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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思录

近思录

本书是南宋朱熹和吕祖谦编订的理学入门书和概论性著作,选取了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4人语录622条,分类编辑而成。

卷一·道体

  1、濂溪先生曰:

无极而太极。

太极动而生陽,动极而静;静而生陰,静极动。

一动一静,互为其根。

分陰分陽,两仪立焉。

陽变陰合,而生水、火、木、金、土。

五气顺布,四时行焉。

五行,一陰陽也;陰陽,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

五行之生也,各一其性。

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乾道成男,坤道成女。

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焉。

惟人也,得其秀而最灵。

形既生矣,神发知矣,五性感动而善恶分,万事出矣。

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

故圣人与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

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

故曰:

“立天之道,曰陰与陽;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

又曰:

“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

大哉《易》也,斯其至矣!

——周敦颐《太极图说》

  2、诚无为,几善恶。

德:

爱曰仁,宜曰义,理曰礼,通曰智,守曰信。

性焉安焉之谓圣,复焉执焉之谓贤,发微不可见,充周不可穷之谓神。

——周敦颐《通书·诚几德》

  3、伊川先生曰: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中也者,言寂然不动者也,故曰:

天下之大本。

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和也者,言感而遂通者也。

故曰:

天下之达道,和也。

——《二程遗书》

  4、心一也,有指体而言者,有指用而言者,惟观其所见何如耳。

——《二程文集》卷九《与吕大临论中书》

  5、乾,天也。

天者,乾之形体;乾者,天之性情。

乾,健也,健而无息调之乾。

夫天,专言之则道也,天且弗违且也。

分而言之,则以形体谓之天,以主宰谓之帝,以功用谓之鬼,以妙用谓之神,以性情谓之乾。

——《程氏易传·乾传》

  6、剥之为卦,诸陽消剥已尽,独有上九一爻尚存,如硕大之果不见食,将有复生之理。

上九亦变,则纯陰矣。

然陽无可尽之理,变于上则生于下,无间可容息也。

圣人发明此理,以见陽与君子之道,不可亡也。

或曰:

剥尽则为纯坤,岂复有陽乎?

曰:

以卦配月,则坤当十月。

以气消息言,则陽剥为坤,陽来为复,陽未尝尽也。

剥尽于上,则复生于下矣。

故十月谓之陽月,恐疑其无陽也。

陰亦然。

圣人不言耳。

——《程氏易传·剥传》

  7、一陽复于下,乃天地生物之心也。

先儒皆以静为见天地之心,盖不知动之端乃天地之心也。

非知道者,孰能识之?

——《程氏易传·复传》

  8、有感必有应。

凡有动皆为感,感则必有应,所应复为感,所感复有应,所以不己也。

感通之理,知道者默而观之可也。

——《程氏易传·咸传》

  9、天下之理,终而复始,所以恒而不穷。

恒非一定之谓也,一定则不能恒矣。

惟随时变易乃恒道也。

天地常久之道,天下常久之理,非知道者孰能识之?

——《程氏易传·恒传》

  10、人性本善,有不可革者,何也?

曰:

语其性,则皆善也;语其才,则有下愚之不移。

所谓下愚有二焉:

自暴也,自弃也。

人苟以善自治,则无不可移者。

虽昏愚之至,皆可以渐磨而进。

惟自暴者拒之以不信,自弃者绝之以不为,虽圣人与居,不能化而入也。

仲尼之所谓下愚也。

然天下自暴自弃者,非必皆昏愚也,往往强戾而才力有过人者,商辛是也。

圣人以其自绝于善,谓之下愚。

然考其归,则诚愚也。

既曰下愚,其能革面,何也?

