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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声中的守望

尊敬的各位领导,朋友们,大家好!

我来自五府山小学,叫黄蓉,虽然与《射雕英雄传》的女主角黄蓉同名,但我没有像她那么富有传奇,只有一份对大山深处的守望,对山村教育的守望,这份平实的守望陪伴着我,几乎走遍了五府山这四百六十五平方千米的村村落落,这一走已有三十年。

作为一名平凡的山乡教师,今天能代表扎根在山乡的教师们,向大家讲述行走中的守望,和大家一起分享乡村教师的成长点滴,我感到特别的荣幸。

在此,我深深地感谢我父母的理解,领导的关心与同事的支持。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

松涛中的守望

五府山中心小学  黄蓉

1974年,我跟随父母来到了五府山垦殖场横山头,这里离县城有60多公里,放眼望去,峰峦叠嶂,延绵起伏。

在垦殖场听得最多的就是松林豪放的涛声。

母亲在这里的小学教书。

那一年,她是垦殖场唯一的一位从师范毕业出来的公办教师。

还没到上学的年龄,我就跟着母亲,她上哪个班的课,我就乖乖的坐在哪个教室里听她上课。

她在讲课时,下面一双双清亮的眼睛,大大得睁着,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安静地听她讲课;下课时,时不时有一些老师来向我母亲讨教教学上的问题。

后来,我上学了,她教过我很多门学科:

上语文课时,就像是故事大王,成语、诗句时不时的从她口里说出来,听得我津津有味,;上常识课时,就像是国家导游,带着我们游玩在各处的名胜古迹里……,在我眼里,母亲是一个知识丰富又是一个把我和她的学生一样看待的好老师。

回到家里,经常会有村民请她帮忙,比如写借条、写欠条、写申请、写信,等等。

为了感激我母亲对他们的帮助,有人会送玉米到我家,也有人送红薯到我家,甚至在放学回家时,我们还会见到几个萝卜、几颗白菜等等放在我家门口。

——我感觉,母亲虽然没有太阳那样炙热的光芒,可她却像月亮那样,映衬着身边的每一颗小星星。

孩子们说她是一个好老师,同事们说她是一个好老师,乡亲们也说她是一个好老师。

看到母亲这么受人尊敬,做老师的念头开始在我的心里萌生。

一个机缘巧合,1987年,适逢五府山垦殖场教师紧缺,要招老师,那一年我19岁,刚好高中毕业,通过考试,竟然被录取了。

从此,我延承着母亲走的路,伴着山涧松涛,走向五府山的村村落落,开始了一名乡村教师心路的磨砺。

最初,我被分配到距离五府山垦殖场50多里,人烟稀少的燕子坳教学点担任教师。

冬天风来夏天雨,一遇雨雪一路滑。

就在我准备次日出发的那天,有同学听说我要去燕子坳,急匆匆到我家,担忧地问我:

“你真的要去那里教书啊?

我听说那里四面环山,森林茂密,人住的房子就在大山脚下,到了晚上,猛兽出入多,就你一个女孩子,你不怕吗?

”听到这些,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心弦一紧,闪过了一些担忧,但是,“不吃苦中苦,难成人上人。

”母亲平日里的话像定海神针,定住了我摇摆的心。

我一咬牙,故作镇定地说:

“去!

山里的人不怕,山里的孩子不怕,我怕什么啊!

”就这样,我简单地打点好包袱,告别了父母一路的叮咛,离开了十九年来从未远离过的家,独自一人沿着曲折的山路,听着一路的松涛,走进了深山老林,也走向了母亲的讲台,开始了我的教学生涯。

走进燕子坳,我傻眼了:

这里的森林郁郁葱葱,四面群山环绕,稀稀拉拉的几户人。

燕子坳的地形像个大口袋。

口袋内,有三栋房子:

一栋是食堂,一栋是那浙江来的一对夫妇带着3个小男孩住,还有一栋是两层楼的楼房,是我、另一对夫妇带着俩孩子一家人以及林场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住的;袋口处有两栋房子:

两个学生的家和几个工作人员分别住在这里。

它们之间大约要用15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走到。

教室是一间土屋,摆放着4张破烂的课桌,7个年龄不一,年级不同的学生,凑合着坐在一起,组成一个一、二年级的复式班,真是一所学校一瓦房,7位孩子一教师啊。

看到这情景,我真想马上跟随送我的车回去。

可当我走近孩子们时,那几个孩子一下子就拥了上来,挥着双臂对着大山喊,“噢,有老师喽!

