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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老表

江西老表

刘上洋

每当到外地出差,总有些热心者问我哪里人。

我回答是江西老表。

对方先是点头一笑说:

“是革命老区来的,你们那里山好水好人好。

”话语之中既有赞美之意,但也暗含着另外一层不便表露的潜台词。

讲过之后,他们又会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为什么大家都称你们江西人为老表呢?

”惊奇中带着一种迷惑不解。

是的,在许多外地人看来,把江西人称为老表,似乎是一种贬义,是瞧不起江西人,因为“老表”这两个字很土气,很下里巴人,就像上海人把所有的外地人叫做阿乡一样,是在用一种特殊的称呼骂人。

尤其使人纳闷的是,不仅外地人称江西人为老表,江西人也自称为老表。

世界上哪有这样自己贬损自己的?

其实,江西老表这个称呼不含有毫的讥蔑之意。

在中国传统的亲属关系中,兄弟姐妹的子女之间互称老表,年龄大的叫表哥、表姐,年龄小的叫表弟、表妹。

表亲之间,虽不是直系亲属,但也有着一定的血缘关系。

把江西人称为老表,流传最广的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始于明朝初年。

为了争夺天下,朱元璋和陈友谅在鄱阳湖展开了激战。

当时,碧波荡漾的八百里湖面到处闪动着刀光剑影。

有一次,朱元璋打了败仗,被陈友谅在后面紧追不放。

正当朱元璋走投无路之际,一位善良的渔民出现了,他把朱元璋领到船上藏了起来,然后摇着橹向湖心扬长而去。

朱元璋得以安全脱险了。

在离开的时候,他含着眼泪对这位渔民说: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如果以后我打下江山做了皇帝,你就去京城找我。

臣子和卫兵如不让见,你就说是我的亲戚江西老表来了。

”过了几年,朱元璋终于战胜了陈友谅,在南京如愿以偿地穿上了皇袍。

这位渔民带着几个同乡去看望当今的天子,果然,他们在皇宫内外不论遇到什么人,只要说一声“我们是皇上的亲戚江西老表”,就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江西老表也就从此叫开了。

江西老表,皇帝的亲戚,可见这个称呼是多么的高贵且令人羡慕。

另一种是始于同湖南的关系。

江西同湖南,不仅山川地貌极为相似,而且地相连,人相亲。

据统计,现在湖南的六千多万人中,大约有百分之六十四的人祖籍是江西。

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历史的亲缘关系。

加上两省长达近千公里边界人家的长期相互通婚,他们的后代便以表亲相称。

表亲者,血亲也。

由于江西是祖上所在地,湖南人也就渐渐尊称江西人为老表哥,久而久之,干脆把“哥”字省去叫老表。

于是老表也就成了江西人的代称。

可以说,在一个有着四千四百多万人口的省份,老表这个唯一统一称呼只要一讲出来就知道是哪里人的,在全国恐怕也只有江西。

江西人也以有老表这样一个称呼而感到非常自豪。

无论海角天涯,无论素昧平生,相互之间只要听到“我是老表”,马上就像久别重逢的亲戚一样。

江西老表,一个洋溢着浓郁亲情的名字。

在中国地域文化的研究中,存在着这样一种现象,就是江西老表虽然广为人知,但对江西老表的性格却很少论及。

即使论及,也是寥寥几笔一带而过。

有人说得更直白,江西老表没有什么给人印象深刻的突出特点。

所以,在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中,江西老表的性格一直处在被忽略的地位。

不过,没有鲜明的特点也许就是江西老表最大的特点。

你看,在人声嘈杂、杯盘交响的餐馆里,江西老表有着自己的“吃文化”。

他们也吃辣,但不像湖南人那样猛烈,可以把一只干辣椒放在嘴里嚼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他们也吃甜,但不像江浙人那样每菜必糖,甜腻得使人不愿动筷子;他们也吃鲜,但不像广东人那样讲究配料烹饪,一定要让人吃得津津有味直咂嘴;他们的口味也偏咸,但不像北方人那样上桌就是一盘盘卤菜,来个大碗吃肉,大杯喝酒。