曰:

心虽绝于善道,其畏威而寡罪,则与人同也。

惟其有与人同,所以知其非性之罪也。

——《程氏易传·革传》

  11、“忠信所以进德”。

“终日乾乾”。

君子当终日对越在天也。

盖上天之载,无声无臭,其体则谓之易,其理则谓之道,其用则谓之神,其命于人则谓之性,率性则谓之道,修道则谓之教。

孟子去其中又发挥出浩然之气,可谓尽矣。

故说神“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大事小事,而只曰:

“诚之不可掩如此夫”。

彻上彻下,不过如此。

形而上为道,形而下为器,须著如此说。

器亦道,道亦器,但得道在,不系今与后,己与人。

——《二程遗书》卷一

  12、医书言手足瘘痹为不仁,此言最善名状。

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莫非己也。

认得为己,何所不至?

若不有诸己,自不与相干。

如手足不仁,气已不贯,皆不属己。

故“博施济众”,乃圣之功用。

仁至难言,故止曰: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欲令如是观仁,可以得仁之体。

——《二程遗书》卷二

  13、“生之谓性”。

性即气,气即性,生之谓也。

人生气禀,理有善恶,然不是性中元有此两物相对而生也。

有自幼而善,有自幼而恶(本注:

后稷之克岐克嶷,子越椒始生,人知其必灭若敖氏之类),是气禀有然也。

善固性也,然恶亦不可不谓之性也。

盖“生之谓性”、“人生而静”以上不容说,才说性时,便已不是性也。

凡人说性,只是说“继之者善”也,孟子言人性善是也。

夫所谓“继之者善”也者,犹水流而就下也。

皆水也,有流而至海,终无所污,此何烦人力之为也?

有流而未远,固己渐浊;有出而甚远,方有所浊。

有浊之多者,有浊之少者。

清浊虽不同,然不可以浊者不为水也。

如此,则人不可以不加澄治之功。

故用力敏勇则疾清,用力缓怠则迟清。

及其清也,则却只是元初之水也。

亦不是将清来换却浊,亦不是取出浊来置在一隅也。

水之清,则性善之谓也。

故不是善与恶在性中为两物相对,各自出来。

此理,天命也。

顺而循之,则道也。

循此而修之,各得其分,则教也。

自天命以至于教,我无加损焉,此舜有天下而不与焉者也。

——《二程遗书》卷一

  14、杨子拔一毛不为,墨子双摩顶放踵为之,此皆不得中,至如子莫执中,不知如此执得。

识得则事事物物上,皆天然有一个中在那上,不待人安排也。

安排著便不中矣。

——《二程遗书》卷十七

  15、问:

时中如何?

曰:

“中”字最难识,须是默识心通。

且试言一厅,则中央为中;一家,则厅中非中,而堂为中;言一国,则堂非中,而国之中为中。

推此类可见矣。

如三过家门不入,在禹、稷之世为中,若居陋巷,则非中也。

居陋巷,在颜子时为中,若三过家门而不入,则非中也。

——《二程遗书》

  16、无妄之谓诚,不欺其次矣。

——《二程遗书》卷六

  17、冲漠无朕,万象森然已具,未应不是先,已应不是后。

如百尺之木,自根本至枝叶,皆是一贯,不可道上面一段事,无形无兆,却待人旋安排引入来教入涂辙。

既是涂辙,却只是一个涂辙。

——《二程遗书》卷十五

  18、近取诸身,百理皆具。

屈伸往来之义,只于鼻息之间见之。

屈伸往业只是理,不必将既屈之气,复为方伸之气。

生生之理,自然不息。

如《复卦》言“七日来复”,其间元不断续。

陽已复生,物极必返。

其理须如此。

有生便有死,有始便有终。

——《二程遗书》卷十五

  19、问仁,伊川先生曰:

此在诸公自思之,将圣贤所言仁处类聚观之,体认出来。

孟子曰:

“恻隐之心,仁也。

”后人遂以爱为仁。

爱自是情,仁自是性,岂可专以爱为仁?

孟子言“恻隐之心,仁之端也。

”既曰“仁之端”,则不可便谓之仁。

退之言“博爱之谓仁”,非也。

仁者国博爱,然便以博爱为仁,则不可。

——《二程遗书》卷十八

  20、性即理也。

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

喜怒哀乐未发,何尝不善?