噢,有老师喽!

”那喊声带着兴奋、清亮、绵长,在松林里一阵一阵地回荡,恰似那阵阵松涛,喊得我羞愧,更喊得我热血沸腾。

此刻我暗下决心:

不!

我不能离开,“既来之,则安之。

”父亲说,“大山里才能长出大树。

”我是他们盼望已久的老师,孩子是大山里的松苗,我要做大山里的护林使者,守护着他们成为不畏风雪的松林,为后人奏响美妙的松涛声。

“不爱孩子的教师不是好教师”,母亲这么说,也是这么做,更是这么嘱咐我。

住在口袋里的那五个孩子,成了我的最好伙伴,我们一同上课放学,一同生活在这口袋里。

开学上课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这7个学生,跟老师比赛,看谁起得早,学习用功。

他们读语文,做数学,我读英语、备课。

没读过师范,没学过备课,只有高中生的水平。

一切只能从学中做,做中学。

作为高级教师的母亲就是我教学生涯中的导师,她教我怎么写教案,怎么备复式班的课——语文课、数学课,都要备,复式班教学时间的安排等等。

还要求我首先自己要分析理解教材的目标及重难点,要思考教学方法,了解学生的心理活动,等等。

上任不到一个月,我就学了个现买现卖了。

午饭后,孩子们会干什么呢?

河面虽然不宽,但林阴蔽日,毒蛇、蜈蚣神出鬼没,我担心他们到处乱跑,担心他们的安全,便暗暗订下了计划:

要利用这段时间,教孩子们练习写毛笔字。

哎呀,孩子们刚刚开始写的那几天,可真糟糕:

虽然我教了他们怎么写,但是,他们不是把自己变成小花脸,就是把课桌变成小花猫,或者就是把本子变成花手帕,看着他们那可爱的样子,我真不忍心责备他们。

继续耐心的手把手地教,特别是那少了一个手指的孩子。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孩子们的毛笔字经过长时间的练写,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我自己也在教学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日复一日,冬天来临。

一天早晨,寒风带着松涛声,夹着鹅毛般的雪花从袋口处飞进来,盘旋飞舞在袋子内的上空,眨眼间改天换地,成了银色世界。

景色煞是迷人!

这景色看的我发愁,看的我心焦:

教室破破烂烂,怎抵寒风呼啸,孩子们肯定会冻的发抖,怎么学习啊!

我在心里寻思着:

食堂?

不行!

空荡荡的,不避风。

楼上?

也不行,是林场领导和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我的房间?

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办公桌和一条四方櫈。

床的一头靠着窗户,另一头挨着门框,四方凳摆在桌子和床之间,要从外面走到窗户那边,必须先把凳子移开才行。

空间这么小,怎么办?

唉,不管了,为了孩子们,挤就挤一点吧。

我把门关起来,插上电炉盘。

让孩子们三个蹲在床上,两个趴在桌子上,一个伏在我的四方櫈上,还有一个自带方凳,紧靠在门背,我站在门角处,就这样,八个人挤在这个温暖的小房间里教和学。

上课前,我到“袋口”把那两个孩子接来,放学后,我又送那两个孩子回“袋口”去。

我们融融乐乐的度过了这个寒冷的冬天……

寒假到了,那三兄弟要随父母回自己的老家去了,那两姐弟也要随父母到外地去开店了,这里只剩下两个学生了,场文卫科决定把燕子坳村小合并到禹溪村小。

就这样,我与那五个学生失去了联系……

没想到时隔三年,那浙江三兄弟的老大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找到了我这里的邮编,写了一封长达三张信笺的信给我,还寄了他的一张单人照和一张兄弟合影。

感动的我泪流满面。

教师是清贫的,可教师也是富有的。

此刻,我感到我是多么幸福!

试想,有什么能比从事教育事业所收获的精神财富更多的呢?

