的说法同此。

腹联更指出不可贪求名利以免招灾祸,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誉满天下,谤亦随之”是也。

(“人怕出名独怕壮”,又有所谓捧杀术。

2008年9月10日上海市教委为余秋雨挂牌建“余秋雨大师工作室”的做法近此。

)古人云:

“一家饱暖千家怨,半世功名百世愆。

”在一定的时间与空间里,这天下的财富与功名总共这么多,一部分人得的多了,就必然得有另一部分人作出让步。

所以结尾说:

名利像匏瓜一样,实在好吃,让人完全不吃做不到,但可以适可而止,不要过于贪婪。

(台湾学者南怀瑾先生的《谈历史与人生》一书里引了很多这样的关于人生修养的例子,大家可以找来读读,现在市面上卖的南先生的书大都是讲义录音整理而成,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可以多看一点。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老子》一书中,许多地方都深刻论证了相反相成和物极必反的道理。

老子说,有和无是彼此相生的,难和易是彼此相成的,长和短只有彼此比较才出现,不同的声音产生谐和,前后相互对立而有了顺序。

但是,另一方面,我们要清楚地看到,事物两方面的转化是有条件的。

必须经过一系列的中间状态,事物才会向相反的方向转化。

因而,在吸取老子“祸兮福之所倚”的生存智慧的同时,要重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不能纯粹以“无为”而等待良好结果的发生。

《联合早报网》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四川大地震有感

[于时语] (2008-05-26)

原文:

彼吴强大兮,夫差以败;越栖会稽兮,句践霸世(居以春秋时吴、越相争之事来说明祸福相倚相伏之理。

吴王夫差曾大败越国,将越王勾践围困于会稽山上。

后来勾践卧薪尝胆,反灭吴称霸。

)。

斯游遂成兮,卒被五刑(斯:

指李斯。

游:

指游宦于秦。

遂成:

犹言“达到成功”,指身居相位。

下句言李斯在秦二世时被赵高所谗,身受五刑而死。

);傅说胥靡兮,乃相武丁(胥靡:

用绳索把罪人系在一起,相随而行,以服劳役。

因此也代指刑徒。

传说傅说曾在傅岩服劳役,殷高宗武丁用以为相,使殷大治。

)。

译文一:

吴国强大啊,夫差败亡。

越避会稽啊,勾践称霸。

李斯显赫啊,终受极刑。

傅说卑贱啊,辅佐武丁。

译文二:

吴国很强大,夫差却失败了,越国栖息于会稽山,但勾践却称霸于世。

李斯游于秦国,身登相位,达到成功,最终却身受五刑而死。

傅说在傅严操服劳役,殷高宗武丁以为他是贤人,用他为相。

阐释:

以为古例,申言祸福相依之理。

 

原文(2。

2命不可说):

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纠:

两股搓成之绳索;纆:

三股绞在一起的绳索。

)。

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极:

终极、止境。

)?

水激则旱兮,矢激则远。

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旱:

通“悍”,强劲,急猛。

回薄:

反复不停地激荡。

振:

通“震”。

两句说水流矢飞,为外物所激,则或悍或远,发生变化。

)。

云蒸雨降兮,纠错相纷(纠错:

互相纠缠错杂。

)。

大钧播物兮(大专(jūn,均):

与“大钧”同,制造陶器的转轮,自然界造就万物,就如同钧制造陶器,故以大钧喻大自然。

播物:

运转造物。

),坱扎无垠(坱扎(yǎngyà,养讶):

漫无边际的样子。

垠(yín,银):

边际,尽头。

)。

天不可与虑兮(思虑),道不可与谋(谋度。

不可预为思虑谋度)。

迟数有命兮,焉识其时?

(死生迟速有命,哪能预知它的期限。

译文:

祸之与福啊,如绳纠缠。

命运难言啊,谁知终极。

水激汹涌啊,箭激飞远。

万物回旋啊,动荡转化。

云蒸雨降啊,交错纷杂。

苍天造物啊,茫然无穷。

天难思虑啊,道难设想。

死生由命啊,何知其时?

(所以天意凡人不能推测,大道我们也无法参与商议。

人寿命死期的迟早都由命定,鸟又怎么会知道它的时间呢?

阐释:

前后结构:

异物来萃——私怪其故——请言其度——口对以臆:

万物变化——祸福相依——命不可说——生死由天(迟速有命)——物化不忧(生命偶然)——达人大观(众人惑惑)——纵躯委命(知命不忧)——何怪之有(自我排遣)。

原文(2。

3生命偶然,物化不忧):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此四句以治铸为喻,以申明下文合散变化之理。

)。

合散消息兮(消息:

指万物生灭、盛衰。

消:

灭;息,生。

),安有常则(常则:

一定的规律。

);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

忽然为人兮(忽然:

偶然,言生而为人,不过偶然之事。

),何足控抟(控抟(tuán,团):

控,引持;抟:

抚弄。

控抟,有爱惜珍重之意。

);化为异物兮(异物:

指人死之后身体变质,成为另外一种东西。

),又何足患!