江西老表这种“不太辣、不太甜、不太鲜、不太咸”的饮食风格,在全国就没有什么鲜明特点,所以赣菜的牌子也就始终响不起来。

同样,在其他方面,江西老表的特点也不很明显。

人们在谈论文化时,讲到北京就知道是官文化,讲到上海就知道是商文化,讲到苏浙就知道是水文化,讲到内蒙就知道是草原文化,讲到西藏就知道是佛文化,讲到香港就知道是殖民文化,而讲到江西,就不知道是什么文化了。

还有语言也是如此,从吴越软语到闽粤鸟语,从东北话到四川话,从河南话到陕西话,各自都有其鲜明的特征。

但江西话就不是这样,“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调”,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差别非常大,互相讲话都很难听得懂。

这里不由得想到前些时候流行过的一个段子,说的是假如有一个外星人掉到地球上,中国各地人的不同反应:

北京人首先问他是哪个级别的干部,上海人马上将他进行展览赚钱,温州人立即请他吃饭并合伙到外星球做生意,广东人先将他洗干净然后决定怎么吃,四川人邀他上茶楼打麻将,河南人立马复制几个卖向全世界。

这里没有提到江西人会怎样对待。

这绝不是有意的遗漏和疏忽,而是江西老表缺乏突出的个性特点,实在是难以概括。

江西老表这种没有显著特点的性格的形成,同江西的历史发展密不可分。

早在春秋战国时期,江西就分属于吴国和楚国,故有“吴头楚尾”之称。

以柔甘为主的吴文化和以悍辣为主的楚文化在这里交汇和碰撞,并融合为介乎两者之间的另外一种文化。

特别是隋炀帝开挖京杭大运河和唐代张九龄开凿大庾岭梅关驿道之后,江西成了连接南北的大通道;加上万里长江又流经赣北,江西同时又是承东启西的大门户。

正是这种特殊的交通枢纽地位,客观上使江西成了人们南来北往、东行西走的主要驿站。

尤其是每当北方陷于烽火连天、战乱不息的时候,江西更是成了逃避乱世的“桃花源”。

最突出的是“五胡之乱”、“安史之乱”、“靖康之难”三个时期,北方的大批移民潮水般地涌向江西,他们带来了发达的中原文化,这就使江西老表的性格之中又渗进了北方人的一些气质。

从一定的角度来看,江西老表的性格是东西南北性格的一种大杂烩,江西文化也是东西南北文化的一种大杂交。

各种性格和文化的交汇,既有利于取长补短,以至产生一种新的性格和文化,但同时也容易毁掉自己原有的性格和文化特点。

博采众长的结果最终往往是失去了自己的所长。

这也许就是江西老表的性格没有突出特点的深层原因。

如果人们认真想一想,江西老表还是有着自己的个性特点的。

江西老表的第一个特点,就是温和守矩而缺乏敢为天下先的精神。

江西老表的温和守矩,首先表现在做人做事的低调上,他们不善张扬,不善自我标榜,也不善唱高调。

有了成绩不沾沾自喜,挨了批评也不暴跳如雷;得理时不盛气凌人,失利时也不怨天尤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一种平静的心态。

同时,他们也不喜欢挑头,不轻易越雷池一步。

凡是遇到重大的事情,他们会格外谨慎,先是站在远远的地方,斜睨着观察一下动静,心里盘算一下利弊,然后再决定是否行动。

江西在历史上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之所以能够保持社会安定和经济繁荣,主要得益于江西老表的这种温和守矩的性格。

