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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论达尔文的危险观念

【异论】达尔文的危险观念※万能酸——我们所知的科学未必完美

【译者按:

这是《达尔文的危险观念》(Darwin'sDangerousIdea)一书的第三章。

作者丹尼尔.C.丹尼特(DanielC.Dennett)是美国塔夫茨(Tufts)大学认知研究中心主任、艺术与科学杰出教授。

该书是近年来出版达尔文主义哲学著作中较为重要的一部,中文翻译获得授权,将由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

一、早期反应

  人的起源现在被证实了。

——形而上学必定兴旺。

——了解狒狒的人对形而上学的贡献将会胜过洛克。

    ——查尔斯.达尔文,写于一本不打算出版的笔记中

  他的议题是“物种起源”,而不是组织的起源;对后者做任何猜测,看来都是无必要的损害。

    ——达尔文的朋友哈里特.马提纽(HarrietMartineau)于1860年3月13日致范尼.威吉伍德(FannieWedgwood)

  达尔文从中间,或者,你甚至可以说,从结尾开始其解释:

从我们现在看到的生命形态开始,然后显示,今天生物圈中的格局是怎样地能够被解释为由昨天生物圈中的格局经过自然选择过程而产生的,依此类推,直到回到极其遥远的过去。

他从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开始:

今天所有的生物都是父母的后代,父母又是祖父母的后代,依此类推,因此今天活着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一个家庭的一个分支,而家庭本身又是一个更大宗族的一个分支。

他继续论证说,如果你回溯得足够远,你会发现所有家庭的所有分支都是逐渐从共同祖先大支萌发出来的,因此存在着单一一株生命树,所有的大支、分支和细支被有变更的传代联结在一起。

具有一株树的分支式组织这一事实,对解释涉及的这种过程是很关键的,因为这样一株树能够由一个自动的、递归的过程创造出来:

首先建一个x,然后变更x的后代,然后变更这些变更,然后变革变更的变更……如果生命是一株树,它就全部能够从一个不可阻挡的、自动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累积设计的重建过程产生。

  把工作倒着做,在询问一个过程如何能够产生出来之前,从它的“结尾”或接近结尾开始,然后解决倒数第二步,是计算机程序员已尝试过而且真实可靠的方法,特别是在编写用到递归的程序的时候更是如此。

通常,这是一种出于实际需要的虚心:

如果你不想咬下来的一口让你嚼不了,就该从最后一口开始咬,假如你能发现它的话。

达尔文发现了它,然后非常小心地逆向而行,绕开了他的研究所引发的许多重大问题,在私人笔记中沉思它们,但是无限期地延迟发表。

(例如,他在《物种起源》中有意地避免讨论人类进化。

)但是他能够看出所有这一切将导向何处,而尽管他对这些令人烦恼的解释几乎完全保持沉默,许多他的读者也能够看出来。

有一些人喜欢他们自以为见到的东西,而另一些人则憎恨它。

  卡尔.马克思为之兴高采烈:

“自然科学中的‘目的论’不久首次遭受了致命一击,而且它们的理性含义被经验地加以解释。

”弗里德里希.尼采——透过他蔑视一切英文东西的迷雾——甚至看到了达尔文信息之中又一个宇宙论启示:

上帝死了。

如果尼采是存在主义之父,那么达尔文也许应该被冠以祖父的头衔。

其他人则并不愉快地想到达尔文的观点最终是对神圣传统的颠覆。

牛津主教塞谬尔.威尔伯佛斯(SamuelWilberforce)在1860年6月那一场发生在达尔文主义和传统宗教之间的最著名冲突之一曾与托马斯.赫胥黎辩论,他在一篇匿名评论中说:

  “人类做为地球上天赋的万物之灵;人类流畅的语言能力;人类的推理才能;人类的自由意志和责任……所有这一切,都与这种认为以上帝的影像创造而来的人类有兽性起源的下贱观念,同样地且极度地不可调和。

  当人们开始猜疑这些对其观点的扩展时,达尔文明智地选择撤退到其大本营的安全地带,那个被极好地充实和捍卫的论证,即从生命已出现的中间开始,并“仅仅”显示了,一旦这个累积设计的过程启动,它就能够进行下去,无需来自任何心智的任何(进一步?

)干预。

但是,正如他的许多读者认识到的,不管这个谦逊的主张是何等地可能令人感到慰籍,它并非真的是一个稳定的休息地点。

  你是否曾经听说过万能酸?