译文一:

宇宙为炉啊,上天为工。

阴阳为炭啊,万物为铜。

聚散消长啊,哪有定律。

千变万化啊,未有终极。

偶然为人啊,何足珍惜。

死为异物啊,有何忧虑。

译文二:

“把天地比做大熔炉,造化就是炉匠,阴阳二气生起炭火,万物都在里头熔炼,(就象翻腾的铜水无法控制一样,)或聚首、或离散、或消亡、或休息,那里有一定的规则呢?

千变万化,没有终结。

有一天生而为人,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变成其它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哀叹的。

阐释:

关于“物化”、“物役”

熔炉的比喻,则来自于庄子,庄子在《大宗师》中引述了一则寓言:

“有个铜匠在冶炼铜汁,铜汁突然跳起来说‘我将要成为干将、莫邪那样的宝剑!

’铜匠一定认为是不祥的金属,将把它弃去不用。

现在天地就象个大熔炉,万物都在里头熔炼,偶尔幻化人形,就跳起来大叫‘我是人!

我是人!

’天地也会认为是不祥的人,将弃去不用。

”其中的思想可以用一句大家都熟知的话来概括: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补充:

《乌衣巷》刘禹锡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韵译:

朱雀桥边冷落荒凉长满野草野花,乌衣巷口断壁残垣正是夕阳西斜。

晋代时王导谢安两家的堂前紫燕,而今筑巢却飞入寻常老百姓之家。

原文(2。

4达人大观,众人惑惑):

小知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达人:

与下文之“大人”、至人”、“真人”、“德人”都是道家用语,指道德修养极其高深的人。

大观:

胸襟开阔,所见远大。

),物无不可(可:

适宜。

)。

贪夫殉财兮,烈士徇名(烈士:

指重义轻生之人。

);夸者死权兮(夸者:

指好虚名、喜权势的人。

),品庶每(贪恋)生(一般人则贪生而恶死)。

怵迫之徒兮(怵迫:

指被名利所诱惑、被贫贱所逼迫。

),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曲:

屈也,指为物欲所屈。

),意变齐同(意同亿。

齐同:

等量齐观。

)。

愚士系俗兮(系俗:

指被俗累所羁绊。

),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至人:

至德之人。

《庄子·逍遥游》:

“至人无已”。

遗物:

忘却、遗弃外界物累。

),独与道俱。

众人惑惑兮(迷惑不解。

),好恶积亿(所爱所憎,积聚很多。

亦可理解为“臆”,言爱憎之情积满于胸臆。

);真人恬淡兮,独与道息(息:

生,犹言“存在”。

与大道同处)。

译文一:

小智自私啊,独贵自己,达人大观啊,听其自然。

贪夫为财死啊,烈士为名亡。

恋权死于权势啊,众庶贪生怕死。

逐利之徒啊,东奔西走。

达人不为物屈啊,万变等同。

愚人系于世俗啊,窘迫有如拘囚。

至人遗弃外物啊,独与道存。

众人迷惑啊,利欲满怀。

真人淡泊啊,与道同归。

译文二:

智慧浅小的人,只顾自身,以他物为贱,以自己为贵。

在达人看来,自己和万物可以相互适应,故没有一物不合适。

贪婪的人为财而死,刚烈之士为名誉而死。

贪求虚名的人,死于权势,一般人贪求生命。

为权力所诱为贫贱所迫的人,东奔西走,趋利避害;与天地合其德的伟人不为物欲所趋,对亿万变化的事物都等量齐观,一视同仁。

愚笨的人为俗界所牵连,困窘的如罪人之受拘束;有至德的人遗弃物累,独和大道同行。

众人惑乱之甚,所爱所憎,积聚甚多;得天地之道的人安然宁静,独和大道相处。

阐释:

此十二句分言人之情识不同。

当如达人,大人,至人,真人亿变齐同,独与道俱。

原文(2。

3纵躯委命,知命不忧):

释知遗形兮,超然自丧(放弃智慧,遗弃形体。

《庄子·大宗师》:

“离形去智。

”自丧,即《庄子·齐物论》中所谓“吾丧我”的境界,谓忘记自身之存在);寥廓忽荒兮(寥廓:

深远、空阔。

忽荒:

恍惚,元气未分之貌。

),与道翱翔(浮游)。

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谓人生如木之浮水,行止随流。

);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把自己的身躯完全委托给命运,任凭自然。

不私爱身躯把它当作私物。

)。

其生兮若浮,其死兮若休(人活着好比是在行舟,死去就好像安然休息);澹乎若深渊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人之内心当如深渊一般宁静沉寂,不受外物干扰;人生在世则应如不系之舟,任其漂浮,毫无执著。

)。

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涵养虚空之性,以浮游于人世。

);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庄子·天地》:

“德人者,居无思,行无虑,不藏是非美恶。

”因而有道德的人没有牵挂,知性达命的人不知道忧愁。

)。

译文一:

弃智忘形啊,超然物外。

寥廓恍惚啊,与道同翔。

顺流而行啊,遇洲则止。

委身于命啊,不私一已。

生若浮萍啊,死若休息。

静如深水啊,动如荡舟。

不宝自身啊,心若船浮。

德人无累啊,知命不忧。

译文一:

放弃智虑,遗弃形体,超脱于万物之外自忘其身,深远空阔,与道浮游。

人生如木浮水,行止随流;把自己的身躯完全托付给命运,任凭自然,不私爱身躯把它归于自己作为私物,活着仿佛随波逐流,死去好象休憩长眠。

深邃得好象深渊潭水般幽然,漂浮得好象没有羁绊的小舟般自在,涵养空虚之性而浮游,德人不被万物牵累,知天命而不忧愁。

阐释:

无功无名无已则无累。

去欲无为、忘形丧智。

原文(2。

4何怪之有):

细故蒂芥(即芥蒂,细小之物,此指野鸟入室事。

),何足以疑!