江西老表的温和守矩,还有一个重要表现,就是服从大局的意识很强。

每当党和国家需要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局部支持全局。

人们永远不会忘记,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为了革命的胜利,江西老表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优秀儿女送上前线打仗杀敌,一曲《送郎当红军》至今唱来仍然那么荡气回肠。

人们也永远不会忘记,在五十年前人民共和国处于三年困难时期,为了解决一些地方百姓的饥荒问题,周恩来总理飞赴南昌,要江西紧急支援一亿斤粮食。

江西老表二话没说,宁可自己勒紧裤带,忍饥挨饿,硬是一斤不少地把粮食交给了国家。

危难之时见境界。

江西老表的这种服从大局的意识,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其本身,而上升为一种自觉的奉献精神了。

但是,正像有些群体的某一性格既是突出的优点但同时又是突出的缺点一样,江西老表温和守矩的性格,在另一方面又暴露了它的负面和不足,这就是缺乏敢为天下先的闯劲。

由于不敢闯不敢冒,江西老表在前行的路途中总是显得小心翼翼,顾虑重重,特别是在一些关键时刻,他们更是求稳怕乱,畏缩不前,既不敢去英勇地挺立于历史的潮头,又不敢去大胆地领导历史的潮流,而只能跟随着历史的潮流走,或者被历史的潮流夹裹着被动前行。

因此,在江西老表身上,既很难看到那种“我自横刀向天笑”的决绝和无畏,也很难看到那种“吾可取而代之”的雄心和壮志。

也正因为如此,在中国历史上江西老表很少有带头造反者,很难出现气吞山河、号令天下的第一号人物,江西也就从来没有出过一个皇帝,哪怕是一个偏安于一隅的小皇帝。

江西老表的这种现象不仅仅发生在古代,而且一直延续至现代。

翻开中国革命史册,江西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总共约有三十多万人参加红军,是人数最多的省份。

但是在1955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授衔时,江西虽然有三百二十五人被授予少将以上军衔,位列全国第一,但是却没有一位元帅,也没有一位大将。

而相邻的湖南,不仅出了毛泽东这样叱咤风云的最高领袖,出了刘少奇、任弼时这样党和国家的核心领导人,而且元帅就出了三位。

这充分说明湖南人的军事禀赋和领导才干比江西老表要高出一筹。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表面反映,在骨子里却还是江西老表没有湖南人那样具有敢闯敢冒、敢为人先的精神。

由此可见,不能敢为人先、勇当第一的江西老表,也就永远不能处于决定全局的中心地位。

他们中的佼佼者,最合适的岗位就是宰辅、将军一类。

他们统治不了江山,但他们可以很好地辅佐江山,成为杰出的名臣良将。

这也许就是江西老表性格的必然归宿。

有什么样的性格就有什么样的命运。

江西老表的历史再次印证了这个论断的正确性。

江西老表性格的第二个特点,就是不排外,但会搞内耗。

一般地说,移民地区都不排外。

因为大家都是从外地移居来的,倘若排外岂不把自己也给排挤掉了。

也许因为江西是古代移民比较集中的地方,虽然经过了漫长的历史风雨,但江西老表的不排外却随着他们滚烫的血脉被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

这样,不排外也就成了江西老表最优秀的品格之一。

每逢有外地官员到赣任职,江西老表总是以一种特殊的大度予以欢迎。

尽管开始时他们的心里也打着问号,脑子里也有些疑虑,但是背后不会指指戳戳,更不会去抱成一团做一些抵制之类的小动作。

相反还会主动地支持外来官员开展工作,特别是在差额选举时,宁可本地官员选不上,也要保证外来官员高票当选。

倘若有哪个外来官员人品出众,才能非凡,做出了显著的政绩,那江西老表更是会奔走相告,广为传颂,以至成为其忠实的崇拜者。

所以凡是到江西工作的外地官员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很容易融入当地,没有陌生感,没有孤立感,没有隔阂感,没有一堵无形的墙堵着他们,因而工作起来也就十分的舒心和顺利。