这个幻想一度让我和我的一些同学觉得好玩——我不知道是我们发明了还是继承了它,它与斑蟊和硝石【译注1】一起,属于地下青年文化的一部分。

万能酸是一种腐蚀性强到能吞噬任何东西的液体。

问题是:

你用什么装它?

它能像溶解纸袋一样溶解玻璃瓶和不锈钢罐。

如果你偶然发现或制造出一点万能酸,将会发生什么事?

是否整个地球将会逐渐被摧毁?

它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在每一样东西都遭遇万能酸而被转化之后,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当时我没有料到的是,在几年之后我会遇到一个观念——达尔文的观念——有着与万能酸确切无疑的相似性:

它吞噬了几乎每一个传统观念,过后留下了一个发生革命性巨变的世界观,以前的标志物大多还可以认出,但是已发生了根本的转化。

  【译注1】斑蟊(SpanishFly)在西方民间被认为是一种春药。

美国民间一度盛传军队、学校等机构在伙食中加硝石以抑制男性性欲。

  达尔文的观念是做为对生物学问题的一个回答而诞生的,但是它威胁要渗透出去,为宇宙学(朝一个方向前进)和心理学(朝另一个方向前进)的问题提供答案,不管是否受欢迎。

如果重新设计能够是一个无心智的、算法式的进化过程,那么为什么这整个过程本身就不能够也是进化的产物,依此类推,一直到底?

而如果无心智的进化能够解释生物圈中惊人地聪明的制造物,我们自己“真正”心智的产物又如何能够免除进化的解释?

这样,达尔文的观念也威胁要扩散至直达顶峰,消除我们对自己的创作源头,对创造力和理解力的神圣亮点的幻觉。

  历来包围着达尔文的观念的那些争议和焦虑,大多可以理解为是一系列失败了的战役,挣扎着要将达尔文的观念遏制在某种可接受的“安全”且仅仅是局部的革命之内。

也许,可以将某部分或全部的现代生物学割让给达尔文,但是守住防线!

不要让达尔文思想进入宇宙学,进入人类文化,进入伦理、政治和宗教!

在这些战役中,遏制部队已赢得了许多战斗:

达尔文观念的错误应用已被揭露并丧失信誉,被前达尔文传统的斗士击退。

但是达尔文思想的新浪潮不断涌来。

它们似乎是经过改进的版本,不易被那些击败其前身的驳斥击倒,但它们究竟是对无疑是合理的达尔文核心观念的合理扩展,还是——这也可能——对它的歪曲,甚至是比达尔文已拒绝过的更加恶毒,更加危险的滥用?

  反对这种扩散的人士对战术有尖锐的不同看法。

防护堤究竟应该建在哪里?

我们是否应该在生物学本身范围内,用种种后达尔文的反革命遏制这个观念?

在那些支持这一战术的人士中包括斯蒂芬.杰.古尔德(StevenJayGould),他提出了几种不同的遏制革命方案。

或者,我们是否应该把障碍设置得远一点?

要确定我们在这一系列的战役中的方位,我们应该从一张前达尔文时期的简陋地图开始。

就像我们将会看到的,它将不得不一再地根据输掉的各种小型战斗做出修订。

二、达尔文对宇宙金字塔的攻击

  前达尔文时期的世界观的一个突出特征是,将事物从上到下全盘制图排列。

这常常被描述为一个阶梯;上帝在顶端,人类在下面的一级或二级(取决于天使是否是这个框架的一部分)。

阶梯的底端是虚无,或者也许是混沌,或者也许是洛克的惰性、静止的物质。

这个等级的另一种描述法是一座塔,或者,用思想史学家亚瑟.洛夫乔伊(ArthurLovejoy)的令人难忘的说法(1936),一个由许多链接组成的“事物大链条”(GreatChainofBeing)。

约翰.洛克的论证已经使我们注意到这个等级体系的一个特别抽象的版本,我将称之为宇宙金字塔:

         上帝

        心  智

       设    计

      秩      序

     混        沌

    虚          无

(警告:

金字塔中的每一个用语,都必须用前达尔文时期的过时含义来理解!