译文一:

芥蒂琐事啊,何足忧疑!

译文一:

因此像鵩鸟飞入舍内这种琐细小事,有什么值得疑虑呢?

阐释:

回入问题框架。

在这里,贾谊依据道家关于一切事物都处于对立状态中反复变化的观点,对祸福、死生作了极其通达的评述,企图以此来求得自己精神上的解脱,但人们通过这些豁达的辞语,还是可以感觉到在贾谊旷达的精神世界中,其实还隐忍着深沉的悲哀!

三、思想内容分析:

《汉书·贾谊传》载:

“谊为长沙傅三年,有鵩入于谊舍,至于坐隅。

服似鸮,不祥鸟也。

谊既以适居长沙,长沙卑湿,谊自伤悼,以为寿不得长,乃为赋以自广。

”贾谊在长沙做了三年太傅,有只鸟飞进他的住所,停在他坐的角落里。

鵩鸟长得很象猫头鹰,是不祥的鸟。

因为贾谊被贬到长沙,长沙远离中原文明,气候又很潮湿,(所以身心都受到极大伤害),经常自我感伤,(现在看到猫头鹰)认为自己快死了,于是写了一篇赋来自我安慰。

 第一段是简单的叙事。

当一个人有着无法释怀的疑问时,总是希望有人倾听,即使得不到答案,也是一种慰藉。

贾谊谪居独处,找不到别的倾听者,他只能向这只带来死亡之兆的鸟儿诉说,而这只鸟是注定无法给出答案的,它甚至也无法表示些许的同情,可见一个人面对死亡时是如此的孤独无助。

鵩鸟虽然无法开口说话,但是贾谊让它具备了高妙的智慧,并且让自己能够洞透这只鸟儿的想法,这是汉赋里对话体的开始。

鵩鸟所具有的思想不过是贾谊自己的思想,贾谊之所以要用这么曲折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是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具有了诉说者与安慰者的双重身份,也就是这篇赋序里所说的“为赋以自广”。

诉说者所提出的问题是:

他要到哪儿去,是凶还是吉?

而安慰者却避而不答这个问题,它所回答的是:

死亡不过是万物变化的一种,不值得为生留恋,为死悲伤。

在这种答非所问中,贾谊其实是在强调自己对于死亡的预感。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诉说,最后一次安慰自己:

也许死并不那么可怕。

第二大段是虚拟的服鸟的回答,实际上是贾谊在阐发自己的思想。

其中引用了很多的道家思想,如物相转化,福祸无常等;生命的偶然性和死亡的超然性等;大人至人与世俗之人对人生追求的不同看法等。

似乎都在渲染一种人生短暂,生命渺小和具有不确定性的人生感受;一种无欲无穷,幽远宁静的生活态度;表现的是乐观而豁达的精神境界。

这位安慰者提起了几部道家著作对于福祸、吉凶的看法,世间万物总是变动迁流,吉与凶、祸与福也总是互相转化,它举了历史上的三个例子:

夫差国强而败勾践势弱而称霸、李斯游说成功而被五刑,傅说胥靡乃相武丁。

作为一个政治家,这些正是贾谊关心的,第一个例子是帝王的兴衰史,后面两个,则是与贾谊身份相当的士大夫的悲喜剧。

年未届而立的贾谊,在他迅速崛起又迅速衰落的仕途生涯中早已尝到了这种大喜大悲的滋味,现在,在困顿之中,他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天不可预虑兮,道不可预谋”。

人对于这个世界是无力把握的,既然天道深远精妙无从探究,则不如顺应万物的变化,或者走向另一种超越——相信人处在一种无所不在的相对转化之中,在齐同万物、泯灭生死之中逍遥自得。

接着贾谊从大人、至人、真人与一般凡夫俗子的人生追求中得出的对比,可以看作是窥破生命,看透人生的一种感叹,表现自己要遗世独立,顺应自然的恬淡安然。

“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搏。

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在道家的经典里,这些道理早已说得很清楚。

你将如何面对死亡呢?

“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已。

”在你活着的时候,你如果已将好恶之心去除,那么死亡到来的那一刻,不是寻常得跟你生命中的其他时刻一样吗?

吉祥之兆与不祥之兆还有什么区别呢?

这仿佛是死神的使者所作的演说,这只不祥之鸟的面目没有狰狞,没有残忍,也许死亡就是这么安详。

中国古人对死亡的看法不是在信仰里找到归宿,而是在智慧里找到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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