同样,由于这样那样的需要,从过去至现在,不断地有一批又一批的外地人来到江西定居,不论他们是大学毕业的学生,还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不论他们是从沿海省市随工厂整体搬迁而来的工人,还是因水库建设而移居来的农民;不论他们是“文化大革命”中从上海下放而来的知识青年,还是从外地来赣的大量技术和务工人员,江西老表都像对待自家人那样,给这些不断出现的新面孔以温暖关心、以支持帮助,使他们很快地安心下来,成为了新的“进口老表”。

江西老表不排外,使赣鄱大地这方令人陶醉的青山绿水显得更加的多彩和大气。

但是,在江西老表内部,却是另外一种景象,无处不在的内耗,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倘若你到一个大家庭里去就会发现,同为一个父母所生的兄弟姐妹之间,不是情同手足、和睦相处,而是相互之间像乌眼鸡似的,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生怕自己吃亏别人占便宜,有时甚至为了一点利益方面的小事,相互大开恶口,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最终结果是亲人变成了仇人。

倘若你到一个村庄里去就会发现,村民之间不时会出现种种摩擦和纠纷。

如果这个村庄是同一个姓的,那每一个家族便会自动地结为一个利益共同体,并以此来对抗其他的家族。

如果这个村庄是多姓的,那人口最多的姓就处于一种主导地位,无论是选村干部还是利益分配,常常是独占先手,这样就引起其他姓氏的不满,直至发生严重的冲突。

这种因宗族和姓氏产生的内耗,使不少农村常常处于不和谐不稳定的状态。

倘若你到一个单位里去就会发现,表面上大家都笑容可掬,客客气气,然而在风平浪静的下面,却是暗流涌动,旋涡翻滚。

有时为了一个职位或职称,互相钩心斗角,你争我夺,背地里使绊子,设障碍;有时为了在领导面前争宠,不惜拨弄是非,打“小报告”,使“离间计”,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还有一种人只做两件事:

别人成功了,他拼命嫉妒;别人失败了,他到处讥笑。

所以,在不少单位,一个平庸者,对其的阻拦者往往很少;而一个出众者,对其的阻拦者却往往很多。

这样,随之出现的也就不是优胜劣汰,而是劣胜优汰,平庸者不断得到升迁,出众者却很难出人头地。

在江西的官场上,流传着一种“出生入死”的说法,其含义为,凡是调出到外地工作的江西干部都有如蛟龙入海,大展才华,因此被委以重任;而留在本地工作的江西干部,即使德才兼备政绩突出也难以提拔。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虽然很多,但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江西干部的内耗。

在有些省份,本地干部有一种“抱团”精神,彼此之间相互信任,相互支持,相互帮助,相互维护。

而江西的干部却不是这样,不仅“以人划线”,搞“小圈圈”,而且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人”百般排挤,甚至打压。

由于相互内斗,江西也就很难出干部。

大家不是都慨叹如今在中央和国家各部委以及外省市任职的江西籍领导干部太少么?

这并不是江西干部的能力和水平不行,而是江西干部太会搞内耗。

内耗,耗掉了江西老表的元气,耗掉了江西老表的精力,耗掉了江西老表的自信,使江西老表始终构不成一种整体的合力。

江西老表的不排外和内耗,看起来似乎很矛盾,其实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不排外是表象,内耗是根源。

因为内部不能平衡,谁也不希望别人比自己好,因而相互制约,相互拆台。

在这样一种心态的驱使下,唯有外面来人,各方都感到自己没有吃亏,都感到对自己没有威胁,所以也就一致地拥护和接受。

因此,江西老表的不排外,并不表现为一种具有现代意义的真正包容,而只是一种以不损害自身狭隘利益的被动容忍。

江西老表性格的第三个特点,就是有小聪明,但缺乏大视野。

有一首歌曾经唱遍大江南北:

“江西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好风光。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正是这怡人的灵山秀水,哺育了一代代聪明的江西老表。

从古至今,江西老表虽也不乏大聪明,但从整体上来说都属于小聪明。

精于各种各样的智巧技艺,是江西老表的一大特长。

景德镇的瓷器,以其“薄如纸,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磬”而誉满天下;萍乡万载的爆竹烟花,在古老的神州大地绽放着喜庆的声音和吉祥的图案;樟树的药材,在中国古代中药加工技术方面独领风骚;宜春的夏布,在华夏的纺织技术方面独树一帜。

在许多村庄,一方方精美的木雕和石雕令人拍案叫绝;在城乡的每个角落,一个个从事堪舆和星相的江西老表身影充满着高深和神秘。

应该说,诸如此类的工艺技术,虽不要大智慧,但却离不开心灵手巧的小聪明。

江西老表在这方面似乎有独到的才能。

江西老表还有一个优势,就是善于经营小生意。

“一个包袱一把伞,跑遍全国做老板。

”明清时期的江右商帮,不仅将生意做到了湖南、湖北、云南、贵州、四川等地,而且在江浙和北京,他们的生意也很活跃。

遍布在许多地方的大大小小的万寿宫和江西会馆,就是江右商帮的活动场所。

有一则资料这样告诉我们,从明至清,全国各地的万寿宫共有一千多座,而在北京的江西会馆则从明初的十四所增加至清光绪年间的五十一所,五百多年来一直位居全国的榜首。

江右商帮以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创造了小农和自然经济时代商业的辉煌,被称为与徽商、晋商齐名的全国三大商帮之一。

然而,使人遗憾的是,江右商帮的生意无论怎样也难以做大,既没有出现像徽商那样坐拥巨资、堪与王侯相比的富商大贾,也没有形成像晋商那样经营票号行业的垄断巨头。

这不能不是江西老表的一个悲哀。

其实,岂止是在古代,就是在现在,江西老表的生意都始终在“小”字上打转转。

许多人还记忆犹新,当改革开放刚刚兴起的时候,江西老表在不少方面开创了全国“第一”:

第一辆摩托车是江西造,第一台电风扇是江西造,而且汽车和电视机的生产也遥遥领先于一些兄弟省份。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当看到江西汽车飞奔在大江南北,赣新电视辉映在千家万户,江西老表的心里该有多么的自豪!

而那时,安徽的奇瑞汽车和四川的长虹电视还不知道在哪里。

但此后仅仅过去了十几年,事情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奇瑞汽车以其“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迅猛发展,一举驰骋于国内外市场,并成为我国唯一具有发动机自主知识产权的汽车品牌。

长虹电视也异军突起,一举成为了全国销量和品牌的霸主,并出口到世界各地。

反观我们江西,曾经为全国第一的摩托车和电风扇不见了,曾经为抢手宠儿的赣新电视机消失了,江西的汽车也因几次错失良机被远远地甩在了同行业的后面。

历史的车轮从来就是这样的滚滚无情。

好的幼苗却长不成参天大树,领先的产品却发展缓慢以至被淘汰,这不能不是江西老表心上永远的伤与痛。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有人认为是因为江西老表醒得早、起得晚、走得慢。

这也许有一定道理,但绝不是事情的本质。

根本的原因在于江西老表的视野不宽。

缺乏大的视野,眼光就看不远,生意就做不大,往往会小富即安、小进即止,这样不仅会导致已有的东西渐渐丧失掉,而更为严重的是会因看不清发展前景而坐失壮大自己的良机。

有一则故事令人啼笑皆非:

1970年,国家决定在江西建设第二汽车制造厂,这本来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呀!