当一张张饱含学生敬意的贺卡飞来时,当失联多年的学生找寻到我面前时,幸福的泪雨早已挂满了我的脸颊。

第二个学期,我被调到禹溪村小任教。

虽说不只是我一个教师了,可刚到那里,暂时没有住处,还得继续住在燕子坳——幸好还有两个小女生和我作伴。

上学时,我们每天必须早出晚归。

走公路去学校,路途很远。

两个孩子领着我走山路。

虽然近了许多,但还是要走30多分钟才能到学校。

这条山路就像是一条绿荫隧道,两边生长着茂密的丛林,都被挤着往路中间倒,树枝与树枝相接,形成了一个“n”字。

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致,是城里青年男女所向往的,可是我行走其间,时而有蜘蛛网迎面扑来的困扰;时而有山蚊子半路杀出的叮咬;时而有青竹蛇悬挂枝头的惊恐;更有甚者,时而有五步蛇横卧路中的惧怕。

伴着松涛,我们心惊胆颤地走出这条绿荫小道大约要20分钟,路途还要经过一条不宽不窄、走过五个跳石的小溪。

一个寒冬的夜晚,下了一场大雪。

第二天早晨,我们沿着银装素裹的小路上学去。

一路上,珍珠般的雪水在翠绿的松枝上挂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晶莹剔透。

我们听着松涛声,在积雪把松枝压得更弯的小路中低头弓背地走到小溪边,却傻眼了:

溪水满满的在那里流动着,撞在跳石上,溅起了水花。

孩子们说走公路去。

可是,离上课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办?

我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棍子,果断的背起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说:

“你在这边等我,不要动,我把她背过去,就过来背你。

”我杵着棍子,摸索着踩进水里:

水没过脚腕,没踩到跳石;没过小腿,没踩到跳石;快没到雨鞋的边缘了,还是没踩到跳石;继续往下踩,终于踩到跳石了!

结果咕噜一下,冰凉刺骨的河水灌满了我的雨鞋。

冷得我一阵颤抖。

就这样,我背了一个,又再背一个。

下午放学后,我又背她俩过来。

等回到住处时,浸了一天冰水的双脚已经变得白白涨涨的,麻木不堪了。

“起始于辛劳,收结于平淡。

”这是我们教育工作者的人生写照。

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应该无怨无悔。

1988年,我被调到范家坳任教。

这是一排9直的瓦房。

两头各住着一户人家。

这里屋后是高山,屋前是狭窄的公路,公路那边是小河,再过去又是一座高山。

天晴时,阳光只在中午到我家做一会儿的客。

这地方前前后后住了一共不到十户人家。

老师没有像样的房间,学生更没有像样的教室。

村里只给了两个房间,一间给老师作卧室,另一间用作厨房和教室。

教室的地面坑坑洼洼,一张双人课桌都摆放不到平稳。

看到教室的地面,我心里不是滋味,这怎么好上课、写字呢?

我心里默默想,不行,我一定要填平它。

于是,我每天一有空,就到离学校百米多远处的山上挑来黄土。

要知道,这对于我这个瘦弱的女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苦的差事!

由于力气小,每次挑的并不多,但我并不气馁。

一趟、两趟、三趟……往返在松涛中,用了一周的时间,教室终于被填平了。

看着教室平整的地面,看到学生们再也不用担心不好坐,写不好字,我心里别提有高兴!

这时候,我觉得苦一点不算什么,劳动之后得到的快乐觉得是非常幸福的。

太阳总在有信念的地方升起,月亮也总在有信念的地方朦胧,信念是永恒的微笑,就像轻拂不停的长青松,使你的心灵永远充满生机。

山村的条件再苦,难不倒我。

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经过坎坷曲折付出的辛勤劳动和汗水,没有坚强的意志,没有准备吃苦的精神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

我相信,我自己胸膛的那团火焰定会熊熊燃烧。

住的问题解决了,可吃的问题怎么办呢?

当时又没有煤气灶,只能烧柴火。

刚开学时,柴火是隔壁人家送给我的。

可时间长了,我怎好像《小白兔和小灰兔》中的小灰兔那样,经常去问别人要呢?

只好自己去松涛下、河滩边捡啦。

我最头疼的就是生火烧饭。

从小在家里没做过,怎么办?

万事开头难,为了不饿着肚子上课,动手做吧!

烧柴灶特麻烦,往往要老半天才把火点着,而且浓烟特大,弄得整个教室乌烟瘴气,把自己呛得要命,再一个头疼的是我不会做啊!