发而皆中节,则无往而不善。

见言善恶,皆先善而后恶;言吉凶,皆先吉而后凶;言是非,皆先是而后非。

——《二程遗书》卷二十二上

  21、问:

心有善恶否?

曰:

在天为命,在义为理,在人为性,主于身为心,其实一也。

心本善,发于思虑,则有善有不善。

若既发,则可谓之情,不可谓之心。

譬如水,只可谓之水。

至如流而为派,或行于东,或行于西,却谓之流也。

——《二程遗书》卷十八

  22、横渠先生曰:

气坱然太虚,升降飞扬,未尝止息。

此虚实动静之机,陰陽刚柔之始。

浮而上者陽之清,降而下者陰之浊。

其感遇聚结,为风雨,为霜雪,万品之流形,山川之融结。

糟粕煨烬,无非教也。

——张载《正蒙·太和》

  23、天体物不遗,犹仁体事而无不在也。

“礼仪三百,威仪三千”,无一物而非仁也。

“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无一物之不体也。

——张载《正蒙·天道》

  24、性为万物之一源,非有我之得私也。

惟大人为能尽其道。

是故立必俱立,知必周知,爱必兼爱,成不独成。

彼自蔽塞不知顺吾性者,则亦未如这何矣。

——张载《正蒙·诚明》

  25、一故神。

譬之人身,四体皆一物,故触之而无不觉,不待心至此而后觉也。

此所谓“感而遂通”,“不行而至,不疾而速”也。

——《横渠易说·说卦》

  26、凡物莫不有是性。

由通、蔽、开、塞,所以有人物之别:

由蔽有薄厚,故有知愚之别。

塞者牢不可开;愿者可以开,而开之也难;薄者开之也易,开则达于天道,与圣人一。

——张载《性理拾遗》

卷二·为学

  1、濂溪先生曰:

圣希天,贤希圣,士希贤。

伊尹,颜渊,大贤也。

伊尹耻其君不为尧舜,一夫不得其所,若挞于市;颜渊不迁怒,不贰过,三月不违仁。

志伊尹之所志,学颜子之所学,过则圣,及则贤,不及则亦不失于令名。

——周敦颐《通书·志学》

  2、圣人之道入乎耳,存乎心,蕴之为德行,行之为事业。

彼以文辞而己者,陋矣。

——周敦颐《通书·陋》

  3、或问:

圣人之门,其徒三千,独称颜子为好学。

夫《诗》《书》六艺,三千弟子非不习而通也,然则颜子所独好者何学也?

伊川先生曰:

学以至圣人之道也。

圣人可学而欤?

曰:

然。

曰:

天地储精,得五行之秀者为人。

其本也真而静,其未发也五性具焉,曰仁、义、礼、智、信。

形既生矣、外物触其形而动其中矣。

其中动而七情出焉,曰喜、怒、哀、惧、爱、恶、欲。

情既炽而益荡,其性凿矣。

是故觉者约其情使合于中,正其心,养其性。

愚者则不知制之,纵其情而至于邪僻,梏其性而亡之。

然学之道,必先明诸心,知所往,然后力行以求至,所谓自明而诚也。

诚之之道,在乎信道笃;信道笃,则行之果;行之果,则守之固。

仁义忠信不离乎心,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出处语默必于是。

久而弗失,则居之安。

动容周旋中礼,而邪僻之心无自生矣。

故颜子所事,则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仲尼称之,则曰:

“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又曰:

“不迁怒,不贰过。

”“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也。

”此其好之笃、学之之道也。

然圣人则不思而得,不勉而中。

颜子则必思而后得,必勉而后中。

其与圣人相去一息。

所未至者,守之也,非化之也。

以其好学之心,假之以年,则不日而化矣。

后入未达,以谓圣本生知,非学可至。

而为学之道遂失。

不求诸己而求诸外,以博闻强记、巧文丽辞为工,荣华其言,鲜有至于道者,则今之学,与颜子所好异矣。

——《二程文集》卷八《颜子所好何学论》

  4、横渠先生问于明道先生曰:

定性未能不动,犹累于外物、何如?