但江西却婉拒了,理由是有了这么一个几十万人的厂子每天要供给大量的粮食蔬菜而抬高物价。

这个“小算盘”打得也太精明了。

于是,该厂改在湖北的襄樊落户了。

江西老表就这样因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失去了一个关系全省长远发展的大企业,可见小聪明一旦失去大视野会产生多么可怕的后果。

江西老表的视野不宽还和江西的地形有着某种关联。

打开江西地图,人们就会发现其形状就像一个大盆地,四周几乎都被高山包围着。

东面的武夷山隔断了通往闽浙的商道,南面的大庾岭阻挡了广东吹来的海风,西面的罗霄山挡住了三湘的英武之气,东北面的怀玉山和西北面的幕阜山则像两只钳脚一样夹峙着,仅给江西的北部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而全省中北部的地势却比较低,从南向北贯穿全境的最大河流赣江以及抚河、信江、修水、饶河,犹如五条巨龙,不仅从不同的方向汇集成了浩瀚无际的鄱阳湖,而且在赣中北部冲积成了一片广阔的平原。

人首先是自然环境的产物,也许正是这种盆地地形,使江西老表不知不觉地产生了“盆地意识”。

由于被四围高山遮住了视线,江西老表也就陶醉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盆地生活之中。

看不见外面的精世界,江西老表的视野怎么能大起来呢?

胸怀怎么能宽起来呢?

江西老表性格的第四个特点,就是会读书,但缺乏创造力。

有一组数字足以说明江西老表具有超乎寻常的读书天赋。

自从隋朝创办科举制度直至清代末期的一千三百多年间,全国共考录进士约十万人,其中江西就达一万人,占全部进士的十分之一。

在江西吉安、临川等地,曾经出现“一门三进士,五里十状元”的盛况,“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一门五人同登进士科,祖孙六代有三十八人考中进士。

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书院诞生在江西,这就是唐代德安陈氏宗族创办的东佳书院;第一个在全国最具规模最具影响的书院也在江西,这就是庐山白鹿洞书院。

遥想当年的赣鄱大地,那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啊!

在数以万计的私塾里,在遍布各地的书院里,多少学子正襟危坐,在老先生严厉目光的监视下,诵读着四书五经。

每当考试来临,学子们又纷纷告别书斋,穿上长衫,不辞辛苦,跋山涉水,行色匆匆地奔走在通往城里考场的乡间小道上。

特别是参加殿试,从江西到京城,那可是几千里之遥,一走就是几个月,途中要经受多少风雨,历尽多少艰险!

为了中榜,多少人从青丝熬成了白发,从耳聪目明熬成了老眼昏花。

读书奔科举,构成了江西历史上一道最为亮丽的文化风景线。

如果说历史的辉煌已经暗淡了的话,那么今天的江西老表是不是还喜好读书呢?

答案是肯定的。

岂不是么?

近三十多年来,尽管江西的经济仍欠发达,但是在历届高考中,江西的录取分数线都是比较高的,而且比一些发达地区要高得多。

同样的分数,北京、上海和广东等地的考生可以上重点大学,而江西的考生却只能读一般本科院校。

于是,在前些年大学录取比例较低时出现了不少学生“在江西读书,到外地高考”的“飞地升学”的怪现象。

特别是那个被誉为“才子摇篮”的临川中学,更是以其不同凡响的教学质量和名列全国前茅的升学率,吸引着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求学者。

这里,每年都有许多优秀的学子源源不断地走向北大、清华等一流的高等学府。

也许就是因为江西老表会读书,所以在中国文学和学术的灿烂星空中,出现了一连串闪闪发光的江西人名字:

陶渊明、欧阳修、王安石、黄庭坚、曾巩、晏殊、朱熹、陆九渊、文天祥、汤显祖、八大山人……

江西老表会读书,关键在于有一个代代相沿重视读书的传统。

无论是在偏僻山区的土屋里,还是在江湖平原的农舍里,不管什么人家,哪怕穷得锅里没有一粒米,也要想方设法养上一头猪,以供养孩子上学读书。

对于许多人家来说,有了猪,就有了孩子的学费;有了猪,就有了孩子的前途。

正是养猪,使一些处于贫困和社会底层的子弟有钱读书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不少父母也通过养猪实现了望子成龙的愿望。