在家里都是我母亲和兄长做的饭。

凭着对他们的记忆,我忙忙碌碌下来,终于还是做出了我人生的第一顿饭。

我别提有多高兴了。

尽管不算好吃,但我终于明白:

凡是都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以后的日子里,渐渐的,我终于能得心应手的煮饭烧菜了。

没电视,没电话,更没手机,与世隔绝。

上课,下课,生火做饭,生活单调。

寂静,孤独,烛光相伴,松涛催眠。

回家,此时就成了我唯一的向往;返校,又成了我心中的一大忧虑。

因为交通不便,没有班车,路途太远,所以来回一趟很不容易。

每到一周休息的日子,如果看到有拉货出去的车子,就招手搭车。

好心的就停下来搭我回家;不停的,就继续呆在学校。

如果回到家,星期天返校时就搭进山拉货的车子,但更多的时间只有靠自己的双脚走向返校的路途。

真是回家难,返校更难!

人生旅途,往事如烟,不是每件事都会牢记在心,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么一个下午。

试问,为了能不耽误上班时间,有谁坐过灵车去上班啊?

那是一个下着中雨的星期天下午,我准备去学校。

在路边等了很久还没有去里山的车。

眼见就快3点了,心里很着急。

终于有一辆去船坑拉货的货车。

怎么办?

“搭到蓑衣岭,走路去范家坳。

不然赶不上星期一上课了。

”我心想。

蓑衣岭到范家坳大约有15里路,我背上包袱,提着行囊,撑着伞,独自走在这前不搭村、后不着店、弯弯曲曲、烟雨迷蒙、两边树木丛生的寂静的公路上,只听见雨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和自己走路的脚步声,看见雨水打在地面上溅起的水花、松枝上挂着的水滴,把我的眼睛都给蒙住了,前后看不到30米远。

我心里绷得很紧,害怕,想哭。

我鼓励自己不要恐慌,快些走,快些有车子来。

走了五里路,终于走到有人家的地方了,这儿离范家坳还有十多里呢!

我松了一口气,但脚步却没有停,继续加紧朝前走。

突然山湾外传来几声响亮的喇叭声——有车子来了!

我赶忙停下脚步,挥了挥手。

司机停下车,我艰难的爬上后车厢,探着脑袋往车厢看,见车厢里有两个人,沉重的样子,伤心的表情,中间的空板上一块黑色雨布遮着一米多长的东西,靠车头这边黑布遮盖的东西形状有点点像球形,接下去的一部分的体积是从大到小,到了那端,有东西把雨布撑起来一点点,而这是一个整体。

还隐约闻到一股只有庙里才会有的那种香的味道。

——莫非这货车里载着一个死人?

我不信,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样的车也会被我搭上?

可我心里还是非常害怕,迟疑在那里,不敢上车。

可如果不上,那十多里山路,该走到天黑吧?

“上吧,就算是,也得上!

”我鼓起勇气爬进了车厢,把东西放在那雨布上。

一只手扶着车栏杆,一只手撑着伞,心情放松了很多……车子没开一会儿,一位年纪大点的人见我把东西放在盖东西的雨布上,示意我赶紧拿走。

这时,我才深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说实话,此刻我真的是左右为难!

上车又怕,下车又怕。

能怎么样?

好无助的我,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

为了不耽误上班时间,忍忍吧!

记得有一次,我的兄嫂从松涛中走来看望我,见我条件这么差,都劝我别干了,这么点薪水,条件又这么苦,何苦赖在这里呢?

倒不如跟他们回去,找一份薪水高点的工作,至少比在这里强多了。

说实话,当时我确实有点心动了,这里确实是太苦太累了!

可是教书这一行是我从小的梦想。

想到孩子们那一张张质朴无邪的脸蛋,一双双扑闪扑闪渴望求知的眼睛,我知道,我舍不得他们,我已深深地爱上他们,我已不可能离开这里。

于是,我告诉他们说:

“别人挣再多的钱那是别人的事。

我爱教书这个工作,我离不开它,我也不会后悔。

”兄嫂见我这么固执,就不再说什么。

山村艰苦的生活没有难倒我,在这片贫困的土地上,孩子们求知的眼神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知道,只要有我在,他们就有希望。

有一天,我发现一个二年级的学生没来上学,我问了同学,同学说他头一天到别人树上偷果子吃,那天害怕受批评,就不敢来学校了——原来是这样!

趁下课休息时,我赶紧跑到他家里问,怎么回事。

他家人也很惊讶:

“早上离开家了的呀!

”“那会去哪里?

”我接着问。

突然,他家人指着门口的一条山路,说:

“看,原来他往那条山路跑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

摇曳不停的松涛间,忽隐忽现的有个人影在往山头上移动,一路的茅草也被他弄得摇摇晃晃。

我大声的叫了几声他的名字,茅草停了。

我努力的往上爬——看起来离的不远,可追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啊!