  任何东西都能在这个宇宙金字塔的某一层次找到自己的位置,甚至空无一物的虚无也有自己的位置,即其根基。

并不是所有的物质都是有秩序的,有的是处于混沌中;只有某些有秩序的物质也是有设计的;只有某些有设计的事物有心智,而当然了,只有一个心智是上帝。

上帝,这第一心智,是其下面的每一事物的源泉和解释。

(既然每一事物因之都依赖上帝,也许我们应该称之为一个悬挂在上帝之上的吊灯,而不是一个支撑他的金字塔。

  秩序和设计之间有什么不同呢?

做为首次尝试,我们可以说秩序仅仅是规律性,仅仅是格式;设计是亚里斯多德的泰勒斯(telos),是为了一种目的对秩序的利用,如我们在设计巧妙的制造物上所看到的那样。

太阳系显示了惊人的秩序,但是(很显然)没有目的——它不是为了什么。

相反地,眼睛是为了看。

在达尔文之前,这种区分并非总是很清楚的。

的确,它曾是相当模糊的:

  “在13世纪,阿奎那提出了这样一种观点,自然物体(例如行星、雨点、火山)的运行似乎是被导向一个确定的目标或结局,‘以便获得最佳结果’。

阿奎那论证说,赋予结局以意义暗示了一种意图。

但是,鉴于自然物体缺乏意识,它们自己不能提供那种意图。

‘因此必定有一种智能存在,引导所有的自然事物达到其结局;而这种存在我们称之为上帝。

’”(戴维斯(Davis)1992)

  休谟的克里安提斯(Cleanthes)【译注2】遵循这一传统,把生物界的适应性奇观和天国的规律性混为一谈——对他来说,它完全像一个美妙的钟表装置。

但是达尔文提出了分歧意见:

他说,给我秩序和时间,我将给你设计。

让我从规律性——仅仅是没有目的、没有心智、没有意义的物理规律性——开始,我将向你显示一个过程,它逐渐产生的产物不仅展示了规律性,而且展示了有目的的设计。

(这就是当卡尔.马克思宣布达尔文给了目的论致命一击时,他认为他所看到的:

达尔文已把目的论还原为无目的论,将设计还原为秩序。

  【译注2】克里安提斯是英国哲学家休谟《有关自然宗教的对话》(1779)一书中的人物。

  在达尔文之前,秩序和设计之间的差异并不明显,因为不管怎样,它们全都来自上帝。

整个宇宙是他的制造物,他的智能、他的心智的一种产物。

一旦达尔文跳进中间,对设计如何能够仅仅从秩序中产生出来的问题提出答案,宇宙金字塔的其他部分也就处于危险之中。

假定我们接受达尔文对植物和动物身体(包括我们自己的身体——我们必须承认达尔文已将我们牢固地置于动物界)的设计现像的解释。

如果我们将我们的身体交给了达尔文,往上看看,我们能否防止他也把我们的心智拿走呢?

(在第三部分,我们将以许多形式讨论这个问题)。

往下看看,达尔文要求我们给他秩序做为前提,但是有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防止他下踏一个台阶,让他为秩序的起源给出一个来自混沌的算法式的解释?

(在第6章我们将讨论这个问题)

  这一前景使许多人头晕、恶心,这极好地表露在1868年匿名发表的对达尔文的一次早期抨击中:

  “在我们不得不对待的这个学说中,绝对无知乃是制造者;因此我们可以把这整个系统的基本原理表述为,为了制造一个完善而美丽的机器,我们不必知道怎么去制造它。

通过仔细检查,将会发现这个表述,它以简略的形式表达了这个学说的要旨,并以三言两语表达了达尔文的全部意思;他用一种奇怪的推理倒置,似乎认为在创造性技能的所有成果中,绝对无知完全有资格取代绝对智慧的位置。

  一点不错!

达尔文的“奇怪的推理倒置”事实上是一种新颖而美妙的思维方式,完全推翻了由洛克“证明”并让戴维.休谟看不到其他出路的以心智为第一位的方式。

多年之后,约翰.迪威(JohnDewey)在其富有深刻见解的《达尔文对哲学的影响》一书中,很好地描述了这种倒置:

“兴趣改变了……从一种一蹴而就地塑造事物的智能,到事物甚至至今还在塑造着的特定智能。

”(迪威1910)但是这种将心智当做一种结果而不是第一因的观念对有些人来说是过于革命性了——一个他们自己的心智没法舒服地适应的“可怕的拉伸机”【译注3】。

1860年时是如此,在今天也同样如此,对一些进化论的最好朋友,连同其敌人,也一向如此。

例如,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PaulDavies)在其近著《上帝的心智》(TheMindofGod)中声称人类心智的思考能力“不可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由没有心智没有目的的力量产生的不重要的副产物”(戴维斯1992)。

这是以最直露的方式表达了一种熟悉的否定,因为它暴露了未做好调查的偏见。

我们可以问问戴维斯,没有心智没有目的的力量的副产物就是无关紧要的吗?