明道先生曰:

所谓定者,动亦定,静亦定。

无将迎,无内外。

苟认外物为外,牵己而从之,是己性为有内外也。

且以性为随物于外。

则当其在外时,何者为在内?

是有意于绝外诱,而不知性之无内外也。

既以内外为二本,则又乌可遽云定哉?

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

故君子之学,莫若扩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

《易》曰:

“贞吉悔亡。

憧憧往来,朋从尔思。

”苟规规于外诱之除,将见灭于东而生于西也。

非惟日之不足,顾其端无穷,不可得而除也。

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适道,大率在于自私而用智。

自私则不能以有为为应迹,用智则不能以明觉为自然。

今以恶外物之心,而求照无物之地,是反鉴而索照也。

《易》曰:

“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

”孟子亦曰:

“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

”与其非外而是内,不若内外之两忘也。

两忘则澄然无事矣。

天事则定,定则明,明则尚何应物之为累哉!

圣人之喜,以物之当喜;圣人之怒,以物之当怒。

是圣人之喜怒不系于心而系于物也。

是则圣人岂不应于物哉?

乌得以从外者为非,而更求在内者为是也?

今以自私用智之喜怒,而视圣人喜怒之正为何如哉?

夫人之情,易发而难制者,惟怒为甚。

第能于怒时,遽忘其怒,而观理之是非,亦可见外诱之不足恶,而于道亦思过半矣。

——《二程文集》卷二《答横渠张子厚先生书》

  5、伊川先生答朱长文书曰:

圣贤之言,不得已也。

盖有是言,则是理明;则天下之理有阙焉。

如彼耒耜陶冶之器,一不制,则生人之道有不足矣。

圣贤之言虽欲已,得乎?

然其包涵尽天下之理,亦甚约也。

后之人始执卷,则以文章为先。

平生所为,动多于圣人。

然有之无所补,无之靡所阙,乃无用之赘言也。

不止赘而已,既不得其要,则离真失正,反害于道必矣。

来书所谓欲使后人见其不忘乎善,此乃世人之私心也。

夫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者,疾没身无善可称云尔,非谓疾无名也。

名者可以厉中人。

君子所存,非所汲汲。

——《二程文集》卷九《答朱长文书》

  6、内积忠信,所以进德也;择言笃志,所以居业也。

知至至之,致知也。

求知所至而后至之,知之在先,故可与几。

所谓“始条理者知之事也。

”知终终之,力行也。

既知所终,则力进而终之,守之在后,故之,力行也。

既知所终,则力进而终之,守之在后,故可与存义,所谓“终条理者圣人之事也。

”此学之始终也。

——《程氏易传·乾传》

  7、君子主敬以直其内,守义以方其外。

敬立而内直,义形而外方。

义形于外,非在外也。

敬义既立,其德盛矣不期而大矣。

德不孤也,无所用而不用,无所施而不利,孰为疑乎?

——《程氏易传·坤传》

  8、动以天为无妄,动以人欲则妄矣。

《无妄》之义大矣哉!

虽无邪心,苟不合正理,则妄也,乃邪心也。

既己无妄,不宜有往,往则妄也。

故“无妄”之“彖”曰:

“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

”——《程氏易传·无妄传》

  9、《咸》之《象》曰:

“君子以虚受人。

”传曰:

中无私主,则无感不通。

以量而容之,择合而受之,非圣人有感必通之道也。

其九四曰:

“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

”传曰:

感者人之动也,故《咸》皆就人身取象。

四当心位而不言“咸其心”,感乃心也。

感之道无所不通,有所私系,则害于感通,所谓悔也。

圣人感天下之心,如寒暑雨旸,无不通无不应者,亦贞而已矣。

贞者虚中无我之谓也。

若往来憧憧然,见其私心以感物,则思之所及者有能感而动,所不及者不能感也。

以有系于私心,既主于一隅一事,岂能廓然无所不通乎?

——《程氏易传·咸传》

  10、古之学者为己,欲得之于己也;今之学者为人,欲见知于人也。

伊川先生谓方道辅曰:

圣人之道,坦如大路,学者病不得其门耳。

得其门,无远之不到也。

求入其门不由经乎?