在人们的心目中,猪是愚蠢的象征,想不到江西老表却用它铺就了一条长长的通向聪明之路。

所以,很多人对此深有感触地说:

“江西老表,一会养猪,二会读书。

按一般逻辑,读书好坏同创造力的大小是呈正比的。

读书好的人创造力相对比较强,读书差的人创造力相对比较弱。

如此看来,江西老表会读书,他们的创造力也一定非常强。

然而,事实却并不是这样,江西老表所缺少的恰恰就是创造力。

江西老表创造力的缺乏,集中体现在创新精神不强上。

他们读书,大多只是一味地啃书本,而不是把书本作为启迪智慧的钥匙;他们读书,只是一味地相信书本上的答案,而不是去有所怀疑,有所探索,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

所以,从古至今,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那些极需要创造力的领域,江西老表常常显得力不从心,无所作为。

在长达几千年的古代,江西几乎没有出过什么有影响的发明家,也几乎没有出过什么革故鼎新的思想家。

就是在近现代,江西也极少出过什么具有杰出开创性贡献的大科学家、大政治家和大学者。

江西老表创造力的缺乏,是封建文化和科举制度结出的恶果。

江西是宋明理学和心学的发端地和传播地。

朱熹的“存天理,灭人欲”,主张根绝人的一切欲望。

陆九渊的“心即理”,认为“心”和“理”是永恒的,一切封建的道德教条都是人心固有的,也是永不变化的。

几百年来,这两种学说就像两块巨大的石头,首当其冲地压在了江西老表的心头,使他们动弹不得,久而久之也就变得麻木起来。

试想,一个没有欲望冲动的群体,一个深被封建道德教条禁锢的群体,他们怎么会有生机勃勃的创造力呢?

当然,导致江西老表创造力缺乏的另一个因素,是在长期八股科举制中形成的与书本知识趋同的思维定式,一切顺着书本思考,一切照着八股作文。

江西老表的这种顺向思维定式通常所产生的就是缺乏创造力的“高分低能”。

可见读书既可以为人类的进步插上飞翔的翅膀,同时也可以使人类的创造失去想象的天空。

江西老表,什么时候能把“会读书”真正转化为“会有创造力”呢?

江西老表性格的第五个特点,就是有着强烈的官本位意识而缺乏市场经济观念。

不论走到赣鄱大地的哪一个角落,人们都会产生一个相同的感受,这就是江西老表“官崇拜”的情结非常浓厚。

在一座座姓氏宗祠里,祖先中谁的官最大谁的牌位就最显眼。

在一本本厚重的家谱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为官进士者的名字。

在一个个古老的村庄里,最使村里人自豪的是那些陈旧斑驳的官邸、官牌和官匾。

在一次次茶余饭后,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之一就是当官。

特别是那些业余组织部长,更是趁机发布有关干部的“新闻”,什么某某人要到哪任职了,某某人要提拔重用了,某某人是一匹“黑马”,讲得绘声绘色,听得大家直瞪眼。

在一个家庭,不论是父亲母亲还是儿子儿媳,或是女儿女婿,只要有人提拔当官了全家都会情不自禁地举杯相庆。

倘若长期没有人升迁,就会悲观丧气,尤其是男性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感到抬不起头来。

同样,在一个地方,在一个单位,一个人如果提拔得快,官做得大,大家都会赞他有本事并刮目相看。

反之,一个人如果提拔得慢,或者久未得到任用,大家就会说他能力差,甚至投以鄙视的目光。

怪不得在全省的每个地方和单位,都以出了大官而感到无比的光荣和骄傲。

一切以是否当官为尺度,一切以官职大小来衡量,这就是深深浸透在江西老表血液里的官本位意识。

正是因为这种浓厚的官本位意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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