我气喘吁吁的爬到他身边,连劝带拉的把他带下山。

回到学校,我生气的对他说:

“你往山上跑什么?

如果没错,就不要跑;如果有错,就应该勇敢的去向别人承认错误,做个诚实的孩子。

逃跑是没有用的。

我不希望我有个会偷东西的学生,更不希望我有个不诚实的学生。

做人要诚实。

懂么?

”听了我的话,这位学生顿时感觉特别内疚,不禁失声痛哭。

爱是教师无声的誓言,是教师用行动和心血编写的交响曲,让我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支撑着自己走向新的一天。

1990年,我被调到叶村教学点任教了。

记得一天中午放学,我骑着单车在回完小吃午饭的路上,道路两边的松涛欢笑。

这时班里一位成绩不怎么好的学生在路上走着,见到我,高兴的追着我,说要和我比赛。

突然,一不小心他摔倒在路上,我赶忙停下车,告诉他:

“在哪里摔倒,就在那里爬起来。

”听了我的话,他忍住疼痛,自己爬了起来。

我摸着他的脸说:

“好样儿的。

在学习上也应这样,哪里不会做,不要怕,一定要坚持把它弄懂。

走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学习也要一题一题的练。

记住了吗?

”那个学生看着我,点点头,好像听懂了我的意思。

奇怪的是,没过几个月他的学习成绩居然有了明显的进步。

1994年10月,已有9个月身孕的我在一天中午,跟往常一样,回到畈心分场和同事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感觉肚子有点隐隐作痛。

开始,我不以为是,可后来,隐隐作痛的感觉接连不断,这才有同事向校长反映,校长准我请假回家。

谁知,这条平时只需要7、80分钟就可以骑到家的30里的路变得这么漫长、这么艰难!

用了我整整6个小时才到家!

我从中午12:

30时出发,骑上自行车,山中松涛摇晃像是在伴我前行。

我想象平常那样骑。

哪知道,轮子每滚动一厘米,肚子要抽着疼好几下,而这疼却不是痛。

下来推着车走,脚又没有力气,站不住。

还是坐在车上,让车自行吧。

我只需用脚轻轻的踩大约15°——这自行车还真的是成了自行的了。

还没骑到一半的路,同事们在放学后骑着自行车就赶上我了。

他们说要陪我一起走,我疼的难受,不愿说话,只摇了摇头,示意叫他们不要等我。

我独自一人继续“骑”着自行车,6点多才回到家里……

得知此事,11月份,中心小学的领导为了让远离丈夫的我离家更近,便于母亲对我的照顾,把我调到了中心小学。

从此,我结束了长达7年之久的“独立团”团长生涯,我的女儿也就在我被调到中心小学之后诞生了。

学校制度,坚决执行。

率先报名,前赴支教。

2002年,学校鼓励中心小学的教师到完小从事支教工作。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多想,第一个报名——重返畈心,在完小任教。

这里松涛依旧。

我想,这么多年过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的呢?

来到畈心完小,我任教一年级语文。

为了提高所教班级的教学质量,我花费了大量心血,坚持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为了让学生在下午上课时有充沛的精力,我天天领着孩子们午饭后,休息片刻,然后在教室里午睡。

有一天午睡前,孩子们告诉我说,有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朝着松涛波动的方向往家跑了。

我嘱咐班长领着同学们午睡,自己顺着他们指的方向,迅速追出了校门。

几分钟,我就追上了他。

他见跑不过我,就停下来,慢慢走。

我也不说话,他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跟——他甩不掉我。

无奈,他就干脆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不动了。

这时,我走到他的身边,带他坐在河滩的大石头上面,和他谈起了心。

“你去哪里啊?

”“回家。

”“放了学再回家吧。

”“我不上学了。

”“你不上学,就不认识字,不会算数。

以后长大了怎么找工作挣钱啊?

”“我不找工作,不挣钱。

”“那你用什么养活自己呢?

”“爸爸妈妈会养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爸爸妈妈离开你了呢,谁养活你啊?

”“……”“是不是要靠自己养活自己啊?

”“……”“那就应该要好好学习,才能找到工作,才能挣钱养活自己,对不对?

”“所以,你现在应该和我一起回学校,是吗?

”说完,我微笑着伸出手,看着他,等着他伸手来牵。

他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也伸出了他那嫩嫩的胖乎乎的小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我,我说:

“走!