最重要的事物为什么不能够从不重要的事物产生?

为什么任何事物的重要性或优越性就必定是来自高处的,来自某种更重要事物的赐予,来自上帝的礼物?

达尔文的倒置建议我们放弃那种假设,而去寻找能从“没有心智没有目的的力量”脱颖而出的种种优越性、价值和目的。

  【译注3】语出达尔文:

“相信孔雀的尾巴是这样形成的,这是一个可怕的拉伸机;但是,在相信它的同时,我相信同样的原理做些修改也能用于人类。

  阿尔弗雷德.罗素.华莱士从未认识到这一点,虽然他自己提出的自然选择学说的版本在达尔文还在推迟《物种起源》的发表时,抵达达尔文的桌上,达尔文设法把他当做这条原理的共同发现者【原注1】。

虽然一开始华莱士在人类心智的进化问题上要比达尔文所愿意做的更为直截了当,但是他没能看出“奇怪的推理倒置”是这一伟大观念之所以伟大的关键。

华莱士重复约翰.洛克的观点,宣称“那些控制着物质——如果不是实际组成它的话——的力量的不可思议的复杂性,是而且必定是心智的产物”。

在华莱士晚年皈依唯灵论并让人类意识全都免受进化的无情法则主宰的时候,达尔文看到罅隙变大,并写信给他说:

“我希望你还没有完全杀死了属于你自己也属于我的孩子。

  【原注1】这个迷人的,甚至极其痛苦的故事已被很好地讲了许多次,但是仍然存在许多争议。

为什么达尔文原先要推迟发表?

他对待华莱士是慷慨大方的还是极其不公平的?

达尔文和华莱士之间不稳定的关系,不仅与达尔文在如何处理华莱士无意中抢夺优先权的通信时不安的良心有关;正如我们在此见到的,他们两人对他们所发现的观念的看法和态度存在着巨大分歧,这也使他们疏离。

  但是达尔文的观念是否真的无可避免地将导致这样的革命和颠覆?

“很明显,批评家们不希望去理解,而在某种程度上,达尔文自己也鼓励他们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

”(艾黎格德(Ellegard)1956)华莱士想要问的是,自然选择可能有什么目的,而虽然现在回头来看,这似乎是在挥霍他和达尔文发现的财富,但是达尔文自己对这个观念也常常表示同情。

为什么我们不能够不把目的论一直还原为无目的的秩序,而是将所有尘世的目的论还原到唯一一个目的:

上帝的目的?

难道这不是一个明显的、诱人的堵塞堤坝漏洞的方式?

达尔文在他自己脑中很清楚,自然选择过程所依赖的变异必须是无计划和无设计的,但是这个过程本身可以有一个目的,不是吗?

在1860年致早期支持者、美国博物学家阿萨.格雷(AsaGray)的一封信中,达尔文写道,“我倾向于把每一样事物都当做来自于被设计的规律,其细节的好坏则留给我们可以称为机遇的东西去解决。

  自动过程本身常常是极为卓越的创造。

站在今天的优越地位,我们能看出自动传输装置和自动门的发明者不是白痴,而他们的聪明才智在于能够创造出某种无需思维就能做“聪明”事情的东西。

放纵一下怀旧情绪,我们也可以说,对达尔文时代的某些观察家来说,他似乎保留了一种可能性,上帝通过设计一个自动设计者而留下其手笔。

对这些人中的某些人来说,这种观念不只是绝望的权宜之计,而是对传统的积极改进。

《创世记》的第一章描述了一系列的创造浪潮,每一个都以叠句“而神认为它是好的”结束。

达尔文已发现了一种方式消除这种智能质量控制的琐细应用;自然选择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而无需上帝的进一步干预。

(17世纪哲学家戈特弗里德.威尔海姆.莱布尼兹已为一种让上帝脱手的类似观点辩护过)。

正如亨利.瓦德.比切尔(HenryWardBeecher)说的,“批发式的设计要比零售式的设计更伟大。

”阿萨.格雷被达尔文的新观念所吸引,但是试图将它和他信奉的传统宗教信条尽可能地调和,提出了这种权益婚姻:

上帝计划了“变异的潮流”,并预见了他所制定的自然规律在漫长的岁月中将会如何消减这一潮流。

如约翰.迪威用又一个商业比喻恰当地评论的,“格雷坚持的观点,可以称之为分期付款式的设计”。

  在进化论的解释中,这种弥漫着资本主义气息的比喻并不罕见。

那些达尔文的批评家和注释者常常愉快地列举例子,认为这种语言表明了——或者我们应该说是暴露了——达尔文研究其观念时的社会和政治环境,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推翻了它们的科学客观性。

达尔文做为一位凡人,确切无疑地继承了与他的社会身份相随的大量的观念、表达模式、态度、偏见和观点,但是同样确切的是,在人们思考进化论问题时如此自然地想到的经济比喻,乃是从达尔文的发现中的一种最深刻的特征那里获得了威力的。

三、设计累积原理

  理解达尔文的贡献的关键,是承认“来自设计的论证”的前提条件。

如果人们在旷野荒地中发现了一块手表,应该得出什么结论呢?

如佩利(Paley)(以及在他之前的休谟的克里安提斯)所坚持的,一块手表展示了大量的做好的工作【译注4】。

手表和其他被设计的物体并不是偶然出现的;它们必定是现代工业称之为“研发”——研究和开发——的产物,而研发在时间和能量方面都是要付出高代价的。

在达尔文之前,能从事这种研发工作的有关过程的唯一模型,是一位智能制造者。

达尔文所看到的是,在原则上,相同的工作能由一种不同的过程完成,将工作分散到大量的时间中,节俭地储存在每个阶段完成的设计工作,因此不必重新去做。

换句话说,达尔文想到了我们可以称之为“设计累积原理”的原理。

世界上的事物(例如手表、生物体以及谁知道还有别的什么)可以被视为含有一定量的设计的产物,而且以某种方式,该设计必定是由一种研发过程产生的。

完全没有设计——在过时的意义上,纯粹的混沌——是零点或起点。

  【译注4】英国神学家威廉.佩利在1803年出版的《自然神学》(NaturalTheology)一书中表达了这个观点。

  有关设计和秩序之间的差异——以及紧密联系——的一个更新的观念有助于澄清这个局面。

这是由物理学家欧文.薛定谔(ErwinSchrodinger)(1967)首先普及的一个主张,认为生命能用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术语加以定义。

在物理学上,秩序或组织能用空间区域之间的热量差异加以测定;熵只是无序,即秩序的反面,并且根据第二定律,任何孤立系统的熵将随着时间推移而增加。

换句话说,事物无可避免地败坏下去。

根据第二定律,宇宙正从一个更有序的状态演变成最终的无序状态,即所谓宇宙的热寂。

【原注2】

  【原注2】而最初的秩序从哪里来的?

我所见到的对这个问题的最好的讨论,是彭洛斯(Penrose)在1989年出版的《宇宙学和时间箭头》一书第7章。

  那么,生物是什么?

它们就是那些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抗拒被碎成粉末的东西,通过不被孤立——从环境中获取必需品将生命和肢体结合在一起。

生理学家理查德.格里高利(RichardGregory)简明扼要地总结了这个观念:

  “熵——组织的丧失或温差的丧失——给定的时间箭头是统计性的,它易于在局部小规模地逆转。

最引人注目的是:

生命是有系统地对熵的逆转,而且智能创造出了结构和能量的差异抗拒假定中的物质宇宙通过熵的逐渐‘死寂’。

”(格里高利1981)

  格里高利进而把这个使之成为可能的根本观念归功于达尔文:

“应用自然选择概念,我们现在才能够理解生物体的复杂性和秩序在生物时间中的增加。

”因此,不仅是个别的生物体,而且是创造它们的整个进化过程,能被看做是一个抗拒宇宙时间之更大趋势的基本物理现像,威廉.开尔文(WilliamCalvin)在其探讨进化论和宇宙学的关系的经典著作的题目含义中抓住了这个特征,《向山上流淌的河流:

从大爆炸到大脑之旅》(TheRiverThatFlowsUphill:

AJourneyfromtheBigBangtotheBigBrain)(1986)。

  那么,有设计的事物,就或者是生物或生物的一部分,或者是生物的制造物,无论如何是被组织起来加入战斗抵抗无序。

抗拒第二定律的趋势并非不可能,但是代价很高。

想一想铁。

铁是一种非常有用的元素,是我们身体健康必需的,而且做为钢这种美妙的建造材料的主要成份也很有价值。

我们的星球曾经含有巨量的铁矿储备,但是它们正逐渐地消耗。

这是否意味着地球正在逐渐丧失铁?