今之治经者亦众矣,然而买椟还珠之蔽,人人皆是。

经所以载道也。

诵其言辞,解其训诂,而不及道,乃无用之糟粕耳。

觊足下由经以求道,勉之又勉,异日见卓尔有立于前,然后不知手之舞足之蹈,不加勉而不能自止也。

——程颐《手帖》

  11、明道先生曰:

“修辞立其诚。

”不可不仔细理会。

言能修省言辞,便是要立诚。

若只是修饰言辞为心,只是为伪也。

若修其言辞,正为立己之诚意,乃是体当自家,敬以直内,义以方外之实事。

道之浩浩,何处下手?

惟立诚才有可居之处。

有可居之处,则可以修业也。

终日乾乾,大事小事,只是忠信。

所以进德为实下手处。

“修辞立其诚”,为实修业处。

——《二程遗书》卷一

  12、伊川先生曰:

志道恳切,固是诚意。

若迫切不中理,则反为不诚。

盖实理中自有缓急,不容如是之迫。

观天地经乃可知。

——《二程遗书》卷二上

  13、明道先生曰:

孟子才高,学之无可依据。

学者当学颜子,入圣人为近,有用力处。

又曰:

学者要学得不错,须是学颜子。

——《二程遗书》卷二上、卷三

  14、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地之间。

安得天分,不有私心,则行一不义,杀一不辜,有所不为。

有分毫私,便不是王者事。

——《二程遗书》卷五

  15、明道先生曰:

学只要鞭辟近里,著己而已。

故“切问而近思”,则“仁在其中矣。

”“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之矣。

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

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

”只此是学。

质美者得尽,渣滓便浑化,却与天地同体。

其次庄敬持养。

及其到,则一也。

——《二程遗书》卷十一

  16、有人治园圃役知力甚劳。

先生曰:

“《蛊》之《象》:

‘君子振民育德’。

君子之事,惟有此二者,全无他为。

二者,为己为人之道也。

”——《二程遗书》卷十四

  17、伊川先生曰:

古之学者,优柔厌饫,有先后次序。

今之学者,却只做一场话说,务高而已。

常爱杜元凯语:

“若江海之浸,膏泽之润,涣然冰释,怡然理顺,然后为得也。

”今之学者,往往以游、夏为小,不足学。

然游夏一言一事,却总是实。

后之学者好高,如人游心于千里之外。

然自身却只在此。

——《二程遗书》卷十五

  18、仁之道,要只消一个公字。

公只是仁之理,不可将公便唤作仁。

公而以人体之,故为仁。

只为公则物我兼照,故仁,所以能恕,所以能爱。

恕则仁之施,爱则仁之用也。

——《二程遗书》卷十五

  19、问:

作文害道否?

曰:

害也。

凡为文,不专意则不工。

若专意,则志局于此,又安能与天地同其大也?

《书》曰:

“玩物丧志。

”为文亦玩物也。

吕与叔有诗云:

“学如元凯方成癖,文似相如始类俳。

独立孔门无一事,只输颜氏得心斋。

”古之学者惟务养情性,其他则不学。

今为文者,专务章句悦人耳目。

既务悦人,非俳优而何?

曰:

古者学为文否?

曰:

人见六经,便以谓圣人亦作文,不知圣人亦摅发胸中所蕴,自成文耳。

所谓“有德者必有言”也。

曰:

游、夏称文学,何也?

曰:

游、夏亦何尝秉笔学为词章也?

且如:

“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此岂词章之文也?

——《二程遗书》卷十八

  20、莫说道将第一等让与别人,且做第二等。

才如此说,便是自弃。

虽与不能居仁由义者差等不同,其自小一也。

言学便以道为志。

言人便以圣为志。

——《二程遗书》卷十八

  21、问:

“必有事焉”,当用敬否?

曰:

敬是涵养一事。

“必有事焉”,须用集义。

只知用敬,不知集义,却是都无事也。

又问:

义莫是中理否?