”便和我一起飞奔着回到学校,愉快的走进了课堂。

2008年,学校又一次鼓励教师到完小从事支教工作,我一开始不想去,心想:

我已经带头支教了一次,这次就让别人先去吧。

可是我又一想:

既然领导鼓励大家去支教,那一定是那里缺老师,因为越是艰苦的地方越是缺老师。

我还是去吧。

于是,我又二度率先要求支教,到五府山最偏远的地方——塘里小学支教。

这里松树更盛,松涛声更大!

在那里,为了便于和学生更好地交流,我不管自己生活不便,从一楼搬到三楼,和学生们同住一层,一同早起,一同到楼下洗脸刷牙,一同晨读,到7点钟,一同吃早餐,然后进入上午的学习时间。

一同吃午饭,一同在教室里学习、或者休息。

到了晚上,我怕孩子们口渴,以免孩子们跑上跑下喝水耽误写作业的时间,总是带着一杯开水到教室,和他们一同上晚自习。

下晚自习时,我发现孩子们都是用冷水洗脚。

这里气温比外山区低得多,这么凉的天,怎么受得了!

冷水洗脚,脚冻得冰凉,加上被窝里也是冰凉,怎能入睡?

于是,我把所有的住校生都逐一叫到我房间来用热水泡脚,然后去睡觉。

特别是女孩子,我像照顾自己的女儿那样照顾她们。

松涛下,我总会送孩子们回家:

周一到周四,我会目送着走读生们放学回家,也时常会陪走读生们走到半路返校。

每周五不管天气如何,放学后,我总是会走个把多小时的路送住校生们回家,之后才独自返校。

周而复始,从未间断。

一天晚上,下自习已久,大家都早已进入梦乡。

睡梦中我忽然听到松涛声伴着急促的呼叫声:

“黄老师,黄老师!

”我呼的睁开眼睛,打开灯,“黄老师,开门呐!

”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美玲的声音。

我赶忙掀开被子,把门打开。

“黄老师,秀芝生病了!

”我赶紧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一个箭步冲到女生寝室,一摸她的额头——很烫,发烧了!

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药,喂她吃,帮她降温,守候在她身边,直到高烧退去。

等秀芝睁眼时,见躺在我怀里,感动的流下眼泪:

“老师,你真像我的妈妈!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微微泛白……

时隔六年,已读师范的秀芝几经周折找到我的电话号码,联系上我,还带上礼物特来看望我。

一本厚厚的相册,它包含了多少深厚的师生情?

1994年,我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由于聚少离多,免不了有感情隔阂,婆婆为了增加我们夫妻的感情,希望我回夫家办幼儿园。

可我不舍得离开这里的孩子们,不舍得离开我热爱的事业,毅然留在松涛延绵的大山中。

为了给自己“充电”,没顾及家里负债累累,在1999年获取了专科毕业证书,2005年又获取本科毕业证书。

由于丈夫的不理解,加上长年累月的两地分居,使我俩感情基础本来就不坚固的家变得更加摇摇欲坠,几年后我们分手了。

我独自带着女儿继续坚守在大山里。

如今,我又回到中心小学工作。

虽然学校附近没有松涛相伴,但是不远处延绵起伏的大山上,松涛依旧守望在那儿,守望着生长在五府山这片土地上的孩子们。

这里优美的校园环境,优越的教学条件,让我在教学上更加如鱼得水。

时代在发展,教育在进步,为了跟上教改的步伐,提升课堂教学水平,我更加努力地地学习专业知识,积极参与课改,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

多媒体原来非常陌生,课件制作更是一头雾水,为了掌握好这门武器,我努力钻研,经常利用晚上的时间学习信息技术,掌握课件制作方法,一干就是大半夜。

如今,我制作的幻灯片获得了市级一等奖、二等奖等诸多荣誉。

为了在音乐课堂素养大赛上获得佳绩,我反复分析教材,设计教案,观摩优秀教学视频,功夫不负有心人,素养大赛上我成功晋级,并最终代表学校参加市级比赛并荣获二等奖。

近三十年来,在乡村教育的这块松树林里,我守望着,通过努力先后获得乡镇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县先进教师的荣誉称号,这既是对我工作的肯定,也是对我工作的鞭策。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而今,现在的学生,曾经的学生,一声问候,一个电话,仿佛是一阵阵涛声依旧在我耳边回荡,使我体会到守望的价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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