很难这么说。

除了近来以空间探测器的组成部分的形式发射到地球的有效重力范围之外的几吨铁这种可忽略的例外,今天地球上的铁和以前一样多。

麻烦的是,越来越多的铁被以铁锈(氧化铁分子)和其他低级、低浓度物质的形式消散。

原则上,它全都能被恢复,但是这会用到巨额的能量,费尽心机地集中用于提取和浓缩铁的特别项目上。

  如此复杂的过程之组织构成了生命的标志。

格里高利用一个令人难忘的例子戏剧性地描述了这一点。

对热力学第二定律所强加的方向性的一个标准教科书表述是,声称你不可能复原打散的鸡蛋。

嘿,并不是绝对不可能,而是那将是个代价极其昂贵,复杂的任务,一路艰难地抗拒第二定律。

现在考虑:

制造一个以打散鸡蛋为输入和以完整鸡蛋为输出的设备,将需要多大的代价?

有一个容易的解决办法:

将一只活母鸡放进箱子中!

喂它打散的鸡蛋,它将能够为你制造鸡蛋——过一会儿。

在平常我们并不会把母鸡当成几乎是奇迹的复杂实体而感到惊奇,但是母鸡能做到的这一件事,由于组织它的设计,仍然超越了人类工程师创造的设备。

  一个事物展示越多的设计,就必须有越多的研发工作产生它。

像任何一位优秀革命家,达尔文尽可能地利用旧体系:

宇宙金字塔的直线特征被保留了,并成为衡量在一个层次上的事物包含了多少设计的尺度。

在达尔文的框架中,就像传统的金字塔,心智的确位于接近顶端,属于最有设计的实体(部分原因是因为它们是自我重新设计的事物,如我们将在第13章看到的)。

但是这意味着它们是属于创造过程的(至今)最高级的结果,而不是——像旧版本那样——这个创造过程的起因或源泉。

它们的产物——我们最初模型中的人类制造物——因之必须仍然被当成是更有设计的。

乍一看这似乎是违反直觉的。

一首济慈的颂歌似乎表明了比一只夜莺有更伟大的研发起源——至少在不懂生物学的诗人看来是如此——但是一根回形针呢?

与任何生物相比,不管这些生物是多么原始,回形针肯定是微不足道的设计产物。

在明显的意义上,的确如此,但是好好想一想。

让你自己步佩利的后尘,在一个外行星的明显是荒凉的沙滩上行走。

哪一个发现将会使你更为激动:

一只蛤蜊还是一个蛤壳抓斗?

在行星能够制造出蛤壳抓斗之前,它必须制造蛤壳抓斗制造者,而那是比蛤蜊远远更有设计的事物。

  只有一种含有达尔文式的逻辑形式的学说能够解释有设计的事物是如何形成的,因为任何其他解释都将会是一种恶性循环或无限倒退。

过去的方法,即洛克的心智第一性的方法,赞同这样的原理,认为需要大智能才能创造智能。

对我们的祖先,制造物制造者来说,这个观念一定总是看来不证自明的,这可以追溯到巧人,智人的祖先。

没有人见过一根矛能用原材料制造猎人。

童谣说,“要有人才能认识人”,但是一个甚至更有说服力的口号似乎是,“要有更大者才能制造更小者”。

然而,从这个口号获得灵感的任何观点都马上面临着一个尴尬的问题,如休谟注意到的:

如果上帝创造并设计了所有这些奇妙事物,那么谁创造了上帝?

超上帝?

而谁创造了超上帝?

超超上帝?

或者上帝创造了自己?

它是否很艰苦?

它是否需要时间?

不要问!

嘿,那么,我们也许可以反过来问这种对神秘性的温和拥抱,与干脆否认智能(或设计)必须来源于大智能的原则相比,是否有任何的改进。

达尔文提供了一条实际上是在向佩利的洞察表示敬意的解释途径:

真正的工作用于设计这块手表,而工作不是无偿的。

  一个事物展示了多少的设计?

还没有人提供一个能满足我们的所有要求的设计定量化体系。

与这个有趣问题有关的理论研究正在几个学科中进行着,在第6章我们将考虑一种为特殊情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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