曰:

中理在事,义在心。

——《二程遗书》卷十八

  22、问:

敬、义何别?

曰:

敬只是持己之道,义使知有是有非。

顺理而行是为义也。

若只守着一个敬,不知集义,却是都无事也。

且如欲为孝,不成只守着一个孝字。

须是知所以孝之道,所以侍奉当如何,温清当如何,然后能尽孝道也。

——《二程遗书》卷十八

  23、学者须是务实,不要近名方是。

有意近名,则为伪也。

大本已失,更学何事?

为名与为利,清浊虽不同,然其利心则一也。

——《二程遗书》卷十八

  24、有求为圣人之志,然后可与共学;学而善思,然后可与共适道;思而有所得,则可与立;立而化之,则可与权。

——《二程遗书》卷二十五

  25、君子之学必日新。

日新者,日进也。

不日新者必日退。

未有不进而不退者,惟圣人之道无所进退,以其所造极也。

——《二程遗书》卷二十五

  26、谢显道见伊川,伊川曰:

“近日事何如?

”对曰:

“天下何思何虑?

”伊川曰:

“是则是有此理,贤却发得太早。

”在伊川直是会锻炼得人,说了,又道:

“恰好著工夫也。

”——《二程外写》卷十二

  27、谢显道云:

昔伯淳教诲,只管著他言语。

伯淳曰:

“与贤说话,却似扶醉汉,救了一边,倒另一边。

只怕人执着一边。

”——《二程外书》卷十二

  28、横渠先生曰:

“精义为神”,事豫吾内,求利吾外也;“利用安身”,素利吾外,致养吾内也;“穷神知化”,乃养盛自致,非思勉之能强。

故崇德而外,君子未致知也。

——张载《正蒙·神化》

  29、德不胜气,性命于气;德胜于气,性命于德。

穷理尽性,则性天德,命天理。

气之不可变者,独死生修夭而己。

——张载《正蒙·诚明》

  30、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物有未体,则心为有外。

世人之心,止于见闻之狭;圣人尽性,不以见闻梏其心。

其视天下,无一物非我。

孟子谓尽心则知性知天以此。

天大无外,故有外之心,不足以合天心。

——张载《正蒙·诚明》

  31、仲尼四绝,自始学至成德,竭两端之教也。

“意”,有思也;“必”,有待也;“固”,不化也;“我”,有方也,四者有一焉,则与天地为不相似矣。

——张载《正蒙·诚明》

  32、横渠先生作《订顽》曰:

乾称父,坤称母。

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

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

民,吾同胞,物,吾与也。

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其大臣,宗子之家相也。

尊高年,所以长其长;慈孤危,所以幼其幼。

圣,其合德;贤,其秀也。

凡天下疲癃残疾、茕独鳏寡,皆吾兄弟之颠连无告者也。

“于时保之”,子之翼也;乐且不忧,纯乎孝者也。

违日悖德,害仁曰贼,济恶者不才,其践形,惟肖者也。

知化则善述其事,穷神则善继其志。

不愧屋漏为无黍,存心养性为匪懈。

恶旨酒,崇伯子之顾养,育英才,颍封人之锡类。

不弛劳而底豫,舜其功也;无所逃而待烹,申生其恭也。

体其受而归全者,参乎!

勇于从而顺令者,伯奇也。

富贵福泽,将厚吾生也;贫贱忧戚,庸玉女于成也。

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张载《西铭》

  33、又作《砭愚》曰:

戏言出于思也,戏动作于谋也。

发乎声,见乎四支,谓非己心,不明也。

欲人无己疑,不能也。

过言非心也,过动非诚也。

失于声,缪迷其四体,谓己当然,自诬也;欲他人从己,诬人也。

或者以出于心者,归咎为己戏;失于思者,自诬为己诚。

不知戒其出汝者,归咎其不出汝者。

长傲且遂非,不知孰为甚焉。

——张载《东铭》

  34、将修己,必先厚重以自持。

厚重知学,德乃进而不固矣。

忠信进德,惟尚友而急贤。

欲胜己者亲,无如改过之不吝。

——张载《正蒙·乾称》

  35、横渠先生谓范巽之曰:

吾辈不及古人,病源何在?

巽之请问,先生曰:

此非难悟。

设此语,盖欲学者存意之不忘,庶游心浸熟,有一日脱然,如大寐得醒耳。

——张载《横渠文集》

  36、未知立心,恶思多之致疑;既知立心,恶讲治之不精。

讲治之思,莫非术内,虽勤而何厌?

所以急于可欲者,求立吾心于不疑之地,然后若决江河以利吾往。

逊此志,务时敏,厥修乃来。

故虽仲尼之才之美,然且敏以求之。

今持不逮之资,而欲徐徐以听其自适,非所闻也。

——张载《横渠文集》

  37、明善为本,固执之乃立,扩充之则大,易视之则小,在人能弘而己。

——张载《横渠文集》

  38、今且只将尊德性而道学问为心,日自求于学问者有所背否?

于德性有所懈否?

此义亦是博文约礼,下学上达。

以此警策一年,安得不长?

每日须求多少为益:

知所亡,改得少不善,此德性上之益;读书求义理,编书须理会有所归著,勿徒写过;又多识解前言往行。

此学问上益也。

勿使有俄顷闲度,逐日似此,三处庶几有进。

——张载《横渠文集》

  39、载所以使学者先学礼者,只为学礼,则便除去了世俗一副当习熟缠绕。

譬之延蔓之物,解缠绕便上去。

苟能除去了一副当世习,便自然脱洒也。

又学礼,则可以守得定。

——张载《横渠文集》

  40、人多以老成则不肯下问,故终身不知。

又为人以道义先觉处之,不可复谓有所不知,故亦不肯下问。

从不肯问,遂生百端欺妄人,我宁终身不知。

——张载《论语说》

  41、既学而先有以功业为意者,于学便相害。

既有意,必穿凿创意作起事端也。

德未成而先功业为事,是代大匠斫,希有不伤手也。

——张载《横渠语录》

  43、窃尝病孔孟既没,诸儒嚣然,不知反约穷源。

勇于苟作,持不逮之资,而急加后世。

明者一览,如见肺肝然,多见其不知量也。

方且创艾其弊,默养吾诚。

顾所患日力不足,而未果他为也。

——张载《横渠语录》

  43、学者大不宜志小气轻。

志小则易足,易足则无由进;气轻则以未知为已知,未学者为已学。

卷三·致知

  1、伊川先生答朱长文书曰:

心通乎道,然后能辨是非,如持权衡以较轻重,孟子所谓“知言”是也。

心不通乎道,而较古人之是非,犹不持权衡而酌轻重,竭其目力,劳其心智,虽使时中,亦古人所谓“亿则屡中”,君子不贵也。

——《二程文集》卷九《答朱长文书》

  2、伊川先生答门人曰:

孔孟之门,岂皆贤哲?

固多众人。

以众人观对贤,弗识者多矣。

惟其不敢信己而信其师,是故求而后得。

今诸君于颐言,才不合,则置不复思,所以终异也。

不可便放下,更且思之,致知之方也。

——《二程文集》卷九《答门人书》

  3、伊川先生答横渠先生曰:

所论大概,有苦心极力之象,而无宽裕温厚之气。

非明睿所照,而考索至此,故意屡偏而言多窒,小出入时有之。

更愿完养思虑,涵泳义理,他日当自条畅。

——《二程文集》卷九《答横渠先生书》

  4、欲知得与不得,于心气上验之。

思虑有得,中心悦豫,沛然有裕者,实得也。

思虑有得,心气劳耗者,实未得也,强揣度耳。

尝有人言:

“比因学道,思虑心虚。

”曰:

人之血气,固有虚实。

疾病之来,圣贤所不免。

然未闻自古圣贤因学道而致心疾者。

——《二程遗书》卷二上

  5、所谓“日月至焉”与久而不息者,所见规模虽略相似,其意味气象迥别,须潜心默识,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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